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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神回收计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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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两人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太差才是。”
说起这个，缙娘的脸上浮现些许尴尬，“连衣那孩子虽然逃了出来，但也在勾栏院待了大半年。前几年教主也会时不时来看他，直到他给教主下药差点爬上教主的床之后……教主对他就一直没有过好脸色。其实那孩子大概是仰慕着教主，只是这方法适得其反了。”
醉云楼虽是风雅之所，但只是卖艺，而且这周围关系林曦也打点过，后面还有栖凤谷的名号作保。这么几年来倒也没遇到过□□烦，偶尔有不识相的也直接被赶出去。
萧慎之目光沉静，并没有说话，缙娘一时间猜不透他的想法便又说道，“教主虽然总是一副冰冷得难以接近的模样，但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知道。”萧慎之同样笃定的回答，曦儿的心性从未变过，只是因为报仇不得不强迫自己作出一副冷漠的模样罢了。
仅仅花了一天时间醉云楼便收拾得差不多了，把一些收留的姑娘给了银子让其离开之后，剩下的都是煊炎教出来的。
嚼舌根的那两个丫头还被关在后院没放出来，没问出什么话但也不能轻易放她们离开。
慎重起见，林曦还改了她们回程的路线，同时飞鸽传书给各地分堂近日留心内部是否有叛徒。
繁华一时的醉云楼现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林曦坐在二楼雅座上，手里端着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今晚看起来不会那么太平，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
萧慎之有些失笑，“我在你眼里便是如此胆小怕死之辈？”
林曦摇摇头，“我不想牵扯上你，你却偏要搅进来。”
萧慎之俯身握住他的手腕，目光炽热的看着他，“我们之间早在许多年前便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又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林曦扯着嘴角笑了笑，挣开他的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尽，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
“我不想要这样的纠缠。”
正打算问他想要什么的时候，萧慎之警觉地拿起旁边的剑。
就在这时，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
他们环顾着灯火通明却已经人去楼空的醉云楼，在见到林曦的一瞬间他们面面相觑然后点头，随即便提着剑直直的向他冲了过去。
第153章 。04盟主和教主06
然而等黑衣人冲上楼的时候却发现醉云楼并不止林曦一个人，帘子后面一个持剑的白衣人面目凛然的出现，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这一黑一白的两人被包围在狭窄的楼道上，但是周围的黑衣人却感受到压倒性的气势，甚至心生退意。然而那个人下的是死命令，若他们在此退缩，回去也活不成。
也只能上了！
这场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估摸着派他们来的人也没想到醉云楼会出现如此棘手得人物所以只派了几个身手一般的人过来。
本想留个活口问话，然而那个人却用着恐惧的目光咬开了藏在牙齿的□□，自尽身亡。
收剑入鞘之后，萧慎之走到林曦身边说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这些人的心理素质明显不够硬，但是在最后却还是选择服毒便足以说明幕后之人的手段有多厉害。”
看着这一地的尸体，林曦的心情有些复杂，“如果缙娘她们没有离开，那么今晚倒下的一定不是他们。醉云楼在煊炎教的分堂里算是比较特殊，里面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卖艺姑娘。”
萧慎之揽着他的肩安慰道，“幸亏你有所觉察，这才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你之前杀的那些人一定让对方察觉到林家还有活下来的人，并且在查当年的旧事，今晚之事恐怕只是一个试探。”
也只是一个开端。
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的缩小，等林曦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脸色一变的同时退开了好几步，心跳难以抑制的狂跳。
萧慎之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受伤，但林曦只能不断的催眠自己不能心软。明明想要就此远离这个人，为什么他偏偏要追上来呢？
林曦从来没想过他们重逢之后并非是作为武林盟主的他容不下自己，反而用着更温柔也更强势的态度去靠近自己。他一直觉得这些年他的心已经冰冷得没有任何人可以走进来，然而他错得离谱。
只是因为没有见到他罢了。
在他的温柔面前，坚硬的壁垒瞬间分崩离析。
林曦有些颓然的抱着手臂低下头，“萧慎之，对于你而言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你又是为了什么目的，一直帮我？”
这个问题问出口的瞬间，林曦已经觉得自己在这场博弈里输得一塌糊涂。他必须承认自己对于萧慎之是有所期待的，而且不应该这样做，但是内心无限滋长的念想让他脑子变得混乱不堪。
萧慎之没有轻易开口回答，他其实也在寻找一个答案。他这么些年一直在执着的查林家的旧事，在找林曦的下落，他做的这些事情从没有想过理由。
但是今天却又不得不说出一个理由，这让他很是为难。
仅仅是因为同情？又或者是因为对方是青梅竹马？萧慎之默默的在心里划掉同情这个理由，这个武林无时不刻不在发生让人遗憾之事，他虽是生性温厚正直，却并非滥情。
这些年成为武林盟主面对的哭诉和哀恸还会少？他只会冷静的帮助对方讨回公道，实在无法讨回公道好好宽慰一番便是。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萧慎之执着的放不下来，那唯有林曦。只有看到那逞强的模样会心疼得无以复加，只有在他的事情上会有这般患得患失的情绪。
就在林曦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萧慎之开口了，“曦儿就是曦儿，无人可以取代。”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迟疑，又有些着急的说道，“曦儿，我们一直是挚友不是吗？”
萧慎之说完之后很是紧张的看着他，然后就看到一直低着头的林曦笑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笑容里似乎有几分苦涩，是他说错什么了吗？
林曦深呼了一口气，萧慎之其实没有错，错的一直都是他。他们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不管是为了同情抑或是青梅竹马之情……
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跟他做朋友。
也罢，待这件事结束他还是会回去栖凤谷，左右也只是几个月的时间。
他说是朋友，那便是朋友罢。
平静下来之后，林曦抬起头神色平静的说道，“是啊，我们是……挚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在查到对方的身份之前只能被动的等待了。”
不知为什么，萧慎之在看到林曦那个平静的态度之后有些心慌。也许是因为对方太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说辞，但这不就是他一直想达到的目的吗？
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萧慎之走过去搭着他的肩，“附近的郴州有武林盟的据点，我们先去那边落脚如何？要调查或者书信往来也比较方便。”
林曦沉吟了一下，“也好。”
萧慎之发现林曦并没有退开或者是皱起眉头拒绝，态度自然得仿佛之前的尖锐全都消失不见。
之后的几天萧慎之发现林曦的态度跟之前很是不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像朋友……？也不再对他的靠近针锋相对，偶尔也能笑谈当年的趣事，但是问到六年前的事情时他也只是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虽然更好相处了，可是萧慎之却知道这好相处的背后始终带着客气和疏离。
看上去比起之前更为接近对方实际上他们之间始终有一个无形的鸿沟，难以跨越。
到了郴州之后，萧慎之给林曦安排了一个单独的院落之后便把武林盟据点上下打点了一番。这个院落距离门口有一小段距离，白日的喧闹都传不过来。
林曦还是相当满意这个地方，放下东西走出房间便看到萧慎之在吩咐婢女：“他若有什么需要你们尽力满足就是，平日里无事的话就别来打扰。”
萧慎之让婢女退下，转过身就看到林曦站在不远处，“曦儿，这个地方你可还满意？”
“我自然是满意的，有劳萧大哥费心了。”
自从醉云楼那次谈话后，林曦对他的称呼就从萧盟主变成了萧大哥。
萧慎之定定的看着他，“你我之间，又何须这般客气。”
林曦笑了笑，没有回话。
到了武林盟的据点，萧慎之的时间也变得不那么宽裕。本想着多陪陪林曦，但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信件从各个地方送来要他过目和回复。
林曦没有他那么忙碌，传信给各个堂口留意解连衣的下落以及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栖梧说一遍。得到的回复是，栖梧会派人查清煊炎教当年离教之人目前的下落，让他安心等消息。
如此一来他的时间也算是空闲下来了，没事就在院落里晒晒太阳喝喝茶练练武功。
萧慎之进门的时候，林曦正坐在躺椅上看书，那是他从藏书楼里翻出来的奇闻异志。他走到旁边的石椅上坐下来，有些犹豫的喊了一声，“曦儿。”
“嗯？”林曦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坐起来给他沏了一杯茶，“有事？”
“这几日我要离开郴州几日去处理一些事情，林家的事情我也已经找着人去查了，过几日应当会有消息。”这句话说完便看向林曦。
林曦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你安心去处理吧，没什么事情我应该会待在这里。”
萧慎之有些莫名的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他认真的说道，“等我回来。”
林曦看着他的神情，唇边扯出一个浅笑，“好。”
然而等萧慎之回到郴州的时候，却没在院落里见到林曦。在房间的桌上，一张宣纸被压在砚台下。
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写着：已查到解连衣的下落，不日即归。
落款是林曦。
萧慎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最后还是颓然坐在椅子上。被揉成团的纸张从手上落下，在地上滚了几圈。
纸条上没有其他信息，他不知道林曦得到什么了什么消息又去了哪里，现在只能被动的等待。
这般维持一个姿势坐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一早又继续处理武林盟的事情。晚上看到院落依旧没有灯火，便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直到第五天萧慎之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便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林曦正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小憩着。
第154章 。04盟主和教主07
他又惊又喜的大步走到林曦面前，“曦儿，你这些天到底去了哪里，可有受伤？”
从他踏进院子的那一刻，林曦就已经清醒了七八分。他坐起来理了理衣襟和衣袖才说道，“萧大哥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你说。”
萧慎之定了定神，然后在林曦对面的石椅上坐了下来，耐心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这两日打算离开郴州。”
萧慎之微微皱眉，“离开郴州？你有什么打算？”
林曦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解连衣的事情和他说一声，“前几日追查到解连衣的下落，我便追过去了。果不其然对方想利用连衣把我引出来，但是自己却没有露面。虽然几经周折，但还是把人救出来了，他确实是被挑拨利用。”
解连衣的天真确实在林曦的意料之中，竟然会轻信一个外人的几句说辞便逃出醉云楼。竟然还觉得自己是在帮他，对方说只要他能帮助教主报仇，教主一定会喜欢他让他待在身边。
对于解连衣的执着，林曦颇有几分无奈。早几年他就明确的表达过自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现在不会，以后更不可能。
得知自己被利用的时候，解连衣抱着他的手臂哭得是一塌糊涂。二十出头的青年就像一个无助的孩童一般脆弱，他一直没有背叛煊炎教的想法，他只是想更接近喜欢的那个人。
不过也亏得栖梧及早发现解连衣的行踪，而他也从中得知了更多的线索。从解连衣的说法来看，对方对他说武林中还有好些个人也参与了当年的灭门之祸。
但是林曦却发现这些人并非他的仇家，看来是想利用解连衣把这些人的死都推到林曦身上。为了取得解连衣的信任，他们甚至出示了煊炎教的纹章，那是一个红色的火焰图腾。
火焰纹章是当年煊炎教独自离开的旧部所属的标志性物品，能够持有这个东西的人地位在副堂主甚至是以上。那么目标范围就变得很小，把当年的人一一排查之后就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符合条件的人。
所以林曦打算亲自去探查这剩下的几个人，如果能查到证据也许就能一洗当年林家勾结魔教的污名。
萧慎之听完后很不同意他的做法，“你把解连衣救走之后，对方一定会更加周密的防范，又或者是设好陷阱等着你跳下去。就算要去，也应该有所布置再行动。”
“那又如何？”林曦冷着脸的反问，“双方都已经察觉到彼此在行动，时间拖久了只会让对方有更充分的时间去应付和准备，到时候想查就更加困难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
林曦不禁哑然失笑，“武林盟应当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吧？”
萧慎之无言反驳，作为武林盟主他确实很多时候都要把自己的个人情感放在一边。但是只有此时此刻他觉得这个盟主的头衔竟成了累赘，便是有想做的事情也脱身不得。
但他还是不能答应让林曦一个人去冒险。
“他们既已知道你在查当年的事情，便决计不会坐以待毙，你留在这里最起码对方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出手。”
林曦摇头，“我若是留在这里只会让我的处境变得相当被动，我必须得在他们找上我之前离开。现在的情况比起坐等，牵制是更好的处理手段。牵制的同时，还能找机会去探查。”
“曦儿，我担心的是你的安全！”萧慎之觉得自己的情绪已经一步步走向失控的边缘，内心维持了许久的平静温和在逐渐的崩坏和碎裂……
“我知道。”林曦反倒是平静了下来，“但是我留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用处，如果是为了苟且偷生那我只要不离开栖凤谷没人奈何得了我。但是这完全没有意义。”
萧慎之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攥得发白。
他只能无奈的唤道，“曦儿……”
然而林曦脑海中的条理却是越发清晰明了，“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是把你当作好友，但是这不代表你能左右我的决定。你且放宽心，这个计划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而且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需要你时刻护在身旁的病秧子。你若是真当我是挚友，便应该尊重我的决定。”
萧慎之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声音梗在喉咙却半个字都吐不出。他对待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的态度，为什么唯独林曦说出这番话会让他痛心得难以呼吸。
林曦就像是看不到对方脸上那茫然又带着几分挣扎的表情，仍是继续说道，“此行也不一定有所收获，前任武林盟主那边我也希望萧大哥能帮我仔细调查一番。若能证据齐全我必亲自登门拜访，还请萧大哥替我林家满门洗去污名。”
看着林曦眼里的坚定，萧慎之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结果吗？曦儿把他当朋友，并没有隐瞒自己的去向和目的。
相互独立，若有需要便倾身以助。
这不正是知己好友的共识？
谈话结束后，林曦便收拾好包袱第二天一早和萧慎之辞行之后便独身离开了郴州。他说的深思熟虑并不是安慰萧慎之而已，如果不是有详尽的计划，栖梧也不会同意让他去冒险。
说是好几个人，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一个确凿的怀疑对象，那就是如今以仁义名盛一时的朱淮。朱淮在十几年前还只是江湖上籍籍无名的杂役。
但是就在十五年前他娶了贤隐山庄的大小姐之后便有了些许名气，后来更是凭着自己的能力成为贤隐山庄的庄主。
说来也巧，十年前林家发生惨案时，他的妻子突然暴病而亡。
这其中有没有联系，林曦不能确定，但是十五年前他出现的时机却和调查里的某个失去踪影的人不谋而合。
当年的火焰旧部里有三个堂主，四个副堂主。其中两个堂主可以确定去处，也已经派人盯着了。还有一个堂主则是在十五年前忽然消失了踪影，根据年龄以及一些线索来看，应当是朱淮无误了。
更有煊炎教的下属回报说在贤隐山庄看到和当年的副堂主有些相似的人。
所以林曦这次的目的其实就是朱淮，但是他走的路却和贤隐山庄的路线大相径庭。刻意留下一些线索让对方的人跟上来，之后甚至被派来的人追杀。
但是以林曦目前的身手，要解决并不太难，被追杀一次他便彻底隐去自己的行踪离开那个地方。这样的猫抓老鼠的游戏玩了整整半个月，然后便让栖梧派来的人易容成他的模样继续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而他则是暗地里赶往贤隐山庄，那个时候正是朱淮娶亲之日。江湖都称朱淮是个痴情种，妻子去世十年都没有再娶妻或者纳妾。直到最近某江南富商的小姐一直纠缠着要嫁给他，没想到最后当真如愿。
其实朱淮的年纪都能当那位小姐的父亲了，但是二十年的差距并未把她吓到，反而被对方那成熟稳重的气质所吸引。
两家的背景都不简单，所以这次的婚宴会在贤隐山庄足足摆上五天五夜的流水席。路过的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只要说一句祝贺的话就能进去随便吃喝。
这一举动让江湖之人无不称赞有加。贵客自然是另外招待，那些来蹭流水席的人不外乎是些落拓的江湖浪子又或者是周边吃不上饭的穷人乞丐。
能做到这个地步可见其财力之雄厚，内心之宽宏。
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那朱淮心计之深沉可见一斑。尤其是栖梧的调查里，朱淮接手贤隐山庄的这几年，山庄的财力和声望上升得太过明显。
但是这江湖，谁没有一些不明不白的财路。
若是这一切和煊炎教和林家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林曦并不会去深究。
但是怕只怕这一查，牵扯出来的东西并不仅仅只有朱淮，还有他那新过门的妻子以及那些有所牵扯的人。
连根带枝的，又有多少人在其中能讨得了好？
第155章 。04盟主和教主08
贤隐山庄的宴席当天就已经有不少的江湖侠士又或是收到请柬的贵客提早前来，流水席也从山庄大院一直摆到山庄外的竹林道上。
这个排场可谓是让朱淮更有脸面了，他的新婚妻子谢婷婷不仅年轻貌美，她爹更是当地名头响亮的富商。谢家就这么一个爱女出嫁，当然是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光嫁妆就已经是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
林曦并没有易容，只是换了一套深紫的长袍华服，雪白的狐毛拢在衣领间。衬着那张阴柔冷淡却又风华无双的脸来看，倒是颇有几分高冷得难以近人的气质。
下了马车之后他便不紧不慢的走过竹林小道，周围的人都不自觉把目光放在这个满身贵气的男人身上。到了山庄门口，身后的一直跟着的随从便从怀里拿出请柬递给门口的仆人。
贤隐山庄的仆人在看到请柬上的名字顿时一惊，恭恭敬敬的把他请到正厅落座。
他进正厅的时候，身后跟着的两人立刻就寻了机会查看地形。贤隐山庄的地图早已烂熟于心，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让属下先去踩点。
很快他们就一前一后的回来了，地形与地图所述并无太大的出入。其中有一个应当是书房的院外有好几个高手把守巡逻，普通人是轻易靠近不得。
如果书房里藏着的真是一些不可见人的东西，那么这阵仗未免有些引人注目了。吩咐了几句，然后林曦便把注意力都放在宴席上，就像真正来参加喜宴的客人一般推杯换盏。
成亲的仪式结束之后，新娘子被搀扶着回了房间，只剩下那位红光满面的贤隐山庄庄主朱淮在与酒桌上的人饮酒笑谈。
穿着大红衣袍，满身喜气的拿着酒杯到正厅的每一桌前敬酒。最后则是在山庄门口说道，“朱某感谢各位的赏脸，这一杯先干为敬。”
带着内力的浑厚声音传到山庄的每一个角落，参加喜宴的客人纷纷站起来举杯祝贺。
酒过三巡之后，大厅内的众人多少都有几分醉意。林曦的脸上也沾染了几分桃红，身形有些摇晃的站起来然后扶着额头走出大厅。他神态自然，大厅里也没有人注意他的动向。
走到贤隐山庄为客人准备的房间就看到两个下属已经在等着了，他解下白狐毛的外衫，穿上便于行动的紧身黑衣然后才说道，“书房的看守八成是陷阱，也有可能是虚晃一枪。一个时辰后我若是还没回来，你们便去探一探这书房把朱淮引开。他的武功路数都是未知，你们千万要多加小心。”
“是，教主！”
说完之后林曦便带上面罩朝着书房的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朱淮的卧室。他们新婚的房间并非是朱淮的卧室，而是另一个更为气派宽敞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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