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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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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月闻言,眼中惊慌,抬头一看嘉裕帝脸色都气青了,眼中发狠,不管了,只有赌一把了。
她迅速挣脱身边的太监,用力向柱子上撞去,撞之前还要高呼一声,“皇上,若你厌了月儿,月儿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随着“嘭”的一声,月良仪额头鲜血直冒,宫人乱做一团,嘉裕帝也顾不上生气了,急忙叫人唤太医,治疗月良仪。
没一会儿热闹的东宫只剩寥寥几人。
陆家宁坐在阴影中,神情晦暗难明,周围伺候的小太监吓的大气不敢出,良久,陆家宁才开口,“去给本宫把冯侍郎叫来。”
“是,殿下。”
~~~
直到夕阳西下,冯戚远才姗姗来迟,陆家宁着人备了一壶好茶都凉透了。
他哀怨的看着冯戚远,说:“你迟了许久。”
冯戚远拱手赔罪,“殿下恕罪,臣实在走不开。”
“行了。”陆家宁无奈的摆摆手,“知道你冯侍郎是个大忙人。”
“殿下……”
“戚远,陪我喝一杯吧!本宫这心里委实憋得难受啊。”说话间,陆家宁已然叫人拿了壶温好的酒上来。
冯戚远到底担心对方身子,亲自给对方倒了少少一点。
陆家宁被气笑了,“你这刚刚才盖上杯底,喝着有什么意思?”
哪知冯戚远就等他这句话,连忙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还说:“殿下说的是,如果喝不痛快,干脆就一点不沾。”
“你…”陆家宁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这些情绪统统归于无奈。
“行,不喝就不喝。”陆家宁的手又转向茶壶,“那我喝茶总行了吧。”
“茶凉了,换一壶。”
“算了,我不喝了。”
冯戚远也放下酒杯,颇为放肆的行至他的殿下身后,伸手为陆家宁揉额头。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嗯。”陆家宁被揉的舒服,语气也没那么冲了。
冯戚远敛目深思,问:“跟月良仪有关。”
“是啊。本宫这次是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了。而且经过今天一事,以后说不定对方会更加警惕。”
“那……”冯戚远看了看陆家宁脸色,小心试探:“那需要微臣效力吗?”
“嗯?”
“月良仪突然出现,不管怎么说都很可疑,微臣怀疑此事可能就是针对殿下而来,既然殿下在明处,不好动手,那微臣情愿做殿下手里的刀,为殿下扫除一切障碍。”
陆家宁抬头看着冯戚远,冯戚远也大方的任由他的殿下打量,蓦地,陆家宁笑了,稍稍侧了侧身子,双手竟然环住了冯戚远的腰,低声道:“戚远,你真好。”心里却想着,啊啊啊!等了那么久终于又抱上了。
陆家宁这不要脸的把头埋在冯戚远腰间不说,甚至还蹭了蹭。
冯戚远都被惊的一动不敢动了。
他害怕他一动,他的殿下就松手了,现在他还人微言轻,不能靠近殿下,所以只能好好享受殿下主动靠近他的时刻了。
陆家宁蹭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待会儿就该露馅了,所以心里依依不舍,面上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冯戚远的腰。
他的殿下退开了,冯戚远心里也空落落的。
两人之后又说了什么,冯戚远都没怎么记住,直到天黑透了,他不得不出宫了。
回去后他就找人调查那个月良仪。
五日后,他在书房的案桌上看到一张纸条。
“月良仪,落红月,淮河县县令之女,曾落水,后遇和誉。”
第86章 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五)
“小梅子,本宫的母后怎么样了?”
一个小太监心虚的觑了一眼陆家宁的脸色; 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听永庆宫那边的姑姑说; 皇后娘娘近来挺好的。”
“是吗?”陆家宁抬头望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
自从上次落红月撞柱未遂以后; 嘉裕帝的心就软了。
而且他得到消息,貌似那落红月撞了回柱子以后,整个人都开窍了; 每天在嘉裕帝面前说他们母子的好话,反之说到她自己; 就如何如何不好。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嘉裕帝天天听着别人在他面前赞美他儿子,发妻,难保有一天嘉裕帝不会对他们母子生了嫌隙。
所以眼下他得加紧时间; 想办法除了落红月才行。
正在陆家宁一筹莫展之际,宫外冯戚远终于给他递了消息进来。
陆家宁细细看过小纸条; 就拿去烧了; 边烧边皱眉; “这落红月怎么会跟和誉扯在一起去?”
【主人; 你忘了吗?原剧情里; 落红月虽然有外挂,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 如果前朝没有同伙; 怎么可能轻易就把闵阿烛秒成渣渣。】
“难道?”
【没错; 和誉就是落红月的同党。】
“如果真是这样; 那就说得通了。”他虽然替代了原主,可也因此,只能看到围绕原主身边发生过的事,原剧情里只简略提到落红月有同伙,原主却不知道对方的同伙到底是谁。
现在一切都串起来了。
嘉裕帝因为他的缘故,没有下江南,所以避开了与落红月的见面,但在天道的筹谋下,落红月为了躲避婚事,跳河逃跑,阴(ming)差(zhong)阳(zhu)错(ding)遇上了和誉。
和誉不知是在女主光环的影响下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他把落红月带回了上京安置。
恰逢两年后,和誉的外甥——史连杰,心胸狭窄,嫉妒冯戚远,生了谋害的心思,哪知陷害不成,反把自己搭了进去。
和誉痛失外甥,自然痛恨冯戚远这个“凶手”,当然陆家宁这个“帮凶”也不能置身事外。
所以新仇旧恨,和誉铤而走险,把落红月委婉的进献给了嘉裕帝。
然后依着落红月身上的女主光环,夺得嘉裕帝宠爱,PK掉庆和皇后,生下小皇子,和誉在前朝怼死镇远侯府,等到小皇子渐渐长大,再恁死太子,落红月顺利成为太后,她的儿子成为新皇,这一环扣一环的,简直完美。
陆家宁都要给天道拍手叫绝了,瞧这圆剧情的能力,真是脱线到天边,天道都能为它的'女儿'圆回来啊,就为了让它'女儿'成功逆袭人生,走上人生巅峰。
检测到主人剧烈波动的情绪,系统也搭腔道【是啊!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成为天道宠儿呢,那福利待遇简直丰厚得不要不要的。】
陆家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点到一半,他才想起,貌似哪里不对呀!
“我们不是在商量怎么对付落红月的吗?”
【额,这个,那个……主人,伦家能量不够了,要休眠了,主人再见。】
陆家宁:…………辣鸡系统,要你何用!!!
陆家宁气呼呼的捶了捶地,发现最后痛的还是他自己,面上一派淡然,内心已经宽面条泪吹手手。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冯戚远除了上次给他送过一道消息,后来都没了动静。
刚开始陆家宁还有耐心等等,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派人出宫打听,才知道和誉故意为难冯戚远,现在冯戚远也是麻烦事一大堆,所幸冯戚远为人谨慎,至今没出过纰漏,和誉就是想发难都不行,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也够缠住冯戚远了。
这厢陆家宁为冯戚远着急,和府那边,和誉也急,他实在没想到冯戚远这么滑不留手,根本逮不到对方的小辫子。
当然这其中除了冯戚远本身谨慎之外,还有陆家宁这个当太子的向下面人打了招呼。
和誉收到消息后又是大发雷霆,“不过是个残破身子了,都还不知道消停,看来他的日子是过得太舒坦了。”
“去给宫里传信,让那位不管使用什么手段,短时间内,一定要把皇后一派打压下去。”
“是,大人。”
~~~
时间一晃,转眼到了五月中旬。
这天梨苑突然爆出了一个惊天大消息,月良仪她,怀——孕——了。
庆和皇后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惚了。
她呆呆的看着宫门外,路过的宫人无一不喜气洋洋的。
可惜,这份喜气却不是源于她。
陆家宁震惊后,回神就看到庆和皇后一脸失魂落魄,他有些担心,轻轻唤道:“母后?”
庆和皇后恍若未闻。
陆家宁焦急的看了一眼庆和皇后,安慰她:“母后,你别急,来,深呼吸,出气,再深呼吸,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陆家宁再接再厉,继续劝道:“母后,古往今来,哪有皇帝真正专一的,你看开一点,断了从前的念想吧,否则苦的只有你。”
“这世间多是痴心女子负心汉,你便是流干了泪,父皇变心了就是变心了,挽回不了,他在美人乡里快活,你整日为他以泪洗面,值得吗?”
“不值得,可是母后这里”庆和皇后捶了捶胸口,泪如雨下,“可是母后这里疼啊。”
“母后与你父皇年少夫妻,多少年风雨共进。无奈多年情意,终抵不过一副年轻貌美的皮囊啊,…阿烛,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天,庆和皇后生平第一次不顾仪态,喝了个酩酊大醉。陆家宁无法站着说话不腰疼,只能陪着他母后一起喝。
这一晚之后,庆和皇后犹如枝头上摇摇欲坠的花朵,终究是落了。
整个人都没了鲜活气儿。
她把自己困在永庆宫,不见任何人,包括她的儿子。
陆家宁不愿给庆和皇后心里添堵,纵然心里急得不行,还是忍住了,乖乖待在东宫学习,借此逃避外事。
在这种消极的情绪里,时间慢慢到了六月初。
一天,陆家宁做完功课,准备吃午膳时,发现膳食里竟然有一道清蒸大黄蟹。
“咦!本宫记得,大螃蟹不是秋天才好吃吗?”
伺候的宫人颇有眼色回道:“启禀殿下,这其他地方的螃蟹是要秋天才吃,但这是闽阳湖的大黄蟹,据说六月初就肥嫩嫩了。个头大,蟹钳粗,白花花的蟹肉里有天然的咸鲜味,加上红艳艳厚笃笃的膏,啥调料都不用放,上锅一蒸,那味道,绝了!”说罢,小太监还作势以拳击掌助声势。
陆家宁被对方那夸张的动作逗笑了,语气微扬,“喔?真有那么好?那本宫可要好好尝尝了。”说着陆家宁就坐下夹了一筷子。
而旁边那个小太监被太子殿下温和的话语一激,忍不住嘚瑟道:“那可不,梨苑那位良仪都抢着要吃呢,还好小人动作快,否则…”
“等一下。”陆家宁啪的放下筷子,转头追问:“你说月良仪宫里也要了螃蟹?”
“是是啊!本来这时节螃蟹就精贵,下面上贡的也少,往年都只贡东宫,永庆宫和皇上那儿的,但是今年梨苑那边一口气就要了一大半去,如果不是奴才手脚快,可能这份螃蟹也没了。”
陆家宁心念电转,他急忙呼唤系统,“快,帮我查查,孕妇是不是不能吃螃蟹的。”
他也忘了在哪儿听说的,螃蟹性凉,孕妇如果吃了极大可能会流产。
没多久,系统就回话了,【主人,孕妇的确是不能吃螃蟹的,如果一次性吃多了,有百分之七十的几率会流产的。】
陆家宁心里有了数,刚要起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坐下。
因为他想起落红月跟和誉有纠缠,那么落红月身边肯定有和誉的人。
回忆时,陆家宁想起那个叫寻芳的女人,当时似乎就是那个宫女若有若无的在给落红月提点。
现在回想起那宫女种种,陆家宁猛然发现,那名叫寻芳的,当时虽然脸上慌张,可是那双眼睛里却镇定的很啊。
难道那个叫寻芳的就是落红月与和誉之间的联系人。
陆家宁知道,在古代,能当“中间人”的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对方又是一名女子,还陪落红月进了宫,想必在宫斗这方面是行家。
这样一位行家,会不知道孕妇不能吃螃蟹吗?
可是梨苑那边又的确要了一大半螃蟹过去。
陆家宁垂着眼细细思索,蓦地,他抬头,招来一个心腹,耳语了两句,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去了书房。
关上书房门,陆家宁迫不及待叫系统, “你说有没有可能,落红月是假怀孕?”
【这,不能的吧!?毕竟原剧情里可还有一个闵稔呢。】
陆家宁沉思了一会儿,试探问:“那你能不能检测一下落红月怀孕没有。”
系统欲哭无泪,【主。淫,人家真的木有能量了啦!!!】
陆家宁啧了一声,又让系统去休眠了。
算了,落红月有没有怀孕,等他那个心腹回来,他自然会知道。
第87章 昏君的首辅大人(完)
当天晚上; 陆家宁收到消息,落红月的确是把那些螃蟹全部吃下去了。
“你亲眼见到的?”陆家宁仍不放心的问了一遍。
心腹太监跪在地上; 重重点头。
“行了; 你下去吧。”
接下来几天,陆家宁都怀着一种诡异的心情等梨苑那边消息。
然而什么消息都没有。
落红月依然活蹦乱跳。
陆家宁微微眯了眯眼睛; 假怀孕; 嗯?
因为心里有了猜测; 陆家宁决定再试探一番。
他不动声色的吩咐厨房给梨苑那边又送了一道特别的食物。
平常人吃了无事,但若是孕妇吃了,虽然不会流产,却会剧烈想孕吐,很是受一番罪。
当时做这个决定时,系统还问过他; 【如果落红月真怀孕怎么样?】
陆家宁咬咬牙,还是没有狠下心下狠手,说他圣母也好; 说他伪善也罢。
他可以手沾恶人的血,却不愿沾上婴儿的血; 哪怕知道这个婴儿未来会成为一个恶人,那也是将来的事了。
但是隐隐的; 陆家宁又觉得落红月假怀孕的可能性很大。
螃蟹测孕虽然做不得准,但也有很大的根据性。
算了; 做都做了; 想这些也无用。再差; 过几日就会出结果了。
说来说去,他终究还是受了原剧情的影响。
因为原剧情里,落红月的确生了一个儿子,闵稔。
但陆家宁没料到的是,他没等来落红月剧烈孕吐的消息,却等来落红月流产了。
“这怎么可能?”纵使那食物让落红月受罪,退一万步说,即使因此流产了,不也该在吃了那食物当晚吗?为何还推迟了六七天。
难不成那食物还有潜伏期了?
别特么开玩笑了好吗?
而且落红月好死不死的居然还是在永庆宫流的产。
据说月良仪想给皇后请安,庆和皇后不见,落红月就在永庆宫外跪了一会儿,真尼玛是一会儿啊,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落红月就流产了。
陆家宁就“呵呵”了,真是好巧喔。
据说当时永庆宫外,血流了一地,嘉裕帝大怒,在与庆和皇后对质时,激动之下,竟然掌掴了庆和皇后。
而后扬长而去。
太医围满了梨苑,但月良仪情绪激动,只让平时特定的太医诊治,嘉裕帝这傻缺竟然还觉得情有可原。
陆家宁一边去往永庆宫时,小太监一边跟他时事报告,陆家宁听完以后,已经无话可说了。
就凭现在种种,他完全可以断定,落红月就特么是假怀孕无疑了。
然并卵,庆和皇后受到的伤害并不能抚平。
陆家宁赶去永庆宫时,庆和皇后的左脸已经肿得老高了。
陆家宁心中气愤,但仍然镇定吩咐人去拿冰块来。
他把如同行尸走肉的庆和皇后扶到榻上,刚给庆和皇后脸上敷冰,就听系统提示,嘉裕帝来了。
原来嘉裕帝打了庆和皇后以后,心里一直不安,这种情绪在太医安顿好月良仪后,再也忍不住了,他带着福喜,两个人匆匆往永庆宫赶。
然而在快要进殿时,殿内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母后,儿子觉得月良仪是假怀孕。”
一句话将嘉裕帝定在原处,他当即制止了宫人的通报。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忍下了怒火,偷听起了墙角。
殿内,陆家宁心中一喜,很快又投入到角色中,声音时而缓慢,时而激动。
他把月良仪误吃了螃蟹的事,还有他的猜测给庆和皇后说了。
不过鉴于嘉裕帝还在听墙角,他就把他后来擅自试探的事情隐了。
他没打算让嘉裕帝立刻相信,他只不过是想在嘉裕帝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再偷偷浇点水。
果然,没多久,系统告诉他,嘉裕帝走了。
嘉裕帝领着一脸崩溃的福喜偷偷去了梨苑,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
此时太医已经走了,小远院里又恢复了宁静。因为月良仪喜幽静。
嘉裕帝回想起刚才在永庆宫听到的话,尽管内心是拒绝的,可本心里又觉得阿烛可能没错。
因为他虽然在梨苑待了不短日子,可是那都是月良仪怀孕后才有的事。
之前他都只待了一会儿,只有一次,月良仪央求他留下,他多喝了两杯,就醉过去了,第二日醒来,他跟月良仪都赤身裸体。
他的身体他清楚,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哪可能让年轻妃子一次就怀孕的。
不过是求子心切罢了。
思量间,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走到了月良仪内殿的窗户外面。
他从外向里看。
月良仪哪有一点儿虚弱,红光满面,嘴里还吃着时令水果,听着宫女将永庆宫发生的事。
“那个老女人被打了?脸都肿了?哈哈,真是解气。”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人。
里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讽刺着庆和皇后和太子。
“哼,等这次本良仪把皇后干下去,你们通通都有赏。”
“到时候本良仪说不定还能当个皇后当当呢。”
寻芳实在看不下去了,制止道:“良仪,慎言。”
落红月不满,“慎什么言哪,这里又没有外人,寻芳哪,虽然你是和誉身边的人,但是,在这皇宫,本良仪才是主子,而你只是一个宫女,懂了吗?”
寻芳咬咬牙,忍了,末了,忍不住又说道:“良仪,你注意一下吧,待会儿皇上来了……”
“唉,你烦不烦哪,本良仪不傻,看见没有,那外殿门口都是本良仪的人。皇上一来,她们会通知我的。”
“可是……”
“行了,寻芳,你能不能别那么如临大敌了,嘉裕帝没你们想象那么深不可测,如果他真有脑子,还连要没要我身子都察觉不出来。”
“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就这样子还让你和和誉紧张成那样,啧啧啧,行了,回去告诉和誉,他让我办的事我都做了,让他也抓紧时间,趁机把镇远侯府给灭了,否则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我们才真叫有麻烦了。”
“好吧。”一对主仆在里面商量着,福喜听的冷汗都出来了,额滴个亲娘唉,他不会被灭口吧。
福喜偷偷去瞧嘉裕帝的脸色,下一刻恨不得自戳双目。
罗刹阎罗怕也是不过如此了吧。
最可怕的是,嘉裕帝还非常冷静,甚至还笑了笑,福喜看着嘉裕帝对他做手势,两人悄悄退出去。
重回院外,福喜在嘉裕帝的授意下,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嘉裕帝慢慢的走进去,内殿里,月良仪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嘉裕帝目光下移,心中冷笑,指甲里的果汁都没擦干净,是真把他当傻子吗?
嘉裕帝心中怒海滔天,面上平静如常。
他缓缓走到床边,低声道: “爱妃,对不起,朕……”嘉裕帝面露痛苦,尽管他的爱妃没看见,他仍然尽职扮演一个傻子,“朕和庆和相守多年,朕不能为了你弃了她,但是你又……,对不起,爱妃,为了我们都好,你先好好养伤,以后等你好了朕再来看你,不然,朕看见现在这个样子心痛啊。”嘉裕帝说完这番奇葩言论就匆匆走了,他怕他再不走,他真的会忍不住掐死这个女人。
而听完嘉裕帝一席话的落红月/寻芳:………尼玛!!
落红月万万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会来这么个急转直下,惊慌失措下,竟然亲自让寻芳出宫去找和誉。
而时刻关注梨苑的嘉裕帝,当晚就把寻芳抓包了,从她身上搜出一封信,确认是和誉笔迹无疑。
当晚和府被围,和誉被抓,与后宫嫔妃私通,谋害皇后,罪证确凿,而落红月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也被打入冷宫,至于梨苑里的人,包括寻芳,嘉裕帝都让人通通处死了。
嘉裕帝这番雷厉风行的行动,很是镇住了一群人,为了堵住那群世家大臣的嘴,他不惜把自己的脸皮放在地上踩。
因为他要给阿烛铺路。
他已经对不起庆和了,他不能再拖累阿烛,经此一事,他已心力交瘁,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在此之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帮阿烛扫除前进路上的障碍,他知道冯戚远能力不俗,可惜有和誉这个死敌,如今他把和誉除了,以后怎么样,就只看对方的造化了。
嘉裕帝干完这一番事,整个人好似苍老了十岁,他迅速放权,让太子监国。
对于永庆宫,嘉裕帝自认无脸再去,只是每日让人给永庆宫送各种好东西,可惜那些东西连永庆宫大殿都没进,就被庆和皇后退了回来。
嘉裕帝自知理亏,但该送的还是要送,庆和收不收是庆和的事。说来也奇怪,自从处决了落红月,嘉裕帝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清明,然而正因为这样,他才发觉自己之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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