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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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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一语,行为动作间彰显出一个大当家该有的对寨子安全的责任。
  惑阳一愣,狠狠撇头,瞪着谢安韫:“若是你猜测得对,我会跟你道歉。若是你敢对寨子不利,哪怕千里追寻,必杀你!”
  说完,她转身。将食指和大拇指圈成一个圈,放在口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一路走一路吹。
  是仪解释道:“她每个月都要召开大会让寨子里的人省吃俭用,嫌吼着喉咙疼,又嫌一一通知太慢,所以就去学了口哨。一路走过去一路吹。”
  谢安韫收回目光,道:“走吧。尽快去查看水源。”
  是仪领着人和谢安韫一起前往水源查看水质。
  萌渚山寨的水源是一个山涧,山涧上有一道细泉从岩石缝中留下来,聚积在山涧里。那道细泉就是山顶之上的一个湖泊流下来的。
  寨子的民众一般都在这里取水回去作为饮用水。
  是仪身后的一个壮汉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小谢公子,咱寨子里的山泉老甜了。咱们这都喝了好几年了,没见有事儿。再说了,谁会跟水里下毒?咱山寨也就跟越城有仇,但这山泉下游可跟越城山相连,毒了我们也毒了他们自己。也许那两个陌生人是山寨里的人您没见过,也许他们是去玩水了。”
  谢安韫盯着那流水,道:“兴许如此。”
  是仪示意那个汉子把手里提着的笼子递上前,那笼子里装着只灰色的大老鼠。大老鼠吱吱的叫着,前几天刚被抓住,本来是想私留着偷吃,谁知被二当家抓个现行上缴了。
  跟着因为谢安韫的事,惑阳也就忘了这只老鼠,这倒是方便了他们。所以现在就被他们提过来。
  他们老鼠喂了掺着大量胡椒的肉块,老鼠饿极了,几个囫囵疯狂地啃下。不到一会儿又狂躁的转圈,冲着泉水那边吱吱地叫。
  是仪拎着笼子接过一个汉子盛来的水,喂给老鼠。
  老鼠喝了水,好几个人紧盯着喝完水的老鼠。
  只见吃饱喝足的老鼠懒洋洋地趴着,眯着眼,舒服极了的样子。
  看得是仪极度的不爽,眯着眼,猛地使劲甩着笼子,把个老鼠吓得四处乱窜。
  虽是行为幼稚了些,却也证明了喝了泉水的老鼠活蹦乱跳,什么事也没有。
  是仪抬起头来,颇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安韫,道:“谢八,要不我去跟越先生说说,让他那儿给你留个书童啊什么的位置。越先生开口,惑阳绝对不会反对的。”
  谢安韫抬眸,盯着他。
  “你以为我说那些话都是为了留下来?”
  是仪偏头,不看他:“跟了越先生,你就不用做打劫的事。”
  “我不乐意干打劫的事只是因为我想离开这里去找人。”顿了顿,谢安韫又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解释那么多,转身看着山泉水失神。
  是仪看着他的背影,搔了搔头发,也不知该说什么。下一秒看见身侧的愣汉子傻不愣登的要上前,双手明显是要去搂住谢安韫的肩膀。
  面色一变,正气凌然地一臂横过那汉子的喉咙往后用力一勒:“大胖,你想干什么?”
  大胖翻着眼白,含糊着说:“大、大当家,俺。。。还没、媳。。。媳妇。”
  “放屁!大当家的也没媳妇!”
  “可寨子里的。。。姑娘都、都喜欢你。”
  “那又怎样?老子没媳妇你。。。。。。你们都不准有媳妇!!”是仪狠狠地警告身后几个同样蠢蠢欲动的汉子。
  拖着大胖迅速离开山涧,回头冲着谢安韫大声喊道:“谢八,我们先回去了。你想通了就来找我。我带你去见越先生!”
  谢安韫回头,只看见他们的背影,眼尾一扫,看见地上锁着老鼠的笼子,一怔。良久,将它捡起来放到面前观看。
  发现笼子里的老鼠缩成一团,微微的抖动着。仿佛是被刚才是仪大力的甩动给吓到了,但不知为何,谢安韫便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抬起笼子凑到眼前观看,蓦地,原先还缩成一团的老鼠突然狂奔向他,然后狠狠地撞向笼子又狠狠地摔一跤。
  尽管如此,那只老鼠还是疯狂地往前冲,疯狂地骚动着笼子,疯狂地的吱吱乱叫。癫狂得非常不正常。
  仔细看,发现老鼠的眼睛一片血红,充满着暴虐和血腥。
  谢安韫的瞳孔猛地紧缩。
  这是——
  是仪和一帮汉子走回寨子,迎面走来惑阳以及寨子里的其他人。
  原来这时候正是惑阳检查完寨子民众,发现没有人出现不适状况后散会的时候。惑阳双手环抱胸前,冲着是仪冷笑:“他呢?”
  是仪搔搔头,颇为尴尬。讨好一笑。
  “他想留在寨子里?先说好,老娘绝对不同意!搬出越先生来也没用。还有你,先前不是义正言辞得很么?现在还说得出话吗?”
  “也不是谢八的错吧。至少人家看见陌生人行迹鬼祟,警惕心够强。而且也是为寨子着想,这要是真的出事也能提前防范。”
  “行了。你也就看上他那张脸,要没有那张脸,我看你连救都不会救他。”
  这话听得是仪不乐意,他道:“我也不全看脸啊。当初还不是救了你?”
  惑阳脸色猛地一沉,冲他磨牙:“有种再说一遍。”
  是仪当即沉默。
  哪怕沉默也不要得罪掌管经济大权的惑阳。反正有没有种只需要他未来的媳妇知道就行了。
  是仪心大得很。
  惑阳冲着是仪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回身向前一大步迈出去。才走了一步,眼角处扫过一道寒芒。还来不及反应,胳膊肘就被是仪快速的扯住往后拉。
  “小心!”
  惑阳定住神,喘着气看向偷袭的人。
  鼻孔大力地翕张,双目赤红,身材瘦小的男人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白刃,已经有几个人被白刃划伤。
  血腥味和惨叫刺激了他,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这个男人是寨子里的人,平时很胆小的一个人。但是现在却疯狂的杀人。
  惑阳惊愕不已,是仪已经放开她,三步并作两步滑向男人,一掌狠狠地击向他的后颈。若是常人,这一掌下去必是要晕倒的。
  但承受了这一击的男人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攻击也变得杂乱无章。而且他的力气明显变大,仿佛是被激怒了一样。
  与此同时,本来四处奔跑的人群陡然出现跟男人一样的人,一个接一个狂躁化,将近十人。
  逮住人就伤害,手中没有利刃就十指充刃,且都变得力大无穷。有很多人都被抓伤,这些人都是他们的朋友亲人。
  但现在他们都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只知道杀戮。
  “这是。。。。。。怎么回事?”
  惑阳失魂落魄的瞪着眼前的一切,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是仪拦住一个狂暴化想要伤害一个孩子的男人,将他踢飞。回首冲她大声喊道:“惑阳,别发呆!先把他们打晕!”
  惑阳一个激灵,刚好面对着一个攻击她的男人,脚下一个错步避开攻击。抬脚用膝盖狠狠定住男人的腹部,然后快速的用手肘击打他的脖颈。
  清晰的一声骨骼脆响,狂暴化的男人顿时失去行动力。整个人瘫在地上,四肢微微的抽搐。
  好不容易卸掉一人的行动力的是仪恰好看见这一幕,顿时后脖子一凉,觉得有沁人的寒气自心脾肺窜起。
  突然,耳边一阵带着腥气的风袭来,是仪回头。是突然蹿到眼前沾着鲜血的血盆大口,这么近的距离,他躲不过。
  是仪瞳孔猛然紧缩,下一刻,就是狂暴化的男人的嚎叫戛然而止,倒地。抬头看,是目光黑沉、一脸冷漠的谢安韫。
  “谢八?”是仪惊喜地叫。
  谢安韫瞥了他一眼,转身如鱼入水般灵活得穿梭于惊慌的人群中,抬手,横掌劈下。抬脚,曲起顶上。
  身姿流畅,身手矫健,动作利落干脆,不过几刻就把突然疯狂的十几人制止住。
  是仪走过去,爽朗一笑:“谢八,多谢了。”说完,他又偏头吩咐其他没有受伤的人把晕倒在地的十几人运走纷纷放到最近的房子里,并且让人去找越先生。
  谢安韫眼瞳微一动,不解为什么要找越先生。惑阳看见了,解释:“越先生懂医理。”
  谢安韫一怔,看向她。后者见状,颇不自在的扭头。见惑阳还是很讨厌他的样子,谢安韫也不去在意。
  转身走进安放着那些突然狂躁化的人的房子,是仪跟上去。谢安韫一边走一边说:“你们走后不久,那只老鼠就发疯了。眼睛通红、气息狂暴。跟寨子里突然发疯的人症状很像。所以水源有问题。让寨子里的人不要饮用水源里的水,如果寨子里的水是今天刚打的也不要饮用,最好是两三天前的。”
  是仪脸色凝重地点头,“若是毒投进山顶湖泊,不可能那么快就流到下游,很有可能是已经投了一定的时间。最有可能的就是在一天之前——”
  “不是□□。”
  “那是什么?”跟上来的惑阳脱口而出。
  “蛊!”
  “蛊?!”
  

  ☆、鬼蛊杀机

  “蛊?!”
  “是。蛊。”
  越殊起身,离开木板床,同时把手中的枕巾药草放进药箱里。一边收拾一边对旁边急巴巴等着的是仪和惑阳说道。
  “果真是蛊。。。。。。”惑阳喃喃着看向安静站在一边的谢安韫。
  “那是什么蛊?先生有办法处理吗?”
  是仪一脸凝重地望向越殊。
  越殊抬头看他一眼,略微有些惊讶是仪凝重的样子。毕竟他见到最多的就是是仪这个年轻匪首好不正经的样子。
  他摇摇头:“除非找到下蛊之人,将之斩杀。否则没办法。这种蛊,名为鬼蛊,源自南诏。中者状若癫狂,六亲不认、目中充血且力大无穷,忿怒凶狠不可制者。”
  顿了顿,他看向谢安韫:“这位小友一眼见之便知是蛊毒作祟,或有一二法子可解蛊毒。”
  谢安韫对于他的试探回以一句:“众者皆知,蛊毒非下蛊者不能解。或是让下蛊者自己来解蛊毒,或是杀死下蛊者。”
  是仪问:“先生,谢八所说的,是真的吗?”
  越殊沉默。
  惑阳猛地转身,气势汹汹的往外走。是仪大声叫住她,“惑阳!”惑阳顿住。他又道:“你要找下蛊者?”
  “对!”
  “去哪里找?找到了你有本事杀了他吗?我知道你认定这事是越城的人干的,但是你别忘了,这水他们也要喝。还有,就算是他们,找到下蛊者你杀得了吗你?别去丢人现眼了,留这儿待着。”
  是仪往那儿霸气一吼,到底是镇住了向来跋扈的惑阳。门边为了一圈寨民,见状,冲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是仪绷住微微翘起的嘴角,难得一次镇住惑阳。他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惑阳转身,低着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惑阳猛地向前冲,一脚把是仪踩在脚下,狰狞着脸色:“贱人,敢吼我?”
  “不不不是。。。啊!”
  谢安韫看着明明处于危机之中还闹得起来的萌渚寨寨民,虽有些不能理解,却还是感到由衷的开心。
  开心,这种被感染到的情绪,果然会令人感到舒服。
  十几个寨民中了蛊毒,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危机。最大的危机是水源。
  水源被污染,不能喝,等于是没有饮用水。这就是在逼着萌渚寨寨民离开萌渚山。
  那么,会是谁要逼走萌渚寨寨民?有什么样的理由要逼走他们?要占据这座山吗?
  谢安韫没有像是仪那样排除掉越城恶匪下毒的可能性,因为越城匪首郭夫被二爷所杀,现今该是群龙无首。
  若有人想要当上匪首,就要服众。这个时候,拿下萌渚山不可谓不是一个好筹码。
  “谢小友?”
  谢安韫往后退一步,直视突然靠近的越殊。收回杀招,在越殊突然靠近的一瞬,他起了杀心。
  “越先生。”
  “谢小友有办法救萌渚山寨,是吧?”
  “听说你一家都是被恶匪所杀?”
  刻薄的话脱口而出,惊住所有人。
  越殊面上浮现痛苦和伤感,众人一时有些责怪谢安韫。
  谢安韫面无表情,继续说道:“本是跟恶匪有仇,你会执着于救同样是恶匪的萌渚寨民吗?”
  是仪顿时嚷嚷:“谢八,我们是义匪!”
  谢安韫看也不看他,只盯着越殊看。黑沉沉的毫无波澜的眼睛,仿佛可以让一切阴暗无所遁形。
  因为在那样的黑暗里,所有的阴暗显得苍白。
  越殊躲开那个眼神,道:“他们救了鄙人。而且,鄙人分得清恶,和无辜。”
  谢安韫走到木床板旁边,“我的确有办法救他们,同样有办法解泉水中的蛊毒。”
  “真的?!”是仪一把跳起,惊喜的问。
  所有人一瞬间都露出很惊喜的表情,看着谢安韫。
  “但是,我在解蛊毒的时候,你们都要出去。不准偷看。谁要是敢看,我会毫不留情的杀光整座寨子的人。”
  这带着凶猛杀气,与之以往无害的样子截然相反的谢安韫令在场众人惊住,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最后,是是仪承诺他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偷看。
  谢安韫点头,示意他们都离开房子,等到确认没有一个人之后。他才从桌上端起一个碗,拿刀割破自己的手掌心往下淌血。
  直到留足半碗后才撕下破布绑好伤口,并将半碗血分别倒进另外的几个碗中。向碗里注入清水,直到把那些微的鲜血稀释成几乎看不出来的淡红。
  谢安韫是个药人,药人之所以只在传说中出现,就是他们那一身霸道至极的血液。可为□□,腐蚀尽一切至毒之物。
  可为解药,解尽一切毒素。
  它的强横霸道之处就是会根据不同的毒而随时更改自己血液中的组成成分进而侵占毒素,就算是霸道的蛊毒也只能乖乖屈服于药人的血液之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谢安韫敲敲门扉,让越殊一个人进来。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谢安韫看过去,道:“那几个碗里的水都是解蛊毒的,一些喂给他们,一些倒进水源里。不过跟他们说好,要隔一天时间再取水用。”
  越殊拿起一个碗,扫了一眼桌上其它几个碗,鼻头微微一动,天生灵敏的嗅觉让他从中闻到一丝血腥味。
  他没说什么,端起碗一个个的喂了过去。喂完后,他就在站在一旁仔细观看木板床上中了蛊毒的人的反应。
  起先那些人没什么变化,过了一会儿后脸色明显的变成青黑色,脸上皮肤底下仿佛有什么在爬动。把薄薄的一层皮肤拱起来,看起来甚为狰狞。
  渐渐的,皮肤底下的东西开始不安的扭动挣扎,趋势愈见剧烈。那种剧烈的程度让人见了都只觉一阵疼痛。
  偏偏中了蛊毒的本人却睡得很安详。
  越殊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往后倒退一步。这时,谢安韫开口道:“在他们的额头上开一道口子,别伤到血管。”
  说完,他自己上前拿出刀片往中蛊者额头上轻轻划开一道口子,一瞬间,就有无数的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子扭动着身体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爬出来。
  那个场面恶心得不行。
  越殊忍不住全身的鸡皮疙瘩冒出来,整恶心的不行的时候,就听见谢安韫的话:“愣着做什么?趁蛊虫被逼到脸上,让它们出来。”
  越殊往地上一看,发现那些恶心的黑色蛊虫一碰触到地上立刻就僵死不动。登时就抖着手给那些人的额头割开口子。
  一见那纷拥着涌出来的黑色虫子,他又忍不住想吐。好不容易克制了一些,便见谢安韫已经在割第七个人的额头了。
  再见那张山妖艳鬼似的容貌,搭着一双黑沉沉毫无机质的眼睛,竟觉得寒气自尾脊骨涌上来。只觉得这人兴许比那蛊虫还要危险。
  谢安韫,明明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吧。那下手的动作熟练利落,仿佛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人。
  看见恶心的蛊虫,连眼睫毛也没有眨一下。这个人,冷血得令人心惊。
  越殊不像是仪会被人那张外皮所惑,也不像惑阳带着偏见,认为谢安韫是个没有危险的人。相反,当被拖过来的时候,他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他。
  就在谢安韫割第九个人的额头时,他忍不住问:“你是妖怪吗?”
  谢安韫头也没回,“有时间纠结这些东西,还不如多救几个人。看来先生略通医理果真也只是略通医理,至少救死扶伤这一点先生理解的还不够透彻。”
  经此一对比,越殊倒也适应了那些恶心的蛊虫,手下熟练的割开中蛊者的额头放出蛊虫。他轻笑:“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谢安韫不理。
  他便又自言自语:“你是。。。。。。药奴吧咳——”
  谢安韫眼睛猛地睁大,然后跳起一掌掐住越殊的脖子将他狠狠地压在木板床上,杀气毫不掩饰。
  “药奴之血可治百毒,蛊也属百毒之内。先生果真博学多才。然则,慧者早死。先生不知么?”
  白皙还是个孩子的手上青筋爆出,将越殊掐的脸色青红,挣扎不休。越殊的脚胡乱踢着,他的手用力的掰动谢安韫的手。
  然而,一个成年男人拼尽临死的力气也掰不动谢安韫宛如磐石一般的手。
  谢安韫,自修习了二爷亲自交予的内功心法以及武路招数,仿佛就连身体都开始回归当初身为修罗恶鬼时的强悍。
  盯着越殊开始翻白眼的狰狞的样子,门外面传来是仪担忧的声音:“谢八?越先生?没事吧。我听到里面传来很大动静,中蛊者不会醒了吧。需要帮忙吗?”
  越殊听到这个声音,拼命地向谢安韫传达他会保守秘密的善意。
  谢安韫微微的眯起眼睛,猛地将他甩在地上。回答是仪的话:“没事。”
  “你要把我是药奴的身份说出去也无所谓。反正多少人知道我杀多少人。”
  谢安韫冰冷地陈述这个事实。
  越殊这才明白谢安韫为什么放他一条生路。因为他有恃无恐,杀死他跟捏死蚂蚁一样。他也不怕别人知道,因为在他的眼里,人命,微不足道。
  谢安韫不理会坐在地上咳嗽的越殊,起身打开门后快速的闪身,冷冷地盯着趴在地上一脸尴尬的一堆人。
  最下面的是是仪和惑阳,两人冲着谢安韫讪讪一笑。谢安韫轻飘飘的踩出去,是的,踩。
  从一众罔顾他的命令趴在门上偷听胆大包天的匪徒上踩出去,最上面的一个汉字想要爬起来,谢安韫冰冷的一个眼神过去,他抱着头乖乖的趴下去了。
  是仪在最下面,被踩得喉口一甜,感觉下一刻要吐血。忍到谢安韫离开,他暴怒:“滚!上面的蠢货给老子滚开!”
  登时一众人赶紧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个个跑去扶同样被压在下面的二当家惑阳。是仪趴在地上,瞪着那群人等着他们来扶自己。
  然而他注定失望。
  因为当越先生宣布说中蛊者的毒蛊解了的时候,一众人又兴奋的拥着越先生,也有一部分人去查看中蛊者。
  就是没人来理他这个大当家。
  是仪莫名的感到沧桑,他默默地爬起来默默地转身离开。
  突然,“大当家。”
  “越先生!”
  面对着是仪突如其来的欢乐,越殊有点僵住,“这是谢小友留下的解蛊神药,把他投进水源和寨子里的食用水里。”
  “。。。。。。”
  ————
  都田山。
  都田恶匪山寨。
  山寨里那张铺着虎皮的寨主之位上,二爷坐在上面,一手托腮沉思。
  虽然二爷的鬼瞳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是在沉思还是在认真听人说话,不管怎样,在下面战战兢兢的汇报都田山寨里财物的原都田山二当家半点异心也不敢起。
  这位爷,可是凶神一位。莫名其妙出现在寨子门口,没等人反应过来直接一招就宰了原大当家,把头扔山寨门口直言由他来当大当家。
  于是,他们都田恶匪就莫名其妙的换了一位凶神大当家。
  正当他们以为这位凶神要大开杀戒的时候,他却只让人去查找一个人。
  有时候,也让他们说一些老关岭的恶匪、宜州官府之类的事。而现在,他又突然说要知道寨子里的金银财宝有多少。
  对于底下原二当家的财产汇报,二爷顶着他凶神一样冰冷的脸光明正大的发呆。
  二爷想的是阿韫在哪里,他想他了。
  二爷还想,把整个都田山寨里的金银珠宝送给阿韫,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他记得京都里的人都喜欢。
  所以,二爷觉得阿韫应该喜欢。
  如果开心的阿韫也许会乖乖的主动的钻进他的怀抱里,这么想着的二爷,诡异的心情变好了。
  

  ☆、缘由往事

  房子里,一灯如豆。外间,日头正当午。
  谢安韫几人坐在里头商讨蛊毒之事。
  是仪问:“所以先生认为在水里下蛊毒最大可能性的是都庞恶匪?可是理由呢?都庞山在老关岭外围,是最好的山段。而萌渚山距离都庞山那么远,完全没有理由想要吞并萌渚。选择都田山或者大虞山会更好。”
  越殊闻言,笑了一下,问谢安韫:“谢小友如何想?”
  “主谋和从犯。想要萌渚山的可以是都庞山,但下手的未必是都庞山。”
  惑阳疑惑:“什么意思?”
  越殊曲起食指轻叩桌面,道:“谢小友的意思便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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