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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关于某AI适应社会的报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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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目的达到的时刻,你第一次品尝到名为后悔的情绪,你不想这场游戏轻易结束,不能忍受没有他的日子,这就是为何你会鲁莽地孤身前往,以至于落去陷阱。
  黑雀是你的光,没有他,你还怎么快乐地迎接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支线选择只是信息的问题_(°:з」∠)_是选择了解林风眠的过去还是黑雀的过去,没毛病


第5章 暗夜之下(4B)
  你后悔把自己暴露地太过彻底,于是说:“他是我永远的敌人。”真是一派正气的答案,再正常不过了,人总是欣赏优秀的敌人,这种错觉可以掩藏你的真实目的,但你还是表达了对黑雀的欣赏。
  联邦调查局的工作对你没有任何吸引力,你只是为了更接近当年的真相,相比较之下,变态杀人狂的身份可能更适合你。但在这些年中你也在不自觉地被改变,你习惯保持克制和冷静,小心翼翼地将灵魂的恶面掩藏起来,只有在独处时才些许放松,这成了你的本能,可能你再也不可能是当年那个疯狂地憎恨一切的孩子了,你学会了圆滑,他们以为你遗忘了,其实你只是把一切藏到他们看不见的角落。
  你不止一次在梦中回到那个可怕的下午,暴乱,枪鸣,催泪瓦斯,棍棒,疯狂的人们大喊着口号,要杀死每一个黄皮肤的人。你惊惧不已,想要找到自己的父亲——那个高大如山的男人,他会安慰哭泣的你,把你高高抛起逗你欢笑。但这次你在血泊中找到了你的父亲,他紧紧闭上眼睛,和任何死尸一样绵软无力。
  你知道了什么,于是捡起了他的枪。
  人们找到你时你几乎丧失了理智,像一只陷入疯狂的小兽一样护在父亲的尸体前,枪杀每一个妄图靠近的人。受害者的血洒在你的手上和身体上,你目光涣散,泪水和血沾染在面庞上,持枪的手却稳如磐石。
  你患上抑郁症,每天都有一大把药片等着你,因为你抗拒使用催眠来遗忘一切。你知道这是谋杀——即使每个人都说这只是普通的种族主义引起的暴乱,他们只把你的判断套上孩子的任性,但你看见了,人群中凶手微扬的嘴角。所以你把仇恨深埋心底,背上了复仇的任务,你不放过任何一个帮凶,要把这片腐烂的沼泽挖穿。但遗憾的是,每次在你正准备细致的谋杀时,总是有一个人抢先。
  黑雀。真有意思啊,你迷上了这个人,他/她的谋杀比你恐怖、也优雅百倍。他/她做了你想做的事,那你又干什么呢?不如就杀死他/她吧。你愉快地找到了一个新目标,一个新敌人,与黑雀的对垒成为你的单调生活中最棒的调剂,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说,你也不算撒谎,是吧?
  人生啊,可真有趣。


第6章 暗夜之下(5)
  你的回答让克劳恩陷入沉默,你不知道什么触动了他,只是一句话而已啊。你不知道自己做了错了什么,或者,单纯只是你的直白吓到了他。
  这才是你朋友稀少的原因——没人喜欢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但更没人喜欢一个异类。你永远是同事所依赖和信任的,也仅止于此。你学不会屈就自己去融入大多数,只会用冷漠和距离来伪装,但克劳恩——勉强算是你的朋友,可以轻易捅破这层伪装,你也很容易向他吐露心声,关于黑雀——也关于你。
  一个正义的美国警察似乎不该对这种恐怖份子产生如此评价,但是你既然说出口,就不会改变,你不在乎克劳恩会怎样看你,那是他的事,和克劳恩相处的时光很愉快,但看起来也要到头了。
  难挨的片刻沉默后——出乎意料,克劳恩揽住你,吻了吻你的额角。
  “看来你把黑雀当成挚友了,所以你很痛苦,对吗?”他声音低沉,像教堂里神父的低喃,温柔而有力,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你垂下眼,喃喃:“挚友?我觉得不是,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好吧,也许,可能……但——他已经死了啊,永远沉进了大海,他——”
  “你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黑雀——不过这不重要,”克劳恩打断你,把你拉起来,郑重地握住你的肩,多情的黑眼睛此刻分外深邃:“所以你现在需要一个新朋友,我亲爱的风眠,也许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但可以参与你的未来。所以,我希望能成为你的挚友——取代那个该死的黑雀,怎么样?”
  “噢,克劳恩,我们认识还不超过一个月,而且黑雀也不是我的朋友,我想你的认识和事实有一定偏差……”事情发展似乎超出了你的预期,挚友?开什么玩笑!你连朋友都没有几个,你可不是那种习惯和人亲近的人,太近的距离只会使你全身僵硬,直冒冷汗,时间一久便会导致昏厥……好吧,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但你的确不太了解所谓朋友,更别说“挚友”了。一直以来克劳恩在你眼中是有分寸的——他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但现在他突然提出这种冒失的要求的确让你不知所措,天知道是什么让他产生这么可笑的想法!
  “但你对我说了心中所想——我打赌你是第一次向外人说这些。”
  “你赌对了。”你嘟囔,克劳恩浮起一丝微笑:“所以你的回答呢?”
  “我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了克劳恩……”你说,有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但克劳恩又逼迫着你直视他。噢,老天,这该死的黑眼睛,你以前可不觉得和这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对视是种煎熬。
  “好好好,克劳恩,我的挚友,先把我放开好吗?”
  克劳恩顺从地放开你,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你的好搭档(现任挚友)就狠狠地给了你一个拥抱。
  真是热情的英国人啊,你想。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呵呵


第7章 暗夜之下(6)
  “……风眠。”
  是谁?你模模糊糊地想,意识疲软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境中挣扎。
  你叫赫克托,赫克托,赫克托,你一直叫这个名字,是最锐利的矛,恰如其分,不是吗?你真正的名字反而被遗忘了,林风眠,你的父母如此唤你,母亲的发音里带着柔软的苏州口音,父亲的口气硬邦邦的,似乎对你很不满——军人就是有这种讨厌的习惯。他是特工,你不知道这个职业的意义,但你们你的父亲会因为这份工作很少回家,也很少陪你游戏,你也永远记不住同学的脸——你在一个学校总呆不足半年。你多少有些抱怨,但这些抱怨用一颗水果硬糖就可以解决。
  你努力融入每一种新环境,学着使用这门截然不同的语言,但你讨厌它——这些字母都不能拼出你的名字。父母给你取了一个新名字,告诉你以后在外人面前都会使用这几个字母。
  为什么呢?你问,我喜欢自己的名字啊,但母亲只是揉揉你的头,轻声叹息。你的名字使用次数越来越少,随着长大,你似乎也明白了母亲那声叹息——你的东方名字,是一个耻辱,甚至你的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都是你应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原因。只有父母会叫你,风眠,林风眠。
  父母的逝去也带走了这个名字,扯断了你和“林风眠”的最后一丝联系,林风眠这个名字最后只出现在那两方光滑的墓石上,你彻底成为了赫克托,一名沉默寡言的探员。
  赫克托,你会是最优秀的探员。
  赫克托!你太厉害了!
  赫克托……
  “林风眠。”
  你突然听见有人如此叫你,从你的敌人口中。你在一瞬间陷入了怔愣,他是在叫谁?是你吗?
  对面的人低低笑出来,手指暧昧地转过你的下颌,迫使你仰起头直视对方红色的双眼,毫无起伏的电子音绕在你的耳侧:“风眠,很好听的名字啊。”
  你的腿受伤了,过度的失血让你头晕眼花,黑雀逼近你,脚步在钢筋水泥的废弃物中回响,他黑色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几乎要把你溺死在这片阴影里。现在黑雀完全可以杀死几乎是半残的你,你感受着他的逼近,却不知所措——可笑的是你的无措不因为死亡,而单纯只是一个名字。他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这几个已经被时间和恨意湮没的字符。
  “很意外?”明明是再平板不过的电子音,却有种异样的缠绵:“我怎么能不了解自己的猎物呢,风眠。”
  失血慢慢蚕食着你的意识,你的手指划过冰凉的水泥地面,不知名的色彩在你的眼球上癫狂地闪烁。濒临昏迷时,你又听见了黑雀轻柔地叫你:“风眠。”
  “风眠。”
  你猝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睛,克劳恩伸手揉了揉你的头,轻声说:“吃早饭了,风眠。”你回过神来,冷着脸发呆,又呻吟着把自己埋回枕头和棉被的海洋里。
  上帝啊,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慢吞吞地嚼着自己的早餐,克劳恩依然挂着他目眩神迷的招牌微笑,衬着晨光简直像现世的天使。
  这就是你昨天才确定的“挚友”,当然,你现在还是不太确定这个词的意思。依据克劳恩的解释,就是“特别保姆+专职秘密分享者+值得信任的队友”,为了加深你对这个含义的理解,他特意把你(强制性)邀请到自己家里,亲自下厨为你做了一桌英国美食(然而你还是拒绝了他的一片好意),还把你留下来一起看了一部老电影(这部恐怖电影真是太无聊了),最后以时间太晚的理由硬生生把你留宿(幸亏你不认床),所以你现在跟一个外人在12码的距离之内共处超过了12小时!天呐,瑞恩听到会疯的!
  “在想什么?”克劳恩问,你咽下三明治,无比严肃地说:“工作。”克劳恩一下笑出来,无比熟练地伸手揉上你乱糟糟的黑发,你躲闪不及,只好怏怏地盯着他,“慢慢吃,不用急。”保姆克劳恩温柔地说。
  这种相处方式总是让你感觉别扭——当然不是讨厌克劳恩,只是你一直以来习惯了一个人,不动声色地排斥一切照顾、怜悯和关爱,但这个家伙强硬地闯入你的生活,活像横扫美国中部的飓风——带来的破坏总比好处多。
  克劳恩总是喜欢揶揄你对于黑雀的欣赏——和未成年人沉迷于追星一样疯狂,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轻易俘获了你的心。你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也花了很长时间想矫正他对于你和黑雀关系的偏见——黑雀可不是你的朋友,你可不想和这个疯子扯上这种奇怪的关系。
  黑雀的确迷人,但改变不了他混账的本质,你对他只是抱着欣赏和好胜心——雄性动物的斗争本能,你们之间不存在友情,所以落井下石也时不存在任何犹豫,毕竟同情敌人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真正让你迷惑不已的是克劳恩,他想成为你的朋友,是因为利益,还是趣味相投?他似乎把这段友情想得太过理所当然,所以你不得不对这种无缘由的情感抱着戒备。但同时你也找不到任何破绽——克劳恩的确是个完美的朋友,这点你不能否认,职业习惯让你不会完全付出信任,直觉告诉你:在享受友谊的新鲜体验时,谨慎一点总没错。


第8章 暗夜之下(7)
  “先生,我的小猫丢了……你能帮我找一找吗?他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不能没有他……”金发碧眼的小女孩紧紧抓住你的衣角,不停地抽噎。你了解完情况后温和地安慰她,不停承诺一定会找到她珍贵的小猫——连一根猫毛都不会少,小女孩才勉强同意回家。
  你在纸上画出小女孩描述的小猫:“一只黑猫,眼睛的颜色像夏天的草坪,脖子上系着红色的领结……”你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只绅士猫,克劳恩则高度赞美你的画技:“这只小猫就像要从纸上蹦出来一样。”你很坦然地接受他的美言:“开始工作吧,先从买杯汽水开始,怎么样?”
  这种琐碎的工作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要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你完全是以散步的方法来找绅士猫,在走过五条街道和八个路口后(顺带解决了一盒法式甜点和两个特色薄饼),从正午到夕阳将尽,你们终于在一辆汽车边找到了它。
  克劳恩用胳膊肘捅了捅你,拉回你黏在热狗上的注意力:“风眠,你看那是不是绅士猫?”你顺着他的方向看见了停在树下的黑色轿车,在底盘下有团黑色的影子。你一看见那个若隐若现的红色领结就定下论断:“就是他没错,不过……看起来怎么有点胖?”克劳恩耸耸肩:“甜食吃多了吧。”
  你蹲在车子旁边,用手上的热狗引诱小猫,在你的耐心等待下,饥肠辘辘的绅士猫成功被一根热狗收买,窝在你怀里软软地喵喵叫。
  克劳恩显得有点不可思议:“你真是有动物缘,我以为你会是哺乳动物绝缘体呢。”你的回答则是把绅士猫扔到克劳恩身上,愉快地欣赏他手忙脚乱的狼狈样:“这辆车违章停靠,在我开罚单时麻烦就你照顾下这只哺乳动物咯。”
  你撕下罚单,俯身把它夹在雨刷上,你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车窗,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车窗的反射里一架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你,你不禁叹息一声。
  上帝作证,你真的只是想安安静静履行一个巡警的职责,真的。
  你转身走向克劳恩,后者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抱着绅士猫,他冲你露出一个笑容:“好了?那我们去吃晚饭吧,我准备了新的甜点。”你有点无奈地说:“可能我们的晚饭要延后了。”“怎么了?发生……”克劳恩的话音在一声沉闷的枪响中戛然而止,你拔出枪,朝克劳恩大吼:“跑!”
  你如离弦之箭般一头扎进居民楼之间的黝黑小巷,子弹几乎是咬着你的脚后跟袭来,碎石如同水面迸溅的小浪花。
  你灵活地跳过泥水坑,翻过臭气熏天的垃圾桶,在枪林弹雨中轻快地跳跃——这里不是狙击手的主场,你不屑于和他们比枪法,只需要利用地形和黑暗给后边的追兵制造一点小麻烦。
  很快你就跑到了小巷的尽头,突然几个人截住你,你急刹车停下来,几把枪口齐齐对准你的胸口:“把东西交出来!”“东西?”你莫名其妙地重复:“什么东西,刚才那只猫吗?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科里昂先生的宝贝,实际上他也不是灰白相间……”
  “别装傻!议员的保险柜里有一份档案,你拿走了它!”为首的人恶狠狠地说,装模作样地要开枪,你一挑眉,还没回答,面前的人就接二连三地被撂倒了。
  “走。”克劳恩松松领口,异常潇洒地掉头就跑。你反手解决了几个追兵,紧跟上克劳恩问:“猫呢?”克劳恩轻描淡写地说:“那只肥猫啊,我顺手扔回他自己家里了。”
  “你可真有闲!”你在高速奔跑中大吼:“你脑袋里面都是脂肪吗?这么有闲不跑,还傻不愣登地跑回来!”“朋友就是要同生死共患难啊我亲爱的风眠!”他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夸张地说,你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冷静表情的开裂。
  “亲爱的,专心一点。”克劳恩揽过你,漂亮地躲过呼啸而来子弹,估计后面的人都急红了眼,连消音器都懒得安。克劳恩拉着你在一路狂奔,周边景物和霓虹都成了涌动的色彩河流,脉搏疯狂地击打在你的耳膜上,只有克劳恩的笑声格外清晰:“撑到那帮喝酒的家伙来就行了,在这之前,尽情享受逃亡时肾上腺素狂飙的乐趣吧!”
  他疯了吗?男人的身影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你努力把目光聚焦到眼前的黑色影子,突然间一个影影绰绰的念头冒出来,又迅速消失,就像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是什么?你费力地想抓住它,这种细致的努力却一下被打断。
  “风眠!”子弹擦过你的手臂,带来一种灼烧的疼痛感,但更痛的是你的后脑勺——克劳恩太重了。
  “你起来……警长来了。”你头晕目眩地看着远处的嘈杂的人群,推了推趴在你身上的人。克劳恩闷哼了一声,脑袋蹭了蹭你的颈窝,声音有点沙哑:“别动,我的手臂受伤了。”你慌张地说:“你中弹了?你先别动,我马上叫医生!”“不,你别动,我先起来。”克劳恩慢慢撑起身体,黑发散落在脸侧,你紧张地看着他,却一下僵住了。
  “被骗了吧!”克劳恩大笑,眼睛闪着光芒:“亲爱的,你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你没有说话,无论是气愤或是羞赧,你只是沉沉地盯着他的眼睛——艳丽的血红色,你再熟悉不过的颜色,你曾将它比作珍贵的鸽血红。
  你成功抓住了那个念头,那个看过千百遍的雀鸟标记和眼前的男人重合起来,黑色的羽翅,和红色的眼,克劳恩,克劳恩,原来是乌鸦啊,这个狂妄至极的家伙就堂而皇之站在你面前,他甚至还不屑于起一个像样一点的假名。
  “黑雀,”你低声说:“玩够了吗?”
  克劳恩——或是黑雀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感叹:“隐形眼镜掉了。”你抿着嘴,即使是如此暧昧的气氛中你也只感觉到一阵冷意,黑雀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问:“不帮我这个可怜人找一找吗,探员先生?”你冷冷地说:“恐怕你的隐形眼镜不是用来矫正视力的。”
  但你最后还是拉起了负伤的黑雀,他大大咧咧把整个身体靠在你身上:“亲爱的,不要这么戒备,放松,放松,我没有带任何武器——况且我还是个伤员。”你没有回应他的调侃,你现在可没这个心情。
  “你叫什么,克劳恩,还是约翰?”
  “我没有名字,你怎么叫我都可以——当然我不介意你也称呼我为亲爱的。”黑雀语气轻快地说:“笑一下啊风眠,你现在不应该是见到偶像的万分激动吗?你现在的表情活像是出席葬礼。”
  你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先去包扎,我等会再跟你仔细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霸道劫匪爱上我_(°:з」∠)_不过不知道这个收藏的小天使是谁,来一个大大的么么哒~存稿箱已经存放了末世篇,说实话写幻想类的我更在行,绝对不会让小天使失望哒~比心


第9章 暗夜之下(8)
  “现在给我仔细解释下吧,亲爱的‘克劳恩’先生。”你抬起下巴,冷冷看向对面黑发红眼的男人。
  “我亲爱的风眠,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你昨天才夸赞了我做的曲奇呢。”黑雀懒洋洋地霸占了整个沙发,神情里可没语气的委屈。
  “你的曲奇的确很好吃,但我的夸赞是给克劳恩的。”
  “可我就是克劳恩啊,风眠,你不要试图避开这个事实。”你懒得理他,直接质问:“你有什么目的。”
  “哦,我亲爱的朋友,在你询问我时可以把枪放远一点吗?这种戒备可太伤感情了,你就如此不信任我吗?”
  你挑眉,反问:“我们之间存在信任吗?”
  “那你的信任给了谁,克劳恩吗?可克劳恩就是我啊,亲爱的风眠。”黑雀紧紧咬着这个问题,活像质问丈夫出轨与否的妻子。
  你深呼吸一下,尽量保持冷静,你总算发现克劳恩和黑雀的共同点了,他们都可以把你引以为傲的理智磨碎——你现在可真想把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男人一枪爆头。
  看见你明显不耐烦的申请,黑雀很快转开了话题:“好吧,你不能如此粗暴地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而且我的伤口现在还在疼呢!”
  “你的确手无寸铁,但你可不是平民,亲爱的通缉犯先生,”你恶狠狠地咬着最后一个名词,但还是收回了枪:“现在可以为我解释一下你死而复生的曲折故事了吧。”
  黑雀耸耸肩,说:“如你所见,我没死——从一开始就没有。”你不信任地看着他:“可我亲手……”“亲手向我开枪。”黑雀轻轻笑起来,撑着茶几向你俯过身,鼻尖几乎可以碰到你:“小家伙,你真是太可爱了,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杀死黑雀吗?那只是一个小把戏,不过……”
  黑雀语气中的轻慢让你稍微有点不舒服,你没好气地问:“不过什么?”
  接着黑雀就吻上你,你吃惊地微张嘴,这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黑雀像在品尝一杯美酒,细细地扫过每一颗臼齿和每一个角落。你此刻完全慌了手脚,完全被黑雀压制着,直到他暧昧地抚上你的后颈,你才回过神,几乎是狼狈地推开他。
  “在你回忆我时,你的表情让我多想吻你——就像刚才。”黑雀说,语气低沉而暧昧,尾音轻轻扫过你耳侧。你不自觉想起克劳恩,他有着和黑雀一样的脸,你想起喂鸽子的他,睫毛垂着,掩住了那双眼睛,和刚才的黑雀一样漂亮……好吧,黑雀就是克劳恩。
  回过神你撞进黑雀玩味的目光,你收束起其余的情绪,很快冷静下来:“你这是袭警,先生,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想我拥有击毙你的权利。”
  “不要这么严肃,只是个小玩笑而已。”黑雀倒回沙发里,把双手举起来佯作投降的姿态,手铐哗哗地响:“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警官,你刚才问我的目的,其实再简单不过了:我只是想寻求你的合作。”
  “合作?”你观察着他的表情,想从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找出任何一丝破绽,但黑雀至始至终都是一副诚恳的模样。
  “风眠,你知道我指的什么。”黑雀收敛了不正经的笑容,音调低沉:“一场一个种族对另一个种族的谋杀,但凶手现在还未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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