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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喜欢跟主角互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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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祈故作失望道:“既然白族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还是回去好了,省得陛下担心我。”说着便转身要走,卓燃忙拉住他道:“我背你,无关身份,就是担心你的伤。”
话一出口卓燃就愣住了,凉渊也不解地盯着他。卓燃想解释,但张口又感觉说不清楚,只得窘迫地杵在聂祈跟前。
“那就如你的愿,转过去背我吧。”聂祈唇角浮出一丝浅笑,尽管他在心中把卓燃骂了千万遍,但就在刚刚卓燃说担心他的瞬间,他就有点想原谅他了。
卓燃愣愣转过去,俯身将聂祈背了起来,然后跳下船踏到了岸上。聂祈这副身体很轻,卓燃背起来毫不费力,走路的时候,聂祈身上的金饰还会叮铃作响,甚是撩人心弦。
凉渊不悦地望着二人一路走去,他不知道卓燃到底在想什么,就是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没见得他这么殷勤吧?
彼时在那艘金色大船的桅杆上,正立着一道修长的青色人影。他目送着一行人渐渐远去,有谁悄然趴在他肩后,嬉笑道:“殿下一路都盯着神允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既然那么喜欢,就去把他抢过来呀!”
牧泽轻叹一声,“喜欢又如何?才见过一次,也许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怎么会,万一他对殿下也是一见钟情呢?”
牧泽回眸笑看着凛儿,宠溺地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额头。随后,他纵身从高高的桅杆上跳了下去,他们是时候去白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嘛,帝师其实是个中立人物,不过对白澈兄妹会护崽,但聂祈和泽也都不是吃素的~嘿嘿,祝大家元宵快乐!
☆、晋江独发啦
阳光明媚; 山路崎岖,道上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一行人正走在山道上,卓燃背着聂祈走在前方,数名金衣护卫紧随其后,而凉渊和几名战士则骑马跟在最后面。
聂祈环着卓燃的肩膀,额头轻靠在他后颈上,想着当初在梦魂谷卓燃也这样背着他; 笑意不觉爬上嘴角。
“你的伤,还疼不疼?”
“废话!我刺你一刀,你试试疼不疼?”
卓燃不禁一愣; 恍惚还以为自己背着的人就是夜临,这说话的口吻怎么就那么像呢,还有这情景也似曾经历。
“你之前为什么要救我?那晚我们……”
“闭嘴!不许再提那晚的事。”聂祈想起那晚的事就窝火,卓燃这个死没良心的; 提上裤子不认人,他要趁此机会好好修理他。
卓燃想想确实愧疚; 便埋着头不再说话。山路坡度渐渐变陡,他本就满身的伤,越走越是吃力。就这样坚持走了两三里,他已经累得大汗淋漓; 然而山巅上的城池,看起来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知错了没?”
“那次伤了你,我一直记挂着,只要你心里能解气; 此刻便是还我几刀,我也认了。”卓燃喘息道,说着用手臂把聂祈往上托了托。
聂祈偷笑了下,又道:“看你这么累,那我带你飞吧?”
“飞?”卓燃还没会意过来,聂祈就从身后环住他的胸膛,倏然展开金色巨翼扑翅而起,瞬间腾飞到了半空中。卓燃错愕地瞪着脚下,惊吓的同时又非常惊喜。
“国师!”护卫们见状迅速追了上去,凉渊也驾马跟在下面疾驰。
耳畔风声呼啸,金色羽刃逆风扇动,发出悦耳的簌簌声。卓燃新奇地俯瞰着脚下,云雾缭绕,琼楼相拥,冰川山脉尽收眼底。
“你看下面美不美?”聂祈在卓燃耳边问道。
“好美!”卓燃欣喜地看向聂祈,只见他发丝翻飞,遮住了年轻的脸庞,却遮不住那灵动的眼眸。
两人在天际遨游,穿过云雾和晨曦。眼看月都渐渐出现在脚下,聂祈忽然心生邪念,使坏地放开了双臂。卓燃倏地往下急坠而去,手忙脚乱地冲聂祈大喊道:“喂——你真要摔死我啊!”
“你这种人就该死啊!”聂祈肆意嘲笑着,但还是挥翅向卓燃追去,在半空中够到了他的手。
两人双手紧扣,速度逐渐减慢,最终落在了巍峨的白帝宫前。
“吓到了吧?”聂祈站在卓燃跟前,随手替卓燃捋了捋凌乱的额发,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卓燃再一次愣住,为什么他总觉得神允像夜临,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啊。
聂祈看卓燃一脸痴相,便用指尖揉了揉他的唇瓣,挑逗道:“你嘴巴都被风吹干了,不如我帮你润润?”说着渐渐凑了过去。
卓燃傻愣愣地杵着,两人的唇瓣刚挨在一块儿,他却不知所措地退了两步,捂嘴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小年纪你就,就……”
聂祈别有意味地笑道:“外表虽然还没有成年,但内心却沧桑得很啊。因为我喜欢的那个蠢货,他不认识我了,好不容易久别重逢,他却狠心刺了我一刀。明明说着要跟我在一起,可我一走他就娶了别人。你觉得这个人,他是不是很可恨?”
“你什么意思?”卓燃听不懂,但感觉对方好像在骂自己。
“没什么,当我没说吧。”聂祈说着转目望向山下,不远处冰尘滚滚,凉渊和护卫们正在火速赶来。
片刻之后,一行人便聚集在了白帝宫前。凉渊看卓燃没事,心下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聂祈做了请的个手势,“事不宜迟,还请使者入宫和陛下面谈吧。”
聂祈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我困了,脑袋有点晕,今天不想谈判了,你们找个地方给我休息吧。”
凉渊心中不爽,但还是努力挤出微笑道:“我理解国师路途劳顿,但这月海的毒耽搁一天是一天,也请国师体谅一下我们。”
聂祈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道:“我睡哪儿好呢?这女帝的寝宫我肯定不能去,那就公主的寝宫吧。麻烦你们派人去收拾一下,我要入住,立刻,马上。”
“放肆!”凉渊正要发作,但聂祈身后的护卫们也齐刷刷扣住了刀柄。
卓燃忙拉住凉渊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就依他吧,我去跟白澈商量一下,派人把地方腾出来。”
凉渊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现在忍气吞声都是为了白族,等熬过这个关头再报仇也不迟。
随后,一行人来到了飞霜殿前。卓燃劝了白澈好一会儿,她才答应搬去别处住。聂祈跨进殿内,正巧看见白澈委屈地从侧门离开,他心中便有一丝快意,但这只是一个开端而已,好戏还在后头。
聂祈随意坐在软塌上,端起一杯热茶喝了起来。卓燃站在一旁道:“都按你的要求来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跟陛下谈判?”
“等我休息好了再说吧。还有,我不喜欢白族人,一个个冷冰冰的看着就冷,最好离我一点。”聂祈说着扫了凉渊一眼,凉渊早已憋足了气,沉着俊脸拂袖而去。
聂祈又瞥向卓燃道:“把奴婢们都遣下去吧,你留在这里伺候我就好。”
“我?伺候你?”卓燃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这就不乐意了呀?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我这就回金族去。”聂祈说着便起身要走,卓燃忙拉住他道:“好好好,依你依你都依你!但丑话说在前头,人的耐性都是有限度的,希望你不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我们的极限。最迟,明天你得跟女帝谈判。”
聂祈得意笑道:“没问题,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明天就明天。”
卓燃于是把奴婢们都遣了下去,护卫们则守在殿门外,随时听候差遣。
聂祈休息了会儿,便推开大殿后门走了出去,卓燃也跟了过去。飞霜殿后是一片冰蓝的湖泊,此刻湖面还是凝冻的,仿佛一面深蓝色的镜子。聂祈倚在栏杆上,垂眸望着湖面,他还记得当初就是在这里,白澈对他施以极刑,然后将他推下了冰湖。
“明明春天都来了,这里的冰为什么还不融化呢?”聂祈呢喃道。
卓燃这才发觉冰湖确实奇怪,似乎这两年都是冰冻状态,从未解封。
聂祈扬起手臂,甩手将一片金刃射向湖面,只听砰地一声脆响,冰面瞬间裂开了一个水洞。他便对卓燃道:“看来冰层也没有很厚,你下去帮我把灵刃捡回来。”
“你直接用术法就可以把灵刃收回来了,应该不需要我下去吧?”
“叫你去你就去,顺便看看水底有没有什么东西。”聂祈凝重地看着卓燃,如果夜临君的尸首还沉在湖底,让卓燃下去便是一件残忍的事。但卓燃如果不找到夜临君,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卓燃耐着性子跨上栏杆,随即一头扎进了湖面的水洞里。湖水冰冷刺骨,卓燃冻得浑身发抖,他咬牙睁开眼睛,试图搜寻那片金刃。水中光线昏花,什么都看不真切。他摸索了一会儿,实在没发现那片金刃,便浮上来换气。
“水底有什么?”聂祈问道。
“无非就是些水藻泥沙,金刃我找不到了,要继续找吗?”
聂祈纳闷道:“不会啊,你再仔细找找,往周边也看看。”
卓燃只好再次潜入水底,他在周边转了一圈,依然没有收获。正打算上游时,他却注意到水底有种奇怪的花,似乎还散发着血色幽光。他不禁向花朵游了过去,花枝柔柔飘舞着,分外妖娆。他有股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但他已经憋不住气了,只好浮了上去。
“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吗?”
卓燃摇了摇头,聂祈便把他喊了上来,然后自己攀上围栏打算下水,他要确定白澈是不是把尸首挪到了别处,或者说已经把尸首销毁了。卓燃忙拉住他道:“别下去,水很冷。”说着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算了,你快随我进屋暖暖身子。”聂祈把卓燃拉进殿内,派人准备好了热水,让卓燃去泡个热水澡。
水池冒着暖暖的热气,卓燃惬意地泡在水池中。他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从前,又想起了当初夜临说的那句话:“如果哪天我不在了,或者说,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你会怎样?”
他回想过一遍又一遍,渐渐觉得夜临那时是在道别,只是自己不愿意接受他离去的事实,自欺欺人地四处疯找罢了。
忽然听到水花声,卓燃睁开眼睛一看,却见聂祈跨进了池内,不由得吃惊道:“你下来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一起泡热水澡啊。”聂祈坏笑着,信手撩了一泡水浇在卓燃身上,只觉得卓燃这蠢样儿真好玩。
“既然你想泡,那我上去,位置让给你。”卓燃有点窘迫,转身打算往池子外爬。不料聂祈游走过来,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道:“你怕什么,这池子挺大的,又不挤。更何况大家都是男人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卓燃脸上烧红,慌乱地挣开了聂祈。他转过去看着聂祈,聂祈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衫,被水打湿后像透明似的贴在身上,胸前的两点粉色若隐若现,身体的线条极其诱人。
他暗中吞了吞口水,又将视线挪了开去,不自在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总感觉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谈判,而是为了别的事情。是不是我上次得罪了你,所以你想报复我?”
“没错,我是来向你复仇的,我要你休了白澈。”
卓燃不解道:“就算我们有仇,那跟白澈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牵扯无辜的人,你要我这么做,总得给个理由吧?”
“理由?说出来怕你承受不起,你还是亲自去问她吧。如果她能跪下来认错,我姑且放过她,但如果她执迷不悟,我会叫她生不如死!”
“你什么意思?要说就把话说明白,别这么含糊不清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故意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
聂祈冷笑一声,“原来这两年你跟她都有感情了呀?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我还以为你有多痴情呢,活该你这两年被骗得团团转!”
卓燃觉得聂祈莫名其妙,但又隐隐感觉他好像跟夜临存在某种关联。他正要开口问,聂祈又道:“既然你不想泡了,那就上去吧,去床上给我暖被窝。”
“什么?给你暖被窝?”卓燃瞪大眼睛,这小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评论里渣攻贱受的回复:卓燃前面是渣,后面洗不白也没办法,但是说受贱有点过分了哈。受身为漫画作者,喜欢自己的主角有什么不对吗?对主角包容就是贱了?天下哪个作者对主角不包容呢?
我还是那句话,看文是为了开心,不希望大家勉强,我希望大家开心!
☆、晋江独发啦
聂祈洗浴完后; 觉得胸口有点闷,便披上绒袍去窗前透气。殿外阳光明媚,光芒投在积雪的宫宇上,有几分刺眼。这时候,他注意到远方宫道上有个眼熟的倩影,白澈正带着两名婢女往这边过来。
“来得好,我送你一个见面礼。”聂祈狡猾一笑; 转身向房内走了去。他脱下绒袍随手甩在地上,身上只剩一层轻薄的白衫。
卓燃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聂祈居然叫他暖床; 他好歹是大主帅,还是个有妇之夫,怎么能随便给别人暖床呢?
这时聂祈坏笑着走了过来,二话不说; 上来就将卓燃推倒在床上。卓燃错愕地支起身体,瞪着眼道:“你; 你又想干什么?”
聂祈爬上床压在卓燃腿上,又一把将他摁了下去,渐渐凑近他道:“叫你暖床你不肯,怕是想做点更刺激的事吧?”
“你不会; 那天晚上和我……的人真的是你?”卓燃又想起了在敌营那个疯狂的夜晚,呼吸渐渐凌乱,脸颊也染上一层红晕。
“你觉得是谁就是谁,闭上眼睛; 想象那个人,他一直就在你身边。”聂祈说着用手捂住卓燃的眼睛,俯下脸朝他唇上吻了过去。
卓燃开始还有点反抗,但那舌尖柔腻湿软,灵巧地挑逗舔舐。两人气息相缠,很快忘乎所以。卓燃下意识环住聂祈的腰身,唇间极是醉人而芳醇,带着几分熟稔。此刻在他脑海中,和自己拥吻的人已经变成了夜临。那疏懒邪气的眉眼,承欢时双颊上的娇红,无不令他心动。
思念盈满胸膛,卓燃吻得更加动情,难耐地将聂祈的薄衫拽了下来,双手摩挲着那如玉般滑腻的肌肤。聂祈喘息着挪开唇瓣,一脸坏笑地看着卓燃。这家伙虽然不认识自己了,但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敲了敲门。卓燃这才从幻想中惊醒过来,错愕地盯着衣衫不整的聂祈,为什么自己总是把神允错认成夜临呢?明明一个是倾倒众生的鬼王,一个是初涉世事的小国师,而且长得也不怎么像,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啊!
门外又敲了两声,卓燃手忙脚乱地要推开聂祈。聂祈却扣住他的手,舔着嘴唇邪笑道:“那晚陪你的人是夜临。”
“什么?”卓燃怔住,难道那晚他并不是在做梦,夜临真的回来过?
“你乖乖的任我摆布,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聂祈说着便伸手去解卓燃的腰带,很快便抽出腰带甩在了地上。卓燃顾不得聂祈想干什么,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腕道:“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夫君,你在吗?”门外传来白澈的声音。
聂祈眼珠斜向门口,唇角一扬,便操起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卓燃在被子里胡乱挣扎起来,可聂祈却死死压着他,还故意扯掉了他的发冠。
白澈没等到回答,便擅自推门进来了,两名婢女也跟着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篮东西。几人试探着走到里边房间,却见两人正在被子里打得火热。卓燃一把掀开被子,羞愤道:“你摸哪儿呢!”
聂祈故作无辜道:“不是你说很舒服,让我给你摸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舒服了,明明就是你在那儿瞎摸!”卓燃没想到自己被摸了两下,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你们……在做什么?”白澈秀眉紧蹙,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二人。只见两人衣衫凌乱,床边还散落着零碎的衣物。
“在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聂祈背对着白澈,手臂拽起脱落自腰际的薄衫,动作间竟有了那么一丝妖娆。
“你……你到底要怎样啊?”卓燃面红耳赤地看着聂祈,又尴尬地望了望白澈,有种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楚的感觉。
白澈愣愣站在那里,羞辱、愤怒、难堪一齐蹿上心头,令她脸颊滚烫。僵持片刻,她攥紧拳头走到卓燃跟前,愤恨地盯着他道:“你就这么喜欢跟男人厮混吗?”说着便扬起手来,要狠狠给他一耳光。
聂祈一把截住了白澈的手,“他是我的人,我让你打了吗?”
“他是我夫君,怎么就成了你的人?”
“被我睡过了,难道还不是我的人?”
白澈气得浑身发抖,卓燃从来都不碰她,却这样跟别人亲热!她愤然甩开聂祈的手,咬牙怨恨地盯着他。末了,她终于转向卓燃道:“好个卓燃,我真是看错你了!”说罢拎起裙摆跑了出去。
“等等!”卓燃忙跳下床去追,聂祈却挥臂拦住他道:“不许追!要是你追上去,我就不告诉你他在哪儿,你永远都别想知道他在哪里。”
卓燃焦头烂额地呼了口气,“我说神允大国师,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我得罪了你,你找我撒气就可以,何必牵累到无辜的人?”
聂祈讥诮道:“到底谁才是无辜的人?你越来越瞎了,该认识的你不认识了,该看穿的你也看不穿,我真想把你打回去重造!”
卓燃沉着脸没接下话,聂祈又自嘲地笑了。想想卓燃跟那兄妹有多年交情,而白澈又总是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谁会相信她杀了人?要想揭露她的罪行,他必须先把夜临君的尸首给刨出来。
两名婢女还愣在那里,拎着一篮东西不知所措,聂祈便上去问道:“这装的什么,是不是好吃的?”
“回大人,是帝师亲手做的冰玉糕,特意要我们送过来给主帅尝尝。”
“哦?是帝师景辰吗?”聂祈眼眸微微一转,之前看到白族群岛上空的结界,他就怀疑是前帝师出面了,果然没错。
聂祈打开锦盒篮,里面的糕点晶莹剔透,看着就非常精致可口。他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口感果然十分香糯,酥而不腻。想来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做糕点吃的,也只有帝师景辰能做到了。
“这个帝师,我倒是想会会。”
彼时,白澈就在殿外不远处的花坛前,她故意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可卓燃还是没有追上来。她快气哭了,那个神允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像跟卓燃有奸。情似的,还老是针对她。
她实在没等到卓燃,便伤心地往帝师所在的偏殿过去了。刚到小殿外,她就看见帝师正在庭前晾衣服,而哥哥居然在帮忙晾衣服。她不禁叹息一声,这帝师回宫后别的不干,每日就知道烹饪洗涮,再就是逗弄宫里的小孩子,哪还有半点帝师的威风?
凉渊苦恼道:“如今国难当头,师尊却像置身事外一般,难道师尊不在乎白族的命运吗?”
“这天下是属于强者的,如果不够强,就得不了天下,即便勉强得了天下,也守不了。既然白族不够强,那就注定要向强者臣服,为师又能奈何呢?”
“可师尊曾是白族最强的人啊!要不,师尊就和母后联手吧?我们可以暂时的委曲求全,日后再把失去的夺回来。以师尊的谋略和母后的明策,我们一定可以逆转这盘死棋。”
景辰扬起白绸晾在了竹杆上,望着翻飞的绸缎幽幽道:“你都说了是曾经,当年我离开千寒岛的那一瞬,白族的命运便与我无关了。我不想见到你母后,她早已不是我的君王,我亦不再是她的忠臣。”
凉渊挥开景辰身前的白绸,追问道:“既然师尊如此坚决,为什么要回来帮我们呢?如果不在乎白族的命运,你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像师尊这样优秀的人,到哪儿都会得君王器重,还留在白族做什么?”
“留在这里,是因为吃惯了这里的美食,看惯了这里的风景。回来帮忙,是因为还想再吃这里的美食,再看这里的风景。但如今的我,已是庸人一个,无法干涉一族的命运。”
“只要师尊和母后联手,一定会有办法的!”
景辰摇头道:“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你全身全力只为一族,一心一意只奉一人,可她却因为几句流言就让你滚,换了你,还会原谅她吗?如今我心若止水,多说无益。”
凉渊无言以对,而白澈在一旁听着,也暗自叹了一声。
沉默片刻,景辰笑着拍了拍凉渊的肩膀,“好了,别愁眉苦脸的,待会儿你想吃什么,为师去给你做。趁着岛上好吃的还没吃完,我们抓紧时间享用。”他说着又转向一旁的白澈,“还有你,别傻站在那里了,一块儿进屋吧。”
另一边的飞霜殿,卓燃整理好了衣着,打算出门去找白澈解释。聂祈又堵在门口道:“要么我跟你一起去,要么你留在这里伺候我,不然我不开心了,明天的谈判就会延迟到后天,甚至是大后天。”
卓燃无奈地看着聂祈,要是再让这家伙碰到白澈,恐怕只会火上浇油,于是他打消了出门的念头。
两人就待在寝殿里,聂祈问东问西的,尤其喜欢打探卓燃和白澈的事。卓燃随口敷衍,他这两年一直躲着白澈,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而他想问夜临的事,聂祈也故意跟他拐弯抹角。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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