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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开会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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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道心转头看着羽骨,笑了,“你的轻功这半年来也长进不小。”
  羽骨脸色更冷了,出了亭子点足飞身而去,刷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古道心摇头笑着,“每天看着这个一个小孩儿,羽忌,你不累吗?”
  羽忌耸肩,笑得玩味,“不会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他很好。”
  这大概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古道心便也没再发表意见。
  羽忌也站起来,似乎是要去找羽骨了,却在转身走出凉亭之前,又顿下脚步,转头看着陆镇和古道心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跟羽忌相识以来,古道心看得最多的就是羽忌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中的那种放肆玩味地笑,嘴角永远都是翘着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爱笑的杀手,而像现在这般认真郑重的神情,也是第一次在羽忌脸上见到。
  冲着这份认真,古道心点头,“你说。”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你们能收留羽骨。”
  陆镇抬头,古道心眯眼,“你说什么?”
  “千羽楼乃是非之地,羽骨其实性格单纯,他并不适合在那里,如果我死了,没人会护着他,他会吃亏。唯一能抗住千羽楼的,就只有你们。”
  古道心沉默了一会,“那你为何觉得自己会死?”
  羽忌又笑了,“是人就都会死,不过早晚罢了。做我们这一行,有今天没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哪个任务上。但是有些时候,我们也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这一天不远了。杀手的直觉都很准,越厉害的杀手越准,啊,我这不可不是在自夸,是事实。我也希望自己是错觉,但既然有了这种感觉,那就得做好准备。”
  古道心挑眉,“你唯一要做的准备,就是给羽骨找好后路?”
  羽忌耸肩一笑,“谁让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呢?对了,这事儿可不要告诉他。”
  “好。”
  古道心看向突然应声的陆镇,他没想到陆镇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而在陆镇答应的一瞬间,古道心看到,羽忌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眼里却有光亮起来。
  羽忌走后,古道心才问陆镇,“显章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他说羽骨是他在世唯一的牵挂。”
  古道心没明白,“所以?”
  “你跟我说过,上一世,你死前唯一的牵挂,是我。”
  古道心心里震了一下,他没想到陆镇会答应是因为羽忌的话让他想到了前世的自己。这么说来他和羽忌确实有点像,羽忌有感自己时日无多,唯一放不下的是羽骨。而他……当年最遗憾的,就是陆镇。
  “不过你真的相信羽忌说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话?”
  “不信。”
  古道心点头,他也不信,“估计羽忌是要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儿,危险到九死一生,他怕自己会在这件事中丧命,才会这么跟我们说。只是没想到,我们跟他有多接触也不过是在这半年内,居然会成为他唯一托付的人,显章啊,你说说,这千羽楼的楼主到底是谁,才会让羽忌这样的高手如此忌惮?”
  古道心又开始坐没坐相,双手叠着,搭在陆镇的肩膀上,垫着下巴。
  陆镇摇头,“不知。千余楼楼主身份神秘,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恩,是挺神秘。”
  晚间,古道心和陆镇正准备用膳,苏方颠颠跑过来,“道心,殷霆回来了。”
  苏方知道古道心因为笛子的事情找殷霆,但是殷霆自半年前出去游历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他今天傍晚跟廖战一块在外面吃饭,吃完饭后,廖战要回去处理一些公事,他就自己回家了,结果在路过江南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殷霆刚刚进去。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来告诉古道心。


第272章 噩梦
  古道心一愣,“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苏方嫌弃道:“就那张丑了吧唧的面具,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吧!”
  刚刚才听说红眼乌鸦出现在江南春,这边半年音信全无的殷霆就回来了,要说这也太巧合了。
  半晌后,古道心才道:“既然他回来了,那就去见见,笛子的事情总要问个清楚。”
  苏方赶紧凑上来,“我跟你你们一起去。”
  “不必,我跟显章去就行,你没事早点回侯府,现在你已经在刑部独当一面,每日该做完的事儿不要拖沓。”
  苏方抬起双臂搂着后脑勺,嘟囔着,“我知道。”
  古道心端着手臂道:“你要真知道就不会让廖战帮你收拾了两次烂摊子,人家也很忙。”
  “好了好了,我回去。”
  古道心这是一下子戳到了苏方的痛点,苏方最不高兴的就是自己有两次差事出现了纰漏,是廖战连夜帮他解决。明明是自己的事儿,明明廖战也不清闲,苏方就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拖累廖战。
  送走了苏方,古道心和陆镇直奔江南春。
  夜晚的江南春比白天还要热闹。廊道上大红灯笼挂了一圈又一圈,曼舞的青色纱幕都遮不住那柔和但明亮的光。
  要是在夜间站在城外高处往城里看,最亮眼的一定是江南春。
  殷霆还是在上次见面的地方招待两人,下人在亭子里掌灯,悠悠烛火,竹林倩影,晚风清凉,从远处高楼传来阵阵动听的乐声,也是一番好景致。
  一如既往,殷霆的声音中总是带着那种悠闲的笑意,“我今日下午才回京,两位晚上就过来了,知道的是缘分,不知道的还当两位是在一直打听殷某的行踪。”
  古道心开门见山,“我们确实一直留意殷老板有没有回来,半年前我们来江南春找殷老板,但殷老板却外出游历了。”
  “哦?下面的人还没有跟我禀告这半年的情况,故而不知。那敢问王爷和古大人来找殷某所为何事?”
  “你送我的那只笛子,很是神异。”
  殷霆但笑不语。
  古道心眼神锐利起来,“看殷老板的反应,是知道这笛子神异在何处。”
  “我确实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一些古大人可能并不知道的。这墨笛除了古大人之外,无能能吹奏。”
  古道心眼睛微微睁大,抽出墨笛,交给一边的陆镇。他确实没有奖笛子给别人吹过,不过却可以让陆镇试试,来验证殷霆的话。
  陆镇并不会吹笛子,但是古道心曾经教过他最简单的发音,吹出来声音还是可以的。
  然而这墨笛到了陆镇的手上,还真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古道心完全没想过这种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霆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我想这是因为,这墨笛,只跟古公子有缘吧。说实话,我得到这墨笛的时间可不短了,但是还从来没有人能吹响他,之前会把它拿出来,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古大人还真能吹奏,说不定你就是这墨笛命定的主人。”
  “可是这墨笛……”
  殷霆接话:“这墨笛受吹笛人的心情影响,会产生一重诡异的力量,能主掌草木枯荣。”
  古道心皱眉看着殷霆,“你果然知道!”
  “当然,我还知道该如何控制这种效果。看得出古大人很喜欢这笛子,这心情好与不好的时候都可能想吹奏一曲,但是心情不好的意思一吹就要死那么多花花草草,古大人一看就是怜惜草木之人,肯定过意不去。我这有一本心法。”殷霆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扔给古道心,“这心法便是这支笛子的,能够帮助古道心控制这种力量,不随意泛滥,这样大人就可以随时随地吹奏笛子,又能确保不被一般人发现异像。”
  “殷老板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回来?”古道心声音很沉,“不然又怎会将这心法随时带在身上?”
  “这本心法对于如今已经拥有墨笛的古大人来说是极其重要之物,我自然要随时带在身上,以免丢了。”
  明知是狡辩之言,古道心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翻开心法看了几页。
  抛开内容不说,这字迹倒是不错,很是符合古道心的眼光。苍劲有力,有一股潇洒恣意之感,一撇一捺不尽显规矩,甚至有点狂草之风,但自己整体整体却笔直刚正,古道心想着,如果自己书法能写的很好,自成一种风格的话,应该就是这样的。
  “这支笛子,还有这本手记,到底是谁的?”
  殷霆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没有给予肯定答案,“以后总会有知道的机会。”
  只是这个“以后”,就不知道会以到什么时候了。
  心知关于笛子的事情已经在殷霆这打听不到更多消息,古道心便转了话题,“有件事想要请教殷老板。”
  “古大人客气了,有什么话咱们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殷老板回来之后有没有看到一支很特别的眼睛是红色的乌鸦?”
  “红色眼睛的乌鸦?”殷霆摇摇头,“真没见过,这世上还有红色眼睛的乌鸦,闻所未闻。哦,对了,还没有恭喜古大人升官之喜。半年前我刚离开的时候古道心还是从六品,如今都是从三品了,古道心还这般年轻,就官拜三品,这是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说不得有什么时候还要靠古大人多多照应。”
  这话题转换的有点生硬,让古道心更觉得殷霆似乎跟红眼乌鸦有关。
  红眼乌鸦不是能用常理和现实解释的东西,而在这个世界,唯一“不现实”的人,就是送给他那支“不现实”的笛子的殷霆,所以红眼乌鸦十有八九就是和殷霆有关。
  只是殷霆这样否认,他也没有办法逼殷霆承认,不过他没在殷霆身上感受到敌意,不是殷霆真的没想害他,就是他压根看不透殷霆。现在感觉,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能拿出墨笛这样逆天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看透?可是又该怎么解释,只有自己才能吹动墨笛?这个殷霆,到底是什么人?
  在殷霆那没得到有用的回答,古道心就跟陆镇一起早早回去了。
  但古道心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总是想着殷霆和墨笛的事儿。弄不清楚,他这心里就不踏实。就算时间晚了有困意,也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古道心发现自己被一片白雾包围,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郁白雾仿佛将他和整个世界隔绝起来。
  “显章,显章!”
  古道心一遍遍叫着陆镇得到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在这样无边无际的迷雾中很容易心神涣散迷失自己,古道心不敢让自己停下来,随便选了一个方向就冲了过去。
  结果他运气非常好,跑了有大概十多分钟,他终于冲出了雾气,入眼的景象,却让他震惊。
  他想着,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地狱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一望无际的是连绵起伏的黑山,山与山之间,被形状诡异的黑色石桥连接,石桥下面是一片白雾,白雾很浅,浅到古道心都能清楚地看到白雾下面的景象——大部分地方都是流动的岩浆,有小部分是望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岩浆与深渊相接的地方,便是岩浆瀑布,因为不知道这深渊有多深,又是通向何处,便也不知道,这飞流而下的滚烫岩浆又将流到何处。火星四溅,却没有一点火星超过上面的这一层薄薄的白雾。
  一座座黑山,仿佛是由这世上最冰冷的黑铁形成,冰冷,坚硬,空有山的形状,寸草不生。
  最大的五座山之间,除了下面连同的石桥之外,上面还有巨大的锁链相连,那些锁链,每一根都几乎有水桶粗细。
  空中弥漫着黑色的烟雾,如同深山老林中的瘴气一般,而烟雾之中又有黑色的影子穿梭,如同鬼魅,看不清样子。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明明很可怕,但古道心竟然觉出几分亲近感。
  透过迷蒙黑雾,在最大的那座山头上,古道心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影子,其中一个是人影,看起来是个男人,头发高高竖起了一部分,其他的披散在身后,一身看不清颜色的劲装紧袖束腰,勾勒出宽肩细腰的身形,看他的动作,似乎是在……吹笛子?
  在男人的对面,就是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庞然大物,竟然有几十个人铺叠起来那么大,看形状,倒像是一直巨鸟,只不过看不完全,便不好判断。
  只见那庞然大物安安分分趴在男子身前,似乎是在听着男子吹笛子。
  古道心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吹笛子,反正他除了岩浆流动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这幅本该有点诡异的画面在古道心看来却有一股莫名的温馨感,古道心想近点去看看吹笛子的是什么人,想听一听,也想看看那个影子巨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然而,他一脚迈出去,发现自己竟然踩空了,直直掉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没入岩浆之中。
  “啊!”
  古道心大叫一声,猛地坐起来,顿了一下后慌张地摸了摸身上,又赶紧看了看四周,才发现是虚惊一场,他刚刚是在做梦。
  古道心睡觉的时候一直枕着陆镇的手臂,他这么大动静,陆镇也被惊醒,跟着坐起来,看到古道心在慌张摸完自己又匆匆打量四周之后,又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便猜到了大概。
  “做噩梦了?”
  古道心又出了一口气,点点头,“恩,噩梦。”


第273章 赐婚
  陆镇看到古道心的额头上都是汗,抬手替他擦了擦,又从侧面搂住古道心的腰,轻轻按住古道心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梦到什么了?”
  “乱七八糟。”
  古道心闭上眼睛回忆,但又很快睁开。
  梦中的场景他还记得,但是在梦中时他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亲近感,可是回到现实,再进行回忆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舒服,甚至……古道心下意识地捂住心口……这里很痛。
  陆镇见古道心眉心紧蹙,便没有再问。就让古道心这么靠着自己。
  过了一会,陆镇感觉到古道心终于睡着了,才慢慢把人放下,给古道心调整好舒服的姿势,盖好被子。
  以前古道心跟他说过,在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古道心常有夜半因噩梦惊醒,一个月里总有将近一半时间睡不安稳。但是只要他们睡在一起,古道心就不会做噩梦。这还是第一次。
  想到今天与平日的唯一不同,就是他们一起去了江南春见殷霆,而回来之后,古道心按照那本心法上所教的吹了一会笛子。会有关吗?
  第二天早上,古道心没有在平时晨练的时间醒过来,陆镇知道他是昨晚没睡好,所以也没有叫他,只是自己去外面练了会枪法,等练完进来的时候,古道心已经起来了。
  已经穿好衣服的古道心正在绑头发,看到陆镇进来后立刻笑得眉眼一弯,跑过去搂住陆镇的脖子,开始扮演一个称职的挂件儿。
  “这一大早就能看到显章大汗淋漓的样子,也太带劲儿了!”
  陆镇在外面练枪的时候只穿着一身劲装,里衬也比较薄,除了一身汗衣服都被浸湿,胸口处湿了一大片,看着确实挺诱惑。
  下人们已经把洗澡的水准备好,古道心放开陆镇后,陆镇又站了一会,等身上的汗落得差不多了才脱了衣服进去洗澡。
  古道心就趴在浴桶边上,给陆镇撩水搓背按摩,很是熟练。
  陆镇一直没说话,低着头,从水中的倒影看着古道心。古道心一直笑着,丝毫不见昨晚做噩梦时候的害怕和紧张。这是没事了?
  洗漱好后,用了早膳,这个时候时辰还早,头猫星都还没有下去,还不到上朝的时辰,陆镇翻回了王府,而古道心则一个人靠坐在院子的廊柱上,又掏出了墨笛,缓缓吹奏。
  那本心法上记载的东西果然有用,昨晚他吹奏了,而且是在回忆和陆镇的一些快乐的经历,但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庭院里只是冒出了一些绿草,原本已经因为寒冷而凋零的花朵又长出了花苞,但是这已经算不错的了,至少没有直接开放。想必他多练练,就能完全控制住了。
  晚些时候去上朝,如古道心他们所料,安国公向皇帝请求给自家孙女和陆熠鸿赐婚。
  皇帝先是愣了一会,估计是在反应自己有没有听错或者理解错,都确定没有之后,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金家小女确实到了适婚年龄,但为何是鸿王?”
  这话听在陆熠鸿耳中极其刺耳,什么叫为何是他?这是什么话?光是从这句话中,就能看出皇帝对陆熠鸿并不看好,他真正希望能迎娶金香玉的,自然是陆熠景。
  “回禀陛下,这就是缘分啊!”
  安国公把在白马寺庙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帝,皇帝一听,顿时就觉得为难了,陆熠鸿对金香玉有救命之恩,再加上金香玉原本就对陆熠鸿有点好感,这是要非陆熠鸿不嫁了。可是……
  “成亲乃大事,还是要谨慎对待的好。此事容后再议,让朕再想想。”
  说是想想,不过就是想找个办法推辞掉罢了,或者要是能将陆熠鸿换成陆熠景,就便更好了。
  皇帝刚回养心殿没多久,李皇后就匆匆赶来。
  “陛下,臣妾听说安国公要为自家孙女求亲,且是和鸿王?”
  皇帝正低头看奏折,听到李皇后的话,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神色,“是啊,今日早朝安国公说日前她孙女去白马寺庙会,遇到歹人袭击,正好被熠鸿所救。而且早前金家小女就对熠鸿王有好感,回去之后便请求安国公进宫说亲。”
  李皇后一脸担忧着急,“那陛下是答应了?”
  “还在考虑。”
  李皇后嘴一撇,瞧着有些委屈地说道:“陛下忘了吗?月前陛下与臣妾谈到景儿到了该成婚的年纪,陛下为景儿相中的就是安国公的孙女。”
  “当时也只是说金家小姐不错,又没有给景儿定下。”皇帝放下折子,握住李皇后的手,“朕知道你也满意金家女儿,但是今日安国公明明白白说了是熠鸿,又怎么能轻易换成景儿?”
  “请求了又如何?若是陛下一道圣旨下去,将金家小姐赐婚景儿,安国公还能抗旨不成?”皇后眼中也有怒气,明显是对安国公很是不满,“天家赐婚就是无上荣耀,再说景儿也不比鸿王差,难道他们还担心嫁了景儿会委屈了他们家姑娘不成?”
  “委屈自是不会,但就算是朕也不能乱点鸳鸯谱。安国公是老臣,从前辅佐朕登基也立下了大功,父皇还在的时候也很是得重用,朕也不能一句话就抹了他的请求,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再说,所有宗室勋贵之中,家中有适龄女儿待字闺中的也不少,就算没有金香玉,也总会有其他合适的人。”
  皇帝的话并没有安抚到李皇后,李皇后还是噘着嘴很不满意。皇帝脸色微冷,也不说话了,只看奏折。
  这时候李皇后才意识到自己托大了,一时意气闹了脾气,惹了皇帝不高兴,倒霉的还是自己。
  “陛下恕罪,是臣妾僭越了,臣妾也知道陛下的为难,应当理解陛下,是臣妾不好。”
  “你也是爱子心切,朕不怪你,好了,朕这还有一堆事儿要忙着,你先回宫去吧。今儿个起早了,回去再补个觉。”
  李皇后听出皇帝还没消气,但皇帝让她走,她也不敢继续留在这,便福了一礼,犹犹豫豫地转身走了。
  出了养心殿,由宫人搀扶着走在回廊上,皇后还有些疑惑,刚刚陛下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她怎么没明白吗?
  琢么了一会,李皇后突然想通了,立马就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这是在说她消息灵通,刚下朝就知道前朝讨论了什么事,急匆匆就过来了。这可是犯了干政的大罪!而且此举也无形中说明了朝中有大臣跟她暗中联系,要不就是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已经被她收买。
  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都够理由废后。
  想到废后,李皇后不小心脚下一崴,整个人向前摔了过去。虽然有宫人及时扶住,但还是磕到了一点点。
  “娘娘,您没事吧?”
  李皇后扶住头上摇摇欲坠的九凤簪,脸色发白,“……回宫!”
  李皇后没这边没成功,陆熠鸿却还没放弃,直接进宫面见皇帝,表示他也想娶金香玉。
  皇帝一想到李皇后的所作所为,看着陆熠景就来气,呵斥了一番就把人给打发出去了,岂料陆熠景下午又来了。这一次皇帝直接罚他到清心殿抄佛经,什么时候抄到心平气和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次日,有御史上奏,说京城里出了陆熠鸿和金香玉的流言。
  虽是流言,但却说得有鼻子有眼。
  包括陆熠鸿是怎么杀了歹人救下金香玉,甚至还有后面金香玉的投怀送抱,都绘声绘色。
  皇帝气得脸色发青,“这些事,传言的人都是怎么知道的?”说这话的时候,皇帝的眼角余光正瞄着陆熠鸿,显然他也认为这些流言是陆熠鸿自己放出去的,就是为了能促成这件事。
  并且皇帝也很怀疑这件事就是陆熠鸿自导自演。其实皇帝也明白,在所有皇子之中,陆熠鸿最像年轻时候的他,有想法,也敢做。
  陆熠鸿低着头没说话,就好像不知道皇帝在瞄着他一样。
  那御史继续说道:“当日目睹此时的百姓众多,百姓们最喜欢饭后闲话家常,这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传了出去。微臣以为,皇子当为百姓表率,既然已经与金家小女有了亲近,而金家也有意,那就该促成这门亲事,不然于陛下颜面,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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