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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为何渣的总是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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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鸟蛋儿了,被他娘的给阴了!!!
  正此时,槅门被缓缓推开。李明司端着木案迈步走进房内。
  李明司刚放下木案,榻上的南幕撑身而起,顺势扯起薄被来遮羞。遂后朝李明司吼道:“你他娘昨天对爷干了什么!”
  “来喝些粥。”李明司置若罔闻,昨夜南幕在榻上抱着他翻来覆去,弄得他没怎么休息好,今儿又起了个大早熬粥,是真没心思揶揄南幕。
  “你还有脸喝粥!你知不知道你拿谁的米做饭的!居然敢趁着爷喝高了,对爷做那种龌龊的事!”
  “吵够了,就来喝粥降降火。”李明司抬手揉揉眉心,轻叹道:“一大早的就咋咋呼呼,真是没修养。”
  “爷有没有修养干你屁事儿!赶快给老子滚!老子也不稀罕你做的粥!”
  “好,喝了粥我就滚。”李明司端起红枣银耳粥走到南幕身前,舀了一勺递到南幕嘴边:“味道还不错,很好喝的,尝尝看。”
  “……是觉得爷的脾气好,当真好欺负是吧!”南幕端起粥碗朝李明司额间砸去,李明司未来得及闪躲,被砸了个正着。
  只闻得一声闷响,李明司额间被剜了道口子,顿时鲜血沿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落在毯上的瓷碗内,红枣银耳粥洒了一地。
  “你……”南幕见此情景,呆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没事儿。”李明司用袖子擦拭着额间鲜血,轻笑了声:“我再给你盛一碗来好了。早上不吃饭可不……”
  话未说完,李明司眼前一黑便朝地上倒去。南幕眼疾手快,趁势将李明司捞入怀里,却发觉李明司身体泛烫。旋即手背贴额,灼烫的温度烧得南幕收回手。
  额头怎么这么烫……
  南幕将李明司抱上榻,遂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让小弟取了药材拿去煎,他自己则是吃了口李明司做的粥,端着盛着凉水铜盆和白帕回了屋。
  将帕子打湿敷在李明司额头上,如此反复数十次。今早他一打听,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李明司。
  昨日,是李明司带他回来,替他烧水沐浴,忙到半夜,才将他搬到榻上。今日又起了大早给他熬粥,他却不领情不说,还打了他。
  南幕剑眉紧皱,挠了挠头懊恼道:“自己他娘的都干的什么事儿啊!”话说至此,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真他娘的混蛋!”
  “……水。”正这时,躺在榻上的李明司咳嗽起来。
  “水?我马上给你倒,等着啊!”南幕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返身走到李明司榻边。右手将李明司搂到怀里,左手将倒来的水递到李明司嘴边,缓缓送下。
  “咳,咳咳……”瞧着李明司被水呛着了,南幕忙将杯子放下,轻拍着李明司的背:“没事儿吧?”
  李明司缓缓睁眼,对上南幕的视线,遂后嘴角勉强扯出笑意,稍稍摇头:“没事儿。”
  “……嗯。”南幕话语在喉,却欲言又止。但又觉得如此矫情不够爷们:“昨夜的事,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啊。”
  “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日后还是少喝些吧。”闻言,李明司稍楞了番,浅浅笑道:“衣服也得勤洗,瞧瞧堆得快生跳蚤了,得爱干净知道吗?”
  “嗯。”
  “还有啊……你这院子鸡鸭怎能放养?我在空地圈了块地儿,围了篱笆……”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见李明司又要说些什么话,南幕忙打断他:“身体要紧。”
  好容易将李明司诓睡了,小弟突然紧急来报,说是付唐见又找上门来了。
  “这傻婆娘又跑来作啥妖?”南幕眉峰紧皱,起身朝房外走去。
  院子内,如同昨日,众兄弟又将付唐见围了一圈。今日付唐见却不是独身前来,身后还带着几名打手。昨日李明司所言像极了真的,付唐见心有疑虑亦不得不防。
  “你又跑来干嘛?找茬儿啊?”南幕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看向眼前付唐见,斜眉微挑。
  付唐见本想反驳几句,可瞧着南幕腰身挺拔、英俊洒脱模样,心里好不欢喜。若不是身后有手下跟着,需故作些矜持,保不准她又要扑上前去了。
  “南幕哥哥说笑了。”付唐见捻着手帕,虚掩樱唇,羞涩含笑。
  “……”见状,南幕虎躯一震,忙倒退两步,打量着付唐见:“你……你昨晚是不是嗑耗子药了?表情咋奇奇怪怪的?”
  付唐见暗暗咬牙,面上仍然带着笑意:“今日前来,我是想找昨日那小哥比试比试的。
  既然他是南幕哥哥的压寨夫人,那我也得瞧瞧能不能配上南幕哥哥才放心呐~”
  “他生了重病,需要休息,要比试就改日再来。”闻言,南幕答道。
  “不会吧~”付唐见叶眉微蹙,“这昨日好好的人儿,今儿怎就不行了?莫不是中邪什么了吧……”
  “没必要骗你。”南幕耐着性子答道:“昨晚他伺候咱和咱兄弟累病的。”
  “哎呀~原来压寨夫人这般不容易,伺候老大不说,还得连小的也得伺候着,难怪会累出病呢……”
  昨日,李明司除了照顾南幕外,众小弟也是顾着的,沐浴是不可能的,但也都全送回了屋,免得他们着凉。
  南家寨本就讲义气,李明司为他们做了事,也自然铭记在心。如今,听着付唐见阴阳怪气的,也是打心底儿地厌恶。
  不过是碍着付唐见是个女人,才不斤斤计较罢了。


第24章 未料寨主如此耿直4
  “反正嘴长你脸上,爱咋说就咋说,我是管不着你。”南幕抱臂看向付唐见:“不过,他今儿是没法见你。”
  “没法?”付唐见叶眉微挑,冷嘲道:“怕是不敢吧?连我这厢女子都不敢比,还能有什么出息?
  昨日若不是你们人多势众,我怕吃了亏才不和你们多计较,可今儿个我也不是一人来的。
  自然了,我也不是来打架。只是想与那小哥心平气和比试比试,难道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敢答应吗?
  那小哥难道只敢躲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了吗?昨日不还气焰嚣张的很么!”
  “蠢女人,别再欺人太甚。”南幕脸色已然冷了下来,他可不是任谁欺负的孬种,“要不是看在你他娘是个女人的份上,老子早揍你了!”
  说着,南幕便准备动手,却被身后小弟及时拦下。南幕指着付唐见喝道:“老子今儿就告诉你了,你他娘的想见那人,门都没有!
  当爷的寨子阿猫阿狗都能闯的是不?你他娘叫人,老子就得舔着脸给你叫啊!你他娘算什么个东西!”
  “南幕哥哥怎这般说人家嘛~”付唐见流袖掩面,含笑道:“生气也能这般俊俏,真不愧是人家的南幕哥哥。”
  “妈的!看老子不弄死你这蠢婆娘!”瞧着付唐见越来越起劲儿,南幕搡开小弟,紧攥着拳头就朝付唐见走去。
  正这时,厢房处蓦地传来砰的一声。
  众人顿时愣在原地。
  李明司迈步从厢房内走出,扫巡众人一眼,将目光定在付唐见身上,旋即莞尔笑道:“昨日姑娘走的匆忙,还未问姑娘芳名。今儿也正是赶得巧,若不嫌弃,不如告知在下?”
  “那傻婆娘叫付唐见。”未等付唐见回答,南幕便抢话道:“好了,你快去好生休息。”
  “说来,我还未曾自我介绍呢。”李明司轻咳两声:“在下李明司。”
  “你来得正好。”闻言,付唐见斜乜李明司一眼:“和我比试比试如何?”
  “比试?比什么?”李明司倚靠在门框问道。
  “这当然得比女红啊~”付唐见得意道:“怎的?不敢比试吗?”
  “付姑娘,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众小弟内有人发声道。
  “就是,叫一个大男人和女人比女红,摆明就是欺负人嘛!”
  “照我说,就该比比挑水、砍柴、打猎、抓鱼!比他娘的女红算什么?又他娘不做女人!”
  “……
  听着众小弟议论纷纷,南幕暗自称赞了番:还算他娘的有义气!
  “可照昨日所说,寨主是找了个压寨夫人回来,既然是夫人那自当是女的啊~”付唐见绞着手帕,冷瞥李明司一眼:“有些人自个儿想当女人,又怪得了谁呢~”
  “你!”瞅着南幕又要大动肝火,李明司五指攥拳敲了敲槅门:“好了,我比便是了。”
  闻言,南幕趋步而去,步步生风。
  “不行。”南幕停在李明司身前,剑眉微皱:“你现在身子骨弱,得好好休息。”
  “不必了。”李明司伸出手,抚平南幕眉间褶皱,淡淡笑道:“我若输了,不也趁着你的意了?也不会死赖着你,不是吗?”
  话是这个理儿,可比起付唐见,他更愿让李明司留下。至少,他对李明司并没多大的反感。
  虽被李明司给吻了,但他并不觉得恶心,甚至有些心悸,这是他活了二十载,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准。”南幕强。硬道:“你给爷好生休息,此事儿交给爷处理。”
  “好了。”李明司抬眼看向南幕笑道:“与其这般纠缠不清,还不如直接了当,以绝后患。再说付姑娘是名女子,你个大男人和她较劲算什么?
  若要是传出去,败坏你的名声可怎好?”
  “我在山下难道还有名声?”
  “……”闻言,李明司稍楞片许,遂后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老子再背个打女人的恶行也没啥,反正名声早坏了,别人爱说啥说啥!干爷屁事儿!”
  “别逞能。”李明司错身绕过南幕,漫不经心道:“别拿兄弟们开玩笑,他们可还得仗着你吃饭呢。”
  ………………
  针绣,于付唐见可谓信手拈来,穿针引线一气呵成,拿起白帛便绣了起来。
  李明司左手握线,右手握针,穿针许久,也未穿好。南幕瞧着干着急,正准备亲自去帮帮李明司,李明司却恰好穿好了。
  好容易弄好针线,李明司拿着帛布瞧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下手。若不是南幕喊他,他估计都睡过去了。
  瞧着付唐见绣了大半,栩栩如生的鸳鸯在帛布上显现。李明司索性扔掉了针线,众小弟见此情景以为李明司打算放弃,付唐见亦是沾沾窃喜。
  下刻,便见李明司咬破食指,在帛布上画了起来。未过片许,帛布上隐现出一副枫红遍山的画卷。
  李明司将食指含。在口中抿了抿,算是止了血。将帛布上的红枫图给大家观看了番。又过片刻,付唐见才绣好了鸳鸯戏水图,亦是给大家瞧了瞧。
  但比起付唐见的鸳鸯戏水,李明司的红枫遍山却更胜几分。
  “你这是作弊!”付唐见气不过,将鸳鸯图往地上一扔,好不矜持,抬手指向李明司:“你那根本不叫针绣!”
  “怎就不叫了?”李明司反问道:“莫不是必须以针线所绣,才为针绣?”
  “那是自然!你用血明摆着坏了规矩!所以应该是我赢了!”付唐见理直气壮道。
  “那请问付姑娘,朝中大臣所配之剑与朝外将军所佩之剑有何区别?”李明司问道。
  “朝中大臣所配的乃是‘文剑’,朝外将军所配乃是‘武剑’,就这样也想考本小姐?”付唐见嗤笑道。
  “总归来说,皆是剑。”李明司看向付唐见浅浅笑道:“你用普通针线,绘鸳鸯戏水图,乃是刺绣。我以血作针线,来绘红枫遍山图,也自然是刺绣了。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文剑乃‘礼仪之剑’,用作礼仪。而武剑,本是征战防身之用的!用处不同,何以比较?”付唐见反驳道。
  “那你的意思是,文剑不能防身之用了?”李明司笑道:“我好比是这‘文剑’,虽很少出鞘,但剑便是剑,只是宝贝不轻易动用罢了。
  哪里像付姑娘的‘武剑’那般,随时便可轻易出鞘?说来‘文剑’倒是比‘武剑’高贵,既然高贵自然不会轻易动用。
  故此,我以血刺绣那是给你面子,若是换做旁人,用那破针线随便绣绣亦算给了脸面。不是吗?”
  “……”付唐见被李明司堵得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此场是我赢了,付姑娘请吧,好走不送。”话罢,李明司旋身便朝厢房走去。还未走两步,脚下猛地一个趔趄,朝地摔去。南幕箭步大跨,正好接住了李明司。
  李明司靠在南幕的肩膀,轻声喃喃道:“你可是错过一个撇下我的好机会啊。”
  闻言,南幕脚步稍顿,遂后若无其事抱起他,朝厢房走去。相比遗憾悔恨,南幕心中更多的,却是侥幸。
  南幕将李明司轻放在榻上,替他盖好薄被。瞧着李明司熟睡的模样,南幕唇角微微扬起,鬼使神差般俯下身,在李明司额间落下一道吻。
  他似乎,对这人有些在意了。
  南幕将李明司安顿好,跨出门槛掩好木门,发现付唐见还未离开。
  “你还呆这儿干嘛?”南幕三两步走上前,剑眉斜藐,冷冷道。
  “适才的比试是我输了,但我又没说只比一场。”付唐见绞着帕子,含笑道:“三局两胜,如今他只赢得一局,我自然还有翻盘的机会。”
  “你!”瞅着南幕又要动怒,众小弟忙将付南幕拽住。
  “寨主,别和娘们儿计较啊!”
  “就是,和娘们儿计较有失身份啊!您可是寨主啊!”
  “……”
  “那你他娘要老子怎么办!”南幕挣开小弟,指着付唐见:“这婆娘分明就是得寸进尺,老子不给她点儿教训,还真当老子好欺负啊!”
  “罢了,我还是过几日再来吧~”付唐见眼尾轻挑,“免得说人家胜之不武呢……”话罢,付唐见便在手下的护送下离开。
  气得南幕直跺脚,嚷嚷道:“来你他娘个腿儿!唐你妈个贱人!滚他娘的得越远越好!”
  打发了付唐见,南幕好一阵才消了气。众小弟瞧着他冷静下来,便带着他参观了下山寨。
  山寨仍是山寨,只是很多地方都有了变化。
  寨子里空房很多,有间房是用来堆脏衣服的,但老爷们手笨不会洗,这一来二去、难免堆得发了霉。
  昨日李明司找来几个勤快的小弟,教他们洗衣服,学得倒是像模像样。只是没那皂角,洗得只有七八分干净。
  见状,李明司便在院内架口锅,丢了些奇怪的东西进锅,然后把脏衣服扔进去。吓得不明所以的小弟,忙着阻止。
  后来,听李明司解释,才半信半疑,放任李明司去做。如李明司所说,这些衣服果真没了异味,还相当的干净。
  除此之外,鸡鸭猪圈、风水地形、篱笆土墙都有李明司参与。南幕对此也是暗叹不已,未料想,自己随便抢的‘媳妇儿’,竟如此能干。


第25章 未料寨主如此耿直5
  这些日子,南幕态度陡然转变,弄得李明司有些不知所以,但细细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南幕舀了勺粥,递到李明司嘴边:“粥不烫。”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李明司喝下白粥看向南幕:“你可是愿与我拜堂成亲了?”
  闻言,南幕动作稍僵,遂后答道:“你要是个女人,我会考虑。”
  “是个女人,你才不会考虑吧?”李明司看向南幕,浅笑道:“凭你对那付姑娘的态度,便能看得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再且,加上那日你骑马将我掳去,不也是为了搞个乌龙,敷衍小弟们的么?”
  “……”南幕无言。便是如李明司所言,他的确是那般想的。
  “与我成亲,也算不得吃亏吧?”李明司循循善诱:“你看,山寨我能替你打理好,兄弟们与我处的也不错,还能替你挡挡桃花,岂不美哉?”
  “可……”
  “洗衣做饭、砍柴打猎、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亦是略懂一二,也不会像女人那般缠着你哭闹,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可你是男……”
  “莫不成你还想要这样的女子?”李明司挑眉问道:“别开玩笑了,世间还真没这般的女子给你选。若是有,那也是皇亲国戚、王府诸侯的,与你可沾不着边儿啊~”
  看着南幕久久未答,李明司继续道:“我也不过随口说说,你大可不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强。迫你与我成亲。有句老话讲得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南幕本想应下,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和男人成亲算是怎么回事?
  日后若要传出去,可不是要笑掉人大牙了?暂不提山下那群人怎么看,自己寨里的兄弟们,又会拿怎样的目光看自己?
  李明司为山寨确实做了很多,但对于兄弟们而言,那只有感激。于他而言,也不过如此。
  将李明司当做兄弟没问题,可要是成了压寨夫人,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兄弟们或许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会觉得他恶心、龌龊、甚至与他分道扬镳。
  那是南幕如何也不敢想的。
  倒不如,就保持现在的关系。
  “你就再别愁眉苦脸了,日后,此事我绝口不提行了吧?”李明司瞧着南幕为难的模样,笑道。“咱们就做兄弟吧。”
  “好。”南幕爽快答道:“日后,哥罩你。”
  “嗯。”李明司眼底不着痕迹闪过几分落寞。
  解开心结,南幕心情也畅快许多,与李明司也渐渐聊开了。
  未过几日,付唐见便带了群厨子上了山寨。
  “你又来干嘛?”南幕本带着李明司下河抓鱼,结果小弟来禀,付唐见来找茬,衣服没来得及穿,就赶回了山寨。
  “南幕哥哥,你真是的……”瞧着南幕赤条半身,胸膛上的水渍未干,沿着肌理线条顺滑而下。付唐见羞涩的用帕子遮住眼帘,却又偷偷露出眼睛往南幕身上看。
  “真是怕看的话,那就别拿破帕子挡着。”话音未落,李明司端起盛水泼了付唐见一脸。
  “啊啊啊!”付唐见被水泼了一身,顿时跺脚大叫起来。
  “……”南幕见此情景,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下刻,只觉眼前被块帕子盖在脸上,耳边传来李明司的声音:“擦干身子,换身衣服。”
  “嗯。”南幕拿帕子擦干身子,拿过小弟递来的兽皮衣穿在身上。这兽皮衣没袖子,露着两条胳膊,胸膛也只遮掩了大半。
  南幕很喜欢这兽皮衣,穿在身上舒服又轻松。李明司斜乜南幕兽皮衣一眼,把自己身上外袍脱下,朝南幕脸上扔去:“你穿成这样,还不如不穿呢!”
  大半的胸膛都给人瞧了,穿着顶什么用啊!难怪那付唐见总赖在山寨,打南幕的主意。
  “可我平时都这么穿啊?”南幕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以后不准这样穿,听见没?”李明司看向南幕敛眉道。
  “南幕哥哥想穿什么干你什么事儿?”南幕未答话,便见换好衣服的付唐见款款走来。
  “我是南幕的压寨夫人,自然有权说我夫君了。”李明司冷嘲道:“倒是你,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没事儿就往大男人堆里钻算个什么事儿?
  未嫁女子不出阁,你倒好每日抛头露面的,是怕自己名声不够大,所以出门给自己长脸来了?”
  “你!”
  “我什么我?这寨子都是我的,人也都是我的,你站在我的地盘,还对我指手画脚的,不是讨打是什么?”李明司看向付唐见,冷笑道。
  “我看谁敢打我!”付唐见娇喝道:“你们一群大男人,莫非还要欺负我这小女子不成?”
  “……”闻言,围观的众兄弟不由低头议论起来。
  “没错,你是小女子。”李明司缓步走向付唐见。
  “你要干什么?别,别过来!”
  “啪!”李明司猛扇付唐见一巴掌,莞尔笑道:“可我不是男人,我是压寨夫人。若是没记错的话,前几日付姑娘说压寨夫人那自当是女的,而且还与我比了这女红。
  或许,还真是我想当女人想疯了,不然,可就没这机会与付姑娘探讨些问题了。”
  “你……”付唐见捂着脸,双目含泪望着李明司,下刻,豆大的泪水续而不断淌满脸颊。
  “付姑娘,有事起奏,无事玩鸟儿。兄弟们站着许久,怕是也得嘘嘘了,你是想呆在这儿凑热闹呢?还是和兄弟们一起嘘嘘呢?”李明司俯下身看向付唐见,揶揄道。
  付唐见猛地挥手,朝李明司脸上扇去,李明司不徐不疾,直起腰身堪堪躲过。遂后,未等付唐见缓过神,蓦地抬脚踢向其门面。
  李明司的脚底仅差毫厘便沾在她的鼻尖上。此番举动,吓得付唐见两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真是不经吓。”李明司收回腿,旋身走到南幕身旁:“走吧,继续抓……”
  李明司话未说完,便被南幕推开。
  南幕三步并两步,走到付唐见身边,蹲身半跪,掐其人中。瞧着付唐见仍是未醒,便将其横抱在怀里,朝山下走去。
  “你干嘛?”李明司拦在南幕面前,挑眉问道。
  “付唐见是付财主的千金,虽然是暴发户,但也有几个钱,在这洵舟城也有些势力,想整我们也绰绰有余。
  付财主对我们这群兄弟有很大意见,最近活少赚的钱也不多,只能靠以前赚的钱能糊口饭吃。
  所以兄弟们时不时会下山找活做,在付财主家定期帮忙的也有好几个。因为有付唐见的干系,付财主给的钱也挺多的。
  可你如今这样闹,让我怎么给付财主交代?要是丢掉这几个活儿,我们可能就……”
  “不就是钱吗?”话至此,李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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