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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为何渣的总是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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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曳曳,照亮屋内。
  凌段翊吹熄火折子,缓走到身侧的大木箱前,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来。
  此药来的珍贵,凌段翊也没舍得用过,但如今李明司命在旦夕,他也顾不得了。
  他抬脚走到榻边坐下,拔开药瓶上的红塞子,倒出一粒药丸,遂后将药给李明司服下。
  凌乱的发丝贴在李明司的脸上,凌段翊不由伸手将几缕乌发撩向李明司耳后。
  轩窗外,夜色甚重,玉蟾当空。挂在柯条间的红纱灯随风摇曳不定,流萤也在草丛间穿梭逡巡。虫声低语,树摇沙沙。
  忙了一夜,凌段翊也感觉有些疲惫,沉重的眼皮困得睁不开,旋即缓缓合上,趴在榻边熟睡了过去。
  倏地卷入一轮清风,吹熄灯盏上的蜡烛,光影暗淡,归于一片宁静。
  翌日清晨。
  李明司缓缓睁眼,未来得及打量周围情况,脑袋蓦地传来的阵阵剧痛,李明司眉头微皱,冷嘶几口凉气。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才觉头痛有所缓解。
  这是哪儿……
  李明司边揉着太阳穴,边打量着四周。
  阳光静洒在书案上,小轩窗外鸟语花香。
  李明司还记得昨夜自己是泡在浴桶内的,本是为还凌段翊人情,便用口技帮了帮凌段翊。谁料胸口突然剧痛不止,他又怕被汪海听见,便只好咬牙将身子蜷在浴桶内,但愿能减少些痛苦。
  蓦地只觉胃中翻腾不止,遂后喉中苦涩腥甜,刺目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眼前的景象逐渐开始旋转起来,最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虽不知何缘故,但恐怕是被汪海那阉狗给阴了。
  李明司缓过思绪,偏头朝外瞧去,恰好看见趴在榻上的凌段翊。凌段翊长得俊俏,锋利的剑眉流露几许英气。
  “醒了?”凌段翊缓缓睁眼,看向李明司道。
  “嗯。”李明司答道:“昨夜可是多亏了你,否则,我怕是得被汪海那阉狗抓去了。”
  “你本就是为我涉险,我要死见死不救,倒显得我鸡肠小肚,不重道义。”凌段翊道:“既然醒了,就快些走。”
  “我这伤病未愈,你就如此匆忙赶着我走吗?”闻言,李明司挑了挑眉。
  “那倒不是,此地乃北镇抚司。你是贼,我是官,自古官贼不两立,你不能待在这里。”凌段翊道。
  “你是怕汪海找人来查吧?”闻言,李明司莞尔道:“放心,我不会赖着你。”说着,李明司单手撑起身来,看向凌段翊:“至于玉佩,我现在这模样,怕是得拖延几日才行。”
  “嗯。”
  “你可真没心没肺啊……”李明司白了凌段翊一眼:“亏我昨日帮你说话,你嗯一个就把我给打发了啊?”
  “……”除了嗯以外,凌段翊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衣服给你备好了。”
  李明司下了床,将凌段翊准备的衣服穿在身上,系好腰带,李明司站在原地转上数圈,“这衣服挺合身的,倒是不错。”
  “合适就好。”
  “等四日之后,我再来找你。”说话间,李明司已迈步朝门首走去。
  “那个……”
  “嗯?”闻言,李明司脚步稍顿,转身看向凌段翊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那回见了~”话罢,李明司便消失在了门首处。
  凌段翊久久才缓过神来,松了口气,心道:刚才好险……自己险些就将真相对李明司脱口而出了。
  ………………
  离开北镇抚司,李明司便在街巷闲逛。虽不知为何,但身体似乎已无大碍了,或许真是那家伙的药起了作用。
  如今,凌段翊的玉佩没拿回便也罢了,谁料那九纹翡翠凤凰佩又是假的,真是祸不单行啊……
  不过话说回来,小轩早已被人换掉。就算真得到了九纹翡翠凤凰佩,也不会交给他处理。
  李明司对九纹翡翠凤凰佩不是很感兴趣,比起那种东西,他倒是在意凌段翊身上的勾玉。
  或许,那便是阴阳鸳鸯玉之一。
  当年,林太。祖便因得此玉佩得了天下,后来林太。祖将这阴阳鸳鸯玉分别赠与两名德才兼备的皇子,让他们争夺太子储君之位。
  两名皇子也野心极大,面表上兄友弟恭,其乐融融。暗地却是争得你死我活。
  可过了数年,两名皇子战功不分高下。于是便向林太。祖请愿,想以比武决定胜负。林太。祖见两人都是可塑之才,也不想兄弟两人伤了和气,婉言拒绝了两人请求。
  接下来数年,两人仍旧为名争功,可林太。祖却迟迟不立太子,两人对此心生不满。故此,各种暗地下手将林太。祖毒死。
  没了林太。祖,两人也比以前更加放得开手脚,处处争锋相对。后来其中一名皇子被另名皇子暗算,败走他乡。
  后来那名留在皇宫的皇子登基成皇,虽是以武力取胜获得皇位,但却并不能服众。按理,需要有一对阴阳鸳鸯玉才能成为真正的皇帝。
  为稳固民心和自己的地位,皇帝便派人去找那名败走的皇子,想将他手中的鸳鸯佩给抢回来。
  那皇子似乎早有预料皇帝会追捕自己,便将玉佩送给了一名凌姓的小孩儿。后来,皇帝加派人手四处搜寻,最后在山林中发现皇子的尸首,但其身上并没有携带鸳鸯佩。
  听说那鸳鸯佩,后来成了这凌姓祖辈的传家宝,如今太平盛世,再也无需阴阳鸳鸯佩来证明什么。
  但在古书上有所记载,在月圆之夜,将阴阳鸳鸯佩合在一块,能够窥测天机,看见日后能发生的事儿。据传说,当时林太。祖便是看到天机,故此才成就千秋霸业。
  但事实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
  李明司虽不知这阴阳鸳鸯佩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但自己似乎也被无形牵扯进来了。可是从什么时候被牵扯进来的?
  是自己第一次遇见凌段翊的时候,还是千户顶替小轩的时候,亦或是在花满楼与韩愈众人对峙的时候?
  说来,要不是因他收了那个快濒死老头的银子,答应了这份差事,或许就不会如此遭罪了。
  如今这人算是找到了,但还得将玉佩找回才行。昨日走的匆忙,忘记将放在花满楼掌柜的东西拿走,此时闲着无事,正好跑趟将东西取回来。
  李明司正抬脚迈进门槛,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与他擦肩而过。李明司瞧那背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数息之间,李明司似乎想到了什么,忙返身追了上去。
  那人似乎感觉被人盯上,连忙加快脚步,却再如何也甩不掉李明司。直至最后,那人被李明司堵在一条死胡同口内。
  “小轩,你在花满楼干嘛?”须臾片刻,李明司缓缓开口道。
  “啊?”闻言,小轩转过头看着李明司愣了片刻,而后笑道:“原来是明司哥,我以为是被坏人跟踪了呢。”
  “这光天化日的,哪儿来那么多坏人?”李明司耸了耸肩,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会在花满楼?”
  “因为明司哥一夜未归,我有些担心,所以才问掌柜知不知道你的去处。”小轩答道。
  “是吗?”李明司嘴角微扬,轻笑道:“问我的下落,难不成还得拿了玉佩才能找到我?”
  “李明司,你早就看出来了吧?”闻言,千户脸色微楞,旋即恢复了原本的嗓音,负手看向李明司冷冷道。微微紧压的瞳孔,略透着些许阴鸷和杀意。
  “没遇见你之前,我可真不知,原来大名鼎鼎的东厂也会对我这样的宵小鼠辈感兴趣。”李明司笑道。
  “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而是你手里的玉佩。”千户答道。
  “哦?”李明司拽掉腰间的墨色勾玉,朝千户晃了晃:“我想,你大概所说的玉佩,是这个才对吧?”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伎俩,也想骗本千户不成?”千户冷笑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你怎可能随意挂在腰间?也不怕被人抢了去!”
  “这就叫做兵不厌诈,世间真假谁人能分得清?”李明司笑道:“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不信且将那墨玉带回去便是,看看你们家督主会不会骂你个狗血淋头。”
  “……”听闻此番话,千户心里也有所疑虑:这小子所说,不会是真的?可要被他骗了,害得到手的玉佩丢了,那又会得不偿失。
  “千户大人您慢慢想,在下可不奉陪了。”话罢,李明司转身作势要走。
  “站住!把玉佩留下!”说话间,千户以纵步欺身上前,手作虎爪状直取李明司腰间。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李明司侧身闪躲,咂舌道:“难不成你以为我身上的玉佩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抢来瞧瞧便知!”千户冷冷答道。
  数息间,两人已战了数个来回。千户以进为攻,李明司则以退为守,双方相互较量都未讨得好处。
  千户故意露出破绽给李明司瞧,而李明司眼尖,也恰好看见了破绽,却并没有利用这破绽的打算。
  数息间,出拳掌数十余也未见千户出破绽,此次速度慢上许多且不说,竟还会漏出如此多的破绽,就让傻子来看,怕也会觉得有蹊跷。
  “千户破绽可真是多呢~”过招之余,李明司还不忘揶揄:“真不知千户大人的位置是如何来的,武功如此烂,还敢坐千户的位置,莫不是依靠帐下雄风才爬上这位置的?”
  “你!”本想略施小计擒住李明司,却是被李明司给调侃了一番。千户怒火中烧,所出招式更是丝毫不保留。
  “千户大人,您现在这副模样,可真像是发疯的疯狗——乱咬人啊~”李明司仍旧闪避着千户的攻击,他伤势痊愈不久,纵然服了药,但内力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如今的他怕是只有三成实力。
  要想让他和千户硬拼,他才不会那么蠢!激怒千户也是为夺回玉佩创造契机,人在愤怒疯狂的时候,其所漏出的破绽才是最多的。
  李明司本是想抓住这机会,趁机夺回玉佩。只不过,他似乎是小瞧了这千户大人的实力。
  就在李明司脚步稍顿的一瞬,千户借机抓住此机会,猛的一掌实实拍在李明司胸膛上。
  “噗!”李明司身做弓状,口喷血雾,如断弦纸鸢般,朝后倒飞数丈,狠狠砸在地上,扬溅起一片尘土。


第6章 不是想偷看你洗澡6
  “咳咳——!”李明司背躺在地,手捂胸膛,面露痛苦猛地咳嗽起来。不止的鲜血滑过他的唇角,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浸红衣领。
  “李明司,你果真是中了东厂那阉狗的断筋掌。”千户信步走到李明司面前,嘴角微扬略带几分邪笑:“这倒是便宜我了。”
  闻言,李明司敛眉看着眼前的千户,笑道:“你不就是那阉狗属下吗?莫非你要背叛那阉狗?”
  千户蓦地抬脚狠狠踩在李明司胸膛上,用皂靴碾磨着李明司的手背;“东厂那阉狗我才不放在眼里,我……可是西厂的人。”
  李明司闷哼一声,敛眉冷冷看向千户,嘴上却丝毫不示软:“你们西厂倒也是厉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把我给瞧上了?”
  千户弯身扯下李明司腰间玉佩握在手中,笑道:“瞧上的可不是你,而是这块玉佩。既然玉佩已然到手,那你也可以瞑目了!”
  “是吗?那怕是要让千户大人失望了。”说话间,李明司将藏在袖中的银针,扎入千户的小腿上。
  千户吃痛忙收回腿,将李明司扎进小腿的银针拔出,只见那银针上逐渐蜕变成黑色。
  “你这个家伙给我下了什么毒?”千户甩掉手中银针,愤怒至极,单手扯起李明司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怎能是毒呢?”李明司袖中剑出,倏而翻转手腕朝千户脖子划去。千户神色惊骇,忙松开李明司,堪堪避过袭来的袖间。
  李明司重心不稳,在袖剑划空的瞬间,重重摔倒在地,啧啧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千户左手按刀,右手抽刀出鞘,直指地上的李明司。
  “怎不想活?我还没看着东西两厂狗咬狗呢,要是英年早逝,才是可惜我这等丰神俊朗的人才了。”李明司坦然处之,笑答道。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话罢,千户举刀当年劈下!李明司丝毫不惧,轻阖双眼,一副坐着等死的姿态。
  正此时,一道铿锵金属碰撞声响起,半路杀来的绣春刀,将千户劈来的长刀逼退了回去。
  李明司缓缓睁眼,便见着身着大红织金飞鱼服的凌段翊站在自己面前。
  凌段翊身姿挺拔,剑眉微皱看向千户,冷冷道:“你在干什么?”
  那千户瞧着是凌段翊,旋即转身轻踩墙沿,跃墙而去。
  见那人遁走,凌段翊收刀入鞘,遂后转身瞧向坐在地上的李明司。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李明司单手撑墙,踉跄站起身,看向凌段翊。
  “拿来。”凌段翊伸出手掌摊在李明司面前。
  “什么?”李明司不明其意问道。
  凌段翊冷声道:“九纹翡翠凤凰佩,拿来。”
  “玉佩不在我身上,再说我就算窃得的玉佩,也早被刚才那厮抢了。”李明司解释。
  “你可在骗我?”凌段翊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李明司。
  “我可没骗……”李明司话未说完,后背便狠狠撞在墙面上,后背不由吃痛。
  未等李明司反应,凌段翊蓦地伸手钳住他的喉咙,目光冷冽锐利宛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不是来救我的?”李明司呼吸困难,脸色惨如白纸,用力喘了几口气,缓缓道。
  “不是。”凌段翊答道:“我是为追查九纹翡翠凤凰佩而来。昨日听你所说,偷窃此玉佩,皇上有旨派我捉拿贼人归案。”
  “咳咳——!”李明司猛咳几声,竟是咳出几口鲜血来。见状,凌段翊忙撤掉钳制李明司喉咙的手。
  “你怎么了?”凌段翊疑惑道。
  李明司白了凌段翊一眼:“我这不是被那厮打伤了吗?弄了半天,你适才是没瞧见啊!”
  “……”凌段翊本以为是李明司欲擒故纵,想等着那厮上前,再将其擒获。他本打算置之不理,却恍然瞧见那厮竟有块墨色勾玉,不由地冲上前来。
  因来迟一步,自然是没瞧见李明司被其打倒在地的情形。方才也是怕李明司溜了,才故意钳制住了李明司。
  见凌段翊傻愣在原地,李明司也没多说什么,从袖中拿出锦帕,将嘴角的血渍擦干。
  “你为何与那人起了争执?”凌段翊问道。
  “你这人怎么如此八卦?”李明司收好锦帕,眉梢微挑,“你不是来问九纹翡翠凤凰佩的吗?”
  “……”闻言,凌段翊颔首:“没错。”
  “那日我派人潜入皇宫窃走的九纹翡翠凤凰佩是假的,所以我手上根本没有。”李明司耸了耸肩道。
  凌段翊未答话,只是从腰间拿出药丸递给李明司:“吃了它,对伤势恢复有好处。”
  “诶,你不该会是在里面下了什么毒吧?”李明司打量着凌段翊的神色,调侃道。
  “凌某行得正坐得端,从不骗人。”
  “那就谢啦。”李明司也没客气,拿了药就吞入腹中。想来凌段翊也没害他的心思,否则,就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任谁逮了去都不足为奇。
  “刚才那人你认识?”凌段翊问道。
  “那是西厂的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代替了我的小弟,才潜伏在我身边。当夜去偷九纹翡翠凤凰佩的也应当是此人。
  我估计是因为西厂想要除掉你,故意做了此次的安排,将我让他保存的勾玉扔在了皇宫,好栽赃嫁祸于你。
  至于东厂,那边的情形,我倒是看得不大清,也不知道他们想干嘛。若是那西厂的人所说是真的,那皇宫内的九纹翡翠凤凰佩八成有假。
  反之,若失窃的九纹翡翠凤凰佩是真的,那很有可能是被西厂的人拿走了,栽赃嫁祸在我头上,遂后,再派你查清此案。
  你若回答,此事事件与我无干,那皇宫中的勾玉和你勾玉失窃的事,必将会被那群阉狗抓住此噱头以作文章。”
  “……”凌段翊倒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依照皇上旨意执行任务罢了。
  “这九纹翡翠凤凰佩,我可是变不出来了。”李明司叹道:“如今追查难度挺大的,也难为你接了此任务。倒不如将我给绑了去,也算是还你人情了。”
  “你何时欠我人情?”
  “适才若不是你出现,我怕已是刀下亡魂。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嘛,还不如替你消消灾解解难。”李明司笑答道。
  “……”李明司这番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李明司虽是盗贼,实则也没有偷什么东西。若说真有,那便是自己的勾玉,但李明司为何偏拿自己的勾玉?
  莫非是巧合……
  “你可知那墨色勾玉是为何物?”凌段翊心生疑惑,不由开口询问。
  “墨色勾玉?”李明司疑惑瞧了凌段翊一眼:“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
  “我确实有块墨色勾玉,但被刚才那厮抢了。”李明司背靠在墙,抬头仰天徐徐道。
  “那玉长得如何?”闻言,凌段翊继续问道。
  “那是我在大街上淘的,值不了几个钱。”李明司眼尾瞥了凌段翊一眼:“你对墨玉很感兴趣吗?”
  “随便问问。”凌段翊话罢,转身便走。
  “喂!你去哪儿?”见凌段翊转身离去,李明司朝凌段翊背影喊道。
  凌段翊脚步稍顿,侧身看向身后的李明司:“巡逻。”
  “你不是指挥使吗?”李明司又问。
  “与你无干。”话罢,凌段翊迈步便走,任李明司如何喊他,也置若罔闻。
  瞧着凌段翊离开,李明司倒是松了口气,适才若不是凌段翊帮他怕是真要命丧黄泉了,还好自己运气不错。
  不过,回想适才两人对话,李明司心知肚明,凌段翊说巡逻是假,八成来捉自己归案是真。只不过,他不明白凌段翊为何突然提及墨玉一事……
  李明司未作多想,反正凌段翊的事儿与他毫无干系,眼下是找个去处养伤要紧。
  日薄虞渊,天边云霞镀染橙红。
  李明司闲坐六角白玉亭中,手提一壶酒,仰头倒酒,咕噜咕噜喝下几口,从嘴角溢。出些许酒水沿着他的脖颈滑落,静静淌入衣襟内。
  “咳咳——!”李明司被烈酒呛了几口,猛地弯腰咳嗽起来,他将酒放在石桌上,用袖子拭去嘴角酒渍。
  日近黄昏,那蜿蜒的阶石小道却仍未见得人影,李明司不悦皱起眉头,心道:这人怎如此慢?
  “哎哟……真是要了老命哟!”正此时,他身旁忽地传来一道人声。
  李明司旋即挥掌朝后拍去,那人手腕倏而翻转,作势要与李明司相击。数息间,脚步退上半步,将其重心后移,与李明司手掌堪堪擦过。
  “我说你选地儿能不能选个好点儿的?不是山就是悬崖的,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像你这年轻人能折腾啊!”说话之人,正是花满楼的掌柜。
  “得了吧,你也就比我年长一岁。”李明司偏头看向掌柜:“你可不知道啊,白日看着你这皮相,真想揍你。”
  “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干嘛要揍我啊?”掌柜掀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隽秀五官,清逸不凡。
  “那你干嘛把勾玉给那小子?”李明司起身迈步走到掌柜面前:“你这还不算做错事儿?”
  “放心了,那不过是假的。”掌柜笑答道:“早就发现小轩不大对劲,今日却忽得找我打听你的去处,还说要将墨玉转交给你。幸好我脑子聪明,当即给了他一块假的。”
  李明司耸了耸肩,叹道:“我以为那是真的,所以就跑去追了,结果,那块玉没抢到,还把我的真玉贡献出去了。”
  “哦,那块玉也是假的。”
  “……嗯?”李明司挑眉瞥向掌柜:“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瞧你随便挂在腰上不安全,我才擅做了……喂!有话好说,别用飞刀啊!”
  ………………
  玉蟾东升,林中杳然。
  “那凌段翊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掌柜看向李明司道。
  “是啊。”李明司喝了口酒,答道。
  “那你考虑好了没?”掌柜单手支着下颔,看向李明司问道。
  “有什么好考虑的,反正那老头的事儿与我无干系。”李明司抬头望月,淡淡道。
  掌柜叹道:“师弟,你还是在乎师父的吧?”
  “……”
  “再如何说,也是师父将你带大的,有养育之恩。虽然师父对你严苛,但也是为你好,不是吗?”
  “师兄,有些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李明司双目轻阖,淡淡道。
  关于阴阳鸳鸯玉的传闻,还有下文:皇帝因只得了一半勾玉而不能稳定民心,且是刻有凤凰的墨勾玉。
  不久,皇帝生了重病驾崩,太后辅佐年幼皇子继位,垂帘听政。顿时流言四起,说‘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太后命人阻遏谣言扩散,却亦无可奈何。
  直至最后,落了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林国被邻国攻占后,林家皇族亦是四处窜逃,却遭到许多百姓鄙夷,后来林家改姓为李。
  寓意林大有木,木大有枝。
  其墨玉也作为林家传家宝流传下来,终是落在了李明司手里。
  “……是啊。”身为李明司的师兄,他对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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