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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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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剖骨?付东楼不解,滴血验亲怎么还要剖顾贤的骨头?细细一想,付东楼明白了,大楚人常用的滴血验亲是将血滴在骨头上看血能否渗入的那一种。南朝梁武帝萧衍就曾用过这个法子。
    “福王此言差矣,臣并无此意。滴血验亲并非一定要滴在骨头上,活人与死人验亲才需滴骨,顾贤还活着,只要取顾贤与瑞王各一滴血置入清水中看二者是否相溶即可,溶即为亲生父子,反之则不是。”王道之似是成竹在胸,勉强站起来整了整衣冠,还问了方子友一句,“方大人,此法在刑名案件中常有用到,本官说的可对。”
    方子友被点名了,只得出班道:“陛下,确有此法,无需损伤王太卿殿下的筋骨。”
    “哈哈,我当王大人会有什么高妙之语,原来竟是这个。”付东楼走到王道之面前,“王大人真是铁了心要污蔑两位尊上与瑞王了,连这种荒谬的法子都想得出,你是不是与莲华一伙的,都是受了人指使来乱我大楚的?或者说,莲华背后之人就是你琅琊王氏,再加上陈郡谢氏!”
    “本官所言有何荒谬!你年少无知,自幼不在定国公府教养书读的少了不知此法罢了,怎敢指责本官!”
    “放肆!在本王面前一口一个本官,你在和谁拿架子!”事情比付东楼预想的要顺利,付东楼摆瑞王卿的谱上了瘾,倒是越来越入戏了。
    “本王书读的少,笑话。还真不是本王瞧不起你,只凭本王肚子里这点墨水,不敢说能比博学鸿儒,甩你王道之三条街还是绰绰有余的。”付东楼一甩袖子,对柏钧昊一拱手道,“陛下,滴血验亲之法并不能证明是否有父子血缘。即便并无亲子关系,人和人的血也有可能相溶。为证明臣此言不虚,臣愿当堂试验,以正视听。”
    方子友闻言附议:“陛下,臣请陛下准王卿殿下所请。滴血入骨之法只能用在已死之人身上,活人用来并不作准。而滴血验亲之法,在审理血亲案件时,从三法司到各地方府衙多有使用。若是此法确实不准,必要通告各级官署,以免依此断案断出冤案。”
    “陛下,正如方尚书所言,此法在民间也广为使用,臣想见识见识瑞王卿如何证明此法不准!”王道之冲付东楼冷笑一声,眼神里尽是挑衅之意。
    “既然王卿说有法子证明,朕也不妨做个见证人,看看王卿如何演示滴血之法不可用。”柏钧昊吩咐李全,“照王道之所说之法准备清水和取血用的物什。”
    “多准备几碗清水,这个实验做一次可不管用。”付东楼也冲着王道之一笑,“王大人,不好意思,这一局本王赢定了。”
    内侍将一个托盘恭敬地奉到付东楼身边,上面放着一小碗清水还有一根银针。
    付东楼拿起银针,刚要往手指上扎却停住了。
    “怎么,王卿殿下又要故弄玄虚了?”王道之嘲讽一句。
    连个眼神都没给王道之,付东楼转身对柏钧昊身边侍立着的李全道:“李公公,劳驾来扎我一下,我怕疼,扎自己下不去手。”
    得了柏钧昊首肯,李全殷勤地来到付东楼身边:“怎敢当殿下‘劳驾’二字,折煞奴才了。”
    说着,李全接过银针:“殿下忍着点,奴才扎了。”
    “快扎快扎,别和我说。”付东楼别过头去不看李全的动作。
    “你这孩子,怕疼又何必亲身试。”顾贤莞尔,“随便找个人来不就是了。”
    萧彤锦亦是打趣道:“哀家看,扎李全就挺合适的。”
    “谨遵太后懿旨。”说话间付东楼的血已经取完了,付东楼直接指着李全道,“太后都点你名了,还不刺一滴血进去,看看是否与本王相溶。”
    “奴才遵旨。”
    李全也刺了一滴血入小碗,两滴血液立时融合在了一起。
    “我说李公公,你真是太监?啧啧,按照王大人的说法,本王可是你亲儿子啊,你这太监是假的吧。”
    李全慌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柏钧昊直叩头:“陛下,奴才真是太监啊。奴才之前伺候过先帝,后来又在您身边伺候,这十多年来除了传旨都未曾出宫,怎么可能与王卿殿下有父子关系。”
    “哈哈,起来吧,朕知道你是真的。”柏钧昊意味不明地打量着目瞪口呆的王道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就是你说的法子?”
    “陛下……这其中必有古怪!”王道之一时间六神无主,手都哆嗦上了。
    “陛下不急,并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相溶,待臣再试几个。”踹了李全一脚,付东楼笑道,“别跪了,起来,换一碗水本王还要再试。”
    带着内侍走到方子友面前,付东楼道:“方大人可介意取一滴血?”
    “谨听殿下吩咐。”方子友挽起袖子伸出了左手。
    “一事不烦二主,李公公还是你来,省的某些人说我做手脚。”
    “殿下,还是取奴才的血吧,免得损伤您的贵体。”
    “也成,反正谁的血并不重要。”付东楼索性站远了几步,给王道之腾出地方让他死死盯着那碗水。
    待方子友与李全的血都滴入水中,二者又溶在了一起。
    无视面如死灰的王道之,付东楼道:“方大人与李公公定然不是血亲,这下方大人相信此法不可靠了吧。”
    “殿下博学,臣佩服。”
    “不敢。”付东楼点点头,一指王道之,“李公公,就着你们那碗水再扎王大人一下,看看王大人的血和你们溶不溶。”
    对着王道之,李全依旧客气,只是他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假。
    “王大人,奴才得罪了。”说完不等王道之反应,李全捉起王道之的手就扎了一下。
    血入水中,与李全和方子友的血之间泾渭分明,显然是不溶的。
    “果然王大人与众不同啊。现在你还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瑞王是王太卿殿下的亲子吗?瑞王可是身在前线,此时把他召回京来,一旦我大楚边防有失,赔上你整个王家都不够!”
    对柏钧昊躬身一礼,付东楼将滴血的原理简单解释道:“陛下,人的血可以大致分为四种类型,只要是类型相同的人,其血都可相溶。王道之的血与臣等不溶,乃是因为他是另一种类型的血。此法臣也是在民间见一游方郎中用过才知晓。那郎中曾告诉臣说,用此法验血,可以判定哪几个人血型相同,遇到失血过多的病患就可用此法选血型相同的人输血救命。具体的医理臣也不知,也未再见别人用过,陛下不妨诏令太医院四处走访多做研究,许是能研究出救命的法子也说不定,毕竟战场之上受重伤失血的兵士还是很多的。”
    “王弟此言甚是,此事就交由太医院主理。”柏钧昊颔首,又对方子友道,“着刑部传令全国各级府衙,往后不准再用此法审理血亲之案。”
    “臣遵旨。”
    “依朕看,此案到此为止,往后若是再有人议论太后与王太卿,按污蔑皇亲欺君逆上之罪交有司处理。”
    连带着顾贤,所有人都行礼接旨:“谨遵上谕。”
    摇摇一指王道之,将不可一世的王家家主踩在脚下的感觉令柏钧昊神清气爽:“方子友,王道之就交给你了,什么罪名该怎么判,朕等着你的奏折。大理寺卿和御史大夫之职暂由大理寺少卿和御史中丞兼任,吏部去商议候补人选。”
    “陛下,此事虽证明臣与太后并无苟且,但告状之人毕竟是太后心腹女官,臣以为还是应将莲华传唤上殿问清她诬告的动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为好。臣猜测,此事定是心怀不轨之人刻意炮制的,若是不查清楚,我大楚终究难得安宁。”顾贤奏道。
    付东楼临时加了一出戏,虽是很好地解了顾贤与萧彤锦的困顿之局,但也只能说是个暖场,顺带解决了王家固然是好,可顾贤与萧彤锦真正想对付的并不是世家。
    “王叔言之有理,传旨,带莲华上殿。”
    接下来没付东楼什么事了,付东楼安心地坐回椅子上休息,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也终于回到了肚子里。
    “娘娘,奴婢对不起娘娘啊。”莲华许是在来的路上就得了信儿,一上殿对着萧彤锦又是磕头又是哭,泣不成声。
    “陛下,太后娘娘在于先帝大婚前确实与王太卿殿下有过婚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后来二人各自婚嫁,每次王太卿殿下觐见太后也都是依着礼数的,皆有内侍女官在旁,两位尊上是清白的!”
    莲华是原告,也是本案重要的证人,加之王谢两家有意借此事做文章,所以莲华被扣在刑部的这几天日子过得还不错,衣食不缺也没人对她用刑。世易时移,原先出来检举的人眼下却变成了犯人,莲华背主的行径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深感厌恶,即便她现在反口认罪依旧是不可原谅。
    “现在想起对不住哀家了,哼。”萧彤锦不屑与之交谈。
    “娘娘,奴婢的家人多在战乱中死了,仅余下一个弟弟老实巴交地在乡下种田。奴婢知道自己身在宫廷难免着了别人的道,为了不牵连亲人,从未想过将弟弟接到京城来。饶是如此,奴婢的弟弟还是被人挟持了,奴婢若是不出来诬告娘娘,那人就要将奴婢的弟弟全家杀死,连不足周岁的小侄儿都不放过,这是要绝奴婢家的香火啊!”
    萧彤锦不理莲华,顾贤则是盯着莲华看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一口一个‘那人’,‘那人’究竟是谁?到现在还不肯说吗?”
    莲华一时语滞,怔怔望着顾贤。
    “你若是不说,就凭这攀诬太后王太卿的罪过,就足够将你满门抄斩了,到时候你家还是绝嗣的下场。”
    “奴婢……”莲华狠狠咬了下嘴唇,“奴婢说,指使奴婢的不是别人,正是国师木炎!”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听到木炎的名字,付东楼略感惊诧。他倒不是觉得木炎干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儿来,而是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太后与顾贤套好的招数来坑木炎,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在与木炎的较量中,自己这一方总是被动还手的,这次终于主动出击了。
    付东楼望向顾贤,生怕自己临时起意加的这出戏破坏了顾贤原有的计划,见顾贤微笑着对他点点头才放下心来。还没等付东楼彻底安下心来,就听方子友插话道:“陛下,事涉国师,王卿殿下是国师的弟子,是否需要王卿殿下回避?”
    方子友其实是好心,他怕付东楼在这里处境尴尬。毕竟整个大楚都知道,付东楼能以定国公外室子的身份嫁给柏钧和当瑞王卿,乃是木炎保的媒。此时木炎成了被告,付东楼若是替木炎说话,罪名成立之后就会显得付东楼取小义舍大节;若是付东楼一言不发或是攻击木炎,又难免背上欺师灭祖的骂名。是以,付东楼回避是最好的选择。
    顾贤就在大殿上坐着,柏钧昊下意识觉得这事还是不要他直接拍板的好。他偏头看向顾贤:“王叔意下如何?”
    顾贤也没替付东楼做决定,而是对付东楼道:“楼儿,你自己决定吧。”
    虽是反应慢了些,付东楼到底明白了这期间的门道。柏钧和一早就预言了今日的情形,付东楼亦是有了心理准备,于是起身对柏钧和躬身一礼,道:“陛下,臣与国师师徒关系之事,臣早有打算,此次回京本就预备向陛下言明。眼下恰巧撞上莲华提及国师,臣想还是趁着莲华之言真假未辨之时把话说在前面。”
    付东楼与木炎不和柏钧昊是一早就知道的,但他一直不解的是木炎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心不向着自己本事也不小的人送去王府。尤其是在顾贤告知自己大楚最近的乱子背后之人很可能是木炎后,柏钧昊更加不明白木炎保媒之举。
    “看来王弟已有决断。”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木炎真的有卖国之举柏钧昊也不会感到奇怪。倒不是柏钧昊一早瞧出了木炎的破绽或是顾贤给了他心里准备,而是他觉得木炎从来都不是哪个帝王掌中的臣子,他似乎不效忠于任何一个人。
    “是,陛下,臣决定,与木炎断绝师徒关系。”
    付东楼话音一落,朝堂之上议论之声骤起。
    许是因为刚才对付王道之的时候付东楼表现太过出色震慑住了这些人,并没有人蹦出来当面指责付东楼忘恩负义之类的,可那些不带着善意的目光打在付东楼身上总是让他难受。
    清了清嗓子,付东楼深吸了一口气环视四周,大声道:“在场诸位皆是我大楚重臣,不少人都是以科举晋身,圣人之书想来是都读过的。敢问诸位,何为师?”
    当面指责不敢,和付东楼斗嘴亦是不敢。在场的大臣很多都是饱学之士不假,但他们完全不清楚付东楼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墨水,更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既是全然没有路数可循,有王道之与谢荣的前车之鉴,再算上当初被付东楼三言两语坑了的令狐纯……诸大臣掂量了下自己的分量,竟是没有一个出来接话的。
    “诸位都不说,那本王就来说说自己的看法。”拢了拢衣袖,付东楼往大殿中间一站,顿时找到了些当初在大学发表演说时候的感觉。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此三者能得其一,便可为师。”
    “啪啪”的击掌声突然响起,付东楼回身一看原来鼓掌的是顾贤。
    “不意打断你的话,只是觉得你所言甚是精辟。”说着顾贤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继续,孤静听高论。”
    “谢父卿赞许。”付东楼作揖致谢,而后继续道,“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孔子曾经师从郯子、苌弘、师襄、老聃,更有神童项橐年仅七岁便被孔子奉为师,这些人都比孔圣人更有学问品德更高尚吗?未必。由此可见,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只有传我道、授我业、解我惑者,才能称作师。”
    “孔子向郯子学古、向苌弘学乐、向师襄学琴、向老聃学礼,由此得之,为师者不必是全才,术业有专攻,我们向别人学习的都是别人的长处。年长的人就一定可以当年轻人的老师吗?也不一定。孔子奉项橐为师,何也?闻道有先后罢了。”
    说得起兴,付东楼也不觉得紧张了,竟还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从小太监手上拿起蜂蜜水饮了一口才接着说道:“本王一入国公府就大病了一场,而后前尘尽忘,此事大家想必都有耳闻。既然是什么都忘了,国师曾经教过本王什么本王自然也不记得。但本王素来尊师,与本王打过交道的人,无论出身如何是何身份,但凡指点过本王的,本王皆尊敬有加。得知国师是本王的师父,本王又怎能不敬国师?是以,本王特意找了翟夕翟大人询问前尘往事,这一问,本王大惊,原来国师与本王的师徒关系不过是挂名罢了。”
    “本王冠礼之前,锦官城内除王太卿殿下因国师提亲之故知晓这关系,再未有人知晓国师就是本王的师父,这也就罢了。昔日授业,国师亦未曾亲自教过本王,本王能识文断字聆听圣人之言还要感恩于翟大人,一切尽皆翟大人所教。国师未曾授业于本王,算不上本王的老师,此其一。”
    扫视群臣,付东楼见众人思考者有之盘算者有之,心下觉得好笑:“众位若有疑惑尽可发问,就我一人说多没劲。”
    礼部主管科举事宜,与天下学子走得最近,对这种事也最敏感。犹豫半天,尚书赵良出班道:“敢问王卿殿下,翟大人授业于殿下乃是国师指派去的,怎么也不能说全然与国师无关。”
    “大人少时启蒙,令尊为大人请了西席,大人可要称呼令尊为师吗?”
    赵良一愣,随即笑道:“殿下机敏。”言罢站了回去。
    “大人所问刚好引出本王想说的第二条,传道。翟大人先奉国师之命后奉王太卿殿下之命来为本王授业,其间不免传道。无论是为人之道为臣之道或是其他,道理总是没少讲的。”想到翟夕那副吊儿郎当的德行,付东楼忍不住笑意浮上面颊。
    “但翟大人的道是否来自国师呢?不然。道不同不相与谋。”
    “翟大人之挚友将作大匠公输哲多年来一直为国师所囚禁,国师此举名为保护公输哲,实为用公输哲要挟翟大人对大楚行不臣之举。彼时翟大人年少,无力反抗木炎,却也阳奉阴违并未作出真正毁我社稷之事,可见其心向大楚,与国师绝非一道之人。是以,翟大人传我之道并非源自国师,国师并未传道于我,此其二。”
    说到公输哲被囚禁,柏钧昊都不禁蹙眉,更遑论那些完全不知情的朝臣了。
    付东楼听得殿上窃窃私语之声,觉得这些政治阴谋还是不要自己来讲的好,于是道:“具体情况诸位不妨等莲华之事解决之后再议,我们的国师做过的事情可多了,你们要是现在就好奇,今晚就不用回家睡觉了。”
    打了个岔,诸臣安静了下来,付东楼才开始说他要说的第三点:“国师有为我解惑吗?更谈不上了,我都没和国师说过几句话,谈何解惑。以国师待大楚之心,不给本王增添疑惑找麻烦就不错了,此其三。”
    “综上,国师并未传道授业解惑于我,实在算不得本王的老师。”言至此处,付东楼叹了口气,“但本王不能说国师于我一点恩惠都没有。本王能与瑞王结亲,是国师之恩;本王成婚国师曾赠了不少财物于我,这也是国师之恩;本王年幼时与母亲居于外室,若无国师照拂也难得顺遂成长,此处亦是国师有恩于本王。但是!”
    声调忽然拔高,蓝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付东楼中气十足地陈词道:“国师助我乃是因为国师知道我母身怀传国玉玺之秘,本王被令狐纯劫持亦是国师放出的风声。藏匿玉玺的地宫之前,国师曾派杀手欲将瑞王本王与令狐纯一起杀死!至此,国师于本王之恩,尽销了!”
    “至于国师赠予本王的财物,本王已全数捐给了羽林军研制新式军械。如今,瑞王正带着那些最新研制的成果赶赴前线为国而战。”
    “从今往后,本王与木炎之间只有家国大义,再无一丝恩情!”
    付东楼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浑身的激动劲儿还没下去,就听莲华突然抓住他的袍角叫嚷道:“殿下,木炎指使奴婢污蔑太后与王太卿,也是为了报复您啊!”
    说着莲华对着付东楼不住地磕头:“给奴婢传话下令的人说,能否坐实娘娘与王太卿殿下的罪名是次要的,但一定要想办法让证明瑞王爷不是先帝子嗣。哪怕王太卿殿下能自辩,但只要瑞王爷与先帝滴血入骨,他们自有办法让王爷的血溶不进去。王爷真正的生父是谁不重要,只要他不是皇子,就无法再享瑞王尊荣。而殿下您虽还未与殿下拜堂,但天下皆知王爷是您的夫婿。无论您到时是悔婚还是下嫁,此生尽毁。”
    “楼儿,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国师如此看重你,证明你足堪我大楚瑞王卿之位。”顾贤这时候还不忘打趣付东楼,弄得付东楼红着脸站在下面接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很是窘迫。
    倒是萧彤锦,没跟着起哄逗付东楼,而是质问莲华道:“莲华,你既然一口咬定你背后之人是木炎,总要有证据吧?国师素来有神算鬼谋之称,你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
    “回娘娘的话,娘娘可记得中秋时江南上贡了几匹新式的万字纹素锦?这些素锦乃是用王卿殿下新改造的织机所做,除了上贡的这几匹之外便再没有了。娘娘当时觉得此锦雪白颜色太过素气不适合宫妃用,别全数赏给了国师。”
    “给奴婢传话之人曾给奴婢一方锦帕,上面是模仿王卿殿下笔迹写的情诗,还特意做了旧,要奴婢藏在娘娘的衣笼里。陛下素来孝顺娘娘,事发之后也未曾搜宫,这锦帕就没用上。但奴婢管着娘娘的衣物多年,对各种布料甚是熟悉,怎会认不出那锦缎,想是国师手下之人办事不利才露了马脚。”
    莲华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正是因为知道是国师指使,奴婢才更加惧怕,不敢不听话啊……是奴婢对不起娘娘啊……”
    “怕国师之心竟胜过对母后的忠诚……呵呵……”自己这个皇帝究竟地位如何柏钧昊心知肚明,试想今日若是木炎买通了他身边的人来算计他,只怕他身边的奴才会比莲华更没立场……
    “来人,去取锦帕来,还有,令金吾卫快马去青城山传国师觐见!”
    “陛下,不必了。”顾贤叹气摇头,“祭天大典那日出事后,臣曾令缇骑卫去青城山抓木炎,但那时一元居已然人去楼空。敌在暗处,臣只能让缇骑暗地寻踪,若非今日莲华供出木炎,臣也不敢言明,唯恐着了木炎的道。”
    见柏钧昊满面惊愕,顾贤沉吟片刻,道:“陛下还是先听莲华说完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等待锦帕的时间里,大殿上窃窃私语之声不断。比之木炎的真实身份真实动机,太后与王太卿这桩显而易见的冤案已经不再重要了。
    “除了这方锦帕,王家谢家与国师应该也是早有默契。给奴婢传话的人嘱咐奴婢说,三法司已经都打点好了,到时候只要奴婢认定娘娘与王太卿殿下有私,自然有人出面提及滴血验亲之事。奴婢一开始也不知道国师找的是谁,直到王大人与谢大人在审问中不停诱问奴婢是否有其他物证证明娘娘与王太卿殿下有私时,奴婢才明白,两位大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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