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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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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弄完了时尉吩咐的东西后,也到了该做晚饭的时间了,时纺拿着破布一抹脑门上的汗,突然奇怪地问道。
“因为纺纺的声音好听,我想多听你说说话。”滔滔不绝的时尉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孤独残疾的时尉早就习惯了沉默的孤身一人。
不会滔滔不绝,也没有给他滔滔不绝的机会。
时尉是很想加入时纺的聊天的,但是他一时没能适应,也舍不得加入。
时纺叽叽喳喳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活泼让时尉感到了归属,有了现实存在的真实感。
他认真的盯着这个早已在记忆中模糊掉面容和身影的女孩,看着她跟只小麻雀似的在这个闷热狭窄的空间里转来转去。
“哥哥哥哥哥,我听晓晓说,明年的声音就会变了是吗?”时纺的注意力总是转移得很快速,想起一出是一出,一边煮饭添柴,一边问起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时纺是个倒霉孩子,从小到大大病小病就没断过,但她同时又是个幸运的姑娘。
家里有他们镇上读书最好的哥哥,看的书多,懂得多,所以时纺出门,从来都是高高昂着脑袋,说上一些听起来云里雾里但是让人觉得很厉害的话,总能将小伙伴们唬得一愣一愣,瞪大了眼睛崇拜地看着她。
“也不一定是明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有变化,男孩要晚一些女孩要早一些……”
时尉说着话,时纺便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崇拜地盯着他看。
“你们老师都没有说吗?”时尉说话就是一愣。他对几十年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尤其是这几年。穷苦、贫困、饥饿、人祸,让他不断地逃避着这几年的记忆,所以一下没想起来这时候的情况。
他们家在午长镇下面的一个农村,说不上偏僻,但也绝不便利。村里没有高中,也没有中学,连小学也没有,上学只能去镇上,教育落后得很。一个班有时候有三分之一都没有全部的课本。
人们渴望着知识,但现实却是没有多少知识给他们。
时尉记得,他读书的时候也是没有什么书看的,是他的学校的校长,一本本地向其他学校借书、借卷子,然后手抄分给他们这些高三的学生们。
“纺纺,你想去镇上吗?”时尉突然问。
“想呀想呀!”时纺连连点头,但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但是爸妈又不让我去。”她撅着嘴,只比灶台高一点的小姑娘费力地将水和番薯丝放进锅里。
时尉笑了一下:“我和爸妈说,让他们明天去镇上的时候把你也带上。但是——”
时纺的眼睛一下就亮,期待地看着时尉。
“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你必须要好好完成!”时尉对着时纺招招手然后对他说了要求。
时纺听完了,便拍着胸脯保证道:“哥,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然后谁也不说。”
时长财夫妇一回来还没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酸味,顺着味道就到进了厨房,一掀帘子满屋子的醋味,熏得两夫妻直闭眼睛。
“你们玩醋啦?怎么这么酸啊!”董许愿一边挥手扇着风,一边将草帘子卷了起来通风,“他爸,你快把尉尉抱出去!”
他们家是稻草房,没有玻璃窗户就只有几个门。泥土墙不透气,南方夏天又闷热,整个厨房都是一股子的酸味和馊味。时尉和时纺在厨房待久了,鼻子早就对这味道没知觉了,这会儿他们被从厨房赶了出去,在凑近厨房闻了一下,便觉得鼻子都要被毁掉了!
两人在厨房里用土灶,烧了一下午的火,流了一下午的汗,做了一下午的醋,这会儿时尉把衣服贴着自己的鼻子,能清楚地感觉到衣服馊掉臭掉酸掉的混合味,难闻得很!
“怎么买这么多糖和盐呐!”董许愿收拾厨房的时候,发现橱柜里的糖罐子和盐罐子,惊呼了一声。
时尉对着里面说:“我买的,把私房钱全给贴进去了。”时长财为了对时尉的想法表示支持,给资助了五毛钱,还不够买半斤糖的,时尉没有办法,只能指使着时纺把自己屋子里的钱全给搜刮了。
家里就两间屋子,时长财夫妇带着时纺睡一间,时尉因为学习的缘故,怕别人打扰也怕打扰别人,所以就自个儿一间。家里的钱由董许愿管着,她对时尉大方,但家里这条件,再大方也大方不到哪里去,所以时纺找遍了屋子,最后也只找到了三块二,然后全给花掉了。
董许愿听了时尉的花钱计划,听得心肝直抽抽,心疼得差点要晕过去!
三块二加上董许愿给的五毛钱,就是三块七。三块七啊三块七!要是时纺这个月不生病,这些钱就够她一个月的药钱了!
“妈,你放心吧,这些钱都会赚回来的!”时尉一边给他妈做保证,一边嘱咐她,“二层的那些东西也别和咱家之前的东西混在一起了啊,我这是要统计成本算利润的。”
董许愿舍不得骂时尉,但又确确实实地心疼花掉的这些钱,于是就狠狠地瞪了时长财好几眼,气势汹汹地拿着大菜刀开始剁野菜。
“这钱我又没花,瞪我干嘛?”时长财等董许愿走了,他才小声地开始不满的嘟囔起来。
“爸,我跟你说个事。”时尉一开口,时纺顿时跟只小狗似的跑了过来,就差吐舌头了。
时长财以为他又是要说萝卜的事情,便先一步说:“放心吧,那些萝卜都给你留着,明天我和你妈先把白菜给卖掉。”
“不是这件事。”时尉将时纺推过去摆在他的面前,“明天你和妈去卖菜的时候,把纺纺带上。”
时纺万分期待地盯着她爹看,眼睛湿润润亮晶晶,屁股扭呀扭,真把自己当小狗了。
“你跟着干嘛?菜场乱得很!”时长财不愿意带着时纺去,她个子小身体弱,一年有半年都在生病,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年都在吃药。
时纺虽然也有去上学,但那说是镇上,但其实就是贴着镇边缘的一个村,还得走十多分钟才能真的到镇上呢。
“我要去嘛要去嘛!”时纺不肯,她早就对去镇上万分憧憬了,但是这么多年,除了去镇上医院的那一条路她熟悉之外,除此之外,她对镇上的一切都不熟悉。
第4章
时长财纯粹就是不敢带着时纺去镇上,镇上人多,他回回带着时纺去镇上的时候,不怕花钱,就怕时纺再被传染上什么病回来。
时纺的身体很差,看着虽然不是什么一吹就倒的体格,但是比别人更容易得病。
别人春天冬天感冒可以理解,她夏天好好地待着不洗冷水不下河玩也能感冒,一感冒很快就咳嗽,一咳嗽马上又来发烧,这小妮子也就是命大,不然回回这么弄,一个不好就要变傻子!
他们这里重男轻女厉害一些,但他们家人少,拢共就俩孩子,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加上时纺活得又艰辛,能长这么大真的不太容易。所以时长财夫妇对时纺甚至比对时尉更宠一些。
时尉以前也反对时纺去镇上,但现在的时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时尉了。时纺的身体虽然差,但是因为小姑娘跟个假小子似的野,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皮实得很。
时纺有时尉给撑腰,时长财夫妻又是个宠孩子的,扛不住两人的央求,只能勉强同意把时纺也一起带上。
“尉尉,你说要给我和你妈看的东西呢?”时长财吃饭的时候突然问。
“已经弄好了,在厨房里呢,等吃完饭再尝。”时尉一边扒饭一边说道。
晚饭和午饭差不多,依然是每人一碗番薯丝,然后中间放着一大碗野菜汤,野菜中间还有四小块已经被切掉的豆腐泡。
他们的田里虽然种得有水稻,但水稻收获后是要拿出去卖的。如果家里有小孩或是二三十岁的劳力的话,会留一些大米放着逢年过节或是农忙的时候吃。
但时家不行。他们太缺钱了,所以那些大米要全部卖掉!
大米是细粮,产量虽然比不过红薯,但是价格高,算下来还是要比红薯种的划算。而且红薯对地的肥力要求不高,他们自己开些地出来就能收获不少。
做生意要本钱。时家没有本钱,所以时尉就从最小本的买卖开始计划。
吃完饭后,时纺就将他们捯饬了一个下午的杰作给拿出来了——
一个缺了个脚的大陶罐子。
董许愿打开上面的木板一看,顿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尉尉,你怎么把萝卜给切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酸啊?你是不是加了醋!”
南方的冬天并不难过,他们这里差不多要几年才下一次雪,即便是冬天也不缺新鲜蔬菜吃。但不管是饥饿的记忆还是为了嘴巴和餐桌,家家户户都会腌一些菜。
每家都会腌一些萝卜,他们家去年就腌了一大水缸的萝卜。但是说实话,那个萝卜的气味实在有些太过难闻。
每一次搬开石头掀开塑料布的时候,家里就跟开了粪坑没什么区别。臭得不行。那种萝卜虽然撒一点白糖特别下饭,但是一顿最多吃一点,一点萝卜就把能一碗番薯丝吃掉。虽然臭,但是特别酸!软哒哒的稍微一用力就成了萝卜糊糊,又臭又酸,让人直冒口水。
“妈,你拿双干净的筷子夹一片出来吃一下。”时尉没被董许愿要吃人的表情给吓到。他们这边腌萝卜都是只放盐下去腌的,酸味全靠萝卜自己发酵出来,所以董许愿就觉得时尉将醋放下去是一个极大的浪费行为。
时尉没有特意去说什么,准备用实际告诉他们。
“怎么是白的?”他们村还没通电,虽然家里的光只靠着从门透进来的日光,刚才萝卜在罐子里没看清,一直等到用筷子夹上来了才看到。
董许愿凑近闻了闻,确实是满满的醋味,但怎么是白色的呢?
时尉用书本上有白醋制作的化学公式的借口给糊弄过去,至于真的有没有,他是真的记不得了。不过也没关系,家里除了时尉,也只有时纺认得字,时长财夫妻就只会认自己的名字,时尉之前还动过教他们写字的念头,但是俩人还没把自己名字练会,就说什么也不学了。
“妈,你吃一口,看味道怎么样?”这些萝卜片要腌的时间不长,但是因为要赶上明天,所以时尉特意将这些萝卜片切得很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的手写过很多字,干过很多活,手不仅稳且有力,切成均匀的薄片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在时尉指挥着时纺弄白醋的时间里,萝卜片被盐巴腌过。弄完白醋后将萝卜片给拧干,然后倒上融化了白糖的白醋,浸泡到现在也有一两个小时了,最下面的已经有那么一点入味了。
萝卜带着醋,酸酸的,且因为有糖的加入,不仅祛除掉了涩味,还加了一些甜味,顺利地融合了酸,将酸味变得不那么刺激。
“好吃吗?”时纺吸溜着口水看他爸妈一人一片塞进嘴里,然后响起了咯嘣咯嘣的脆响声。这种东西,时纺是不能吃的。她的胃不太好,刺激的东西不能碰。
时长财夫妇点头,动了动筷子,看样子有点想再来一片,但是又生生忍住了。
“尉尉,你怎么想的!真厉害!”时长财毫不吝啬夸奖。
在这个家里,夸奖对于时尉来说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时长财和董许愿都不是个聪明人,但可能是负负得正,生出来的儿子时尉的脑子却很厉害。从小到大成绩都好,小学的时候就显露出来了,除非是老师改分改错了或是题目出错了,不然时尉就一定是满分!
时尉瞎说也会给人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他从水的稀释性讲起,扯了一堆质壁分离细胞失水,听得三人满脑子星星,虽然听不懂,但就是觉得这东西厉害,然后在时尉说让他们明天把这些东西一起带上去卖的时候,他们也都晕乎乎的答应了。
“你们明天别卖的太便宜,三片萝卜照着一分钱卖,让他们自己拿着筷子挑。”时尉知道他爸妈的性子,老实了一辈子,实诚得很。
“一分钱!”董许愿瞪大了双眼,怎么这么贵!他们拉菜出去卖,一斤白菜一毛钱,一斤萝卜才只要九分钱,多买还给便宜呢!
三片萝卜才多少钱呐!照着时尉这种切法,一斤能片出百来片呢!
“妈,醋可是用白酒做的,这里面还加了白糖呢!”
时尉一说白糖和白酒,董许愿就不说贵了,甚至还说道:“那要不改成两片一分吧?”
“不了。”时尉摇摇头,“这些只是明天拿出去试一试的,先这么卖,要是卖得好的话,那之后我们在加厚一点改成两片一分。”
其实腌萝卜的成本也不高,白酒和白糖虽然贵,但是一斤萝卜所要用到的量不多,而且这种“酸水”可以反复使用,每次再多加些糖和醋就可以了。所以成本也有限。
时长财有些犹豫:“这能卖到钱吗?”一分钱就卖几片萝卜片,这在时长财看来有些太不划算了。换做是他的话,是绝对不会买的。
“那得看去哪里卖了。”时尉说道,“你们去路边卖,卖给那些上了年纪的他们肯定不买,但是要是卖给那些小孩,那这些可就不够了。”
别小看小孩的馋劲儿,时纺下午和时尉聊天的时候还说呢。
村长家的熊孩子想吃糖,于是趁着家里大人不在,将他爸新买的鞋拿去跟卖麦芽糖的换了老大一大块糖吃。他爸发现了之后就把孩子揍了一顿,屁股都打出血来了。就这样,熊孩子还一边哭一边舔着黏答答的拿过糖的手。
他们镇虽然在以后也只是一个十八线的小镇,但是经济却不差,也是出过万元户的的地方啊!虽然没有鹏城那样从小渔村一跃成为国际大都市的传奇,但有钱人也不少。就这么一个地方,四十年后的房价也是一个不能小瞧的数字。
现在可能还没几个万元户,但九千元户应该不少,家长手里有钱,那么镇上的小孩手里有钱的也不一点不少。
腌萝卜这东西便宜,一分钱起步,不管是家里富裕的还是穷的,只要不是揭不开锅,都能买一点吃吃。
腌萝卜做起来虽然简单,可关键是好吃呀!酸酸甜甜,这时候嘴里普遍没味儿的小孩们肯定喜欢,尤其是这种爽脆的口感十分容易让人上瘾,吃完了还想继续吃!
时纺立刻就给提供了几个小孩们爱去的地方。别看时纺没怎么去玩过,但是她对小孩们最喜欢玩的那几个地点可是十分熟悉的。
时长财夫妇有些担心腌萝卜的销量问题,皱着眉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但是时纺就一点不担心了,没心没肺的缠着时尉让他说故事。
时尉以前不会说不过,他是个有点死脑筋的人,有种书呆子的意思,不过因为他看的书还算多,所以时常给时纺讲一些从书上看来的东西。
现在的时尉虽然也不太会说故事,但他的见识和知识来自什么新鲜事都能轻易看到的未来,所以给时纺讲起东西来把时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行了行了,别耽误你哥学习了,快去洗澡!”等天色微微暗了下去,董许愿就开始催时纺。
第5章
虽然不知道明天的销量会怎么样,但是时尉让时长财去拔了一筐萝卜回来,先全部切片腌上。
腌萝卜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入味,但是并不是说第二个晚上就不能吃了,想法,泡得越久,腌萝卜的味道就越好。只要不是腌上十天半个月,萝卜就是又酸又脆还白生生的看着就好吃。
普通的红褐色醋价格是便宜,但时尉不准备用食醋。
一来,是因为颜值问题。白生生的萝卜和黄不拉几染上红褐色的萝卜,给他选择肯定先选白色。颜色看着就舒服一些。
二来,是因为保密问题。华国人在吃上面很厉害,但是再厉害也有个惯性思维。一直以来,大家对腌萝卜的惯性思维都是要那盐腌出酸味的,那醋泡算怎么回事啊?所以看不见红褐色,联想到醋上去的可能也就小了一些。
至于醋的味道,那就十分简单了,醋是酸的,那萝卜不也酸吗?怎么就不是腌萝卜本来的味道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腌萝卜用的醋是用酒做的,家里没有那么多醋购买量,也就不会有人怀疑这一点了。
这萝卜的腌制方法是云省那边的,现在的人流流动还没那么厉害,应该能保密一阵子。
只要一阵子就好,白萝卜的腌制简单,且成本较低,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慢慢地积累起金钱。有了钱,他们才能有底气和自信去做更大一些的买卖!
时尉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改善家里的条件。先从每天一人一个鸡蛋开始。
吃得好了,再攒下一点钱,就带时纺去大医院看病!
时纺没出过县城,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去过最好的医院也就是县城的医院。
他们这边不管是教育资源还是医疗资源都不怎么样,治病也从来都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等死。倒不是说那些医生不尽职,而且根本没实力。
大部分的医生比老师好一些,起码还是高中毕业的。受过一些医疗知识。再然后,就没有了。
时长财不认识字,曾经出过他去问护士纸上写着什么医嘱的时候,护士淡定地回答:“你去问医生吧,我没上过学。”
时纺的病是悬在时家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刀,时刻担心着但又无力阻止,这种感觉真的是再糟糕不过了!
四人分工,董许愿和时纺负责将萝卜洗刷干净。时尉负责将萝卜分成粗细相似的小萝卜堆。然后由时长财来将萝卜切成薄片。
董许愿和时纺利落地将萝卜缨子掰下整齐地堆好,然后将带着泥的萝卜放入桶中使劲洗去泥。董许愿负责头一遍用力地洗刷小泥土,然后再有时纺将萝卜放入另一桶干净的水里过一遍。
她们是不舍得削皮的,即便这些萝卜是要拿去按片卖的,也依然舍不得。不仅是“让萝卜看起来更大一些”的想法在起作用,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在经历了饥饿后对粮食的那种重视。
家里只有一把菜刀,不过董许愿和邻居借了一把,他们家人缘好,只是借个菜刀,用完就还还是很容易的。
时尉一把菜刀,他要负责将萝卜砍成几块,将粗细差不多的萝卜分类成几堆,好腌完后拿出去卖时定价更方便。
因为中午时尉和时纺只拔了八根萝卜,还用不了一个罐子的,所以他们俩就没分粗细。就那么随意地塞到一起去了。
但是现在弄的量明显就大,而且看着是要做长期生意,所以就不能那么乱了。
现在的人精得很,因为手头都不太宽裕物资没那么丰富,所以即便是一分钱,那也都是斤斤计较着在花的。这块比那块大,价格还一样,即便只是几厘钱的事情,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时尉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不舒服给缩小掉。
“尉尉,要不我们就先弄这么多吧,万一要是卖不完……”时长财手里的速度慢慢地就慢了下来,但是时纺和董许愿洗萝卜的速度可没有慢。
看着越来越多的几大盆萝卜片,时长财开始担心害怕了。
除了种子钱,他们家再没有投入其他的钱。但这些萝卜要是卖不出去的话,那就相当于损失了一斤萝卜九分钱的可能。
萝卜虽然便宜,但是十斤萝卜可就九毛钱了,再添半斤萝卜能买一斤鸭蛋。这要是白白打了水漂,时长财能好几天睡不着觉。
“卖不完我们就自己再腌起来。”时尉果断地说,“反正咱们家今年还没有开始腌萝卜,卖不出去也不算损失,也就只能说是多支出了一些糖酒钱。”
时尉做过好几笔几亿十几亿的单子,几十亿的也不是没有做过,小心再小心是他的风格,但是也得分情况。如果这个时候是一百以上的投入成本,时尉绝对会再明天卖完了的基础上斟酌着调整。
但现在总共也就几块钱的成本,赔了也就赔了,顶多就是延缓几天进度。不会破产不会家破人亡。但是不冒进的话,他要损失的就不只是可能带来的收入了。还有成本的问题。
盐、糖和酒三样东西,除了盐在他们这里价格低廉外,其他两样的价格都是不便宜。时尉想省钱,就要从这两样下手。
白糖没什么可省的,他已经是压缩到了最低的比例,要是再少,萝卜的涩味就去不了了。
白糖和盐白排开了,那就只剩下白酒的钱了。制作白醋的过程挺麻烦的,白酒也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减少醋的添加,多增加点腌制的时间。这样一来,白醋的添加少了,味道不变,但是成本却降低了。
“爸,你想想两种可能,明天卖的结果无非就两种,要么顺利卖出,你们两手空空地回来,要么就是不顺利,晚归或是带着萝卜回来。但不管是哪个,这个生意不能不做是吧?”
时尉的记忆虽然多了后几十年,但他的脑子依然是十八岁的,正处于巅峰状态,这个年纪的少年人脑子都不会太差,所以时尉很快地就举了一串数字给算了一下,最后得出不管哪个结果,都是现在多腌之后成本就越低的结论。
听了一通云里雾里的“高深数据”,他们对干活更加积极了,然后时家四口人,便动力十足齐刷刷地开始加快速度加油干了。
蜡烛要花钱买,木柴不要钱,只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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