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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美食淹没-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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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慎之没有开口阻拦的意思,只是眼神发狠地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
“时尉,怎么了?你的手在发抖?”除了餐厅大门,路远之担心地问道。
时尉笑了笑:“没什么,就跑得太着急了。”只是手握着路远之的力道愈发的大了起来。
路远之知道肯定不止这样,皱着眉教训他:“他又不能把我吃了,你慢慢走着过来不就好了?”
时尉脸色又是一白,暗暗咬了舌尖才没让路远之看出端倪来。
“你别太高看自己的身手,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要是走了极端可什么都敢干!虽说这是大白天,但万一他拿个什么把你一迷一扔,把……”时尉说不下去了。
“反正你就是离他们那些人远一点。”
路远之却是看了时尉好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体温正常,但还是有些疑惑地开口:“时尉你是不是感冒了?不然脸色怎么会怎么差啊?”
“我跟你正说着安全防范这件事呢!你给我认真一点,反正你就记好了,不管谁找你,都不能一个人出去知道吗?”
路远之虽然不觉得自己会出事,但见时尉这么不放心,便也答应了下来:“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时尉见他答应了,心里才稍稍放缓,但还是不太信任路远之的警惕性。
心里就暗暗计算着要什么时候找个专业人士,学点逃生的实用技能,比如说怎么在双手双脚被绑的情况下逃生,比如说要怎么从被锁起来的密室内逃走……
路远之有些无奈,但为了不让时尉整天念念叨叨地不停,便也答应了下来,还主动联系了路老爷子,问他有这方面的教官给介绍没。
“你没事吧?!”路老爷子第一反应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再联系到前两天路远之让他快点回来,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事?就只是觉得技多不压身呗。”路远之还是打算等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回来了再说。人在跟前,万一血压什么的稳不住了都有个照应。
第158章
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
时尉有了一股紧张感,考试周都不敢放松,一边准备着考试一边开始跑图书馆。
时尉虽然是学院派出身,但学经济和学金融还是有点差别的,再加上他后来专注房地产做了三十多年,对股票期货也并没有细致到每一月每一天的深挖研究。
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靠着记忆中些许的印象找到可能对应的事件加以推测。
八七年的股灾很厉害,时尉是有很深的印象的,但往前推一年到八六年,他就有些拿不准了。
时尉原本的计划是在八七年股灾上阻击余慎之和他背后的其他资本,这样他可以保证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但往前推一年,也就是今年想要将他解决的话,成功率就要打个折扣了。
要赌吗?
赌!
赌不一定会赢,但不赌的话,一定就会输。
资本逐利的市场上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率,不管为了什么,他都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石逢春、杜玉芳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不确定,但不确定归不确定,时尉现在已经拆弹即将成功,只等最后剪下决定命运的一根电线。
余慎之不是炸弹,他是导弹。
余慎之表现得太好了。哪怕是对杜玉芳视为眼中钉的路远之,他也没有一开始就表达出过分的敌意和示好,甚至有些刻意避免。
但与这种“我会有可能站在你们这边”的暧昧态度不搭的是他在针对时尉时的狠辣。
时尉的背景早被他们调查了一干二净,他们早就知道时尉没那么多钱可以买房、开店,所以对背后的“真正持有者”心知肚明。
一边摆着“我也很痛苦”的样子一边却毫不留情地准备咬断路远之的脖子,对上上千万甚至是好几个亿的“遗产”,时尉可不会相信余慎之还有理智。
时尉觉得自己的关注点错了。
路远之“死亡”,一直被他当做是“上辈子”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但却一直忽略了——所谓的上辈子,其实是什么都还不确定的未来啊。路远之“死亡”,不过也是未来的一种可能。
既然如此的话,他为什么还要去纠结杀害路远之的动机和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全部,掐去这个可能不就好了?
“时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困了?”考试周既要背书看重点准备可能到来的考试又要兼顾股市里的那些事,时尉这些天的睡眠一直是在一个极度匮乏的状态。
“嗯,是有点。”时尉揉了把脸,把糟糕的心绪全部压下,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浓茶,“远之你快去睡,我这本书看好就好了。”
“我正好也要把这里看完。”论起熬夜能力的话,路远之甚至是要比时尉还要厉害上一些的。
时尉无奈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别闹,赶紧去睡觉,我才喝完茶,困也不困了。”
“但我没喝茶也不困啊。”路远之起身扯了床毛毯过来,给自己披上后又对着时尉挥挥,“快点快点!”
时尉想到明天就剩两门专业课考试这周就结束了,便也不操心这么一时半会儿的了。
一周的课上完,时尉和路远之也来得及和室友几个出去聚了一顿。
“现在想见到你俩可算是不容易了,不过也挺好,不像我们哥几个,现在还在未来该走什么样的道路上迷茫呢!”
时尉跟个饿死鬼先是狠狠咬了一口刚端上来的千层馅饼,有他小拇指长度那么厚的饼,一口就半个吃下去,差点把时尉噎死。
“那就先给自己顶个小目标呗,把成绩保持在专业第一,这样等到毕业分配了学校那边肯定把最好地给咱们!”时尉顺了气后说道。
“说的容易,但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的!”林峰叹气。
他们宿舍六人,一共五个专业,虽然不是同专业,但在学习上互相较劲儿的氛围还是很浓郁的,而且大伙成绩都不怎么差,起码能保持在专业前十不掉出去。
“时尉,你和远之真不准备争取留学的名额吗?”黄达先有些惋惜地问道。
“不了,我准备早点工作。”时尉说,“留学虽然好,但不适合我。这几个月跟远之在国外忙着,周围全是自己不认识的人,住也不习惯,吃也不习惯,越是在外面留着,就越想回来。我发现吧,国内把国外说得多好多好,其实也就那样。真出去了,看了那些所谓外国人的生活之后,才真的发现,各有各的苦吧。怎么可能成天什么也不干就有吃有喝有住有小汽车呢?”
不止是现在,哪怕是三四十年后不还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总觉得除了华国之外,外国只是一个国家,那里的人人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能满足的美好生活,但真的大了真的见识过了,最后也只是发现,那些曾经的憧憬,全是建立在自己想象的理想化外国罢了。
“有钱,在哪里都能过得好,没钱在哪都失意。我不准备去国外留学了,华国也挺好。人发达国家十个里面有七个是大学生,我这大学生在外头不值钱。但在国内多值钱啊,我可是我们镇上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考上燕大的学生,我还准备着毕业了回家风光风光,带着镇上的乡亲们一起挣钱。到时候谁提起我不说好?那可不比去国外风光?”
时尉说得很现实,但恰恰是这种现实最能说服人。
“出去又不是不回来了,人人都想着出国,要是国外真这么不好,咋还有那么多人争破头出去呢?”
时尉看他脸色郁郁,心下也有些怅然。
重来一回,他虽然对他这些室友的生活提供了一些帮助,做了一些改变,但他本身是不知道这些改变是好还是坏的。
“那就争取一把,就当自己去见识见识也不差了。”时尉看出了黄达先是想去留学但又下不了决心的意思了,“又不是说出去了就不回来了。见识见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有了时尉的那些点子,宿舍几人赚取生活费的渠道多了很多,黄达先不用再为今天是花一分钱还是两分钱苦恼,眼中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了。
黄达先愣怔地盯了时尉一会儿,才低下头低声说:“嗯。”
燕大虽然是华国最好的大学之一,但出国留学的名额并没有特别多,而且除了留学名额,其他的也很重要。学费虽然不用担心,可生活费是个极大的数字。黄达先现在已经靠着当外国人的导游赚了不少的钱,但老家一大家子的人还指望着他,他是全家勒紧裤腰带供出来的学生,负担很大。刨去每月给家里寄的钱,能让自己每个星期都有肉吃已经不错了。
能供得起外国的消费水平吗?
黄达先很迷茫。
路远之和时尉有钱,但照着他的性格,是低不下头向他们借钱的。不光是面子问题。
和黄达先一样有烦恼的人不少,他们宿舍里除了路远之之外,家里都不富裕,眼瞧着几年前和他们一样家境的时尉兜里的厚度蹭蹭蹭地往上增,但他们还刚解决吃饱问题,说没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但一来时尉对他们很照顾,二来时尉的努力他们也看在眼里,想嫉妒又不好意思去嫉妒。
就,很难受了。
时尉隐隐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但并没有在意,他们这个年纪说成熟已经成熟了,但要真说有多成熟又好像没有。现在的那些别扭和苦恼,放到五年十年后再回头看看,大概就会觉得当初的自己是有多幼稚了。
社会人的世界里,真情谊和真利益分得没那么清楚。
说多了会给人一种很傲气不是肉糜的感觉,所以时尉也不爱跟他们说教什么的。
“你们想过没,别光自己把一家子的担子全部担下来,也得多让自家人多开拓开拓思路。”时尉心里清楚,他们这种农家出凤凰的几率有多小有多苦,时尉他们家还算好,只有他和时纺两个小孩,时尉自己努力有脑子有运气也有。
但也是建立在时爸爸和时妈妈赶上了时候没日没夜含着饭在那干才供出来的。
其他人更不用说,一家那么多孩子,选中一个咬牙供,就是一场豪赌。时尉的几个室友就是豪赌的胜利者,但肩上担着的,是全家十几口人的未来。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不仅咱们要跟上,家里人也同样不能被时代的浪花给打下去。你看我爸和我妈,虽然只是个小吃店,但怎么说都比以前种地赚得多。没条件不行,但有条件了就得抓紧了才行。别总觉得自己拿钱养活他们就好,也总要让他们有生活的本领吧?时代是很残酷的,今年和去年不一样,明年和今年又不一样了。”
黄达先几个若有所思的样子。
时尉心里清楚,他们几个都是那种责任心很强三观很正的好孩子,但就是太强了,喜欢把什么都往身上揽,所以自己的压力越来越重,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也要努力啊!时尉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不可以迷信“上辈子”的记忆,也不能被动地被时代抛下,必须要,打起二十分地精神才可以!
考试周结束和室友们聚过后,时尉和路远之马上又飞了腐国,一堆的事情,还等着他们去处理呢。
尤其是马上就要到来的春季拍卖会,一切的一切,都要在这里尘埃落定了。
赢吗?
嗯,会赢的。
我必须要赢。
第159章
真假油画的事情在报纸上轰轰烈烈地闹了好几个月,闹得民众都有些烦了才出结论,但人的劣根性就在这,明知道这个东西让你烦,就还想等等有没有更大的热闹可以看,所以这一次的春季拍卖会,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拍卖会没什么电视直播录播什么的,但现场的气氛很热闹,前面的几个拍卖品过得很快,到了那副头条主角的画作出场的时候两三下价格就被哄抬上去了。
时尉和路远之都没有去拍卖会的现场,油画的拍卖不是关键,后续律师函才是他们在意的。
时尉找了一堆笔杆子,拍卖会的各式后续报道都已经写好了,只需要在上面填上一个最后的数字就可以了。
“火锅吗?还是麻辣香锅?”说不紧张是假的但在家里等着更不舒坦,于是两人就跑出来买了一堆的吃的准备对自己的胃好一点。
“麻辣香锅吧,别放辣,要酱香味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要辣的麻辣香锅叫麻辣香锅,但两人都偏爱酱香味的,再多加一下麻椒,舌头略麻的滋味又是折磨又是舒爽,就很奇怪了。
但麻和辣一样,不仅是增香,而且上瘾。
没在超市买到韭菜是时尉心中的一大遗憾,麻辣香锅里绿油油翠得像是有料弄上的韭菜味儿大且香,是他最喜欢的配料,但腐国的牛羊肉很嫰,吃着味道也非常好。
“你用做牛排的雪花肉来炒,肯定嫩啊!”雪花肉又点太肥,路远之吃不过这样的牛排,但是对切成薄片后,拿来爆炒的做法很喜欢,牛油香滋滋的,肉嫩且入味儿,吃得停不下来。
“你再尝尝这个海带,我特意压了一下才炒的,入味得很。”海带叶厚且软烂,酱料和牛油的香味毫无保留地渗到里面去,没有海带特殊的田腥味,只有酥酥麻麻的香味。
时尉和路远之盆着个锅,沾满了酱的菜和肉裹着晶莹剔透的米饭一起咀嚼,原本的焦虑和不安一下就被抚平了。
正吃着饭,华世逢的电话就打来了,透过电话有些失真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兴奋。
路远之眼巴巴地看着有些紧张,时尉倒是不着急,反正不管多少,目的达到了就可以了。
“多少?”虽然有了价格低的心理准备,但乍一听到那个数字,时尉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英镑,是英镑!”
听华世逢的补充,时尉才舒了一口气。对了,这是在腐国,用英镑也是正常的。
时尉拿着电话翻开报纸,用上面的汇率算了一下。
“时尉,到底多少啊?”路远之见他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
“就……三千多……”时尉算完也有点傻了,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时尉是又把成交价上高了猜的准备的,但他没想到会高这么多。
三千多万只是美元,再照着华夏币换的话,一亿多完全不是擦边贴线,还能多出好多来。腐国的艺术品交易税要的高,但交完税也有个九千多万的。
“多少?!”路远之也被吓了一跳,他的账户里钱虽多,但他很少有花钱的地方,平时身上也有带几张大团结,还经常没处花。
“行吧。”路远之干巴巴的说道,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的多还是还惆怅得多。
时尉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但瞧过一个瓷器能上九位数的多次“盛况后”也被锻炼出一点来了。
艺术品市场价高,跑开各种各样的潜规则不管,说白了还是金钱观的不同。
三千万美元咋一听是挺多,但能买得起的人大部分都是年收入稳定在五千万以上的,降维再降维一下,大概就是那种月薪五千的人攒钱买了个三万的包,三千和三千万差得大,但本质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买什么,不买什么,花多少钱买,在兜里钱还多的时候,决定因素就看心理价位了,值和不值说白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就像有人愿意花几百上千万买个私人飞机再每个月花几十万去保养,一年飞个三四趟一样,单纯地就是看“我觉得”而已。
更不用说艺术品这东西价格本就缥缈虚浮,真照着纸和颜料的价格来,顶天了五千。
“行了,怎么明天再去买点小羊排吧。”逛超市的时候,路远之看中了一盒看着就很好吃的小羊排,只是一盒六百多英镑的价格让他犹豫了一下,只买了一盒,本来是觉得没必要,一盒六百的比一盒六十的能好吃十倍吗?好吃是会好吃的,但好说和价格成正比,那就是百分之三百地不可能了。
买一盒六百的人也知道不可能比一盒六十的好吃上十倍,但不在乎价格高十倍还是高五倍,到了可能吃得起所有价格东西的时候,追求的就不是性价比了。
拍卖会上午结束,下午交完税的钱就达到路远之的账户了。如果不是石逢春的事情还没解决掉,两人都要计算着要买哪里的房子要装修成什么样了。
“也就一会儿的事情了。”
时尉没等到第二天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路飞帆的联系就来了。
石逢春和杜玉芳打起来了。
时尉一愣,听完原因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了。
两人打起来的原因让时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深想一下又觉得还是挺符合两人的脑回路的。
杜玉芳早早地就认定了余家的东西都该是他儿子的,对从路远之手里把东西要回来这件事有着百分之三百的信心。
石逢春和余慎之呢,这段时间在计算着要怎么把东西从路远之那里要回来。
一明一暗一软一硬是他们的对策。暗自然是由石逢春出马给时尉名下的那些店铺施压,各部门这些天都在找各种借口去时尉店里捣乱,小混混砸店的事情也发生好几起。但石逢春找关系,路远之也能找人。尤其是时尉十分有先见之明训出来的那些狗,平常看着乖乖地在后面待着不出来,但小混混一来就很机警。时尉又给了保证,只要不弄出人命,医疗费该赔就赔,员工更是奖金补贴地翻倍发。
这样一来,石逢春不仅没讨到好,反而落了个埋怨,时尉店里员工的凝聚力也慢慢搞起来。
明着来,自然就是要走法律渠道了。但这案子很复杂,又是继承又是失踪还有涉外,关系错综复杂地需要慢慢理。
杜玉芳是不会怪她儿子的,但是听见路远之的画买了三千多万美金,而且手里还有好些东西,心里不平衡到了一个极点,马上就怨起石逢春没用来了。
石逢春也是个混不吝的,他本就心烦,再一听杜玉芳的抱怨火就上来了。
他看不起杜玉芳是打心底里的,或者说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他谁也看不上。
打起来就三两下的功夫。
余慎之也是焦头烂额,他的手里是有差不多几百来万美金的,但都在股市里套着,华国国内得到的好政策基本上是靠着那些唬来的。
几百万的美金换成华夏币也不过一千来万,人家乐意带着他一起买地做房地产投资是看中了他的外汇,余慎之嘴巴也是厉害,唬了一年也还能稳住不露馅儿。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钱是不能动的。他舍不得。钱一天在股市就能为他赚着一天的钱,但拿出来就赚少了。
能空手套白狼为什么要真付出呢?
余慎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前一个月都还好好的,这一个月合作方突然就开始步步紧逼了起来。余慎之不得不一边抛售掉还能挣钱的股票来应急,一边还要花钱请律师理线索准备打官司。
石逢春和杜玉芳打起来这件事就跟个导火索似的直接点炸了余慎之这个炸药桶。
必须要快了。
余慎之心里的烦躁越发烧得他燥热,趁着一股火,他快刀斩乱麻地收拾掉了手上的一堆杂物。
时尉听完路飞帆的通风报信,心里知道,机会来了。
时尉立刻打电话回去让陈经理把资料整理好,只等他的命令一到,就把材料全部寄出去。
陈经理是退伍的老兵,学历挺高身手又好,新市建设那边,时尉是让他带人去跟踪的。棚户区拆迁的事情才过去不久,陈经理又是侦察兵出身,找到了很多石逢春和他家侄子恶意压低补偿款抬高房价的证据。
提前准备好的通稿登报,时尉早起拿报纸的时候,顺便还拿到了一份从律师事务所寄来的信。
“还真是快。”
不用拆开都知道,这是余慎之寄来的。
时尉回屋,和路远之吃完了早饭掐着点就把电话给打回国了:“老陈,把东西寄出去吧。”
材料时尉一共准备了三份,一份往纪委那送,一份往中央送,另一份含糊一些的则是往中央台寄。
这份材料用的是时尉和路远之两人的名字,算得上是实名举报。很多事情,涉及到实名举报就相当于撕破脸皮要严肃对待的了。
时尉和路远之和石逢春石家差不多是心知肚明的水火不容,再来个实名举报也没什么了。
就会要让时爸爸时妈妈和时纺小心一点。
时尉直接让陈经理带着人去了时家,又给提前报警给他们那的警察通了气,以防有人上门打击报复。对时爸爸和时妈妈的说辞也很严重,说是已经开始工作了,现在就是抓贪官的关键期。时爸爸和时妈妈一听这个就紧张严肃起来,比时尉更谨慎地对待。
一是对儿子的工作骄傲得不行必须要支持,而是评书里的情节真发生在自家人身上了,少不了紧张激动的。
第160章
时尉掌握的证据很足,但那边就算受理了也要核查,需要时间,不可能马上就把人带走。
能不能判死刑判无期时尉都不在乎,只要让石逢春让石家陷进那个泥潭就可以了。而且查案子嘛,往往都是扯出萝卜带出泥,越扯越多越查越乱。
所以只要以石逢春作为突破口就可以了。石家有关系有门路,路家也有关系。只要路老爷子还在一天,就有机会可以牵制石家。
路远之想得很透,想要完全的公平是不可能的,他只要相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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