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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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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头疼欲裂一般,在姬长离怀里兀自痛苦,却只是不肯放弃,仍是要去想那些忘记的事情,在他怀里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姬长离紧紧搂着他,心疼得如同活受一番剐刑,咬牙道:“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师兄,你为何这样固执?”
沈眠好似听不到一般,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将姬长离的衣襟打湿,他兀自流着泪,好似被头疼折磨得失去意识,却还是在空荡荡的脑海中搜寻一个人的痕迹。
姬长离见他这般痛苦,胸口疼得麻木,低喃道:“你为何,不能爱我。”
他默念口诀,让怀中无法缓解头疼的人暂时陷入沉睡,又往他嘴里塞了颗凝神静气的丹药,将人打横抱起,送入殿内。
***
那日之后,沈眠被姬长离勒令禁止回想丢失的记忆。
沈眠偶尔会刻意找他麻烦,问他过去的事,尤其喜欢追问细节,可姬长离做事实在滴水不漏,让他找不到任何漏洞。
入了夜,沈眠照例将自己衣衫尽褪,钻到姬长离怀里,让他替自己化解魔气,他的魔功修为,也逐渐转化为灵修修为。
沈眠看着他,道:“我还是不明白,为何疗伤时不可着衣?”
姬长离掀开眼皮,默了默,说:“此事复杂,便是我肯解释,师兄也未必听得明白。”
沈眠道:“你说来听听,兴许我听得明白。”
他坐在姬长离腿上,男人结实的臂膀环在他的腰际,掌心附在他丹田处,源源不断的元气传入体内,让他整个身体变得有些火热,甚至有些烫人。
姬长离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掌下的肌肤细腻柔嫩,莹白似雪,他尽量平复呼吸,冷静说道:“功法上便是这样教的,师兄问我,倒不如问老祖宗。”
所谓老祖宗,便是仙帝。于是沈眠沉默下来。
姬长离道:“师兄,你可知道有门功法可以快速提升修为,便是用来疗伤也是极好用的,师兄若是嫌这种麻烦,不妨试试那种法子。”
听他语气虽然平静,却难掩亢奋,沈眠若是听不出来才奇怪,他抬手捂住姬长离的嘴,不让他说。
姬长离收了功法,将他直接揽入怀里,宽厚炙热的手掌托着他雪白的双丘,指尖薄茧似有若无地蹭着沈眠那里的嫩肉,引得沈眠心旌摇曳。
姬长离哑声道:“师兄,我一碰这里就颤得厉害,莫不是馋了?”
沈眠心肝跟着颤了颤,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道:“你说什么浑话,和谁学的市井粗鄙言辞,你如今身份不同,一言一行都要谨慎。”
姬长离道:“怎么不能说,你是我正经拜过堂的道侣,说些闺房话又碍着谁的事,我偏要说,我不但要说,还要做。”
沈眠抵着他的胸膛,道:“你不许胡来。”再这么下去,他恐怕要把持不住了。
姬长离凝视着他严肃的面庞,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师兄渐渐不再惧怕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漠绝情,只是也瞧不出几分喜欢。
他不免感到心灰意懒,说了句:“捂不热的冰块。”一挥衣袖,从大殿内消失不见。
沈眠躺在床上低低喘息,双颊绯红,腿脚发软,暗道这小子到底是在折磨谁,他可不是柳下惠,再这么下去,恐怕要本性毕露了。
是的,他的确是馋了。
第122章 5…16
水云谷云雾散漫; 就连灵兽都比外界的疏懒些,日升月落都好似不疾不徐; 让人察觉不到时光流逝。
沈眠蹲在池边,望着泡在灵泉里的姬长离,亲切唤道:“师弟。”
姬长离抬了下眼皮,道:“何事。”这些日子相处下来; 他已然清楚; 每当他师兄这般亲切问候他时,必定是存了什么心思。
沈眠道:“算算日子,我爹的诞辰将至; 你可有何打算?”
姬长离故作不知; 反问道:“什么打算?”
沈眠站起身; 走的稍近一些; 拿起池边摆放的浴巾轻轻擦拭男人的脊背; 耐心和他说道理:“你我新婚不久; 虽说都是脱了凡俗的修行之人; 可有些旧俗不可免,否则会叫人笑话的。”
姬长离握住在他脊背上擦拭的素手; 勾唇问道:“我不如师兄年长; 倒是不太清楚凡尘旧俗; 不如师兄细细说与我听。”
沈眠知道他又在装大尾巴狼; 手仍旧叫他摸着,说道:“我爹每回寿诞,浩玄仙宗七门十二峰都要前来祝寿; 按规矩辈分低的可不必另外出礼,可今年不同,你我既然完婚,自是要另外备礼前去贺寿的。”
姬长离微微颔首,道:“还是师兄思虑周全。”他捏着沈眠的手,全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沈眠道:“如此说来,你应允了?”
“这有何不应允的,如今师尊也算是我半个父亲,为人徒为人子都是应当的。只是……”他忽而话锋一转,道:“只是师兄身份特殊,并非宗门弟子,却是不必去凑这个热闹。”
沈眠忙道:“我许久不曾见过我爹,实在很想念他。”
姬长离道:“师兄倘若想去,不妨想想如何讨好我。”
沈眠顺着他的话,问:“师弟的意思是?”
“你我尚未圆房,所以名不正,言不顺。可倘若成了真的道侣,师兄便是我的家人,届时随我同往,倒也不算违背规矩。”
沈眠见他小人得志,难免心气不顺,便想甩开他的手,可姬长离岂肯放他走,只稍稍用力,沈眠便跌入水中。
“扑通——”水花四溅,沈眠不慎呛了口水,接着便被姬长离揽入怀里,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他肌肤原本就白皙,衣衫沾了水便毫无遮掩,让他雪白的身躯全然暴露,若影若现地勾勒优美的腰身,胸前两抹淡粉娇艳异常,好似在等着人采撷。
姬长离视线下移,落在那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上,两个半圆刚好合成一个完美的圆形,他不轻不重地揉捏,当真柔软到了极点,下腹顿时火热难当。
沈眠却好似毫无所觉一般,捋着散落在肩的青丝,道:“我发簪掉了,师弟你替我找找。”
姬长离暗骂一声妖精,却应道:“等着。”
他只用神识查探瞬息,而后抬手一伸,那枚白玉簪便在他手心里。
沈眠道了声谢,伸手去拿,姬长离却收回手,暧昧低笑道:“师兄莫急,还有件事未谈妥。”
自然是指圆房那件事,沈眠咽了咽口水,视线落在姬长离结实挺拔的身躯上,狠狠闭上眼,故作冷漠道:“我偏不想遂你的意。”
姬长离问:“为何?”
沈眠道:“我说不清楚,只觉得你不是好人。”
姬长离沉默下来,他们在这山谷里其实已过了许久,比起当初沈惊羽被带去魔界的时间只多不少,可这个人就是不肯好好看他,也不肯爱他。
他知道,他心里空了一块,却不肯让别人住进去。
可他是姬长离,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沈惊羽的心他要,这个人他也要。
他笑了笑,说:“那师兄不妨说说,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好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这难道不够?要我说,对你好的人就是好人,至于我本性如何,对别人又如何,又与师兄有何干系。”
沈眠道:“你强词夺理。”
姬长离笑意渐渐散去,他抬起沈眠的下巴,问道:“师兄说我强词夺理,这倒叫我意外。我对旁人暂且不提,但对师兄决然是仁至义尽,你可知你体内为何有那许多魔气?”
他看着沈眠眼底渐渐泛起的惊惧,平静说道:“因你修了魔。”
灵修修魔,乃是天理难容的罪过,相当于背叛信仰,唯有死路一条。
姬长离道:“这天下间除了我谁能容你?便是最疼你的师尊又岂能容忍你成魔?你可知晓,为了你我宁愿担负永世骂名,甘愿与整个修行界为敌,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在你心里,我还不能算作好人?”
沈眠紧抿唇瓣,将朱唇生生咬破,低声道:“你骗我。我不信。”
姬长离道:“师兄你这般冰雪聪明,应该很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只是不肯相信。”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想逼我就范也不必说这种谎话。”
沈眠推开他便要走,姬长离却径自将他扣到怀里,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褪下他的亵裤。
“师兄,你为何总是想逃,除了我身边你又能逃去哪里?尽管我从前伤过你,也想过杀你,可我现在,只想好好疼惜你。”
沈眠抬脚踢他,用拳头打他,姬长离任由他踢打,只是当沈眠掐起法诀召出长剑攻击他时,才出手扣住他的细腕,夺过那柄利剑。
“师兄,这是我教你的功法。”姬长离语气危险,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只是并不明显。
沈眠抿唇不语,垂下眼睫如同认命一般。
姬长离见他如此,自是不再客气,顺着腰肢自顾往下摸索,那两瓣白面团般完美的半圆形,构成绝美的弧度,他忍不住双手覆上狠狠揉捏,软和到了极点,直叫人血脉喷张。
姬长离将人抱起,转身压在灵泉边上,沈眠趴在池壁上,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什么,却忽然疼得他低吟一声。
这人竟在咬他臀肉,又是狠狠揉捏又是啃咬,直到雪白的肌肤被他弄成蜜桃般的绯红,他才堪堪住手住口。
沈眠骂道:“你个疯子!”
姬长离不禁笑了笑,凑到他耳边哑声说道:“我真想就这么把你吃了。”他把纤细的少年搂进怀中,再次抱入水中,紧紧扣在怀里。
沈眠以为他又要耍什么把戏,倏然间,身下骤然挤入异物,他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生理性排斥,身体颤得不成样子,只除了大口呼吸,竟是一个字说不出口了。
姬长离安抚一般,耐心亲吻他的鬓角,亲吻他的眼睫,亲吻他眼角淡绯的泪痣,试图使他平静下来,灵泉内过分滚烫的泉水争先恐后,随着手指一道挤了进去,内里嫩肉被烫得剧烈瑟缩。
沈眠内心升腾起一阵热潮,他吃素吃久了,已然失去抵抗力。
他低吟一声,趴在姬长离肩头,跟受伤的幼崽般呜咽道:“你,你不能……”
姬长离吻住他的唇,继续强横而霸道地开疆辟土。
沈眠疑心姬长离是记恨那日在神殿,他跟魔头便是在灵池内勾起邪火,所以刻意选了这个地点。
……
这具身体并非头一回,可是与处子无异,姬长离知晓他不好受,所以格外温柔,沈眠真真切切爽了一回。
与魔尊那一回不同,那次他心理压力太大,以至于并不算舒服,而姬长离这种远远优于常人,却不至于叫人心惊胆战的身材恰好满足了他。
姬长离舔去他眼角滑落的生理性的泪,幽幽地问:“你就这样讨厌我?”
沈眠怔了怔,他断不能说是因为太舒服所致,所以只是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胸口很不舒服,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姬长离知道又是那段过往所致,他勉强压下心底的嫉恨,轻轻把他揽入怀里,道:“你只是不习惯,不要胡思乱想。”
沈眠轻轻颔首,小声道:“我很累,真的很累。”
姬长离如今得偿所愿,自是事事顺着他,将沈眠打横抱在臂弯间,好生安置在床榻上。
沈眠轻阖眼眸,却听姬长离在他耳边问:“师兄,你还有可能喜欢我么?”
沈眠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睁开眼睛,也不曾回答他。
姬长离半跪于床边,望着他的睡颜,他知道他还醒着,他说:“你想出谷去,好,我带你出去,只是你要紧跟在我身边,不许和旁人说话,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接触,就算是师尊也不可以。”
沈眠忽而睁开眼睛,问:“姬长离,你当真爱我?”
姬长离道:“我希望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不能容忍旁人靠近你,不能容忍你和别人亲密,倘若这不是爱,那么何为爱?”
沈眠望着床侧的洁白纱帐,言道:“我哪里知道何为爱,倘若我知晓,便也不会这般迷惘。我只是想起从前,那时你喜欢我,不会为难我,不会惹我伤心难过,更不会……将我幽禁。”
姬长离微微一怔。
他拧起眉,沉声道:“那时和现在毕竟不同,那时……”
“不论如何不同,倘若是真心喜爱,又如何舍得伤害。”沈眠微垂眼睫,小声说道:“我虽忘了许多事,却也不傻。你要我喜欢你,可我却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爱我,我怎么敢随便放进真心。”
他语气微微停顿,忽而叹道:“我大约是太累了,你便当我说胡话罢,不必放在心上。”
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好似先前不经意泄露的情绪都不过是错觉。
他轻轻转身,眼底只剩下清明。
姬长离对他的占有欲、支配欲远远多过爱慕,要想刷满好感度,他们的关系必须重新洗牌。
倘若不能摒弃以往的爱恨,姬长离给他的爱永远不会纯粹。
过去的背叛就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深处,看似痊愈,却时时刻刻在胸口阵阵发疼。
爱情最经不起猜忌,姬长离将他圈养起来,说到底,就是不信任他,也压根不相信沈眠会真心爱上他,只有牢牢握在手心里,才肯放心。
沈眠想将那根刺拔除。
姬长离坐在床边,沉默良久,床上的少年穿着单薄雪白的锦缎,白皙的后颈遍布吻痕,他不曾为他抹上灵露,他喜欢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从身后将沈眠揽入怀中,这身子着实瘦削,却又散发极致诱人的气息,分明修为不浅,却总叫人不自觉怜惜他。
沈眠悄然将脊背贴在他胸膛上,而后,他感到身后的男人紧了紧结实有力的臂弯,将他完全纳入怀抱。
两人之间,有什么已然变得不同。
第123章 5…17
沈均诞辰这日; 姬长离终于肯放沈眠出谷。
其实自从圆房那日起,姬长离对他的确有了些变化; 以往是决计不肯放沈眠离开他视线一步,要时时看着,即便姬长离要出谷办事,也必定画地为牢; 把沈眠关在殿内。
现在则不然; 姬长离不再似从前看守囚徒般看管着,偶尔会让沈眠有些独处的机会。
这些细微的变化,说明他在学着信任对方。
只是相比从前; 他对沈眠的索求也愈发过分; 由起初的隔几日要一回; 到如今日日贪欢; 仍是嫌不够。
托他的福; 沈眠体内的魔气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任谁也察觉不出他曾修过魔。
沈眠也曾刻意问他; “我那时为何要修魔?”
姬长离亲着他的嘴唇,说:“那时你元丹尽毁; 无法修行道法; 自然只能寻旁门左道修行; 只怪我没有早些将师兄寻回; 才令你行差踏错,白白吃了许多苦头。”
他答得滴水不漏,沈眠又被他亲得软了身子; 只得随口应付道:“不是师弟的错。”
姬长离便顺势将他搂在怀里,扯开衣衫,尽心尽力地使他舒服。
姬长离最喜欢听他唤“师弟”。尤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只要沈眠用好似受不住了、极度难耐的嗓音唤他“师弟”,姬长离便很容易失去理智,动作变得疯狂而热切,只恨不得将他活活撕碎了,拆骨入腹,那股霸道狠戾的劲头,连沈眠都有些吃不消。
这些日子,姬长离好似又变成那年初上元武山,堪堪筑基的少年,对待心上人,只剩下满腔热烈的爱慕,纯粹又有些笨拙。
他正在笨拙,却认真地学习如何去爱。
姬长离已经几乎忘却那不愉快的三年半的时光。
他在孤峰下困兽般绝望的三年,以及沈惊羽元丹破碎,投靠魔界的那半年。
甚至在更久之前,他初次与沈惊羽相遇,他一头热的心动,被沈惊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几年时光,他也全部丢弃了。
他和他之间,没有那些或虚伪的美好、或伤害、或冷漠如冰的记忆。
一切清零,重新开始。
姬长离爱极了重新相识的这个师兄,他生得谪仙般冷清的容颜,偏在床上又是十足的妖精,好像要将他的精气神都吸干了才肯罢休。
师兄平时最爱端着矜持、年长的架子与他说道理,大道理说了许多,可私底下又很懒,总爱打着修行的借口,寻个清静的树荫偷偷午睡。
可师兄又很聪慧,即便喜欢睡懒觉,修行的速度却叫人瞠目结舌,天赋竟是与他不相上下。
师兄平时总嫌他不规矩,净想着那档子下流事,可偏偏经不起撩拨,他只亲亲他的嘴唇,他便好似换了一副媚骨,娇妍柔态叫神仙也把持不住。
姬长离如今才知道,为何总有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即便有人用成仙来换他师兄,他也是决计不肯换的。
***
到了剑峰,难得一片热闹景象。
剑峰弟子们瞧见他二人前来,连忙在前方引路,低眉顺眼道:“今日寿宴在师父的落霞殿举行,诸峰长老门主已到了七七、八八,”他惊觉失语,又连忙道:“只是姬师弟此时来,也算不得迟。”
他们虽然唤姬长离为“师弟”,却也知道这辈分其实不对,因为姬长离如今算是仙帝传人,这片大陆所有修行者哪个不是仙帝的徒子徒孙,真要升他的辈分,只怕更要乱套,故而只沿用旧日称呼。
沈眠问:“我爹在何处,我与师弟为他备了贺礼,想当面赠礼。”
那几名弟子悄悄抬头,看了眼这那神仙似的人,忙道:“师尊就在后殿,曾交代下来,倘若沈师兄到了便请进去一叙。”
姬长离知道他那位好师尊并不想见他,只想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原本他也不想打搅他们父子团聚,只是他对沈眠用了忘情花粉,若是叫沈均发现端倪,难免要坏事。
他握紧沈眠的手,说道:“师兄,我想和你一道去拜见师尊。”
沈眠奇道:“我爹要见我,你跟来凑什么热闹,像不像话。”
姬长离说:“我担心师兄,不想和师兄分开。”
“……”沈眠瞥他一眼,想了想,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今日乖乖的,回去以后我都听你的。”
姬长离听到,身形一顿,眼神顿时变得极为炙热。
他一把握住沈眠的肩,不确定地问:“师兄,你当真全都听我的?我昨夜想用的那个姿势,还有那些道具你都肯应允了?”
沈眠一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怒道:“你有没有正经的!”
这人不知道从何处觅集了许多春○图,都是些宫闱私密画集,里面不少姿势堪称奇绝,道具更是闻所未闻,沈眠倒是很乐意当H本看涨涨姿势,只是让他试,想都不要想。
姬长离顺势亲了亲他柔嫩的手心,勾唇坏笑道:“师兄,你方才答应了的,可不许反悔。”
沈眠默了默,心说先骗过去再说,回头赖掉便是。
他敷衍道:“好,那你先去前殿入座,我跟爹说会话就去找你。”
姬长离应好,顿了顿,又凑到他耳边轻声叮嘱道:“师尊并不知道你入魔的事,所以最好不要与他提及你失忆那段时间的过往,以免招致麻烦。”
沈眠知道姬长离在怕什么,无非是担心忘情花粉的事露陷,他颔首道:“我心里有数的。”
沈眠正要转身,姬长离却忽而扣住他的腰身,把他拽入怀里,往那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周遭引路的弟子并不敢看,所以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而恰被前来贺寿的慕容氏族子弟瞧见。
“得如此道侣,长离兄当真是好福气。”慕容明走到姬长离身后,语气颇有些酸楚。
姬长离问:“慕容兄怎么有空来剑峰。”
慕容明道:“一来是贺剑峰沈均长老诞辰,二是贺长老破境入了飞升境。”
一名飞升境大能的确当得起如此多皇族贵胄特地前来讨好,只是姬长离却蹙了下眉,问:“师尊何时破境的。”
慕容明道:“就在前些日子,怎么,长离兄竟不知晓此事?”
姬长离道:“但凡晋入飞升境界,需扛过九重浩天雷劫,才可塑超凡之体,我就在剑峰之内,为何毫无感应。”
慕容明笑道:“那时沈长老正在我皇朝内做客,顺便为皇城加固护国阵法,忽然破境,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接连降下,当时国境内大半国民受到惊动,那场景实在叫人难忘。”
姬长离颔首,只是眸色微沉。
沈均道心稳固,何时破境心中应自有较量,为何偏选在关键时期去慕容皇朝做客,恰好避开了他。
是巧合?抑或是有所图谋。
***
到了落霞殿后殿,引路弟子告退,沈眠自顾抬脚踏入殿门,走了约有百米,他见到沈均立于大殿中央,天罡剑就握在他手中。
这把守护浩玄仙宗千年万年的天罡剑,来历无人得知,在当世灵器中算得上至高级别,只是能驱使它的人很少,即便是沈均,也只是可以借助它的力量。
曾有人说,天罡剑便是神器之下世间“第一灵器”。
可现在,那把极骄傲的天罡剑,就被沈均握在手中,如同奴仆任其驱使。
沈眠看着沈均的背影,有些陌生,唤了声:“爹?”
沈均回转身,沈眠刹那间仿佛看到一抹刺目银辉,很熟悉,就好似那日在神殿内,他看到的姬长离。
沈眠愣了愣,试探地问:“你是谁?”
沈均走向他,那张俊美端正的面庞无悲无喜,似慈悲,又似冷酷,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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