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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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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色心终究战胜了胆怯,他一把握住男孩的手臂,把人拽进怀里,紧紧捂着他的嘴,用极低却异常急切的声音说道:“二少,你不能怪我,我,我实在喜欢你,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这些天我做梦都在亲你的嘴,你就遂我一次愿吧?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沈眠早就醒了,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等到李斯年的手碰到他的嘴唇时,忍耐到了极限,似乎……感觉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他想不明白。
难道是一直以来接触的都是气运值顶端的男人,颜值身材都无可挑剔,把他的嘴养叼了?碰到凑合的,就会不舒服?一定是这样。他想,他总不会是对谁动了感情,旁人就碰不得了。
他每个任务世界接触的男人又不止一个两个。
李斯年倒在箱子边上。
沈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踩了他一脚,从箱子里走出来,倘若他现在走人,让他们送个空箱子去霍家,似乎也不错。
被人当个货物买来卖去的,谁还没点小脾气呢?再说,太容易得到的话,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从系统界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距离岸边只有一百多米,工人们正忙着清点货物。这船舱只有李家父子能进来,不必怕被人瞧见。
沈眠找来一张纸,画了个圆润的猪头放进箱子里,把箱子锁好,他走到窗边,想了想,回过头把李斯年身上的钱包搜出来,揣入自己口袋,又狠狠踹了一脚,骂了声“废物”,才从窗户一跃而出,跳入水中。
听说海城最是繁华,找个符合他审美的男人应该不难,一定是李斯年太废物了,别的男人,一定能挑起他的兴致来。
…
夜影,是全海城最大的歌舞厅,也是出了名的销金窟,台上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艳红舞衣,袒露美丽白皙的脊背,身姿婀娜,歌声婉转动人。
霍天坐在角落里,靠着椅背,仰头喝了一口洋酒,面上显出几分不耐烦。
“让她别唱了,难听。”
“四爷,这是秋凤仪,现在最当红的歌星,上回您不满意铃兰,我特意重金把她挖过来的……”
霍天睨他一眼,蹙了下眉,道:“我说难听,就是难听,换人。”
经理擦了擦汗,满脸堆笑,说道:“是是是,这歌舞厅是四爷您手底下的,您说换当然要换,正巧前几天有个可人儿来咱们夜影,二爷说有好货色给他留着,这不,一直没安排上台。”
霍天冷哼一声,说:“你还敢往我二哥床上送人?回头我二嫂把这儿拆了,你赔?”
经理继续擦着额上的冷汗,道:“这,这我也是没办法,二爷交代下来,我……”
霍天拿起酒瓶子倒满一杯,抬了抬下巴,“让爷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可人儿。”
“是,四爷稍等。”
言罢,快步往后台走去。
台上沉寂了十多分钟,不少客人开始不满,只是这是霍家的地盘,管事的又是出了名蛮不讲理的霍四爷,再如何不满,也只得忍着,顶天了抱怨两声,已是胆大的。
忽然,歌舞厅开始骚动起来。
帘幕升起,台上出现一抹如水墨画般清丽的身影,那人坐在舞台中央,面前摆着一架古筝,身姿并不如秋凤仪那般苗条,却处处精致白皙,一袭汉服长衫,有些像是儒生妆扮,容颜却过分精致美丽,桃花眼微微上挑,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绝美风情,朱唇微启,伴随古筝乐曲低吟浅唱。
大抵天籁便是如此了。这是台下众人的心声。
角落里,霍天手里头那玻璃杯子,已经叫他捏碎,碎瓷片将他的手心划破,鲜红血液正在往下滴,他却毫无所觉。
一曲完毕,舞台落幕,那抹身影骤然消失,众人才堪堪回过神来。
经理瞧着霍家这煞神,小心翼翼道:“四爷,四爷?这是新来的,叫明萱,年纪小了点,脾气有些古怪,不肯让人替他更衣,还说一天只肯演一场,您若是不尽兴,待会送去您那?”
话未说完,已经叫霍天一把揪紧衣襟。
“人在哪。”
经理吓了一跳,说:“后台,后台换衣服……”
霍天将他甩开,大步往后台走,虽化了妆,可那张脸蛋,那双眼眸,他绝不会认错。是他,是他。
沈眠有个单人的化妆间,这就是长得漂亮的好处了,提什么要求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今天第一回 上台,按照电视剧里演的,待会应该会有某个财大气粗的主,送来一花篮的钞票,想想还有点小期待。
直播间:
——虽然好几天了,可是看到眠儿扮女人还是心砰砰地跳,我可能是喜欢小姐姐的qwq
——我是新来的,请问是直接跪吗
——慕名而来,现在弯了,主播负责嫁吗?
——眠儿的伪音唱腔听一百遍都听不够qwq
——已经录音并且无限循环播放中www
——我为曾经在这个直播间骂过主播而忏悔
——眠儿什么时候学的古筝???
——作为一个老粉,我记得是第二个任务世界~
——我们眠宝学什么都很快~
——三爷正在四处找眠儿,眠儿却躲在霍家的歌舞厅工作,真的皮
——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被三爷抓回去调♂教,捉急
——我想看眠儿穿小裙子被三爷调♂教
……
秋凤仪推门进来,狠狠瞪着他,说了一声:“妖精。”说完就出去了。
沈眠:“……”
这不能怪他,那天他游上岸,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听到霍家在四处找他的消息,刚好面前就是一间女士成衣店,简直是逼他重操旧业。好在这个时代特殊性,稍微穿得中性一点,就会雌雄莫辨,加上他出神入化的伪音,基本上不会有人怀疑。
只是用伪音唱歌有点伤嗓子,他小口小口地喝水,恰好瞥到几条弹幕:
——主播真的不要尝试一下黑色诱惑吗?
——还有露背旗袍,超短女仆装,学生制服!!全都想看!!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不要压抑你的本性啊啊啊!!
沈眠放下杯子,轻笑一声,用甜腻撩拨的语调问道:“想看吗?”
他纤白的指尖抚上自己的衣襟处,这种衣服很容易解开,只一扯衣带,便会散开来,正要骗观众关注点赞分享直播间,忽然门又被推开。
沈眠一惊,衣带不慎给扯开了,那件素白的儒生长衫就这样敞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小巧的喉结,精致无瑕的锁骨,再往下是两粒樱豆微微发颤,处处都漂亮得人挪不开眼睛。沈眠愣了一下,站在门前的霍天也愣住了。
沈眠低下头,把衣带系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你发现了。”
霍天不知道他这句“被你发现了”,是指人被他发现了,还是指发现他男扮女装这件事。
他把门锁好,然后一步一步朝那个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的男孩走去,他抬手捏住男孩的下巴,见他不高兴地蹙起眉,仍是没有松手,用指腹擦去男孩唇上涂抹的口脂,那层艳红下面,遮盖的是更加娇艳的嫣红,柔软娇嫩,好似他再用力一点,便会被他擦破。
沈眠伸手推他,却被霍天一把扣进怀里。
男人垂眸望着他,道:“我三哥正在满世界找你,你却躲在夜影,在这里抛头露面,你不要命了?”
沈眠道:“我最是惜命了,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我当然是要命才躲在这里,海城的人又不认得我,没人会怀疑我是男人,他们都说我长得好看,是他们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
霍天给他气笑了,他紧紧盯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沉声道:“就你这副模样,男人女人有何分别,要是叫人瞧上了,区别也不过是送上我三哥的床,还是其他人的床。你怎么就这么傻,这么叫人放心不下?”
沈眠就是想找男人才待在这儿的,当然,这一点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的。他笑道:“这是霍家的地盘,谁敢从这里抢人?”
霍天看他笑得没心没肺,越发恼火,咬牙切齿地道:“我二哥!”他要是晚来几天,这傻子就给送上他二哥的床了!
沈眠:“……”
这倒是没想到。
沈眠眨了眨眼,很认真地问:“你二哥模样英俊吗?你跟霍谦都长得好看,你二哥模样应该是不差的。”
霍天挑起他的下巴,冷笑道:“他是模样不差,等你叫他玩腻了,我二嫂更会好生疼爱你。”
沈眠终于闭嘴了。
霍天沉着脸,拿起桌上的丝绢把他脸上涂得那层很浅淡的妆容擦去,褪去艳丽的外壳,只剩下纯粹的精致美好,霍天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强硬地披在他肩上,倒是不曾逼他把里面那件衣衫换了。
因为,那件长衫很容易脱下。
“跟我走。”
沈眠故意问:“你要把我交给你三哥吗?”
霍天狞笑一声,道:“我为何要把你交给他?我先找到的,自然就是我的了。”
第146章 6…17
黑色汽车驶入夜色。
沈眠打了个哈欠; 靠在霍天的肩头犯困,霍天摸摸他的脑袋; 问:“这几天吃了不少苦?”
沈眠道:“倒是不曾吃什么苦头,只是休息不好,一早被叫起来练嗓子。”
霍天笑道:“还不是你自找的,做什么不好; 偏要扮女人。今天台上那是你自己唱的?”
这是怀疑他假唱?沈眠道:“你这话问得蹊跷; 除了我,谁有这好嗓子?”
霍天勾起他的下巴,道:“那给爷来两段?”
沈眠眨了眨眼眸; 问:“要是唱得好; 四爷可有赏钱?”
霍天道:“你若是唱的好; 不止赏钱; 你想要什么; 爷都给你。”
沈眠勾唇一笑; 斜眸用眼尾挑了他一下; 竟用伪音唱起戏腔来,唱的是《西厢记》里崔莺莺的一段唱词: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 北雁飞南翔。问晓来谁染得霜林绛?总是离人泪千行。成就迟分别早叫人惆怅; 系不住骏马儿空有这柳丝长。'
闺阁女子的细腻心思叫他唱出个十成十; 翘着葱白的指尖; 轻点在霍天的眉心,他穿着一袭长衫,竟用洁白的衣袖拂在霍天的脸; 这一段还没唱完,便叫霍天扯住衣袖,一把搂到怀里。
霍天垂眸看着他,意味不明地说:“你这大帅府的小少爷,不学文不练武,倒是学伶人唱戏去了,怪不得你爹要把你送人。”
沈眠问:“我爹真把我送给霍谦了?”
霍天不禁好笑,“你家里的事,怎么来问我?如果不是叫你逃走了,我三哥大发雷霆,我都不知道你那大帅爹这么狠的心,把你这小东西就这么送来海城了,我三哥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连儿子都肯卖。”
沈眠道:“不会的,我爹,我爹最疼我……”
霍天见他难过,也忍不住蹙了下眉,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票子放在他手心里,说:“曲唱的不错,这是爷给你的赏钱。”
怀里这孩子见着钱,先前的忧伤便一扫而空,雪白干净的脸蛋笑意盈盈的,小财迷似的把钱收好,小心地放进衣兜里。
霍天道:“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我都给你买。”
沈眠捂着衣兜,认真说道:“我要存够钱,回南城去!”
霍天轻笑了一声,倒是没有打击他,只是这傻子着实是异想天开,虽说海城与南城离得不算远,可他那位好三哥把所有能通往南城的路线都给堵死了,他除非生出一对翅膀飞出去。
“傻子。”
沈眠瞪他,道:“我大哥说我最聪明。”
霍天不禁一笑,说:“你这机灵劲儿都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了,真遇到大事,就只能叫人欺负。”
沈眠不理他,趴着车窗瞧外面,霍天从身后把他揽入怀里,道:“何况如今的南城也不安稳,你爹重病在床,听说是瘫了,也不知真假,如今只靠你大哥一人撑着,他虽然手段了得,可毕竟年纪轻,你爹以前的旧部能服他?整片华东军区如今都要重新洗牌了。”
顿了顿,他笑道:“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这傻子大抵也是听不明白的。”
怀里那孩子却说:“我听得明白,先前我娘说,过了年我爹就能做总司令,现在他病重,他们又不服气我大哥,不肯让他接替我爹的位置,对不对。”
霍天说:“不错,这样你还是要回去吗?”
沈眠道:“要回去,我大哥现在肯定很着急,我不想他担心。”
霍天轻嗤一声,“说你傻,你又伶俐过人,说你机灵,你偏又看不懂人心,如今你爹倒下了,南城落到你大哥手里头,他还会如先前那般待你?你爹把你送来海城,许是怕你大哥对你下毒手。”
“不会!我大哥待我最好,他宁愿自己受伤受罚,都会护着我,你再说我大哥不好,我可真要生气了。”
霍天知道他性子简单,最是容易轻信别人,也不再解释,总归日久见人心,这小傻子他好生护着就是。
到了地方,两人下了车。
霍天牵着他往里走,那孩子却不肯,直往后躲,说:“我不要去你家。”
霍天笑道:“这不是霍家,我哪敢把你往家里领,就你这点斤两,到了霍家还不给人生吞了?我可舍不得。”
沈眠说:“你每次提起家里,好像都不喜欢。”
“没什么不喜欢,但也没什么喜欢的。”
说这话,面前的大门打开,几个女佣立在一旁问好,见到沈眠似乎犹豫了片刻,问候了一声:“小姐好。”
沈眠正要解释自己是男人,却被霍天一把捂住嘴,给抱上楼去。
进了房间,霍天把人压在门上,手探到沈眠后腰上摸了两把,见小孩气得瞪眼,才笑着把门锁上,道:“暂时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男人。”
“为什么?”
“这里虽然是我的私宅,但有我母亲的人在,倘若说到我三哥跟前,会有麻烦。”
沈眠乖乖点头。
霍天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一笑,道:“这么怕我三哥?”
沈眠道:“他想对我……”他蓦地停顿下来,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说:“他不是好人!”
霍天眸色一闪,知道这小孩不知道从何处长了见识,知晓他三哥对他居心叵测,可惜只长了一半心眼,只知道防备他三哥,却不知道防备其他人,竟就这么乖乖跟他回来了。
他缓缓靠近,停在男孩颈侧,鼻尖轻抵着男孩漂亮白皙的细颈上,灼热的呼吸引得那细腻的肌肤微微战栗,小孩悄悄往后躲,身子已经完全贴靠在门上,无处可躲,只得伸手推搡他的胸膛,说:“你离我太近了。”
霍天笑道:“近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怪。”
霍天笑意愈深,低声说道:“小傻子,爷这些天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你可有想起我?”
沈眠道:“你想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女人。”
“管你是不是女人,爷就是想了。我想你,你也要想我,知道吗?”
沈眠眨了眨眼眸,说:“你真是奇怪,想你又如何,又不能多长一块肉。”说着从霍天胳膊下面钻过去,把自己摔到床上,打两圈滚,说:“好久没有在这么大的床上睡过了,你不知道我在家过得有多惨。”
霍天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个惨法?”
沈眠道:“那次你三哥当着我大哥的面亲了我,还被许多人瞧见了,我娘气得给我关在柴房里,后来我爹回来,就罚我不许出府,还给我关在一间偏僻的小院子里头,又没个人伺候,渴了还要自己烧水喝。”
霍天道:“是有些惨。”
“惨的还在后头,我作弄了一个戏子,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天我爹刚好在戏园子里宴客,因为我丢了脸面,他拿着藤条跟我后面追,好在我大哥给我挡了那一下,他脊背上起了一道血痕,好几天才消下去。”
霍天眉头一皱,有些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说:“如此看来,你大哥是当真疼你。”
倘若他被父亲教训,几个哥哥只会在旁边嫌打的轻了。
“我大哥自是疼我,我爹让人关我睡祠堂,也是我大哥宁愿被责罚,也要救我出去。”
霍天道:“说来说去,怎么句句不离你大哥。”
沈眠抬眼看他,说:“因为我最喜欢我大哥!”
霍天不以为意,只当他是出于弟弟对兄长的钦慕,捏了捏他白嫩软和的脸蛋,说:“如此,这件事应该是你爹自作主张,他是不知情的,下回我见着他,就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叫他放下心,如何?”
“你放我回家,我更感激你!”
霍天笑道:“不放。”
小孩仰躺在床上,娇软的身子陷在棉被里头,身上还穿着一条雌雄莫辨的素白长衫,衣摆散落在身侧,一身雪白,乌黑的发丝,跟个不染纤尘的仙人似的。
霍天两只手臂撑在他两侧,凝视他漂亮的眼眸,问:“你先前说我三哥亲你了?”
沈眠点头。
霍天说:“那我也要亲。”
沈眠捂住嘴,说:“不行。”
霍天拽他的手,拧眉问:“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我偏要亲。”
沈眠道:“我大哥说了,不许叫旁人占我的便宜。”
“你这大哥可真是爱管闲事。”言罢,俯下身在男孩捂着嘴的手背上重重亲了一下,道:“等你喜欢我,我亲你就不叫占便宜了。”
沈眠道:“倘若我一直不喜欢你呢?”
“你敢!”霍天说。
“……”
门外响起两声规律的敲门声,有人道:“四爷,老太太来了电话,请您回去一趟。”
霍天挑了下眉,捏着沈眠的脸蛋,说道:“我说的有没有错?我们才刚到,我母亲的电话就追来了,肯定是听说我从夜影捡了个小妖精回来,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家一趟,晚点回来。”
沈眠见他要走,不动声响地攥住他的衣角。
霍天一怔,低头看见那孩子白嫩的小拳头,紧紧揪着他衣服,不禁笑问:“舍不得我走?”
“我在海城,不认识什么人,就只有你还算熟悉。”
男孩一双水眸漆黑湿润,沁着一丝雾气,很快消散,朝他甜甜一笑,道:“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霍天心头一软,这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合该叫人捧在手心里,不舍得叫他受一丁点委屈,伤害,他娇生惯养,骄纵任性,可他当真落了难,却只叫人为他心疼忧心,想好生呵护。
他牵起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你一直想着我,我就早点回来。”
…
霍家。
老太太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面色威严,手里拿着个碧色描金鼻烟壶摆弄,霍家二爷,二夫人坐在下头,都低眉顺眼的,只是眼底尽是生分。
霍天进门,一一问好。
老太太指了座椅,说:“先坐下。”
霍天应好,入座后,才问道:“母亲急着叫我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老太太仍旧低着头摆弄鼻烟壶,却是抬了下眼皮,淡声说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听说,你把你二哥的人给带回去了?”
一声冷笑,自是出自二夫人。
霍天道:“母亲,我是带回去一个人,可他是我歌舞厅里头的,怎么就成了二哥的人了。”
霍二爷道:“老四,夜影现在是你在管,可说到底还是咱们老霍家的,不分你我,那姑娘是我先瞧上的,你却捷足先登了,未免说不过去。”
霍天笑了笑,说:“二哥既然先瞧上了,怎么不先带走,你又不曾在他身上刻个记号,我怎么知道那是二哥你瞧上的人。”
“你问问你的好二嫂!如今外面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一个不是几房姨太太?怎么偏我们霍家就娶不得?”
这话说完,他有些忌惮地瞧了眼上方,霍老太太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二夫人恨得直咬牙,碍于老太太在场不敢发作,一字一顿说道:“霍帆!你想娶小老婆,等我死了再说!”
“你这妒妇!”
“我是妒妇又如何?我告诉你,我孙明玉不是软柿子,你想捏就捏!你霍帆想得齐人之福?做你的美梦去!若是把我惹恼了,大不了与你玉石俱焚罢了!”
“咳——”
老太太轻咳了一声,屋子里一下子噤声。
她把鼻烟壶放下,拿起桌上一串翡翠佛珠,说道:“那姑娘生得很貌美?”
霍二爷低着头不吭声。
“往日,你们吵闹,也只是在自己房里头,这回吵到我跟前来,要么是老二咽不下这口气,要么,就是老二媳妇怕了,觉得受到了威胁,才请我做主的,是不是?”
霍二爷道:“娘,我不曾见过那样干净的女孩子,她与旁人都不同,我只与她说了一句话,就忘不了她。倘若不是咱们霍家不能娶二房,我当天就把人带回来了,何至于让她继续在夜影,给老四抢先了一步。”
二夫人冷笑一声,“好一个‘干净’,好一个‘忘不了’,你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叫她勾去了魂,可见不是一般的狐媚子!要是真进了门,这个家还能有一天的安宁!”
老太太道:“好了。”
她看向最疼爱的小儿子,问:“霍天,你说呢?那姑娘生得好不好看?是不是你二嫂嘴里的狐媚子。”
霍天笑道:“母亲,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了,我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勾人的很,跟妖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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