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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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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听到了赵桀的声音了,就在门外。
  “王爷,这是天府新送来的急报。张国舅这回倒是没偷懒,把天府官场上的一帮臣子抓了个干干净净。”快马加鞭刚刚进府的亲卫,一边把手里的信札交到赵桀手里,一边轻声说道。
  “嗯,他是想怎么判?”赵桀把信打开,就着烛光看了两眼,然后轻嗤一声,用力合上扔到了一边的矮几上,“都弄死?这上上下下百十号官员,不审不问就要问斩。当这天下是他张家开的?谁给他的胆?”
  “。。。。。。”亲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拿一对小眼睛一眼一眼地往赵桀脸上瞄。那表情再清楚不过,分明是在说“谁给的胆儿,您心里真没数?”
  赵桀被那似曾相识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滞。
  他早该发现了,自从某人到了他身边,这院子里的人一个个的胆子都肥了。个顶个好的不学,尽学着那蠢熊猫的表情动作,看着气闷,还打不得骂不得,这就是个冤家。
  正说着,就见那冤家揉着眼睛从里屋转出来。身上只穿了中衣,外面披着披风,脚上趿拉着鞋子,一副不伦不类没睡醒的样子。
  顾想一手抓着披风的毛领子,一手掩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睛在客厅里四周看了看,瞄准赵桀的位置就直奔着他而去。
  到了近前,胳膊往赵桀脑后一环,腿一抬,整个人就窝进他怀里,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又睡过去了。
  亲卫目睹着赵桀的眼光从冷漠变到宠溺,然后看向自己又带上了狠厉,整个跟变脸似的。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顾公子在的时候,这样的主子简直没眼看!
  赵桀抬手让亲卫先等一等,自己把怀里的大宝贝用披风严严实实地裹好,然后抱着起身进了内室。
  亲卫听见主子简直称得上温柔的声音,低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看见赵桀再次走出来时警告的眼神,简直想把此时的自己扮成一根木头。
  “嗯,张副相那边你继续盯着,这边的事我会解决。”赵桀清了清喉咙,青色的面具衬着冷硬的气质,冷漠的声音格外使人信服。
  亲卫领命转身离开,出了房门转身就进了隔壁暗卫的休息室。才弯着眼睛笑了开来,冲里面向他透露消息的暗一伸出个大拇指:一物降一物,这话果然不假!
  赵桀看着亲卫离开,又回去床边摸了摸顾想睡得红通通的脸庞。温热的大手顺着脖颈滑入被内,暗着眼神在肉多处狠狠地揉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啄了啄睡猫的嘴角。
  掖好被角,起身换了朝服,转身踏入了凌冽的秋风里。
  今天的朝堂,他必须得在场。
  赵桀到时,朝臣们已经排排站了个整齐,搓手跺脚地交谈着等候上朝。
  他一出现,众人便纷纷停了动作。
  武将那边的人腿快,早已小跑着围了过来问长问短。文臣好面子,不好意思凑到武官里头,又怕待会儿朝堂上捅出什么大事来不及反应。只能跺着脚装作不经意地往桀王站的地方凑,个顶个耳朵竖的高高的,仿佛一群翘首遥望的北极兔。
  然而未等他们把话听清,太子就在两个小太监的拱卫下走了进来,接受朝臣参拜后,就施施然在御座左手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架势端得足足的,几乎让人忘了老皇帝还未宾天。
  赵桀冷眼看着他的洋洋得意,不吭不声地站在那里,腰板挺得笔直,在一众矮下身子的朝臣中格外显眼。
  赵贤见到此状,右眼皮不听使唤地跳了跳。果然是来者不善啊!只是此时此地,并不是和赵桀撕扯的好时机。
  他撩了撩眼皮,望着下面一众臣子低着的头和脑袋上几乎具象化的兔耳朵,决定无视到底,抬手就想说平身,没想到被一个愣头青抢了话。
  “桀王,此处是朝堂,见了太子,因何不跪?”那臣子跪在地上,手指着赵桀,满脸的愤恨。
  “为何要跪?”赵桀心下好笑,歪着头看着地上那人。
  那青年臣子一脸正义,唾沫星子隔着数人都差点喷到赵桀身上:“太子为君,我等作为臣子。臣见君,自然要跪。”
  “哦,太子是君,我是臣?”赵桀抬头往上看去,望着赵桀,眼带嘲讽。
  “自然!”
  “平身!”太子听到这里,额角抽了又抽,直接出声堵住了话头。
  所有人都知道桀王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他都要躲着走的人,这傻子还一个劲地往上凑。若不是看他前科状元出身,有才学,官职也升的快,又是最先投靠上来的一批人。赵贤都想把他绑了扔到殿外去!
  朝臣们稀稀拉拉地站起来,眼里心里都带着点意犹未尽。桀王从来不是这么容易被堵住嘴的人,今天的朝会,有的是热闹可以看!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太监的尖细的声音拖得又亮又长。朝臣们低着头规规矩矩站着,既不出声,也不动作,一个个摆明了态度,就等着桀王接话。
  “天府的事,我想拿出来和大家商量一下。”赵桀不负所望,上前一步回过头,面朝着众臣子说道。
  “桀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天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张副相不日就将回朝。”太子听到这话,也不顾赵桀不尊敬地背对着他,直接说话堵了上去。
  “怎么解决?何不拿出来与朝臣们讨论讨论?这么大的事,父皇甚至为此病倒,太子接手政事几天就能完美解决,可见能力卓绝,实乃天下之幸。也该说出来让大家喜庆喜庆。”赵桀边说边双手抱拳向东方做了个揖,“我想父皇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解决的。”
  太子顿时哑在那里,无话可说。
  说什么呢?说是事情解决的很好,那就是自己比父皇能力强,皇帝还没死,这么说肯定会落人口舌。
  反之,若是说解决的不好,别人不会当你是自谦。只会认为他赵贤堂堂太子担不了事情 ,凡事都要依仗朝臣。这样下来,以后就算登了大位,也会处处受挫,亲政路途可谓艰难。
  正也不是,反也不是。
  赵桀这是给他挖了一个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下面的老臣也琢磨透了其中含义,一时间看向太子桀王的眼神都变了样。
  以前只觉得太子贤良,脾性也还算不错,最大的缺点就是一家子只会拖后腿的母族。但是以后好好辅佐,做个守成之君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桀王,十三就从了军,文臣们对他的唯一印象,除了从来没见过的,相传极为丑陋的相貌,就是一介武夫,不堪造就。
  这次万寿节回来,他满打满算上了不到一个月的朝。只别人找茬时,出声反驳几句。别的时候站在武官前头,跟个木桩子似的。若不是身量极高,气势冷厉,别人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存在。
  只是今天这番动作下来,先发制人,欲擒故纵,玩得一手好兵法,把没有张国舅支撑的太子玩得哑口无言。
  一众文臣这才发现,桀王这个表面耿直的武将,他切开了,估计心都是黑的。
  面厚心黑,这位算是得到了老赵家的真传,圣人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赵桀等了半晌,见太子没接话,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再抬头就看见品极高的一众老臣们,一个个拖着花白的胡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稀罕似的看着自己。
  他微微扯了下嘴角,缓和了身上的气息:“此事事关重大,父皇微恙,病情也皆出于此。本王以为,此事还需要将结果告知父皇,谁是谁非,请他老人家定夺。”
  说完不待太子接话,连续点了几位重臣的名字。除了皇帝病倒当日在的几位大臣,还添上了几位武将。众人这才发现,几位积劳成疾,在家养身的老将军今日竟齐齐地站在赵桀身后,随着他的点名站出来应是。
  而此时太子想要接话,才发现大势已去,众人的关注点都在桀王身上,竟无一人再理会高堂之上孤零零的太子了。
  “昨日我见到李总管,说是父皇已经醒来,身体正在慢慢康复。父皇洪福齐天,看到这事儿解决的好,想必不用我的亲事来冲喜,就能大好了。”
  赵桀认真地回答几位关注圣上身体的老大人,言辞有理有据。既体现了孝义,又表达了尊崇。最后还拿出自己的婚事玩笑,缓和大家的情绪。同时也点清了太子皇后给他赐婚的可笑因果。
  朝臣们听得连连点头,文武官员站成一团,破天荒地聊得格外和谐。
  偶尔有人往堂上看去,发现御座下的椅子上已经空了。而所有人竟然都没发现。
  不,也许是发现了但并不在意。
  一场朝会,成王败寇,高下立现。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了
  晚安~


第28章 将军的战宠(十四)
  太子疾步走在凤祥宫外的长廊上,眉头紧锁,眼底蕴着寒霜。随侍的太监宫女早已被远远地甩在身后,默不作声地小心跟随着。
  今日之前,皇后和舅舅曾多次向他讲述桀王的威胁,他却从没有在意过。赵桀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注定与大位无缘的武夫,现在是为父皇守国门,以后是为他。说起来不过是担着皇子名份的一颗棋子,不过比那些世家的武将好用些而已。
  只要他乖乖听话,不是不能给他一个体面的未来。
  这是太子一直以来对赵桀的定位。
  他这些年更关注的,是宫里那些日益长大的,受尽宠爱的年轻皇子们。皇帝不喜皇后,这是宫里的共识。他这个嫡长子,若是失去帝王的恩宠信赖,不过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臣子罢了。
  只是未想到,这些年赵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成长至斯,囊中之锥,锋芒毕露。
  谁也掩盖不了他的光芒,包括自己。
  赵贤的脚步踏过凤祥宫的大门,阴霾立刻笼罩了他的整张脸。见到皇后,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坐在一旁的矮榻上开始运气。
  张氏正躺在软椅上,两手搭在把手上,任由宫女跪在地上为她染指甲。
  宫里的女人,一辈子不过为了两件事:一是宠,二是权。在这之外,还有女人都爱美的天性。宠,她已经不奢望,权,现在已经尽在掌握,剩下的,她所留恋的,不过是这副皮囊罢了。
  礼佛期间,她手上之前的凤仙花已经脱落,再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复昔日荣光。总不能在请安时,被那群青春年少的小姑娘比了下去。
  见到赵贤气冲冲的进来,她也只微微撩了下眼皮,便招呼另一侧的宫女给自己的脸上涂抹花露,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母后!”赵贤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
  “怎么?这是哪儿又惹了气,跑我这儿发火来了?”张氏绷着脸,在宫女的搀扶下躺下来,嘴巴微微张着毫不在意地问道。
  “你现在主管朝政,别还跟个孩子似的,被朝堂上的老狐狸们牵着鼻子走。有火气就发出来,冲着那些大臣去。你以后可是要登基的,我看他们谁还敢给你脸色看。”
  “母后。。。。。。”赵桀嗫嚅了两下,没敢把话说下去。
  “朝堂上的事情,有时间就多问问你舅舅。我们张家世代为相,他对你可比你父皇上心。这次又去了天府,山高路远的,你舅舅年纪也不小了,我寻么着,这次回来该把他的品级提一提了。他为你尽心尽力,你也该投桃报李。总坐在副相的位置上,你这个外甥也颜面无光。”
  张氏说到这里,抬抬手把围在身边的侍女挥开,自己扶着面上的薄纱坐起身,半倚着软枕看向太子的脸:“你今天回去就把你舅舅升任首相的旨意拟了。我和你舅舅通过信,他明个儿估计就到了。后日正好是大朝会,你便把旨意在朝堂上发了,也把咱们张家这些时日丢的脸给挣回来。”
  赵贤听到这里已经坐不住了。朝堂官员的任命,即使皇帝已经不在,他都不敢轻易动弹。
  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相位置?皇后此话,分明是把他放在火上蒸烤。
  他坐在那里,没有应话。眼睛盯着皇后血淋淋的指甲,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内心的郁结说了出来:“母后,赵桀。。。。。。”
  “赵桀?”张氏的语气懒懒散散:“赵桀他怎么了?他不是应该正在准备几日后的赐婚吗?”
  太子把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如此这般地叙述了一遍,说完后只见皇后已经撑着矮榻坐直了身子,一双素手紧紧地攥紧,凤仙花汁染满了手心。
  “果然是个厉害的!一夕之间反手为云覆手为雨。朝堂之上,既显了才干又立了威,真不愧是。。。。。。”后面的话慢慢地消了下去。
  她伸出手来,把指缝间的花汁拿锦帕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抬起头后看向赵贤的脸上带上了十分的失望。
  都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为什么这一个就驽钝至此。她不信是颜贵妃那个贱人比她会教孩子,只能怪赵贤自己天资低劣。
  这样的对比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张氏的脑海。她真是恨不得,恨不得当时就直接弄死其中一个,不管是哪一个,也少了她今日的作茧自缚。
  赵贤在皇后处除了一阵羞辱,并没有得到任何帮助。赵桀带着一群老臣,却和病榻上的老皇帝相谈甚欢。
  除了开始时对太子及张副相的申饬,后面仿佛变成了老年人的联欢会。赵桀坐在一旁侧耳倾听,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听话。老臣们扯上他好一顿的夸奖,而老皇帝苍白的面上竟然也带上了笑意。
  把天府的事情扔给皇帝和一班老大人,卖乖了一天的赵桀隔日满足了顾想多日的愿望,带着他去民间逛集市。
  雾国虽然是个小国,但因为地理原因,商业却是极为发达。
  北方的毛皮,南方的绫罗,东边的海鲜,西边的香料。周围各国的来往商客,都要在这里周转。尤其是京城,更是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群种族,天天都有小集市,每一旬还有大集市。
  顾想跟在赵桀身后,简直被街市上的繁华迷晕了眼,若不是身边古色古香的衣着建筑,他都要以为自己正身处现代的大都市了。
  赵桀带着几个侍卫走在他身侧,看着他这边跑跑,那边看看,一刻也闲不下来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
  暗一跟在后面,看到这里简直想掩住自己的双眼。又来了又来了,主子的谜之微笑。每次和顾公子在一起,主子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莫名,让人身上毛毛的。
  如果暗一和顾想交流一下,就会知道这种表情叫做“痴汉”!
  突然,前面的顾想停住了脚步,往远处的酒楼看了一眼,仿佛是在确定什么,然后回身就往赵桀身边急奔。
  “快快快,我好像看到太子了!”顾想做贼一样,缩头缩脑地跑到赵桀身边,挽着他的手肘,把他的头拉低,才咬着对方耳朵轻轻说道。
  赵桀的口鼻间一时间全都是他身周的气息,耳朵被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某处竟然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真是个冤家!”赵桀低声念叨一句,即使再禽兽,光天化日之下他终究还是抹不开脸。于是不舍地把几乎已经黏在自己身上的顾想拉开,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轻轻咳了两声,把他的汗津津的手放到手心握紧,转身带着顾想去了太子对面的那家茶楼。
  茶楼二楼处,顾想一坐下就咕噜噜地喝下两碗茶,解了渴意,才挤到窗户边挨着赵桀往对面门口看去。
  果然不一会儿,一架极低调的蓝色马车晃悠悠地在酒楼门口停下。车夫放下马凳,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就从里面钻了出来,老者用手捂着口鼻,一边咳嗽一边向周围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吩咐车夫离开,自己则低着头进了酒楼。
  这正是此时该在回京路上的张副相张大国舅。
  顾想看得兴致勃勃,一边撺掇着赵桀安排人过去偷听,一边把自己后世道听途说的审讯手段拿出来卖弄。赵桀一边观察着对面一边听他瞎扯,没有一丝不耐。
  “要不咱们也过去听听,张国舅提前回京,还避着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咱们多听听,也能防患于未然,省得你到时候乱了手脚。”
  顾想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话里都是为赵桀着想。如果忽视他那亮晶晶的,仿佛喊着“快去吧,快去吧”的眼睛,赵桀都几乎相信他不是去看热闹的了。
  只是话音未落,对面楼下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是他?!”顾想扯着赵桀衣袖耍赖的手一顿,脸上带上了古怪的神色,再回头看向赵桀,已经带上了真实的忧心。
  林湛不是赵桀的朋友吗?他此时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林湛在小二的指引下上了二楼,最里面的包间就是这次张副相和他约好的地方。
  他挥手让小二离开,看着包间门口的守卫了然的挑了挑眉。果然侍卫开门后,一身便装的太子正坐在桌旁。
  “林大人可真是贵人事多,孤想请你吃顿便饭都这么难!”太子知道是他进来,却并未相邀,只是挥手让守卫出去把门关好。待房间里只剩下三人,便不阴不阳地给了个下马威。
  这不是他第一次相邀,林湛却次次都以身有要事推脱。被人这般下了脸面,即使是一向好面的赵贤也没了好气。
  “臣知罪,只是林某公务在身,擅离职守,实在有负皇恩。”林湛站着做了个揖,向太子赔了不是。
  一旁的张副相赶忙上去扶着他的手,一边拉他入席一边脸带笑意地说道:“林老相爷身体可还好?我和你父亲同朝为官,家父又是你家祖父的老相识,早就想登门拜访,又怕扰了林相的清净。上次请你被圣上召见耽搁了,这次可得多喝几杯。”
  “臣下午还得回衙门,这酒,就免了吧。”林湛把张副相递上来的酒杯一推,只拿起筷子专心吃菜,仿佛此行就是为了一顿饭菜而已。
  张副相脸上的笑慢慢地收了起来,而太子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寒意。
  “林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老朽的饭菜可不是这么好吃的,你若是没有金刚钻,就不要露面揽这个瓷器活。”
  林湛手里的筷子顿了顿,然后转了个方向在手边放下。
  “林某若是没有这个金刚钻,今天就不会入你的鸿门宴。张大人,小臣的时间有限,想让我揽下瓷器活,就要看太子有没有这个诚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了一天奇迹暖暖,根本停不下来。ORZ


第29章 将军的战宠(十五)
  老皇帝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和臣子们畅谈后,第二天就拖着病体出现在了朝堂上。虽然太医说圣上的龙体还很虚弱,但是精神却很好,至少已经有了斥责张副相和太子的气力。
  “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结果?”高高的御座上,老皇帝一脸莫测高深,垂着头俯视着跪在下方的张副相,“整个天府官场,一百多号官员一个不留,你是想把朕的西南拱手让人?”
  声音低沉暗哑,带着病后的虚弱,却让张副相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父皇,张副相一心为公。西南官场混乱,需下重典,方能稳住乱民。”太子见此赶紧出列,高声说道,“儿臣以为张副相此次功大于过,也算是给天府的官场带去了一股清流,请父皇明察。”
  “清流?在你的理解里,这般就是清流了?果然和朕的张爱卿是一家人啊~”老皇帝说到这里,感慨地叹息了一声,看着在座的臣子说道:“都说外甥像舅,朕今个儿算是明白了。这外甥啊,不仅像舅,连心,都和舅舅是一样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歪头挥了挥手:“李轩啊,快去把咱们的张国舅扶起来。天寒地冷,冻坏了国舅爷,咱们大雾国的太子爷,该跟朕急了!”
  “诺!”李轩领命。
  刚要上前,却被斜刺里跪下来的太子拦住了脚步。
  “父皇,儿臣惶恐!”赵贤的膝盖与冰冷的砖石相碰,双腿抖得几乎撑不住身子。他大意了,这并不是自己做主的朝堂。
  多日来的志得意满,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脑子上始终悬着一把剑。而此刻,那把剑却从老皇帝的双目中射出,刺得他头脑空白,出了一身的冷汗。
  “哦?你有什么好惶恐的?”老皇帝看着太子的脸,双眼微微地眯了眯,“你是个孝顺的,这一点,朕很满意,满意极了!”
  他挥挥手让李轩绕过太子,把他身后的张国舅扶起身,张国舅的腿脚已经软了,挂在太监总管的手臂上,早已没了出京前的意气风发。
  “朕看张国舅身体也不好。这些年,为了朕的江山和太子,国舅也算是居功甚伟了。”老皇帝的审视的眼神从张国舅的身上滑向太子,最后沉声道:“既然太子纯孝,那就去相爷府里照顾国舅吧,你舅舅这些年对你不薄,你可要好好回报。”
  “什么?父皇!”太子听到这里才真正地慌了,他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向御座上望去,却只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透着冷意的脸。
  就在昨天,他还坐在那里,与皇位只有一步之隔,今天却瞬间天翻地覆。这怎能让他甘心!
  “不,父皇,我还需要处理政事!父皇身体刚好,前段时日的政事都是我经手的。还有母后,母后不会同意的!父皇,我是太子,我还要孝敬您呢,我就在宫里,哪儿也不去!”
  太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有些疯魔。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顺着面前的御阶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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