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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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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皇帝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的朱笔,感兴趣地抬起了头,“清君侧?奸佞?还请朕的太子告诉朕,这奸佞是谁?清的又是谁啊?”
  “。。。。。。”太子被老皇帝看得弱了气势,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张国舅见状,向前一步微微挡在太子身前,恭敬回道“陛下,太子仁孝,怕是不忍刺激君父,您有什么话,臣替太子回答。”
  “你能回答?果然是舅甥情深。好吧,那你就来回答我,朕身边的奸佞是谁?除了张副相以外,朕可是想不出另外一人可配得上这个称呼了。”
  “当然是桀王。桀王在外与西域勾结,在内把持朝政。于太子监国期间,多次挑拨群臣与上作对,导致政令无法上通下达,百姓难以受益。这难道还不是奸佞吗?”
  张国舅说到这里,缓了一缓,接着说道:“陛下年老体衰,之前又生了大病,体有陈珂,实在是不适合再为国家劳心劳力。太子是天下臣民看着长大了,理应顺应天理,接手政事。如此才不辜负陛下的培养,臣民的爱戴啊。”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退位!谁给你们的胆?”老皇帝的脸上慢慢涌上了怒气,“无论是张家还是太子,朕自认为对你们不薄。没想到人心不足,竟然养了这么个白眼狼,李轩,叫侍卫,把这两人拖下去。”
  老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里带上了回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他又喊了一遍,静止的房门仿佛是对他的嘲笑。
  老皇帝的神色染上了一丝慌乱。
  “父皇,你还是别叫了,李轩总管和他的干儿子在一起,这会儿怕是没有时间精力来搭理您。”太子看着皇帝的仓皇,心里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意。
  就是面前的这个人,给了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却也给了他无限的忐忑和耻辱。他之前从未想过,会在一向淡定从容的老皇帝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
  就像是一直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突然搬开,前路豁然开朗。赵贤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他现在触手可得。
  “父皇,我劝你早点写下传位的诏书,也能少受点苦。您身娇体弱的,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可就看不到儿臣登基的风姿了。”太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份明黄的圣旨,走上前去摊开放在老皇帝面前。
  张国舅的职务里面也包括拟写圣旨一项,所以这张圣旨就是他写下的,最后只要老皇帝签上性命,盖上玉玺,赵贤明日就是这个国家新的统治者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皇帝明显也想到了这里,只低着头沉默以对,面对着圣旨面上带着讽刺的笑意。
  “快签字!玉玺呢?父皇,我劝你最好听话,今晚的宫里都已经被我控制了,不管是李轩还是赵桀,都没有可能来帮你,你这样继续等下去,只会让结果越来越糟。毕竟孤也不想因为你的葬礼而降低了登基大典的规格。”
  “有自信是好事,只不过你到底还是年轻。两个文人,赤手空拳地就想来逼宫,你们未免也太小瞧朕了吧?”皇帝推开面前的圣旨,豁然起身,在太子和张国舅防备的眼神中转身取下身后墙上挂着的宝剑,一剑劈下了书桌旁的帷帐。
  御书房里静默半晌,太子和张国舅都不知道皇帝着看似疯了的动作是何意味。
  直到门外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行身穿盔甲的禁军推开门,推金山倒玉柱般锵然跪下身:
  “陛下,臣等救驾来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奉上
  今天就到这里啦
  没捉虫
  明天再见
  ヾ( ̄▽ ̄)Bye~Bye~
  喵~


第32章 将军的战宠(十八)
  老皇帝倚在龙椅中,神态由愤怒慢慢变为平静。嘴角轻挑带着讽刺地看向阶站着的两人,就像善于捕猎的老猫,正玩弄着两只傻乎乎的老鼠。
  “张副相,难得你大半夜的和太子来关心朕,那就索性留下来,不要走了吧。来人,把太子和张国舅请下去,好好招待!”
  老皇帝说完拾起桌上的朱笔,低头拿起未看完的折子凝神细看,完全无视了表情难看的两人。
  太子拿来的圣旨被丢到角落里,仿佛一张无用的破布。
  “这恐怕就由不得陛下了。”张副相到底老谋深算,只在禁军进门时微微露出点惊讶,此时已经完全平静下来,面上甚至还带上了惯常的儒雅笑意。
  “来人~”他也学着老皇帝的话语往外面喊了一声,瞬间,密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几队全副武装的禁军直接踏进了御书房的门槛。
  约莫五六十人齐声答到,剩下的都把持住了殿中的各个出口,即使是只鸟儿,也插翅难飞。
  “你。。。。。。你们。。。。。。”老皇帝的脸上这时候才真正染上了苍白。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伸出手颤抖着一一滑过后进门的禁军,最后停在了太子和张副相志得意满的脸上。
  “谁给你们的权力?是谁?”他的眼睛因愤怒而睁得极大,里面一瞬间爬满了血丝,“林湛?是林湛!那个畜生,朕待他一向不薄!唔。。。。。。咳咳咳咳。。。。。。”
  他说到这里,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挺直的腰顿时佝偻了下来,看起来仿若一个真正的迟暮老人。
  太子看着这一幕,心里涌上一股交织着亢奋和解恨的情绪。他上前把已经咳得蜷缩起身的老皇帝拉扯起来,把扔在一边的圣旨再次摊开,朱笔沾了浓墨递到老皇帝跟前。
  “父皇,快写吧。现在签了字,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安详的晚年。你的那些宠妃,我会一个不留地给你送过去。”
  老皇帝从太子手里接过笔,倏忽起身,把桌上的墨汁直接掀翻在了圣旨上,顿时红的黑的黄的打成一团。
  他无视太子目眦欲裂的表情,直接把手中的朱笔扔到殿下,面对着一众兵士中怅然一笑:“朕便不写,你若是想登基,那边直接动手吧。我倒要看看,一个担着弑君弑父的乱臣贼子之名,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前太子,天下人谁肯让你登临大位?”
  “你写不写?你写不写?!”太子看着外面微亮的天色,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时间已经不早了。
  进宫至现在,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而寅时一过,就是上朝的时间。到时候若是百官进宫,即使成功拿到了继位的圣旨,也不免要被天下人诟病。
  他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老皇帝的预谋,不过是打算拖着时间,一直拖到两个人都没办法出现在朝堂。到那时,不管谁输谁赢,他赵贤肯定是那个最大的输家。
  他低头看了看老皇帝微闭着眼一副仿佛睡去的安然神色,又看看堂下紧张对峙着的两队人马。
  心跳咚咚咚咚地在耳边鼓宣,血液跳动着涌向大脑,他紧握了一下已经汗湿的手心,在明黄的袍侧擦拭干净,喉咙干涩得仿佛窒息。
  “没有退路了,没有退路了。”他这么告诉自己,今晚就是成王败寇的最后结局,是死是活,端看日出前能得出什么结果。自己除了登基,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手又紧紧握了两下,眼神飘过老皇帝刚刚扔在地上的宝剑,咬紧牙根给自己鼓气,然后眼神一利,拾起宝剑就架在了老皇帝的肩头。
  名声什么的暂且放在一边,他现在要保证的,是活着走出去。至于以后的事情,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老皇帝被剑气惊醒,歪头看了一眼太子捏的发红的手,眼神里带着莫测:“从小到大,你只有这一刻,最像我的儿子。可是,假的永远做不成真的。”
  话音未落,第三批侍卫踏着黎明的晨曦从外面闯进来,和一直拱卫着老皇帝的禁军把张副相一帮人团团包围起来。
  太子看到这里,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他手里的剑往皇帝的脖颈靠了靠,眼睛里带着穷途末路的疯狂。
  “你们都别过来!过来我就要了老皇帝的命!”他手里的剑又往老皇帝的脖子上凑了凑,隔着衣领已经慢慢氤氲出了一条血线。
  “我怕你是没这个机会了。”一个熟悉是声音从身后传来。
  太子猛然转头,见鬼似的看到此时应该在调遣军队的林湛从屏风后转了出来,直接上前缴下了他手里的剑。
  “陛下,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林湛在太子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跪下身来,脸上带着他惯常有的拿一副冷硬面孔,看起来虽然不近人情却十分可靠。
  只是现在,这副表情在他眼里就是择人而噬的魔鬼。
  “完了。”他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突然颓废地坐倒在地上。
  林湛和老皇帝没有看他一眼,冷静而清晰地把各项事务的安排汇报完毕,然后才挥手让手下把一众人等都压到狱中,等候问审。
  御书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老皇帝扯开桌子上废弃的圣旨,突然捂着头呵呵地笑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仿佛鹰隼的叫声一般刺耳。
  半晌后,他停下笑声,把脖颈边的血迹随手一抹,转身入了书房侧殿的屏风后。皇后张氏在李轩的陪伴下,捆住手脚堵着嘴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晚上。
  她的脸上早不见了之前的淡定从容,恨恨地看着老皇帝的眼神仿佛想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皇帝示意李轩把张氏嘴上的布拿下,低着头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打上去,皇后保养良好的脸颊顿时留下了一个红印。
  “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怎么样?可还舒服?”他轻描淡写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细致地欣赏着自己给对方留下的伤痛,和张氏脸上的愤恨。
  “啪!”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扇上去。
  张氏的两颊都红肿了起来。
  “我会留着你皇后的位置,让你好好看着张家和你们的宝贝儿子是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我会让你看到,辜负了朕是一种什么结果。”他说着忍了忍胸口蔓延的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朝堂上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该做好准备,怎么让这些人获得最应有的惩罚,才能以一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他竟然隐隐地有些兴奋,加快了步伐。
  “陛下!”张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她的嗓音已经暗哑,粗粝难听,但是门口那个明黄色的身影还是停住了步伐。
  “陛下,臣妾想问,太子被废以后,谁能当得大位?”张氏的话一字一顿,看得出来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比太子和张副相的安危都要来的重要。
  皇帝的嘴角隐秘一翘,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意:“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背后的声音半晌没有响起,但是越来越重的鼻息说明张氏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
  “是桀王?”皇后的话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笃定,“我早该猜到了,是他,是赵桀,对不对?我早该掐死他!我早该掐死他的!”
  张氏粗粝的声音彷如痴狂,皇帝嘱咐李轩好生看管着她,然后转身大步出了御书房。
  朝臣们已经在殿中等候多时了。
  “所以你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了太子?这也太容易了吧?”顾想窝在赵桀的怀里,伸出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搓了搓,神情里写满了“你这是撞了天大的狗屎运”。
  “你怎就知道我未出一份力气?”赵桀把他作怪的手拿下来,放在唇边轻啄了两下。然后在顾想的目光中伸出舌尖,从他的指尖慢慢□□下去。
  “喂喂,你干嘛呢!放开放开,好好说话!”顾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手肘架在赵桀的胸膛往外推了推,把自己已经湿淋淋的爪子从虎口拯救出来,“怎么什么都乱舔,脏不脏啊?”
  “更隐秘的地方我都吃过,哪里脏了,分明是甜的!”拿下面具的赵桀仿佛连面部肌肉的开关都打开了,温柔宠溺的目光配上甜蜜的情话,直把顾想说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白天的,你不要总是说着这些,好坏也是个太子了,正经一点不好吗?”顾想实在受不了这人越来越低的下限,低着头挠了挠下巴,露出的脖颈和耳后已经烧得绯红一片。
  赵桀把眼睛盯在那里,眼神仿佛带着钩子,在那一小片肌肤上摩挲徘徊。
  他把身上的人换了个坐姿,让他感受了一下自己大白天就精神起来的宝贝,脸上带着坏笑往上顶了顶,“行,白天不说,咱们今天晚上好好聊聊,你到底是甜的,还是酸的。”
  “。。。。。。”顾想羞的整个人都快烧着了,最后忍无可忍,从赵桀的大腿上蹦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小跑着进了内室。
  “系统,突然冒出来是有什么新任务吗?”顾想一进卧室就开始脑内联系系统。
  算算这个世界的进程,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吧?你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系统的声音带了点心虚,可是顾想已经没有能力去分辨。
  “可是赵桀刚刚当上太子,朝中还有很多反对的声音,军队里面的事情也没有解决完,最重要的是,老皇帝还在,他能废掉一个太子,他就能废掉第一二三四五六七□□个!这样的任务怎么能算是成功?。。。。。。”
  “别不想承认了,你自己心里知道的,剩下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这个世界,已经尘埃落定。”系统的声音带着怜悯也带着冷酷。
  顾想低着头想了半天,然后小小声地问了一句:“我还有多久?”
  “三天。三天以后他将失去你的所有记忆,成为雾国最年轻有为的国王。”
  “。。。。。。”顾想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另一边,客厅。
  “进来吧。”赵桀目睹着对方扭动的小屁股消失在门后,脸上的表情立马冷了下来,是顾想从未见过的威严和冷硬。
  “太子爷日子过得可真自在啊~”来人晃晃悠悠进了客厅,一屁股坐在了客座上,“只是前车之鉴,可不要乐不思蜀了,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府里放。”
  “。。。。。。”烧着火盆的厅里顿时下降了好几度。
  “林大人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孤的事,孤自己心里有数。”赵桀说到这里,低头把矮几上顾想没喝完的茶抿了两口。
  “孤不是前太子,也不需要另一个张副相!”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快结束了


第33章 将军的战宠(完结)
  自从立太子的旨意下来,赵桀就变得忙碌起来。
  张国舅以及皇后一班人余党众多,若是追溯到张老相爷的时候,几乎现在半个朝野都受过张家的提拔。为了稳定,皇帝和赵桀在处事上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再加上太子的册封大典以及移居东宫的诸多事项,赵桀几乎脚不沾地,每天都和幕僚在书房通宵密谈。
  顾想要找到他也变得很难。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此时的情绪。
  上一世离开的时候,虽然也有不舍和难过,但因为最初就知道结局,更像是走完一段旅途,离开一个相处多年的玩伴。他知道对方会在他离开以后过得很好就觉得满足了。
  当时他以为这段快穿之旅会一直交着不同的朋友,见着不同的风景,谁料第二段就出了事。
  事实证明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无论是在上还是在下。即使赵桀没有摘掉面具,顶着一个丑逼的名头,舒爽一发后还是觉得他特别可爱。
  更别说现在他只靠颜值都可以横行霸道。
  顾想从床上坐起来,赵桀昨晚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本想今天早上好好说话,一觉醒来那人又不在了。
  他知道现在时机关键,也能看出来张家落马里面必定有赵桀的手笔。他在之前悠闲的时候布下了这个局,让所有人都替他演戏,包括自己,也是他于权力无争的一个表现。
  顾想倚在床头,在心底默默地问了一个所有处在情爱里的小青年都会问的蠢问题:“你说他到底爱没爱过我呢?”
  “。。。。。。”刚刚回归的系统君沉默了半晌,决定无视这个问题,一个切身体会的人类都回答不了的问题,它只是一段数据,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回答?
  “应该是爱过的吧。”顾想没听到回答,便回身换了个姿势自己给了个答案,语气无助寂寥的很。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揪着半长的头发嘟嘟囔囔地像个神经错落的花季少女:“爱?不爱?爱?不爱?爱?”
  “啊啊啊啊啊~他到底爱不爱我啊?!”顾想自己得不出答案,突然失心疯似的喊了一声,挠着一头乱发钻进了被窝里,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轻轻的鼾声。
  系统:想要安慰他的我真是想多了。
  门外蹲守的暗三暗四被这一声喊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这一天天的,总算晚上不折腾了,一大早又吊嗓子。
  赵桀确实很忙,张家的事老皇帝交给他和林湛一起负责,现在他正坐在宗人府的大牢里,面前的牢房里关押的正是废太子赵贤。
  两人一里一外的坐着,面对面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天上地下,不过如此。
  “孤没想到第一个来看孤的会是你。”赵贤盘腿坐在床上,先忍不住开了口。
  “我想到了。”赵桀端起老头送来的茶水,微抿一口放在手边矮几上,说道,“我早就想过,若有一天此情此景,我定做第一个来看你的人。”
  “哦?”赵贤意外地歪了歪头,“看孤作甚?看我有多可怜?孤告诉你,即使是死了,孤也是雾国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母亲是一国之母,不是你们这些奴才秧子可以比的。”
  赵桀凝神听着赵贤的话,不时地点点头,听到最后脸上竟带上了一丝笑意:“我一直在想我比你缺了什么?现在看出来了,缺的是这种愚蠢的自信。长子?不要忘记了我们头上还有一个早夭的大哥,至于嫡子,马上就不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赵贤面上的表情,看着他紧紧抓住身下的破被,眼神间都是不可置信和惊慌失措,但是在他面前固执地维持自己的镇定。
  “太子,哦,不对,二哥。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聊天的,而是想问一问关于父皇上次生病的原因。”
  “原因?父皇不是气急攻心突发急症吗?在场那么多的大臣太医,哪里还需要我来给原因?”赵贤听到这里把心底的慌乱压下,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
  赵桀面对他的天真,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就是皇后养成的一国太子,在皇宫内院还能长成这样,混到这种地步,也算不冤。
  “太医检验出父皇的茶被人换了,一同换的还有御书房的香,单用无碍,一起用却会引发急症。二哥,剩下的事还需要我多说吗?”赵桀微阖眼皮,抬手把膝盖处的袍子理了理,再睁开眼睛已经是锐利非常。
  太子听到这里也是愣住了,他就是再傻,也听得出来这是想把谋逆的罪名扣到他头上。
  不,哪里还用再扣罪名,他本来就已经逼宫谋逆了,身上再加一罪也不过是死得更难看一些而已。也方便了那些真正的背后之人。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一拧,突然惊醒般地看着面前的赵桀,双目瞪大,嘴巴微张,整张脸都写满了难以置信:“是你,这件事是你做下的是不是?所以现在才会把孤推出来做替罪羊。”
  赵桀的脸在狱中微暗的火光下忽明忽灭,眼睛直视着自己的手掌,并未对他的话有任何特殊的反应。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居心叵测。孤有何错,清君侧又有何错?父皇呢?父皇呢?我要告诉父皇,孤没错!你赵桀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赵贤双目明亮,面色通红,鼻息粗重,可以看出来已经几近疯魔。他从床上站起来,在牢房中不断地走动着,最后扑到铁门上冲着赵桀龇牙咧嘴:“父皇呢?孤要见父皇!”
  赵桀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最后无聊地“啧”了一声,在他的叫喊声中出了宗人府。
  天地间已经下起了大雪。
  跟随的暗一把手中的玄狐披风给他穿上,两人站在雪地中静静地看着远处的一处红梅。
  过了一会儿,从身后的宗人府里跑出个二十来岁的小太监,见他站在门口,赶忙跪下身把手里的托盘高高举起:“秉太子,废太子罪孽深重,已经在牢中服毒自尽了。”
  “嗯。”赵桀应了一声,回头揭开红布掩着的托盘,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白瓷瓶。他看着那瓶子发了会呆,然后拍了拍肩头的落雪,转身带着暗一离开了。
  太子已死,张氏和张国舅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狱中有人送来口信,说是废后要见他,赵桀看着对方汗湿的头顶,笑了笑没应对,起身回了房。
  顾想正坐在床边发呆。
  顾二少不是没谈过恋爱的呆子,但是总觉得赵桀和以前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想了两天也没想出来。只是觉得看着赵桀就脸红开心。
  “想什么呢?傻子!”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面前,食指弯起来对着他的鼻头轻轻一勾。顾想从回忆里回过神,带着些恼怒地回过头,就看见赵桀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宠溺。
  “唔,没想什么。”顾想可不敢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些有色废料和赵桀分享,他摇摇头,向后靠在赵桀的小腹上,扬起脸从下方看着对方刚硬的下巴。
  “过几天就要搬到东宫去了,你对房间有什么要求?趁现在我让他们改一改。”赵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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