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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你[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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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只是这其中关窍却不便告知端贵妃,故此,夏添只得闭口不言,他虽无法据实以告,却也实在不想欺骗端贵妃,只能吞吞吐吐地说着盛黎的病情看似凶险,实则并无大碍之类的话。
  端贵妃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见他目光闪躲一脸为难,也并不多问,不住地说着“我儿果然是个有福的”,又去床前亲自看了盛黎,详细问过了症状,便说要去千佛寺为他二人祈福。
  “母妃。”临别之际,夏添忽然叫住了端贵妃,顿了顿,又道:“母妃,王妃为护我周全以致昏迷不醒,此事我已托人去丞相府捎了口信,可丞相府却只派了一个门房小厮前来相问……此事是否可以说明丞相及其夫人为人父母却不慈不爱?”
  端贵妃心中一震,看向夏添,神情中带了几分严肃,“添儿,你想做什么?”
  “母妃,我的王妃只有我了。”夏添亦正经了神色,认真回道:“我断不能让他受一点的委屈,我舍不得。”
  端贵妃嗔道:“胡说什么?难道我不是黎儿的母妃了?”
  顿了顿,她又道:“母妃虽然不能干涉前朝事务,可到底还是贵妃,请一两位官家夫人来说话还是使得的,你想做什么母妃都支持你,可不能让人就这么欺负了我的儿媳……儿子。”
  端贵妃语塞,看了一眼盛黎,暗自揣测这两人究竟谁上谁下,有心问上一句昨夜可行过了周公之礼,但眼下机会并不合适,也就没有开口。
  “多谢母妃!”夏添可没想到端贵妃是在犹豫什么,他只高兴于能把轻视他饲主的人给一一地报复回去,毕竟这个小世界以王权为尊,皇帝就是绝对的正确,夏添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没有实权和封地的王爷,做起事来实在束缚颇多,无论什么都要瞻前顾后多方考虑,亦不能如前世一般,谁若是得罪了他,他就伸爪子去挠,反正也有盛黎抱着他呢——可这一世不一样,他得抱着他的饲主。
  端贵妃尚未从千佛寺离开,安王府便传来了安王和王妃因服下丹药而一同七窍流血的话。
  虽然已经知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但端贵妃还是不免呼吸一滞,她身子微微晃了晃,被银筝上前扶住,低声劝慰:“娘娘,当心身子。”
  王公公早已跪在一旁,“娘娘明鉴!老奴接了那丹药可未曾动过一点手脚,是原封不动地交到王爷手上的呀!”
  端贵妃冷眼看着他,“此事自有圣上明断。”
  安王大喜之日,王妃却因为保护王爷不被红顶银蛇所伤,以身为盾护住王爷,如今惊吓过度一病不起,能否醒来全要看上天给不给活路,可王妃遭逢此难,丞相府却不闻不问,将儿子视若无物——这件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都城,不单皇宫内院,就连街头巷尾都传起了这件事情。
  无他,本朝以孝治国,历代皇帝都最是重视孝道,便如正康帝,他再是不喜十三皇子,可当初太上皇在时给予了十三皇子及端妃众多赏赐,正康帝便从来没有主动为难过十三皇子,唯一一次在十三皇子的事情上违逆太上皇,便是太上皇劝正康帝立十三皇子生母端妃为皇后,但便是如此,端妃最后也成了本朝唯一一位皇贵妃。
  可孝道绝非愚孝,太上皇在时便三令五申“父不慈,子亦可不孝”,倘若为父不慈,亦是会被视为人品污点,而如今的丞相,被接连几日因为此事而被政敌攻讦。
  下朝回府时,盛青云在街头听见一个乞儿唱莲花落,其中几句唱词正是嘲讽他的——
  “看看亲子不是亲,打断骨头还剔筋;嫡子嫁作他人妇,管他长命或短命;投胎莫投高门户,宁选家贫有人亲……”
  盛青云几日来的怒火骤然爆发,他几步上前踢翻了乞儿的破碗,怒气冲冲地回了府。
  “老爷,怎么了,瞧着不太高兴?”丞相夫人打量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了?还不都是你这蠢妇!”盛青云抬手推开了夫人,“王府派来来传口信,你为什么只派个卑贱的小厮过去?那可是丞相府嫡长子!又嫁作了王妃,你这是要打谁的脸面?”
  丞相夫人被他推个趔趄,不慎撞在桌角,腰侧一阵生疼,当下也来了火气,她这几日天天陪着小心,盛青云还想怎么样?“我为什么派小厮过去,还不是你先前说那安王活不长久?眼下那两个都一病不起,一个要死的王爷,一个要陪葬的王妃,来我跟前摆什么威风?!”
  “蠢妇!蠢妇!”盛青云闻言更是怒不可遏,“面子上总得过得去!我告诉过你要忍要忍,盛黎是嫡长子,我是当朝丞相,怎么能做出打杀嫡子的事情……”
  “嫡长子?”丞相夫人冷笑一声,“哼,你只怕是迷了心,盛青松,你当你大哥当久了,就当真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盛青云面色一变,抬手捂住了丞相夫人的嘴,眼神阴毒得可以杀人,“夫人,慎言。”
  丞相夫人只觉得盛黎目光过处,犹如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爬过,此刻火气稍降,她也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安王府内,传言中“危在旦夕”的安王和安王妃,正坐在房中逗弄一只小家雀儿。
  二人都不习惯有外人在侧,故而院内没有留下任何仆从伺候,夏添趴在桌上,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小麻雀身前晃悠。
  然而小麻雀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蹦蹦跳跳到盛黎手边,去啄食他掌心的粟米。
  夏添一见那麻雀蹦跳起来,双眼都微微发光,他本是狐狸,最是喜欢扑闹这样的小动物,当下便把目光锁在了小麻雀身上,双手亦是不住轻轻抓挠光滑的桌面,那小麻雀跳到哪里,他的脑袋就随之转向哪里。
  盛黎失笑,将手中粟米洒在夏添面前,诱使小麻雀跳到夏添面前,那小麻雀啄了没两下,像是终于迟来地感受到了被天敌觊觎的危险,惊叫一声扑扇翅膀从透气的窗户里飞了出去。
  夏添下意识地跟着动了动身子相扑,转念想到自己尚是人身,只得重又趴了回来,
  盛黎不愿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轻轻抚了抚他的发丝,道:“要不要我抱着?”
  夏添猛地抬起头,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他与盛黎名义上已经是“卧床不起”了,虽然他们所住的小院加派了人手防守,但眼下这安王府中也有不少眼线,他们行事都要谨慎三分。夏添自然也想变作小狐狸的模样被饲主抱在怀里顺毛,可他又怕横生枝节,只好压抑下内心愿望,又有些紧张地四下张望,“咱们就逗了一下小麻雀,该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不会。”盛黎温声安抚,心道,他和小狐狸已经退避三舍,倘若还有人不长眼地要来招惹,他也不愿再让。
  盛黎曾被誉为凌阳宗千年一出的天生剑修,不外乎是他于剑道一途上修行坦荡,又更因他可谓将修剑一道最为重视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发挥到了极致,旁人不招惹便也罢了,倘若敢犯,他必千里诛之,正是因此,前两个小世界的他行事颇为冷厉,除非是遇上了小狐狸,否则半点情面不讲。
  而这个世界,他和小狐狸还都是端贵妃的孩子,他和夏添若有异动,端贵妃必然首当其冲。放在前两世,盛黎或许还不会因此而有所退让,但如今他一则是不愿意让夏添伤心,二则是感念端贵妃一片爱子之心,也不愿意平白让她遭难。
  正自想着,夏添猛地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他,说道:“又化了。”
  他方才正打算让管家带只鸡崽儿进屋逗弄,却忽然察觉生烟奁中几片淡粉的康乃馨花瓣化作清水,慢慢地渗进了冰水中。
  盛黎一时愕然,略思忖片刻,若有所思道:“是因为我接纳了旁人的情感?”
  上一世亦是如此,当他决心彻查大烟,还丰泰城一个安宁时,小狐狸告诉他,有树叶子化作清水融入了坚冰,再一联系到方才所想,到极有可能是这个缘故。
  夏添可还没忘记他的饲主是因何要在这一个个小世界中试炼的,闻言虽还有些懵懂,不知道为什么盛黎的情感变化会在他脑中的生烟奁投射出来,但这无疑是件好事,当下双眼一弯,凑过去就在盛黎脸颊上亲了一下,“主人真厉害!”
  “我有什么可厉害的。”盛黎摇头失笑,只将夏添揽在怀中,“我的夏夏才是最厉害的。”
  倘若没有这只小狐狸,他哪里会愿意去包容了解,又如何会有这样的变化?

第55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安王及王妃服药后病危的消息一传进宫,便引得皇帝大怒,那药丸原本可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只是圣上一片爱子情深,这才将药丸赐予了安王,若非如此,服下药丸的就该是正康帝了。
  正康帝当即下令斩了炼药的道长,又感念安王和王妃替父受过,赐下种种宝贝与安王府,更令平素为自己请脉的刘太医去王府看诊。
  夏添懒散地趴在榻上,手里捧着一个玉质小碗,碗中盛有冰块,里面湃着一粒粒个大盈亮的紫葡萄,嘴里哼哼唧唧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活脱脱一个闲散王爷。盛黎坐在他身侧翻看一本兵书,一手还抽空替他揉捏腰背。
  “上面,上面一点。”夏添闭着眼睛指示,盛黎左手微抬移了上去轻轻按压,便听见那趴着的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又在手里捧着的冰碗里扒拉片刻,末了翻了个身,拿了一颗紫得发黑的葡萄举到盛黎嘴边,殷切地看着他,“主人你吃,这一颗最甜了!”
  盛黎低头接过,顺势将他指尖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复又松开道:“自己吃吧。”
  夏添收回手又趴了回去,将被盛黎咬过的指尖含在口里嘬着,拿鼻尖拱着碗里的葡萄玩,约莫是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凉意,他小腿微微翘起,随着主人心意不急不缓地敲着榻椅。
  盛黎将书册合上放到一边,轻轻拍了拍夏添裸/露在外的肌肤,“这几日天气太热,你可还受得住?”
  到底是科技发展落后的时代,炎炎夏日要避暑只能选择放置冰盆或是躲进深山中的避暑山庄,可如今安王和王妃正是病危,自然也就只能在王府中养病要紧。
  “也不是特别热。”夏添仰起头来看他,又有些委屈似的皱了皱眉头,“可惜不能脱掉衣服,幸好还有棉麻织的衣裳透气。”
  本朝以袒胸露臂为失礼之举,除去干活的农户工人,即使夏日再热也要穿上衣衫蔽体,莫说女子,就连男子都不能随意脱衣。
  夏添原本想着,反正他和饲主躲在院子里也没有旁人进来,不能脱衣服,只穿着轻薄的亵衣总可以吧,可在旁人眼中,只着亵衣无异于赤身裸/体,老管家进来送饭时甫一看见只着亵衣的王爷,一张老脸都皱成了苦瓜,又劝他二人说眼下安王府正处在风口浪尖,王爷王妃断不能成了抢眼的靶子。
  小狐狸倒是无所谓成不成靶子,可看着老管家苦口婆心地劝诫又实在不忍白费了对方的心神,只好套上外衫,成日里热得一张白皙的小脸通红。
  好在老管家又吩咐下人赶制了一些轻薄的棉麻衣衫,棉麻织品自然比不得丝绸珍贵,达官贵人们少有穿着的,可夏添倒是喜欢得不得了,穿起来轻便透气,总算让他不那么热了。
  “再忍一两日,等咱们 ‘病’好了,就带你去凉快的地方消暑。”盛黎一边说一边替他把散落开的发丝拢在手中,随口道:“这一束短了些。”
  小狐狸额前有一束发丝略短了几寸,正是当日他让盛黎割掉狐毛的地方,夏添把那一束发丝捏在手中,犹豫片刻,眨着眼睛看向盛黎,“有没有不好看?”瞧那架势,仿佛盛黎点头说上一个“是”字,他立刻就要哭出来似的。
  盛黎忍俊不禁,知道小狐狸最是爱美不过,哪里舍得逗弄他,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发丝,道:“好看极了。”
  夏添开心起来,若能变出狐尾,此刻定然要翘上三分,他正要说话,忽听院门口传来小厮的通传,“王爷王妃,宫里的刘太医来了!”
  王府中只有老管家一人知道他们并非重病,知道主子实则都关在房中玩耍,为求稳妥,他便将照料起居的事情一应包揽,又事先告诉了府中众人决不可进入院中,即便是贵妃娘娘或是陛下亲临,也必须先在院口大喊通传,由他开门方可进入。
  管家只说是王爷王妃病重,一则要隔绝外物污染,二则要防止病气传播,因着他二人在新婚之夜便遇上了红顶银蛇,次日服下的明明是救命的丹药,却偏偏染了剧毒一病不起,瞧着实在有些晦气诡异,府中众人哪敢不从。
  夏添心中所想都展露在脸上,闻言当下毫不遮掩地垮了脸,“怎么又来了?”
  “皇帝当然要看看他的丹药有没有效。”盛黎捏了捏小狐狸的鼻尖,“走吧,咱们去床上躺着。”
  夏添把玉碗和兵书推到榻下一个小格子里藏好,他和盛黎如今是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哪里还能吃什么冰湃果子,更遑论有什么闲心研读兵书了。
  待太医回宫后,正康帝立刻召见了刘太医,开门见山地问道:“安王还有几日可活?”
  刘太医跪地道:“最多不过十日。”
  “又十日?”正康帝面露不愉之色,“刘太医,十日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刘太医额上微有汗迹,以他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安王本就应该是活不过大婚的,至于是怎么撑过十日的,连他也觉得匪夷所思,总不能真是因为安王妃冲喜给冲好的吧……不过如今虽还活着,但因服下剧毒的丹药,安王的身体已如强弩之末,再难支撑下去。
  “安王之所以能支撑下来……想来是因为那丸丹药,丹药虽毒,却恰好以霸道毒性激发了安王体内残存的生机,只待这点生机耗尽,安王便再难活命。”刘太医原本只是情急之下找了个借口,不过越说越觉得十分合理,背脊都不由得挺直了一分。
  “倒是丹药的缘故……也罢,那便再等十日。”正康帝喃喃自语道,又看向刘太医, “这十日,你要仔仔细细地调理安王和王妃的身体,好歹也是皇嗣,不可失了体面。”
  刘太医伴君多年,明白正康帝此言是要让安王走得安详一些,他实在难以理解,正康帝既然如此厌恶安王,一个皇帝要想处置不受宠又手无实权的皇子实在再容易不过,可他为什么却又好似束手束脚,哪怕动手亦只会趁着安王病危方才行动?
  暗叹一声君心难测,刘太医恭恭敬敬地跪地道:“老臣明白,老臣必当尽心尽力为安王及王妃调理身体,令他们能少些痛苦。”
  正康帝满意了,“下去吧,若有什么要用的名贵药材,只管从朕的私库里拨。”他语态温和,若非不知前因,只怕刘太医真要以为正康帝是一位疼爱子女的慈父了。
  然而刘太医日日到安王府,这安王和王妃却天天都吊着一口气,有好几次他都以为第二日进府见到的会是摆幡高挂,却总能看见安王和王妃靠坐床头,伸手等着他把脉。
  这一日,刚一进府他就看见了王府管家殷切的脸。“刘太医您可算来了,快来看看王爷王妃,今日他们有力气起身了。”
  刘太医心中一震,他自己用的药自己当然最清楚,莫说吊命了,没用上催命的药已算是他医者父母心,那两人脉象虚弱,根本不是能起身的身体。
  他命医童抱上药箱疾步走进院内,却看见端贵妃和左太医正在房中,当下脸色微沉,“左太医怎么来了?”
  大夫最忌讳多人看诊,宫中贵人除非大病,否则也只会是一位太医请脉,他在太医院的地位远在左太医之上,如今见对方抢了自己的病人,哪怕是他根本没有救治的病人,心中自然也十分不痛快。
  “刘太医,我培育的解毒草昨夜长成了,想着陛下日日忧心安王和王妃的身体,便斗胆恳求娘娘带我前来一试,没想到还真的有用!”左太医胡子花白,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似完全不曾看见刘太医的怒容。
  “药性相冲,万一折损了贵体,左太医,你承担得起吗?何况皇上指名让我前来诊治,左太医你却不告而来,只怕……”
  端贵妃放下手中茶盏,拿起锦帕沾了沾嘴角,“刘太医,左太医是本宫请来的,出了事情本宫一力承担。”
  到底是皇贵妃,刘太医并不敢对端贵妃口出不逊,拱手道:“娘娘息怒,臣也是担心王爷和王妃……”
  “既然担心,便进去看看吧,说来本宫也担心得很,左太医的药是不是药性太烈了……”
  闻言,刘太医心中一喜,他正自犹豫这安王和王妃日日不闭眼,不若借着这个机会下一剂药,到时候只把所有责任推在左太医身上,说王爷王妃能起身也不过是回光返照,反正左太医疯疯癫癫,整日里只知道钻研药草,在太医院并未参与任何一派,到时候也是孤立无援,正好能推出去当个替罪羊。
  思及此处,刘太医的脚步轻快了许多,然而他一走进卧房,心中就是一个咯噔。
  但见那往日虚弱得喘气都艰难的王妃正站在床边,低头替安王细细理好衣襟,见他进来,微微点头示意,“刘太医,这几日劳烦你了。”嗓音低沉语气平缓,哪里还有前几日说话吞吞吐吐,一个字能说上半天的痴傻?

第56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刘太医在宫中沉浮多年,能一直被正康帝钦点为请脉御医,自然也有真才实学,但正因如此,他才愈发看不明白,这两人昨日分明还是脉形散漫、神气涣散的无神之脉,怎么才过了一夜就中气十足面色红润了?再说即使是回光返照,又岂有能如盛黎一般,一夜之间恢复神志的?
  刘太医如何能想到夏添和盛黎有生烟奁那样的宝贝,他强压心头不解上前诊脉,一按之下,见二人都是正常的常脉,不由得心头大骇,原本依他来看,顶多今明两日,这安王和王妃就该一命呜呼了,何况哪怕真是回光返照,也断不可能脉象如此平实,这分明就是两个正常人。
  夏添一见到刘太医眼中的疑惑与惊惧,心情便莫名好了几分,这几日刘太医天天进府,一开始说他二人不便服药时夏添颇为开心,可谁知那刘太医接着就摸出一排金针,说是什么要为他二人行金针排毒之法,须知小狐狸朦朦胧胧间瞧见那一排金针都快炸毛了,若非盛黎躺在一旁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只怕他早就跳起来把刘太医给扔出王府了。
  刘太医诊脉后,又详细询问了他二人饮食用药,得知是在服下左太医带来的药草后才精神大好的,他稍作犹豫,道:“既然能令王爷王妃服药半个时辰便起身,此药必然性情猛烈,我这便开上一副温和调养的方子,以免药性太强反而伤了身体。”
  “不劳刘太医费心了,”盛黎抬手按下了他欲提笔的手,“我与王爷如今大好,且左太医说药草药性凶猛,与多种药材相冲,未免万一,还是不必开药了。”
  刘太医手一抖,他有心反驳,抬头对上盛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时却骤然失声,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瞪圆了眼睛却愣是吐不出一个字。
  这时,夏添将端贵妃搀进了屋内,左太医也笑嘻嘻地跟在一旁,他方才在外间也听到了刘太医的话,便说道:“刘太医,多亏了皇上娘娘一片爱子之心庇佑,此刻王爷王妃的身子骨比常人还好上三分,再用药只怕适得其反了!”
  刘太医心中恼恨,这左太医平日不是一心只扑在医药一道上,完全不理宫闱暗斗的吗,今日怎么竟一味地站在安王府一边,难道他当真是治病治傻了,半点不知道皇上对安王的不喜?
  思及此处,刘太医又朝端贵妃一拱手,“贵妃娘娘,皇上命臣前来医治……”
  “刘太医医了七八日也不见好转,这话就不必再说了吧。”没想到,端贵妃却半点面子不给,冷冷地打断了他。
  端贵妃心中亦是有气,她自然知道刘太医是奉皇命前来治病,可正是因此她才愈发不忿,若说以前她尚且抱有一丝幻想,只道虎毒不食子,正康帝便是再怎么厌恶添儿,总不至于要夺了他的性命,可那一日的什么金乌培元丹便让端贵妃彻底放下了那一丝期愿,皇帝不愿意要这两个儿子,可她要。
  刘太医面色讪讪,只是想到正康帝对他说的话,哪怕心知端贵妃不允,也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一试,“娘娘不知,这金针排毒乃是细致调理的手段,并非一日可以见效,老臣原本想着这两日再辅以温和排毒的药物,定能让王爷和王妃好起来,谁料……”他看了一眼左太医,言下之意,便是夏添和盛黎醒来都是他施针的功劳,左太医不过是钻了个空子,抢了他的功劳。
  左太医倒也不恼,摸了摸胡子道:“或许吧,看来这看病就诊也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人不对了,再怎么看也是看不好的。”说罢,他又乐呵呵地朝着夏添等人道:“既然王爷和王妃醒了,那老臣也就不便多留,倘若王爷王妃还有不适,老臣再来。”
  等端贵妃和左太医离开后,夏添一理衣摆坐下,对面色黑沉的刘太医道:“刘太医,本王和王妃的身体如何,我们心中有数,刘太医年事已高,又是专为父皇请脉的,这几日劳烦你日日来回——”说话间,盛黎去书桌旁的博古架上取下一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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