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很高兴认识你[快穿]-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盛黎身形微动,避过了三皇子的手,夏添朝三皇子一笑,“三哥见谅,王妃还不习惯与外人接触。”
“无妨无妨。”三皇子面上带笑,心中却是惊疑不定,他自幼习武,方才出手又故意带了三分气劲,这安王妃竟能闪身避开,到底是碰巧还是对方深藏不露?
他面上不露半分,仍旧温和笑着,“这西郊马场的马很好,你来同你的王妃选一选吧。”
在场的世家子弟几乎人人都是有自家豢养的马匹的,在这西郊马场也有惯骑的马,眼下见从未来过的安王和王妃要去选马,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围了过去。
盛黎才走到马棚边,一个青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上前道:“大哥,你从没骑过马,还是我帮你挑一匹温和的小母马,以免受伤。”
说话的人正是盛玥,他今日一来马场,便被几位平日不对付的公子哥取笑了一番,无非是说他家中卖子求荣,然而卖了儿子也得不到安王正眼看看一类的话,盛玥面上做出一副不为所动的神情,心中却是无比恼恨,只暗骂盛黎怎么不死在大喜当日的好。
眼下他说出这番外,外人都挑不出错,毕竟盛黎的痴傻众人皆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骑过马?有些不明就里的,还以为这是兄友弟恭,盛玥对待兄长十分关心呢!
第59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盛黎尚未答话,夏添已经抢先说了话,“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知道照料周全,不劳二公子费心,万一王妃跌了马又被害得失去神志,那本王真是受不住。”他语气虽然温和,可却口称“二公子”,与盛玥显然是万分疏离,且故意说怕盛黎被害,周遭一群人精自然不由得发散了思维。
后宅什么阴私没有?要知道盛玥作为嫡次子,只要盛黎一日不死,他就永远无法越过去继承家业,丞相虽则两袖清风,可丞相府那样大一份家业,谁见了不红眼?盛玥被那泼天富贵迷了眼也实未可知。
这样一想,众人再看盛玥时,眼中难免带了几分戏谑和探究,不管安王这话是真是假,既然说出来了,只怕就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丞相府和安王府结的恐怕不是亲家,而是仇家。
盛玥脸色也有些难看,夏添这话并没说错,至少他的确存了这样的念头:压在自己头顶的嫡长子若是一辈子疯下去,那能名正言顺继承家业的自然就是自己。
只是这样的念头见不得光,何况他自认从未主动欺凌过盛黎,故而盛玥也只做出一副刻意隐忍的模样,抬手似是想拍拍盛黎的手臂,到底放下了,“哎,大哥,你……”
盛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盛玥只觉如芒在背,一时语塞,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盛黎和夏添相携走远方才回过神来,稍稍犹豫,还是抬腿跟了上去。
西郊马场是京城富家子弟玩乐的场所,对这群人来说,以次充好是有损身份的事情,故而马场里面圈养的马匹亦是匹匹精良,盛黎前世怎么说也是个马背上打天下的将领,眼下见了这众多好马,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欣赏之色。
夏添倒是不懂马,只是见马儿尾巴在身后来回拍打,眼珠子就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到底还是留存着狐族的天性,分外喜好这会动的东西。
他本是狐族修行而成,虽然这个小世界中无谓妖兽灵宠一说,但到底用的是自己本来的身子,血脉天性中带着对食草类动物的压制,马厩中的马一感受到夏添靠近,立刻乖顺低头,三皇子见状,笑道:“西郊马场这几匹马性子很烈,见到生人轻易不会低头,十三弟厉害,不过以前也不曾见你上过几节武课,莫非是赵将军教出来的?”
这话便是极为明显地试探夏添与赵将军的关系了,不单三皇子,其余的富家子弟亦是支棱起了耳朵等待着他的回答。
夏添只是抬眸看了众人一眼,好似完全听不出话里的试探意味,便跟着盛黎往下一匹马走去。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匹黑色骏马,骨骼粗壮身形高大,全身好似上了一层油似的泛着光,鬃毛垂散在脖颈上,见到夏添近前,打了个鼻息,却并未如其余马儿一样俯首。
跟着的马厩管事连忙道:“王爷,这是咱们这儿才来的一匹西域黑马,是胡人从山林里捕获的,尚未□□好,倒是不太适宜于赛马。”
夏添转头看向盛黎,见对方眼底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便知道饲主是喜欢这匹马了,不过他也听说过赛马太烈以致主人跌马受伤的事情,因此有些犹豫。
盛黎这一回倒是误解了夏添眼中的迟疑之色,握着他的手,附在对方耳边低声道:“别乱想,只喜欢你一个。”要知道夏添可是连盛黎多看两眼自己倒影都会吃醋的小狐狸,他无意惹夏添郁结,便移开了目光。
夏添被他这一句话逗得笑出了声,也不去辩解是误会了,便执着盛黎的手走到那匹黑马面前,牵起了马嘴上的缰绳往前引动。
黑马别过脑袋,并不搭理面前这两人,围观众人见状,暗自嘲笑他二人心气过高,分明就不怎么骑马的人,竟想着一来就要驯服这么烈的野马!
三皇子亦是暗笑不已,正想着是否有必要出手解围,便瞧见夏添松开了缰绳,走到马背边,伸手顺着马颈一路顺了下去,说来也怪,那原本还昂首挺胸的黑马立刻低下了头,盛黎趁机拿起一束新鲜马草递到马嘴边,黑马犹豫了一下,当即又被夏添顺了一道,立刻张嘴吃了起来,盛黎伸手摸它时亦十分乖顺地没有躲避。
众人只看得啧啧称奇,这么烈的一匹野马,竟然这样轻松地就被一个没骑过几次马的王爷驯服了?一时间众人围拢上去,纷纷伸手想要抚摸烈马,然而黑马能容忍夏添和盛黎,却不能容忍旁人,一旦外人靠近,立刻焦躁不安地踢蹬后腿,盛玥原本想上前套个近乎,险些被黑马踢中,当下也不敢再靠近。
喂完了一束马草,夏添拍了拍黑马,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的三皇子,问道:“三哥,我和王妃就要这一匹马儿了,可要现在开始?”
三皇子一边不忿于自己被夏添这一手抢了风头,又不免期待烈马不让他上背或是将他摔下马,于是笑道:“既然十三弟选好了,那咱们这就各自牵了马来,上马比一比!”
预想中的烈马抗争并没有出现,夏添利落地拉着马鞍翻身上马,盛黎也与他共乘一骑,上马后便捉住了他的右手放在唇边一吻,顺势舔去了指尖的血珠。
方才夏添划破了自己指尖,那一滴鲜血或许并不能让旁人注意,然而野马嗅到后却敏锐地感知到了眼前这人的危险,自然不会再反抗。
“下一次不要这样,换一匹马就是了。”盛黎放开手,低声道。
夏添也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尖,“可是你喜欢。”
两人紧紧依偎耳鬓厮磨,一旁的公子哥们瞧着都是十分诧异,这盛黎不是说傻了二十多年?怎么上马的身姿比他们还要利落干脆?
盛玥也骑了一匹枣红马,想起父亲再三叮嘱自己要去试探盛黎的话,他抖了抖缰绳,引着马往盛黎二人的方向走去,“王爷,我大哥于骑射一道上并不精通,这马性子烈,你们只慢慢地跟在后面走一圈就是了,大家也知道,不会说什么的。”
他语气恭谨,似乎全然都在为自己大哥考虑,然而这一番姿态在夏添看来却无比厌烦,他无意与盛玥过多纠缠,反正自己已经摆出了与丞相府不对付的姿态,索性道:“二公子放心,王妃以前在丞相府无人过问,在安王府却是不同的,何况本王的王妃天资聪颖,短短几日就已经学会了骑射,说不准待会儿还要拔得头筹呢!”
盛玥看向盛黎,却见他哪里还有半点在家中行动迟缓、眼神呆滞的模样?当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世上真有神医能妙手回春,让一个傻子恢复神智?
盛黎显然也不愿意再让他上前纠缠,“二公子,与其在这里试探我,倒不如回去问问丞相大人和夫人,他们做了什么好事,又敢不敢告诉你。”这话倒是盛黎诈他,他在丞相府也不过呆了十来日,只是也明显感觉到盛青云和夫人定然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眼下这么说倒也没错。
盛玥倒是被他说得愣了,等他回过神来,盛黎已经一抖缰绳,驱使黑马纵蹄狂奔起来。
黑马因为不服管教,一直被马场拘着,眼下好容易得了机会,自然是撒着欢地往前狂奔,盛黎和夏添不得不躬身以避开扑面而来的风,夏添拍了拍黑马的脑袋,道:“跑慢些!”
马儿好似真能听懂,居然渐渐放慢脚步,而那些一早被他们甩在身后的世家子弟这才陆续跟上,他们与安王府没有直接利益冲突,此刻倒是不吝于夸上一句。
三皇子也纵马而来,朗声笑道:“三弟好马术!咱们兄弟许久没见,今日比一比如何?”众人跟着捧场,连连叫着要比试。
夏添知道他们其实是想看自己和盛黎的笑话,他回头看了一眼盛黎,“王妃意下如何?”
盛黎单手握缰,一手轻轻理了理他方才被风吹乱的鬓发,淡淡道:“比。”
“那就比!不过单这么比没趣,不如添个彩头。”夏添笑道。
三皇子自恃习武多年,怎么也不可能输给他们,道:“这样吧,东街口有家鸿福酒楼,日进斗金,是三哥我名下的一处产业,今日谁若是赢了,这酒楼连同里边的厨子就拱手相送!”
夏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鸿福酒楼的菜品美味,尤其是一道醉鸡,满是酒香又毫不醉人,是他最喜欢的菜。
盛黎坐在他身后,虽然瞧不见小狐狸期待的双眼,但明显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欣喜情绪,当下也微微笑了一笑。
另有几位世家公子也提了添头,他们自然不敢越过三皇子的彩头,不过都算是些精巧玩意儿,末了,夏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添一样,北县一条矿脉如何?”
此言一出,莫说其余公子哥儿,就连三皇子都震惊不语,这矿脉乃是大婚当日,赵将军送侄儿的大婚礼物。矿脉原本归属朝廷,不过赵家手中的两条乃是先帝为表彰赵家忠烈而特意赏赐的,在得知赵将军大手一挥就送出一条矿脉时,不知多少人嫉妒得双眼发红。
三皇子声音都有些抖,“十三弟,当,当真?”
夏添一笑,将一个不知轻重的闲散王爷演了个十成十,“这是自然,若赢了,立刻跟我回去取文书!”
三皇子呼吸一滞,一条矿脉在手中,那岂止是日进斗金?有了矿脉便能炼制兵器,兵器……那才是权势的根本!
他朝几个心腹使了个眼色,势必要赢下今日这一场!
然而众人雄心勃勃,却哪里知道,夏添哪里是他们想的那样没脑子,方才他和盛黎故意要去挑最烈的马,正是为了试验血脉压制可有成效,如今连这匹黑色野马都不敢造次,夏添单只咬破手指落下一滴血,都能逼得他们的马匹顿步不前。
马场管事一声令下,众人都发了狂似的猛刺马腹抽打马臀,然而马儿受痛却只是大声嘶鸣,没有一匹敢迈步狂奔的。
夏添被盛黎拥在怀中,享受着黑马风驰电掣的快/感,还不忘回头笑道:“三哥!我先走一步了!”
三皇子双眼发红,从袖袋中掏出匕首狠刺马身,然而骏马吃痛,竟是高高扬起前蹄,把马背上的人给抖了下去。
“三皇子!!”
众人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彩头,纷纷下马去查看情况。
第60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三皇子坠马非同小可,他可不是夏添这样没什么权利地位的皇子,相反,因他母家势大,又善于钻营辣党,朝中也有一些人意欲拥立他为太子。
夏添也没想到三皇子竟会激动至此,在他与盛黎的计划中,马场没有一匹马能够动弹,这场比赛他们赢定了,只需跑上一圈,到时候借故再用矿脉刺上三皇子两句便是——三皇子个性冲动,也正是因此,在其余皇子尚在观望安王府的时候,他早早地下了请帖,这倒是恰好给了他们一个突破口。
赵家手握两条矿脉的事情简直就是梗在正康帝心头的一根尖刺,可夏添不单要这刺扎在他心头,更要扎出血才好。
他就是要借这个机会让诸位有意夺嫡的皇子想起,他手头还握着一条意味着兵器和武力的矿脉,并且是十分不知轻重地随意就可当做彩头送出去。
可谁能料到三皇子会用匕首刺马,马儿又受惊将他摔下,盛黎可不打算让自家小狐狸落下什么“不念手足”的骂名,便勒紧缰绳令黑马停步,重又跑回了马场边。
此刻马场已经乱成了一团,原来在三皇子摔下马后,那匹骏马疼痛之中又不敢奔走,躁动地踢着后蹄,一片慌乱中竟是一下踩中了三皇子的右手,众人只听得三皇子高声喊了一声,那右手便软塌塌地垂了下去。
但就算几乎痛得晕过去,三皇子仍旧睁大眼睛,用另一只手不断拍击地面,朝自己几个心腹道:“你们几个怎么还不跑?若不能夺下第一,本宫要你们好看!”
那几个人哪里敢走,三皇子与他们在一起时受了伤,那就是他们的过错,再一抬眼见安王和王妃已经引马归来,连忙道:“安王回来了!”
夏添被盛黎抱下马来,走到近前一看,三皇子面如金纸满头大汗,一双眼睛却燃着火似的看着自己,他不由得略有些愕然,下意识地抓住了盛黎的手,而后道:“身体要紧,皇兄,这马赛日后再比也行。”
他觉得奇怪极了,世人不是常说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便是他这样不太聪明的小狐狸也知道,性命远比身外财物来得重要,三皇子今日便是输了,也不过输出去一座酒楼,于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罢了,怎么反倒为着一个本就不是他的矿脉激动至此?
三皇子倒是还想说话,只是右手钻心地疼,一张口便只发出了呼痛声,这才万分不情愿地被马场管事等人抬上马车往医馆送去。
原本打着来看安王笑话的众人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看的是三皇子的笑话,这一场风波令众人无心赛马,便三三两两地找了由头散去。夏添二人却不受影响,这一世他们行动处处受限,如今日这般畅快地跑马也是头一遭,盛黎尚能自持,小狐狸却已经完全被勾起了野性,此刻是断然不会离开的,他见有人护送三皇子离开,便拉着盛黎重新走回黑马旁边,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黑马温驯地低下了头。
“大哥,今日怕是不宜赛马,眼下时间还早,不如和王爷一道回府上看看?”
两人尚未上马,盛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他先前被盛黎一句话诈得心中百般猜疑,但盛青云和夫人在他心中可谓是天底下最尽职的父母,因此冷静下来后他便以为盛黎是记起了往日在丞相府里被欺负的事情,故意说那种话来激自己,索性出言相邀,想着到了自家地盘,总有机会试探盛黎到底还记得多少事。
他自觉自己数次被夏添和盛黎拂了面子却不动怒,已经是摆足了谦逊的姿态,倘或这两人还有一点廉耻之心,也该知道不能再拒绝自己吧?
然而盛黎是根本不在意外人,夏添是完全不想理他,莫说三四次,便是盛玥再贴上来百次,他们依旧会视若无物,夏添利落地翻身上马,盛黎随后坐在了他身后,附在他耳边道:“先跑两圈?”
“嗯!”
马鞭一扬,黑马纵蹄前去,扬起的尘土扑了盛玥满脸,他这次是再忍不下去了,脸色黑沉地吐了口唾沫,恨不得手执利刃割开马上两人的心脏,他深呼吸了几次,到底压抑住了怒火,唤了随行小厮道:“回府!”
盛玥回府后便一路直奔书房,盛青云正在用一柄金勺为鸟笼中的画眉添食,见盛玥不经通传便进门,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玥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盛玥理了理衣衫,这才恭恭敬敬地将下午在马场的事捡紧要的说了一遍。
“三皇子坠马,还被踏伤了右手?”盛青云捻了捻胡须,“这倒是个机会,三皇子性情暴烈行事冲动,只怕这一摔,就站不起来了。”
盛玥知道这是暗喻三皇子只怕会因此失去争夺储君之位的机会,依旧恭谨地垂着头没有说话,盛青云对此颇为满意,道:“安王以矿脉为注,这一日后安王府的门槛怕是要被踏破了,只是这与咱们无关——还有什么?”
“还有……”盛玥忽然想起盛黎对他说的话,犹疑片刻,还是照实说了,“盛黎说让我不必试探他,还让我回来问问爹和娘做了什么事,又敢不敢告诉我。”
盛青云捏着长柄金勺的手一僵,“他是这样说的?”
盛玥倒是没有听出他语气不对,低着头说:“是的,可是爹,他不过就是在府上受了些下人的欺负,咱们又不曾对他动手,他这是……”
“闭嘴!”盛青云额头青筋暴起,胸膛起伏不定,“你先出去。”
盛玥诧异地看着父亲,心中万分奇怪,他隐约猜到盛青云是因为自己方才那句话而动怒,但如他所言,爹娘顶多是无视了盛黎在府中的遭遇,可从未真的对他下手,否则盛黎焉有命在?
但倘若不是此事,那爹娘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盛玥退出书房后,在檐下蹙眉站了片刻,终是朝丞相夫人的小院奔去。
马场上,夏添和盛黎已经跑了两三圈,其他马儿不敢越雷池一步,全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起跑线上不敢动弹,马场的管事拖不动马,只得在盛黎二人又跑完一圈后上前告饶,与旁人的摸不着头脑不同,他依稀猜测到马匹的反常是因为安王和王妃的缘故,今日三皇子在这里摔伤,只怕马场也开不下去了,但他可没有胆量和安王对峙,只敢请求安王让他把马牵回马厩。
盛黎引着黑马走到近前,夏添朝马群喊了一声,马儿这才纷纷昂头嘶鸣,然后被牵回马厩。
管事在一旁见了颇有些心惊,这一手本事可真是令人啧啧称奇,便是他们马场最好的驯马师,要让马群整齐划一地听令至少也得花上三个月时间,可这位从没来过马场的安王却有如此本事……再一想到方才对方随意提个赛马的彩头便是一条矿脉,管事的心中有了考量,愈发恭谨地对待二人,在夏添提到要买走黑马时更是大方拱手相送,只隐晦提了一句,希望日后三皇子追究马场责任时,这两位贵人能帮衬着说一句好话。
第61章 冷宫皇子宠妃记
“安王不过一场马赛就以矿脉为注”的事情很快在京城的世家圈子传开了。毫无疑问,一条矿脉足以打动诸位有意夺嫡的皇子,他们开始以各种理由通过心腹门客与安王府搭上关系,或是干脆自己登门造访这个忽视多年的兄弟,就连正康帝数次借故打压都被皇子们故意化解,以此向安王府示好,正康帝为此摔了好几个心爱的瓷瓶玉器。
“鼠目寸光!为了区区一条矿脉,竟不把朕放在眼中了!这是迫不及待要造反吗!”正康帝说着,重重将手里茶盏放下,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齐刷刷跪成一片,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近日正康帝脾气变得益发暴戾,昨日才有一个小太监因奉上的茶水微凉而被杖毙在殿前,眼下谁都不想再当第二个。
“皇上,徐太医为您请脉来了。”王公公弓腰低声道。
正康帝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让人进来吧。”
徐太医这才进殿为正康帝请脉,待诊脉事毕,他又对正康帝道:“皇上吩咐臣所办之事,已有了眉目。”
正康帝眉眼微动,淡淡“哦”了一声,片刻后才挥退左右。
徐太医低眉敛目,并不敢直视正康帝,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恭敬地放在桌上。
徐太医见正康帝没有说话,便又轻声解释道:“这是道长炼制的极寿无疆丹,其中一枚已由臣亲眼看着道长服下。”
说着,他揭开瓶塞,从中倒出两枚白玉似的丹药。
正康帝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个笑,他捻了捻胡须,满意地点头,“不错。”
徐太医稍稍松了口气,见正康帝正看着自己,连忙拿起其中一枚往自己嘴里放。
“且慢。”眼瞧着徐太医要将丹丸入口,正康帝忽然抬手,将自己面前的丹丸递到了徐太医手边。
徐太医莫敢不从,连忙将两枚丹药换了,自己服下了那颗丹药。
服下丹药后,正康帝又冷眼看了片刻,见徐太医面色如常,方才挥手让他退下。
徐太医走后,正康帝拿起那颗极寿无疆丹细细看了片刻,一闭眼丢到了嘴里。
他曾经是最不相信炼丹长生一途的人,否则也不会做出让道长炼丹却赐给安王府的事情,但如今正康帝却忍不住要开始寄希望于自己曾经摒弃的丹药,他想着,就算夏添是帝星转世又如何,只要自己这个皇帝还在位一天,那他就永远只能是安王!他所要做的,不过就是要比自己那个病秧子儿子活得更久更好罢了。
赵家只剩赵元白一个能打仗领兵的将军,他若下旨令其上缴虎符,难道赵元白还敢抗旨不尊不成?
思及此处,正康帝脸上浮现出一缕快意,朦胧间,他似乎看见了那个最令他不喜的安王和王妃已经被砍去了首级,臣子们跪倒殿外向他朝拜,三呼万岁,而自己端坐龙椅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