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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兄为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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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个姑娘在他跟前抹眼泪还能忍受,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让岩冲头都大了,结结实实的打了好几个冷颤,忍不住吼道:“哭什么哭!大男人动不动就流眼泪成什么样子!给老子闭嘴!”
  哭泣的男鬼被他吼的瑟缩一下,没敢再哭下去。
  这才像样子。
  岩冲严肃的说道:“好了,先说说你们到底为什么冤枉,有什么苦楚要诉的,本大人听了才能决定怎么处置你们姐弟。”
  男鬼沉默了许久,吭吭哧哧的说道:“冤情……这个……”他弱弱道,“想不起来了。”
  ……
  你以为自己是夏长庚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裸奔啊……
  每次平安夜收到的苹果都是妹子送的~吼吼~^(* ̄(oo) ̄)^

☆、第45章 他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记得了?!”岩冲瞪圆眼反问;表情看起来有些凶。
  男鬼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的确不记得了。”
  岩冲怎么也没想到会从男鬼口中得到一个这样的回答;脑门上青筋跳了跳,没好气的问道:“连自个儿到底有什么冤情都不记得了,你喊什么冤呢?别是哄老子玩儿的,只为了救你姐姐出来的吧,嗯?!”
  “小的不敢!”男鬼急急忙忙的辩解,哭丧着脸说道,“小人真不记得了,不敢愚弄大人,不是为了救姐姐说的谎。”
  “哦;这么说你也是死了太久了对吧!”岩冲哼哼;转念又想到夏长庚的情况,那时候夏长庚也是不记得杀了自己的人是谁,尸体埋到了什么地方……他点点头,表示理解。
  谁知男鬼却道:“并非如此,小的尚还记得一些事情,当初小的刚死时,也和姐姐一般模样,因为怨气深重,所以即便是凡人也能看到小的,后来却不知为何,小的记忆力开始衰退,身体日渐透明……姐姐开始并非大人见到的那般模样,头颅与身体是相连的,后来忽然有一天就只剩下头颅,身体不知跑到了哪里去,性情也慢慢的乖戾残虐,不过倒还愿意听我的话,不去伤人,因而这座宅邸只有闹鬼的传言,并无有人被害的传言……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望大人明鉴。”
  男鬼飘悠悠的做了个跪的动作,悲戚的说道,“求大人放了小人的姐姐吧,再压下去,姐姐就真的活不成啦。”
  岩青嘀咕:“本来就不是活的。”见男鬼听到他说话声抬头看过来,岩青索性放开了声音,道,“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刚刚你姐姐没听你的话来害人了,而且差点咬断了兄长的一只脚,所以,你如何能保证兄长放了你姐姐,她不会再想着伤害我们呢?”
  “嗯。”岩冲点头,“幺儿说的对,你怎么保证?你姐姐看起来可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最主要的还是他是个半吊子的鬼判,咒术掌握的不熟练,刚才被女鬼头追着满庭院跑的丢脸事情只发生一次就够了。
  他郁闷的摸了摸开始冒胡子的下巴。
  男鬼被他们兄弟的话给噎住,半晌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表情幽幽的说道:“大人乃堂堂鬼判,难道还惧怕一个连厉鬼都算不上的鬼头吗?”
  岩冲还没说话,岩青不乐意了,道:“兄长怎么会怕她,乱伤人的恶鬼自然要牢牢地锁住她才是,若是她再发狂兄长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若敢担保能看好自己的姐姐不叫她害人,那我们就放她出来,到时候因为你没看好她被兄长打的混飞魄散不能投胎可别怨别人。”他仰脸,睁大眼睛,“兄长,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岩冲连连点头,他家弟弟说什么都是对的……今天幺儿表现欲好像特别强烈哈,以往都每一这么多话的,难道是因为做了那个诡异的梦么……
  岩冲默默地回忆了一下生死簿首页的某个咒术,心道待会儿那鬼头敢乱来就只好对不起用地狱之火烧成灰了……啧啧……
  他中指与食指并拢,比了个剑指,对着搁置在窗口的黑色巨大令牌,做了个“起”的动作,令牌缓缓抬起,他又做了个“收”的动作,令牌立刻缩小到正常大小,“嗖”的一声回到了岩冲
  手里。
  而地面上并没有如同兄弟两个脑补的那样红白脑浆一地惨不忍睹,只有一个被压的扁扁平平正在努力的把自己从地面揭起来的“人头”。
  男鬼匆匆忙忙飘过去,叫了声:“姐姐!”然后帮忙把牢牢地贴在地板上的女鬼头拿起来,“噗”的一声响,女鬼头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她被弟弟抱在怀里,脸正好朝着岩冲与岩青的方向,一点也没有吸取刚才被从三维立体压成二维平面的教训,目露凶光,“嗷”的一声叫,就要从弟弟怀里跳下去。
  男鬼怎能让她如愿,紧紧的抱住她的脑袋,口中着急的喊道:“姐姐,是我啊。”他让女鬼头面对着自己,“姐姐,你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弟弟啊,难道你又不记得了吗?”
  女鬼头安静了片刻,似乎觉得他眼熟,疑惑的打量起来。
  男鬼面露喜色,拨开女鬼头脸上纠结的乱发,和她面对面,让她仔细看:“姐姐。”
  一只浑身透明面容模糊的鬼,站在破了只大洞的窗户边,身体的一半笼罩在窗外斜射而入的月光里,另一半则隐藏在黑暗中,双手高高的捧着一颗垂着长长黑发的脑袋,那张模糊的脸上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喜悦的情绪,而庭院之外冷风还时不时的呼呼刮两下……夜半三更天寒地冻的,这种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瞧怎么惊悚。
  岩冲打了个寒颤,受不了的说道:“我说,你总该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吧?”
  安抚好了自己姐姐的男鬼不像刚才那样总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的,脸上的表情跟着轻松起来:“小人隐约记得……好像是姓韩的,姐姐,你说是吧?”
  女鬼头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弟弟。”
  看到自家姐姐这般模样,男鬼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
  岩冲冷呵呵的笑道:“叹什么叹,你没来之前,你姐还在外头邀请我和幺儿听她弹琴唱歌看她跳舞呢,这么一会儿工夫就不清醒了,本大人看她是假装的吧!”他声音骤然严厉起来,“姓韩的,你今天晚上和本大人说的话本大人都记住了,明日自然会去一一核实,要是给我知道你在包庇你的姐姐,哼哼……”
  通常情况下,“哼哼”表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纯属吓唬人的。
  男鬼瑟缩的看着他,怯懦的说道:“小、小人不敢……”
  岩冲板着脸,冷笑,锐利的视线似乎要在他脸上戳出几个窟窿:“你也不用解释,是真是假本大人明日查了便知。”他喵喵的!看这家伙的反应就知道果然有猫腻!老子随便诈他一诈竟然就给逼问出了隐情……不对,这家伙恐怕不见棺材不掉泪,要跟老子死磕到底呐!岩冲虎着脸道,“若是让本大人查出你隐瞒本官,待到解决了你们姐弟的冤情,本官定要把你们送入十八层地狱油炸火烤!”和爆炒!
  兄长大人唬人气场全开,鬼气森森,压迫感直逼韩姓姐弟——气场这东西,冷静的时候能吓人,慌慌张张的时候屁也没用。
  对之前被追赶的丢人经历念念不忘,岩冲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男鬼似乎咬了下嘴唇,模模糊糊的脸透着明显的挣扎和纠结,就当岩冲以为他受不了自己施加的压力要坦白了的时候,男鬼表情一横,道:“小人没有欺瞒大人!”
  泥煤!
  岩冲:“……圆润的退下吧,天亮之前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要不然水煮了你们姐弟!喵喵的!
  等姐弟两人的鬼影消失,岩冲才深深的出了口气,道:“气死老子了。”
  半天没有听到岩青回应,奇怪的低下头一看,他弟脑袋靠在他腰眼上,正呼呼大睡着。
  岩冲= =:“你小子睡的可真快。”
  这次终于能一觉安安生生的睡到天亮了。
  如果不是肚子抗议的太厉害,岩冲真想继续睡下去,可一想到那对奇奇怪怪的鬼姐弟,只能挣扎的从简陋但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夏长庚从破了洞的窗户里探了个脑袋进来,一副“大人你终于醒了可真不容易啊”的表情。
  “大人,晌午了。”夏长庚无语的看着他,穿墙进来,瞥了眼窗户,“昨夜发生了什么?”
  岩冲会告诉他因为拒绝了夏长庚主动守夜的提议结果真的遇到了鬼的倒霉经历吗?
  他很淡定的说道:“风刮的。”然后摸了摸自己肚子,明显想转移话题,“都晌午了啊,难怪哥肚子这么饿。”他捏了捏岩青软软热热的耳朵,“幺儿,起了,吃饭去。”
  岩青哼唧:“没钱。”
  “先欠着呗。”岩冲大咧咧的说道,“乡亲们多淳朴呐。”
  淳朴的乡亲们拒绝赊账,大多数都是一副“你谁啊”的不屑表情,或者皮笑肉不笑,或者干脆不笑:“小本省概不赊账哈。”
  夏长庚觉得自己的鬼脸都给这对兄弟丢光了。
  赊账!!又不认得人家,还真想得出来!大人你睡糊涂了还是脑子里只剩下浆糊了哈?!
  “哥不是说了么,以后请哥除妖捉鬼打八折!”岩冲厚着脸皮道,“怎么不认得我跟幺儿了,没听他们说——”
  “哦,就是房子着火的那对兄弟啊!”
  等岩冲笑着谈话谈的热乎起来了,顺势征询能不能先赊个账以后再还什么的,“原来是你们”顿时变成了“你们谁呀”。
  不是乡亲们不淳朴,家被烧的一干二净的兄弟,指望两个人换账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岩冲的信誉还没建立起来。
  虽说如此,岩冲也笑嘻嘻的跟热络起来的小摊小贩们保证:捉鬼除妖一律八折。
  然后火速牵着自家弟弟穿过整个岳阳城,到另外一边的钱庄里去银子,先饱食一顿再到客栈里头洗洗漱漱,最后才又回到了鬼宅附近打听消息。
  这下子瞒不住夏长庚了:“大人,二少,你们昨天遇鬼啦?!”
  岩冲道:“我们哥俩天天遇鬼。”

☆、第46章 功亏一篑

  “天天见鬼?”夏长庚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嘿嘿道;“大人所说的‘鬼’该不是小生吧?大人不要转移话题了;窗户上的大洞就是那恶鬼弄出来的吧?”
  “干你屁事。”岩冲嘴硬的说道;瞥了他一眼,看到夏长庚脸上那副“大人你不是不需要小生把门”的得瑟表情顿时毛了,心道老夏你可以啊;敢嘲笑老子。
  他眼睛闪了闪;忽然“呵”的冷笑一声,表情严肃的指责夏长庚;“老夏,你还有理说!身为本官的跑腿小弟,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如果不是你玩忽职守,窗户能被那鬼头给撞出个大洞来吗?我和幺儿可是吹了一夜的冷风哦!”
  什、什么?!
  岩青瞪圆眼睛,表情诡异的看了眼理直气壮的兄长,夏长庚更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这等颠倒是非厚颜无耻的话……居然也说得出来!该说果然不愧是大人您吗?!
  “大人你你你你……简直……”
  他“简直”了半天没说个所以然出来,已经被岩冲的无耻给震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瞅着一脸“就是这么回事”表情的岩冲干瞪眼,听到旁边传来的一声笑,他更加没好气,颇为郁闷:“二少,你也越发不厚道了。”
  岩青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用实际行动表明了立场的坚定,“还是长庚你教我的,难道忘记了吗?”
  “……罢了。”夏长庚怨念脸,小声嘀咕,“你们兄弟一个鼻孔出气的,就知道欺负老实人,小生说不过你们。”他正了正脸色,道,“大人,其实关于鬼宅闹鬼一事,小生倒是打听到一些的。”
  效率这么高?岩冲道:“说说看。”
  “十年前这家还是有主人的,是个读书人,不过早已中了举人,到了外地做官去了,连同家眷也一并接走,十年以来从未回来过,而闹鬼的事情十年以来也从未间断过。”
  “他刚走就闹鬼了?”岩冲琢磨着,“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小生没打听到。”夏长庚摸摸脑袋,“好像不是从他走了以后才开始闹鬼,这家主人还在的时候就闹鬼了,据说还死了好几个家丁……都是传言,不完全可信,这家主人原来做过一段时间的教书先生,若大人想知道更详细可信的,我们倒是可以找到他的学生问一问。”
  “嗯,死过人啊。”岩冲冷笑,“鬼宅里头那个姓韩的说不定真在包庇他姐姐,老子倒要看
  看这里面还有什么弯弯绕绕。”
  “长庚,那你打听到鬼宅主人的学生都有谁了吗?”岩青道,“都已经过去十年了,他的学
  生也是读书人吧,说不定也考了功名去做官了。”
  “你以为当官的是大白菜满大街都是啊?”岩冲笑道,“没看老夏二十多岁了才只挂了个秀才的功名嘛。”
  “秀才已经很了不起了。”夏长庚不服气的咕哝一句,“有些人八十岁了还只是个童生呢,小生学问不好大人你还要小生做二少的西席做什么,哼……”
  岩冲仰天翻了翻眼皮:“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老夏你摸着良心问问自个儿有多少天没给幺儿上过课……话说鬼宅的主人姓什么叫什么?”
  “苑,别苑的苑。”夏长庚忍下好好和岩冲理论到底是谁耽搁了岩青上课时辰的冲动,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紧不慢的说,“至于这位苑先生的学生,小生打听到了一个,就是城东最有钱的
  那名豪绅,周德文。”
  在夏长庚的劝说下,岩冲终于答应规规矩矩的先往周德文府上递交拜帖,而不是直接跑到人
  家大门外问看门人:哎,你好,我有事找你家主人,他在家吗?
  岩冲道:“我上次问隔壁大娘借鸡毛掸子不是直接上门的,有钱人就是规矩多。”
  夏长庚懒得跟这么个粗鄙之人解释,代笔写了拜帖,然后投递进去,自然是标明了岩冲鬼判的身份,没点威慑力的东西在拜帖里面人家一个腰缠万贯的豪绅哪里会理会你一个无名小卒,这方面夏长庚没迂腐。
  拜帖投进去没多久,就有家丁客客气气的赶来请他们兄弟进去,夏长庚隐去身形跟在后面,不停的在岩冲和岩青耳边讲一些基本的礼仪规矩,生怕他们哪里做的不对让人嘲笑。
  他讲了很多,也很全面详细,兄弟二人的表情也十分淡定,只是一句话都没记住而已。
  岩冲脸色板正严肃,身形高大威武,踏进门往主位上的胖子身上一扫,仰着下巴眯着眼睛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胖子立即打了个冷颤,浑身不自在起来。
  怎么忽然间就冷起来了?地暖没烧?不是吧……
  本来想着什么“鬼判”是不是骗子所以特意装装样子,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便是鬼判又如何?他管的又不是活人对吧!结果看到人进来了,被对方的视线轻轻一扫,不知怎么的全身不自在起来,从里到外都毛毛的,坐都坐不住,忒邪门儿了。
  周德文咳嗽一声:“你就是……”他忽然看到岩冲身边的青年,心道,刚刚怎么没发现还有个挺俊的后生,他摸了摸嘴唇上留下的一缕胡须,“你们谁是判官?”
  “我就是。”岩冲解下令牌给他瞧了一眼,见周德文没有请他们坐下的意思,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衣袍下摆,顺势走到椅子边坐了下去,表情自然的说道,“本官此次前来是有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要请教周老爷……幺儿,愣着做什么,过来,坐下。”他指着旁边的座位,看着岩青坐下了,才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正经无辜表情,假装没看到周德文便秘的表情,接着刚才的话题,“听说周老爷以前是苑先生的学生?”
  周德文眯了眯眼睛,抻了抻腰,肥胖的身体微微往后靠了靠,换了一个更加放松随意的姿势,然后才慢吞吞的说道:“哼……这也归地府的判官管么?”
  岩冲一听,心里乐了,脑子里闪出一排大号字体:心里有鬼!
  是不是做过苑先生的学生有什么不敢回答的,态度微妙,眼神闪闪躲躲,没古怪才怪啊!
  有意思。
  “这个嘛……”岩冲拉长声音,故意吊胖子的胃口,清了清嗓子,顺手拿起花几上的空杯子,“咦……怎么没茶?”
  周德文扬声道:“来人,上茶!”吩咐完了眼睛继续盯着岩冲看,无声的催促他往下讲,眼神闪烁不实,来回换了几次姿势,那副明明着急又不愿意表现出来拼命忍着的模样和他之前对待兄弟二人不以为然的倨傲态度天差地别。
  岩冲心知其中必然有隐情,也许还和鬼宅的韩姓姐弟有关联,因而有心诈他一诈,最好能套出话来,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因而没急着回答,只是对周德文说:“周老爷急什么,等本官喝口热茶润润嗓子。”然后向周德文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唇边扯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笑。
  周德文脸色难看之极,沉不住气的质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本官是阎君特设准许行走阳间的鬼判,专管天下不平之事,别说过了十年,就算过了二十年三十年,只要你还活在阳世,让本官碰到了就说不得要管上一管。”岩冲跟他打哑谜,故作高深的说道,“你说本官找你能有什么事,哼,周老爷?”
  夏长庚在旁边和岩青咬耳朵:“大人真是太能演戏了。”
  岩青使劲儿眨了下眼睛表示赞同,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兄长和周德文的对话也闹不明白,不过兄长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你看那胖子大冷天的都流汗了,到底干了什么亏心事呀。
  岩冲讲完,视线直直地逼视着周德文的双眼,神情越来越冷厉阴森,周德文脸色苍白,仿佛看到了什么及其可怖的景象一般,肥胖的身体瑟瑟发抖,浑身瘫软的靠在椅背上,急促的喘着气:“我……我、我不是……”
  “周德文。”岩冲慢慢地站了起来,周德文不得不仰视着他,两人一坐一站,周德文压力倍增,岩冲缓缓地向前走了一步,声音低沉、阴冷,含着莫大的威慑与压迫,“阴官与阳世的人是不同的,但凡说出的话,都做不得假,本官保证,若是坦白,可从宽处置,若是你敢有隐瞒……”
  “我……”周德文露出挣扎的表情,眼看就要扛不住坦白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眼睛忽然瞪大,语气急促的说道,“你拜帖上说的可不是这些!”
  岩冲:“……”老夏!你都写了啥?!
  他表情变化不大,但逃不过发现不对后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周德文的双眼,只是极短一瞬的沉默,让周德文抓住了翻身的机会,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一样,做直了身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判官!哪里来的骗子吧!快来人,把他们给老爷我赶出去!不准再放他们进来!”
  周德文则从椅子里跳起来,脚步不稳,匆匆忙忙的绕过屏风走掉了,好似有什么在他身后追赶一般。
  岩冲准备的说辞和表演顿时没了用武之地,功亏一篑!就差一点点啊,差那么一点点也许就把话给套出来了,所以说……要什么拜帖,就跟老子说的,令牌一现,他敢不放老子进去!
  “又不是活人干什么遵守活人的规矩,哼!”被撵到大街上灰溜溜遁走的兄长大人忒没面子,开始跟夏长庚算起账来,“老夏,你怎么就记不住自己是鬼不是人。”
  夏长庚:“这么说都怨小生了?大人您还敢再不公平一点吗?何为‘又不是活人’?难道二少不是活人,难道大人您不是活人?在阳间行走本来就该遵守阳间的规矩,小生又不会掐算之法,如何能预料到那胖子忽然就想起拜帖来了。”
  “你见过哥和幺儿这种不老不死的‘活人’吗?”岩冲没底气的“嘁”了一声,“懒得跟你吵,酸秀才歪道理多。”
  岩青道:“兄长别欺负长庚了,干嘛不讲理。”
  岩冲脑袋上顿时乌云罩顶,就差蹲在墙角画圈圈了,嘀嘀咕咕的说道:“哥这不是郁闷吗。”大概也觉得自己刚才胡搅蛮缠的幼稚行为实在不光彩,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忒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看了眼自家一脸不赞同神色的弟弟,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夏长庚,露出讨好的表情,诚恳的道歉,“我不对,我有错,请你们原谅我。”
  然后一本正经的给夏长庚鞠了一躬,惊的夏长庚一下飘出几丈远,一脸惊悚的看着他,岩冲大笑,摸了摸后脑勺,“我刚刚脑子一定被驴踢了,说话没经过大脑,真没迁怒你的意思,老夏莫怪。”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道歉,夏长庚反而不好意思了:“呃……大人不必如此,小生没怪大人……反正大人挺喜欢欺负人的。”
  “……”岩冲= =,“后面那句不用说。”
  “幺儿……”岩冲转头看着岩青,一脸让人寒碜的委屈表情,“你刚刚批评哥了,玻璃心哗啦啦碎一地。”
  夏长庚无语的飘远,背对着这俩明显是要黏糊起来的一对。
  岩青看着他大狗似的乞怜模样就好笑,摸摸他脑袋:“兄长乖,我还是最喜欢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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