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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搞慈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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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刺章看着林渊,双眼如狼:“南菩萨神机妙算,恐怕早就打上我们父子的主意了?”
  林渊摇头:“不是你们父子。”
  哈刺章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林渊:“大公子未必自视太高了,我看在眼里的,只有你父脱脱。”
  哈刺章冷静下来。
  哈刺章:“我父不会为你打仗。”
  林渊摇头:“不是打仗,我想叫你父管农耕水利。”
  哈刺章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林渊费尽心机,是想让他父亲去与朝廷作对,但是……农耕水利?
  林渊:“如此,既能叫他一展所长,又能叫他不辜负先祖,不好吗?”
  脱脱是个能臣,他能打仗,在农业方面也颇有建树。
  但他在政治方面……
  之前黄河决堤,元朝的财政根本负担不起修缮的钱,这事其实时常发生,站在为民的角度,应该管,但站在朝廷的角度,其实不该管,因为当时天下已经乱了,钱要花在军需采购上。
  是脱脱力排众议,主张修缮,但是没钱。
  于是脱脱就想了一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问题一大堆的办法——他发行了新钞,直接把本来就能膨胀的通货弄得更膨胀,就是从那时候起,纸钞变成了废纸。
  林渊是不准备让脱脱参政的,他是想让脱脱成为一个技术人员。
  等元朝再没有实力一战以后,就能让脱脱上战场了,有脱脱在,也能给蒙古百姓一些信心。
  民族融合是大趋势,他可不想像清朝一样,明明坐了天下,却还要出钱出人收拢蒙古。
  嫁去关外那么多公主,有几个活到寿终正寝的?
  林渊叹了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稳扎稳打,徐徐图之,急不来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能做多少事,可能做多少算多少。
  老天叫他穿越,总不是叫他来坐吃等死混日子的。


第77章 077
  世人说人生三苦; 撑船打铁卖豆腐,脱脱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才明白这三样皆不算苦; 他生于蒙古蔑儿乞部; 又是贵族家庭; 父亲马札儿台乃是元朝重臣; 伯父伯颜曾任中书右丞相; 独秉国政长达八年。
  他出身显赫,十五岁就被文宗擢用。
  少年得意; 青年得志; 却怎么也没想到; 他的结局会是这样。
  哪怕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他被人“救”出江南贬所; 看似是留了一命; 但他家族也完了。
  脱脱被救出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院子里;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哪儿。
  每日所见都是那几个下人; 下人们也不与他说话,甚至互相都不交流。
  他就算想知道自己在哪儿,是被何人算计; 也找不到任何一个突破口。
  “父亲!”
  脱脱闻声望去,却见自己的大儿子就站在门口,他一时之间竟没有言语,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以为……他以为自己的家人必死无疑了!
  脱脱看着儿子朝自己奔来; 心里五味陈杂。
  “父亲!”哈刺章跪在脱脱脚下,涕泗横流,“儿不孝!儿来迟了!”
  脱脱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大儿。
  他希望大儿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不在家时,大儿能支撑门楣,他以最严厉的姿态教导他,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他,可是一夜之间的变故,大儿也不过刚及弱冠,怎能在巍峨皇权下保全一个家呢?
  哈刺章呜咽道:“家奴下仆皆被朝廷收押,弟弟已死,母亲生死不知,父亲,是儿护不住他们,都是儿的错!”
  “不怪你!”脱脱的双臂收紧,虎目含泪,“是爹的错,是爹……”
  哈刺章却忽然抬头:“爹爹何错之有?爹爹殚精竭虑,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以一己之力正朝纲。爹爹何错?”
  哈刺章毕竟年少气盛:“爹爹,您以真心侍君,君可以真心待您了?”
  脱脱摇头:“哈刺章,那是皇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是汉人说的话!”哈刺章瞪大眼睛,“汉人也说,天下有能者居之!”
  脱脱:“你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哈刺章把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爹爹,那南菩萨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有胸襟,有气魄!除了他,哪个汉人能容得下我们?爹爹,儿想过了,他是想收拢蒙古人心,他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相反,他定会把我们视为座上宾!”
  脱脱却说:“我不会为汉人去打同胞!”
  哈刺章:“并非如此啊爹爹!那南菩萨与我说过,知晓爹爹本事,也不强求爹爹与故人为敌,只希望爹爹怜惜百姓,专管农耕水利,给爹爹配衙配属官!”
  脱脱一愣:“农耕水利?”
  哈刺章:“正是!”
  脱脱看了眼哈刺章,叹气道:“此人心思叵测,手段看似光明,实则阴险至极,这样的人,若是从他,日后未必有好下场,若是不从,我们父子就永远出不了这扇门。”
  “哈刺章,与虎谋皮,你可想好了?”
  哈刺章眼神坚定:“爹爹,儿想好了!”
  脱脱看着自己的儿子,从稚童长到如今,他大了,心思也多了,也有了建功立业的想法,他这个当爹的只能在下头托着他。
  能不能保住,就要看命了。
  脱脱说:“我去见见那位南菩萨。”
  ——
  “丞相。”林渊坐在上首,他久居上位,自己没察觉,但身边的人都发现他变了,气势不同了,他不必关注自己的仪表,也不必在意自己的坦途,他是唯一的掌权人,他就是规矩。
  脱脱坐在林渊手边,下人轻手轻脚的上茶。
  “不曾想南菩萨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段。”脱脱目光如炬,单看气势,半点不落下风。
  林渊含笑:“是渊待客不周,怠慢丞相了。”
  脱脱冷笑一声:“南菩萨好心机,好手段,若我不从,倒是我不知轻重,不识好歹了。”
  林渊:“丞相久居高堂,可知天下大势早不在朝廷那边了。”
  脱脱:“我们是外族,不是汉人,否则……”
  林渊冷笑:“丞相说笑了,当年成吉思汗打下江山,那时候天下何其稳固?怎么到了如今,把祖宗打下的大好基业葬送了,就成了身为外族的过错了?”
  “丞相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这些年朝廷是如何治国的。”
  “治国不是养猪狗,给口吃的就行。”
  “再说了,就是养猪狗,也总不能吃的都不给一口?”
  林渊嘲讽道:“若朝廷都是您这样的官员,败得倒也不算冤枉。”
  脱脱一愣,他以为林渊会摆好礼贤下士的款,怎么却突然刻薄起来,他盯着林渊,好像林渊脸上开了朵花。
  “您去治理黄河,让纸钞成为废纸。”林渊又说,“因您这一手,元朝元气大伤。”
  脱脱大怒:“怎么?!百姓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
  林渊看他:“您竟懂这个道理?”
  脱脱的手握成拳。
  林渊笑道:“丞相,你若只是个将军或只是个丞相,又或只是个水利官员,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手握重权,若是不能像你伯父伯颜一样独秉朝政,那就是个靶子。”
  “哈麻上位,可是你一手拉上去的,你以为是哈麻害你,可曾想过若没有皇帝的示意,哈麻敢害你?”
  林渊:“何必自欺欺人呢?哈麻是佞臣,他靠揣摩皇帝的心意上位,皇帝忌惮你,才是你落得如此下场的真正原因。”
  “想来若你真的死了,皇帝又会发作哈麻,为你平冤了。”
  脱脱气得发抖:“你……你无耻小人,陛下只是被奸人蒙蔽!”
  林渊:“哦?那你和伯颜又有何区别?伯颜可是你弄倒的,你在朝堂内的地位,你的声威,皇帝不忌惮你才是件怪事!”
  “皇帝缺你一个吗?”
  “带兵打仗的除了你,还有察汗,没有察汗,还有别的人。”
  “管水利的,没有你,还有别的大臣。”
  “更别说管政事的了。”
  “脱脱,你自视甚高,可曾想过你并非无可替代?”林渊问他。
  脱脱脑内一片空白。
  是啊,他自以为皇帝离了他不行,但事实并非如此。
  皇帝要用他,他就有用,皇帝不用他,有的是人凑到皇帝跟前去。
  没了他们一家,皇帝还有别的人可用。
  就在此时,林渊却忽然走下台阶,他站在脱脱面前,双眼平视,抬手做礼。
  脱脱没动。
  林渊站直后才说:“若丞相助我收拢蒙古诸部,我便以丞相之位聘之,丞相之于皇帝,不过可有可无,丞相之于我,却是无可替代。”
  脱脱冷笑:“南菩萨神机妙算,怎么?却算不出我是否会臣服于你了?”
  林渊摇头:“你是忠臣,也是权臣,你对朝廷赤胆忠心,生死不改,渊晓得。”
  脱脱:“那南菩萨何必做此无用功?”
  “你跟随我,难道就不忠心了?”林渊笑道,“我能保你,就能保蒙古百姓,朝廷式微,换做刘福通或是郭子兴,难道他们得到江山以后,会保下蒙古人不成?”
  林渊:“丞相悲天悯人,对汉人百姓尚且如此,怎不为同族想想?”
  “丞相也可以等,等朝廷败了,再来找我,不过到那时,我可就不像如今这般好说话了。”
  林渊拱手:“丞相自想,渊先行一步。”
  话一落音,林渊就大步离开了客堂,走出了院子。
  他刚出院子就看到了守在一边的陈柏松,林渊冲他笑:“怎么?真以为脱脱敢动我?”
  陈柏松站起来,走到林渊身边:“他是狗皇帝的臣子。”
  林渊摇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蒙古人,还曾经是丞相,是所有人眼中的忠臣,贤臣。”
  陈柏松:“……不太懂。”
  林渊:“不懂也没事,你会带兵就行,你这胡子也该刮刮了。”
  陈柏松摸了把自己的胡子,他留的不是文人须,随其生长,现在像个野人。
  “先前跟少爷说的事……”陈柏松又提了提。
  上回他跟林渊说男宠的事,林渊没有回答他,推辞有事便走了。
  这回他得问清楚。
  林渊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忍不住笑道:“我没碰过他们。”
  陈柏松看着他,明显不信。
  林渊:“他们都被我派下去当吏了,我会派自己的男宠去干小吏的事?我总不至于这么小气?”
  陈柏松一愣。
  林渊笑着看他:“怎么?吃醋了?”
  陈柏松:“……”
  林渊安慰他:“放心,就是我身边的人再多,你也在我心里也是头一个,行了?”
  陈柏松闷声道:“……少爷哄我,我听得明白。”
  林渊:“不是哄你。”
  陈柏松叹了口气:“就怕他们朝秦暮楚。”
  林渊闷笑:“这词用的不错。”
  陈柏松瞪了他一眼:“少爷,认真些。”
  林渊连忙说:“好好好,我以后必找个你们都点头的行不行?”
  陈柏松叹息道:“那也不用,只要一心一意对少爷好就成。”
  林渊是真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陈柏松竟然还在操心他的人生大事。
  陈柏松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心里藏不住事,就是这样的人,叫林渊面对他时,也忍不住直言相对。
  林渊忽然感性,拉住了陈柏松的手:“陈哥,你可要一直这么待我才好。”
  陈柏松僵着,半天才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陈柏松:“他啥意思?叫我每天都关心他有没有意中人?”


第78章 078
  至正十五年二月; 刘福通一众拥立韩山童之子韩林儿称帝,号小明王; 定都亳州; 国号宋; 年号龙凤。
  至正十五年十二月; 答失八都鲁破红巾军于太康; 进围亳州; 小明王移居安丰。
  “太急了。”林渊喝了口茶,“先前都忍住了; 怎么现在忍不住了。”
  宋石昭和罗本都坐在林渊下首; 罗本的位子在宋石昭之后; 林渊现在左手边坐文臣; 右手边坐武将; 分的清楚; 众人也好自找位子。
  宋石昭笑道:“定民心。”
  林渊:“也是个道理; 但弊大于利。”
  红巾军的地盘看似很大; 但其实都是各自为政; 打着红巾军的旗号,都是为自己谋利。
  比如徐寿辉,郭子兴,虽然都是红巾军; 但跟刘福通并不是同系,也不可能同气连枝。
  历史上朱元璋称帝是在一三六八年,明朝洪武元年; 按照现在的年号推,也就是至正二十八年,那还是在元朝已经毫无反手之力,朱元璋最大敌手陈友谅死后的五年后。
  而最早称帝的,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林渊又问陈柏松和朱元璋:“今年可能拿下集庆路?”
  朱元璋笑道:“不是难事。”
  陈柏松接话:“集庆路兵力不丰,粮草不盈,可速战速决。”
  林渊点头:“点兵三十万,可能拿下?”
  朱元璋和陈柏松一起跪下请战。
  将军,本来就是要在战场上才是将军。
  林渊许可后对宋石昭他们说:“小明王称帝,我们总不能视而不见,送些贺礼过去。”
  罗本脸色一变:“这……”
  林渊安抚道:“只是示好。”
  罗本放心了,他好不容易跟随一个信任他,用他的统治者,要是此时这个人说要去跪服小明王,说不得他今天就要以死相抗了。
  宋石昭在林渊手里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有心得了,知道林渊想干什么,便笑道:“自然会备重礼。”
  小明王年纪小,真正理事的是刘福通,刘福通固然对小明王忠心耿耿。
  但小明王呢?
  或许以前小明王也对这个忠心的老臣信任非常,但那也是称帝以前的事了。
  当了皇帝,人是会变的,如果他不变,那林渊就要让他变一变了。
  让他感受到做皇帝的风光。
  什么是皇帝?天下尽归一人,五湖四海都是他的所有物,天下的美人,美食,锦绣全供他享受。
  这样的风光,会有人不动心吗?
  君臣之间关系牢固的古往今来少之又少,只要一人处在高位,一人在下头,上面的人昏庸,下面的人再努力也没用,盖上一个“越权”的帽子,那就玩完了。
  “听说小明王身边有个叫杜遵道的死了?”林渊忽然问。
  宋石昭连忙点头:“他受小明王宠爱,遭刘福通嫉恨,叫士兵捕杀了杜遵道,又自封丞相,加封太保,如今大权在握,那小明王不过一傀儡罢了。”
  林渊挑眉:“想来那小明王的日子也不好过。”
  权臣在侧,臣强君弱,如果韩林儿是个懦弱的,倒也相安无事。
  若是韩林儿想要实权呢?
  杜遵道之事恐怕已经在韩林儿心里埋下了根刺了?
  于是林渊叫人准备了最上乘的茶叶——一年就产十几斤,茶树难得,还不能人工培育,采茶得专业的采茶人徒手攀登,脚滑落崖而死都很常见,茶叶采下,就要让当地八岁以上,十四岁以下的少女用身体烘干,然后让老手艺人炒制。
  韩林儿喝过,若是再想要,恐怕刘福通给不了他?
  还有最精致的器具,茶杯茶壶都由玉石造成,温润非常,雪白可爱。
  连布匹,都是上好的绸缎,加上几十个顶级绣娘花费数月时间绣成。
  除此以外,林渊还叫人去散播流言。
  罗本操刀写了不少百姓一听就懂的打油诗,也可以称做顺口溜。
  说皇帝是如何享受的,大臣们是如何享受的。
  ——
  “这些是什么?”
  安丰城内,韩林儿看着内侍们抬到院里的箱子,不明所以的转头问道:“太保?”
  刘福通穿着锦衣,笑道:“这些是高邮送来的。”
  韩林儿长得瘦弱,皮肤苍白,他自幼就被刘福通带着东奔西走,哪怕现在成了皇帝,也惶惶不可终日,胆战心惊的过活——他知道他的一切都是刘福通给的,爹死了这么久,就算余威还在,也不可能叫文武官员们一直屈膝,所以刘福通杀了他最喜欢的杜遵道,他也不敢说什么。
  离了刘福通,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韩林儿奇怪道:“高邮?是南王?”
  虽然百姓叫林渊南菩萨,但他们可不这么叫,在他们眼里,林渊迟早是要称王的,他自己没有封号,他们就给他起了一个南字,毕竟是南菩萨,也好对上人。
  刘福通:“正是他,想来他也知道,陛下才是天下大义所在,早早来投诚了。”
  韩林儿:“他是个忠臣?”
  刘福通摇头:“此人是忠是奸倒不重要,我们也不必在此时与他撕破脸,朝廷虎视眈眈,如今他来投诚,我们自然要做出样子给天下人看。”
  韩林儿说:“那朕叫人去传旨,封他为南安王?”
  刘福通看了眼韩林儿,这孩子变聪明了,他一边欣慰,一边又有种说不上来的紧迫感。
  等刘福通走了,韩林儿才迫不及待的招呼自己身边的小内侍:“快看看都是些什么?”
  小内侍是韩林儿最宠爱的一个,原因也简单,年纪小,不像年纪大的只听刘福通的话,小内侍是个憨子,韩林儿一发话,连忙去打开了箱子。
  韩林儿倒不怕这里头有什么坏东西,能到他手上的,必然是经过数次检验的东西。
  “这是茶盏?”韩林儿拿着由上好玉石做成的茶盏,简直移不开目光。
  玉石做摆件茶盏简单,但这茶盏可不是普通玉石做成,通体洁白,没有一点杂色,这便罢了,还有几分剔透,能透过茶盏隐约看到对面的东西,若是倒上茶,就算只看盏壁也能观到茶色,隐隐约约,高雅出尘。
  韩林儿:“别的呢,你再看看!”
  茶叶散发着清香,此香十分霸道,明明不觉得浓,但一拿出来,周身似乎都是那股清香气味,韩林儿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茶林。
  内侍又拿出了无数奇珍异宝,其中还有人拳头一般大的夜明珠。
  说是夜明珠,其实就是能发荧光的石头,林渊一开始也以为是什么奇珍,结果拿到手里一看,发现这光还不如荧光棒的光,拿来糊弄人倒是不错。
  内侍咽了口唾沫:“陛下,这是夜明珠!”
  韩林儿:“快给我,给朕瞧瞧!”
  韩林儿生在小富之家,也只是小富罢了,幼年时期,家里要躲着朝廷宣扬白莲教,他的人生从未真正享受过什么,就算当了皇帝,他也不用处理什么政务,一切都有太保做主。
  他有后宫,有美人,但美人都是相同的,她们有美丽的外貌,有温柔的唇舌,也有千篇一律的脑袋。
  韩林儿看着这些奇珍异宝,问内侍:“皇帝都是这样的吗?”
  内侍不明白,抬头傻乎乎的看着韩林儿。
  韩林儿摸着手中的茶盏,内心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已经是皇帝了!
  是天下之主了!
  连那南王都俯首陈臣。
  但为什么这些珍奇玩物他以前都从未见过?
  那南王竟如此富有?
  韩林儿发现身边的侍人们有时会唱一些顺口的歌,他听着有趣,叫侍人们也唱给他听。
  这歌唱的是皇帝。
  说皇帝生来就与众不同,是众人的主宰,皇帝想要什么,人间万物都要奉给他。
  他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
  连天上的仙女都要爱慕他,为了他也不当神仙了,哪怕下凡当个女仆,都要跟在皇帝身边。
  皇帝什么也不用做,但人们都爱他,尊重他,皇帝要喝酒,就有世上最香醇的美酒,用天河之水酿造,皇帝要美人,就有仙女下凡,皇帝要吃饭,哪怕是一颗米都能叫人口齿生香,皇帝要听曲儿,那曲儿必然是叫人身临其境的神曲。
  韩林儿听完以后,不由的问自己:“皇帝这么会享受吗?”
  他家没人当过皇帝,他自己是头一遭,没有能借鉴的,他不懂呀!
  不过韩林儿倒是发现了一件事。
  ——宫里的人都不怕他,宫人们得罪了他,最多就是一顿板子。
  但是宫人们都怕刘福通,谁得罪了太保,谁就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个认知让韩林儿五味陈杂。
  他不如太保有威严!不如太保有权力!
  除了那南王,没人再给他珍奇玩意,但肯定有人送给太保!
  韩林儿连续几日都不想上朝。
  上朝有什么用?
  没人听他的!他才是那个无足轻重的人,坐在龙椅上,听着自己的臣子议事,他却连插句嘴都做不到!
  当什么皇帝?上什么朝?
  可不可笑?
  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是这样当的,恐怕要笑掉他们的大牙了?
  韩林儿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太保为什么不死呢?
  太保死了的话,自己就是名副其实的皇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这文是纯爱,有感情戏,不想看感情戏的跳过就好(本来我就没写多少。)
  不过不会改大纲的,拜谢。


第79章 079
  安老四自从常熟事后就一直无所事事; 担着一个虚职,每日吃喝;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觉得自己有大本事; 可林渊却不重用他; 难道常熟没有他的功劳吗?
  刚开始他不忿; 每日食不下咽; 后来就开始忐忑难安。
  安妻对他说:“你太自大了。”
  安老四不明白,他问妻子:“难道常熟没有我的功劳?难道我连实权都不能有?”
  “你是从徽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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