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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本座的都得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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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洁的雪色和鲜艳得微带残忍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空气中展露出一切。


第52章 
  林星夜身体紧绷; 他本不习惯在人前展露伤口; 可对方若是不嫌弃他的父君,那就没什么。
  毕竟; 混沌帝龙比他强得多。
  林星夜想要成为顶尖强者; 他去过归元宗,行过御剑门,归元宗宗主一身铜墙铁壁; 造化万千; 林星夜也觉得他不能算顶尖强者。
  在林星夜心中,能确切被他追上的,都不算顶尖强者,无法让他叹服。
  他只认为他父君一身实力深不可测; 是真正的顶尖修者。
  而宁隋……林星夜眼眸暗了暗,宁隋的确强; 可他的阵法古里古怪,前世欺负他; 今生折辱他; 林星夜便靠着一身傲骨; 和他手中永不服输的碧空剑; 绝不向宁隋低头,也不承认能多次打败他的宁隋是顶尖强者。
  他想起宁隋,被按住狂亲的屈辱感又涌了上来; 因为恨意全身格外紧绷。
  这苦了准备给他上药的宁隋; 宁隋还以为是他痛; 下手越来越轻微:“星夜,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林星夜当然感受到宁隋的动作变化,他想证明自己真的是强大的龙,却因想到宿敌兼yin贼宁隋十分烦,林星夜不好将气撒在父君身上,只道:“父君,重点也无妨。”
  林星夜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觉得即使是重活一世,人的性格也不会发生变化。
  怎么上辈子一直爱好打败他看他笑话的宁隋,到了这辈子就想……就想在另一个层面看他的笑话。
  林星夜不愿意接受自己上辈子实际也被宁隋调戏了的设定,再加上之前的宁隋的确沉默寡言,即使掳走了他一次,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逼迫他认输后就放任他离开。
  虽林星夜说了能重点,宁隋也不愿意粗糙对待他。
  他在上药途中,从沉默雪白的龙身中,不知怎么的就看出了满怀心事,“星夜,你在想什么?”
  林星夜不乐意说让自己丢脸的事情:“没想什么。”
  宁隋用手掌的温度将药膏捂热,心中一动,试探道:“星夜是在想什么人吗?”
  宁隋以为师兄也在想他,心中紧张,他一到这时候就不怎么说得出话,只好换了个说辞:“你去了归元宗那么久,有没有认识些朋友?”
  朋友没有,敌人倒有一个,林星夜冷然:“没有。”
  对,师兄从一开始就不是拿他当普通朋友,会一直看着他,三番四次主动找他,多次关注他,对他那么好……绝对不是朋友关系。
  宁隋要开始上药了,将药膏均匀地抹在手上,说话分师兄的注意力,同时也…也打探一番师兄的想法:“我听说你在紫山秘境内,和一个同门师弟走得很近,你们是……”
  宁隋想问你们是什么关系,但他想着师兄清寒的眼睛,觉得这样套话实在太过卑劣,话都没说完便立刻转了话锋:“他可有欺负你?”
  照宁隋想来,他平时哪里敢欺负师兄,唯一欺负师兄的那次,就是在洞穴里亲师兄。
  那次是他错了,要是师兄说被欺负了,宁隋也心甘情愿受着。他当时不该亲那么多下的,最多一下,太多了师兄一定被吓到了。就算是以后,他也得徐徐图之,不能把师兄吓跑了。
  宁隋从来不是完全的正道,从他前世虽无法向师兄挑明,却从未停止过霸道的追求便可以看出,他心性极左,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这样的人,会用点计谋来追求心上人再正常不过。
  林星夜想说,宁隋无时无刻不在欺负他,身体和心理……全都被他想了个遍。
  但林星夜怎么说得出口?他是个剑修,剑修怎么能被人折辱成这样?同时他还是父君的儿子,虽然林星夜没有娶道侣给父君添个儿媳的想法,但他更没有嫁出去的想法!
  届时如果他被宁隋得手了,结道大典上别人都来恭贺不夜城的喜事,本来要说:“恭喜少君喜结良缘,得遇如花美眷。”最后岂不都成了:“恭喜少君喜结良缘,得觅如意郎君。”
  ……林星夜丢不起那个龙,更不想被父君知道这种窘境,他道:“未曾。”
  林星夜口不对心,这句话可谓说得极冰冷,宁隋的手一顿。
  林星夜便冷着脸补救,誓必不被发现秘密,不惜说谎掩饰:“我同他关系亲睦,从未有过摩擦。”
  宁隋的心又惊又软,师兄从没被他欺负过,那么在洞穴内……师兄也不认为是那是欺负吗?
  师兄……难道心里也是愿意的?
  宁隋无可抑制地冒起这等念头,被他好不容易压下去,揪着心赶紧给这个话题做结尾:“那看来你们算得上是朋友。”
  林星夜才不拿宁隋当朋友,他连掩饰都掩饰不下去,冷冷道:“不是。”
  ……师兄,不拿他当朋友,不把他的亲吻当作是欺负,那是什么还用说吗?
  宁隋的心都快跳出来,林星夜却觉得奇怪,父君从来不是那么多话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他思及父君这几日种种反常,无缘无故的态度转变,对他重视许多,甚至可称得上予取予求……
  就连夸他的方式都那么地浮夸。
  林星夜心中一冷,无端想到了一个人——黑衣少言内心变态的宁隋。
  林星夜的心中浮起点点震惊和不可置信,宁隋怎么可能会在不夜城内,现在紫山秘境根本没有开启,宁隋想出来也没办法。但实在是太像了……
  林星夜身体绷得更紧,他的龙身也实在好看,在月色下闪着耀眼的光泽,像是白雪生辉。
  宁隋陡然仿佛被师兄表白了心迹一般,他心里一热,看着师兄雪白美丽的龙身,已经上好药的伤口还有些红……
  宁隋觉得身上热,他快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尽力镇定,想把林星夜身上多余的药膏抹下来。
  免得药膏粗鄙,令师兄不适不快。
  宁隋尽量镇定,但他又不是林星夜真的父君,而是一个狂热的暗恋者。他此刻心中有鬼,就不怎么敢碰到师兄,手指抹药时只轻轻点一下,拿起来,又点一下,再拿起来。
  林星夜的尾巴尖儿都快羞红了,他身体敏感,这样有种奇怪的感觉。林星夜转身,准备冒着风险开启全天赋的真实之眼。
  如果是真的父君,他看到的就会是混沌帝龙,如果不是,那就……
  林星夜现在顺从地趴着,已经任那人在他后面摸来摸去,还把伤口都给暴露出去了,若这人不是他信赖的父君,而是宁隋……
  林星夜便是不要命,也要杀了他。
  他其实在化作龙形时,真实之眼会自动开启一点,仅仅是那一点,应该也能窥破幻象。
  林星夜之前没发觉“父君”的不对,照理应该是真的父君,但实在太像宁隋了。
  他便回头,想开启真实之眼,结果宁隋是弯着腰给林星夜上的药,林星夜转头抬头,正好看到一处……庞然大物。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回过头去,又羞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说。
  龙族性yin,尤其是高阶龙族,就算是对着一棵草,都能有反应。林星夜只道快到春朝节,他父君才会这样。
  说实话,林星夜讨厌他父君连这些都不能控制,但是他作为人子,既没心思也没立场去管这些,只觉得实在是失礼。
  但这也有个好处,就是能证明后面的是真的父君。
  否则若是宁隋的话,他现在对着的可是一条龙,宁隋能对他的龙尾亲,但那时他上身还是人形,听闻人族以人鱼为美,喜好的就是那一款,林星夜虽觉得羞耻,但也知道他比人鱼好看太多,宁隋作为变态亲亲他的龙尾巴,他虽不能接受,但也觉得勉强正常。
  而现在的他,完完全全是条龙,一条雪白威风的龙!
  宁隋再怎么,也不会对着龙起反应。
  龙角、龙鳞、龙身、龙尾……人族怎么欣赏得来。
  宁隋此刻真觉得师兄的龙角美丽圣洁,让他想含住师兄的龙角,细细舔舐,将师兄亲得泪眼汪汪,只能埋首在他胸膛。
  他不能再这么想下去了……宁隋起身,想掩饰自己的丑态,赶紧下山去。
  林星夜也假装没有发现宁隋的异常,跃进水底后变人,极寒的眼因羞意而湿漉漉的,冷意不褪,泉水没到他的锁骨,黑发飘扬在水中。
  林星夜从岸边的须弥玉戒中拿出衣服,抬手做了个水帘遮挡后穿上,龙泉水再自动拨开,任他冷着脸走上岸。
  宁隋心中有鬼,暗道几句师兄真棒后不敢看他,面不改色走在旁边。
  他回去后,也要马上研究阵法,若再拖下去,他没忍住亲了师兄可怎么收场?
  宁隋毫不怀疑,即使顶着师兄父君的身份,他也只会死得更惨。
  林星夜则以为父君是不好意思,他心思如冰雪剔透,根本不会说出来让二人难堪,而是趁现在父子关系还好,想让父君答应他一件事。
  林星夜刚才肯露出伤口,也是存了这个心思。
  他道:“父君,三日后的真龙节,我想去龙族角斗场参加。”
  林星夜握着碧空剑,宁隋主动给他拨开路上的枝桠,他道:“临启他们每年都能参加,父君,我绝不比他们弱。”
  真龙节是不夜城龙族的节日,龙族进入龙族角斗场,同龙族英灵龙压抗争。
  林星夜从没参加过这个节日,这也是他被冷落的征兆之一。
  关于龙族角斗场,林星夜一直有个猜测,他的龙压是短板,父君是否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不让他去参加。
  如果是的话,林星夜不会感到高兴。
  他父君后来阻止他学剑的理由是,刀剑无眼,会伤到你,你学医最好。
  他父君送他的法宝都是操作最简单的傻瓜法宝,谁都会用,全是现成的攻击和防守,傻子都能操纵。
  他父君后来夺他的权,理由都是,星夜,你不适合。
  林星夜知道自己是云间雪色龙,可他一直在努力,效果斐然。父君却一直拿他当作软弱无能的笨蛋。
  父君因为想保护他,所以把他养废。这只是林星夜的猜测,他不能接受这个猜测,不能接受父君打着保护的名义害他,让他没有长辈龙族教导,孤身求剑。
  所以,林星夜宁愿相信父君是真的嫌弃他是云间雪色龙,才事事都冷落他。
  他现在握紧碧空剑,怕父君还是不答应。
  宁隋差点就脱口而出我答应你,但他三日后……肯定会离开不夜城。
  宁隋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待在这里被发现了,师兄就再也不会回归元宗了。
  宁隋敏锐地发现师兄握剑的手捏得很紧,知道师兄应当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一句话,这让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也没办法做出无效的应允,到时候他走了,师兄岂不希望落空?
  宁隋想了想,沉声道:“三日后不行,不过现在可以。”
  “但是,星夜,危险的事你不能做。”
  林星夜的心怦怦跳,他当然愿意,真龙节只是个节日,龙族角斗场随时都有英灵的龙压盘踞,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林星夜就这么带着宁隋到真龙角斗场,他等不及宁隋说话,抽出碧空剑,足尖一点就进了角斗场。
  角斗场上,一条青龙的淡影盘旋而下。
  林星夜对付一条青龙毫无压力,到最后三条、四条苍龙出现时,他手中的剑射出道道剑影,从龙身上穿过去。
  可是渐渐的,十条、二十条形态各异的龙出现在林星夜面前,林星夜迫于强大的龙压,额间冷汗涔涔,顶不住就变了龙。
  他的龙形一出,本就狂热的龙族英灵更是蜂拥而上,朝他涌过来。
  林星夜唇色苍白,他之前做过功课,龙族角斗场最多一次出现十五条英灵,可现在……密密麻麻的,全是朝他扑过来的龙。
  他的龙尾都差点被龙爪给薅了过去!
  林星夜一忍再忍,不想退缩,最后差点被一条龙的哈喇子滴到尾巴上,看不到角斗场终于把他吓住,一卷尾巴转身就飞走。
  宁隋看不到角斗场内的场景,他只能根据角斗场旁的灵石判断师兄的安危,灵石一直呈白色,安全状态。
  他便加紧压抑自己的欲望,刚才和师兄一路,宁隋根本没办法压住。
  结果,他还没成功,角斗场的门就被轰然打开。
  追捕林星夜的龙太多,他已经变成了一条小龙,就为了能够更灵活。
  林星夜见要逃出角斗场,实在气不过,一尾巴甩出剑气,狠狠拍在追他最狠的几条龙脸上。
  他自己则咬着牙,眼泪都被吓了些出来,直直地飞扑到宁隋怀里,即使再压抑声音中的害怕,声线也又凉又有些压不住的颤:“父君……”
  这就跟小时候他练剑受了伤,结果扑父君怀里被安慰一样。
  宁隋刚才的心理建设便白做了,一瞬间满血复活昂扬。
  他神色僵硬,但是更心疼师兄怎么被龙欺负哭了:“星夜,别怕,我在。”
  他控制幻阵,放出混沌帝龙的龙压,角斗场的龙便都消失不见。
  林星夜的龙尾则感觉有东西硌到自己,他一时也没意识到是什么,反而陷入恐惧中。
  他刚才觉得自己的尾巴真的会被那些龙逮住瓜分,林星夜躺在宁隋的怀里才稍稍安心,他想尽快别那么怕了,害怕是弱者的情绪:“父君,你摸摸我的龙角。”
  云间雪色龙的天性之一,性娇易怯,亲、抚龙角可尝试慰之。


第53章 
  宁隋能感觉林星夜趴在他身上; 龙尾轻轻地缠在他腰间。
  师兄刚才好像被吓哭了……眼底的泪有些打湿了宁隋的衣襟。
  宁隋想低头去看林星夜有没有受伤; 可林星夜怎么乐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哭,他原本一脸冷色; 冰雪般顽固不化; 脸上的泪珠都像是天上的雨滴滴落在他脸颊,清清地附着细白的肌肤上,可他现在是龙形; 旁边又没有别人; 他便不免放纵一些  。
  林星夜眼中含泪,极寒极冷,脸上却诚实地带了丝怯意和柔弱,他不想给别人看见这个模样; 不由头一偏,深深将脸靠在宁隋的胸膛; 躲避他的视线:“父君……”
  林星夜本想说你不许看,但他又觉得这样和父君说话不好; 声音因心涩而有些哑:“你快摸摸我的龙角。”
  宁隋全身僵硬; 他能听出这已经是师兄最温柔的声音了; 他摸还是不摸?
  宁隋是想摸的; 不止想摸,还想舔、亲,但他有一种罪恶感。
  师兄是要他的父君安慰; 不是要他; 之前言语安慰也就罢了; 现在上手算怎么回事?
  师兄,我可不是你的父君,你父君摸你的龙角是父亲慈爱,我摸你的龙角,则是男子情爱。
  宁隋夜夜思林星夜,连梦里都是他,现在师兄在怀,盛情邀请……宁隋心底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他一方面想着师兄光风霁月,冰雪般不可亵渎,他怎能以欺骗待之?
  另一方面又质问自己,不是早在心底确定无论如何也要和师兄在一起?手段如何不重要,只要师兄和自己最后两情相悦,相守一世不就行了?
  宁隋眼中沉黑一片,他现在受的教育是归元宗的正统思想,小时候看的阵法残片里也是儒道正统思潮,但他自小飘泊,从有记忆开始就被人追杀。
  一次次的追杀使得宁隋没有时间练习阵法残片里的东西,他只能在间隙时看看阵法知识,因为无人教导,阵法残片又万分凶险,他经常都会弄得一身是伤。好在他天赋绝佳,靠着那点知识千变万化地应用,历经艰险才彻底甩下了追杀他的人。
  宁隋脱险,也怕再次暴露,便改头换面,做出幻阵改变容貌,混迹于一些小的修真家族,打打杂工维持生计。
  修真家族里本来就明争暗斗,即使是奴仆和奴仆间也要分谁是家生子,谁是买来的,谁又是捡来的乞丐……
  宁隋当初就是假作是乞丐,才被采买的管家捡回去,因为身份低贱,他也受了许多欺负——多做活,少吃饭,常背锅是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常态。
  宁隋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他不欺负人,也不代表甘于被人欺负,他等做的活多了长了,整个家族里的人都对他有印象了,便谋划了一番,借那家主人的手杀了刁奴。
  其余奴仆都知道是他害的,本想杀了这个乞丐,却思及宁隋这些天因办事得体,气质沉稳而被主家赏识,他们根本不敢把事情闹大。
  一个小乞丐,忍了那么多天的欺辱,吃了那么多天的馊饭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才来没多久,办的都是小事杂事,居然也能和主人搭上关系。
  那些奴仆便当惹了刺头吃了哑巴亏,将这事儿揭了过去。
  宁隋也没在那里待多久,他等上一年,没察觉到追杀者的踪迹后便恢复自由身,又换了张脸,做了一个散修。
  散修日子清苦,宁隋研究阵法开销大,他也甘之如饴,朝着阵道坚定前行。
  但散修的弊端实在太多,不说修炼资源的贫乏,散修间的弱肉强食,就说如果他阵法稍微有了起色,能入那些世家大族的眼,那些大族定然会强行招揽他。宁隋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没有成为家族供奉阵修的打算,但仅靠他一人之力,和世家大族作对会格外麻烦。
  宁隋需要一个师傅,指点他阵法。也需要一个够强硬的门派,能暂护他无忧。
  本来阵宗是最合适的,可宁隋的阵道不只有阵,他觉得万物皆能以阵而行,阵宗仅有阵修,并不是他想要的。归元宗则海纳百川,阵修剑修符修济济一堂,也是正道大宗,宁隋便等着归元宗招揽弟子时去报了名。
  归元宗当时招揽弟子既招内门又招外门,宁隋本想成为内门弟子,可因为阵修太稀少,又需要大量资源才能堆积成才,归元宗便不认为散修中也有修阵的人才,根本没为阵修准备名额。
  宁隋没因此放弃归元宗而择阵宗,反而韬光养晦,做了好几年的外门弟子,才终于在又一次的比试中进入内门。
  他始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步一个脚印。
  若是林星夜知道这些,定然会因对宁隋的偏见而冷嗤一声:“心机深重。”
  宁隋也的确不是正道传统的傻白甜,从前世清缴魔族,宁隋驻守的战场魔族全军覆灭便可看出,他的手段够狠;从他的奋斗路程也可看出,他明确知道他想要什么,并且执着不弃,无论是以什么方法。
  现在,只要宁隋想,宁隋就能抚摸林星夜的龙角。
  要区分出父亲和夫君也很简单,宁隋只需要抚摸龙角时暧昧些,顺从他的本心就好。
  宁隋的心底一片火热,他满脑子都是师兄静静地任他抚摸龙角,脸颊羞涩微红的场面……
  他喉咙一动,手心握紧:“星夜,这么大了,怎么还要父君摸龙角?”
  他的意思是拒绝了,宁隋的心在滴血,他脑海里已经差点把师兄的衣衫都褪了,身体还得正直地拒绝。
  林星夜难堪,不想说出真实的原因,只道:“父君是不想摸吗?父君……”
  林星夜鼻子一酸,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现在内心格外柔软,也愿意撕开强硬的外衣,稍稍剖白心迹:“父君,你从小教导我为君之道,教我剑法谋略,我也一直刻苦践行。可你……”
  他说这些,便觉得以龙形并不庄重,稍稍挣扎一下,便化成平日雪衣冷眸的模样,只是今日眼角有些红。
  “父君,我是剑修。我不比任何人差。”林星夜微抬起手,他手指纤长,肌肤无暇而细腻,却能看出美丽之下满是力量,“我用的这只手杀的志燮,志燮不仅在明月阁的斗争中输给我,就连动手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林星夜满眼傲然:“我才是能统领不夜城的君主,也真正继承了父君的力量。父君,你觉得呢?”
  宁隋一直都觉得林星夜是顶尖剑修,无论是剑意还是剑术,或者说天资努力,都没人比得上他。
  师兄努力到,半夜三更都不睡觉,辛勤练剑,第二日他又爱睡懒觉,常常中午才起。也正因为师兄这个习惯,所以之前归元宗内认识他的人才那么少,因为大家都没看到过他。
  宁隋真心实意道:“星夜很强。”
  他永远都记得第一次时,师兄用剑抵在他胸膛的样子,骄傲冷酷。
  林星夜憋着泪:“那父君为何不像小时候那么对我?”
  宁隋有苦说不出,林星夜小时候也是被他父君宠溺了的性子,见状骄矜催促:“父君,快摸我的龙角。”
  他一点都不想沉浸在刚才那些龙带给他的恐惧当中。
  不等宁隋回答,林星夜就又迅速变成了雪龙,搭在他身上,亲昵地用尾巴在宁隋手上缠成一圈,同时眼里倒盛满了傲然,像是那么主动的不是他一般。
  现在星光正好,佳人再三邀请。
  宁隋如被蛊惑,抬手靠近林星夜莹润的龙角。
  真好看,真强,真可爱……师兄,你只需要有其一就可以了,怎么三者都有?
  宁隋触上林星夜的龙角,他手心发烫,心跳加快,立刻就要收回手。林星夜则不满,主动蹭过去,用龙角顶他的手,“父君……”
  宁隋不想答应,在月色下不说话。
  林星夜再顶一下,满眼傲气:“父君……”
  我想当你夫君,你这几日叫了我多少句父君了?宁隋还是不说话。
  林星夜有些生气,以为关系还是无法修复,“蹭”一下,就要箭一般射出,离开宁隋的手。
  宁隋眼疾手快,把他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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