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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为死太监-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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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长生带着荆白玉离开很远,这才松了口气,笑了一声。
  “你还笑。”荆白玉一脸严肃的瞪着他,道:“不是说很忙吗?忙的没时间跟我一起用膳,怎么还有时间陪那么多美人聊天?”
  “陛下冤枉卑臣了。”厉长生颇为委屈的模样,道:“陛下有所不知,卑臣全是为了陛下。那些个美人日日都在涤川园守着陛下,就盼着能巧遇陛下。虽说陛下不常来涤川园,但是万一哪一日陛下过来,岂不是羊入虎口?”
  “你这是什么比喻?”荆白玉眼皮一跳,道:“我怎么就是小羊羔了?”
  厉长生笑着道:“陛下可比小羊羔还要鲜美的多。”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荆白玉咳嗽一声道。
  厉长生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卑臣便给那些个美人找了些事情做,让她们能分散分散注意力。”
  厉长生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的,不只是给了那些个女子一些蒸汽眼罩,还给了她们一些指甲油和美甲贴,这些可都是消耗时间的东西,让她们找到事情做,恐怕就没时间再来守着荆白玉。
  厉长生道:“卑臣为了陛下,可是用心良苦。”
  荆白玉一听,心中总算是舒服多了,道:“这个姜笙钰,朕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
  “钰儿又怎么了?”厉长生问。
  荆白玉回头瞪了厉长生一眼,道:“不许叫他钰儿,我才是玉儿。”
  “是是是,玉儿。”厉长生俯身在荆白玉耳边低声道:“那日后我是叫陛下小白好?还是玉儿好?”
  荆白玉感觉耳朵苏苏麻麻的,紧跟着心坎里也苏苏麻麻的,赶忙咳嗽一声,道:“都是姜笙钰,他骗人,说你已经乐不思蜀。”
  厉长生哭笑不得,看来姜笙钰的确是越来越皮实了,以前只不过是恶整荆白玉罢了,如今连叔叔也开始整。
  厉长生道:“看来,也只有冯先生可以制得住姜笙钰了。”
  姜笙钰将荆白玉引到涤川园去,自己便一个转身,溜之大吉跑了。
  他脸上洋溢着偷腥般的笑容,才一转头,“咚”的一声,便撞在了“墙上”,撞得他是鼻子酸眼睛酸,差点子流泪。
  “冯陟厘,你是鬼吗?怎么总是突然出现在别人背后?”姜笙钰气愤的道。
  冯陟厘一脸面瘫,道:“应当叫师父。”
  “切……”姜笙钰不屑的抱臂看他,道:“什么师父,你都教不会我,还让孤叫你师父呢,不叫。”
  冯陟厘甚是无有诚意的挑了挑嘴唇,道:“你这么笨,我也没什么办法。”
  “你说谁笨呢?”姜笙钰瞪着眼睛,道:“是你教的太不好了。”
  冯陟厘淡淡的道:“我也是这般教导玉儿,玉儿能懂,你却不懂,是不是你笨?”
  “我……”姜笙钰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什么玉儿!你准叫旁人玉儿,我的名字才叫钰儿。”
  冯陟厘目光仍然淡淡的,垂眼去看姜笙钰,道:“徒儿这是在向为师撒娇吗?”
  “我才没有。”姜笙钰立刻反驳。
  “走罢徒儿。”冯陟厘对他招招手,道:“回去,为师教你针灸。”
  “什么?又针?”姜笙钰脸色大变,道:“我不学了,我学不会,我不想学了,我才不跟你走。你看看,我被你扎成了什么样子?喝口水都要漏的!”
  姜笙钰撸起胳膊来,果然有不少红色的小血点,瞧着触目惊心。
  冯陟厘回头,道:“不去?”
  “不去!”姜笙钰坚定的说。
  冯陟厘牵起一个微笑,道:“但由不得你。”
  “怎么的,要动手吗?”姜笙钰拍着胸脯子道:“我的武功你可比不得,你……”
  他一句话未有说完,就感觉膝盖放软,脑袋发沉,整个人踉跄着晃了几步。
  “咕咚——”
  姜笙钰保持不住平衡,一头载进了冯陟厘怀中。
  冯陟厘动作行云流水,将人大头朝下的抗在肩头,“呵”的笑了一声,听起来仍旧毫无诚意。
  “早知道徒儿不听话,所以为师给你下了药。”
  “冯……冯陟厘……你……你这个……”
  姜笙钰软绵绵的,话都要说不出,根本无法反抗。他气得差点厥过去,冯陟厘竟然对自己用这等卑鄙的手段。
  冯陟厘道:“今天为师叫你如何无色无味的迷倒一个人,你可深有感触?”
  “你……你等着……我会……我会报复你的……”姜笙钰说罢了这几个字,脑袋一垂,终于昏了过去。
  那面厉长生与荆白玉正说着话,便瞧见冯陟厘从旁经过,不只是冯陟厘,还有昏迷着,犹如麻袋一般,挂在冯陟厘肩膀上的姜笙钰。
  荆白玉一脸震惊,道:“师父,姜笙钰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晕过去了?”
  冯陟厘淡淡的一笑,道:“无妨,一会儿就醒。”
  厉长生一拱手,道:“有劳冯先生照顾姜笙钰了。”
  “不劳。”冯陟厘言简意赅,道:“先走了。”
  “好……”荆白玉怔愣的看着冯陟厘的背影,总觉得姜笙钰这模样,有点可怜……
  冯陟厘背着姜笙钰回了太医署自己的房间,将人从肩膀上摘下来,露出一个心情极佳的笑容,道:“倒是挺有意思的。”
  厉长生拍了拍荆白玉的肩膀,道:“别看了,我们回去,天要黑了。”
  荆白玉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希望姜笙钰今儿个不会太惨。”
  厉长生笑着说:“小白怎么还关心姜笙钰了?”
  “唉,”荆白玉道:“你不知道,姜笙钰方才说,他拜了我师父为师。我师父教徒弟,可是狠辣的紧呢。我觉得姜笙钰被师父带走,明儿个可能会脱一层皮。”
  两个人说着话,一道回了寝殿,灵雨已然在门口候着。
  “可是有什么事情?”厉长生问道。
  灵雨连忙上前,道:“是陆轻舟大人来了,想要求见陛下。”
  “叫他进来罢。”荆白玉瞧了厉长生一眼,点了点头。
  两个人入了殿去,很快灵雨便将陆轻舟带了过来。
  陆轻舟连忙跪拜于地,行了大礼。
  荆白玉摆摆手,道:“起来罢,不必如此。”
  陆轻舟迟疑了一番,最后还是站起身来,道:“卑臣死罪。”
  荆白玉道:“你跟着我这般多年,你的意思朕还能不知道?虽然都是姓陆,不过朕明白,你与陆家的人全不一样,朕不会搞混的。”
  “陛下……”陆轻舟垂着头,嗓子中一阵哽噎,屈膝便要再行跪下。
  厉长生就在旁边,伸手扶住陆轻舟,道:“陆大人不必如此,还是入席坐下说话罢。”
  孟云深请城西的戏班子在府邸唱戏三日,随后戏班子回到园中,很快就有人传来消息,那妇人青荇不见了。
  陆轻舟垂着头,道:“叔父他们,已然将青荇带回府中……”
  陆家的人因着走投无路,所以暂住在陆轻舟府邸里。那面青荇才离开孟云深府邸,陆家的人总算是发现找错了人,重新找到了青荇。
  陆家的人将青荇带回去,用意如何无需再说,谋反的意思已然不能再明显。
  荆白玉瞧了陆轻舟一眼,道:“你盯住了他们便是,其他的莫要打草惊蛇。”
  “卑臣明白。”陆轻舟道。
  厉长生已然找过青荇,如今青荇的危险指数为0,显然并不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
  厉长生与青荇已然做好了一笔交易,若是陆家之人来寻青荇,叫青荇莫要反抗,答应与他们合作便是。
  陆轻舟此次前来,便是特意来禀报青荇行踪的,如今青荇已经跟着陆家的人,秘密住进了陆轻舟的府邸。
  厉长生笑着说道:“若是陆家的人,想要一举扳倒陛下,势必要在一个公开的场合,请青荇出面道出当年的事情。”
  荆白玉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道:“宫宴?”
  “正是。”厉长生道:“正是如此。宫宴可谓是最好的时机,不只是满朝文武,和各地藩王,大荆的附属国也都有参与,可谓是齐聚一堂。若是在这些个人面前,公然揭露陛下您的身份……”
  “哼,”荆白玉冷笑一声,道:“陆家人倒是想的简单便宜。”
  厉长生道:“陛下放心,青荇那面决计不会有问题,陆家的人是讨不得好处的。等到宫宴之时,也可趁机借助陆家人之手,好好整顿一番朝廷。”
  陆家人根本不是厉长生的目标,陆家之人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还能翻出什么浪头去?厉长生之所以此时还未对陆家人赶尽杀绝,便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新皇荆白玉刚刚登基,一切都未有稳固。朝臣们看似恭敬,附属国看似老实,其实皆是蠢蠢欲动,想要找个机会狠狠打击一番年轻的小皇帝。
  荆白玉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作为一个君主,他着实过于年轻,不只是附属国不服气,就连朝中那些个老臣,也时常站住来倚老卖老。如此若是时间过长,恐怕会动摇荆白玉的威严。
  荆白玉冷笑着说:“朕做太子的时候,一样管理朝政,也没见他们如此活络,最近仿佛惊蛰了一般,当真是叫人头疼。”
  厉长生道:“可不是。那些个老臣,自命了解陛下您,哪里能不活络?都觉着自己乃是陛下您的大恩人,自然不如以前安分。”
  不少朝臣乃是荆白玉做太子之时,辅佐荆白玉,在荆白玉手底下做事儿的。如今荆白玉登基,大家心中蠢蠢欲动,都觉得荆白玉能顺利登基,有自己一份功劳,皆是准备着升官发财。
  若是荆白玉未能给予预期之内的官职,便都心存不满,想要给新皇荆白玉一些个下马威。
  厉长生付之一笑,道:“便趁着这个时机,好好的整顿一番,也并非坏事。”
  陆轻舟禀报了陆家人的动向,随即离开陛下的寝宫。眼看着天色已黑宫门紧闭,他今儿个需要值夜,所以无需出宫,有气无力的往政事堂而去。
  “陆大人!”
  有人在背后叫陆轻舟,陆轻舟回头一瞧,道:“原来是窦将军。”
  来人可不就是窦延亭窦将军?
  窦延亭大步走过来,胳膊下面还夹着东西,仔细一瞧,原是一大坛子的酒。
  陆轻舟有些惊讶,道:“窦将军你这是……”
  窦延亭近前,笑着拍了拍酒坛子,道:“听说陆大人今儿个当值,左右也是无事,窦某人便来寻你喝酒了。”
  “我是要当值啊,”陆轻舟有些个无奈,道:“不能喝酒的,你若是酒瘾犯了,寻旁人去,估摸着喻公子十足乐意与你喝酒。”
  “那可不行。”窦延亭道:“若是喻公子喝醉了,我是要遭殃的。”
  喻青崖每次喝醉,喻风酌都会十足不高兴,久而久之,旁人也不敢再找喻青崖喝酒。
  “再说了,”窦延亭爽朗一笑,道:“这酒乃是厉太傅拿来的,说是让窦某人拿着一起去与陆大人分享。”
  “厉太傅?”陆轻舟一听,当下有些惊讶,原来是厉长生叫窦延亭来找陆轻舟的,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厉长生就知陆轻舟会因着陆家的事情不欢心,陆轻舟向来与荆白玉关系要好,厉长生可不想自家小朋友跟着陆轻舟不欢心,所以特意想了点小办法。
  “走罢。”窦延亭大咧咧上来搭住陆轻舟的肩膀,道:“走,我们那面喝酒去,今儿个不醉不归!”
  “可……”陆轻舟还是有些个犹豫,道:“今儿个我当值啊,若是喝醉了,谁替我当值?”
  “已经有人当值了。”窦延亭神神秘秘的说。
  此时此刻,喻青崖托腮坐在席上,愤愤不平的模样,道:“今儿个我约了陵川王一同去听戏的!为什么叫我来顶替,唉……好困啊。”
  “听戏?”有人幽幽的在背后问。
  “嗬!”喻青崖吓了一跳,那鬼魅一般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不用回头也知道,定然是喻风酌在说话。
  “你怎么在这里?”喻青崖惊讶的说。
  喻风酌缓缓走过来,也坐在席间,道:“厉太傅叫我来的,说是你一个人当值恐怕不顶事。”
  “什么?”喻青崖不敢置信,道:“叫我来顶班,竟然还嫌弃我不靠谱?”
  喻风酌坦然点头,道:“就是这么回事。”
  “我,我真是……”喻青崖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喻风酌道:“最近附属国的使臣云集都城,的确万事都要小心一些,以免不留神叫人钻了空子。若是真丢了什么机密要件,怕是你的脑袋我也保不住。”
  “越说越离谱了!”喻青崖不服气,道:“我明明很是靠谱。”
  天色愈来愈黑,荆白玉难得与厉长生一同用了晚膳,虽然感觉周身疲惫,但仍然心情愉悦。
  厉长生说道:“若是陛下困了,不如早些就寝。”
  “不要。”荆白玉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明儿个一睁眼,你怕是又要没影了。”
  厉长生不由得一笑,道:“明儿个陛下要上早朝,长生不会没影的,要跟着陛下一起去上朝。”
  “差点忘了,明天要上早朝呢。”荆白玉道。
  “所以陛下,还是早点就寝罢。”厉长生说着,拿出了一物放在荆白玉跟前,道:“不如陛下也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荆白玉奇怪的道:“怎么像是你糊弄那些个女子的小顽意。”
  “是蒸汽眼罩。”厉长生道。
  可不就是厉长生糊弄那些个女子的小顽意,用来转移她们注意力的东西。
  厉长生道:“小白都有黑眼圈了,戴上这个,闭上眼睛,便好好的休息一番罢。”
  “我才不要。”荆白玉道:“你给那些个女子的东西,我可不想要。”
  “小白莫不是吃醋了?”厉长生问。
  “才没有吃醋。”荆白玉瞥了厉长生一眼,又瞥了一眼那蒸汽眼罩,心中止不住好奇,犹豫了一下,一把抓过,自己研究去了。
  “真的……真的热乎乎的……”荆白玉睁大眼睛,满面惊喜模样,道:“好像手炉一般。”
  蒸汽眼罩一般四十度左右,不会过热伤害眼睛,用手摸着温暖又柔和。
  厉长生叫荆白玉躺下,给他盖好了被子,让他闭上眼睛,这才将热乎乎的蒸汽眼罩戴在荆白玉的脸上。
  荆白玉的脸小的十足让人羡慕,一个眼罩挡住,盖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嘴唇和弧度柔和的下颚来。
  “真的很舒服啊,热乎乎的……”荆白玉感叹一声。
  厉长生垂头瞧他,嘴角的弧度增加,笑的有几分诡异。
  他未有出声,缓慢的低下头来,在荆白玉感叹声中,无声的亲在他的嘴唇上。
  “嗬——”
  荆白玉一愣,整个人顿时傻了眼。
  他此时此刻戴着蒸汽眼罩,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也无法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罩热乎乎的,而唇瓣上的温度更为灼热非常。
  “晚安,小白。”厉长生低声说。


第99章 流言蜚语
  第二日有早朝; 荆白玉被晃醒的时候,外面天色黑漆漆; 根本一点子要亮的趋势也无。
  荆白玉叹息一声,勉强睁开眼睛,便瞧见厉长生尽在眼前,止不住笑了一声,有点口齿不清的说道:“你还真的在呢。”
  厉长生已然衣着得体,道:“陛下快醒一醒; 我们该去上早朝了。”
  “嗯——”
  荆白玉答应一声,却似没了骨头,浑身绵软的靠着厉长生; 难得一副撒娇耍赖的模样。
  虽然厉长生很想要多欣赏一番荆白玉这样软绵绵的模样,但时间不等人,若是耽误了早朝,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早朝着实并不顺利,厉长生被封为太傅,许多朝臣心中不服。他们不敢递上奏本,毕竟所有的奏本都要汇总在太傅手中; 随即才可转呈新皇。如此一来; 告状岂不是告到了太傅面前?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所以今儿个早朝; 许多朝臣便在新皇荆白玉面前; 当面参奏起太傅厉长生来。
  厉长生站在人群之前,觉得有那么一点好笑。这大荆的朝廷上下,难得有如此统一的时候; 不论是什么党派,不论是丞相还是太尉,将军还是大鸿胪,竟是站在了一条战线上,每个人仿佛都恨自己入骨的模样。
  “陛下啊!”
  眼看着大司农一把年纪了跪拜于地,老泪纵横的哭诉着说道:“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这太傅!太傅……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无恶不作!陛下可不能任由这样的人给迷惑了去啊!”
  “你这老头,说……”
  大司农话音才落,旁边之人便有些听不下去了,差点子便喊了出来,被厉长生快速拦住。
  昨儿个喻青崖被抓去帮陆轻舟值夜,今儿个难得前来上早朝。他正困倦的厉害,突然听到这样的话语,顿时醒了神儿,一股火气直冲上头,这不是明摆的诬陷吗?
  厉长生拦住气愤不已的喻青崖,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稍安勿躁。”
  “可是……”喻青崖忍下一口气,有些不情不愿。
  “是啊陛下!”宗正显然是大司农一伙的,听到有人起了头,跟风一般的也跟着跪下来,道:“陛下,这些日子,老臣已然听到不少传闻,说厉太傅他……”
  “传闻?”荆白玉端端的坐在上首位置,脸上一星半点的表情也无,冷漠的厉害,无情的开口打断宗正的话头,道:“宗正也知道是传闻?那昨儿个朕还听说了宗正您的传闻,说你赎了几个私妓藏在府中,可有这么回事?朕可要听信这传闻?”
  “陛下!”宗正本是站着启奏的,听到这话“咕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吓得一头冷汗,豆大的汗珠子“噼啪”一声,竟坠在地上,心虚惊惧非常。
  “陛下!老臣身正严明,绝无此事啊!”
  “老臣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赃诬陷老臣!”
  宗正一连串的辩解,那模样瞧上去绝对此地无银三百两。
  荆白玉只是听着那些个求饶之话,脸上仍然半丝表情也无,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走心的弧度,并不开口说话。
  新皇不言语,旁的大臣一时皆是慌了,各自目询一番,谁也不敢再行站出。
  毕竟这权位高了,谁还没那么点亏心事儿?荆白玉方才一言点破了宗正的短处,叫其他朝臣心有余悸,谁也不敢再做这出头之鸟。
  厉长生这个时候却走了出来,满脸温和笑容,十足一个善良之人,道:“陛下,关于宗正大人的传闻,卑臣也有所耳闻……”
  他这话一开口,可把旁边跪拜在地的宗正吓坏了!
  宗正当下抬头怒目瞪着厉长生,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厉长生!你这是要落井下石!你打算如此,我便……”
  宗正威胁恐吓的声音很小,但荆白玉耳聪目明,武功极高,自然是一个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
  荆白玉当下问道:“厉太傅听说了什么,也说给朕听一听。”
  厉长生仿佛未有听见宗正的恐吓,道:“卑臣听说,关于宗正大人的传闻,乃是一些嫉妒宗正大人的卑劣小人,在背地里故意暗伤,这才传出的莫须有之言。陛下明断,万不可被一些个私心昭然的卑劣小人所左右,而误伤了忠臣好人。”
  宗正威胁的话说了一半,这下子便怔愣住了,随即脸上青青紫紫的,仿佛中了毒,随时都要气绝而亡。
  厉长生听上去像是在给宗正说好话,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然而仔细一听,不只是荆白玉听得出来,各位朝臣亦是明白于心。
  这厉长生是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在骂人。
  他口中的卑劣小人,不正是指得宗正?
  宗正心中有气,脸色难看,却又说不过厉长生。他也不敢执拗什么,只怕新皇会追究私妓的事情,到时候恐怕牵扯更多。所以也只得默不作声,假装十足冤枉模样。
  荆白玉表情终于有软化的迹象,听了厉长生这话,便道:“朕觉得太傅说的对。朕方才差一点子,就真要信了那些流言蜚语对宗正的诽谤呢,幸亏有厉太傅出面点醒了朕。行了,宗正既然是被冤枉的,便站起来罢。”
  “是是……”宗正一连答应,但他膝盖发软,又是一把老骨头,此时无人搀扶,根本无法爬起。
  荆白玉笑着道:“怎么的?宗正这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奏禀的?但说无妨。”
  “并无并无!”宗正又吓出一头冷汗,连连回答说道。
  厉长生一副好心眼模样,走出一步,伸手搀扶半天爬不起来的宗正,道:“大人快快请起罢,陛下并无责怪大人之意。”
  那宗正咬着牙,浑身颤抖,好像生吞了十只死苍蝇模样。从地上一爬起来,连忙甩开厉长生的搀扶,暗搓搓的瞪了他一眼。
  厉长生并不在意,笑的仍然老好人似的。
  荆白玉稍微摆了摆宽袖,道:“如此的误会,朕觉着日后还是少一些才好,以免伤了各位扛鼎之臣的颜面呢。”
  朝臣们不敢再说旁的,荆白玉说一句,他们连忙称是。
  早朝战战兢兢的过去,散去之时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虽然已然入了冬季,不过今儿个阳光难得灿烂非常,暖洋洋的洒了一地。
  朝臣们却无有心情欣赏朝阳,急匆匆离开大殿,各自往车马署而去,准备尽快离开。
  朝臣们三两成群的走着,止不住小声议论。
  “看来这厉太傅,已然将皇上给蛊惑住了!”
  “谁说不是啊,定是因着与昔日九千岁有几分相像,便如此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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