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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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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解药,赶快拿出来。”萧芙蓉向两人冷声道。
    红叶擦完药,立刻站起来向萧芙蓉行了佛礼:“阿弥陀佛,就算女施主不说,我们也会拿出我们的药,只是……”
    红叶还没说完,萧芙蓉一把夺了和尚手上的药,递给刘璋,刘璋急忙让蛮医给黄月英上药。
    红叶看着刘璋,摇了摇头:“蜀候,这些药膏是我们从身毒带过来,听说西南道多毒蛇毒虫,专门治疗中毒的,只是,这蛇的毒性不是我们预料到的,实在太强了,我们的药也只能压制一时,不能治愈。”
    “什么?”刘璋以为找到解药,听到红叶这样说,再次跌入冰谷,冷冷地看着红叶。
    红叶道:“蜀候,这药只能压制毒性一时,最多三天,不能治愈,我和徒儿恐怕都得死了。”
    红叶和长青脸上一阵黯然,不是怕死,而是遗憾传教终止,好不容易遇到传教转机,没想到自己就要身死异乡,就像是上天刻意捉弄自己一般,就算是六根清净,也不免感伤。
    “你带了多少药?全部拿出来,一次三天,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治疗蛇毒的引子。”刘璋大声道。
    不用刘璋吩咐,几个士兵抢过和尚的包裹,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刨开打火石火折子羊皮卷干粮等杂七杂八的,找出了与先前药膏瓶一样的瓶子,全部堆在了蛮医面前。
    “蜀候,药物怎么可能累加使用,即使有药物克制,毒性还是在蔓延,就算蜀候给黄军师不断用药,也撑不了七天的,你还是还给我一些吧,众生平等,我拿些去救那些蛮人。”
    红叶说着就要来拿药瓶。
    “去你妈的平等。”刘璋“唰”地一声抽出侍卫的佩刀,架在红叶脖子上,长青猛地一惊,刘璋恨声道:“我知道你不怕死,谁要是敢去救银月洞那些杂种,你们师徒可以试试陪他们一起死。”
    红叶看着刘璋,没有答话,没有惧色,也没有再拿药。
    刘璋扔了刀,对蛮医道:“留下两瓶药,其余的药分给受伤士兵。”
    “是。”
    用了红叶的药后,黄月英的皮肤没有再变乌黑,可是还是昏迷不醒,刘璋焦虑不已。
    “报告主公。”黄忠一身血迹上山:“入山蛮军被我们引入险要,切断归路,大败,斩杀数千,俘虏数万。”
    “全杀。”
    萧芙蓉,卓玛拉依,红叶等人眉头一拧。
    “主公。”黄忠道:“军师昏迷前不是说,不是说不能杀吗?”
    刘璋抱着黄月英,看着黄月英紧逼的双眼,脸色阴晴不定,拳头捏紧,沉默许久,咬牙道:“如果军师还在,她的话就还有用,如果不在……”
    刘璋没有把话说完,黄忠和萧芙蓉等人都明白刘璋的意思,如果黄月英有什么三长两短,银月洞的人和入侵的蛮人,就得全部陪葬。
    黄月英被带回大营安置,银月洞的族人包括雀儿在内,和入侵蛮人全部被收押,经过问询才知,银月洞的勇士全部被孟获抓起来胁迫,逼迫银月洞的人暗害刘璋。
    好厉害和雀儿的婚礼不过是一个引子,无论是那僚人姑娘邀请刘璋参加黑龙祭祀,还是主婚,还是卓玛拉依的邀请,看起来顺理成章,其实都是银月洞的人千方百计要将刘璋带进黑塔,行致命一击。
    这些银月洞族人的哥哥弟弟,父亲儿子,丈夫,都在孟获手中,如果不照着孟获说的办,就会被全部杀尽,而且银月洞失去勇士后,剩下孤寡老弱,也会被屠灭。
    银月洞不得不从,什么七日后勇士回归,都是假的,只有刘璋死了,银月洞才能保全,为此银月洞的人不惜将自己也困在黑塔中,诱骗刘璋上当。
    黄月英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越来越虚弱,被咬过的地方都肿了起来血肉模糊,刘璋只能一直守在她身边,并命令士兵去找药材。
    据说这种蛇毒是有药可治的,但是只要有理智的人就知道,这些珍贵药材,哪是那么容易找到,而且孟获要置刘璋于死地,用的毒蛇,解药怎么可能在银月洞附近。
    黄月英最多就只剩下七天了。
    …………孟获蛮军大营,几名蛮兵守在一座帐篷前,突然从后面冒出几个蛮人,将站岗的蛮人打翻在地,一个蛮人头领急忙冲入帐中。
    帐中有两名蛮兵,看守着捆绑的蛮王孟尧,蛮兵看到来人一惊:“董荼那,你要干什么?”
    (未完待续)
第422章 子杀父
    孟获蛮军大营,几名蛮兵守在一座帐篷前,突然从后面冒出几个蛮人,将站岗的蛮人打翻在地,一个蛮人头领急忙冲入帐中。
    帐中有两名蛮兵,看守着捆绑的蛮王孟尧,蛮兵看到来人一惊:“董荼那,你要干什么?”
    雪亮的刀光闪过,董荼那左右一刀,将两个蛮兵砍翻在地,急忙上前去解孟尧的束缚。
    “董荼那,你怎么出来的?怎么来了这里?”孟尧惊问道。
    “说来话长。”董荼那一边给孟尧解绳子一边急声道:“属下被抓第二天,就向小王说好话,说自己服从他命令,小王知道我手下也有许多忠心勇士,害怕生乱,就把我放了出来。
    昨天我南人大军倾巢出动,防御稀松,属下这才有机会来救大王,属下来迟,还请大王恕罪。”
    “大军倾巢出动?又要打川军?”孟尧惊道。
    “何止。”董荼那将绳子甩开,扶着肌肉僵硬的孟尧往外走,外面董荼那的亲信紧张把风,“这次小王设下阴险毒计,利用刘璋亲信大将好厉害的情人雀儿,让银月洞诈降,诱骗刘璋参与银月洞黑龙祭祀,进入黑塔,用收集来的数千条三步倒剧毒蛇暗害刘璋……”
    “什么?”
    董荼那还没说完,孟尧瞪大眼睛望着他,停住了逃跑的脚步:“你说什么?孟获那畜生竟然这样害刘璋,他想过后果吗?……不行,不行……”
    孟尧急的手足无措:“不行,我们得想办法救人,不然孟获会给南荒惹来灭顶之灾。”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大王你也知道三步倒,正常人中毒最多半日就得毙命,今日就是黑龙节,我们就算现在赶去,也救不了他了。”
    “赶不去也得赶,如果刘璋死了,他的儿子必视我们如生死仇敌,必然倾荆益之兵攻打南荒,川军步军三十万,我们如何与敌?如果刘璋没死,我们更是马上就有塌天大祸,董荼那,你想南荒族人都死绝吗?”
    “大王。”
    董荼那叫住就要冲出营门的孟尧,“三步倒的解药草在银坑洞以西,而且现在根本不是解药草生长的季节,就算我们现在赶去,也于事无补啊。”
    “难道他孟获敢用剧毒,还没有解药吗?”孟尧怒吼道。
    “三步倒见血封侯,小王当然怕自己人中毒,可是解药都在主营放着,那里都是小王的亲信啊,恐怕就算大王你……”董荼那看了孟尧一眼:“大王你去,那些人也未必会交出来。”
    “反了他了。”孟尧狂吼一声,可是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驾驭不住孟获这头猛虎了,孟获掌权,排斥异己,巩固人心,现在蛮军中都是他的亲信掌权,自己调不动一兵一卒,就靠董荼那这点人,出营都难,更别说冲入主营抢解药。
    这时董荼那突然眼睛一亮:“大王,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只是……”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忌。”
    “小王为了让银月洞人俯首听命,将银月洞的上千勇士都羁押了起来,关在右翼营,那里的防御没有主营严密,我们可以先攻右翼营,再聚集银月洞的人攻主营,抢出解药草,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要自相残杀了。”
    “那总比整个南荒面临灭顶之灾来得强。”
    …………孟尧与董荼那杀向右翼营,右翼营蛮兵猝不及防,被打的大败,董荼那救出银月洞勇士,孟尧以蛮王身份号令银月洞勇士和董荼那的勇士,银月洞的人早对卑劣的孟获不满,跟着孟尧一起杀向主营。
    主营有上千蛮兵把守,孟尧的兵力稍多,又有大王的身份,迅速突破,冲入大营中,逼供之下,终于找到三步倒解药,率领全军出营,往银月洞奔去。
    …………一道荒坡,孟获率着不到一万的蛮军狼狈奔逃,就在昨日,先锋蛮军三万成功攻入银月洞,川军大乱,孟获满以为可以将川军一网打尽,没想到还没过两个时辰,就传出蛮军遇伏,三万蛮军尽没于银月山上的消息,接着川军在黄忠高沛邓芝等将领率领下,杀出银月山,与后面的大股蛮军遭遇,川军对蛮军的阴毒充满悲愤,无论装备士气杀气都远甚蛮军,突然逆袭,杀得蛮军大败,七万蛮军被打得漫山遍野逃跑,七零八落,蛮将纷纷四散奔逃。
    孟获的中军也只剩下不到万人。
    一路风声鹤唳,蛮军人心惶惶。
    “报告小王。”一名蛮兵飞奔过来。
    孟获怒声道:“是川军追来了,还是又有蛮军大败,不用废话,滚下去。”这一天一夜,孟获交替听这两个消息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早已不耐烦。
    “不是,小王。”蛮兵急声道:“董荼那背反,率领三百族人放出大王和银月洞的人,还抢了三步倒的解药草,正向银月洞方向奔逃。”
    “什么?你说什么?抢了解药草?”孟获怒冲斗牛,昨日虽没亲见,但从先锋军残兵回报的消息,川军的确出现混乱,后来杀出的川军又俱是悲愤,一定有大人物中毒,说不定就是刘璋。
    好不容易计议完全,孟获怎么可能让刘璋得出升天,听得竟然是前几日向自己献媚的董荼那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抢走药草,要去救蛮人的敌人,孟获怎么能不勃然大怒?
    “早说大王已经疯了,董荼那作死叛贼,卖族求荣,必须杀掉。”孟获大喘粗气。
    朱褒向蛮兵道:“你说大王和董荼那向银月洞方向而去,人呢?”
    “走了五里外一条小道,刚过去不久。”
    “小王,还来得及。”朱褒对孟获道。
    “跟我追。”
    孟获再也顾不得,点齐三百山地马兵,率先向孟尧的方向杀去,后面蛮军步兵跟进。
    “站下。”
    后面传来孟获的喊声,孟尧大声道:“别理这个逆子,走。”
    孟尧一行马不停蹄,快速向前飞奔。
    “父王留步,孩儿有话说。”
    孟获紧盯前方,只看到孟尧身边一些蛮兵扛着麻袋,正是自己备下的三步倒解药草,猛夹马腹追杀。
    “小王,追不上。”朱褒砍翻一个掉队的蛮兵,看到孟尧骑马狂奔,都是战马,根本不可能追上。
    “包抄。”
    孟获当头提起马缰冲上一面山坡,后面三百骑兵跟进,许多骑兵马蹄踩进草窝,被掀下马来,小路上更是连人带马滚下山坡,孟获毫不理会,提起狼牙棒横穿山坡,到了另一面,剩下两百骑,俯冲而下,成功截住孟尧去路。
    后方蛮军大批杀来,孟尧被堵截在了正中。
    “孽子,你要干什么?”孟尧愤怒地看着孟获,又看向其他蛮军将士:“你们都要造反吗?”
    所有蛮军将士不答话,孟尧当蛮王期间,只有恩没有威,根本不能震慑这些骄悍蛮人,孟获武力高强,惩罚狠辣,有大王风范,如今这种形势,蛮兵蛮将怎么可能听孟尧的。
    “父王,放下那些麻袋,跟孩儿回营。”孟获对孟尧冷声喊道。
    “孽子,你这是要把我南人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哼,难道父王这就不是私通敌寇吗?我蛮人向来宁折不弯,父王媚敌,献土纳降,就不可耻吗?这个大王,父王早该让给孩儿了。”
    “你,你……”孟尧指着孟获说不出话来。
    “父王,孩儿再问你一句,到底交不交出草药。”孟获狼牙棒指着孟尧厉声喊道。
    “这些药草不只是救刘璋,也是救南荒数十万族人,本王一定要将它送到蜀候手中。”
    “懦夫可耻,那就别怪孩儿了。”
    孟获虎吼一声,带领蛮军向孟尧杀去,两相夹攻,孟尧人马太少完全不能抵挡,被孟获一举击溃,孟尧带着扛布包的蛮人斜刺里杀出。
    “追。”
    孟获紧追不舍,提起狼牙棒一马当先,一棒打在后面一个蛮兵头上,脑袋开花,布袋掉在地上。
    “你们快走,我来收拾这个逆子。”孟尧勒转战马,回身向孟获而来,与孟获隔着两丈,愤怒地喊道:“逆子,本王今天就在这里,我就不信你连本王都敢杀。”
    “父王……”孟获喊了一声,只看见那些扛麻袋的就要冲出去,“啊”地厉声长啸,提起马缰向孟尧冲过去,孟尧眼中全是黝黑狼牙棒和自己儿子的影子。
    一队败兵从一面山坡冒出来,乃是祝融带着被川军击败的斜刺洞族人逃来,山坡下的情景正收眼底,祝融只看到孟获提着狼牙棒杀向孟尧,整个身体都呆滞了。
    “不要。”
    “梆。”
    随着一身闷响,六十斤的狼牙棒狠狠砸在孟尧脑袋上,孟尧脑袋被开了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真的会对自己下手,眼睛盯着孟获,鲜血和脑浆从额头流下。
    “孽子。”
    孟尧吐出最后两个字,栽下马来,尸体滚在草地上,鲜血染红了草丛,孟尧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马上孟获。
    “父王卖族媚敌,我孟获说不得要大义灭亲,救我南荒族人于危亡,你们谁不服?”孟获冷眼厉色看着周围蛮军将士,大小洞主酋长看到地上孟尧的尸体,皆惊惧不已,不敢作声。
    “我不服。”
    一个女声传来,祝融带着斜刺洞的人走来,祝融扑到孟尧身旁:“大王,大王,叔父……”孟尧一动不动,只眼睛圆睁。
    祝融抹下孟尧的眼睛,慢慢站起来,悲愤而完全不可理解地看向孟获:“孟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是你父亲啊,是你父亲啊,就算他与你不和,可你怎么能杀他,这是大逆不道,会被天打雷劈的知道吗?”
    祝融悲声说完,一滴泪水滑下,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自己从小敬爱的大哥,自己即将要嫁的人,自己一直觉得有英雄气概的人,哪怕他武艺不如自己,自己都愿意让他,然后嫁给他的人。
    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祝融感觉这已经超出自己的理解,心中孟获的良好印象在孟获挥起狼牙棒砸向孟尧那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一片废墟。
    “祝融妹妹,你听我说,我父王他……”孟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祝融会出现,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说下去了,我听不到。”祝融摇着头,看向孟获,一步步后退,带着斜刺洞的人离去。
    后方传来阿会喃忙牙长等人的山呼海啸声:“参见大王。”
    阿会喃忙牙长等蛮将一起向孟获下拜,朱褒看着走远的祝融,对孟获道:“大王,祝融心中怀恨,此一去,斜刺洞是敌非友,祝融武艺高强,不如趁此机会做掉。”
    朱褒刚说完,孟获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朱褒的领口:“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朱褒只是我南军的狗,你没资格插嘴主人的事。”
    孟获胸膛聚集的排山倒海般的愤怒,全发泄在朱褒身上,一把扯过来扔出老远,朱褒摔在一块大石上头破血流,嘴里吐出一口浓血。
    孟获不顾军队,就要向祝融追去,这时一名士兵突然惊讶道:“咦,这不是解药啊。”
    “是啊,都是枯草。”
    一群蛮兵查看了孟尧留下的布袋,都惊讶不已,众人只见掀开的麻袋里面全是枯草,完全不见药草的影子。
    “遭了,不好。”阿会喃惊恐道:“大王,我们上当了。”
    忙牙长道:“大王,一定是董荼那带着草药走了其他道路了,我们赶快追吧。”
    “啊。”孟获仰天大吼一声:“你们去追,我另有去处。”
    “驾。”
    孟获猛夹马腹,向祝融的方向追去。
    秋雨绵绵,雨落无声,董荼那骑马奔驰在雨中,手里紧紧揣着一块牌子,是孟尧的虎王令牌,孟尧以身诱敌,将令牌和草药交予董荼那,要他完成两件事,一要去向川军献药,弥补裂痕。
    二是将虎王令牌传给孟尧长子孟节,孟节与孟获性格截然相反,要孟节统领南荒,挽救南荒族人于深渊。
    祝融和一百多个斜刺洞族人在一处山洞里避雨,族人生着火堆,让她来烤一下,祝融抱着双膝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未完待续)
第423章 吸毒
    祝融和一百多个斜刺洞族人在一处山洞里避雨,族人生着火堆,让她来烤一下,祝融抱着双膝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族人已经劝过祝融了,斜刺洞的人早对孟获不满,都觉得孟获这样人根本配不上少领主,可是祝融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释怀。
    从小自己就和孟获有婚姻之约,直到这次出征,正式定下亲事,祝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是如果要找个人跟自己成亲,祝融从来没怀疑过那个人是孟获。
    哪怕自己从来不表露,可是心中要装下一个男人,想着一个男人,那也只能是孟获。
    自己早做好了与孟获过一辈子的打算。
    可是变化来得好快,让人始料不及,让人心碎冰谷,就在孟获举着狼牙棒砸向孟尧那一瞬间,祝融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全部黑暗了。
    自己从小敬佩的大哥,自己的未婚夫婿,自己心中有气概的英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怎么能杀了自己亲生父亲?
    波大尔多是比武而死,自己原谅了他,可孟尧是他父亲啊,祝融心里不断拼凑起孟获的样子,不断地破碎,最后碎落满地。
    “你来干什么,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吗?”
    “要么杀进来,要么滚出去。”
    洞外蛮人一阵喧闹,祝融抬头看去,孟获单枪匹马而来,完全没看到斜刺洞族人的刀光剑影,只看到了一旁黑暗中蜷缩在一团的祝融,向祝融走来。
    “孟获,你滚。”斜刺洞族人大喊。
    “再前进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孟获毫无顾忌,在刀枪剑戟灿如霜雪的斜刺洞族人中走向祝融,将生死置之度外,扔了狼牙棒,毫不防备可能从两旁刺来的蛮刀。
    祝融惨笑一下:“他还是那么英雄气概,可是为什么,我再也生不起佩服的念头。”
    自己从小刻苦练武,就是为打败孟获,可是这仅仅是因为崇拜孟获,就算自己打败了孟获,就算自己知道孟获不再是自己对手,当孟获召集族人誓死抗敌,当孟获提着狼牙棒迅猛冲杀时,他在自己心中,还是一个铁血虎胆的英雄。
    可是现在,自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现在,他这样做算什么?
    “祝融妹妹,你还在生我气吗?”孟获看着祝融,祝融看着黑暗。
    “我知道这件事你不会理解,但是你要想,我策划这么久,就是为了杀死刘璋,只要刘璋死了,我们南荒才能迎来光明,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南荒作想啊。
    可是父亲他干了什么?三番五次要投降就罢了,还结连叛党抢走草药,要帮助我们最可怕的敌人,这不是将整个南荒都出卖了吗?我怎么能允许他这样做?”
    祝融沉默着,这时候,孟获的这些话,让她感到可笑。
    “你以为我想杀他吗?之前为了不让他带军投降,我不得已软禁了他,朱褒劝了我多少次,要我杀他以绝后患,可是我做了吗?我没有,因为我还顾念着父子之情,也相信作为父亲的他,终将有一日会理解我。
    可是他干了什么?今天要是我不杀他,就让那些叛军将解毒药草带走了,救活刘璋,对我们南军来说是灭顶之灾,杀死刘璋是唯一的活路。
    为了南荒的活路,我不得不这样做,可是他竟然临死还摆我一道,祝融妹妹你知道吗?他竟然声东击西,把草药带走了,你说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儿子,有我们南荒的数十万族人吗?
    难道我不该杀他吗?祝融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我从来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别人的话我都可以当放屁,可是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是啊,我了解你,我今天才了解你。”祝融对着黑暗悠悠说着:“你软禁大王,杀了大王,是为南荒,还是为你自己,恐怕你连自己都骗了吧。”
    “祝融妹妹,你终将有一日会理解我的。”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吧。”
    “祝融妹妹。”孟获见祝融没有一点原谅自己的意思,放缓了声调:“小时候,每次我做了什么,你也是这样跟我怄气的,过几天你才会知道我做那些的苦心,你又会来和我和好。
    这次我们也这样好吗?你先跟我回去,原不原谅我都没关系,等我光大南人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今天做的,才是最有利于南人的。”
    “对不起,我没那个耐心了。”祝融看向孟获,冷冷地道:“如果你不肯离开的话,我只好刀剑相向了,不要逼我,孟获。”
    这是祝融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孟获感觉一颗心都跌入冰窖,想起还有大军,大军正在败途,如果不尽快收拢,恐怕得被川军杀绝,只得退出山洞。
    “祝融妹妹,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远远传来孟获的声音,祝融惨淡地笑了一下,她对孟获冷漠,不过是掩盖内心的伤痕,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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