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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魔传-御宅庸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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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尝试着拽动一下其中的某颗球体,竟感受到它们如同数百公斤的货物一样,怎么拽它都是纹丝不动的立于原地。

辰夕见单靠蛮力是搞不掉这种东西的了,就想要依靠黑炎来将它们统统烧毁掉。

然而,当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掌心处的蛇形印记的时候,却是心境忽的一沉。

辰夕瞧见蛇形印记此时正泛着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色,看上去就好像普通的纹身一样。辰夕没多想,又尝试着利用自己的意念去操纵印记,却惊诧地发现,不管自己怎样努力,都抽离不出来任何的一丝黑炎。

到了这一地步,辰夕就只得依靠自己的火属性灵力了。

当他想要沉神下去运转灵力的时候,却又惊愕于自己竟然没有办法沉神进入自己的丹田处!

在这里头居然又运转不了灵力了?就好像自己当初即将突破到灵圣境界之前,所遭遇过的,那个如同幻境一般的异度空间一样!

他的底牌尽数失效,辰夕这时候便是变回了茫然无助,“我们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的。”辰夕不悦地看向自己旁边那个仍然在呼呼大睡的胖子猪刚鬣。

辰夕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过去摸自己的后背,却是猛地一怔:我的“殷虹”呢?

这把殷虹剑一直以来都让辰夕背在身上,虽然鲜有派上用场的情况,如同一樽没有多少实用性的花瓶。

但它在御辰夕走投无路的时候,起码还能充当起他的又一张底牌,让他多多少少能够找回一些安全感。

毕竟他自己又还没有学过什么剑术,若是动不动就拔出来那把好剑胡乱挥动的话,便只会让自己徒增别人的笑话。对于死要面子的御辰夕而言,那样丢脸的事情,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势之下都不会做的。

“我靠,到底是哪个混蛋偷走了我的宝剑!”辰夕忍不住的叫骂起来。

他的叫骂声在猪刚鬣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打鼾之下,就好像蚂蚁面对馒头一样的渺小,完完全全被猪刚鬣那如雷般轰鸣不已的鼾声给压了下去。

辰夕便恼羞成怒地伸过手去,使劲地拧住猪刚鬣的大耳朵,同时臭骂道,“觥你个头啊,快给老子起来!”

猪刚鬣被辰夕拧得耳朵发出滚烫的痛,又被辰夕吵得耳膜生疼。便是“哼哧呼哧”地抹抹他的嘴角口水,然后揉揉他那两颗豆丁一般的小眼睛,一咕噜的坐了起来。

猪刚鬣恍恍惚惚地瞅着御辰夕,还嗜睡地打了一个哈欠,“觥觥,主人您醒了,叫俺起来有什么事啊?”

猪刚鬣睡醒以后居然对御辰夕问这种话,看上去就好像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辰夕瞧着就来气,他便对猪刚鬣连发追问起来,“五殿殿主不是早被我们搞定了吗?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你没送我到凤凰城?我的殷虹剑究竟跑哪里去了!”

猪刚鬣被辰夕这么一问,顿时变得怪不好意思起来,还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主人,俺说这曼陀罗珍珠蛇怎的那么奇怪,那么不讲道理。您说他李医师前脚才刚刚给您做完手术,包扎完毕哪。后脚就有好多曼陀罗珍珠蛇的士兵闯进病房来。”

猪刚鬣用他那肥硕的右手手背拍打着自己的左手掌心,继续说,“唉,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俺们给抓了起来,主人的殷虹剑也叫他们给拿走了……”

猪刚鬣一边说一边暗自在想:原来那副好像棺材一样的盒子里头,装着的竟是主人的宝剑啊。

辰夕听完猪刚鬣的说话,便是沉默下来,他暗自梳理着猪刚鬣的这一番话。

虽然辰夕在那段时间里头昏睡了过去,不明所以。

但他现在从猪刚鬣的这一段话来分析,就也觉得那些曼陀罗珍珠蛇真的很不可理喻。毕竟他们很多族人都是为自己所救,现在却蛮不讲理的将他们俩给关押起来,这算个什么事儿。

辰夕随后又问,“意思是——这里就是凤凰城?”

猪刚鬣用力的点了点头。

“尤娜她们呢,她们还没回到?”辰夕心想:假如尤娜她们回到凤凰城的话,应该是不会让那些曼陀罗珍珠蛇的士兵这样放肆这样乱来的吧。

猪刚鬣却只是摇了摇头,“俺不知道啊,俺跟主人一块被抓的时候,没看到尤娜酋长。”

辰夕听罢,便是稍微有了一点眉目:也许真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若是尤娜回到以后,她定会帮助我们出去的吧。

“猪刚鬣,你有没有办法挣脱这些铁链子,怎么在这里头都用不了灵力了?”辰夕眼下还得先把这种没法运转灵力的怪情况搞清楚才行。

“不会吧?主人在这里用不了灵力?”猪刚鬣本身就没有灵力可用,自然无法理解御辰夕那种突然用不了灵力的情况该有多窘迫,更别提他会不会知道那种情况的原因所在。

猪刚鬣只是尝试着使劲去拽那些绑住他四肢的大球体,尝试几次都是徒劳无功。

不一会,猪刚鬣就精疲力竭地继续仰躺在地,呼呼的喘着粗气。

辰夕见状,便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269·强加之罪

正当辰夕准备深入思考他应该怎样做才能摆脱束缚的时候。

地面上边就忽然变得异常的嘈杂起来。

辰夕听到上面有狱卒在粗鲁的大声喊话:“起来起来,都起来了,起来了啊!”

紧接着就是别人发出的、一声声的苦苦哀求,还有一部分的人在哭喊:

“大人哪,求求您,我给您磕头,给您下跪了,您别吃我们好不好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别抓我去游街示众啊,我好害怕,好害羞的!”

“哈哈哈,就算你们现在杀了一个我,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的意志永不磨灭!”

……

辰夕安静地听着那些从地面传下来的、形形色色的各种叫嚷。他们说话里头的一些内容让御辰夕听上去只感到非常无语。

“哐当!”

上空突然传下来一阵金属撞击之时发出的清亮脆响!

辰夕便是暗暗一惊,忙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只见上空洞口原先罩住地牢的那张铁网已经没了踪影,看样子是被人从地面上边给硬生生的撬开了。

紧接着就有两条灰黑色的链条从那没了铁网笼罩的洞口上边快速的垂下。

两个穿着藤甲的曼陀罗珍珠蛇狱卒在地面上朝着地牢下边瞅了瞅,然后就分别用各自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缠着链条,身体顺着链条晃晃荡荡地往下降。

等他们齐齐落地以后,他们就都是用着一种满带恶意的目光狠狠的瞪柱御辰夕跟猪刚鬣。

其实这两条曼陀罗珍珠蛇的心里边也并非对御辰夕二人肆无忌惮。

要知道,其他地牢关押的那些囚犯,有几个乃是楼兰王朝某些附属国的城主之类。但他们被曼陀罗珍珠蛇一族关押在凤凰城地牢里头的时候,却整天都是过得浑浑噩噩的,量他们全天都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而那几个城主一旦看见这些曼陀罗珍珠蛇的狱卒从他们的地牢上边经过以后,那几个城主就会立即放下他们贵为城主的尊严,可怜巴巴地向那些狱卒乞讨食物,或者奢求蛇族能够饶他们一命。

可这座地牢里头所关押着的这两名囚犯,却是平静得太过反常。

一个是长着一头红色乱发,有着一双血色瞳孔的神秘少年。

一个是猪头猪脑,却长着人类身体的,肥头大耳的兽族猛男。

即便现在的御辰夕跟猪刚鬣都被锁链紧紧的铐住在原地。但两个囚犯这种异乎寻常的平静态度,却仍是令到两位狱卒不同程度的感到一种莫名压迫。

被关押在这种非常恶劣的环境之下,还能保持这样一种冷静心态的。除了疯子,便只能是另外一种已然超脱凡尘的绝世高手!

他们不知道其实猪刚鬣并非临危不惧,而是已经被他们给吓傻了。

两名狱卒便都是小心谨慎地慢慢靠近,但他们可不会让他们内心对辰夕二人的忌惮写在自己的脸上,他们仍然保持那一副嚣张得不行的表情。

一边分别牵着各自的一根链条,慢慢的游走过来。然后瞄着御辰夕跟猪刚鬣的腰部位置,提心吊胆地将他们俩给重重的捆绑起来。

等到终于把他们俩给捆绑完毕以后,狱卒们便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叫喊地面上的族人赶快把这两名囚犯给拖上去。

当御辰夕感受到这些绑住他腰部的链条开始慢慢地往上收缩之时,辰夕就好奇地对自己身后一个蛇男开口打探起来:“这种锁链是用什么做的?”

那蛇男看红头发的少年已经被绑得紧紧的,就算他血族有着三头六臂应该也是挣脱不开的了。便是忍不住的冲御辰夕嘲讽一番,“嗤,身为血族的走狗,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蛇男用蔑视的眼神瞅着御辰夕,语气不友好地说:“它们全部是用阎魔石做的,可以压制灵力跟魄力。”

“阎魔石?”令辰夕感到好奇的不是蛇男所说的这种锁铐可以压制灵力跟魄力,而是——为什么这么神奇的石材居然会用“阎魔”二字来命名。

辰夕隐隐觉得阎魔石跟阎魔族这两者之间定有蹊跷,必有联系!

辰夕的心情开始变得迫切起来,他想马上就跟这两个蛇男打听清楚阎魔石的来历,没准他还可以从中找出某些突破口来,以便尽早挣脱这些锁铐对他自身灵力施加的束缚。

所以辰夕接着又问,“为什么阎魔石会有那么厉害的用处,它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辰夕刚一问完,却被那狱卒突然狠狠的扇过来一巴掌。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没有预兆的一个耳光,直打得御辰夕的脸颊上边都映出来好大一块红手印。

“我去你大爷,竟然敢打俺老猪的主人!”猪刚鬣见状,便是怒气冲冲的爬起身来,一边挽起袖子,想要怒揍那个狱卒一顿。

不料却被另外一个狱卒抡动着刀柄,用力地捅到猪刚鬣那个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直捅得猪刚鬣透不过气,泪眼婆娑。

那狱卒还对猪刚鬣用挑衅的语调嘲笑着说,“蠢猪头,你再叫一句来看看?”

猪刚鬣这人以前的胆子还贼小,可他自从当上了御辰夕的坐骑以后,胆子好像都肥了不少,这待人处事的各方面都是莫名其妙的变得强横了好多——当然,他这强横也得看对象的。只有当主人有难的时候,猪刚鬣才会表现出自己私底下那种强硬的一面。

所以当猪刚鬣看到辰夕被打的时候,他便是一窝火猛地袭上心头,怎么都沉不住气,似乎再也不顾死活一样。耳边尽然是两个狱卒没有节操的辱骂,猪刚鬣便是愤恨地低哼一声,又要挥动拳头跟这两个狱卒干起架来。

就算是自己挨打挨骂,猪刚鬣也没有这样恼火过。现在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主人御辰夕被人耻笑,遭人围殴。

辰夕却在一旁默默地伸手过来,用力的按住了猪刚鬣的肩膀。

猪刚鬣回头一瞧,瞧见辰夕正在摇头示意他遇事得要保持沉稳冷静,切忌鲁莽行事。

毕竟辰夕考虑到自己有伤在身,这里又是人家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地盘。在他没有把自身灵力以及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得罪这些家伙的好。

猪刚鬣瞧得主人要他跟主人一样对这些蛇族的无礼冒犯忍声吞气,心里边自然是凝噎着十万个不愿意。

但这又是主人的意思,猪刚鬣即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对御辰夕的意思悉听尊便。

他们就这样任凭两个狱卒行为粗暴地将他们俩拖到地面上,再被狱卒推推搡搡地将他们带到凤凰城皇宫前边一公里外的某座刑场之上。

期间辰夕二人没少挨那些狱卒的殴打唾骂。

当辰夕看到其他那些与自己呈“一字排开”的十几个囚犯时候,就发现他们也跟自己一样,都是被阎魔石打造的那种锁具给牢牢铐住。

猪刚鬣被逼迫着跪倒在自己的左手边。

而尤娜则是被几个狱卒强行推来,跪倒在辰夕的右手边。

她同样也是被那种灰黑色的锁具紧紧铐住着。

辰夕为此便是深感惊愕,随后便是感到既茫然又无助。因为就连尤娜酋长都被抓起来了,除了她,这凤凰城里又有谁能解救他御辰夕?

但辰夕很快就又把自己的低迷心态给调整了过来,于是就冲尤娜苦笑着低声说,“怎么你也来了。”

尤娜只是低着头,一直在沉默,假装不认识御辰夕,也没有搭理御辰夕。

辰夕瞧她的神情好像很憔悴,看她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是顿感心疼,也没再开口烦她。

辰夕举目望去,只见到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在那一大片晚秋的阳光底下,正威严的耸立着一座高达二十米的审判台,其通体都是用竹木与水泥混合搭建而成,显得尤其牢靠。

难怪先前五殿侵袭凤凰城之时,只是毁坏了周围的建筑与这刑场地面,却没能击垮那座看上去十分肃穆的审判台。

辰夕视线逆着悲冷的阳光,在那刺眼的朦胧光线中,可以看到有个老婆婆正盘着蛇尾,端坐在那审判台上。

在她的旁边以及那座审判台下,正簇拥着数以百计的蛇族士兵。那种士兵的戒备状态跟其他士兵又是有所区分,看上去应该是属于贴身侍卫那一类的高端级别。

她就是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大长老,乃是仅处于蒂法女王一人之下,骑在万人之上的恐怖存在,相当的位高权重。而在她的周围警戒着的那上百名曼陀罗珍珠蛇一族,便是他们一族的所有兵种之中,最为强悍的羽林军!

她清了清嗓子,喊道:“现在从第一个罪人开始宣判。”

这十几个囚犯的罪名五花八门:有偷窥老太婆洗澡的,有猥亵母猪的,还有扶老大爷过河被讹最后怒杀老大爷的……

在这十几个囚犯当中,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密谋与凤凰城开战的那两座小城——望东城、丽阳城的城主。

他们分别是赵坤跟刘玄德,这会儿却是一改以前被关押地牢时候流露出来的那种怯怯懦懦,竟破天荒的表现出来另外一种“舍我其谁”的清高风节。

辰夕想不明白,那两位城主在楼兰北部混得好端端的,怎么会落入这西南方的凤凰城手中。

等到这场审判一直轮到尤娜那里,原来被那两位城主的清高表现引爆到最高潮的全场便是突然就肃静了下来。

毕竟尤娜可是堂堂一名西门酋长,乃是处于四阶灵圣的可怕境界!她在凤凰城里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厉害的。

然而,她如今却要跟辰夕等人一样,悲哀的沦为阶下囚。

大长老当众斥责尤娜“守关无力”,导致凤凰城蒙受如此惨重的人祸。还当场宣布说要撤去尤娜的“西门酋长”一职,并且将她判处无期徒刑,永世终不得再见天日!

辰夕听罢,便是心头大惊,不由得暗暗骂道:我靠,这老太婆子真是没脑子,尤娜对他们做出那么大的贡献,居然还敢妄自将尤娜判那么重的刑。

这事情若是落到御辰夕头上的话,辰夕必定是会跟那大长老吵闹个没完没了的。

可它现在却是落在了尤娜的头上,尤娜非但没有当场反驳,反倒还恭恭敬敬地对那审判台上的大长老跪伏行礼起来。

表示尤娜甘愿受罚,听候发落。

御辰夕实在是搞不懂尤娜此时此刻的心里所想。

轮到御辰夕被审判的时候,他都还没来得及张嘴替尤娜说话。

他左手边的猪刚鬣就抢先嚷嚷了起来,“俺主人帮你们杀了五殿殿主,还解救你们那么多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俺的主人!”

猪刚鬣这一连串轰炸式的质问,好像带有一股无形力量一样,沉重的叩问着在场那些受过辰夕救命之恩的蛇男蛇女们的良知之心,直叫在场围观的许多曼陀罗珍珠蛇深感惭愧。

270·真的假的

大长老对猪刚鬣的叫嚷不置可否,但她还是命人过去将那猪刚鬣掌掴一百下。

她的内心在冷冷的发笑: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要引导舆论来跟我这老婆子作对,真是一头嫌命长的蠢猪!

那些刽子手朝着猪刚鬣的大嘴巴扇过去的每一巴掌,都凝聚着他们好似无穷尽的蛮力。每一下都抽得猪刚鬣的嘴里血水四溅,令他忍不住的痛哭流涕。

围观的蛇男蛇女,他们当中有些人看到这一幕惨状的时候,觉得非常痛心疾首。但他们却又不敢贸然发声制止,在那绝对的霸权当前,他们只能强迫自己充当一个冷眼旁观的路人甲,眼怔怔地看着猪刚鬣被那些刽子手族人抽得满嘴是血。

这些刽子手下手好重,根本就不带任何怜悯的感情色彩。

直抽得猪刚鬣的嘴巴子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猪刚鬣嘴里那上下两排龅牙床都被染成血红,突兀的裸露出来。

这种非人的虐待,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让猪刚鬣终于喊不出来哪怕一个字!

他们对猪刚鬣每一次惨绝人囊的狠命掌掴,都让辰夕的心脏不由得剧烈的颤动一下下。

辰夕那一对剑眉皱得更深,红色的瞳孔里头开始有着血丝在肆虐。

他想喊那些蛇族的刽子手住手,却又好像没有底气一样,怎也喊不出口。

这种无能为力的迷惘,这种让他犹豫不决的困境。

辰夕似乎早就经历过好多次,其中有多少次是自己拼命争取过的,有多少次是以遗憾告终的,辰夕全部历历在目!

并不是每一次的挺身而出都能收获一个美好结局。

辰夕依旧想要抑制自己满腔的怒火,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害怕自己一旦得罪了这些高举断头刀的蛇族刽子手,自己立马就要人头落地!

辰夕原打算在他完成凤凰城这边的事情以后,就去跟尤娜道别,然后回去断背山看看的。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回去验证江枫当初摊开时空卷轴给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是真是假。

可他现在却是被人五花大绑地押到刑场上,尤娜也跟自己一同在遭受他们的审判。

御辰夕目前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他的责任太过巨大,他还不能死在这里。

辰夕的心在淌血,他的内心深处仍在拼命呐喊着:不管怎样的苟且偷生,我都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可是,旁边传来的那一声声无比清脆的抽打在他的耳边纠缠不休,挥散不去。

辰夕紧闭上眼,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终于忍不住的沉声低吟:“住手。”

刽子手掌掴猪刚鬣的巴掌声就好像穷乡僻壤那些无法无天的暴徒一样,仿佛在冲辰夕大声的叫嚣着,猖狂地钻入到辰夕的左耳里。

他们无视辰夕音色低沉的那一句“住手”。

“啪,啪,啪……”

机械性的巴掌声仍在折磨御辰夕的心脏,狠狠的叩问他的心灵。

猪刚鬣——可是我新纳入麾下的坐骑啊……

“住手!!!”辰夕终于抑制不住,突然爆发出来一声咆哮,竟如同愤怒至极的狮吼一般!

隔得这么近的距离,辰夕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便是令到在场几个刽子手耳膜发痛。

他们仿佛感受到一股无比霸道的杀气突然从那红发囚徒的身体之内迸发而出,以龙卷狂风之势彪悍的朝着他们迎面袭来。

那种满是愤怒的杀戮气息,直震得在场的十几个刽子手纷纷退后好几步,他们也因此被迫中断了对猪刚鬣的掌掴刑罚。

辰夕刚才那一声怒吼就如同突然掀起一阵狂风暴,席卷起刑场上边的千缕尘烟,四散飞扬。

竟也震得百米之外的那一座审判台好像摇摇欲坠一般,让原本端坐上面的大长老差点没有瘫软在地。

她暗暗惊诧:这,这是魂族的魄力!莫非那小子竟是魂族的人,可为什么魂族的人也会跑来我凤凰城的地盘闹事?他的魄力又为什么没被阎魔石拷压制住?!!

魂族向来都是如同曼陀罗珍珠蛇这样的独来独往,他们与曼陀罗珍珠蛇的区别只在于——他们从来不会参与任何的尘世纷争,好像隐世居士,只潜心掌管他们自己开辟的那一个空间。

他们自元始天帝开天辟地以来,便是一直割据一方的强大势力,乃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永恒存在。

即便是自诩天地不惧的曼陀罗珍珠蛇一族,对那魂族之人都是有所忌惮。

大长老那副由于年迈而显得老纹纵横的脸庞便是剧烈的颤动两下,她忽的瘫坐下去,自嘲起来,“桀桀桀,我这老婆子竟然抓了一个魂族的人……”

老眸里忽的闪过一道寒芒,大长老暗自想道:“这事可万万不能伸张出去,必须要斩草除根,毁尸灭迹!”

她要赶在这件事情开始持续发酵之前,将那些未来可能出现的舆论统统扼杀在摇篮之中。在她看来,现在还不是与魂族树敌的时候。

所以她得让这里围观的老百姓们全部认为那红发少年乃是五殿之人。

而她,则是代表着“正义”二字,将辰夕二人就地处死!

“那两个该死的血族成员,他们残害我们那样多的族人同胞,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大长老拍案而起,愤然下令道,“我以曼陀罗珍珠蛇女帝之名命令你们,立即将那两个畜生五马分尸,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难平我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心头大恨!”

听见大长老一声令下。

尤娜此时的俏脸之上便是尽显紧张之色,她忙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御辰夕,好怕辰夕下一秒真的就会这样被自己的族人一刀砍下脑袋。

这一瞄,却是令到尤娜深感惊疑,她看见御辰夕正在嗤嗤的邪笑着,像个疯子一样。

可辰夕背后那名刽子手却没有心思去留意辰夕的面部表情,那名刽子手仍旧是面无表情的高举一把断头刀,刀刃在暖阳下反射出森寒的光,显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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