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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法师(雁鱼)-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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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说。”巫师摆开一只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消耗了很巨大的力量:“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潘尼的回答毫无迟疑,他们当然是朋友。

“这就好……”这句回答似乎让塞拉好受了一些,她的脸上明显地出现了安慰的神情,微微欠了欠身:“非常感谢。”

这句道谢在潘尼看来有一点儿没头没脑,他用困惑的视线目送着圣武士转身离去,眉心渐渐深锁,终于察觉到几丝异样。

这时候他听到前殿希柯尔的召唤,匆匆走了过去,原来是病床上的薇卡有些“麻烦”,两人加着奈菲丝手忙脚乱地处理了一阵,又歇坐了一会儿,黎明的光明就射进了神殿的前庭,牧师们开始晨时的祷告,而随着太阳升起,更多得到消息的商人贵族陆续前来慰问被刺杀的薇卡小姐。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消息传遍整个西门城。

在西门城里面,薇卡·埃德蒙特这个名字还是很有分量的,她被刺客刺杀,自然算是一件重大事故,产生一定的轰动效应,也是可以理解的,奥根和赶来的仆人们应付着这些问候。而潘尼坐在薇卡床边,扶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忧虑与焦心已经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沉淀到心灵深处,随之而起的是愤怒与仇恨。

不明不白地受到吸血鬼的攻击,还殃及亲人,巫师当然要讨一个说法,报复是必然的。

不过在报复之前,他当然要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自问低调,怎么会惹来吸血鬼的刺杀?

他可记得清楚,那个母吸血鬼伪装靠近他之后,利剑刺杀的对象是他自己,那么近的距离,一个拥有那种实力的吸血鬼显然不会瞄错目标。

那么就有必要深入挖掘一下了,但是令他苦恼的是他手头全无线索,一片茫然。

他目视着来往问候的客人,慢慢梳理昨夜发生的事,忽然捕捉到了一处疑点。

这些客人前来慰问的对象,是遭到刺客刺杀的薇卡·埃德蒙特小姐。

但是为什么第一个闻讯赶过来的克劳德·埃德蒙特,薇卡的弟弟,会知道薇卡是受了潘尼的牵累?

潘尼的视线陡然尖锐起来。

第263章黑海帮

在歌剧院的刺杀中,埃德蒙特家的女主事薇卡身负重伤,消息传扬开去,那些收到消息的人由结果推断原因,当然就是薇卡女士遭遇了刺客刺杀,而谁会去想那个吸血鬼刺杀的真正对象会是薇卡旁边的潘尼?

这个巫师在西门城内利益纠葛不大,以巫师群体本就凌家于凡俗社会之上的高度,一般的人也不会去关心他们,比起潘尼来,薇卡在西门城的地位显然要有分量的多,牵扯的利益干系也就更大,因为某些原因受到刺杀也是有可能的。

谁会把视线放到潘尼身上?

就是在事发当晚,那些骚动的观众,又有几个看清女吸血鬼那一剑的对象是潘尼而不是薇卡?

至少巫师不相信那些在虫群和阴影攻击下疲于奔命的可怜虫会注意到这一点。

那么事发后第一时间前来探望的克劳德对巫师发出的质问,就很值得追究了。

他说道“是你连累了薇卡”,这无疑暴露出了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克劳德知道那个刺客真正的刺杀对象。

可是他不在现场,即使身处现场,也只有很低的可能性会注意到这一点,更大的可能性是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可能性让巫师锁起了眉心,他嘱咐希柯尔和奥根管家看好薇卡,自己则离开了神庙。

彼此并非是陌生人,奥根自然无不从命,但是这样的态度不免让来访的客人感到惊奇。

“奥根先生,不知您介不介意向我们介绍一下刚才那位少爷?”

一个天生笑脸的肥胖商人措辞恭谨地询问:“看上去他和大小姐的关系十分亲密。”

“哦……那是当然。”奥根点了点头,眉头稍稍上翘。

作为薇卡的照顾者,从心而论,他并不是很赞同小姐和那个巫师之间产生那样的关系,毕竟巫师在凡人心目中与神秘和强大等值,更何况是出身于塞尔的红袍法师——有了这一条履历,就要在种种形容词前面添上一条“残酷而工于心计”。

这样的家伙,显然不是很合适做一名情人。

他对潘尼并非全无了解,这也就让奥根更加疑虑,一个这样古怪的家伙,显然还要加上另一条“不可捉摸”,前来西门的一番举动,无疑说明这个人怀有野心,也就更加危险。

不过作为一个仆人,奥根更清楚自己只能做出警告,而他也相信薇卡是一个拥有足够理性的女子,从宠爱式的露水情缘渐变到现在这样的亲密关系,只能是因为相互吸引——他也不清楚这种吸引的根源何在,只是知道现在说服薇卡离开这个巫师是基本不可能的。

于是面对这一双双充满了好奇并等待着答案的眼睛,他也只能说:“不错,他……呃,海岸巫师协会的潘·迪塞尔大人……与小姐是老交情的好朋友了。”

“喔~!”如此带有明显暗示的介绍显然满足了所有人的八卦心理,同时潘·迪塞尔这个名字也从这时开始在西门城变得广为人知。

如果不出现这次吸引了许多人视线的刺杀事件,这个名字变得深入人心可能还需要一段时候。

正当城中的人为了这件事而议论不休的时候,开始着手调查的潘尼已经钻进了一条暗巷。

牵涉到薇卡的弟弟,借用西门的官方势力显然有所不便,而现在的他在海岸巫师协会,虽然有实力,但还没有足够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因此他必须使用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条暗巷位于红袍法师会和埃德蒙特家族共同开辟的新港口外沿,里面居住着港口的管理者——这些人手分别由埃德蒙特家族和塞尔租界分别派遣,共同监督港口的运营,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只是一个糊弄外界视线的幌子。

按照薇卡和潘尼商议的蓝图,这里日后将要扩充成为与港口配套的市场街,但是现在港口还没有修建完成,这片区域只是一片矮檐木房连起来的污秽巷道,到处飘散着鱼腥、黑烟、霉烂、还有码头工人的脚臭。

看着奈菲丝的表情,就知道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地方。

当然,一个法师学徒不难隔绝掉种种令人讨厌的味道,但是这股气味已经让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她一张小脸塌塌着,脸颊青黑,小眉毛微微翘着,半边身子几乎贴在巫师的腰上。

这种姿态会让走路十分别扭,但她习惯了,而巫师也不是非常赶时间。

他走到暗巷中段一座大木屋前,敲了敲勉强还算完好的木门,一个满嘴臭气呵欠连天的家伙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巫师,立马精神了起来,神速地连滚带爬冲进木房,一边跑一边大喊:“老板来了!老板来了!头儿!该死的,快出来!”

巫师耸了耸肩,牵着奈菲丝走了进去,正门大厅旁边的长椅和地板上横七竖八倒着五六条大汉,他们大多光着膀子,有那么一两个甚至只穿着一条小裤子,满脸的酡红告诉巫师他们倒下之前喝得一定不少,走过一个卧倒在茶几旁边的汉子的时候,满脸通红的奈菲丝转过了眼睛。

早熟如她加上这段时间巫师和兰妮毫无节操地熏陶,已经懂得了许许多多这个年纪不应该懂得的东西,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着,一只手探进裤头,两根手指在那里搔着痒痒,一顶帐篷迎风怒放,十分风骚,一片草泽撑起的裤头缝里蔓延出来,一直延伸到肚子上黑漆漆的一片。

似乎是刚刚的喧闹声干扰到了这位仁兄的酣眠,他打个呵欠,将沾着两根毛的手从裤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嘴巴,翻个身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这一转头,鼻子却和沙发上探出的一只脚变得近在咫尺,他打了个喷嚏,迷瞪了一下眼睛,在地上蠕动了几下,又找到了个安逸的位置,再次发出阵阵鼾声。

巫师走过大厅中央的通道,进了一间小厅,这儿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姿态的美女画像——美中不足的是她们都没穿衣服,不过画工却是相当之不错,每一个美女的姿态都是惟妙惟肖。

在奈菲丝眼睛里看来,这样的景色却比外面那些粗糙的场景和谐许多,至少那些画像上的美人能够让她睁着眼睛去看,而一阵阵擦拭的声音从房间一侧的办公桌传了过来,她好奇地望了过去,看到一个半精灵双手拿着抹布和擦子,不断在桌上一张美女图上蹭来蹭去,脸上则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女孩仔细看了一眼这张画,脸瞬间就黑了,如同遇上鬼一样把头缩进巫师的腰际。

“嗨,在这里感觉怎么样?”潘尼打了个招呼。

“还好……但是……”阿内尔哭丧着脸,咬牙切齿地抬起桌上的画布,几片灰白的残渣从画布上瑟瑟落下:“他们居然利用我精湛的艺术去做那种事情?!”

“谁让你把它们摆在这里。”巫师撇了撇嘴:“它们出现在这里的下场注定是那样。”

“一日不欣赏它们,我实在很难忍受一天到晚地坐在一个地方。”半精灵摇头叹息把画布卷了起来:“每当看到它们,我就可以回想一下以前遇到过的那些美女,可惜……”

“早安,亲爱的老板。”一声招呼打断了半精灵的感慨,前海盗船长狄比诺和他的副手莫雷从内里的房间走了出来:“您的光临真是令人意外。”

“那里挂着什么?”并没回答海盗船长的寒暄,潘尼指了指小厅旁边的一个挂饰。

一只乌贼,触手和头的位置摆成一把铁锚的模样,很显然,这是一个特别的标志。

“哦……我们需要为新帮会设定一个标志。”

“帮会?”巫师一扬眉毛。

“当然,巨龙海岸的码头一般都由商人支持的黑帮或雇佣兵团管理着,如果我们要在这里常驻,一个合适的组织是必要的。”狄比诺恭敬地说道:“这也是薇卡女士的意见。”

“原来是这样……”海岸的官方势力形如虚设,那点权力又掌握在执政会的手中,操纵起来及其麻烦,借助黑帮势力管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吧,这座港口就交给你们了。”巫师抽出一张椅子,掏出块抹布擦了擦坐了下去。

得到这一句话,狄比诺的眼睛里显出满足的神情,能够控制一座港口——虽然只是个起步,但无疑已经让他看到了希望,这样看来,跟着潘尼的决定确实不算错。

“事实上,大人,我们还没确定帮会的名字……”莫雷忽然插口。

“名字?”法师扬了扬眉:“随便用一个就是了。”

“呃……不过斯特凡尼先生对我们想出的名字有很大的意见。”莫雷小心地看了一眼正在清理画像的阿内尔。

他的话成功地让阿内尔转过身来:“意见?我当然有意见,亲爱的小朋友,你知不知道这群粗人起的名字是多么的神奇?乌贼帮?码头帮?裤衩帮?你觉得我们的帮会成员可以拿着这样的名字去吓唬以后在这里闹事的混蛋们?”

“但是阁下居然起的名字……”提到这里,莫雷和狄比诺的脸皮都抽搐了起来。

“是什么呢?”奈菲丝探出了头,却被巫师一把按了回去,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能够弄出什么样的名字巫师用脚想就能想得出来。

“就叫黑海帮吧。”他想了想,随便给了一个普通的名字,在他看来,组织的职能是管理海港,做半黑半白的生意,名字不必狰狞到一听就让人浑身不舒服,用一个不那么的显眼名字介入海岸的黑暗势力,相信也会减少将遇到的阻碍,正如巫师一如既往的低调。

有着红袍法师会和埃德蒙特在后头撑腰,相信不会有太多不长眼的敢来这里找茬,这个小帮会的发展可以预料。

“哦,黑海帮……”狄比诺和莫雷嘴巴里颠三倒四地念了两遍,各自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名字胜在简单顺口,虽然不那么威风,但也很好接受:“大人,我们可以向弟兄们宣告这个名字了……”

“噢!为什么不用我想的名字?”阿内尔懊丧地捂住了脑袋:“我的美女们有什么不好的?”

“算了。”巫师耸了耸肩,酝酿了一下言辞,决定直入正题:“帮我调查一个人。”

“调查?”阿内尔竖起了兔子一般的耳朵:“好吧,这是我的专业。”

“您需要什么消息?”莫雷前去宣告帮会的名称,狄比诺却留在了房间里面:“大人,我们和本地的一些冒险者和黑帮已经建立起了一些联系,或许能够帮得到你。”

“这就再好不过了。”巫师点了点头:“帮我查查埃德蒙特家的儿子克劳德·埃德蒙特从昨天开始到现在的一切行踪,尽量详细一些。”

为了薇卡的心情着想,他决定调查清楚再动手,哪怕有万一的希望,只是克劳德对他的偏见,那他也不能随便动粗。

但是事情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好的。”阿内尔和狄比诺点头应下。

“等等。”他们刚要离开,就被潘尼叫住,巫师沉吟了一下:“动作隐秘点。”

“说过了我是专业的。”阿内尔顿时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资深的密探。”

潘尼点了点头:“麻烦你了,阿内尔。”

半精灵发出两声令巫师不太放心的笑容,引着狄比诺出了房间,巫师也只能选择相信他的专业,而半精灵的效率显然也大大超过了他的意料,过了不过两个小时,他想要的消息已经尽数摆在了他的面前。

一叠厚厚的资料不只是包括了昨天的行踪,甚至一直追溯到两个月之前,还有一些三年以内的敏感讯息。

“呵!”阿内尔把资料丢在了巫师的眼前,一脸贱笑着倒了杯水一饮而尽:“这个小子两个月来每晚必去紫红玫瑰酒吧,昨天居然一整夜都呆在家里,呼,真是难以想象,他老爹当年病倒的时候,他都没让这样良好的习惯中断,对了,潘尼,真想不到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儿,怎么?难道和他有关系?哦,如果是的,他可真是个禽兽……”

潘尼皱着眉毛一行一行阅读过有关克劳德昨夜行踪的资料,一直读到傍晚时分从圆顶大剧院中场离开这一段,他听到阿内尔的话语,放下资料,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真是一只禽兽。”

他身旁的奈菲丝眼睛里闪烁过一丝寒冷的气息。

“那么,大人……我们。”狄比诺眼珠子动了动:“行动?”

“行动。”吐出这一个单词,巫师的脸色如同被冰冻般迅速阴沉了下去。

第264章胶水

“哦,亲爱的修科拉迪,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这里是紫红夫人酒吧的二层包房,与往日的左拥右抱不同,今天的克劳德·埃德蒙特似乎没有了风流的兴致,只是一个人对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喝着闷酒,一面喋喋不休地念叨:“你说有‘更加有效’的方式能够解决那个巫师,结果呢?我的姐姐差点被你解决掉了!还有,为什么那里会出现吸血鬼?!该死的,别告诉我那就是所谓‘你的方法’。”

他牢骚的话语之中满是抱怨,一双微红的醉眼不断打量着静立在桌子旁边的修科拉迪,英俊青年脸上并没有不耐的样子——哪怕他听这些抱怨已经听了一天。

虽然已经听烦了,但他仍然要解释吸血鬼和自己毫无关系,力求让克劳德接受剧场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的巧合。

修科拉迪知道,只要自己多说几遍,这个昏庸的公子哥儿就会认同这个事实——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精明的家伙。

而且薇卡终究没有因为这次灾难而死去,虽然心神不宁,但克劳德却没有因之生出究根问底的念头。

对于修科拉迪而言,这位大少爷现在能够做的也仅仅是牢骚而已。

用不了一两天,他就会故态复萌,修科拉迪很了解这一点。

“好吧,混帐修科拉迪,你说是巧合,见鬼的巧合,如果薇卡完蛋了,我也就没戏了。”克劳德皱起了眉头,放下了吸血鬼的疑惑,又有了更多别的想法:“家族的生意该怎么办?”

“哦,奥根在解决这一切。”修科拉迪谦恭地一低头,不过眼睛里却闪过一线欲望:“不过少爷,恕我直言,您是埃德蒙特的长子,如今小姐昏迷不醒,你应该……”

“我应该怎么样?”克劳德耸了耸肩,提起酒瓶倒了杯酒:“你是想让我这个一窍不通的家伙去祸害家族的生意,噢,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修科拉迪皱了皱眉,很显然,相比脑子里面一团浆糊的纯白痴,这种心里还放着几丝明白的傻子要难以对付得多,但为了他和他的契约者能够更轻易地得到埃德蒙特的权柄,他还要耐着性子和这个家伙纠缠:“可是据说奥根和那个巫师走得很近,外面都在传扬……”

“嗯?”克劳德喝下一杯酒,眉头挑了起来,恼火从眉心浮上额头。

修科拉迪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样恰到好处地挑起克劳德心中疑忌就足够了,如果再多嘴多舌,就会引起这个家伙的警惕,那无疑会得不偿失。

“见鬼了。”克劳德响了一阵,越想越气,一股烦躁让他再次破口大骂,倾吐完一阵污言秽语之后,他冲着修科拉迪一摆手:“去!弄个干净的过来。”

修科拉迪恭敬地一欠身,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紫红夫人是一所名扬巨龙海岸的酒馆,也是西门最著名的桃色场所,经由海岸或明或暗的人口物流为这里提供了许多新鲜的材料,只要有钱,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到任何类型的雌性人型生物,无论什么口味的客人,都能够在这个地方得到满足。

克劳德少爷的品味在西门城的富家公子哥里面只算一般,长相看得过去身材马马虎虎的就可以,重要的是一定要干净——很好,他是一个有处女情节的家伙,虽然在费伦中部这样的货色不太好找,但是在紫红夫人,还是有很多的。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一个就不错。

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身稍带些黑色的细腻皮肤,前后都有着不错的波澜,长相虽然普通,不过若是吹灭灯火,也无所谓。

他用小指挖了挖耳朵,一把搂起这个小妞儿,另一只手“嚓”地一扯,半边的白袍就掉落下来,他刚想吹熄灯火,忽然一怔,因为他眼睛的余光扫过这妞儿腰间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少女”一只手就在他的脖子上一敲,他闷哼一声,两眼翻白,晕厥倒地。

“她”穿上一套衣服,打开窗子,机警地看了看窗外,那条巷道里面,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窝在那儿,见到“她”探出头,打了个手势,这个人就扛起克劳德的身子,从二楼一掷而下,下面早有准备的人一起将昏迷的公子哥儿接住,拿一条麻袋一装,装好了背在背上,很快几人就消失在巷道的阴影里面。

而二楼的“少女”,也早就消失不见。

……

哗啦……

浑身上下仿佛被一股冰凉渗透,克劳德激灵灵地一颤睁开了湿漉漉的眉毛,立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他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小屋里面,周围是五个光着膀子的壮汉,他们的身躯如同巨熊一样凶悍,身上还带着些刀疤——这无疑重重地威慑了公子哥儿脆弱的心灵,他连滚带爬地将自己的身体缩进墙角,瑟瑟地望着这几个在自己身旁围成一圈儿的家伙:“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做什么?”

他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知道自己很可能遇上了传说中的绑票,可能是因为运气,也可能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这样的事件他从小到大还没遇上过几次,从上一次被绑票勒索到现在,已经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更重要的是不久前喝过的酒精还没有消化干净,他的精神更加难以冷静,看着这些大汉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眼皮暴跳,颤抖着大声吼叫起来:“我警告你们,我是西门城最大的七家贵族之一的埃德蒙特的儿子,你们最好放我回去,不然就死定了!”

吼叫声充满了歇斯底里,还有虚张声势色厉内荏,似乎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已经让公子哥儿精神崩溃,他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身体却没有因此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就在他的背后,一阵阵风正从密封不严的木墙缝里钻进屋来。

“埃德蒙特?”几个壮汉对视一眼,哈哈地发出一阵哄笑。

“伙计们,这个公子哥儿在拿埃德蒙特的名字吓唬我们黑海帮。”一个汉子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笑得浑身几乎抽筋,另外几个家伙听了这句话语,看着克劳德的目光里面满是戏谑:“小子,这可不是你家。”

“你……你们。”见摆出大名来都吓不住这些家伙,克劳德更加慌神,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一个大汉揪住他的脖子,犹如提着小鸡一样把他抓了起来,克劳德惊恐地哇哇大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但是瘦弱的手脚显然连摸到这个大汉的脸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挣脱。

这个可怜虫挣动了一会儿,忽地两眼一翻,下面冒出一阵臭气,几个大汉一愣,然后更加豪放地大笑起来。

“真是个窝囊废,薇卡女士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兄弟。”这个青年人从阴影里面出现,皱眉倾了倾手中的杯子,将其中的液体洒到地板上。

“莫雷,老大和哪位达人一时半会儿应该到不了这里……”抓着克劳德的大汉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虚脱的可怜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能不能让兄弟几个玩玩这个窝囊废。”

“唔?发给你们的钱难道没有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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