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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罚恶令-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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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挖开的地砖下面是一层厚厚的石灰,看着纤云激动的表情,一众玄天卫都莫名其妙。
“我说纤云,你发现什么了这么激动?”孙游来到被挖出的空处转了几圈,“你想说这下面有东西?”
“不是,孙处你不觉得这里的地砖和外面的有所不同么?”
“不同?”孙游疑惑的想了想顿时一拍脑袋,“对了,这里的砖比外面的要新,如果说外面的地砖是三年前铺下的,那么这里的地砖不到一年。哈哈,纤云,真是有你的,竟然能发现这么小的差异。弟兄们,把地砖都挖出来,看见下面藏了什么东西。”
陆笙眼神扫过,这座偏院大概不到四十平的样子,整个地面都铺上了崭新的红砖。脑海中微微思索,眼中顿时精芒迸射。
蹲下身体拿出两块地砖,内力涌动,手中的红砖瞬间崩碎。
当碎屑洒落之后,一块金砖出现在陆笙的手掌之中。
“嘶——”孙游与一众玄天卫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一个个惊悚的看着地面上的红砖,这里的红砖足有上千块,如果是这么回事,也就是说这里的金砖足有上千枚?
“纤云,你是怎么发现的?”
“回大人,属下常年苦修轻功,所以对脚下的功夫比一般人深。在属下进入这偏院的时候就感觉脚下的地砖有些不平整。
其他地方的地砖都铺的很平,唯独这里的地砖被铺的有高低。所以我就怀疑这里的地砖不是专业的师傅铺设的。
再加上这里的地砖比外面的都要新,所以我怀疑地砖下面藏了东西。属下试探的挖出一两块地砖之后感觉这些红砖要比正常的红砖沉很多,要么里面灌了铅,要么灌了金。”
陆笙欣赏的点了点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江哲为了藏这些金砖花了不少心思动了不少脑筋。却想不到你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遇上你,算他倒霉。”
“学生这点本事在老师面前是班门弄斧。”
“若没有你提醒,我一时间还发现不了,你们把金砖都收拾起来运回玄天府,这些金砖应该够楚州百姓渡过难关了。”
陆笙说完,转身向外走去。盗卖官粮一案,到了现在可以说是破了。但陆笙的心底却充满了疑惑。
难道吕向阳真的是因为钱才做下此案的?一个人清贫了数十年,应该早已习惯了清贫的生活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对财帛动心了呢?
这个疑惑,陆笙需要吕向阳亲自回答。
纵身一跃,陆笙的身形略过虚空向安庆府赶去。
太守府,依旧如此的忙碌。虽然蝗灾已经成功度过,但怎么才能让楚州百姓成功过渡到下一次的粮食收割却才刚刚开始。
每天有太多的问题要处理,每天也有太多的任务要分配。楚州几乎停下了所有的建设全力应对这一次的灾难。
因为承受的压力过大,贺行之瞬间感觉自己老了。不仅仅心累了,精力也是大不如前。
如果以现在的精神状态,贺行之确信他绝对不可能鼓起勇气启动楚州的新政。太累了,也懒得动了。
好在有吕向阳帮着,面前的这么多繁忙的工作,要不是有吕向阳处理了大半,贺行之都怀疑自己会不会直接累死在案台之上。
三年前,他为了新政能够三天三月连续工作不合眼,而现在,连续工作三个时辰,他就觉得吃不消了。
老了啊……
贺行之抬起头,看了眼身旁奋笔疾书的吕向阳。贺行之比吕向阳大十岁,而现在,感觉吕向阳比自己小二十岁。吕向阳此人有手腕,有能力,也有德操。
在楚州,吕向阳的威望不再自己之下,甚至在新政开始之前,百姓心中吕向阳的名字比他贺行之更加响亮。
毕竟贺行之是守成的太守,而吕向阳是铁腕的道台。
“是不是该退下了?如果这件事成功度过,如果朝廷对自己的功过下了定论,我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呢?
下一任太守的举荐,还是吕向阳的好。新政进行了一半,虽然这时候放手有些可惜,但毕竟走上了正轨。如今体力已然不支,退下对楚州来说应该是好事吧。
唯一放不下的新政,交托到吕向阳的手中应该是最放心的。吕向阳和陆笙……这两人才是楚州的骄阳……而我,却已经日暮黄昏了……”
贺行之想到这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太守大人,您想到什么事了这么开心?”突然,吕向阳的话打断了贺行之的沉思。
“没什么……楚州遭此劫难,原本以为会是万劫不复却不想竟然这么平稳的就度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虽然是如履薄冰但总算有惊无险……”
“那是,大人高兴是应该的。楚州多亏了大人和陆大人运筹帷幄,楚州百姓有福啊!”
“可惜……人老了啊……”贺行之苦笑的摇了摇头,“以前这些文案,我两个时辰就能全部做完,而现在,都快四个时辰了。不得不承认,老了啊……”
“太守大人何故如此说?”吕向阳诧异的抬起头露出了惊疑,“太守今年才六十二岁吧?大禹十九州,哪个太守不是六十几七十的?大人怎么在这时候说老?不需几年,大人定然能入主中枢内阁……”
“楚州出了这种事,入主中枢内阁我是不敢想了。能全身而退已经是皇恩浩荡了。不过……”
“不过什么?”
“最近一些时日,我已感觉到精力不支,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该告老还乡颐养天年?我这一辈子官场沉浮,从未有过半途而废,楚州新政未半,就这么放下却是心有不甘。
但人老体衰亦是无可避免……思来想去,楚州新政还是该托付给放心得下的人。
楚州这块肥肉,天下盯着的人太多了,若是来了个酒囊饭袋之辈,老夫宁可占着此坑也不能让心血付之东流。
耀之,这些年与你共事,知道你是个愿意干实事也是有能力的人。只是你这人迫于求成,有时候欲速则不达啊。”
“太守大人说的是,下官在六任地方为官,却也都犯了欲速不达的毛病而给人留下了不少话柄。”
“这一点,陆大人就比你处理的好,真难相信,手腕如此圆滑,万事谋定而后动的陆笙,竟然才二十出头的及冠年纪。”
“也许,这就是世人常说的神童吧,否则又如何能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得此高位呢?”
“呵呵呵……他是天才,你也是能吏。如果说,我举荐你做楚州太守如何?”
“啪嗒——”
贺行之的话音落地,吕向阳手中的笔突然间的掉落。看着贺行之满脸微笑的表情,吕向阳的心底顿时翻涌起滔天巨浪。
“大人,您……说什么呢?”
“你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呵呵呵……十年前,你已经是楚州道台了,要不是刚刚在任上才四年,再加上上任太守就是被你……算了算了,人都已经……不说了。我运气好填了个空缺,这一占着就耽误了你十年。这十年,你的作为我看在眼里,严格治下,严格律己,楚州交给你是楚州百姓的福分。”
“大人千万别如此说,下官既无后台又无背景,能做到道台已经是顶峰了,一州太守,不仅仅需要皇上钦点,还需要内阁中枢同意批准。
当今朝堂之中,盯着太守之位的如天上繁星。只要一方势力微微提出异议,这太守人选必定旁落。大人的栽培向阳铭感五内,若大人真不想楚州大好局面付之东流的话,大人还是再坚持几年吧。
下官相信,五年之内楚州新政必定能完成,局时,便是大人入主中枢拜相之时。”
“不想了不想了……之前我还有些感觉心神不宁,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和你这么一聊天,倒是感觉好多了。不说了不说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做事,做事……”
“大人,陆大人来了,要不要领陆大人进来?”门外,太守府官吏悄悄来报。
“那还等什么,快请陆大人进来,陆大人这些日子一直神出鬼没的,看来追查幕后黑手一案有些眉目了。”
贺行之说到这里,吕向阳的手中的笔又一次微微一顿。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贺行之对陆笙的信任了,楚州蝗灾刚刚告一段落,陆笙就立刻动用全州之力追查案子,这么多天,贺行之竟然从不关心从不过问。要换了别的人,早已一天不知道催几遍了。
很快,陆笙推门而入,看到贺行之和吕向阳都在,陆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太守大人好,吕大人好。”
“陆大人满脸喜色,看来此案是有眉目了?”贺行之连忙站起身示意陆笙坐下,而后命下人给陆笙上茶。
“是有些眉目了,蝗灾的幕后黑手虽然已经确定对方的势力,但此案重大,需直接上报给皇上。而且幕后黑手已经逃之夭夭无从查找了。倒是官粮被盗卖一案,在下不负众望,总算已经查的水落石出。”
“这么说来,官粮盗卖一案和蝗灾一事并无联系?”
“联系还是有一点的,至少被盗卖的官粮最后都是落在那些人的手中。想来幕后黑手的目的是筹集粮食,而后等蝗灾一起,他们可以凭借手中大量粮食预谋不轨。不过因为楚州始终没有出现灾民暴乱再加上三镇军一直处于备战状态,幕后的黑手怕是不敢动弹故而才偃旗息鼓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人性扭曲
“照陆大人的说法,这背后的势力怕是深不可测啊,他们意在毁我神州,断我国祚!此事确实应该由皇上亲自处置。那么官粮盗卖一案呢?”
“官粮盗卖一案,应该是我们内部官吏与不法粮商精心合谋所为。贺太守,还记得当初粮道的贪官污吏一日之间被人毒杀之事么?”
“这岂能不记得,每每想起此事,本官都是捶胸顿足。他竟然趁楚州大乱之时,我们无暇他顾之时指使狱厨下毒,不仅仅毒杀了粮道贪官污吏,更是毒杀了狱中七十多名狱卒,实为丧尽天良。”
“此案发生之后,我就怀疑在我楚州官吏之中尚有未落网之余孽。此人隐藏极深,无人知道其身份。就连粮道上下官吏,都只是知道了他叫幽灵庄主的身份。
从肖延年之死之后,盗卖官粮一案的线索就几乎断绝,给我们破获此案带来不小的难度。不过好在人间有正道,天意不会助纣为虐。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时,当初侥幸活得性命的一个小女孩清醒了过来。我们从杀害皓月身上的剑伤入手,终于破获了对方的武功。从而顺藤摸瓜,找到了南明剑派的掌门张之洞。
随后,我们立刻将张之洞缉拿审问,得知张之洞正是官粮盗卖一案中的主谋之一。但可惜,张之洞尚未来得及交代,他再一次被人灭口了。”
“又一次?”贺行之端起的茶杯停了下来,“这种事,怎么会发生第二次?”
“因为这个隐藏在官场之中的黑手,其布局及其庞大。不仅仅对官场如臂挥指,就连收押所的一个小小杂役都愿意为他舍命。此人之谋算,令人发指。因此我就断定,此人不仅仅是位高权重,而且还是德高望重。”
陆笙说这话,贺行之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在楚州,能称得上位高权重的有几个?而在位高权重这个称谓上再加上德高望重。贺行之不得不想到自己……
看着陆笙闪烁的眼眸,贺行之轻轻的放下茶杯,“陆大人怀疑老夫?”
“不敢!怀疑,总是需要证据的。而我手中却没有半点证据,无论怀疑谁没有证据就做不得数。
但在这时,我们查抄南明剑派那里又有了收获。从南明剑派手中,我们查抄了大量的脏银,而同时,我们还发现了一封异常的信。
写信之人是要约张之洞一会,写信的时间是今年的五月,信件的落款,是一个叫哲的人。
写信的时间刚巧在盗卖官粮之前,这个时间点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这次会面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谋划怎么盗卖官银?
以此作为线索,玄天府立刻调查这个写信之人是何人?后来查出,这个哲,应该是江哲。江哲,是张之洞的师兄,当年不仅仅武功卓越而且还饱读诗书。”
“陆大人的意思是,这个江哲就是隐藏在我楚州官场中的黑手?”
“不错!因为在二十五年前,江哲就传出与师门不和叛出师门,之后是生是死再无音讯。以此作为线索,我们兵分两路查了江湖和官场。在楚州大小官员之中,楚州籍的官员共有十七个,而在二十五年后推十年间出仕的官员,楚州有八个。其中,多数都是七品八品官吏,位居高位的却只有一个。”
说到这里,贺行之的脸色猛地一变,瞬间转过头惊诧的看着吕向阳。
吕向阳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讽刺的微笑,贺行之眼眸精芒闪动,最终摇了摇头,“不可能……”
“我是成华二十一年科举进士,现在也是位居楚州道台高位。陆大人说的两点,倒是和本官很像啊……陆大人莫非在说,那个盗卖官粮的幕后黑手,是本官么?”吕向阳轻轻的放下笔,淡淡的问道。
“陆大人,你刚才可是自己都说了,任何怀疑,都是要有证据衬托的,没有证据可千万不能乱说。而且吕大人为官这么多年,清廉如水有口皆碑,要说他有什么缺点,大家还能说出一二三,但要说他盗卖官粮贪污受贿?你问问楚州有谁信?”
“太守大人不信我可以理解,因为我也不信。不过……很不巧,我们在南湖府找到了江哲的下落……”
“哦?这么说那个江哲已经落网了?”贺行之松了一口气问道。
陆笙摇了摇头,“二十五年前,江哲叛出师门坠入江中。也许是他命不该绝,那天连夜暴雨,江水暴涨,他随着江流到了南湖府的江岸边,被江边的百姓救下。
而江哲,也成功的在那里住了下来。没过上两年,江哲就带着当年救下他的一家人离开了,二十多年从未回去过。
二十年了,见过江哲的人要么已经去世,要么已经记不住了。只知道村里曾经有一个江哲但他是谁,去了哪里却无人知晓。
但真是造化弄人,就在那个村子里,我找到了一个奇人。此人端是奇异,一个年过九十岁,做了一辈子媒婆的老婆婆……”
陆笙说到这里,眼神看向吕向阳。而听到陆笙话的吕向阳,脸色却猛然间的变了。阴沉的脸上,露出了错愕,不信还有深深的惋惜。
“一个年过九十的老婆婆?有何奇异之处?”贺行之倒是被陆笙的话吸引了,连忙好奇的问道。
“这个老婆婆年纪越大脑袋反而越是清醒,她不仅仅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她还记得很多事情。当年江哲被捞起来她都历历在目,后来江哲娶了成家的闺女也是她做的媒。所以,如果吕大人就是江哲,想来应该瞒不过去的吧?吕大人,要我继续说么?”
贺行之们的一怔,僵硬的转过头,满脸错愕的看着吕向阳,“这不可能!陆大人,你搞错了吧?怎么又是吕大人了?你刚才不是说幕后黑手就是江哲么?”
“江哲就是吕向阳,吕向阳就是江哲!”陆笙凝重的站起身,一身气势喷涌而出。
“这……怎么会?吕大人是京城人士啊……他怎么可能是江哲……”
“籍贯是可以改的,要改头换面换一个籍贯轻而易举。但是,这张脸却是不能改的。就算吕大人不承认,说九十岁的老婆婆不能做呈堂证供,那么吕夫人呢?
吕夫人自幼长在南湖府,想来还有很多童年故知,应该有不少人能认出吕夫人的。而且,吕大人,你这三年丁忧也并不是在京城,你一直在楚州,这三年,你一直住在成家祖坟之中。
三年前去世的也不是你的老母,而是你的岳母,你给你的岳母盖了一座巨大的幽灵山庄。你,就是幽灵庄主。”
陆笙的话,仿佛一道响雷砸在贺行之的头顶之上,看着脸上带着诡异笑容的吕向阳,贺行之不敢相信。
方才还想着要举荐吕向阳继任楚州太守,可是……怎么就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呢?
“那么……陆大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我藏的那些私房钱了?”
吕向阳缓缓的坐直身体,默默的抬起头平视着陆笙。而吕向阳这么开口说话,也瞬间击溃了贺行之所有为其开脱的言辞。
“你是指那一千二百块金砖么?”
“果然……”吕向阳轻笑一声。
“耀之?真的是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傻?放着大好的前途……你为何要做这等事?”
“为何?财帛动人心嘛……”吕向阳笑了,笑的跟阳光下的少年一般坦然。
但凡贪官污吏,皆是因为财帛动人心。钱啊,这可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让磨推鬼阿。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为了钱,有什么为何?
但是,财帛动人心这个理由却在吕向阳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如果是因为在这十多年间吕向阳渐渐的堕落,慢慢的被腐蚀还好。
但是,吕向阳的生活一成不变啊。他的日子依旧清贫,他从不享受,从不好女色……他要钱何用?
他没有子女,没有亲人,只有和自己的妻子相依为命。他应该无欲无求,他图什么?
突然间就变贪了?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如此惊天大案?
别说贺行之不信,就是陆笙也不信。
“我想,吕大人是看不过楚州的新政吧?”陆笙轻声一叹。
“恰恰相反!”吕向阳诡异一笑,“贺太守和陆大人的新政在下推崇备至,甚至你们的新政每一步举措,我都记录下来反复推敲。
你们的新政,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我一生引以为傲的新政照的丑陋不堪让我无法直视。
幼年时,我曾想仗剑天涯。我以为这个世界是充满阳光的,江湖是绚丽动人的。可是我没想到,在我心中我视之如父的师傅,用剑告诉我,这个江湖是黑的。
我从未想过要争夺过掌门之位,师傅愿意将掌门传授给谁就是谁。但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的名气太大光芒太盛我就该死?我的死,就是为了给师弟铺平道路么?
那一夜,我重伤,坠入江中。一身武功,废了九成。
江湖离我渐去渐远,我还有庙堂可去。我发奋读书,废寝忘食。两年之后,我一举高中风光得意。
但为什么,官场也是黑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朝堂上下,地方左右,何人尽责职守?都是在捞钱,捞钱,捞钱……哈哈哈……”
第三百八十八章 可悲之人可恨之处
吕向阳仿佛发了疯一般的仰天大笑。
“我要做实事,上官对我说你这是无事生非,我举报贪官污吏,上官和我说水至清则无鱼。我要为百姓请命,上官呵斥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要一展抱负真的很难,不仅仅要当心面前敌人,还要当心背后的冷箭。官做的越来越大,得罪的人越来越多。
但我依旧骄傲着,没有背景,没有人脉,举目皆敌又如何?我完成了六次新政。试问古往今来朝堂上下,何人如我这般?
就连文正韩公,当年也才成功推行了三次新政而已。我吕向阳,成功推行了六次新政,何人可为大禹第一干吏?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有楚州新政?你知不知道,楚州新政,让我吕向阳颜面无存啊……和楚州新政一比,我那六次新政是什么?笑掉牙的胡闹么?
还有你贺大人……方才你这么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差点把下官我打动了呢……我差点真的信了你要举荐我做楚州太守。但是,我心里知道,一州太守,这辈子都不可能留给我这样的人。
我没你这么好的命,也没陆大人这么硬的后台。我吕向阳,不过是一介草芥而已。
你们连推行楚州新政都要故意避开我,我算什么?岂敢痴心妄想?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已经认命了。不错,官粮盗卖一案就是我主使的。其目的嘛,自然是拉贺行之下马,顺带也错错你陆笙的风头。
在这个紧要关头贺行之被朝廷罢免,突如其来之下这太守的位置还真的有可能落在我的头上。
但是,我却真的没有想到楚州会出现蝗灾。也根本没想到,那个烈狮竟然是有这等手段。
陆大人,案子到现在已经破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盗卖官粮的钱财你也都已经找到了。可惜,第一次有这么多钱,我却还没来得及花……惜哉!惜哉!”
“你!”贺行之气的顿时弹了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面前一脸坦然毫无悔意的吕向阳,“到了现在,你竟然没有半点反悔?看来我对你的改观真的是大错特错。”
“哈哈哈……改观?你们何曾对我改观?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一个胡作非为不遵从官场规矩的人么?如果贪污受贿不思进取尸位素餐就是官场规矩,那我就做这个胡作非为又何妨?”
“住口!到了现在你还没有丝毫察觉,到现在还以为众人皆是蠢货唯你是智者么?你真当没人要拉你一把,你真当以为没人在后面为你保驾护航?
你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官场上下得罪个遍,要不是内阁中枢一直护着你,你能一步步的走到从二品官衔么?
你和中枢内阁非亲非故,他们为什么要护着你?因为你为官清廉,因为你不像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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