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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你别过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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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茗弱弱地捂住自己的脸,轻轻揉了揉,“什么?”
  “你还不认错!”女人拉住他的头发,上下扯动,“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嘤!”白茗弱弱地嘤泣。
  天渐渐亮了,白茗依旧在梦中徘徊。这回出现的是一团白雾,依稀能看见里头闪着一点一点的荧光,这回白茗不顾一切地跑了进去。尼玛还敢再靠谱一点吗?
  便见一个男子慢慢转身,朝他微笑。男子嘴角的幅度加大,狰狞的獠牙一点点露出。
  尼玛然后白茗就被吓醒了。
  醒了之后就再无睡意,白茗心惊胆战地擦去额角的汗,起身。

  天才蒙蒙亮,白茗穿好衣服后开门坐着,外面的事物却是静悄悄的,一动也不动。梦境也却是只是梦境,白茗定了定神,白茗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听见脚步声,白茗抬眼看来人,“你来做什么?”
  
  樊钺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走进白茗的住处。樊钺一把将白茗抱起,白茗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头轻轻地挨在樊钺的胸膛上。
  很奇怪,居然能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他的心,居然跳的那么快。
  樊钺直奔主题,三两下地除去白茗的衣衫,白茗的手紧紧揽住樊钺的脖子,玉佩在上面硌出一道印来。
  天渐渐地黑了。
  白茗一边呻吟一边分神地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好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樊钺见他心不在焉,便故意停下,不动作,就那么看着白茗。
  白茗见状,手收回,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从掌心处传来,“你……快……点……”
  樊钺把他抱起,抵在床上,白茗靠着床栏,咿咿呀呀地叫着。
  “官……人……你……轻……一……点……”
  白茗变着花样地乱叫,奈何樊钺却越来越性。奋。
  
  白茗扶腰,从床上艰难起来。
  玉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白茗从她身边经过,她连忙伸手挡住他,“公子,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茗转过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凝重,沉吟片刻,白茗曰道:“不当讲。”
  玉枝立马跪地上,“奴婢必须讲!”
  白茗哎哟一声,大喝,“等我洗完再讲!现在不舒服!”然后红着脸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
  其实玉枝想说什么,白茗用脚趾头猜也猜的到。凭良心讲,一码归一码,用身体的妥协来换取自由,明明显显是赚到了。
  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古怪自己却不知道的。
  大概这就是令人担心的地方。
  真的能够自由么?
  白茗愿意勉强一试,毕竟代价不大,况且,不是有句话叫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不可否认,确实挺享受的。
  
  出来的时候,白茗脸上还带着红晕,他坐了下来,示意玉枝接着刚才的话说。
  “您最近太反常了。”玉枝继续道,“您能告诉我,您究竟想做什么么?”
  “我想离开。”白茗斩钉截铁道。
  随后白茗将他认为的理由叙述了一遍,重复了句,“我想离开。”
  本来就有离开的打算,他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
  玉枝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驳,“不可以!”
  “没有王的命令,不能离开!”
  白茗咳了一声,道:“只要能走,我总不会让他找到。”
  “王没同意!”玉枝的音量提高,神色也越发的凝重,白茗的话令她觉得不能接受,“你是我族的二皇子,平日里我叫您公子是您的意思,但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听着玉枝开始咬文嚼字,白茗才想起来这个身体的身份。难道这一嫁还关系到族群之间的利益?
  “我没忘。”白茗只要硬着头皮把这个话题圆回去,“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能在这里荒唐度日!”
  “王让您来,一定是有道理的。”玉枝的神色缓了些,“您不能擅作主张。”
  “那如果我死了呢?”

  话音刚落,就见门突然被打开。
  樊钺从外头走了进来。
  白茗脸色顿时一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樊钺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是走到白茗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死了?你想死?”手里的力道加重。
  白茗松一口气,看来他没听见多少,连忙笑着说:“我是说,您要再这么做下去,我可是要死了。”说着素手轻轻摸了一下樊钺的胸膛。
  白茗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自从穿了以后尼玛都学会演戏了有木有,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的一脸深情,白茗顿时为自己感到悲哀,同时也为樊钺感到悲哀。
  尼玛难道他一点都看不粗我不是真心的?
  
  玉枝识相地退下,白茗坐到樊钺腿上,姿态越发的自然。就在伸手想环住对方的时候白茗自己错愕了一下,什么时候能把这动作做得这么自然?潜移默化害死人!他不想做一辈子倒贴货啊!
  樊钺扭过他的下巴,唇贴上他的,吻了又吻。
  这明显是要做的前兆。白茗抽了下嘴角,决定从樊钺身上下来,然樊钺一点不给机会,直接把他整个扛了起来,特别血腥!
  是他脸上的表情!
  樊钺笑了一下,特别邪魅狷狂!
  白茗被扔到床上,愣愣地看着他化成一团白烟,然后一只毛绒绒的大爪子从烟里伸了出来。
  尼……玛……有……老……虎……
  救命QAQ

第十一章

  白茗目瞪口呆,尼玛这是真正的一秒钟变老虎啊有木有!
  尼玛难道真的要兽人吗?卧槽好重口!
  白茗手挡在身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你别过来,我会、我会……”声音颤抖,显然已是怕极。
  樊钺听着这话,却像被戳中萌点似的,对着房顶嗷了一声,眼睛通红,一点点的逼近白茗。
  明明是一只老虎,为什么觉得它在笑?白茗欲哭无泪,尼玛求再穿越,求穿人类世界啊~~~~~~~~~!

  白茗抖了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啊的一声,然后再PIU——的一声,一只白毛狐狸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前爪并拢,向前叩拜,嘤嘤嘤我啥都不会求你了别再过来了QAQ
  但这一点都不起作用,白茗抖得跟个毛筛子一样,樊钺的气息已经到了他鼻子前。樊钺伸出爪子压住白茗屁股,饶有兴致地拍了拍。
  白茗给吓得直接扑床,然后挣了一下,不动了。
  樊钺好奇地拿起爪子搅动,把白茗翻过来。
  哦,昏过去了。

  樊钺的爪子揉了揉白茗毛绒绒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奈何白茗昏得太认真,一点都没醒过来的迹象,樊钺只好变回人身,把白茗拎起来。
  “变回来。”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的冷意,没有温度。
  白茗爪子动了动,没反应,樊钺似是耐心被耗尽,手捂住白茗的脸,再松开时,白茗已经变了回来。
  白茗闭着眼也觉得有道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防止樊钺再次兽性大发,白茗只好慢慢地睁开眼。
  “不装了?”樊钺冷冷道。
  “……”白茗缩了一下身子,“你不变老虎我就不装了。”
  樊钺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视线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成冰。
  白茗莫名一僵,老实回答,“不装了。”

  樊钺把白茗拉过去,开始剥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樊钺已经懒得对白茗用表情。樊钺不想深思,毕竟他已经决定不把白茗当回事,只是纯粹泄欲而已,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贴,实在枉费心思。
  白茗许是心有余悸,不太配合,樊钺皱眉用力地顶撞进去,不管不顾的模样使得白茗叫得十分凄惨。
  这样对双方都是折磨,白茗放柔身子,努力地接受,指甲在樊钺背上抓出好几道伤痕。
  樊钺也慢慢地松了力道,等情况稍微好转则继续用力。
  白茗的声音也变得婉转。
  樊钺不屑地嗤笑,越发用力地抽动。
  而此时的白茗跪趴在床上,自然没看见这一幕。
  
  樊钺起身,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烫。查看上头,还是一个牙印,樊钺也就由着它去了。白茗跟着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准备送他出去。谁知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是樊钺随身的侍卫。
  樊钺应了一声,让他进来,便见那侍卫跪在地上,看了眼白茗道,“王,素云夫人殁了。”
  “什么?”
  “什么!”
  白茗樊钺同时发声。
  白茗咳了一声,推脱道:“我去沐浴。”樊钺点头,算是应了。
  白茗不自在的迈动步子,殁就是死的意思,素云夫人死了?不能吧,妖怪没那么脆弱啊。前几天不还生龙活虎地耀武扬威么。
  是被害死了?
  哦也对,宫斗嘛,难免有牺牲,肯定是被哪个人给害死了,谁让这几天她风头劲,还转正呢。
  白茗转念一想,尼玛最近樊钺一直到这来,不会把我害死吧?
  
  这厢白茗在那纠结,那厢樊钺已经随了侍卫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
  才刚到门口,樊钺顿觉奇怪,随后大力向屋口一震,将气味震散。
  樊钺心中已然明白大半。
  “屋内四人,无人生还。”侍卫解释道。
  “孤明白。”樊钺走了进去,看着那鼎香炉,“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侍卫拿起香炉,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他慌慌张张地跪下,“跟白茗公子那的一样!”
  樊钺接过,也闻了下,味道确实差不多。
  但这也不能确定白茗就是凶手。
  那人恐怕还不敢吧。
  想起方才白茗被自己的原型吓得抖若糠筛,樊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樊钺吩咐侍卫,“让他过来。”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得问个明白。
  
  白茗跪着,脸上一反常态地有些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怒视坐在上方的樊钺。
  “是我杀的。”白茗利落地承认,“她一直刁难我。我看她不惯,就杀了。”
  樊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稳住,他问道:“这么简单?”
  樊钺看着白茗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前从未见过,方才刚知道这消息时白茗显然是震惊的,这么一会儿就承认,实在很可疑,“你怎么杀的?”
  “我给她的熏香,有毒。”
  “那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承认了?”樊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我良心不安。”白茗说得轻松,还笑了一下,“其实我很胆小的。”
  “你是真心的么?”樊钺再次问出这句话。
  “真心的。”白茗也再次说着同样的话。
  “那么,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樊钺站了起来,走到白茗身边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冷冷问道。

  白茗眼神躲闪,面上流露出怯意。他咬了下唇,像是下了决心,“这样你的心就放在我身上了。”
  肉麻的话谁都会说,樊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莫名,随后又点点头,哦,也是。对照之前白茗粘着他的状况,确实有这个可能。
  “杀了她,你暴露了,心怎么还会在你身上?”
  “一时冲动,当时没想太多。”白茗回得很快,一切就像经过彩排一样。
  “哦。”樊钺说不上相信,但也不得不信,白茗把一切都揽了去,还把一切揽得那么自然,明明知道不会是他,可好像就是他,这么矛盾的感觉使得樊钺有些烦躁。
  素云死了,他哥哥肯定会发难。是他哥哥下的手么,只为找一个借口?那也太不值当了,牺牲自己的妹妹未免太下作。
  “先下去。”樊钺抚了抚额角,对着白茗挥手。
  随后樊钺还是派了侍卫把白茗囚禁起来。
  上一秒还在浓情蜜意,下一秒却突然翻脸。樊钺站了起来,便见一女子站在门外。
  
  白茗坦然接受被看管的下场,甚至脸上还带着喜色。
  玉枝惶恐白茗又疯了,便忙问道:“公子,临宁夫人究竟说了什么,您这又是这么了?”那临宁夫人来一次,公子的性情便变一次,每每都不让她在旁侍候,实在怪的很。
  “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白茗一脸轻松,还呵呵地笑了一声。
  “什么?”玉枝不敢相信地看着白茗。白茗立马捂住她嘴,外头还有看守的人,可不能打草惊蛇。
  “我是主子,你要听我的。”白茗小声地,慢慢地说道。

第十二章

  临宁微笑着靠近樊钺,饱含深情地唤了一声:“大王。”
  樊钺眉头紧皱,疑惑道:“你来做什么?”
  “您忘了么?今日是我们相识百年的日子。”临宁脸上笑意淡去,“我们出去一趟,可好?”
  “孤没心情。”樊钺不耐烦地捏紧眉心。
  “那如果我告诉你素云是谁杀的,你会跟我出去么?”临宁定定地看着他。
  樊钺一把钳住她的下颚,冷冷道:“说!”
  临宁眼里噙着泪,眼睛一眨,泪水便流了出来。她虽及不上最美的,但也颇有姿色,樊钺想起她伴在自己身边服侍多时,便软下声,轻轻地斥了一句,“你说出来,孤就跟你走。”
  “呵呵。”临宁不作答,嘴角却已沁出了血珠。
  樊钺嗤笑一声,“傻女人。”便松开手,整整衣服,“那便走吧。”
  当然并不是说走就走,安排好路线,随行人员,以及其他琐事,他们才出发。
  
  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百年前,樊钺刚刚打败遗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闲来无事,出去春游,偶遇了临宁。
  此处是峭壁,但风光极好,越是高处,越是雾霭茫茫,四处郁郁葱葱,平添几分神秘。那日,临宁便在那一团白雾中起舞。
  淡起,淡落,樊钺看得移不开眼。
  顺其自然的,樊钺迎她入宫。而她哥哥也一同随行。途中哥哥一语道出樊钺目前所练的层次,令樊钺刮目相看,心中有疑惑,但喜得佳人的心却把一切都压下了。
  本是只给个小官当着,后来樊钺看出她哥哥着实有能力,便一步步地提拔。
  毕竟能知道这种事情的,放在自己眼前,才安心。

 “我为您再跳上一支,可好?”临宁说着便施展开来,袖子甩出,翩翩起舞。
  樊钺看着眼前的景色,忆起当时的风光,眼角有了笑意。
  “好,好。”樊钺鼓掌叫好。
  见她跳完,樊钺拉住她的手,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杀的吧?”
  临宁脸色一变,笑容滞在嘴角。她忍住不断泛出的恨意,柔声道:“好。”
  “不让他们走远点吗?”
  临宁嘴角扯起一个微笑,看着樊钺身后的侍卫们。
  樊钺此刻心情大好,想起从前的风光,顿觉现今的困难也不是困难。就算先辈都失败了,那他也不一定失败。
  樊钺挥手,让他们退远点。

  雾漫了上来。
  “素云是真的爱你。”临宁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着。
  樊钺听得不真切,靠近她,问:“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临宁嘴边的笑意扩大,饶有深意的道。
  樊钺先是一愣,随后脑子转过弯来,看着临宁嘴里不断念着什么,霎时出掌将临宁击出。
  “原来是你……”樊钺捂住胸口,“为什么会是你?!”
  “哦,我是遗成养大的。”临宁依旧在笑,“你却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樊钺只觉胸中有一股气在乱撞,且有壮大破体的趋势,十分难受。
  “你对我做了什么?”樊钺难以置信地问道。
  临宁布下隔音结界,“我知道你在修魔,也知道你们虎族每到这一阶段总是失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临宁自问自答,“这是命!”临宁指着上天,“他们不会同意!”
  “妄图打破平衡,注定失败!”
  “你……”
  “所以你让白茗认罪,为了让这锅粥更乱!鹰狐相争,豹族便能胜出?”樊钺知道遗成败后各方臣服于他并不诚心,只是怯于他的实力不敢明面作乱。妖物本就好强,外族怎么可能心悦诚服。
  但他豹族就能让他族心悦诚服么?!

  “白茗,呵,你还念着他?他是天生克你的,若没他,你倒不会死得那么快!”
  “你在胡说什么!”樊钺的声音大喝,但音量却弱了下来。胸腔有口气发泄不出,樊钺再次发力,掌中聚起一团黑雾,向临宁袭去。
  临宁轻巧一避,躲开。
  “那你哥哥,他也在骗我么?”
  “不,他从小就跟我不在一块。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临宁说着便将樊钺推直悬崖边,一掌击中他的胸腔,仿佛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樊钺捂住胸口,却挡不住那团气。胸口破开,血液飞溅。身体的灵力在一点点流失,樊钺闭上眼,风声在耳边嘶吼。
  奇怪的是,脑海中最后的影像是白茗跪在地上,说着素云是她杀的。
  眼里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他会答应撒谎呢?
  
  临宁捂住自己的心口,莫名觉得疼痛。
  随后她执掌拍了自己一下,吐血倒地。
  
  有人敲门,连续三次,白茗连忙开门,便见是那个小胖墩。他的身后是几个倒地的侍卫。白茗拉着玉枝出来,小胖墩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一路上倒是什么人都没碰着。
  白茗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他走。
  方向跟白茗之前走的完全相反,白茗试探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真的认识路吗?”
  小胖墩奶声奶气地回了一句,“你闭嘴,再说我就忘记怎么走了!”
  白茗只好悻悻地闭嘴。

  不多时,小胖墩停了下来,隐蔽在一处草丛中,白茗只好跟着他把自己藏好。
  顺着小胖墩的视线看去,便见一大群侍卫守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出示一个小令牌,便能出去。
  小胖墩从自己兜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随后瞪着白茗。
  一个牌对应一个人,只能出去一个。
  小胖墩变出一个笼子,奶声奶气小声道:“变回狐狸,钻进去。”
  现在也不是置气的时候,白茗很乖顺地变回去,顺便给了玉枝一爪子,示意她也变。玉枝是不支持这次行动的,但她实在没法反抗,也只好变了回去。
  小胖墩大摇大摆地提着装着两只白狐狸的笼子,出示令牌,说:“我要出去。”
  侍卫奇怪,“你怎么又把他们带出来了?”
  小胖墩一听,生气地从笼子里抓住白茗的耳朵,揪住,恶狠狠道:“它把夫人的裙子全咬破了!夫人回来准解决掉它!但哪能让夫人亲自动手,我拿出去宰了它们喂狗!可不能脏了咱这地!”
  听起来倒是可信的很,侍卫将信将疑地放行。

  出了那道门,白茗高兴得都忘了小胖墩刚才揪他耳朵的事,一个劲儿的吱吱叫。走了许久,白茗也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等走的天都暗了,白茗才缓过劲。
  这小胖墩要带他去哪儿!
  玉枝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用爪子搭住笼框,使劲拽了拽。
  然小胖墩不为所动,白茗立马察觉不对,暗恼自己过于相信他人,这下可被阴了。
  小胖墩很快停下脚步,把笼子放在地上,白茗觉得此时的自己宛若一只待宰的羊羔。
  小胖墩手中突然化出一柄利器,寒光直逼白茗。
  白茗睁大狐眼,被玉枝拉着往后退了退。
  小刀却依旧亮得晃眼。

第十三章

  白茗撒腿狂奔,连带着玉枝也跑得飞快。
  最终刀子不是落向他们,而是小胖墩戳了自己一刀。
  他说:“快走,走得远远的,我不想杀你。”
  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那时显得格外沉重。
  白茗还来不及问,便见他转身就走,只留给白茗一个矮胖的背影。

  临宁想杀他么?那何必要大费周章地救他?
  小胖墩走之前打开了笼子,白茗便从笼子里爬出来,化为人形。未等深究,白茗拉着玉枝狂奔。
  总之现在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良策。
  白茗不认识这个地方,只能凭着感觉走,等走了一段时间他才发现一直在打着圈,迷路了。

  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树木,偶尔还有一两声虎啸。
  妖界里的每种生物都是有灵性的,区别在于强和弱。高等的有人形,而低等的却没有。
  但老虎毕竟是猛兽,白茗这么看都觉得自己像食物,还是避开的好。
  这回是玉枝领着他走。
  可能白茗灵魂不是土生土长的,跟这妖界的东西没什么缘分。他没找到路,玉枝倒是找着了。
  他们倚着棵树坐下,对面是泊湖,月光下,波光粼粼。
  倒是颇有情趣。

  这么好的风景,身边还有美人相伴,这要是放在以前,大概是十分惬意的事儿。自诩是直男的白茗还没跟女孩子约会过,更别提如今的美人在侧入眠了。
  玉枝已经熟睡,可白茗却一直睡不着。
  白月皎洁,如明镜般透亮。
  这段日子以来,白茗过得并不轻松。在这个陌生危险的世界,白茗每日都要担心自己的性命,委曲求全。
  白茗不禁感叹自己有颗强大的内心,不仅能容忍另外一位同性对自己任意妄为,还能对他所谓的情敌有容乃大。
  想起樊钺,白茗猛地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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