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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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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三人在寻思对策之际,又有人在帐外请求觐见。
    那人走进帐内,向窦建德行了个大礼,此人乃是专门负责监视高畅一举一动的探子头目。
    窦建德吩咐他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高畅有所异动就必须向自己报告,窦建德瞧见那人进来,暂时将粮草被劫这件事情放了下来,在他潜意识里,高畅远比魏刀儿难对付得多。
    高畅就像一个刺猬摆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任他处置,却让他难以下嘴。
    那人将高畅前去高雅贤营中探望苏定方的事情告诉了窦建德,他的报告非常详细,高畅和苏定方之间所有的对话都被他记录了下来,甚 至,他们说话时的表情都一一做出了表述。
    听完那人的汇报之后,窦建德吩咐那人继续严密监视高畅,然后让他退了下去,待那人退出帐外后,他不由叹了叹气。
    “大王无须忧虑!”
    凌敬轻摇羽扇,嘴角挂着一缕神秘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第二集 第五十九章 凌敬献计(续)
     更新时间:2008…9…4 15:07:37 本章字数:3757
    三年。五月初九。乐寿。
    辰时。窦建德帅帐。
    长乐王窦建德高坐帅帐之上。底下分别坐着各营的高级将领。以及宋正本。凌敬两个文官。
    和以往一样。高畅位于众武将之首。坐在离窦建德 上。同样和以往一样。没有一个武将来和他打招呼。到是在窦建德升帐之前最终还是将那个厨师从他那里要走的凌敬和他笑着寒暄了几句。
    高畅和以往一样。脸上带着虚假的面具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心地观察着四周。
    先前和他寒暄的凌敬正站在大帐的中央侃侃而谈。
    与魏刀儿军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僵持。由于始终掌握不住魏刀儿布置在本方后面的那三千精骑的动向。窦建德部从信都到河间的粮道几乎陷入了瘫痪。有好几支运粮队都受到了那只神出鬼没的骑兵的袭击。从信都郡往前线大营押送的粮草辎重十成最多只能到达三成。这次帅帐军议就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魏刀儿部一向以战养战。因此。其大军所带的粮 数万大军长期作战。为了不至于和硬拼。将士们有所损 。我们故意将战事拖延。并且坚壁清野。让贼子抢无可抢。等到对方粮尽退兵之际再寻求机会攻击敌军。期待能获得大胜。但是。。。。。。‘
    凌敬拉长了转折的声音。他侧身面向一旁坐着的武将们。神态傲然。
    ‘由于有了这支三千左右的敌军精骑的存在。我军的粮草补给也渐渐跟不上了。只靠乐寿城中的那点存粮。没有信都方面的。要想供应数十万大军并非易事。如果不能将这支在我们身手骚扰的敌军处理掉。我们制定的作战计划就无法得到充分的保障。可以这样说。此次 为敌军的这支偏师而失败
    ‘凌先生。你也未免过于危言耸听了吧= 我们这十万大军在。居然还会那些从北方来的蛮子打败
    出言反驳的是窦建德的大舅子曹旦。虽然。高雅贤。:在大军来援之际。采用了乌龟不出头的战术。不和大军。派兵出城来和本方前后夹击敌军。以至错失了一举击败魏刀儿的良机。犯下了大错。然而这似乎对他的地位没有一点影响。他仍然可以在军议的时候随便插话。质疑除了窦建德之外的所有人。
    凌敬冷笑了两声。》u
    与魏刀儿僵持。使其粮尽退兵再寻机攻击的作战计划是他和宋正本制订然后得到窦建德同意的。这些武将并不同意。他们想 正的会战。自以为能够轻易击败魏刀儿。所以。当这个计划无法实行下去之后。武将们自然要跳出来说三道四。
    对一般人来说。无非必要。他们都不会和曹旦对着 。谁叫他有个当大王夫人的好亲戚。疏不间亲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但是。凌敬不一样。他是个狷介之徒。说是目中无人。心高气傲也不为过。他和曹旦一样。除了窦建德之外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因此。他并不在乎曹旦。甚至还故意与他针锋相对
    ‘若不是你等无能。掌握不到那支敌军骑兵的行踪。无法将其铲除。我们又何苦调整作战计划。又何必召开这次军议啊
    曹旦闻言大怒。从马扎上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着凌 。大声叱喝。
    ‘你说什么
    不仅曹旦。在座的其他武将不分派系。每个人的脸。毕竟。凌敬的这句话针对的是所有的武将。直接指责他
    高畅的外表和平时没有不同。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他的目光却变得更加幽深了。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凌敬。
    凌敬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要和这些掌握兵权的将领们搞好关系的重要性。和谐才是生存之道啊骨子里根本瞧不起这些大老粗。性情一旦激愤起来。就+《 。 大嘴巴什么都敢说。
    窦建德冷冷地瞧了曹旦一眼。曹旦神情不忿地坐下。
    ‘我承认我们的确找不到那支敌军的踪迹。自然也无法将其歼灭。不 过。我们的凌敬大人。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又有何妙计击败对面的魏刀儿呢‘
    答话之人乃是范愿。正因为有了他。窦建德在乐寿 。 ~对范愿异常看重。因此。并没有制止他对凌敬的反击。
    凌敬之所以在军议上跳出来说这番话。其实另有目的。事先已经和窦建德。宋正本商量了一遍。就是为了引出他的一箭双雕之 。不过。公然在议事的时候指责武将们的无能。就不是窦建德的意思了。
    ‘当然。山人自有妙计。》 能转祸为福
    ‘大言不惭
    曹旦冷哼了一声。不过没有让窦建德听见。
    凌敬在帅帐内缓缓踱着步子。神情激昂。比画着手 。指点江山。
    ‘要想解决魏刀儿。我们首先要掌握这个人的性格。以及行事的方式。 方能对症下药
    ‘废话
    仍然是曹旦。连坐在离他比较远的高畅都听到这声冷哼。其他人自然听到了。不过大家都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就当没听。+
    ‘魏刀儿虽然在北地纵横了好几年。手下也有不少精兵强将。看似声势浩大。不可战胜。其实他这次南下攻打乐寿。也是无奈之举
    凌敬抿了抿嘴唇。继续慷慨陈词。
    ‘魏刀儿是一个好的将领。却不是一个好的统帅。他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贪图小利。却往往丢掉更大的利益。以前。他作为漫天王王须拔的手下。只需要遵令行事。这个缺点到还没有什么。等王须拔在 郡中流箭战死他当上大头领之后。这个缺点就成为了致命的失误了。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我们。就是和此有关。‘
    凌敬挥挥手。笑了笑。大声说道。
    ‘要是换成我是魏刀儿。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攻打我们。与其攻打我们。到不如想办法那下 郡。那里不仅有他急需的粮草。还有大量的战马。以及兵源。虽然。攻打 郡的难处很大。但是。所的的利益也极其巨大。从魏刀儿不敢去碰 郡这点。就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有雄图大志的角色。他这次趁着我们攻打信都郡之际来攻打乐寿。无非是抱着趁火打劫。捞一把的主意而已 另外。他首次执掌大权。王须拔的旧部多有不服之人。为了安顿内部。他也急需一场战争来排除异己。这也是他挥师南下。攻打乐寿
    凌敬停顿片刻。目光在众将面上一一掠过。这些家 。恐怕没有一个人晓得魏刀儿攻打乐寿的原因吧
    ‘在我们的大军没有回援之前。他攻了好几天的城。在那段时间。异己应该排除得差不多了吧 |。 L也进不得。退也不敢退。可以说骑虎难下。这个时候。我们只要给他一个台阶。他就顺势下台。返回深泽。‘
    ‘此话怎讲
    问话之人乃是窦建德的义子之一的刘雅。刘雅也是一员勇将。在窦建德对付高档脱叛乱的时候站在了窦建德一边。因此被窦建德收为义子。依为心腹爱将。不过。他作战虽然勇猛。在头脑上就有点欠缺了。
    ‘魏刀儿是什么人 。》| 醇酒美人。他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什么。甚至还可以送给他一批粮草。使其退兵
    ‘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 你们这些书生一样。是懦夫吗 i
    曹旦在一旁插话了。他对凌敬可以说恨之入骨。
    高畅的心为之一凛。若是窦建德真的这样做。自己
    凌敬没有搭理曹旦。继续说道。
    ‘我们若是主动地向魏刀儿表达我们的善意。不仅可能使其退兵。还可以和他结盟。将其稳住。然后。徐徐图之。我相信在魏刀儿当大头领的情况下这股盗贼只会是一盘散沙。不难对付
    曹旦还要说话。窦建德摆摆手。制止了他。然后。对大家说道。
    ‘凌敬此计甚好。就照此去做
    ‘只是
    凌敬面上露出苦恼之色。半晌说道。
    ‘要想完成这件事情。必须派出一个使者到魏刀儿营中。这个使者。不好选啊 : 有一定的威势。让对方不敢小瞧我等。这样的人选不好
    听凌敬这么一说。在座的各位将领纷纷低下头。猜:_出使敌营可不是一件美差。谁又能肯定魏刀儿心中的想法真的和凌敬所说的一样。要是对方翻脸。这个使者的命运也就凶多吉少
    ‘大王。我心中有个人选。作为使者那是再恰当不
    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宋正本进言道。
    ‘宋卿请讲
    ‘我觉得右卫大将军高畅符合这个条件。高畅作为右卫大将军。在武将中。~| 。 u 。 在斗将的时候。战胜了敌军猛将尉迟恭。并且饶了他一 。如此。既能震慑那些骄兵悍将。又不曾和对方结下怨恨。正是担任使者的
    窦建德点点头。面朝高畅说道。
    ‘高卿。你意下如何
    高畅沉默了片刻。嘴角一翘。微微一笑。
    ‘大王。末将愿往
    第二集 第六十章 高畅孤身闯敌营
     更新时间:2008…9…4 15:07:37 本章字数:5238
    从东方的天空探出头来,当东南风温煦地吹过子牙河郁葱葱的小树林时,高畅牵着战马走出了窦建德军的大营。
    并没有锣鼓喧嚣,也没有旌旗飞扬,高畅只是带着一个随从悄无声息地从大营的侧门走了出来,凌敬身着一身青色儒衫,微笑着跟在他身后,就像在送别相知多年的好友。
    跟随高畅出使魏刀儿大营的随从并不是高畅的亲兵,而是来自窦建德的人,那个人是魏刀儿的远方亲戚,因此担任了这次出使的副使。
    为了表示本方的诚意,窦建德希望高畅能少带随从,既然如此,高畅干脆一个人都不带,孤身前往。那个副使并非高畅要求的,而是窦建德的意思,高畅非常清楚,窦建德为什么要他带上那个副使,无非是不放心他,害怕高畅独自和魏刀儿签订盟约,然后来对付他。
    “凌先生,就送到这里就好了,请回吧!”
    高畅在大营前面的一个小土坡下停下脚步,请送行的凌敬就此止步。
    “实在是找不到比高将军再合适的出使人选啊!一想到此行祸福难料,吾实在是心有不安啊!”
    凌敬的眼睛闪着亮光,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从高畅那里要来那个厨师之后,表面上,他成了高畅在窦建德营中难得地好友。可是,实际上呢?
    高畅非常清楚凌敬心中打的小算盘,这样的表情他也能做,他微笑着朝凌敬拱手说道。
    “高某明白!先生说得好,一切都是为了大王的大业,我等个人的安危只是区区小事,与大王的大业相比无足轻重!这次出使魏营,高某一定不辱使命。先生请回吧,高某就此告别!”
    说罢,高畅翻身上马,在马背上再朝凌敬拱拱手,然后轻喝一声,打马朝魏刀儿的大营奔去。那个叫魏俊杰的随从默默地上了马,跟在高畅身后疾驰而去。
    凌敬望着高畅骑在战马上地身影消失在土坡转角后,脸上的笑意终于消散了,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致高畅于死地。是为了忠于窦建德?这个理由冠冕堂皇,然而,他心里清楚,那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或许是恐惧吧?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高畅时,从他脸上瞧见的死气,以及燃烧的红莲之火。
    那无边无际的冰冷地黑暗让他毛骨悚然,虽然。后来他再也没有在高畅身上瞧见那团死气,以及那朵燃烧在地狱中的红莲之火。然而,这种恐惧却在他心底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或许。高畅是从地狱而来的魔王吧?
    在高畅身上,他恍惚瞧见了无数冤魂在哀号,这个人,带给天下的或许只是无尽的杀戮,无边的尸山血海!
    这便是凌敬处心积虑地想要除掉高畅的真实原因,他知道高畅在用小恩小惠笼络自己,若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执念在此,他又何必绞尽脑汁针对高畅呢?毕竟。高畅手底下也掌握着雄兵上万,以及两郡之地。在和窦建德的交锋中,不见得会失败,就算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不用如此吧!
    高畅不知道凌敬心中最真实地想法,他还以为凌敬是出于报答窦建德的知遇之恩,才如此不留余地地对付自己,凌敬这个人,善于剑走偏锋,出奇制胜,所以,高畅可以确定,让自己出使魏营,借魏刀儿地刀杀自己这个主意一定是凌敬想出来的。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在往魏刀儿大营地途中,高畅有了决断,决定按照事先布置好的计划对付凌敬。
    窦建德是真心想和魏刀儿讲和的,魏刀儿的实力与他相差不大,要想在战场上击败对方谈何容易啊!战局僵持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不仅耗费资源,同时也耽搁了时间,在两人对峙的时候,互相消耗的时候,别的势力都在飞快地发展,对有志天下的窦建德来说,这是他无法容忍地。
    命令高畅出使魏营是一种试探,要是高畅真能和魏刀儿达成协议,使其退兵,窦建德自然会满意;若是魏刀儿并不想退兵,那么高畅就要吃苦头了,这对窦建德也没有坏处,如果高畅死在了魏营,他就可以征调平原,清河两地的高畅军北上来为高畅报仇,然后,自自然然地将两地吞并。
    窦建德为什么会如此肯定谈判不成作为使者地高畅会凶多吉少呢?这是因为魏刀儿有一个恶习,在魏刀儿那里,从来就没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做法。
    经常和突厥人打交道的他,受到了突厥人的很大的影响,在突厥人的部落冲突中,若是双方谈判不拢,选择开战,那么就不会将对方的使者放回去,而是将使者的脑袋砍下来,作为祭品祭旗,然后再挥师开战。
    魏刀儿一直采用突厥人的那一套,斩杀敌军使者这样的事情干了不是一回两回,因此,如果魏刀儿执意不退兵,非要和本方作战,作为使者的高畅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刀下之鬼。
    不管出现哪一种结局,窦建德都很满意,这就是凌敬所说的一箭双雕啊!
    窦建德以为高畅位于南方,没有和魏刀儿打过交道,不清楚魏刀儿的行事方法,这才慨然应许,因此,自以为得计。
    实际上,高畅军的敌情司在高畅的大力扶持之下,发展极其迅速,在魏刀儿军中,他安排许多眼线,毕竟,要想迅速统一河北,魏刀儿和窦建德一样都是他无法绕过去的对手。
    情报工作的重要性,窦建德不是不清楚,然而,比起高畅来说,他的重视程度还是远远不够的。
    在高畅没有出现的那个时空里,窦建德和李世民对峙,也是在情报工作上吃了大亏,他的行军路线,军力分配基本上全被李世民所掌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焉能不败啊!
    有时候,一个优秀的反间的作用要胜过一个军团,转生过无数次,历经过许多次人生的高畅非常清楚这个道理,因此,就算知道魏刀儿有杀害敌军使者的劣迹,他仍然没有丝毫的推搪,慨然应许前往。
    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就算他再是悍勇无敌,也不可能单身从几万大军的包围中杀出来。
    他清楚,自己的这次出使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辰时许,高畅和魏俊杰出现在了魏刀儿的大营前。
    昨天,窦建德已经命人用飞箭传书,向魏刀儿传达了今天会派使者来访的消息,因此,魏刀儿部早就准备,当高畅和魏俊杰出现在大营前,营门已然打开,两排身披重甲的悍卒分列在营门的两旁,他们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森然的白光,他们
    部放在腰间的横刀刀柄上,如同雕像一样摆着相同的个队列从营门往大营内一直延伸,就像两排林子一样,看不到队列的尽头。
    旌旗在大营的上空飘扬,风从大营上空掠过,吹拂着高畅的脸颊,带来了丝丝的杀气,冰冷刺骨。
    在营门的前面,没有专门的人来迎接高畅,只有一个小校装扮的汉子站在营门前,他高举着一只手臂,脸上目无表情。
    高畅驱马来到那人面前,然后翻身下马,他的脸上挂着淡漠的微笑,眼神如同一团化不开的寒冰。
    那个人不敢直视高畅的目光,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伸手接过了高畅战马的缰绳,待接过战马的缰绳之后,他才回过神来,顿时,为自己的畏惧感到愤怒,他手往那两排重甲士卒的中间一指,硬邦邦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请!”
    在两排身披重甲的士卒中间,留有一条通道,一个人从那个通道走过到还显得宽敞,若是两人摆臂同行,就不怎么好走了。
    高畅回身望了魏俊杰一眼,那个魏俊杰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路行来,他没有说过几句话,若非高畅主动询问,他绝不主动开口说话。
    魏俊杰呆呆地望着那雕像一般站立的甲士,那个阵势似乎让他深受震撼,他的脸色在青白两色之间变幻。显得煞是好看。
    “走吧!”
    高畅微笑着叫了他一声,往那两排甲士中间地通道走去,魏俊杰咬了咬牙,尾随着高畅向前走去。
    待高畅要走进通道中时,原本像雕像一样的甲士们有了动作!
    “嗬!”
    甲士们齐声高喝,声音高亢有力,直入云霄,天空中犹如一声闷雷响起。地皮似乎也为之在颤动,与此同时。
    “沧啷!”
    甲士们同时紧握刀柄,然后同时挥刀出鞘,一道刺目的白光从高畅和魏俊杰的眼中掠过,魏俊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高畅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的嘴角反倒挂起了一丝微笑,就像在观看什么表演一样。
    甲士们的横刀架在了空中,明晃晃地,闪耀着森然地白光,悬在通道的上空,高畅和魏俊杰若是要从通道中经过,就必须从刀锋下走过去。
    “呵呵!”
    高畅不怒反笑,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某一世也当过使者,那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口大油锅。下面架着熊熊燃烧地大火,自己的应对若是让对方的主君不满意。就会被他命人丢下油锅,记得那时自己似乎是坦然不惧的。不过,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被那个残暴的君主丢下油锅,却记不得了!
    笑罢,高畅昂然朝那个通道走去,走在了雪亮的刀锋之下,若是魏刀儿摆出这一副阵势就能让他退缩,那也未免太过小瞧他了。
    “嗬!”
    高畅刚一走进刀锋之下。排在第一位地那两个甲士同时大喝一声,悬在高畅头顶的两把横刀同时落下。直直地朝高畅的脑门斩去。
    高畅视若无睹,怡然不惧,他直视着前方,脚下的步子按照既定的节奏在行进,不曾有丝毫的散乱,身形也不曾有片刻的颤抖。
    雪亮的刀锋落下,带过一丝寒风,从高畅的额头前掠过,在他的面门前以毫厘之差落下,高畅飘拂在额前地两缕发丝被刀锋斩落,缓缓飘落下来。
    “嗬!”
    接下来,位于第二排的甲士如同第一排地甲士一般将横刀斩落,同样以毫厘之差从高畅的身前掠过,这次,高畅甚至抬起了头,微笑着瞧着横刀向自己地面门直直斩落,脚下的步子仍然没有一丝散乱。
    瞧见这一副架势,魏俊杰的脸越发白了,他的双腿一阵发颤,不过,虽然他心里面极其害怕,仍然鼓起了勇气,嘴里念念有词,期望漫天神佛保佑,然后走进了刀林之中。
    只是,他的动作远不如高畅那般洒脱,脚下的步伐也没有高畅自然,他双手抱着头,捂着耳朵,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对魏俊杰来说,这条道路似乎非常漫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一样,他满头是汗地低着头向前挪动着步子,心弦崩得极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断,在巨大的恐惧面前败下阵来。
    而对高畅来说,这只是一条有趣地旅程,他微笑着,施施然地向前走着,看那表情,看那姿态,就像行走在美丽的乡野之间一样。
    他地心没有慌乱,持刀的人的心却乱了起来,他们的手也乱了起来,落刀的节奏也被高畅打乱了,本来,他们接受的命令是吓唬高畅,并不是真的要伤害他,然而,由于他们的心乱了,手不稳了,自然就出差错了,有几次刀锋落下,路线有所偏差,真的朝高畅的脑袋砍了下去,当刀落下的时候,持刀人的心中不由为之一抖,要是真的将对方砍死,他也会因为违背军令而被军法从事。
    然而,让他们觉得幸运的是,高畅就像早就预感到刀锋落下的路线一样,轻巧自然地躲了过去,使得他们不由松了一口气。
    在一旁观察的宋金刚发现这样做不但没有吓唬到窦建德军的这个正使,反倒令自己的士卒畏首畏足,他本来就不赞成这种做法,只是魏刀儿坚持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而已,既然对方不惧怕这个下马威,这样做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命令甲士们收起了横刀,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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