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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之路-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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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宁带小千离开,早就想了个好去处。
  马车中,苏宁拿着里面韩子墨替换的衣服,给小千披了一件,问:“你从小就在春意楼生活,一直都在后院帮忙吗?”
  小千呐呐的点头,局促的连忙回答:“嗯。公子不要嫌弃小千,小千还是干净的。”
  苏宁轻声笑了笑,“我又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只是你不该呆在春意楼。”
  小千抬头看着苏宁不解,但脸蛋却又是红了几分,眼神思忆飘忽,呢喃说:“公子,你和那些脏脏的人都一样。”
  “脏?”
  小千连忙摇摇头,抿住唇不再说话。
  苏宁拍拍小千的肩膀,这孩子恐怕在后院是见了不少男女之事,所以才会这样胆小害怕吧。
  太白楼的宁白,看着一个穿着不合身的大衣的小女孩,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顺便扶着桌子,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苏宁坐在桌旁,饮酒暖身说:“这孩子叫小千,以后你让她在太白楼帮忙,也给她个地方住,要是小千想要念书,让她学着认字算账。对了,她还没有户籍,要不你让她入了宁家的户籍。”
  “林公子这是何意?”
  “没有特别的意思,只是看这孩子可怜,不想让她经历不该承受的事情。”苏宁放下酒杯淡淡说:“说是你的远方堂妹,也不会坏了你们宁家什么清白。你的老板应该早就跟你说过我了。”
  “宁白当然明白,只是这孩子~”宁白十分不情愿养孩子。
  “小千已经十岁了,懂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对吗?”苏宁转而向着小千问。
  小千连忙点头,擦着眼泪,十分上道说:“我不会给宁公子添麻烦的,我会端茶送菜,还会打扫。以前春意楼整个后院,都是我管着扫撒的。”
  宁白只好应下说:“好了,算了,你以后就在太白楼帮忙吧。”
  苏宁一直冷淡的脸上浮现笑容,摸摸小千的头发说:“以后若想要识字读书,也是可以的,不应该让你的人生放任自流,可知?”
  “公子。”小千哽咽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没想到公子会带她出春意楼,还会让人帮着给她户籍,让她能够读书认字。她前十年一直都是黑暗无光的人生,居然会突然遇到天降之喜,是她连做梦都不会出现的事情。
  她原来是那么的脏,那么的恶心,居然还会有一天能摸到阳光。
  小千心里闷闷的,突然有些后悔,但又瞬间坚定了内心。
  苏宁带出小千,却不愿跟小千有过多的牵扯,指着宁白说:“你现在应该感谢宁公子,我只是把你带出来,之后可都是劳烦宁公子。”
  小千点头,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说:“小千多谢宁公子。”
  宁白被这阵势弄傻了,连忙扶起小千说:“不用,你只要不给我添麻烦就行。我可都是算账的,你在这里帮忙,一月算一两银子,给吃喝住宿,但若是想要读书可是要自己付钱的。”
  宁白说完,看着小女孩感激的眼神,又略微别扭说:“我可以借你,不过以后都要双倍的还。”


第229章 16。25
  苏宁见宁白接纳了小千,寒暄几句; 便一人去了大理寺; 他还要问问吴世贵几句话。
  大理寺监牢,苏宁凭借着令牌,进入了吴世贵关押的地方。黑砖石砌成的墙面,在寒冬的天气; 更加散发冷意,一股股浅淡的血腥气带着寒意直望骨子里钻。
  监牢的小路仅能让一人通行; 三弯九转,若是没有烛火的照明; 很难看清拐角那边的样子,这样的设计防止犯人的逃脱。
  可当苏宁到了吴世贵的监牢时,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这哪里是监牢; 明明是五星级酒店的配置。
  墙壁四周有夜明珠的悬挂照亮,地上也是铺着毛绒绒的地毯,矮桌上摆满了酒菜蔬果; 吴世贵就拢着大氅; 靠在软垫上,夹着菜慢悠悠的吃着。当他看到苏宁来时,才眼睛一亮,连忙跑上前抓住竖杆问:“你是不是查到了?是不是放我出去?”
  苏宁:……你在这里的日子,可比他刚才路遇的犯人好太多,那些人可都是一个个血肉模糊或是饿的皮包骨头了。有权有势的人,可真是好过日子。
  苏宁放下心里所想,说:“我来是想问吴公子一些事,很重要,事关你能不能走出去!所以吴公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想起来!”苏宁特意加重语气的告诫吴世贵。
  吴世贵在心底已经认定苏宁能把他救出去,用平时不多的耐心,小鸡啄米般点头说:“尽管问。”
  苏宁从腰间拿出那块暖黄色的玉佩,递于吴世贵问:“这块玉佩可是你的?”
  吴世贵虽然有钱配饰多,但并不妨碍他认出自己的东西。怀疑说:“这是我的,你怎么拿到我的东西?”
  苏宁淡淡说:“在春意楼厕所旁找到。”
  吴世贵先是点头,后是明白过来,拍着竖杆欣喜的大喊:“我说我当时去厕所了,你快去喊严科过来,有证据证明了,我真的去厕所了!”
  “吴公子稍安勿躁。”苏宁挥挥手让吴世贵安静下来。
  吴世贵啪的打着苏宁的手,已经认定自己要出去了,骄横道:“快去让严科过来,放我出去!你不都是有证据了吗?本公子让你快去!”
  苏宁皱眉的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背,要不是吴世贵还有用,此刻的苏宁并不介意让吴世贵含冤而死。慢悠悠解释说:“吴公子真的以为严科会认为这块玉佩是我在厕所找到的吗?仅有我一口之词,严科为什么不会认为是你把玉佩给我,让我作伪证证明你去过厕所。而且即便你去过,也不能证明你不能进棠月的房间,杀死棠月和于侍郎。”
  吴世贵一愣,嘴不禁的张大,无话可说。明白过来时,不满的看着苏宁喊:“那你过来干什么!不能把本公子救出去,要你有何用!”
  “我只说来问吴公子些事,并没有保证能否把你带出去。”
  “说!”吴世贵怏怏的回到原先的软垫,盘腿坐下,给自己斟了杯酒消愁。
  苏宁问:“当时你去厕所的时候,想想当时的厕所里是不是有人,所以你才会去柳树旁等着,甚至是等的不耐烦。”
  吴世贵放下酒杯想了会,迷蒙的眯着眼,当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那里记得许多的事情。
  苏宁看吴世贵不中用的模样,撇下嘴角循循善诱说:“你在柳树下等了不耐烦,不断的左右踱步,因为天气太冷,所以你催促过里面的人,甚至是踢着墙。”
  从苏宁的话,吴世贵开始构建起零散的记忆,等着脑海里的记忆浮现后,立马点头说:“是,是,是。我当时是在等人,我还踢着门问了半天,只是里面的人一直都不说话,等着那个人出来的时候,我似乎还踢了他几脚。”
  苏宁立马追问:“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或是穿着什么衣服?”
  “我,我,嘶~”吴世贵摇头晃脑了一会,脸上浮现困惑之色说:“我只记得那个人好像是后院的小厮,穿的简单,至于脸记不清了。”
  “那个人有跟你说话吗?”
  “没有吧~”吴世贵非常犹豫才说出这句,不过继续说:“我当时好像让他等在那儿了,一直等到我出来。”
  “然后呢,等你出来之后呢?”苏宁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了想法,但还要等着吴世贵的话来证明他的猜想。
  “嘶~这我哪记得?!”吴世贵挠着头发不耐烦的回答。
  “这件事关乎吴公子你能不能出去。”
  吴世贵听到这句,生气的把手里的杯子一扔,双手抱头开始回想起来,当时他到底是怎样的?一开始是去如厕,然后等了半天,里面居然没人开门,他还说出自己是吴宰相的儿子,居然里面还没有应答声,气得他踢着门。直到里面的人出来,他骂了几句,然后进去了。出来后,看到那个人依然站在厕所前,上完厕所后腿软,似乎是让他把自己背去了房间。
  “对对对,我让他把我背到了房间前,然后把他踢走了。”
  苏宁一拍手,眼睛发亮。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吴世贵出现在棠月的房间,是因为那个人把吴世贵背到棠月的房门前。至于把吴世贵背到那里,是因为报复,是因为那时候杀人了,所以心里处于害怕、紧张甚至是愤怒或是兴奋的心情。吴世贵恰巧的挑衅了凶手,所以凶手便把吴世贵搬去。
  可这样解释也不对,凶手怎么知道吴世贵没有看清他的脸,怎么会知道吴世贵会喝懵了酒,不记得这段断片的记忆。
  除非凶手有意为之,杀人之后无所谓生死,那为什么又不多杀一个呢。
  还是他是在挑衅?挑衅这些比他地位高的人?他没有说话,甚至是没有露脸,即便是吴世贵想起来也是口说无凭,因为那晚见过吴世贵去厕所的只有他一个人,拿着当替死鬼是最好的。
  苏宁摸着下巴,把自己置身在凶手的角度,思索。如果是刚才的想法,那么凶手只能是他了。
  一般的人听到吴世贵的名字,都会回话或是让出厕所,只有一个人沉默寡言不会说话,甚至在长年的欺负下,活的十分辛苦,内心里早就扭曲变态了。
  “王二。”苏宁小声呢喃。
  苏宁没顾吴世贵的喊声,小跑的离开大理寺,赶着去往春意楼。
  韩子墨和陶弘毅干事情利落,早就派着侍卫,盯紧着王二的行踪。在苏宁到了春意楼,找到两人时,把之前吴世贵所说的话和自己的猜想都跟两人说了个清楚,惹得韩子墨眼睛发亮仰慕的盯着苏宁。
  三个人齐齐的去往王二家,准备把王二捉住问话。
  谁知道在他们三去王二家时,严科居然带着大批的捕快到达了王二家,把王二捆个严严实实。
  “你怎么会在这里?”韩子墨先是惊讶的喊出声。他们可是来捉凶手的,严科这人怎么会在王二家。
  严科趾高气扬的看着这群小毛孩,扬起一边嘴角说:“当然是捉拿凶手。来人,把王二带去大理寺。”
  当他走过苏宁身边时,低头俯视苏宁冷淡的脸,呵呵一声,露出不屑的笑容,摸着胡子对着苏宁轻蔑说:“小子,你还太年轻了,锋芒毕露可不是好事。”
  韩子墨看一群人把王二带走,拉着苏宁的衣角慌张说:“宁宁?我们怎么办?”
  苏宁这会儿是真的看不起严科了,脸色冷漠带着寒意,之前在先皇面前铁面无私的人,现在却是为了面子,居然会盗取别人的结果。冰冷说:“当然是去看严科如何询问王二了。”
  “宁宁,没事吧。”陶弘毅看出苏宁的不爽,小声的询问。
  苏宁憋着气,但还是露出笑容宽慰两人说:“没事。”不过这么多年,能让他憋气的,严科还真是好样的。
  又是同样的场景,大理寺堂,同样的几个人跪在地上,除了站在后面听的苏宁一行人,还有新捉来的王二。
  吴世贵在堂上指着王二大喊:“对,就是你小子背我去望月的房间,就是你陷害我的。”
  “王二,你可认罪!”严科拍着惊堂木,眼神却是看向堂外的苏宁,嘴角不屑。
  “你因为一直爱慕棠月,求之不得,见棠月和于侍郎在一起,郎情妾意,所以你忿忿不平,掐死了棠月并且杀了于侍郎,为了掩盖真相,看到吴世贵在上厕所时,便伪装身形,把醉酒的吴世贵搬去了棠月的房间,陷害他杀死了棠月和于侍郎。却没想到他在厕所旁遗落了玉佩,这才让本官发现这处疑点。”
  在严科拿出玉佩的时候,苏宁看了吴世贵,以及坐在堂前的吴宰相一眼。吴世贵看到苏宁的视线,略微尴尬的偏过头。吴宰相则是镇定的坐在堂前,丝毫不露声色。
  苏宁嘴角露出一抹寒冷的笑容,吴宰相恐怕也早就派着人盯着他,看到严科的动作并不制止,是想要自己和严科结怨,想要利用自己吧。
  虽然自己讨厌别人盗取了自己的东西,但同样讨厌有人利用自己。苏宁眼睛眯眯,手指摩挲着衣带不语。
  “老鸨作证你一直爱慕棠月,在你家里也发现了棠月的贴身衣物,棠月的屋顶上更是有你攀爬的痕迹。”
  严科一段接着一段说,紧逼着毫不说话的王二。
  王二身着褴褛,头发脏油油的粘成一条一条,露在外面的皮肤坑坑洼洼,带着红斑和伤疤,十分破落可怕。此刻的他,就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你很爱棠月是吧,看着她自甘堕落,看着她跟别的男人行鱼水之欢,看她下贱的样子,是不是很愤怒,愤怒到想杀了她?!可是你却杀不了,因为你地位太低了,棠月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甚至是瞧不起你,甚至是辱骂你对不对?所以你愤怒了,在昨天夜晚,终于鼓足勇气,进入棠月的房间,杀了棠月和于侍郎。”
  王二的脖子上青筋暴露,双手握紧,陷入一种气愤的情绪中,却还是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
  “严科,你他妈给这王八蛋上刑,看他说不说!”吴世贵喊着严科,想让他快点让王二伏法。
  却不料,王二居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是许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带着干哑和粗擦,犹如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噪声。“是我,是我杀了这个贱,婊,子!”
  语气逐渐变得疯狂,整个人想要站起来,却被眼尖的捕快赶紧压住。
  “我杀了那个贱,婊,子!我还上,了她!!”
  王二说完这句话,似乎是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完,立马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是哪点不好,我明明这么喜欢她,她这么干净清纯,为什么要去和那些女人一样当个贱,婊,子,既然她能给别人上,我怎么不行了,我就是要操,死她,□□这个贱,婊,子!”
  严科大喜:“本官问你,你是怎么杀了棠月?”
  “我掐死她,在操她的时候,掐死了她!”
  “于侍郎呢?”
  王二一开口之后,粗俗的话就没有停过,整个人似乎也在癫狂中,哈哈大笑说:“于元亮,呵呵,就他那个断袖的变态,老子也操·死他,让他还敢不敢欺负棠月,我把玉势都捅进了于元亮的屁·眼里。”
  在场的人都有些发愣,沉默了半天。
  王二又继续对着吴世贵说:“老子早就看你这个小白脸不爽了~”
  王二还在絮絮叨叨说的不断的时候,苏宁皱眉看着王二的行为动作,他所说的杀人手法跟死者的死相都不一致。甚至来说,王二有倾向表演性人格,此型人格障碍以人格的过分感情化,以夸张言行吸引注意力及人格不成熟为主要特征。
  通过臆想他脑海中的杀人手法,认为自己就是凶手,从而获得满足感和注意力。
  但如果他不是凶手,到底是谁杀死了棠月和于元亮?


第230章 16。26
  但却不容苏宁细想,王二的口供和证据都十分清楚; 甚至在他口中说出于元亮有断袖之癖时; 堂上所有人都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纷纷把目光放在于元亮的母亲和妻子身上。
  “你胡说什么!”于元亮的母亲先是反应过来,跑到王二旁边对王二拳打脚踢,怒骂:“你这个杀人凶手; 居然还信口雌黄污蔑我儿子!”
  王二大笑,把于母往旁边用力一推。于母一时不察; 居然被推个翻了身,而于元亮的妻子依然是站在那里; 纹丝不动,似乎是外面发生什么都不会让这个女人泛起一丝波澜。
  “我看到,你儿子对女人硬不起来; 还用鞭子不停的抽着棠月,那个女人居然还能在吊着绳子的情况下兴奋,简直就是两个变态!你儿子把玉势捅进去的时候; 可是叫的不断呢。”
  “闭嘴!”于母犹如一头母狮子; 从地上重新爬起来,攀到王二的身上撕咬。
  “你这个老太婆恐怕早就知道你儿子不正常了~”
  大理寺堂的这场闹剧,在严科立马吩咐人把王二带入监牢才结束。过了审讯,之后王二便会移到刑部,交由刑部处理刑罚。
  苏宁仔仔细细听完王二那些疯狂的话,虽然有夸大或是自己臆想的部分,但其中跟真相还有吻合的地方。
  这时,吴宰相却是让人送走吴世贵后,自己走到苏宁旁边,一笑说:“林公子,我是没想到严大人居然会重新为小儿翻案,既然真凶找到了,那个赌约却是不能算数了。”
  吴宰相既然装作不知道,挑拨他和严科的关系,苏宁也要借助吴宰相的力量进入大理寺,正好装作愤愤不平说:“严科哪有那个能力翻案,不过是窃取了我的成果!我看那王二还不是最后的凶手!”
  吴宰相装作惊愕的看着苏宁,不解问:“林公子这是何意?”
  韩子墨却是替苏宁回答,怒道:“一直都是我们从老鸨那里查到王二,然后是宁宁找到了玉佩,却没想到吴世贵却给了严科,严科才能顺着我们查到的抓到王二,真是不要脸。”
  “我儿?”吴宰相十分尴尬,拍拍苏宁的肩膀义愤填膺道:“这件事本相真是不知,难不成是严科居然派人跟着你,然后才能抓到王二!本相真是没想到严科会是这样的人,原先看他在大理寺刚正不阿,却偷窃你的结果,真是让人不齿。哦~对了,林公子说王二不是最后的凶手是什么意思?”
  “王二说的杀人手法,跟死者的死亡无关,棠月不是被人掐死的,而是自缢。”
  吴宰相眼里闪过精光,十分认真的听着苏宁的话,频频点头,最后说:“既然林公子这样说,本相也有责任寻到真正的凶手,林公子若是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本相说。到时候如果真的抓到了真正的凶手,林公子的能力可是能在大理寺任职。本相现在可是怀疑,严科是不是在过往也判过冤假错案。”
  苏宁拱手说:“多谢大人了,若是林宁真的能进入大理寺,一定感激大人的提携之恩。”
  “不用,不用,能为大晋筛选人才,是本相的责任。”
  吴宰相和苏宁寒暄几句,给苏宁画了个完美的大饼,无论他是否找到真正的凶手,吴宰相都会让苏宁进入大理寺学习,不用再花上三年的时间。
  一路上,三个人坐在马车里,寂静无言。苏宁托着腮,一直想着案件是否有错漏的地方,他一直都是沿着一条线走,然后成功的找到了王二,可王二的表现却是不像凶手。
  从王二的话中,可以知道三点。第一,王二可能强1奸过棠月,第二,棠月在受虐时有强烈的性兴奋,第三,于元亮真的有断袖之癖,而且喜欢虐打棠月。
  苏宁思前想后只能这样,叹了口气说:“先回国子监吧。”外面已经是傍晚时分,在查下去就是晚上,会有宵禁也麻烦,反正王二的判刑还有几天的缓冲。
  韩子墨却是小心翼翼的问:“宁宁,你真的要跟吴宰相交好?吴世贵把玉佩给严科,吴宰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可韩子墨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我要进大理寺。”
  韩子墨立马说:“其实我爹也可以帮你进大理寺的啊,干嘛非要跟吴宰相交好。”
  苏宁笑了笑,摸摸韩子墨的头道:“你爹帮你进太学,就得到许多人的诟病了,若是再帮我,你还让摄远王的面子往哪里放。”
  韩子墨噘嘴:“那你和我不一样,你是真厉害,到时候在大理寺,肯定能不让人说闲话的。”
  苏宁淡然:“既然如此,何必介意是谁帮我进去。”
  韩子墨又问:“宁宁你一定要进大理寺吗?”
  “平生之愿。”
  冬天的夜晚,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国子监晚上并没有多少人出行,苏宁三人进入宿舍也是只有自己的声响,苍白的月光照进屋子里更是增添冷意。幸好的是,韩子墨生活富贵,房间里备了不少热碳,苏宁便烧了些热水暖身子。
  刚从沐浴房走出,拿着帕子擦着湿湿的头发,正巧是宽松的毛绒外衣披上,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整个人面颊红润,眼睛水亮,诱人的不得了。
  韩子墨默默的吞了口水,继着苏宁去洗澡。
  而陶弘毅则是摆好了棋盘,等着苏宁过来下一盘棋才睡。
  棋盘摆好,棋子落下,布局开始,由布局人一步步牵引着对棋人的步伐,一旦你被人引领了,那么这盘棋便是赢不了。
  苏宁下着下着,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了这些内容。
  从一开始,他抓王二,就好像是一步步的随着别人设定好的路来走。看到玉佩,听到棠月过往的事,坐在餐桌看到屋顶的光亮……
  这些都是一个人牵引着他。
  若是有其他凶手存在,王二一开始是趴在屋顶窥视,凶手是必须知道王二什么时候离开,才能进入房间解决两人,而不被王二看到。所以这个人十分清楚王二的行踪,但是为什么要嫁祸王二呢。
  恨?
  为什么恨?
  王二是做了什么让人生恨的事?
  苏宁心头一跳,一个很不好的想法出现。
  其实在最早的时候,他就觉得棠月的死亡是自己主导的,在自缢死亡中,有一个叫做自1慰自缢死亡,死者自1慰时,寻找窒息等刺激,而到达性1神经兴奋点时,基本多无法自救而死亡。死者多半呈赤1裸状。现场体1液较多,痕检为死者精1液或阴1道分1泌液1体。而很多自1慰者在□□前会服用大量的精神迷1幻1药1品,就如棠月房间内的迷香。
  这些十分符合棠月的死亡状态,由于身体只能通过虐打才能获得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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