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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催眠那只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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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系统觉得玩完。
  然而帝王只是沉默站立了几乎一刻钟后; 给长乐压好被角,转身离开了偏殿。
  【宿主,英雄骨炆已离开。】你可以出来了。
  “我……知道。”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长风越是丝毫不敢动的。
  因为,他起反应了。
  没有暧昧的摩擦,没有亲吻,没有怀抱,天知道他只是放松呼吸后闻见了来自青年身上干净的像是天空一样的味道,他就石更了。
  催眠系统:喜闻乐见。
  【滴!发布第一个任务:请为青河长乐**
  完成奖励:青河长乐好感度上升30
  失败惩罚:明日午时宿主强制裸/体/暴/露奔跑三十分钟:)】
  长风越:“……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没有啊:D】
  “……”
  【宿主可以选择不做的:)】
  “……然后大庭广众之下裸/奔?”那他怕不是会被智娅直接当做病毒入侵销毁。
  【宿主可以完成任务,30的好感度奖励很丰裕的。】
  可是那啥啥也太羞耻了。
  催眠系统企图给剑客洗脑:【只要身寸一次就算完成了,你可以先哔——然后哔——就好了。】
  长风越:“……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我是恋爱系统,有相关数据库。】明明这是你自己经常用的招式。
  【当然宿主身经百战,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也可以采用。】
  长风·只撩不上·处男·越没说话。
  经过一段时间挣扎,剑客选择了妥协,同时心里给系统狠狠记了一笔。自主撩和被迫撩完全是两种意思。
  ————
  骨炆仰头看着天空上挂着的初月,松开了右手。捏碎的瓷杯碎片被死掐着刺入手心,鲜血淋漓。
  “皇城的防御,该加强了。”
  ————
  长风越以为自己会很排斥,结果他反而一点点的,沉溺进去。
  等到昏迷的青年含糊低吟一声,口里含入了咸湿粘稠的液体,他才像是被捅了一刀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任务完成。】
  剑客平日里嬉笑的神情不见了,唇边还残留一丝白液,阴晴不定地看着面如红霞的治愈师。
  他的双臂撑在青年的两侧,穿入指缝的是顺滑的长发,在他的注视下,长乐的唇齿间溢出一丝呻/吟,然后茫然地睁开眸子。
  长风越差点不顾一切逃跑,但是他忍住了,等着青年的质问。
  治愈师却好似并没有醒酒,雾蒙蒙的眸子迷茫地和长风越对视。他抬起脚来,触到什么,让剑客浑身一震,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在他耳旁低语:“再动就真的办了你!”
  他的这句话让长乐一愣,似乎确定了什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用长风越从未听过的温柔嗓音撒娇。
  “宁宁,别弄我了好不好。”
  长风越的心一痛,他浑身所有的欲/望都冷却了,低下头,冷淡地问道:“宁宁是谁?你的相好?”
  可是青年说完那句话后似乎安心了,知道那个“宁宁”定是极为心疼他,不会再弄他的,便沉沉睡去。这让剑客更加不爽。
  【哦豁,】催眠系统的口气怎么都像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风水轮流转,今天你花心,明日我多情。】
  “风水轮流转?”长风越狠狠从唇边一擦而过,冷冷一笑,“那也要看我允不允许。”
  说着他就把青年背在身上,彻夜离开皇宫。
  长乐趴在长风越肩上,原本闭上的双眼睁开些许,空洞地看了眼剑客紧抿的下唇后,又缓缓闭上。
  剑客平日里的住处离这里甚远,他便将青年带到了好友颜谟的府上。
  “你这又是从哪截了人回来?”好友面无表情地问道。
  “皇宫。”
  颜谟呵呵一笑:“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我的住处离这太远,先将他安置到你这儿,”剑客习惯了好友的冷言冷语,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对了,他的……身体可能不太舒服,需要好好休息,就别打扰他了。”
  面对好友狐疑的目光,长风越第一次落荒而逃。
  第二天,日头高升,下人说那位住客还未醒来。
  颜谟思索一下,搁下毛笔,去了客房。
  给昏睡的人把了下脉后忽觉不对,他轻巧解开治愈师的领口,脸色一黑,转头便问:“长风越呢!”
  脑子转的快的下人立刻差人去打听。
  客栈中,和嬅雪说着话的长风越只见隔间的大门被掌风扫开,一只通体墨玉笔迎头砸下。
  急匆匆赶来的颜谟看见他还坦然和嬅雪相处一室,脸色冰冷,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长风越!你个人/渣!”


第52章 第三个世界11
  第三个世界11
  温润的世家公子第一次看着风流成性的友人的目光真切的不善; 想到尚且人事不知的新英雄锁骨上那道殷红的暧昧痕迹,他捏紧手中的墨玉笔,一道法术攻击又打了过去。
  “颜谟!”剑客带着几分无奈和郁闷地低喝; 这几天可以说是大家都在针对他了; 前几日被定了半个时辰不说,今日莫非又要遭受着莫名生气好友的攻击?
  从房内打到屋顶; 长风越拦住想要插手的嬅雪;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你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颜谟低低冷笑一声; 看着他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去理会嬅雪; 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压抑的失望。
  他看着依旧莫名奇妙的人; 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原本蓄力的大招被打断,世子疲惫地垂下双瞳,他有点看不透自己的好友了。
  原本他一直坚信着,那不正经的多情模样只是他的伪装而已……可是——
  “长风越!”世子含着冬日初雪的瞳孔和剑客对视,“昨日还曾温存过的人,你今日,莫非就忘!了!个!干!净!”
  长风越一听,便知道颜谟误会了什么:“不是; 我……”
  颜谟却没有听他接着说下去; 这人的嘴巴是贯会撒谎说好话的; 真是一分也信不得。
  “我怎不知你是个如此喜新厌旧之人……是了; 你本就是这样的人。”
  想起治愈师微弱的脉象,他的牙根紧咬,生生忍着不让自己再次出手:“你的肆意妄为一向如此; 是我太想当然了。”
  他到底是没有直接把长风越和青河长乐之间的事挑明,只是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紫眸之中有暴风呼啸而过:“太过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珍惜,长风越……你会后悔的。”
  剑客来不及解释,世子就拂袖离开了。他头疼地想要追上去,世子误会倒是无碍,只是怕世子在治愈师面前乱说……
  华美的法杖斜插|进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嬅雪脸上明媚的笑容消缺几分:“越哥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个误会而已。”
  长风越打个哈哈就想糊弄过去,冰法却不像平常一样就这么揭过了,反而是难以言喻的紧盯着他,金色的波浪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和法杖顶端的宝石相呼应着。
  “那你告诉我,你一大早便要我匆匆带来冰体膏,所为何事?”
  “嗯……”
  “莫要说是你要用,我可不记得你有那么在乎自己的姿容!”冰体膏没有疗伤的功能,最大的效用就是消退身上的一些伤疤痕迹,很受女孩子喜欢。
  见着那法杖上冰蓝色的宝石已是发出微微的光芒,长风越揉揉自己的长发,叹了口气:“这冰体膏的确不是我要用。”
  “那,是谁?”金发法师握着法杖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但发现这一点后她很快就稳住了,面上的笑容在听见剑客的回答时却是真的维持不了。
  剑客眨了下眼,唇边勾起笑容,和往常一样肆意得很,也伤人得很:“自然是昨夜与我在一起的人。”
  嬅雪强撑着:“那这冰体膏我不能给你了,拿我的东西去讨好其他人我可是不许的。”
  长风越原本想要着东西就是为了消除昨日在治愈师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免对方瞎想。但是现在天色大亮,颜谟也来了,他估计是瞒不住了,那么这个东西不要也罢。所以他只是无所谓地和以往一样笑着说“那算了吧”,便转身离开。
  金发法师看着那个毫不留恋的身影,当真是到最后也没有回头,眼中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早该知道的,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我和你说过的,”腰间别着鞭子的机关师靠在被打斗破坏的门扉旁,“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这些我们都能看清楚,只有你,陷得太深了。”
  嬅雪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看去:“你不是也喜欢他吗?”
  “喜欢?”简烛挑了下眉,笑了,“当然喜欢,不过那是对于优秀的男人的好感,跟你可不一样。”
  “好了好了,那家伙风流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简烛搂上冰法的肩,把她往外拉去,“我们倒还好,你不如想想昨晚被他糟蹋的那个妹子才是可怜……”就和颜谟说的一样,昨日才温存过,今日就来和其他女人约会。啧啧,长风越真不愧是个大渣男。
  出了门,嬅雪才发现天海姬也在,她记得这个小女孩也是万分喜欢剑客的,但是应当听见他们对话后,天海姬脸上没有一点伤心,反而对她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对了,昨天晚上长风越到底是和谁在一起啊?”简烛摸着下巴,很是好奇。
  嬅雪摇了摇头,如果她知道也不会有方才那番对话了。天海姬却眨眨蓝色的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唔,我昨天和瑶瑶一起走的时候,好像看见他背着一个人从皇宫出来。”
  因为姚瑶和爹爹闹了别扭,就和好朋友天海姬夜里出去疯玩,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不过第一剑客的轻功一般人是跟不上的,所以她们也只是看见了一点。
  “卧槽!”简烛忍不住爆了粗口,“那家伙该不会,偷了骨炆的,呃……”后宫之人吧。
  后面的几个字她没说出口,但是其他人明显听出来了。
  嬅雪低低冷吸一口气:“真是胆大妄为。”想到剑客会被盛怒的帝王如何教训,她心底不由地露出一丝解气。
  “皇城戒严——”
  简烛拦住骑着白马奔驰相告的侍卫:“怎么回事。”
  侍卫只是个普通人,见到三位英雄,恭敬地低头:“昨日留宿于皇宫中的青河大人深夜被掳,陛下震怒,命我等一定找出犯人严惩!”
  三人:“……”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颜谟府上,治愈师终于扶着宿醉后疼痛不已的头醒来。
  “你醒了,”随着温润好听的声音传来的是一杯温热的茶水,颜谟看着清贵的青年,眼底划过极深的愧疚,“喝点水会好一些。”
  长乐就着他的手喝了些,才低声用有几分嘶哑的声音道:“谢谢。”
  他昨日醉了后是什么也不记得的,因为还没有自己在淮安的住处,便以为昨日本就是被安排在了这里留宿。
  颜谟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眼睑,喉咙滚了滚:“私自换了你的衣物,抱歉。”
  治愈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肌肤,明显不是他的衣袍。从敞开领口的锁骨和露出些许的肌肤上,满是斑驳的痕迹,颜谟都没眼看。
  长乐什么也没察觉到,反而觉得颜谟太客气了,换衣服也是为他好,穿着那种衣服可睡不好觉:“这没有什么好抱歉的。”
  颜谟闭了闭眼,羞于启齿:“你身上的那些……”
  长乐低头看了看,恍然,不做他想地解释道:“我的皮肤向来敏感,可能是因为一时没有习惯这些布料,没有大碍的。”
  颜谟蓦地睁眼,看着全然不觉不对的青年。那双碧透的眸子清凌凌的一片,全是洁净的色彩,而他对于□□完全懵懂地无知,让人想要在这张白纸上染上自己的印记。
  颜谟突然问道:“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吗?”治愈师低头想了想后,摇摇头,“我昨夜喝醉了,后面的事不太记得……”他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做了些不好的举动?”
  他自己不善喝酒是知晓的,却没有人告诉长乐他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
  “不,”得到答案的世家公子的表情似乎扭曲了一下,但他还是十分温和地对治愈师说道,“你饿了吧,我让下人准备了些吃食,这就让人送过来。”
  等离开客房,身姿挺拔的男人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的火焰却更加旺盛了。
  他原以为青河长乐和长风越那事是两厢情愿的,没想到,长风越竟是乘人之危!做出了那等卑鄙之举!
  “大人,长风大人来了。”
  “来的正好。”
  把他的狗腿打断吧。颜谟看着急匆匆往这边走来的人,心情阴郁地想到。


第53章 第三个世界12
  第三个世界12
  长风越当然是不会放任自己被打断腿; 如此他的轻功岂不是要废了?
  颜谟是辅助英雄,即使没办法把长风越打得身残志坚,也足以让他萎靡好一阵子。
  剑客被好友不停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削弱状态磨得没了脾气; 往后跳开一步退出他的施法范围:“你这又是怎么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和嬅雪真的没什么; 我就是问她要东西的。”
  “那东西呢?”见剑客支吾着说没拿; 世子是半点也不信; 轻轻哼了一声; 他没将治愈师并未察觉昨晚的事情说出来; 反而道,“你走吧,青河最近都是不愿再见到你的。”
  昨日晚宴时长风越被拦在外面他还觉得太过防范了,如今看来,这人是真的连一条缝都不能留!这次若不是误打误撞地发现,他也许根本不知道剑客连刚来的英雄都不放过!
  况且,看长风越这姿态,从前也不知是祸害了多少人; 枉他一直以为是逢场作戏。
  还不知道自己被定义为身经百战; 长风越听说青河长乐并不愿意见自己; 倒是不觉奇怪; 虽然昨晚他并未做到那一步,只是忍耐不住的亲吻含|嚅青年宛如初生婴儿的肌肤,也足够无耻。
  自认风流并不下流的长风越挠挠自己脸颊; 用爽朗的笑声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既然如此,那我过几日再……”
  【滴!建议宿主尽快离开!】
  突然出现在脑中的声音让长风越的话一顿,虽然催眠系统是警告了,但是好像并不着急的样子,于是他便接着和颜谟说了几句。
  催眠系统悠悠然看着,嗯,它已经提醒过了,宿主不走可不是它的失职。
  于是,大约半分钟后,颜府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少爷——”下人疾步走过来,“官府的人来了。”
  颜谟还不知外面传的风风火火的“皇宫失窃”案件,他不曾想过自己府上和官府有什么关系,让下人领路去前院看看,走前还警告地看了一眼剑客,别趁着他离开就悄摸摸溜到客房去找人。
  剑客摸了摸鼻子,看着周围严正以待的小厮,算是了解自己在好友这里的信誉值到底有多低。
  官府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联想到催眠系统的话,总觉得和自己有关,他便也好奇地摸去前院看看。周围小厮跟着他移动,反正少爷只是吩咐了不能让剑客去偏院的客房中打扰,倒是没有阻拦他的自由。
  一声不吭观望的某个系统在心里暗暗感慨着好奇心害死猫,明知和自己有关,还硬要凑上去,它这任宿主果然是个傻子。
  长风越这边刚到前院,就看见领头的官府首位端着满脸笑意和沉思的世子说着什么。颜谟听了眼神微微一动,视线一转就向这边看来。
  剑客心中一阵不好预感,就看见他那今日格外冷酷无情的好友用自己的武器轻轻一点这个方向,温温和和的声音在前院响了起来:“金大人,那个就是了。”
  被施加虚弱状态的长风越跑也跑不快,金律也是善战的战士英雄,片刻就擒住了他。下人们极有默契地退开,长风越还想挣扎,一道冰凌凌的光隔空而降,将他冻在了原地。
  双手被缚在身后带上了沉重的玄铁镣铐,剑客转身才看见站在官兵旁边的三位风姿不同的女英雄。
  金律严肃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长风越,有人上报你与昨晚的失窃案有关,请你同我去刑法科一趟。”
  长风越:……这是个“请”的姿态?
  金大人表示是你先要跑的,怪不得我。
  “天海姬,请你上前辨认一番,确定是他?”
  天海姬上前一步,扬着稚嫩的小脸颇为认真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剑客全身,然后绷着小脸肯定点头:“就是他没错!姚瑶也可以作证的,昨天深夜里,就是他背着个人影从皇宫出来。”
  剑客深感无言,想他前几日还带着天海姬去游玩,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告发他。
  他又转眼看向其他两人,简烛一贯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个看似痴恋他至极的冰系法师,见他看过来却是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哪还有早上伤心的样子,更别说刚刚就是她助了金律一臂之力,冻住了剑客。
  原来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平日里说爱你爱得不得了,转眼就能送调|情的人进监狱。剑客凄凄惨惨地想着。
  【宿主,有必要提醒你,70…80的好感度只是介于好友和喜欢的人之间的情感,准确来说,上了80,才算是真正喜欢上了一个人。】催眠系统的机械音听起来有几分嘲讽,【游戏中那么多好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况人生谁没遇见过几个人渣呢?哭过就好了。】
  长风越现在开始怀疑催眠系统是不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来坑他的。
  催眠系统表示你多虑了,我是真心想让你攻略目标的,天地可鉴!
  至于其他你勾搭的人,呵呵。
  颜谟极有君子风范地朝金大人歉意地一拱手:“实不相瞒,那位如今便在我府上,是这位贼人昨夜送来的,我竟不知……倒是做了一回帮凶。”
  金律眼神一厉,手下的动作更加强硬几分,口上却安慰颜谟:“既是不知情因无大碍,陛下是明君,定会体量世子的识人不清。”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对待长风越可不就只是个嫌疑犯的态度了。
  颜谟也作出一副遭友人欺骗悲痛至极的模样。
  剑客看着这一个个戏精,无话可说,左右他们都是要送他入狱的。
  其实狱中并无差别,就是没有美酒佳肴,剑客看着冰冷阴森的环境,幽幽叹了口气。
  “系统,你在吗?”他轻柔地唤着,催眠系统觉得自己如果有身体肯定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宿主,请正常说话。】
  长风越唉声叹气:“连你也嫌弃我了不是,说起来明明是你让我做那个任务的,你要付全责啊~”
  催眠系统半点也不上当:【纠正,我没让你舔别人一身,也没让你半夜把人偷走,更没人让你一大早去见英雄嬅雪。】
  “好吧好吧,我的错我的错,”抬起手腕,腕上半径比胳膊还粗的玄铁镣铐让剑客抽了抽嘴角,“他们是有多不放心我。”
  “咔哒”,“咔哒”
  沉闷的铠甲撞击声混合着规律的步伐,不断靠近剑客这个位置。
  长风越懒散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脚步声在他的牢房门口停下,剑客抬起头,和将军黑银色的面具上两个漆黑的洞对视。
  “君祁?”剑客的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曲起,靠坐着潮湿的石壁,被锁住的右手旁是从不离身的长|剑。
  将军隔着面具,目光从长风越两条完好无损的腿上扫过,右手抬起,长戟瞬间出现在手中。
  长风越一个激灵,跳起来避开倏忽而至的冷光,那是开天破地的气势,就算被躲开了也不泄去,反而一转就又冲着膝盖而去。
  长风越的右手被镣铐拴住,延伸的玄铁重链让他根本无法在这方寸之地避开足有细剑三倍之长的长戟。膝部冷不防被毫无收敛的力道重击,他闷哼一声,额上已是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君祁!你发什么疯!”剑客抽出剑,双眼变得极为锐利,刻画了血纹的长剑发出嗡鸣,就好像和它的主人一样警惕着,恨不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然而事实上,君祁半点也没理会他,只是观察了下长风越半撑着的身子,确定只有一条腿暂时折了后,一丝可惜从眼底划过。但他没有冒然地再次攻击,方才那是出其不意,现在面对专注紧绷的剑客,就算对方被束缚住了,也不一定会处于下风。
  于是将军一句话没解释,又打开牢房的门,离开了。
  剑客听见极有特征的铠甲步声远去,他握紧手里的剑,半点也没放松。打断的左腿被地牢里阴湿的寒气渐渐侵蚀,那感觉并不好受,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痛苦,只是沉下眸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冷面的将军。
  他们正常交流下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甚至可以说他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外界总将他们凑成一对,不过是因为他的剑法和将军的长戟配合默契,所向披靡罢了。
  这么想来,他们也算是有着三分战友情谊的。
  想到最近态度大变的众人,他不禁反思,自己真的是太过风流了?可是他只是陪人说说话,喝喝酒,逛逛街,打打架而已啊。
  想不出其他的男人低低嘶了口气,将闷痛的左腿提起,小心的点起脚尖。
  这腿怕是要起码半个月休息才得好,只是他在这牢中,哪里来的好好休息。
  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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