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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化的主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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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的闭上双眼,水竟由外向内慢慢结冰。
  若我再次醒来,能否再见到这样的人?
  呵,怕还是一场孽缘……
  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滴落后冻结成冰。
  就算再怎样明了,再怎样否定,却还是骗不了自己。
  有时候,看得太清,也是种痛苦。
  ……
  空中的太阳带着无法予人温暖的温度,不时有寒风袭来,整个世界就如同这冰封的深谭,寒彻人心。
  有时候,真就应了那句,有缘无份。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但是来年的春天,又少了两个痴心人。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一月之前。
  玄天门所在之处,山峦起伏,云雾缭绕,真可谓是钟灵毓秀。
  但就算是这样充满仙气的地方,也有着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这苍山莽莽间,在一个个谷地山涧中,也许就藏着不可为世人相告的秘密。
  这不,慕黎辰就发现一个这样的山洞。
  看着眼前拙劣的隐藏手法,慕黎辰挑挑眉,就算是个凡人,仔细探查也能发现这处山洞,郁诗琦也真是太不谨慎了。
  走进山洞,入眼的是漫无边际的黑色,但是慕黎辰却似是胸有成竹的往里走去,没过多久眼前便出现了亮光。
  尽头处有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垂着头,粗'壮的铁链攀'附上他的四肢和脖颈,不留情面的盘旋缠绕,他就这样被束缚着,在这充斥着绝望的地方。
  “秦诺。”慕黎辰轻笑着叫道,眼里闪过一道名为算计的精光。
  那男子,也就是秦诺,缓缓的抬起头来,像是很久都没有动作了一般,骨节间咔咔做响。
  空洞的双眸看向慕黎辰,却在看清后流露出难以察觉的失望和狠辣。
  就在他想要再次低下头的时候,慕黎辰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曾经的你多么风光,再看看现在,不仅受制于人,苟活于世,还对满是欺骗的感情抱有期待。”娥眉微挑,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惑,朱唇上扬,诉说的是嘲弄。
  现在的慕黎辰再没半分出尘若仙的样子,反倒像个堕落的恶魔妖孽,蛊惑人心。
  秦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似是有所感。
  “你真的甘心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困终生?还是说,这么多年的时光,已经磨灭了你骨子里的凶狠冷酷?不要说是因为爱情,这般美好的理由,你我都不会信。”慕黎辰顿了顿,然后用带有恶意的口吻,毫不在乎的撕开真相。“更何况,连这,也不过是利益塑造的假象。我是不是,该可怜可怜你?”
  秦诺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周身的那种了无生气也变成了上位者的威压,竟比天青所散发的威压还要骇人。
  这是真正的战于天地的强者。
  “小子,你知道的真多。”声音充满磁性,还略带沙哑,显得性感狂野极了。
  慕黎辰眯了下眼睛,随后又状似常态的说道:“前辈还真是‘能屈能伸’,令晚辈快马难及。”
  “你很有胆量,就是修为差了些。”秦诺用打量货物是眼光评品着慕黎辰,其中的不屑不加掩饰。
  “那只能说明前辈的眼光差了些,别不是被关久了,老花了吧。”说到最后,面无表情,却浑身的杀气。
  “你……”秦诺皱眉,很是困惑的样子。
  慕黎辰瞬间出现在秦诺面前,伸手成爪,直向秦诺脖颈而且,竟生生的捏碎了千年玄铁铸成的刻满阵法的颈环,扼住秦诺的咽喉。
  生与死,只在一瞬间。
  “其实,你的命不值价,我计划里,你,可有可无。”用着柔和的语气在秦诺耳畔低诉,就像是情人间的悄声细语。
  “你……到底……是谁……”秦诺发声困难,却极其执着,眼中的执念令人心惊。
  “呵,小子,好久不见啊。”说着,松开了手,转身的瞬间用灵力斩断了所有的铁链。
  秦诺趴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脖子上,喘着粗气,眼睛却盯着慕黎辰一瞬不移。
  他仿佛看见,多年前的那一红衣,衣袂翩飞。
  ……
  “牧泽,你可有话说。”天青神色庄严,没有半点之前嬉笑的样子。
  “弟子冤枉!”牧泽俯身在地,此时的他身上带伤,衣发凌乱,不见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面上冷静,却难掩慌乱,眼中有着不知所措。
  “掌门!弟子亲眼所见!这剑伤也是牧泽所为!若不是与那魔修妖'女有所瓜葛,怎会对弟子动杀手!请掌门明鉴!”万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愤愤,这一激动,伤口又撕裂,渗出血来。
  “牧泽,这剑伤经查证,确是你的浮屠所致,你,如何辩驳?!”天青声音愈加低沉,显然是已经相信了万安所说。
  牧泽抿紧了双唇,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总不能承认自己烂杀同门。这个冤枉怕是认定了。
  俯身在地,双手紧握,却无法出言反驳,就如同自己多年做的一样。
  到底改变的还只是那层外衣,内里却还是带着自卑和恐惧。进入大殿的慕黎辰如是想到。
  可他就是要把主角变成唯我独尊的大魔头。
  “掌门,小泽不会与魔修勾联。”没有疑问,第一句便交付了信任。
  “师尊……”牧泽眼里有些湿润,无论何时,都只有师尊信我护我,但我却……总让他为自己扫尾巴,总是……欺骗,无论为何。
  “天珏……这……”天青有些为难,他不想因为一个弟子,失了一个已经又突破到大乘初期的长老!
  不过,天珏的修为怎么提升得如此之快?疑惑在天青脑中一闪而过,再也无法抓住。
  “再查。”慕黎辰也没打算为难天青。
  “那便如此吧。”天青点头同意,就是查一辈子,也只能这样了。
  ‘别怕。’牧泽被带下去关押之前就听到了慕黎辰的传音,回头望去,却再不见那一身白衣的九天仙人。
  师尊……
  眼眸微垂,前路未知。
  ……
  想当年,玄天门掌门玄心尊者与魔修无情老祖一战,可谓是震惊整个修真界!可惜的是,玄心尊者虽战胜并封印了无情老祖,却也因伤势过重,辞世升天。
  ——《记年—正邪战》
  无尽之地乃魔修的聚集地,其中的凶煞之气对魔修的修行大有益处。但在千年前,并没有无尽之地的存在,魔修也只有任由正道欺凌的份。却不曾想,有一日,那处陆地突然塌陷,充满煞气的无尽之地就这样似从地底升起,成了魔修的大本营。
  据说,那日有人在附近看见,与无尽之地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名身着红衣的银发之人,由于距离较远,那人看上去又极为美丽,不知其是男是女。
  ——《记年—野史传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牧泽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阴冷潮湿的洞穴里没有一丝阳光的温度,有的只是黑暗,有的只是绝望。
  在这里,没有代表希望的绿色,一切的期盼都被阻挡在外。
  洞内没有限制牧泽活动的绳子,他可以在里面随意行走,也只能在里面。
  当他走到洞口,想要踱步而出,想要拥抱阳光的时候,触碰到的,是冷冰冰的禁止,是更深的绝望。
  时间在这里变得不那么鲜明,他过得浑浑噩噩,他想了许多,从记事起,到他沦落至此。最多出现在他回忆里的,不是他爱入骨髓的师尊,而是那些卑劣的不堪。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的认识到,他的自卑一直伴随着他,只是被仇恨掩埋,被幸福遮盖。
  过往种种就像是灰黑色的画面,直到师尊的出现才带上了温馨的色彩,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他的世界里一直都是以了无希望的灰黑色作为背景。
  因为自卑,他当初才会拼命修炼,用自己高于其他人的修为换取师尊的青睐,因为他不知道除了这个,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师尊看上一眼。
  因为自卑,他在面对郁诗琦的挑拨的时候,反应才会那么大,甚至下了杀手,因为他怕,怕一切都如同郁诗琦说的那般,怕自己的在意只是一场别人眼中的笑话。
  因为自卑,才会在师尊看得那样暧昧不清的一幕时垂头不语,才会在师尊受伤后不敢上前触碰。
  呵,原来自己一直都画地为牢,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抹去被别人刻上的耻辱印记,这,才是自己最大的心魔!
  因此,在修炼中迷惘,因此,在爱情中却步,因此,在阴谋中慌乱,因此,在保护中贪恋。
  那么今日,便是我牧泽的重生。
  从识海中找到那本《九天游》,翻到《九天游—魔道》,仔细的记了下来。
  黝黑的双瞳里,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带着仇恨,带着爱意,带着坚定。
  牧泽,自此刻起,才是真真正正的脱胎换骨了。
  慕黎辰通过水镜看着这一切,眉眼间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但是嘴唇还是紧抿的一条直线。
  凤凰涅盘重生,只有经历过灼烧,才能获得真正的新生。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
  “咦,这里怎么有禁止?”身着道宗道袍的女子,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洞口。
  “芙妹,你别管,听说这玄天门就喜欢在群山间找些山洞,把犯过错的人关在里面。这里有禁止,说不定就是因为里面关着罪犯,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她身后站着一名俊俏青年,长着副唇红齿白的书生模样,正皱着双眉,眼里满是担忧。
  “哼,有什么好害怕的?王茗,你从小就这样畏畏缩缩的,真是不愧你那女气的名字!”那名被换作芙妹的少女,高抬着自己的下巴,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坏的刁蛮公主。“还有,谁允许你叫我芙妹的?我上官芙的小名,也是你有资格叫的?!”
  “好好好,我不叫了。但是芙妹,我们这样随意在别人的地盘上逛,这样不大好吧?”王茗没敢再直接阻止上官芙,却还在“曲线救国”。
  “这有什么?我娘可是道宗长老伏娥尊者!他们才不敢对我怎么样呢!”被宠坏了的二世祖,典型的胸'大无脑。
  王茗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的低下头,眼底却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耐。
  他这副做派,自是让上官芙更加看不顺眼,气呼呼的张嘴骂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就拿出自家亲娘给的法宝,想要破除洞口的禁止。
  意料之外的,那禁止还真让她给破了。
  正当她“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进去的时候,里面一股魔力把她吸了进去,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声。
  王茗皱皱眉,一边腹议这那女人的叫声真难听,一边慢慢的隐匿自己,准备离去。
  狗咬狗的戏码似乎也不错。王茗清秀的脸上,挂着充满邪气的恶劣微笑。
  “朋友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呢?”一道黑影从洞里飞出,不偏不倚的落到了王茗面前。
  那是一具没了生气的尸体,丹田被毁,灵气被吸,看面容,正是之前的上官芙无疑。
  王茗没有感到惊慌,反而平静下来。
  “不知洞里的,是哪一位魔修老祖?”玄天门关押的魔修,都是有些身份和实力的。那些小喽罗,早就化成一缕青烟了。
  “呵呵呵,老祖?”传出的声音很好听,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神经质的感觉。“本座,不过是一个被逼无奈的可怜人。”说得可怜,但语气里没半分怯懦,反而带着君临天下般的威仪。
  王茗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人莫不是被关久了,疯癫了吧?
  正当他暗自纠结的时候,一双黑底的靴子出现在他面前,仰头望去,心神不由得一震!
  “……牧泽?”用近乎喃喃的声音开口道,显然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是我,很惊讶?”牧泽面上带着玩弄般的笑意,有些恶趣味的感觉。
  但是浑身的煞气,和无情的双眸,都说明了他的危险性。
  “你……你不是,玄天门的弟子吗?天珏阁下的唯一徒弟?那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王茗困惑极了,怎么想都不应该啊!
  “你会疑惑,说明你和他们一样,都被欺骗了。”好心情的说完,突然抬起左手,上面凝聚了一团红色的,充满煞气的魔力。
  王茗额间冒起了虚汗,想要逃离,但双脚却像扎根了一样,不能移动半步。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做我的属下,一个,死。你选哪个?”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上的那团魔力,一个死字,说得轻描淡写。
  “我……选第一个……”
  冷汗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润湿了土地。
  “很好。”随后将那团魔力打入王茗体内。“别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防护措施。”
  魔力束缚住王茗的心脏,自此生死皆不由己。
  “属下,参见主人。”闭了闭眼,像是认命了。
  “恩,你给我说说,魔修现在的计划。然后,回去复命,就说你和那个女人无意间走到一处山洞旁,不小心打开了禁止,放出了里面的魔修,那魔修杀了那个女人,和另一个山洞里被关押的人。”眼里带着算计,还有战栗的兴奋。
  “主人……这个说法……漏洞百出。”
  “你只要说得让他们深信不疑就好。记得,我只是发布任务,怎么执行,就是你的事了。”他懒得想谎言,这些都无关紧要,只是个导火索罢了。不行,就直接凭实力说话好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生了个更大的心魔。
  “……是。”王茗觉得,他现在好像有一些……无语?
  这样的主人,感觉略萌……呵,我一定是受惊过度……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天青尊者,这事你看应该如何解决!”伏娥面色铁青的端坐在贵宾的座椅上,就算死的是她从小百般宠爱的女儿,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也不能失仪,因为她是道宗的三长老,代表了道宗的脸面。
  何其可悲。
  “伏娥尊者,这件事想来是有蹊跷,本门还是要探查一番的。当然了,贵派弟子在本门出事,本门自会给个交代。”天青满目哀伤,就像死的那个是他的子女一样。
  “我们也相信玄天门能给道宗一个令人信服的交代,但是当务之急,是严查那个魔修。不管那名弟子的话是否属实,也必须给予高度的重视。”同道而来的岑骊理智的开口,只不过话里看戏的心思却是没有半分遮掩,偏偏她话说得漂亮,让人没法反驳。
  “岑骊说得不错,当务之急是找出那个魔修,或者……确定……没有他口中的那个魔修。”天青说话的时候,状似无意的瞥了跪在地上的王茗一眼,此中的深意可真是昭然若揭。
  伏娥放在倚把上的手紧了紧,强忍着把心中涌上的怒火压下,再平静的开口:“王茗自小与芙儿一同长大,他们之间的情义,苍天看得清清楚楚。”不管语气再怎么无波无澜,不阴不阳的意思却还是顺了点心意。
  天青倒是没有再出言反驳,只是摸着胡子做思考状,然后问道:“天珏长老怎么还没来?”
  他话音刚落,慕黎辰就走进了大殿,顿时便是一派静谧。
  长相还是那般的绝美倾城,表情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修为也更上一层楼,只是……那头如泼墨的长发像是被凄冷的月光同化,变成了银白色,和银色的双瞳映衬,整个人好似再没了凡尘的生气。
  一夜青丝变白发,不知心中念慕谁。
  “天珏……你这是……”天青感觉今天是自己的受难日,惊吓是一波接一波的。
  “掌门,我愿前去缉拿魔修。”还是如同以前那般没有起伏的语调,却平白的让人听了心里难过。
  “你……这……唉,罢了,随你吧。”天青本来不想同意,但是一想到天珏对那个弟子的关心,还有之前的种种护短举动,这才被关一个月就出了事,不同意……又能如何?
  “伏娥在这里谢过了。”起身作揖,此时的她,不过是一名痛失爱女的母亲,空有一身修为,却没办法潇洒的抛开自己肩上的责任。
  “岑骊敬佩。”与伏娥做了同样的动作,她敬的,是慕黎辰的魄力,是他的……无双才智。
  慕黎辰举止优雅的回了礼,再对天青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不过,除了当事人谁也没有看见,他转身时,和岑骊那别有深意的对视。
  ……
  布局简洁雅致的茶楼里,一堆人正围着一名说书人坐着,他们身体不禁微微前倾,显然是完全被吸引住了。
  其中有一名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垂下的黑纱遮住了他的面容,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失态,但是举到半空的茶杯却是未有寸进,显然,他也听得很认真。
  角落的另一边,坐着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她旁边有个男人,两人脸上带着同样的白底绘花面具,举止亲密,一看就是一道的,怕还是夫妻呢。
  “你知道这天下第一修真宗派玄天门吗?”说书的,是个中年男人,长相儒雅,说话时的动作并不夸张,却能抓住人们的注意力,是个角色。——至少在说书方面是个角色
  “当然知道了!”听书的人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们肯定知道天珏阁下了。接下来要说的事,就与天珏阁下有关。”‘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放在胸前轻轻的扇着,悠然的等着底下的人追问。
  “快说快说!”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是被别人算准了心思。
  “天珏阁下那可是公认的第一天才,这修炼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但是,就是这样才惊艳艳人物,竟然一夜间,白了头乌发啊!”刷的一下收拢扇子,一下下的在手掌上敲打,听的人也似乎感觉痛心疾首。
  戴着斗笠的男子手颤了一下,茶杯中的水洒出少许。
  师尊……
  红衣女子在面具的遮掩下笑得意味不明。
  “天珏阁下为了什么这般伤心?”听众又上了别人留好的套。
  “唉,还不是因为他那唯一的徒弟。”语气中带着不宜察觉的埋怨。
  “又关他徒弟什么事?”老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托儿了……
  “他这徒弟因为与魔修妖女有牵连,伤了自己的同门师弟,本来是要处死的,但是天珏阁下念着师徒之情把他救了下来,最后只是把他关起来,一辈子闭门思过。”
  “但是怎料得到,才不过一月的时间,那徒弟便同道宗伏娥尊者的女儿一同,被破禁而出的魔修……杀死了。”
  “天珏阁下虽看上去不近人情,但是实则那叫一个重情重义啊!得知消息后,是心痛难当,一个不慎,气血倒流,就这么口吐鲜血,白了发啊!”
  那人讲完,底下的人是一阵唏嘘,直叹天珏阁下误收了徒弟。
  戴着斗笠的男子,也就是牧泽,一用力,便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里面装的水也在瞬间蒸发。
  ‘你如果杀了这些人,你的计划,可能就泡汤了。’灵识传音,声线柔和,牧泽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找准了人,那名红衣女子,同样的灵识传音。
  ‘你是谁?知道的似乎很多。’暗藏杀机。
  ‘我是你师尊的故友。’
  ‘是吗。’杀意更浓。
  ‘呵,如果你杀了我,你的师尊,也活不了。’
  ‘你觉得我会信?’
  ‘你不敢赌。’
  ‘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这事,我不会管,毕竟,我们都在看戏。’
  ‘什么意思?’
  女子笑了笑没回答,拉着身旁的男人向门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
  ‘暮情。’
  红衣翩迁,迷了人眼。
  和师尊有关的女人吗……性命相连吗……
  呵……
  起身离开,却走的是和那两人不同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本宝宝是不是很勤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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