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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太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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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的是一个伽尔的小姑娘,她先是羞涩地看了盛司南一眼,然后转动桌子中央的酒瓶。酒瓶带着她的心意,不偏不倚地……指向了盛司南边上的钟循。
小姑娘看上去有点失望,但游戏还是要继续地:“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钟循毫不犹豫,期待地看着人家小姑娘。
多羞耻的问题他都能回答的。
“请问……”小姑娘看了看他脸上猥琐的笑意,把“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咽回肚子里,换了个和谐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初中。”钟循无不失落地回答。
答完了之后,他又转动瓶子,这回瓶子指向了盛司南。看着周围一圈小姑娘期待的眼神,钟循十分不和谐地问:“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正在喝水的钟意浓被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钟知行知道大概是因为什么,但还是帮她拍背顺气。
钟意浓低着头在心底里咒骂钟循,然后她听见盛司南皱着眉头回答:“昨晚。”
小姑娘们都猜到盛大律师是有女朋友了,十分沮丧,连玩游戏的热情都少了很多。盛司南的目光在钟意浓身上流连了片刻,缓缓转动了瓶子。
瓶子指向钟知行。
钟知行对着他怒目而视,昨晚!昨晚!妈的都昨晚了还敢问他问题!
他的妹妹,昨晚还被猪拱了!
“问!”他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味。
盛司南虽然不怵,但还是很含蓄——“您对未来的妹夫有什么要求吗?”
钟知行一肚子火:“不、举、最、好。”
盛司南还没说话呢,钟循就出声了:“钟总,你这样可不行啊,影响妹妹日后的性福生活了,小浓浓肯定也不愿意是不是?”
“呵呵。”钟意浓低头不语,然后在桌子底下又踩了钟知行一脚。
喵喵喵,这种话是可以乱讲的吗?
等酒瓶转到钟意浓面前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有点厌倦这个游戏了。
钟意浓的上家是一个伽尔的男员工,他显然没有要得罪集团大股东和集团高层的意思,然而按照之前的套路又得有点爆点。
“请问您的初吻对象是?”
钟意浓眼珠子一转:“一头猪。”
周围众人仿佛都被她噎了一下,只有钟知行哈哈哈哈地笑得很开怀,顺带还帮她带节奏——“是小时候我们家里养的那只小香猪吗?居然敢亲你,还好后来我们把她宰了吃了,哈哈哈哈。”
钟意浓:……
觉得有点痛的盛司南:……
众人:……
初吻对象被宰了,好可怜哦。
——————
《中意你》
她说她的初吻对象是一头猪?
呵呵。
哼唧哼唧。
043 中意你(43)
真心话大冒险实在算不上多么有趣。钟意浓和他们一起玩了一圈后; 借口要去一趟洗手间离席。
过了片刻; 盛司南也离席了。
钟意浓仍旧搞不懂“双面”的洗手间在哪里; 她前后张望了一番; 正准备找个侍者带路,衣服的后领子却被拎了起来。
“谁是一头猪?”
吼,语气听上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满的嘛。
钟意浓回头瞪了他一眼:“拎女士后领的行为一点都不绅士。”
她拍掉了盛司南的手,然后恶劣地笑了笑:“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毕竟高中的时候她也会说他是一个猪八戒,欺负人的猪八戒,像一个爱称一样。
“好吧。”对她妥协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盛司南做起来毫无压力; “所以现在你要去洗手间?”
“如你所见。”钟意浓朝着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因为你刚才的不绅士行为; 原本能为我引路的侍者没了。”
“那我真是非常抱歉。”嘴上这么说着,可是从他脸上看不出半点抱歉的行为,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让人看起来牙痒痒的笑容。
好在盛司南总是能够掌握分寸; 以便不惹怒自己的女友; 他十分绅士地躬了躬身,“那么,请让我来为你带路。”
切; 装模作样。
“走吧。”
算是勉强接受这个临时引路人。
“双面”的洗手间位置十分不人道; 但是盛司南仿佛很熟悉,带着钟意浓顺利到达了目的地。
不过盛司南的确比一般侍者好用多了; 至少,在她出来的时候; 还能看到他在原地等她。
“你总来这儿吗?”钟意浓觉得身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自己有必要查查他的行程,毕竟男朋友频繁出入酒吧总不能算是什么好事。
“来过几次。”盛司南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你不得不承认,我的认路本领比你好上许多。”
“哼。”钟意浓轻哼了一声。
好吧,那是令人嫉妒的天赋本领。
盛司南看她不服气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感真好。
钟意浓真想在他虽然含蓄,但仍旧能看出有点洋洋得意的脸上咬一口,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她想起了盛司南说他们和泰哥是一家人的事情,呵呵,明明他和泰哥,一只是阿拉斯加,一只是小香猪,而她,是他们的主人。
他们两个人在双面里头转了转,可是渐渐的,钟意浓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一个路痴都能感觉他们现在走的路不是来时的路了。
“我们去哪儿?”她皱了皱眉,难道盛司南打算带她先走?他们两个一起离开什么的,也太明显了吧。
钟意浓才说完话,发现盛司南不走了。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盛司南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墙上。
“想不起来这是哪里?”盛司南问她,望着她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钟意浓可以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仿佛他眼里也只有一个她而已。
她有些艰难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开,然后打量了一会儿四周的环境,好像……有点熟悉。
还没等她将这隐隐的熟悉感变成一个答案,盛司南接下来的动作却瞬间打开了她的回忆,他将手轻轻地覆在了她的唇上,然后在自己手背上落下一吻。
这是他们重逢后,他说想她想到心都痛的地方。
钟意浓笑了笑,嘟起嘴,在盛司南的手心也落下一个吻,然后下一秒,覆在她唇上的手被撤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唇。
并不是多么激烈的吻,但是钟意浓还是觉得很甜蜜,仿佛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纯地接过吻了,没有带情。欲,只是因为看到彼此心中欢欣而接吻。
只是嘴唇的触碰也美好得不可思议。
当然,尽管这样,在发现路过行人诧异的目光时,钟意浓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臭居居”。
牵着盛司南微微有些凉的手,钟意浓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美妙,直到她看见了宗云泽以及他身边的那个人。
“浓浓。”经历过微博照片事件,宗云泽仿佛对钟意浓更疏离了点,尽管心里微微有些苦涩,他也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对彼此都好。
“你好。”钟意浓有些僵硬,她看了看宗云泽身后的那个男人,心中觉得十分古怪。
宗云泽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将身后的人拉了出来:“怎么了,阿帆,遇见老熟人了你还害羞。”
男人叫张帆,更早的时候,是钟意浓和宗云泽共同的初中同学,高中的时候,他也和钟意浓同校。
“太久没见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张帆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但并没有到达眼底。
“阿帆现在是一个很优秀的翻译了。”宗云泽并没有感觉到氛围的奇怪,“我在这边和一个德国的导演谈合作的事情,要是没有他,我估计只能和导演用肢体语言交流了。”
“那你们忙。”钟意浓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下意识握紧了盛司南的手,却发现自己手心仿佛出汗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牵着盛司南准备离开。
张帆看了眼她的背影,发出一声有些奇怪的笑:“不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就走吗?”
“不必了吧。”钟意浓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甚至是难以掩饰的冰冷,“你们也没有认识的必要。”
她拉着盛司南脚步有些快,直到走到宗云泽和张帆看不见的地方,才放缓脚步。
“你好像……很讨厌他?”盛司南感觉到了她突如其来的情绪,偏头看他。
“说不上是不是讨厌。”钟意浓感觉自己的后槽牙仿佛在磨动,“反正不是喜欢。”
她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
再见到盛景是九月初,这回钟意浓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已经淡定了很多。
“钟小姐的适应能力不错。”盛景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给她倒了杯茶。
“一回生两回熟。”钟意浓淡淡地开口,她的确不紧张了,见过张帆之后她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那我能得到和上次不一样的答案了吗?”他的语气也很淡然。
“不能。”钟意浓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气,“你要知道,虽然我开始帮助司南不仅仅是出于热心,但是这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不管开始如何,过程和结果都是可以美好的。
“如果可以,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要是他不能接受,那么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盛景似乎没想到钟意浓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看了钟意浓片刻,紧接着笑了出来:“还真是——让人意外,意外地洒脱。”
并不,钟意浓在心底里想,她舍不得盛司南的,她是真的想过和他一起牵着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然后生儿育女一起到老。在B市的时候,在她坐在地板上面对满屋子父亲的画作的时候,这种想法格外强烈。
她需要一个家,在父亲去世后,她仿佛就是一个人,连户口本都是孤零零的,只有一页。如果不是这样,那天她也不会那么勇敢,勇敢地敞开自己去接纳另一个人,多痛啊,可是她愿意,她想和自己的爱人一起,组成新的家庭。
“我不知道我有哪里令你不满意。”钟意浓正视眼前的男人,“出生于高知家庭,在最高学府学习,长相身材无可挑剔,甚至有着虽然算不上庞大,但没有人可以小视的资产,厚着脸皮说,我可以算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结婚对象和儿媳妇的候选人。”
“你说我对司南的影响太深,令你不安。”说完了刚才那一通话后,钟意浓仿佛觉得更自在了些,“难道不是将我永永远远绑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你说的不错。”盛景不得不承认,钟意浓是个有趣且睿智的人,“但是除此之外,你也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钟意浓表示洗耳恭听,但盛景却开了另一个头。
“司南现在是一个律师,在司法界也算是小有名气。他在拿到律师证之后接的第一个案子,是盛世集团和一个地产公司的合同纠纷,涉及数额巨大。”盛景说到这里,微眯了眼,“不得不说,那个案子他赢得非常漂亮,也是那个案子,让他彻底打响了名号,可是说实在的,要是他不是周瑾的儿子,他压根得不到这个机会。”
这么一个大案子,要不是因为他是盛世集团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接的到。
“嗯。”钟意浓表示理解,多少律师在职业生涯的前几年只能拿着基本工资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盛司南年纪轻轻就能有现在的地位,与他的背景不无关系。
“这是我最早和司南妈妈产生分歧的地方,她全力支持儿子做一个律师,而我,希望司南能够更为他的家族考虑。”面前的茶飘着薄薄的雾气,盛景看着钟意浓,摆明了自己的立场,“盛家在A是盘踞百年,司南有他应该承担起的责任,我的路并不是坦途,不走也罢,可是至少,他应该接过他妈妈的担子,可是他不愿意。”
“你知道司南为什么要做一个律师吗?”盛景问道。
钟意浓有些迟疑:“难道是因为我?”
她高中的时候沉迷TVB,总说里头伸张正义的律师特别帅,不过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连她自己都从没有想过要做律师。
“有几分这个意思。”盛景望了望窗外,今天的天气并不好,云很厚,太阳都不露面,“你让他沉溺于本不属于他的人生,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
“不,你这样说并不公平。”钟意浓看着他,“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
—————
《中意你》
今天是个阴天,
没有太阳。
我感觉很不好。
044 中意你(44)
“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人生。”钟意浓说的非常确定及认真; “你想让我做一把利剑斩断司南的过去; 让他到你想要的位置上; 可是你却把我当成了一个脑子里只有爱情的蠢姑娘; 也把他当成了一个脑子里只有爱情的糊涂蛋。”
不得不承认,盛景十分懂得谈话的技巧和迷惑人心,在他的引到下,她甚至也差点相信了盛司南是因为他,选择了一段本不该属于他的人生,可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我的确很讶异你们不是。”盛景在钟意浓说完后沉默了几秒; 随即又恢复了他本来的样子; “你的确令我意外。”
“作为一个父亲,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冷静睿智; 也应该知道他精通法律,口才过人,他天生适合这一行; 也找到了自己正确的人生定位。”
钟意浓从没有在盛司南面前这样夸过他; 她想,要是有机会,她想将这一席话在他面前也说一遍。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可是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 他从B市回来时因为失去你而颓废疯狂的样子,当我告诉他; 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你的时候; 他才仿佛冷静下来。”盛景不否认,他前面说的那些话有故意引到她的嫌疑,可是也并不十分脱离现实。
“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十分有规划,在小学的时候,就能提出想要跳级并选择了合适自己的层次。”他曾经连跳三级,许多人都对他说揠苗助长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没有人愿意相信跳级是盛司南本人的选择,“他为自己规划好了律师的生涯,甚至如愿获得了步步高升的跳板,可是生而为人,总要付出点什么是不是?”
“那么,不如您来告诉我,希望他付出什么?”钟意浓觉得谈话到现在,她也没明白盛景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拆散她和盛司南、让他放弃现有的人生,走上他所期待的道路,抑或两者都要?
“一开始,我只是想要拆散你们。”钟意浓和他想的不同,盛景仿佛也释然了一些,“因为你接近司南的原因并不纯粹,让我很忧心。后来,我觉得利用这次机会让他妈妈早点退休似乎也是一个好主意。”
他在和钟意浓见过面之后,就开始思考,如果让她再次离开,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和以前一样,通过引导,让他回到他想让他在的位置。
不过儿子越长大越让他觉得无法掌控,就连他的小女友也是。盛景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也许他是太习惯做一个家族的大家长了?
“如果阿姨想要早点退休,职业经理人是个不错的选择。”钟意浓想了想,保守地建议道。
她不可能站在盛景这一边要盛司南放弃他现有的人生,可是显然,她也没有要得罪盛景的意思。
“呵。”盛景慢慢将被子里的茶喝掉,再次抬起头来时,看着钟意浓的目光已经是一个平和的长辈模样,“我们之间的博弈,好像最后是你获得了胜利。”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次较量。”钟意浓到此刻仿佛才真正送了口气,“无论怎么说,我们都是爱司南的人。”
尽管方式不同,路线不同,但是我们都希望他好。
“你说的对。”盛景笑了笑,他指了指外面的那些黑衣人,“但是我还是为我们之间的较量能够一个结果感到开心,至少我不用再偷偷瞒着司南的妈妈从外头雇人了。”
钟意浓:……
原来那些黑衣人是专门雇来吓她的,效果不错,她一开始还真的挺慌的。
虽然钟意浓觉得盛司南不是个脑子里只有爱情的糊涂蛋,但是回家之后,她还是十分认真地问了他为什么选择做一个律师。
盛司南似乎有些惊讶她会问起这个:“你最近对未来很迷茫?”
可能需要从他的选择中提取一些经验?
“就算……是吧。”钟意浓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他这样子,八成也不知道他父亲曾经找过她的事情。
那位先生连周瑾都瞒了,想来做的很隐蔽。
“什么叫算是吧。”盛司南捏了捏钟意浓挺俏的鼻子,“选择做一个律师对我而言其实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你知道,当一个人沉默很多年之后,他总有不断说话的欲。望。”
“啧。”钟意浓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好好说话,认真回答。”
“好吧,其实是通过自身的经历,让我有想要维护他人利益的冲动。”盛司南的头靠着她的,笑了笑,“是你让我认识到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改变他人啊,小太阳。”
“嗯。”钟意浓应了一声,随即仿佛陷入了沉思。
盛司南选择做一个律师,有她的原因,但又远远不像当初她和盛景提起时的那样浅薄,她高兴于这一点,可是这也让她更加担忧。
她不确定盛司南知道她当初接近他,只是因为一个试验,是那样不纯粹时,会是什么表现。
“是的,你当然没有义务帮助我,可是你凭什么说就算你帮了我,也是全然无用的?”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张帆那张脸,张帆曾经也是一个校园暴力的受害者,因为他说话总是结结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聪明。当时他的女同桌因为和这么一个被人耻笑的人坐在一起而恼火万分,对他也十分不友善。钟意浓曾经亲眼看到过那位女同桌将张帆的课本剪碎。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着热心肠的人,连钟知行都说过,曾经的她可以算得上是冷情,她当然不会帮张帆什么。
现在的她看起来直率而富于正义感,但钟意浓知道,她骨子里也许并不是这样,所以每次听到盛司南说她是他的太阳,她都会觉得有些心虚。
也是这种心虚,让她在盛司南第一次告白的时候毫不留情地用不是那么客气的语言拒绝了他。
“你看,我们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又谈什么喜欢呢?”
钟意浓记得当初自己是这样说的,当时的她因为盛司南的隐瞒而气恼,也有听到他说因为她,他才会更想要去帮助别人时的迷惘。
盛司南说她是他的太阳,他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反射她的光芒,可是他肯定不知道,她根本不会发光。
盛司南见钟意浓靠着他,仿佛睡着了的模样,有些好笑。
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却意外触到了一片湿润。
她哭了——这个认知让他惊诧万分。
“我没事。”钟意浓睁开眼,对上她担忧的眼神,“马上要开学了,心里头不爽而已。”
她说的是假话。盛司南心底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他。
可是他也只能看着她,笑着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开学而已,为什么不爽,难道是因为不能常常见到我了?”
“是这样没错。”钟意浓乐得给他脸,“不过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这么老了,这也许会是我最后上学的一年。”
一个大四生,心里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确定的。
开学的那天,是盛司南送钟意浓去的。
钟意浓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上学,突然有人送,感觉还怪怪的。
她坐在盛司南那辆玛莎拉蒂里,看着他安置好自己的行李,然后发动车子,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
可是说点什么好呢?
——“说起来,就在我认出你的那一天,我遇到一个Uber司机,是用的你的照片做的头像。”
“哦?”他仿佛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即眉梢轻挑,“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向他索要点费用。”
钟意浓当然知道他只是开玩笑,“那天我们还遇到了一辆车,跟在我们后头,也是这个型号的玛莎拉蒂。”
“你记得还真清楚。”盛司南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音量,“那还真有缘分。”
缘分个屁。
盛司南想起自己傻兮兮跟车的样子,就觉得还是不要让她知道那些往事比较好。不要让她知道他曾经很多次偷偷混进她的课堂,和她一起听课;不要让她知道他有一次没有开车,打Uber过来却遇到了一个神神道道,看起来有点变态的司机;不要让她知道他那天无意间发现她也打了那个司机的车,他放心不下,偷偷跟了他们一路,确认她安全后才回家牵了泰哥装作刚刚过来的模样。
——————
《中意你》
我今天偷偷去了A大,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听了一节民法课。
在讲台上讲课的是我的导师,也会是我未来的岳母,
我未来的媳妇儿坐在第三排,听得很认真,
看着她,我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我开始思考没有和她一起上学会不会是一件好事,
毕竟有她在,我肯定不会好好听课。
今天我是打Uber过来的,司机头像有点小帅。
当然,只是头像,并且也比不上我的十分之一。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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