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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太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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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像,司南读书的时候,是整个法学院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校花告白的时候也没能让他多看一眼。”陈安芝想起自己和办公室的老师们一起八卦的情形,就觉得十分有趣,他们还一起打过赌,说盛司南最后到底能不能在三十岁之前解决终身大事,她当时押的是什么来着?
“浓浓也是,她的辅导员还和我说过,她简直就像是批发好人卡的。”
“还真是有些意思。”钟知行难得地也笑了笑。
“我总觉得自己才刚刚成为母亲,转眼间你们都这么大了。”
她都快要再升一辈了。
“好了。”林教授有些无奈,“你再说下去,饭菜都要凉了,我做了那么久呢。”
“说得对,吃饭吃饭。”陈安芝低了头,眼角却抑制不住地湿润。
钟意浓离她近,自然也看到了。犹豫了片刻后,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里。
陈安芝诧异地抬头看她。
钟意浓有些不好意思,转头有夹了一块给盛司南,“林叔做的排骨很好吃。”
“那我一会儿向林叔叔讨教一下,回去做给你吃好不好?”盛司南抬手帮她擦了擦脸。
陈安芝看着这对小儿女的互动,十分欣慰,顺带着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还在嘟囔着“排骨好吃为什么不夹给我”的钟知行一脚。
——————
《中意你》
提前和泰水打好关系,有助于生活和谐。
大舅子都不敢随便说话了。
微笑。
052 中意你(52)
午餐之后是交流感情的麻将时间。
没吃到排骨的钟知行早早地就在麻将桌旁占了一个位置; 准备大杀四方; 那什么; 有句话不是说“情场得意; 赌场失意”嘛,他要从钟意浓身上赢点钱来才能弥补他今天受到的伤害,最好是盛司南也输,只赢他一家。
他那点小心思,哪有陈安芝不清楚的。
“有些人啊,真是越大越不懂事。”陈安芝一边垒着麻将; 一边说着话; “钟知行。”
突然被点名的钟知行猛然抬头:“妈妈,什么事?”
“你下去; 换你林叔叔上来打。”命令的语气,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钟知行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垒好的牌,一脸懵逼。
???麻将都不让人打了?他好不容易摸了一手好牌。
“我们都走夫妻档; 你一个单身狗; 就不要在中间搅和了,去陪思甜吧。”陈安芝说的十分自然,好像事情就应该这样。
然后钟知行开始怀疑人生了; 难道他真的成了单身公害?
“哥哥; 我们一起去看电视吧。”林思甜还是十分贴心的,她拉着钟知行的手; 笑得很甜,“不要在这里打扰姐姐姐夫了?”
“嗯?”姐姐姐夫?称呼已经换上了?“思甜乖乖; 那是你盛哥哥,你姐夫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人还没娶上,就改称呼?想得美。
“可是电视上,姐姐的男朋友都是要叫姐夫的呀。”思甜认真地看着钟知行,然后朝着盛司南的方向,喊了一声,“姐夫!”
原本盯着自己的牌,一脸严肃的盛司南闻言弯了弯嘴角,“思甜真乖。”
被亲妈和亲妹妹扎了好几刀的钟知行瞬间倒地不起。
钟意浓挺喜欢打麻将的,可惜平时也没有人陪着,技术提升艰难,好在身边有一个智商超群,对数字又十分敏感的盛司南,时不时给她放点水,整体而言也不算太糟。
陈安芝原本就有点在牌桌上探探虚实的意思,见盛司南表现良好,心中也更加稳定了些。
四个人推了一下午长城,等到暮色四合的时候才收摊,因为盛司南在中间将水搅浑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输赢。
不过一家人之间也不用在乎什么输赢,就是图个乐子。
家里还有一只狗要喂,钟意浓和盛司南吃完了晚餐就告辞了。陈安芝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拉着盛司南询问了一番他父母那边的情况才放人。
钟意浓在车上也显得情绪不高,整个人蔫蔫的。
“怎么了?”女朋友不太开心,身为一个称职的男友,盛司南自然是要关心一句的。
“有些神经病发作。”钟意浓身上盖了快毯子,说完这句话后,她将毯子拉起来盖住了自己的脸,“我以前很不喜欢林叔叔的。”
她到达A市的时候,林思甜都很大了,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可是她仍旧没有办法用平常心来对待母亲的再婚对象。
在她心里,他是破坏了自己家庭的罪人,尽管事实可能并不是这样,可是这口锅,她很难不扣到他头上。
“现在看来,母亲再婚之后,比和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多了。”钟意浓小时候也见过老钟和陈安芝女士的争吵,吵得最凶的一次,陈安芝哭着说“你总是在外面,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和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和你死了也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林教授也总是在外面,可是就她住在盛世华庭里那段日子的所见,他们总是保持着联系,在节日或者纪念日的时候,哪怕再忙,林教授也会给陈安芝准备好礼物,更别提他在家的时候,会给陈安芝怎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其实就事论事,我父亲对母亲总是有亏欠的。”直到今天,钟意浓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们家老钟是一个艺术家,有一个不羁的灵魂,也许他原本就更适合一个人吧。”
换位思考,如果她有一个动不动就消失十天半个月,音讯全无的老公,她也很难不崩溃。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有一些想法。”盛司南趁着红灯的时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婚姻是需要花精力去维持的,我想你父母在决定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肯定很相爱,最后走到那一步,谁都不想的。”
“说的对。”钟意浓点了点头,“我会做一个顾家的人。”
盛司南有些哭笑不得:“这话难道不该我来说?”
“不用听你说。”钟意浓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我知道你爱我爱得不可救药,没有我不行的。”
“咳。”盛司南掩去笑意,十分严肃地表示赞同,“说得对。”
*
余家出事的时候,是一个周末。
盛司南刚刚起床就看到了冯柏成的许多个未接来电。
彼时钟意浓正迷迷糊糊地刷着牙,眼睛都睁不开。盛司南一手接过她的牙刷帮她刷牙,一手拨了电话回去。
才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冯柏成着急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赶紧的来医院一趟,余荣大概不行了,正在我们医院抢救。”
盛司南开的免提,原本还靠着他享受着他的服务的钟意浓闻言也不瞌睡了,惊得站直了身体。
来不及多问,盛司南和钟意浓迅速结束了洗漱,换好衣服匆匆忙忙往外赶,车开到半路,盛司南突然想起余溪睿,拐了个弯,将人捎上。
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冯柏成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
“你们怎么才来啊,里面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孟……”冯柏成原本语气有些冲,在余光瞥见余溪睿之后反倒住了嘴。
他瞪了盛司南一眼,意思是“你怎么把小孩给带来了。”
“他有权利今天站在这里。”盛司南也不顾及,牵起余溪睿的手往里走,“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孟静把人给捅了。”冯柏成说完后看了一眼余溪睿,见他听到自己母亲名字时震惊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还把人从二楼推了下来。”
生母把生父给捅了,这对孩子的心理该造成多恶劣的影响。而且孟静这母亲做的也太不到位了,她倒是因为一时意气做了这样的事,她的儿子怎么办?有一个杀人犯母亲,他以后怎么在同学面前抬起头来?以后连做公务员、参军都不行。
“现在人都在哪儿?”盛司南也震惊于这个事实,但整体而言冷静多了。
“余荣还在抢救,余夫人和余溪晴在门口候着,孟静已经被警方控制。”冯柏成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带着三个人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你们现在这里等着,余荣那边出结果了,我再来告诉你们。”
说完人匆匆地走了。
余溪睿一路上安静得不像话,到了办公室后他终于憋不住了。
“哥哥,我妈妈杀了人?”
“恐怕是这样。”盛司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爸爸还在急救室里抢救。”
“盛哥哥。”余溪睿嘴唇都快咬白了,良久之后吐出一句“我没有爸爸的,也没有妈妈。”
在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跟着外婆和妈妈一起生活,没有爸爸,后来妈妈也没了,这就是全部。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盛司南知道余溪睿敏感多思,比同龄人成熟了不知道多少,因此也将他放在了一个对等的位置上和他说这个问题,“你的爸爸在认识你妈妈之前就有妻子和孩子,你和一般的小孩不一样。”
“我知道。”余溪睿低着头,声音很轻,“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人说过,我是一个野孩子,我妈妈是个贱人。”
他也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在他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他就能从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中分析个大概。他知道自己和母亲都是让人不齿的存在,没有人看得起他们。
“在法律上说,你是一个非婚生子女,但是尽管这样,你还是拥有继承权。”盛司南告诉他,“据我所知,你爸爸还没有立过遗嘱,换而言之,哪怕你从来没有见过你爸爸,还是可以继承他名下的财产,这也是我今天带你过来的原因。”
盛司南从前为余溪睿的未来担忧过,按照余夫人的手段,怕是一分钱都不能给他,现在情况突然,反而让他的境地变得好了一些。
没来得及立遗嘱,没来得及分割财产,那么此刻身为余荣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要余荣去世了,他就能站在和余夫人、余溪晴相同的位置上去争那份该属于他的财产。
钟意浓喝了两杯茶,盛司南和余溪睿坐在一起,眼看着分针在表盘上转了两圈后终于等来了冯柏成。
“余荣……没抢救回来。”
——————
《中意你》
浓浓说她会很顾家,这很好。
毕竟我真的没有她不行。
婚姻的坟墓里,只有牵着她的手,我才能一直安稳地躺下去。
053 中意你(53)
“我知道了。”盛司南表现得很淡然; 他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那也不是他的谁。盛司南先是亲吻了钟意浓的侧脸; 然后拍了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余溪睿; “我们走吧。”
钟意浓站在原地,看着盛司南带着余溪睿离开,叹了口气,继续在原来的地方坐着,等他们归来。
盛司南和余溪睿到达急救室门口的时候,余荣已经被推了出来。余溪睿看着那个被白布掩盖的身体; 嘴唇有些发白。
余溪晴和余夫人站在一边; 申请十分冷静,竟是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好久不见了; 余夫人,余小姐。”先开口的是盛司南。
余溪晴瞥了他一眼,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炙热。
“盛律师好兴致。”她淡淡地开口; 目光落在余溪睿身上的时候难免还是带了一丝恨意; “您这是来帮这个私生子争财产的?”
“不,不是争。”盛司南轻笑,“只是拿他应得的东西。”
“应得?”余溪晴冷笑了两声。
到现在; 她也没有看出来这个私生子到底哪里好; 能让盛司南一直这样帮着他。
“盛先生的意思我知道了。”余夫人看了眼已经作古的丈夫,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们母女还要给阿荣料理身后事。”
“那我也不打扰了。”盛司南微微欠身,带着余溪睿准备离开。
他才走了两步;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余溪晴,“我还有个疑惑,不知道余小姐能否帮我解答?”
“盛先生还能有不明白的事情?”余溪晴嘴角一勾,笑容略有讽刺。
“当然,这天下,谁都有想不明白的事情,余小姐带给我的特别多。”盛司南看着身边仿佛无所适从的余溪睿,冷声道,“当年溪睿打碎的那个娃娃,是余小姐的吧?”
余溪晴一听到“娃娃”就知道自己安排人在学校对付余溪睿的事情瞒不住,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是啊,我精心准备的,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娃娃。”
“那余小姐花费这么多心力,拐这么大一个弯安排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那你就要去问问他妈了。”余溪晴伸手指了指余溪睿,“哦,她现在在警察局吧,那个女人失败了一辈子,难得做成过这么两件事,一件事今天将老头给捅死了,另一件就是在我和我妈眼皮子底下安排了一出假死,然后不断从各个地方给我寄恐吓信,威胁我说要公布我的身世,保住了她儿子。”
“是这样。”盛司南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是不是还认识一位名叫张帆的男人呢?”
盛司南是知道张帆的,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认了出来,然而钟意浓显然不愿意他们过多接触,一直很排斥,他也就从未提起。
可是后来,钟意浓满心愁绪,做了很久的心里工作后,决定将过去那些事情告诉他时,他突然意识到张帆仿佛不是凭空出现的。
余溪晴在他提到张帆的时候,微微偏头往墙壁看了看,随后又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认识啊,我还给他介绍了工作。”
倒是很坦荡。
“你难道想不到,我从我硬要跟着钟意浓,拍下她和宗云泽的照片起,你不就有所察觉了吗?”余溪晴想到那些被拦截下来,没有发出去的消息,有些愤怒,“你还真是爱她到不行啊,什么都能忍,和别人的绯闻能忍,欺骗也能忍。”
张帆都没能起到半点作用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
“是啊,我爱她到能包容一切。”又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情。
余溪晴静默了片刻,转眼间,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起来,我倒不得不佩服你,心真大。”
她一个健步上前揪住了余溪睿,“就这私生子他妈,是她告诉我宗云泽从小就喜欢钟意浓,也是她告诉我张帆的事情。”
孟静知道这些并不稀奇,她曾经在钟家住了那么久。
“哦,对了,她还连累你心爱的女人差点死掉呢。你大概不知道吧,七八年前,她就曾经想过要威胁我妈妈,让我妈妈主动提出离婚,我们找了人撞了和她十分亲近的人后才消停。”
盛司南不得不将她说的话和钟意浓曾经遭受过的那场车祸联系起来,他面色铁青地看着余溪晴,“谢谢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但是请你相信,我也会让你们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言罢,他像对待垃圾一样帮余溪睿离开了余溪晴的桎梏,“望你好自为之。”
盛司南和余溪睿回到冯柏成的办公室的时候,钟意浓都快在沙发上坐睡着了。
“好了?”
“嗯,好了。”盛司南亲了亲她的额头,摆脱冯柏成将余溪睿送回家后简单和她说了说在急救室门口的谈话内容。
说道因为孟静,她遭受大祸的时候,言语间还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胆子还真是大啊。”这种事情都是可以放在大庭广众下讲的吗?
“因为即使她不说,这些事情也瞒不住了,孟静会全都说出来。”盛司南拿出手机来给钟意浓看警察局那边发过来给他的文件,“上次托我帮他出差的那位学长送的人情。”
钟意浓仔细地看了看孟静的口供,有些闷闷不乐,“那场车祸真是无妄之灾。”
她哪里算得上是孟静亲近的人,硬生生地被用来威胁了她一把,可笑。
“是啊。”盛司南将她抱在怀里,“所以她们总要付出代价的,学长说孟静想要申请法律援助,分给她的律师已经确定了。”
“是吗?哪位律师先生这么倒霉。”
“是一位名动A市的律师,最有名的一个案子是检方建议给犯罪嫌疑人判七年,在他的辩护下,法庭给人判了十年。”
钟意浓一脸懵逼:“还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律师啊。”
“余家母女也跑不掉的。”
“这么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钟意浓偏头笑了笑,“盛大律师,万一有一天我犯了事,你会怎么做?”
盛司南毫不犹豫:“积极帮你脱罪,争取无罪释放,如果不行的话,我犯个相应的罪,进去陪你?”
“少来了,你以为我们能关到一起?”钟意浓忍俊不禁,“这么没有原则不讲道理,可不像是把灵魂都给了至高无上的法律的人。”
“你压根不会犯事。”盛司南十分认真地说道,“何况做人要是事事都讲究个原则,那欲。望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规则道理都是尘埃,只有你是我唯一的立场。”
“油嘴滑舌。”钟意浓嘴上说着不要,心中却欢喜。
“你说什么都对。”盛司南笑着表示赞同,“那今天要不要去我家?我爸爸妈妈今天都在。”
钟意浓觉得这次见家长实在是太突然了一些,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在盛司南全都准备好了,只要她人配合地到场就可以。
两人到达盛家老宅的时候,泰哥正在花园里和小花玩得起劲,一猫一狗你追我赶,好不乐乎。
泰哥是三天前由盛司南送过来的,但是钟意浓倒不知道他把小花也带过来了。
“你怎么把小花也带过来了?”钟意浓眼含笑意,温柔地挠了挠它的下巴,泰哥不满自己被忽视,也凑了大脑袋过来,并得到了一个爱抚。
“既然有了要收养它的心思,当然要早点行动。”盛司南还挺喜欢这只小猫的,这只小猫也上道,在他说了自己想要收养它后,屁颠屁颠地就跟过来了,就和能听懂人话似的。
“那既然准备正式收养它了,要不要给它改个名字?”“小花”这个名字是小区里的老太太们起的,更早的时候还有一个名字叫“咪咪”,可是小区里不止它一只流浪猫,一叫“咪咪”有一大片能应,钟意浓便一直叫它辨识度相对而言高那么一点的“小花”。
她既然提了,盛司南自然也认真思考了。
“不如叫屁哥?”泰哥是“tiger”,对应老虎,那么小猫咪就叫屁哥,对应“pig”,猪,好像也挺好。
“可是屁哥不好听。”钟意浓摇了摇头,何况这还是只小母猫,“叫皮皮吧,听起来可爱一点。”
她的提议盛司南怎么会驳回,当即就点了头,给小家伙定下了新名字。
周瑾早知道两个人来了,走到院子的时候见他们还在为小猫的名字讨论,也没有出声打搅,现在名字定了,也不用一直在院子里了吧?
“快进来吧,一直站在那里干什么。”
盛司南听到来自母上大人的呼唤,牵了钟意浓的手往屋子里走。泰哥和皮皮跟在他们后面,半步不离。
——————
《中意你》
我和浓浓成双成对。
泰哥和皮皮成双成对。
以后孩子也要成双成对才好。
054 中意你(54)
“钟小姐。”盛景也在屋子里; 见钟意浓进来; 礼貌地点了点头。
家里的阿姨见人进来; 早早地端了水果和小蛋糕。
周瑾对盛景冷淡疏离的态度不太满意;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担忧着要是人家小姑娘觉得他们家里人不喜欢她,不想嫁过来了怎么办。
“来来来,吃蛋糕。”周瑾拉着钟意浓的手,将她从盛司南手中夺过,安置在沙发上; 拿了一个小小的纸杯蛋糕给她; “这可是我亲自烤的。”
“厉害了,我的妈妈。”盛司南闻言也有些惊讶; “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你烤的蛋糕。”
“臭小子,别说你了,我都没吃过。”盛景笑骂了一句; 借着这个切入口; 迅速拉近了和在座各位的距离。
“你们够了吧。”周瑾瞪了讨厌的老公和讨厌的儿子,拉着儿媳妇的手给自己找场子,“我做姑娘的时候可喜欢烤蛋糕了; 这两人太讨厌才不给他们吃的。”
钟意浓弯了弯嘴角:“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她从前就吃过周瑾做的菜; 知道她厨艺了得。
周瑾见她如此上道,笑眯眯地在她身边坐下。
电视上数十年如一日地放着狗血偶像剧; 周瑾看了一部又一部,也没厌烦。
“你说这男的怎么这么不上道呢?”周瑾自己也吃起了小蛋糕; 咬了一口,嗯,她手艺真棒,“这个时候,按住女主角,狠亲个一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钟意浓正吃着提子,差点呛到气管里。
盛司南见状立马过去帮她顺气,盛景在一边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钟意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朝着一脸担心的周瑾点了点头,“您说的对。”
盛司南:……
说的对还呛成这样?
盛景适时地插话:“司南,标准答案听到没有,还不赶紧记下来。”
钟意浓:……
这个盛景仿佛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
盛景可不管她怎么想,兀自喝着茶,偶尔在她和周瑾的谈话中插上一嘴,以免自己比盛司南还像被抛弃的人。
电视看到一半的时候,盛景将盛司南叫到了一边,他知道他家儿子已经往未来丈母娘那里走了一遭,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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