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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太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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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刚我没有醒,你亲了,是不是也打算就说一声很抱歉就完了?”钟意浓总觉得他的抱歉十分没有诚意,好像还十分遗憾。
“不,不会就这样算了。”盛司南突然抓住她的手,在她指尖咬了一口,“我会直接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毕竟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亲了你,当然要负责。”
钟意浓:……
“要不我现在亲你一下,你做我——”女朋友。
“你闭嘴。”钟意浓也觉得有点无奈,“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明明她昨天才拒绝了他。
“闭嘴有什么用。”盛司南眉梢轻挑,眼角的笑意渐渐蔓延,“喜欢你这件事情压根藏不住,就算我把自己的嘴捂住,他们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从我的行动中跑出来。”
“那你就闭上眼,顺便锁住手。”
话说的强硬,但其实钟意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身体里像是被人点燃了八百响的烟花,炸得她晕头转向。
她定了定神,强行抓住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跑出了门,像是背后有一只……不是洪水猛兽,但是也差不多,就是想吃了她。
盛司南看着钟意浓落荒而逃的背影,扶额笑了笑。
在听到隔壁的关门声后,他掏出手机,给钟意浓发了条短信。
【小太阳,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心跳声。】
短信到的时候,钟意浓正靠着门平复心跳,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她看了眼盛司南的短信,只觉得刚刚的烟花都夹着酒心,不然她脸怎么会这么红。
但还是要好好反击啊。
【心跳?你听到的应该是太阳耀斑发出的声音吧。】
盛司南看到她的回复,终是难以抑制地笑了出来。
*
冯柏成是在吃晚饭的点来到盛司南家的。
来的时候还带了一袋牡蛎和两把韭菜。
“恭喜恭喜。”冯柏成刚刚进门,就献上了自己的礼物。
盛司南看了看他献上的东西,“乔迁之喜?”
冯柏成关好了门,在家里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才笑得一脸猥琐,凑到盛司南身边说道:“当然是庆祝你摆脱射手座之喜咯,我带的,可都是壮阳的。”
盛司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不要算了。”冯柏成气愤地将东西从盛司南手中抢回来,“才把你家小太阳拐上床,就得意上天了你。”
“拐上床?”盛司南此刻觉得冯柏成仿佛凉了。
“对啊,张岩不是说他来的时候小太阳就躺在你的床上嘛。”人不开火车有什么乐趣,“你是不是太勇猛了,所以小太阳才发烧了?”
这么猛的话好像的确不需要他带来的那些?
盛司南心想,小太阳会发烧不过是太阳活动太剧烈——但是这话说出口,岂不是平白无故让冯柏成开心一场。
于是他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个微笑看在冯柏成眼里就是在回味了。
喵喵喵,得意个屁,总有一天他也能的。
冯柏成觉得自己的表情可能有点扭曲。唉,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了。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冯柏成才开始讲正事。
“我已经查过了,余溪晴他们那个圈子的确没有透出过半点和余溪睿相关的消息。”
盛司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那就很奇怪了,以余夫人和余溪晴的个性,可不像是会忍下这样事情的人。”
会不闹个全城皆知?
“这我就不清楚了。”冯柏成耸了耸肩。
“你说——有没有可能和溪睿的母亲有关?”
冯柏成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能有什么关系,人都过世了。”
“说的也是。”
——————
《中意你》
好可惜,如果她能再让我亲一次,顺便负责就好了。
018 中意你(18)
第二天一早,钟意浓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上班。刚刚走到门口,发现盛司南和门神一样站在她家门口。
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头发被一丝不苟地向后梳起,连衬衫上的褶皱都透露出一股社会精英的气息。
然而钟意浓仍旧觉得不OK。
“您……有何贵干啊?”她斟酌着开口。
总不能是一大早在这里让她做他女朋友吧?
“有些事想问你。”盛司南走到她面前,“一起去上班?”
“我不要。”钟意浓下意识就拒绝,“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电话里或者微信说。”
昨晚上他们两还加了微信。
钟意浓是真的有点怕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呆着,谁知道呆着呆着,会不会他会不会突然勾引她。。
“这么冷酷吗?”盛司南看着她突然垂了眼睑,“好歹我也是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却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说吗?”
这委屈的小表情,配着眼里若隐若现的水光……让钟意浓忍不住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拔×无情的渣渣。
当年,在盛大律师还是小胖子的时候,她就没法抵挡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现在好像还是没有办法。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咬了咬牙, “你看,我们去公司,你开你的车,我开我的车,照样没办法说话呀。”
“我可以坐你的车。”盛司南十分擅长顺杆爬。
钟意浓最终还是松了口,“走吧走吧。”
她总感觉再不走,盛司南就该上前来拽她衣袖了。
盛司南走在钟意浓前面半步,先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电梯到达后,他反而退了一步,让钟意浓先进。
电梯门缓缓合上。
钟意浓透过光可鉴人的电梯内壁看了盛司南一眼,“说吧,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是关于溪睿的事。”
“我是在咖啡厅遇见的余小姐和余夫人。”钟意浓才想起来昨天她给盛司南发的短信里也没将这件事详细说,“我在她们的对话中明确地听到了‘私生子’字样,而且她们似乎也晓得你和溪睿关系不错。”
“那她们知道的,的确不少了。”明明知道这么多,为什么又一直隐忍不发呢?
“是啊,知道的当然不少。”钟意浓审视般地看了他一眼,“你和盛世集团什么关系?”
高中的时候,她只当盛司南是一个家境一般的小可怜,没想到他可能还是个豪门继承人?
“盛世集团原本是我伯伯的产业。”盛司南倒不曾想钟意浓去了一趟咖啡店,知道了不少东西,不过他和盛世集团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十年前,我伯伯因为意外过世,他没有妻儿,我的父亲在身份上又有些不方便,便由我母亲出面,继承了我伯父名下盛世集团的股份。我母亲本来就是集团的大股东。”
还真是豪门继承人。
不过……十年前?
钟意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好像抓住了事情之间微妙的联系。
“是的,有关联。”盛司南知道凭借着钟意浓的聪慧一定能猜到,“我是因为伯父过世,才被送到B市的。”
也是在B市的第三年,遇见了她。
钟意浓出身在一个高知家庭,不太懂豪门间的斗争。但是她的表哥,现任季氏集团的掌门人季沉影却是一路厮杀走到现在的位置的。
盛司南一句简简单单的“继承”背后有多少故事,谁又知道呢?
盛司南间钟意浓仿佛陷入了沉思,轻笑了一声开口道,“不问了?”
钟意浓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睛,摇了摇头,“不问了。”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些背后的故事,特别是当那些故事还可能建立在他的伤疤上的时候。
“其实并不是多么不能提的事情。”盛司南知道钟意浓因为觉得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心中憋着气,“十年前对盛家而言,的确是一段十分动荡的岁月,伯父去世,我的父亲,在他的位置上也不是很安稳。”
他很少向外人提起他的父亲,因为并不合适,“我的父亲,曾经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处。”
他说的隐晦,但意思并不难理解。
“我知道了。”钟意浓忽然有些后悔曾经对着盛司南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的事情,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见得是好事。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会让你有事的。”盛司南笑了笑,到底没有忍住,伸手将她的鬓发别到了耳后,“如果不是确定我不会再给你带来麻烦,我又怎么敢出现?”
*
钟意浓开着车子到达季氏大厦的时候,正好碰上准备上电梯的钟循。
钟循是第一次看到钟意浓的法拉利488,忍不住停下来看了两眼,想知道这是哪位土豪的座驾。
钟意浓发现了钟循的目光,有些小紧张,停好车后掐了盛司南的手一把,“他看着呢。”
“看着就看着。”盛司南顺势握了握她的手。
钟意浓总觉得这个人有想要暴露些什么的险恶用心,“你呆在这里,等我上去了你再上来。”
说着打开了车门,走向电梯,并笑着和钟循打了声招呼。
“原来这辆车是你的呀,真不错。”钟循没想到这土豪车主还是认识的人,看人家的车当场被抓包有些尴尬。
不过没关系,他脸皮厚啊!
“还行吧。”钟意浓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句还行显得就有点装逼了。
至少钟循在心底里把她划到了和盛司南一起的资本主义一派,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诶,他在想什么?
“钟小姐和司南以前认识吗?”
钟循想起自己之前对于“钟小姐”的猜测,忍不住问道。
钟意浓以为他看到了刚刚车上的人,有些小紧张,“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有些好奇,总觉得他对你态度异常好。”
原来是这样。
“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知道他对人态度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钟循想起以前盛司南对自己的种种恶行,有些犹豫要不要说,说出来也太败面子了。
还没想出个结果来,他突然看到了在走廊上站着的余溪晴。
真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
钟循咧嘴痞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中意你》
今天走的装可怜路线,和勾引路线交叉使用,效果应该不错。
另……她还是心疼我的。
哪怕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好像只要她一个心疼的眼神,一切就都不是事。
019 中意你(19)
盛司南是乘钟意浓之后的那部电梯上来的。
电梯门一开,他就看到了在走廊上站着的余溪晴,还有边上正在窃窃私语,大概想要看热闹的钟意浓和钟循。
余溪晴看见盛司南出现在电梯口,立马上前了一步,站在他面前。
“司南。”余溪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我并不觉得我们已经熟到能互道名字了,余小姐。”盛司南瞥了眼不远处的钟意浓,她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托着腮帮不知道和钟循讲着些什么。
他们俩为了不打扰这边的好戏,特地压低了声音,站在盛司南的位置,只能看见钟意浓的嘴唇张合。
真是让人心浮气躁。
余溪晴真的没有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
她家世好,长相也不错,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碰过钉子。
“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我……”
“余小姐。”盛司南鲜少有这么不礼貌的时候,他看了眼余溪晴,眼神冰冷不带一点温度,“我想我的态度,在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等你成了我的表嫂,再喊我名字不迟。”
这就是在提醒余溪晴她是冯柏成相亲对象的事情了。
余溪晴脸色一白,“我难道不能有一点机会吗?你还是单身啊。”
“不。”盛司南眯眼看了看钟意浓,“我不是单身。”
余溪晴像是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你说真的?”
“真的。”
“那那位爱喝卡布奇诺的小姐呢?”余溪晴的语气有些僵硬。
盛司南没有说话。
钟意浓朝他看了一眼,正好被逮到。
“你看,也还是能有别人的。”余溪晴突然变了脸色,一改起初的柔弱,“只要你没有结婚,我就还有机会。”
她走到电梯边,按下按钮,突然补充道,“就算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余小姐。”盛司南原本已经抬腿准备离开,听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上来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叫保安。”
*
“看到没有,这才是真的盛司南。”钟循看着不远处的惨案现场,啧啧了两声,“我以为他刚刚回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钟意浓:……
“那什么,flag是不能乱立的。”
“说起来我也觉得这位余小姐十分神奇了。”钟循摸了摸下巴,“每次司南都这么凶残,她居然还一次次地来——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钟循见盛司南过来,脚底抹油就要遛,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被盛司南拎住了衣领。
“看热闹看的很开心?”
盛司南是看着钟意浓说的,钟循背对着他们,下意识以为是对自己说的。
钟循:“没,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见。”
盛司南松手,钟循“嗖”地一声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看热闹看得很开心?”盛司南看着钟意浓又问了一遍。
“没,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钟意浓看着他,抿了抿唇。
钟循都靠着这套说辞过关了,她也可以吧?
盛司南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钟循和盛司南一周有三天都要待在伽尔,在敲定和钟南的合作之后,钟知行特地吩咐人腾出来办公室来给他们用,虽然地方不大,但设备齐全。
盛司南关上门,静静地看着钟意浓。
钟意浓的背靠在木质门上,眼前是盛司南面无表情的脸,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好。
盛司南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他的气息也太近了,太有压迫感。
都怪钟循那个猪队友,怎么能自己先跑了!
“你……很生气?”钟意浓小心试探着问道。
“嗯。”声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哑,突然性感得要命。
“又、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钟意浓双手护在胸前,“你找那位余小姐去啊,是她咒你分手又离婚的!”
盛司南突然愣了片刻:“你有点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咒她。
钟意浓偏头不看他。她刚刚虽然是在看热闹,但是心里的确是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他们提起卡布奇诺时心里忽然涌上来的小欣喜,在余溪晴气势汹汹地放话时突然感觉到的空洞和僵硬。
“可是我希望你生气。”盛司南嘴角渐渐有了弧度,特地压低的声音里好像带了几分蛊惑,“我希望我身边一旦出现不是你的女人,你都会生气。”
“或许人们更多将这种生气称为——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钟意浓伸手推了他一把,“我又不是你的谁。”
她突然想起来,“你是有女朋友的。”
刚刚好像是这么说的?
“我有没有女朋友,你不是最清楚?”
“我为什么要清楚这个。”钟意浓撇嘴。
“因为在这世上,我只要你做我女朋友。”
多简单的理由,可是她才拒绝过他。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让她走,放她出去,到他暂时看不见的地方,可是人的情感又怎么会是能用理智时时刻刻地控制着的?
盛司南忽然觉得强硬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之间也需要这么一次机会,来打破那一层本就不该存在的障碍。
“你说我们之间没有最基本的了解,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今天他要说,是她不想听的。
“现在我想亲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推开。”
办公室外头有人经过,手机的声音忽然响起:“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
盛司南捏住了钟意浓的下巴。
钟意浓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猛地推开他,然后用力地扇他一个耳光,让他接下来几天都带着五指印出现在众人面前。可事实上,她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任由盛司南靠近,任由他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
原本以为这只会是一个蜻蜓点水般地吻,可是在触到钟意浓唇的那一刻,他发现他也有高估自己的时候。
柔软,甜腻,带着淡淡的香味。
自制力在她面前算什么东西,他只想亲她,狠狠地亲。
盛司南的吻炽热得让钟意浓有些承受不住,可是莫名的,她也开始想要更多。那种想要的情绪,就想细小的藤蔓,开始逐渐长大,渐渐要爬满她的身体。
情动是难免的,盛司南的手在钟意浓的腰迹徘徊。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短上衣和裙子,走动的时候,会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远远地看着就让人眼热。
盛司南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她的腰上——
——————
《中意你》
天时地利人和。
高中的时候,浓浓告诉我不冷静的时候就背背文言文,效果不错。
可是我tm不想再背《始得西山宴游记》了。
020 中意你(20)
盛司南的手指从钟意浓的衣摆处钻了进去,轻轻抚过她的肌肤,沿着背后的脊柱沟一路向上。
人真是贪心的动物,早些时候,盛司南觉得他能够回到她身边就可以,与她重逢后,他觉得要是能离她更近一些就好了,到现在,他却开始想狠狠地亲吻她、抚摸她,最后……哭她。
他的手最终落在了钟意浓的内衣扣上。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响起一个女声,“盛律师,前台有一份文件需要您去签收一下。”
钟意浓靠着门,刚刚的敲门声和说话声仿佛都响在耳边,将她惊得一颤。
她……她这是在和盛司南干什么呀?
钟意浓对着盛司南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淡淡地铁腥味开始在口腔里弥漫,盛司南退开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盛律师?”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钟意浓像只受惊的兔子,猛然抓住了盛司南的衣襟。
“我知道了。”盛司南看着钟意浓,回了门外一句。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钟意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外面的人察觉到些什么。
她动了动,发现盛司南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茧,轻轻摩擦过她的肌肤,酥酥。痒痒。
“你今天,过分了。”钟意浓将他的手揪了出来。
盛司南的唇上还在渗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显得妖冶异常,“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推开。”
他的声音中带着丝压抑的味道,“你看,你一表示不愿意,我就退开了。”
“呵。”钟意浓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在这短短的一个语气词中,希望盛司南能够听出里头的鄙夷和不屑。
其实刚刚咬了他之后再甩个巴掌挺合适的,奈何她错过了最佳时机。
盛司南并不想知道她在那个词中表达了什么情绪,他觉得现在是个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钟意浓的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浓浓,我爱你。”
盛司南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钟意浓觉得自己仿佛被电流击中了,全身酥软。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词语啊。
“我知道了。”她隔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想一想。”
到这一刻,她才确定她对盛司南也不是完全只有旧日相伴的情谊,她对他的感情也超过了友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钟意浓一直到吃午餐了,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浓浓?浓浓?”钟知行看着眼前托着腮帮子发呆的妹妹,觉得有些奇怪,都过去十来分钟了,她面前的饭也没有被动过。
“怎么了?”钟意浓正在神游归来,抬头看有些狐疑的钟知行。
钟知行:“没什么,就想和你说,等这个项目结束了,我们一起回一趟B市吧。”
“B市?”钟意浓有些不解,他们在B市已经没有亲人了,回不回去好像意义也不大。
“对啊,突然想回去看看。”钟知行笑了笑,将自己碗里的排骨夹到她碗里,“我前两天遇到了以前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宗伯伯,他说大家都很想你。”
没了亲人,还有邻里。
钟知行口中的宗叔叔是钟意浓父亲的好友,小时候对他们兄妹也很是照顾。
钟意浓:“你这么一说,是应该回去看看。”
“可不是。”钟知行突然坏笑,“小时候老钟可总说钟和宗读音这么像,就该是一家人的,要把你嫁给宗叔叔他们家儿子呢。”
“怎么不是你娶他们家儿子。”钟意浓切了一声,端起自己的饭盘往边上挪了挪,摆明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好了。”钟知行死皮赖脸地跟了过来,“那不是你一直不交男朋友,我以为你还记得那句‘父母之命’呢。”
其实他和宗家的臭小子一直不太对付,他就是想试探试探钟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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