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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反派掌心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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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啦,上锅饼正好凉了,吃刚刚好,快过来。”董成梅见姐弟二人回来了,才点了盏灯。
  一室亮堂,火光下妇女忙碌的身影不停,熟练地揣馅打褶再按平,二十个一面板,做的飞快。
  宋浅放下包洗手,站在一旁询问:“还有什么要做的事吗?”
  “我一个人忙,很快的。”
  “对了,你爸早上出门,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了两块白糖。”董成梅的手上沾满了面粉,抬肘显出罩衫下的口袋,示意掏出来分了吃。
  宋浅摸过小口袋里的硬物,浅黄色糖纸包裹下的白色糖块微微黏,应该是被体温捂热融化了一些。
  灯光折射下的糖块晶莹剔透,大小饱满,浮动在空气中的甜腻味,隐约能被闻到。
  她拿了一块递给宋天赐。
  他皱着眉头,一脸嫌弃:“你自己吃吧。”
  他不喜甜食,但知道两个姐姐都爱吃糖,每次在宋志进面前假装一副贪吃的模样,勾着他买,背地里转头就给了姐妹俩。
  宋浅看他神情不像做假,神情一转,趁着董成梅不注意,转头把糖塞进了她嘴里,捻着两根指尖黏兮兮的。
  突然被喂了块糖的母亲,吐不出咽不下,含着糖不自然地训斥宋浅浪费,下次留着自己吃。
  宋浅笑嘻嘻应声,把糖纸包了包,塞进口袋:“等姐姐回来给她吃。”
  “你姐有,你快吃喽。”
  “那我明天再吃。”
  “那你收好了,别丢了。”
  外面的天暗了大半,宋志进也从附近的工地回来了。
  繁重的体力活让原本精神气十足的男人耷拉着肩膀半弯着腰。
  “饭好了没?”他语带疲惫,不像之前一般中气十足。
  “快了快了,就差这一锅,前两锅刚出的你先吃着吧。”
  “阿浅,给你爸倒碗水。”
  董成梅使唤完宋浅,快速把这一面板上的饼拾进锅里,一一放好,又给炉膛加了一把柴火。
  宋志进驼着背坐下,半阖着眼看小丫头跑到主屋拿水壶,倒完水也不坐下,干站在宋天赐身侧。
  闷着头,看不清神情。
  老父亲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哪儿提起,哑了言的干喝水。
  宋天赐带着宋浅把桌子上的面板,擀面杖收拾进小柜子,她拿着抹布擦干残留的面粉。
  摆上咸菜,空碗和筷子,一家子就开始了晚饭。
  吃完最后一锅也刚好出锅,金黄色面皮下馅汁留油,喷香四溢,口感丰腴,馋而诱人。
  “要不送几块给他大伯家吧。”董成梅边洗碗边念叨。
  “行。”吃了一顿舒坦饭的宋志进现在只想去睡一觉,趿拉着鞋子就向卧室走去。
  “天赐,趁天还没完全黑了,和你姐把这几块饼送到你大爷家。”董成梅麻利挑出了几块长相不错的烙饼,用布包裹着塞给了他。
  他也不想再麻烦他姐,把东西抱在怀里就要向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宋浅扯扯衣袖,追了上去。
  —
  寒气愈重,鲜少有人还愿意出门,路上黑灯瞎火看不清路。他俩只好走人家门口小道,踩着家门里漏出来的光向前。
  路过养狗人家的时候,总会有不小的狗叫声,宋浅走的更小心翼翼了,宋天赐考虑到她的速度,也放慢了脚步。
  他走在前面,沉默无言。
  半响,宋浅听到前面的人闷声发言:“姐,你…你”
  “嗯?”
  “你是不是失忆了?”
  “什么?”宋浅吃惊。
  “没,没什么,快点走吧。”宋天赐抱着包裹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两下。
  “哦”
  宋大伯和他家是前后排的距离,穿过几户人家,就看到大伯家紧闭的大门。
  宋天赐在门口站定敲了门,开门的是大伯家儿子宋越:“天赐,阿浅,这么晚怎么来了啊。”
  “谁啊?”正对着大门的屋子传来一个响亮的女声,大伯和大伯娘披着衣服出来了。
  “呦,怎么就你们俩啊,你爸你妈没跟着一起来吗!”大伯娘笑的淳朴。
  宋天赐将包裹交到宋越手上,解开给他们数了数:“家里今晚炕饼,我妈让我送来点。”
  大伯娘嘴角咧出了更大的弧度,穿好衣服让他俩坐下歇歇喝口水。
  宋天赐直摆手,说要早点回去,明早还要早起上学。
  “客气啥啊,我让你大伯用小罐给你装点猪油,昨天刚上集市买的。”说着就用胳膊肘抵了抵一旁傻笑着的男人。
  宋家两位老人去的早,两个儿子情同手足,留下的财产没有任何争吵的分配完就分了家。
  老大一家搬出来,把房子留给小二子,所以拿的东西多点。
  宋家两个媳妇也都是好性格,大的朴实大方,小的温柔没心眼。
  大家都说,宋家二老积了几辈子的福啊,只可惜没能多看几眼这一大家子的其乐融融。
  说来也奇怪,盐垛庄这数一数二的好日子全让宋家摊上了。
  宋老大家一双儿女,大女儿虽然初中没毕业就早早嫁了人,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但每次都是回来都拎了满满当当的好东西孝敬父母。
  小儿子初中毕业考上了师范中专,毕业包分配,出来就有一份铁饭碗。现在还没毕业就已经排着队的有媒婆要上门说亲。
  宋老二的大闺女考上了高中,是个大学苗子。小儿子也不差,就是这二闺女一般了点,那也能考个不错的专科。
  最后礼尚往来,宋天赐抱着猪油罐子和宋浅原路返回。
  一路安静。
  宋浅走路的时候有个坏习惯,喜欢东张西望,捺不住性子,现实中好几次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车辆。
  漆黑夜晚,庄子早已安静,唯一点点灯光指引着回家的路。
  宋浅在离家只有几步路的时候,停了下来。
  “天赐,我想上个厕所,你先回去吧。”她说的极不自然,尾音甚至还在微微打颤。
  借着夜色,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就进了院,虚掩着给她留了门。
  宋浅在黑夜中视力不错,但心中的不确定让她走的艰难,一步一步向着院旁树下的草堆走去。
  她垫着脚尖慢走,心脏一下下剧烈跳动,紧张的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
  草堆处不再有没有任何动静,宋浅甚至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人影晃动是否是错觉。
  明明有个清瘦的身形弓着腰躲进了草堆。
  那一眼,宋浅内心的声音就不自觉告诉她,这是项栾城。
  靠近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她又绕着草堆走了一圈。
  大概是看错了吧。
  这么晚了,他应该在照顾奶奶吧。
  就在宋浅转身的瞬间,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翻稻草声。
  她一转头就看见草堆旁多了一团黑影,是个少年。
  “你在那儿干嘛?”宋浅压下慌张,悄摸摸压低了声音的询问。
  一片死寂,没有回应。
  “你吃过了吗?”她依旧轻声慢语,说的认真。
  少年半曲着双腿瘫坐,依旧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也不搭理她。
  宋浅踱着步子又靠近一点,在他正前方蹲下,双手抱膝看向他。
  月牙弯弯悬挂在半空,借着熹微星光,她看到少年桀骜的双眼在黑眼里闪出亮光。
  相顾两无言。
  宋浅也不尴尬,自顾地从口袋里掏出今晚的糖果递过去。
  “你吃吗,很甜的。”
  他不开口不回应,她只能通过这种引诱哄劝的方式来接近他。
  宋浅继续:“你如果不吃的话,可以带给奶奶吃,甜兮兮的,她肯定会喜欢的。”
  这时,他才有了反应。
  他的动作很快,细长薄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掌心,宋浅手上就失去了重量。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啊。”她假装漫不经心的闲聊。
  对面又安静了下来,一切回到了刚开始的样子。
  “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宋浅,深浅不一的浅。”宋浅用了十足的耐心等他。
  半响,耳边才传来低哑细碎的声音:“十七。”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她乘胜追击,似乎有些操之过急。
  对面的人除了那颗糖,压根不想领情,摆了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
  僵持许久。
  “咕噜~”
  直到少年肚子突然的响声,打破了安静。
  宋浅再向他靠近:“饿了么,我去拿点吃的给你。”
  少年微微仰头看她,夜色下只能透过后面的点点亮光看到模糊轮廓。
  作者有话说:  近期录入,保持日更,欢迎收藏,九十度鞠躬,谢谢!


第06章 
  “姐~你好了吗?”宋天赐洗完脚也没见她回来,出了大门唤她。
  听到声音的宋浅猛地把项栾城推倒,匆忙拾几捆草压在他身上遮掩,也幸亏他瘦的只有皮包骨,黑夜中基本看不出什么起伏。
  她食指抵唇,轻嘘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
  宋浅低了声音:“你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帮你拿吃的。”
  他没什么反应地推了推她,示意从自己身上起开。
  “那你千万别说话,我很快就来。”宋浅双手撑地站了起来。
  “来了,你等等。”她扯开嗓子,让宋天赐不要靠近。
  宋浅小跑几步到宋天赐面前,颤着尾音:“我肚子疼,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宋天赐不疑有他,语带关切地说:“好点了吗,要吃点药吗?”
  “好多了,进去吧,怪冷的。”宋浅手捂着肚子直摇头,目前只想早点进屋,免得项栾城被发现了。
  从这几天观察来看,这里的人实在是不喜欢他,就是宋天赐提到他,也都是一脸嫌弃,不想让她和他有点过多联系。
  为了不暴露,她下意识就把他藏了起来。
  “那明天早上起来看看好点没,不行就请假去看看。”宋天赐说的认真,一路拎着进门,栓上了门栓。
  八十年代不像现在有冰箱,做好的东西只能放在靠北的屋子存储,恰好在他爸妈那屋旁边。
  等一家人都睡下,宋浅这才轻着步子,一点点挪到董成梅放饼的房间。
  轻推开门,径直走向柜橱。一掀开罩布,就能隐约闻到新做出饼的香甜。因为馅料是宋浅喜欢的梅干菜和干豆角,晚饭前她就吃了半块。
  不知道一块够不够,她又多加了一块揣进怀里,只可惜已经是冷的了。这儿不像现代,还可以微波炉打热一下。
  怕他噎着,又用瓶子装了点热水带给他。
  拎水壶的动静有些大,惊醒了浅眠的妈妈,董成梅问:“谁在外面?”
  “我,上厕所。”她下意识裹紧怀中的烙饼。
  停在房门口许久,直到没了声音,宋浅才蹑手蹑脚地来到院门口。
  临睡前,她特意在院子转圈,趁着不在意给自己留了个可以钻出去的缝。
  出了门右拐,到草堆处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干草凹陷的地方留着一点点余温,宋浅泄气地把烙饼拿了出来。
  他果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
  算了,这件事还得慢慢来。
  她转身就要走。
  “拿来。”项栾城突然绕到她背后,嘶哑声在她耳畔炸开,脖颈处因为靠近的阴森气息不自觉打颤。
  他没走,只是刚刚听到动静,下意识不自觉地躲了起来。确保来人安全才显身,机敏警觉的异常。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他就已经把烙饼抢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一块手掌大的饼,他只咬了三口就吃完了,快到只是眨眼的功夫就风卷残云般结束了。
  烙饼里加了猪油,吃完一块薄唇有了黏腻感,他随意用手一擦,在衣摆处蹭了蹭,顺手把另一块饼包进了巾布里。
  她知道,他是留着带给他奶奶。
  不多问,递上了热水。
  他又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临终了打了个响嗝。
  有多久没吃饱了,他也说不清了,可能自从他妈跑了后就没过上一天正常日子了。
  今天原本只是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还没被拾回去的鸡蛋,他奶奶最近瘦的厉害,急切需要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身子。
  这庄子上的人防贼,家家户户的鸡圈鸭圈都圈在了自家墙头,怕人偷。但总有鸡鸭喜欢在外面堆的草堆里下蛋,偷摸不让人发现,说不定二十天后就多了一群小鸡崽子。
  他上个月在前排一户人家找到过三个蛋,只可惜还没拿走就被他家人发现了,不过他跑的快,没被追到。
  但这仨蛋在路上丢了俩,最后到家时,他怀里只剩下一个缺了个口的小蛋。
  不过那已经是许久未见的荤腥了,他奶奶吃的很高兴。
  “这个是干豆角馅的,稍微有点咸,你给奶奶吃的时候让她多喝点水。”两种馅的饼是分开放的,她一样拿了一块,闻着味他吃的是梅干菜,里面带了点榨油剩下的油渣,酥脆鲜香。
  只是宋浅不知道,此时的项老太已经完全不能自己进食,全靠项栾城一块块撕下来泡软喂进去,而且必须连汤带水,干一点都咽不下去。
  “嗯。”
  似乎只有提到与有关奶奶的话题,他才会把话放在心上回应。
  “十七,你早点回去吧。”她不知道他平常一个人会在村庄游荡到多晚,也不清楚是要干嘛,就算不会听,也还是想他早点回家。
  “下次饿了再来找我。”今日份帮助就算是完成了,宋浅心满意足地要往回走,不时掉头看他是否离开。
  项栾城心中冷笑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有食物这件事就足够他接受她的靠近。
  随便她呢,缺心眼的人这年头少见,还会送吃的的冤大头更是少之又少。
  月光下,少女离开的步伐轻快,远去背影渐小。偶尔响起的狗吠声是耳边唯一的动静,有什么炸裂而不被知晓的声音在四肢蔓延。
  他揣好巾布,双臂一撑,翻过草堆和的木栅栏,快速的离开了。
  宋浅又轻手轻脚地进门,拴好门栓。
  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她能明显感觉到星光的旖旎,闪烁在夜空中,给月牙以陪伴。
  明天肯定是个好天气。
  宋浅安稳进入梦乡,嘴角挂着软甜的笑容。
  与此同时的项栾城才刚刚到家,推开板门就是一股子的潮湿发霉味。
  他坐在土灶欠利索烧水,趁着这个空档,将今晚的饼撕块放进碗里,水开后倒入。
  一碗黑乎乎的糊糊状晚饭就有了,他端着碗来到项老太床边,轻唤:“奶,吃饭了。”
  沉睡的老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都快认不清人了。
  到一碗快结束,老人才想起这是自己孙子。
  “十七啊,一下子长这么高了,怎么还这么瘦呢。”老人说的断断续续,还有气无力。
  “是不是你妈没给你吃啊,也怪奶奶这身子不行,不然下地弄饭给你吃”
  说到一半,老人好像睡着了一样埋着头,一动不动。
  少年泛红的眼眶一下子控制不住的留下了泪,他连忙一擦,摸了摸鼻息,确认是睡着了才扶着她又躺下。
  老人忽然惊醒般又睁开了眼,要坐起来和他说说话。
  项栾城不肯,让她睡下。
  项老太年轻时也是个倔脾气,就是老了也不例外,僵持不下,项栾城把她枕头竖起来靠在身后。
  她知道自己清醒的时日无多,就想趁着这功夫多看两眼,多说几句。
  就是可怜自己这个孙子,小学念到一半就因为自己和老头生病下来了。
  以为病能转好,结果一天不如一天,家里唯一的支柱也遗传一样的躺上了床,半个身子不能动。
  这买来的媳妇终归是买来的,心狠啊,自己的孩子也不要了。
  “十七啊。”项老太又叫了一声,干枯皮皱的手摸摸他脸庞,像是要牢牢记住他的模样。
  磨砺如砂纸,却一点不疼,带着项栾城渴望已久的温暖。
  项栾城哽咽着回应。
  老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再出声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的手在兜里摩挲,找到宋浅送的那块糖。
  小心翼翼撕开包装喂她含进口中,老人笑如孩童般说:“甜,好吃。”
  黏腻的指尖处还沾着些糖浆,他伸舌头舔了舔,只是一点就甜到了他,五脏六腑充斥着这股子鼾劲。
  他整理好扶着躺下,盖好被子才睡上自己的铺盖。
  手枕在脑后,看着破漏屋顶偷过来的月光星辉思绪不断,一翻身又强制自己入睡。
  耳边的老人嘴里呓语着:“养的白白胖胖的。”
  项栾城失了眠,挣扎许久才睡着。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明天大概是个好天。
  作者有话说:  阿浅:明天是个好天?
  十七:雪飘飘的下,挺好的
  久某人:姐妹,你该穿秋裤了


第07章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我昨晚数错了?”董成梅不放心,掀开布又数了一遍,确认真的是少了两块。
  她有些着急地询问:“当家的,家里是不是有老鼠啊,还是进小偷了,昨晚我明明数了能有二十五块,今早一起来就只有二十三块了。”
  宋志进一听急红了眼,这还得了?小偷都进家门了,也怪昨晚大意了,太累了,睡得早还沉,没亲自锁门。
  他连忙让董成梅翻翻家里有没有少其他东西。
  特别是结婚时候宋老太爷给打的一对金镯子,老贵了,这可丢不起。
  董成梅带小跑回屋,把床底的嫁妆箱拉出来,看到金银首饰都还在才松了一口气。
  “在,在,在呢。”
  “那快再看看其他的,平常会藏钱的地方都找找。”
  两人马不停蹄左翻右找,仿佛并没有发现少了什么。
  董成梅喃喃自语:“奇了怪了,就偷了两块饼?”
  宋家警惕习惯了,一点风吹草动都心惊胆战的。
  当年富贵时,老祖宗可是攒了不少好东西,不说价值连城,也够几辈子逍遥快活。
  大概是钱勾人嫉妒,家里进了贼,把这些宝贝搬了一大半。
  从此宋家留了祖训,这些个东西一点藏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拿出来,而且一定时时刻刻防小偷,低调行事以避免钱财外露。
  但就是如此,宋家依旧活的比其他人家滋润。
  至于家里到底有多少钱,现在恐怕也只有宋老大和宋志进知道了。
  “爸,妈,一大清早找啥呢。”宋天赐伸懒腰出房门,打着哈欠就看两人翻箱倒柜的忙碌。
  “昨晚家里进贼了,让你姐也快点起来看看。”宋志进头也不回地说,与此同时合上了小木匣。
  “家里少啥了?”宋天赐倒是不在意,随口一问。
  “你妈说少了两块饼,家里肯定没有老鼠。”宋志进说的肯定。
  “那有多大事啊,闲得慌呢。”
  一听这话,宋志进气的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臭小子说什么呢,你爷从小就告诉你的事你的忘了?”
  “我,我,昨晚,饿了,半夜起来吃的。”
  宋天赐身后传来一声小小的应答,说的结结巴巴,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她躲在宋天赐身后,只漏出一个头。
  八几年的生活条件决定这两块饼的意义非凡,但在宋家绝不止于此。
  还有从心底对长辈祖宗的信服与传承。
  但宋浅不知道祖训的事,所以压根没想到,只是少两块饼会激起这么大的浪花。
  听到这里,夫妻俩同时停下了手中的事,不约而同地看向儿子背后站着的二闺女。
  心慌了一早上的男人气急败坏,感觉脑袋充血喘不过气来,顾不得什么女不女儿,出口都是恶毒的咒骂。
  “你要死啦,畜生东西,半夜起来吃什么吃,小瘪犊子玩意儿,狗娘养的王八羔子”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我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也别念书了,直接嫁个人躺人家家里吃,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我和你妈一大清早起来忙成这样你听不到?你睡的安稳呢?”
  光是骂仍然觉得不解气,他两大步上前,拎着宋浅的耳朵就要踹。
  幸好宋天赐和她站的近,一把护住了她,这一脚也硬生生踢在了他的膝盖上,黑色的裤子上显出一个大大的脚印,用力不小。
  受不住力,少年即使后退半步,依旧不放手。
  “你干什么呢,松手,不然我连着你一块打。”就算是气成这样,宋志进也还是心里门清,儿子打不得,口头上却丝毫不退让。
  “我就不。”被踹了一脚的少年眉头紧皱,看得出男人刚刚那一脚到底用了多大的力,神情却十分坚毅,抱住宋浅不放手。
  一旁的董成梅扑过来拦住宋志进,哭喊着不要再打了。
  眼泪只会让人更加烦躁,宋志进一登脚甩开她。
  “哭哭哭,就因为有你这样的妈,一个个养的……”
  似乎是积压了很多的不满,他抓过一旁的扫帚,用力甩在地上,实木的帚柄瞬间从中间断开。
  大概这一发泄,加上没喝酒,头脑还算清醒,心情也就平复了不少。
  “一群败家玩意儿,非要和我作对,哪天肯定被你们气死了。”宋志进拍拍有些发皱的裤脚,又掸掸衣袖,头也不回的出门。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宋浅在她爸骂出声的时候就慌了神,等再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弟紧紧护在了怀里。
  宋天赐虽然比她小一岁,但个子是一点不比她矮,她之前草草比划过,大概能有一七八。
  比自己这个一米五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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