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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三冬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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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责,内疚,甚至有些恨自己当时的蠢笨。
章学容没想到自己竟然惊动了这么多人,郑凤音估计是听郑凤乐说的,带着陈淼风风火火赶上15楼,两人看见那一腿的伤痕,陈淼当时就有些担心。
她坐在章学容旁边,看着她强忍着疼痛连滴眼泪都不掉的神情,不由得十分心疼。
“学容,发生什么事情了。”
“少铎,那大夫一会儿过来,你下去接一下,我这边去宴会还有些事情要忙,房间里现在有学容妈妈,陈姐,你最好也跟着去宴会,毕竟你是今天主角的妈妈,来的人里很多都认识你,不去不合适。”
郑凤乐安排的有条不紊,陈淼知道事情紧急,于是拉着郑凤音的手说道,“凤音,孩子麻烦你了,我先去宴会那里,实在不行,我一会回来带她去医院。”
“淼,你跟我这么见外干什么,学容是少铎的女朋友,将来就是我的儿媳妇,我这个准婆婆照顾她一下也是应该的,快去吧,学程跟梦然的订婚仪式,不可能少了父母。”
陈少铎下去的时候,大夫正好赶到,前台的一个服务员拿了一个包包和手机递给他,他一眼就认出那是章学容的东西,刚才被撞倒没来得及收拾,被服务员捡了回来。
他也没做多想,捏了手机往电梯口跑去,这时,手机屏幕却突然亮了起来,有信息发来。
发件人显示,哥哥。
鬼使神差,陈少铎开了手机,也顺便看到那条消息,“容容,等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陈少铎松了口气,也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心悸赶到好笑,只是这个哥哥,未免有些太紧张了,除了他以外,有那么多人可以带章学容去医院,更何况,今天的主角是他,就算到了晚上,也未免有时间过去。
他这么想着,刚想关掉手机,却不相信往上滑了滑屏幕,真的是不小心,却让他看见最不愿意相信的短信。
“容容,我想你。”
“容容,睡了吗?”
简短的两句话,却是最不正常的兄妹关系。
陈少铎看电梯门打开,却迟迟动弹不了脚步,他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没多做反应,他立刻用章学容的手机敲回去一行信息。
“学程哥,学容的事情,我自会照顾,你就不用操心了。”
按了发送键,陈少铎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原来如此,竟然如此,堂堂章学程,竟然爱上自己的妹妹,荒唐至极。
陈少铎脸上挂着匪夷所思的笑,直到进了房间,郑凤音看他神情颓丧,不由得起身过去质问。
一旁的大夫上前替章学容检查伤口,翻看半天确认无事,又给她消了毒,“小姑娘运气真好,要是力道再大一些,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没准会骨裂,下次注意点,走路别分神。”
听他这么说,陈少铎不禁冷笑起来,这哪是分神不分神的问题,这明显就是自投罗网,飞蛾扑火。
这两个人,都是彼此知道的,否则,章学容不会为了阻止章学程,甘愿被车撞。
想到这里,心里那股无名之火就越烧越旺,嫉妒就像毒蛇一般,撕咬他的心脏,让他近乎发狂。
“妈,你去二楼宴会厅吧,这里有我在,小姨一个人忙不过来,放心好了,我的女朋友,我自然会好好照顾。”
最后几个字,说的略微有些咬牙切齿,阴阳怪气。
郑凤音早就应该出去的,作为郑氏饭店的总经理,又是如此重要的场合,很多熟人都需要周旋,要不是自己儿子的事情,她哪会到现在还这样沉得住气。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章学容脸上还是白的吓人,她躺在那里,眼睛微闭,也不去看他,似乎在想些什么。
陈少铎很想把她拽起来,声嘶力竭冲她吼叫,可是,喜欢终究打败了谴责,本来章学容就对他不冷不热,随时还希望出来个女孩把他接手了。
他又有什么立场来质问她,可是不说出来,这些话憋在心里总是个事,他去桌子上拿了水过来,看一眼还假装睡觉的章学容。
叹了口气,“学容,你怎么这么傻。”
听到这话,章学容突然睁开眼睛,迷茫,无措,不复之前的清明坦然。
陈少铎知道她听得懂,于是脱了鞋子上去,正好躺在她身旁,章学容也没阻止他,只是转过身子来看着这个压下去半张床的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才。”
“哦。”
简短的对答,她的冷静让陈少铎越发觉得无处发泄,好像做错事情的是他,而不是这个主动去找撞的人一样。
“陈少铎,你要是不愿意再伪装下去,我同意你随时跟舅舅舅妈还有叔叔阿姨宣布我们的分手,本来就是我求你帮忙的,到时候你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多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章学容觉得这个答案应该是对陈少铎最好的回应,至少在事情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之前很多人都会问他陈少铎将来留在a市还是回蒙城去,现在或者以后,应该都没有这个困扰了,没了她,陈少铎不用再苦巴巴的留在蒙城。
“然后,你跟学程哥继续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传达暧昧,章学容,你是个傻瓜吗?”
陈少铎动了怒,胸口起伏不定。
“我不会。”
今晚过后,章学程跟孙梦然便是众所周知的金童玉女,未婚妻的头衔,只能是孙梦然的,她更不可能去破坏这种和谐和平衡。
“你是不会,你只会傻乎乎的拿自己去撞车,去阻止你那个疯狂的哥哥,我竟然不知道,学程哥对你的心思,竟然跟我对你一样,原先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袒护,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陈少铎说得起劲了,身子也坐了起来,旁边的那人清清冷冷的面庞,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发怒而改变一分。
“随你怎么说。”
她这个态度,真的惹怒了陈少铎,那人翻身骑到她身上,年少强壮的气息喷涌而来,章学容往上坐了坐,膝盖处的疼痛提醒她,不能一错再错。
陈少铎握着她的双肩,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床很软,郑氏饭店之前是接待贵宾的,所以各个房间的布置都很用心思,软胶床垫经常更换,连枕头都是乳胶和羽绒的。
“学容,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不计较你跟学程哥之前的一切事情,你可愿意以后专心对我?”
章学容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会选择得过且过,轻易原谅。
“陈少铎,我不愿意。”
那人身形一滞,却没停住,一双手顺着她的肩膀滑到脸颊,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这样灵巧的一张嘴,却能说出如此坚定狠心的话来。
“对你不公平,而且我真的只把你当好朋友,如果再好一些,你就跟我闺蜜一样,还有种说法,叫做蓝颜知己,那些出轨的人,不都爱给自己找这么一个借口吗,蓝颜知己。”
章学容轻轻笑起来,眼角却若有若无的氤氲起阵阵雾气,水润的瞳孔里,陈少铎看见自己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慢慢的竟然冷静下来。
“为了拒绝我,不惜轻贱自己,学容,学程哥哪里好,好到让你看不见被人对你的好,别忘了,你跟他,都姓章,都是章家的孩子,你们在一起,就是乱…伦。”
被他说中,章学容推了他一下,只是力气与他相比有些自不量力了,便认命似的往后一躺。
“你如果非要以这个姿势说话,那么随你反正我健康的时候就打不过你,现在更加不能反抗了,你要做什么,都由着你吧。”
她永远知道哪句话伤他要害,因为自尊如陈少铎,自负也如陈少铎,他怎么可能接受别人这样的侮辱,犹如被抽去最后一丝力气,他回到一旁的床上,将枕头扔到地上,缓缓道来。
“知道我今晚本来打算做什么吗?”
他看着天花板,章学容眼睛又闭上了,似乎根本不打算去听。
“我跟我妈商量好了,等学程哥订婚仪式完毕之后,要跟你求婚的,给你一场盛大的求婚,就像那天在餐厅起哄一样,那枚卡扣,在我心里,已经是一枚戒指,从你带上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精心准备这场求婚。
只因为对象是你,我找人一起布置了很久,只想着等今晚最后时刻的到来,学容,你把一切都毁了。”
他今晚叹了很多次气,似乎把过去二十几年没有过的失意全都尝了一遍,嘴里苦涩难受。
“陈少铎,你不该这么对我,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对你只是利用,就连当初的出国也一样,那时候,我就是为了避开学程哥才过去的,所以一开始便跟你把一切都讲明白了,你可以交女朋友,我绝不会打扰。”
“你是把一切都讲清楚了,可你没跟我说你跟学程哥的事情,没跟我说你早就有了喜欢的人,之前我还一直以为是王晓冰,觉得他不值一提,原来他就是个幌子,那个幌子不管用了,就把我拿过来用,学容,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宴会厅热闹非凡,章学程身旁的孙梦然晚上跟着喝了几杯果酒,脸上早就泛了红晕,生意场上的人最难应付,还好只是家宴,来的外人并不多,饶是这样,嘴皮子说的也有些干燥难受。
侧眼偷看自己挎住的男人,英俊潇洒,温柔儒雅,自己跟他认识多年,很早就希望能成为他的新娘,如今终于梦想成真,这种甜蜜的味道,腻到刚刚好。
章建平全程都抱着那个重外孙,喜笑颜开,逢人便说这孩子可爱,看见孙梦然的时候,头一句话便是,早点给我们章家添个重孙,可见人老了,多么渴望跟最有希望的生命去做交流。
也许是觉察到身边的人有心事,孙梦然看他不停低头看手表的样子,不禁问道。
“学程,有什么急事吗?”
章学程没说话,却很快松开她挎住的胳膊,道了声抱歉,就往洗手间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孙梦然有些愕然,虽然仪式已经举行完毕,可是酒水只敬了一半,还有一些人没有招呼到,章学程这个态度,难免让她有些疑虑。
章学程沿着二楼电梯,直接奔到15楼,门铃响了很久,里面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
就当他准备让服务员开门的时候,那扇紫铜色的房门,突然就开了。
陈少铎上半身的衬衣已经打开,松松垮垮套在深山,下身的腰带也是匆匆忙忙系上的,松紧都没调过,头发跟之前见过的也不一样了,凌乱到像是刚睡醒一样。
“学程哥,有事吗?”
他诡异的笑道,另外那只手撑在门框上,透过缝隙,他看见里头那张床上,小小的人影赤…裸了上臂半靠在床上,眼睛似乎也在看着外面。
不喊不叫,不声张。
他突然间就有些站立不稳了,好像有个人硬生生把他撕碎一般,血肉模糊的疼痛,支离破碎的触感,他晃了晃,然后稳在那里,“容容怎么样?”
陈少铎根本没打算让他进去,他的手一直撑在门框上,正好孙梦然也赶了过来,待看到两人的僵持状态之后,心下了然,只以为是哥哥关心妹妹,谁想到竟然撞见这样的事情。
连忙过来站在章学程身旁,笑着说道,“少铎跟学容有事要谈,我们先回去吧。”
说着,眼睛还往房里瞟了几眼。
房里那人一直坐着,不说话,安静的像不存在一般,章学容知道,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所以她愿意在最后时刻,配合陈少铎去演绎一出根本不曾发生的缠绵。
就像在帮一个极好面子的人,维持那看起来非常重要的自尊一样,他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就像不愿相信会有女孩不喜欢自己。
从军属大院到大学,他从来都是那个炙手可热的中心人物,喜欢的,爱慕的更是不在少数,就算到了国外,面对那蜂拥而来的外国女孩,他都能呵呵呵的拒之门外。
唯独不过赌她对自己忠诚的心软,总以为她能看在自己一片赤子之心,发发慈悲收了自己。
现在才明白,低三下四,患得患失的,根本就不是爱情,在别人眼里,这就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欺骗与妥协。
“学程哥,回头我跟学容订婚的时候,一定多跟你请教,要是没什么事,我关门了,你们自便。”
他将门合到只剩下一丝缝隙,里面的情形便分毫也看不真切了。
“走吧。”
章学程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回去的,后来司机提起,才知道自己喝了许多酒,在车上吐了,回去的路上也吐了很多,身为他多年的老司机,他从没见过老板喝到这样失态。
人逢喜事精神爽,又何况是订婚这样的大事,如此想来,司机也就觉得情有可原了。
第46章
二月对很多公司来说,是开工的大好时节,恰逢正月初八。
宏丰文化自从接下章氏地产几个项目之后,明显在业内说话底气硬朗了不少,背靠大树好乘凉。
在外界看来,和瑞公司无缘无故丢了这么一个金主,肯定是内部人员出了问题,换句话说,宏丰得有多大的关系才能得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次合作,让本来籍籍无名的宏丰,彻底打了一个翻身仗。
章学容这几天都在市中心租住的公寓那里,刚过完年,没有合适的兼职机会,加上最近烦心事多,她打算简单收拾几件行李,做个背包客。
a市附近有几个旅游城市,正好借机会四处走走,这个时候的旅行,人少,景多。
所以当陈少铎早上站在公寓门口狂按门铃的时候,对门一个年轻男孩终于忍不住走出来,“别按了,那女孩不在家。”
陈少铎皱眉,转身朝那人走过去,开门的男孩穿了一身短衣短裤,手里还捏着一块老冰棍,大冬天的,在暖气房里吃这些东西,还真是别具一格。
“你看见她出门了?”
陈少铎看门后又闪出一个脑袋,男孩反手揉了揉,女孩好奇的看着陈少铎,一脸花痴像。
“我看见了,她前两天走的,不过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来找过她,长得也很帅,话说,你们都是怎么长得啊。”
女孩从后面转出来,刚要上前,却被男孩拉了回去,她穿着一身睡裙,薄而微透。
“她应该是出去旅行了,我看背着大包,钥匙也都收起来了,具体去哪,我也不知道,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就别再敲门了,大清早的,一会儿楼下也该找你了。”
陈少铎微微表达了歉意,顺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要拨号,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外头下了雪,一地白茫茫,因为来得早,地上的脚印很少,那片雪让人看了眼花,至少有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再次拿出手机,接通的,却是一个男声。
章氏楼下一楼咖啡厅,章学程匆匆忙忙从办公室出来,连外套也没穿,一楼的咖啡厅多用于员工休息,闲聊,有时候也会用作聚餐用,陈少铎坐在床边,头看向窗户外,一双眼睛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了多久?”
章学程用手背叩了两下桌子,随后走到他对面坐了下去。
陈少铎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以往的身材,那天的事情好像没发生一样,他给章学程倒上一杯柠檬水,推了过去。
“没多久,早上没睡醒,正好过来睁着眼睛睡了会。”
“哦,睁着眼睛睡觉,你情操很高雅啊。”
章学程不到六点便来了公司,那时候天还黑,整个办公楼亮灯的不过两处,一个是总经理办公室,一个就是bella工作区。
bella工作能力很强,人又肯吃苦,在章学程手底下做了今年,又跟着公司楼盘以员工价买了几套面积不大的房子,如今也算在a市有了着落。
那几套房子随着整个房地产的升值而涨了近一倍的价格,bella很感激当初老板的建议和支持,要不是章学程劝她把钱投出去,她肯定还紧紧握在手里,或者存银行,或者买个基金,那时候还犹豫。
钱不够是方面,最主要是没觉得房子能长得这么快。
章学程借给她一部分钱,名义上是朋友之间,让她不必着急还,现在看来,那时候他的推波助澜,还真是起到了关键作用。
所以这些年,bella做事情也是越来越肯用心,吃苦,努力与回报总是会成正比。
当然,有些人在抱怨付出得不到回报的时候,却总是忘了是否努力的不够,或者时间未到,一味索取,心态总会不平衡,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对生活,对工作,失去耐心和热情。
于公司和个人来讲,都不是什么好事。
陈少铎摸摸后脑勺,跟着笑起来。
“学容去旅行了,你知道?”陈少铎也没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
章学程低下头的时候,看不清表情,他肤色白,加上处事温和,所以总是给人谦谦君子的意味,可是这个时候,陈少铎根本无心去想什么冷静淡定,要不是外头风雪依旧,他心里的那股热血暴躁,很可能就按捺不住,烧起来也不一定。
“知道,我去过她家。”
章学程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坐不住,甚至带了些许挑衅的意思,他慢条斯理,不快不慢,节奏把握的刚刚好。
陈少铎拿出手机,放到桌上,“这家伙,走之前也不跟我说一下,不过,学程哥,我跟你打个赌,赌不出一分钟,她就会给我打电话。”
“哦?”
章学程似乎不相信,眉毛跟着上挑,饶有兴趣的盯着被放在桌子中间的那个手机。
“赌什么?”虽然觉得可笑,他还是愿意跟他玩一下这个游戏。
“就赌你放手。”
章学程闻言一愣,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学程哥,意思很明白,如果一分钟之内她打电话过来,那么,以后请你跟她保持好关系,做好一个哥哥的本分,如果,她没有打过来,那么,我愿意跟你公平竞争。”
陈少铎这话说出来,章学程当即冷笑,“少铎,你这买卖做的不亏本,无论赌输赌赢,你都没什么损失,反倒是我,无论答不答应,好像都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既然这样,不如我直接来告诉你,这样的赌,我从来不屑一顾,何况是关于她,少铎,你都知道了,那我不妨再多说一点,对于容容,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陈少铎看着面前这人,依旧冷静,沉着,脸上看不出半丝生气的感觉,如果不是紧握住杯子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他还真的以为章学程无坚不摧。
“章爷爷不会同意,叔叔也不会同意,你要是非跟她在一起,到头来除了害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少铎,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如果你所说的害她,能让她留在我身边,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去做,我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坏起来,可能连我自己都不承认。”
他起身,低头看他一眼,“订婚那天,你故意让我看见那番场景,故意让我误会,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的不自信和自负,少铎,容容爱的是我,不是你。”
如此笃定,就像在商场上那个谈笑淡然,却又立场坚定的章学程一样,转身,离开。
桌上的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
陈少铎笑道,“她来电话了。”
那人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身形略微晃了一下,并不明显。
“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分钟,你输了,少铎。”
人走远,陈少铎看着手机上的名字,气急败坏的挂掉,心里一阵阴郁。
来电话的并不是章学容,可是,明明嘴里说着不赌的章学程,心里还是默默把这赌注当真了,尽管他再三掩饰,可最后那句话,就是最好的证据。
陈少铎这次终于把那个人的号码拨了出去,可是除了连续稳定的嘟嘟声,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再就是最后传来的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没有应答。
章学容似乎把一切都屏蔽了,她正在半山腰休息,从凌晨四点就开始登山,到现在九点多,才走到一半,泰山的巍峨,远胜于平时在网上看到的壮观。
行囊简单,山脚时那一身防风衣已经脱下来塞进包里,身上出的汗被风一吹,很快干散了,积雪消融,除了两旁树上草上隐隐约约能看得出一丝雪白,山道上干净的连雪水都不曾见。
抬头望去,近乎垂直的台阶层层叠得,直上云霄,两旁的山石耸立,犹如两把巨大的扇子,将这台阶隐于苍翠之间。
松柏长青,绿草犹存,早早就报春的鸟,扑棱棱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上面,章学容把背上的包提了提,继续往上爬。
大约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在圆圆的烈日之下,站在泰山顶上,风很大,似乎要把她吹跑,旁边很多都是结伴而来的,而且多数都是年轻人,她这样独自一人,而且长相好看的女孩,难免让人多看几眼。
在山下有卖东西的小贩告诉她,泰山威严,就连强盗小偷都不敢在这里胡作非为,所以很安全。
坐在石头上喝水的时候,包里的手机正好掉了出来,电量不多,自己调了静音,可是上面显示有几十通未接来电,除了陈少铎,没人有这个闲情逸致和耐心。
他这么不计后果的连播,导致现在手机上残存的电量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了。
章学容心里暗自骂了他几句,想着晚上在山顶的酒店住一晚,先把电充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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