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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欢歌渐轻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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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有指腹的温度,她猛地一抬头,坐在对面男人的手落到柔软的唇瓣上,陆欢歌这才发现,他的手真的很长。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陆欢歌别过脸,与他的手保持距离。
    顾青远把手收回:“没,你笑比面无表情,要好看。”
    她轻呡嘴,什么时候笑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出意外,我妈明天会过来。”顾青远见她放下手里的筷子,一语带过,“如果你不想,我让她不要来。”
    陆欢歌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顾林的事情归顾林,林玥婉一直对她很好,大家都住在孚城的时候,常常叫她吃饭,教她女孩子如何保养皮肤,像妈妈更像朋友。
    当然,她不会这么对顾青远说,她对他冷淡只是因为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从小两人是死对头,怎么会有爱意。
    “没事,让她来吧,毕竟是妈。”她将林玥婉当妈,很早以前。
    顾青远不知道她指的是谁的妈,只觉得听起来如此动听,他也很久没见林玥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必须顾及一方,在乎陆欢歌的感受,看来是他多虑了。





☆、13。偏偏你舍不得怪,能耐她何
    回到卧室,顾青远在浴室洗澡,水声并不是很大,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床,陆欢歌心有点发慌。
    ‘嗡’,他的手机是调成了震动模式,陆欢歌不理,想着没人接,自然会停掉,可它一直在床头柜上震个不停。
    “顾……”结婚几个月来,她没有一次叫过他老公,连名带姓叫他,他为此生过气,也是,哪有叫得那样生疏的。
    “青远,有电话。”省去姓氏叫他,已经是她的极限。
    里面的顾青远听见她叫他,叫得比往常多一点人情味,关了水:“什么?”
    水洒进耳朵,后半句并不是很清楚。
    “你手机响了。”
    顾青远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手往浴室里的搁架上摸索,他的妻子不会替他准备换洗衣服放在浴室的,这么久了,他的手还是会不自觉地伸到搁架上,期望偶尔那么一次会有例外发生。
    顾青远扯过浴巾,围上,推开了浴室门走了出来:“谁打来的?”
    陆欢歌见他就这样出来,脸一热,去衣柜里拿睡衣:“我没看,你都出来了,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她从不翻看他的手机,亏他密码设置是六个六,她在他生命里缺失的六年,当然,设置密码不是为了防她,而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如何用固定的余生补上六年的遗憾。
    衣柜里面的睡衣悄无声息地换成了睡裙,不算性感也不过于保守,中规中矩,颜色都是她喜欢的,所以不排斥。
    令陆欢歌没想到的是,他拿起手机看后,却将手机关机了。
    他经过她面前的时候,飘来一句:“徐嘉一打来的。”
    她又没有问他,也不感兴趣,现在让她如何回呢:“哦。”
    陆欢歌抱着睡裙的手力道重了几分,半截身子进了浴室时,顾青远却抓住她的右手,把她拉出来,转过身,挑眉:“就这样。”
    还要怎样?
    “你应该接一下,或许,她有事。”
    顾青远先前是一边的眉挑动,现在双管齐下,然后墨黑的眸子对上她,似乎要将她看穿:“要不是亲身体验过,我会以为我娶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回家。”
    说着,他的眼神落在她的领口,看得陆欢歌缓缓地将手里的睡裙往上拢了拢。
    顾青远仔细地端看陆欢歌,没有生命的物品形容自己的妻子其实没有那么恰当,陆欢歌有生命,没有的是所有女人本该有的特性。
    她没脑子吗,大晚上,别的女人打电话给她的丈夫,还是昨天晚上和他在酒店的那一位,竟然能体谅徐嘉一有事。
    徐嘉一的用意多明显,她看不出?或许,不是她心里不清楚,陆欢歌本就是女人里面的特例。
    这样的陆欢歌,偏偏你舍不得怪,能耐她何?
    “挺晚了,快去洗吧。”
    进了浴室的陆欢歌,轻吐了一口气,他的话久久萦绕在她脑海,还有他无可奈何的神态,让人不会轻易忽视。
    他和徐嘉一之间没什么,做戏一场,昨晚他和她就说得很明白,陆欢歌认为顾青远就是接她的电话也没关系。
    所以,她是哪里说错了?





☆、14。那一下扯得多痛
    陆欢歌包着湿漉漉的长发,在抽屉里找吹风机,躺在床上看书的顾青远手向她招了招,说:“欢歌,来。”
    她有些犹豫,他的财经杂志上方放着青白色的吹风机,最终还是走向他。
    一走到他跟前,顾青远坐起身,将书折角,合上放在一旁,然后拉她坐下。
    头上的吸水毛巾被他解开,他在帮她擦拭头发,从上至下,动作轻柔。
    所有与爱有关的东西,陆欢歌一直缺失,她渴望点滴温情,但给她这些的人不该是他,哪怕他是她的丈夫。
    话又说回来,丈夫替妻子擦头发,然后吹头发,一切都这般合乎情理,面对他的亲昵,陆欢歌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
    “水会滴在被单上。”
    胡乱诌了一个借口,陆欢歌站起,顾青远还没来得及松开她一撮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
    “嘶……”
    顾青远终于恼怒,干脆直接将她扣进怀里,陆欢歌动弹不得。
    他继续擦他的,让陆欢歌有一种自己的头发由不得自己做主的感觉。
    他见擦得差不多,插上电源,打开吹风机,在掌心感受一下温度,觉得适中,才对准陆欢歌半湿的头发。
    “下次,就算不愿意,直接说,我好有准备。”顾青远离她很近,若不是吹风机嗡嗡作响,两人心跳的声音会极其清楚,“冒冒失失地起来,那一下扯得多痛。”
    原来,他是为此动怒。
    吹到最后,他还用手在她前际扒了扒,眉眼舒展,嘴角带着淡淡地笑,看样子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
    陆欢歌抬手摸了一下,手还能感受到湿意:”没干。”
    她拿起搁在身旁的吹风机,打算再吹一会儿。
    被他制止:“乔博森说,女人的头发吹得太干,发质会变差。”
    什么时候,乔博森的话,顾青远当做真理了。
    那个嘴里说不出几句正经话的男人,前些天送文件来别墅,见到披头散发的她,头一句就是:“陆欢歌,直发真美,啧啧,比我摸过的头发柔亮多了,手感一定不错。”
    当时,陆欢歌耳误,听前半句,以为乔博森夸她留长发漂亮,听完,才知道,只是夸她一头的直发。
    不能怪陆欢歌自恋,实在是他说话,时常让人听了衍生歧义。
    乔博森当时手碰到她的发尾,从书房出来的顾青远,毫不留情地将他手拍打开,瞪了乔博森一眼:“哪只手多碰一下,信不信我废了你哪只手。”
    乔博森嘴贫,不向‘恶势力’低头,挺直腰杆:“有个发质好的老婆了不起啊,下次我找个发质比你老婆好的,要是你想摸,我连你两只手一起剁了。”
    于是,那天乔博森在广毅和别墅之间来回跑了很多回,后来他抗议,很不满顾青远一次只说一种资料。
    顾青远两手一张,对乔博森说:“人老了,记性不好,想到哪里是哪里。”
    26岁就老了,让年龄更大一些的人情何以堪,乔博森心里暗自发苦,说白了不就是他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惹顾家二少不开心了。





☆、15。怕了你了
    时至半夜,陆欢歌辗转无眠,幅度不敢太大,怕扰醒顾青远,只好看着天花板,发呆。
    顾青远却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没有睁开眼,向她微微靠近,问:“怎么还没睡着,有心事?”
    偶尔神游在外,属于正常,最近,她太容易出神,已经不分白天黑夜,可不就是有心事。
    “没。”
    死鸭子嘴硬。
    陆欢歌见他半醒,侧身,背对。顾青远的呼吸轻轻打在她裸。露在外的颈脖上,痒痒的。
    顾青远在她开口之前,就猜到是这样的回答。
    她想说自然会说,但是她几乎不在他面前说,到了就算他亲口问也不说的地步。
    日子要继续过下去,她不肯将他视为倾诉对象,那他就需要有足够的耐心,还要有足够的承受能力,安慰自己,不说就不说吧,她总有主动说的那天。
    顾青远死都不怕,唯独害怕永远等不到那天,要是乔博森知道了,一准嘲笑他:顾青远,你也会患得患失。
    他也是普通人,为心爱的人患得患失,没什么丢人的,不也证明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多重吗。
    顾青远缓缓睁开眼,看着纤细的背影,太瘦。
    六年,她过的什么生活,有没有按时吃饭?吃饭时没人监督她,是不是从不碰荤菜?以前活泼开朗甚至霸道的她,年纪轻轻还会心绞痛?
    从别后重逢到结婚再到婚后,她冷得像冰雕,笑颜是很奢侈的东西,他的第一反应,陆欢歌变了。
    他很想知道那段他不在的日子,她的点滴,要想掌握那些资料,易如反掌,看得出,她不想再回忆,他又为什么要触碰她想极力忘记的事情呢?
    她会毁了你!
    即使选择相信,当有人戳破那一层纸,对方如果说出来的话其实就是自己无意识里的感觉,会让人上心。
    欢歌,你不会,对吗?
    她暗恋肖云安,他暗恋她,都选择在高考结束后告白,齐齐失败。
    他坚持,所以,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就算是单方面的爱情,通过磨合,会开花结果的。
    顾青远重新合上眼,欢歌,无乱如何,我愿意选择相信美好的结局。
    “睡吧,明天和我一起去接机,不要顶着熊猫眼去见婆婆,丑。”
    听到婆婆这个词,陆欢歌背一僵,他倒是比她叫得顺口。
    “我口渴,去客厅一趟。”
    顾青远不动,却在她起身的一刹那,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她:“我去。”
    她晚上走路从不看路,万一磕着碰着,他还有没有心思上班。
    “不用,你不要把我当小孩,这么简单的小事。”
    陆欢歌跟着起来,走在他身后,没几步,越过他。
    有些地方并没变,还是那个不服气别人拿她当孩子对待的陆欢歌。
    她16岁去理发店嚷着理发师帮她做一个梨花烫,烫完后她尖叫声响彻整个理发店,对理发师怒道:“这个发型太装嫩,你当我小孩子啊。”
    路过的顾青远看着假小子改造一下变得可爱甜美,一张口就全露陷,她喜欢装老成,却十足一个小孩子。
    “小姑娘,你才上高中,太卷会比你老师都成熟。”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那全剪了,来个帅气点的发型。”
    理发师最后,放掉手里的卷发棒,很无奈地说:“怕了你了。”
    剪刀下去,她就顶着一头短发上学,顾青远还要感谢那个理发师,不减掉那一团乱遭的头发,哪来的现在的自然长发。
    顾青远替她打开走廊上的灯,叹了一声,朝前面的人说:“怕了你了。”





☆、16。早些日子进入下一段爱情吧
    值班护士替肖云安拔下吊针,有意无意八卦地问:“和女朋友闹别扭了?”
    “什么女友?”
    护士笑而不语,最近来病房看这位盛煜的CEO的女人挺多,也难怪不记得是哪一位。
    “门外蹲点的女人,不是你女友?”护士怕话太唐突,补充道,“都大半夜了,未免过于上心,我还以为……”
    过于上心,惹人厌烦。
    肖云安冷声打断她的话:“她不是。”
    肖帅哥在医院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平常说话也是和和气气,突来的急转语气,让护士收了声,专注手里的事情。
    当她推着药车,要推门出去的时候,被后面的肖云安叫住。
    “和外面的女人说一声,让她自己想办法回去。”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办法。肖帅哥对这一带如此熟悉,会不知道吗,肯定是那个女人惹着他了。
    “好。”
    门被推开,薛舒雯快速起身,理了理裙子,迎上的是一张不太友好的脸。
    “护士,请问,云安他睡了吗?”
    云安,叫得挺亲切的啊,可惜女有情男无意,人家又不想让她在这里守着。
    经过薛舒雯身旁的时候,护士没好气地喂了她一句:“这么晚都不回家,班车早没了,人家又不想见你,女孩子家多少矜持些,换我早走了,脸皮够厚的。”
    说完之后,还没给薛舒雯开口的机会,立马转身,推车走人。
    “你……”指着离开的白色背影的手拽紧,想想还是甩下。
    薛舒雯咬唇,虎落平阳被犬欺,要不是因为怕动静太大让病房里的肖云安听见,早上前撕烂她的嘴。
    肖云安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掀开薄毯,躺上去,闭上眼。
    脑海里是前些日子和陆欢歌的对话,因为她送他来医院时被他身上的血吓傻了,手术后,觉得务必和她说些什么。
    他对送鸡汤来的陆欢歌说:“别误会,一起进酒店的女人不是我女朋友。”
    瞥到陆欢歌目光躲闪,尴尬地笑笑说:“我知道,不过为了一个不相识的女人挡刀,太傻。即便她和薛舒雯眉眼相似,没必要把命搭上,你做得再好,她也看不到。”
    几乎不带半分迟疑,脱口而出:“我救她与薛舒雯无关,换做你,我也会。”
    陆欢歌将保温瓶里的鸡汤端出,小心翼翼放在病床上的小餐桌上,再抬头,感慨:“你没变,还是那么替人着想,不怕被你救的女人爱上你吗?女人的心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想要一份单纯爱情的心简单得很,所以对女人太好却不是因为爱,反倒容易伤女人心。”
    “对不起,当年若我能多在乎你的感受……”
    她没有再看他,走出门转身淡淡地说:“都过去了。世界上好姑娘多着呢,现在既然和薛舒雯断得干净,早些日子进ru下一段爱情吧,你瞧我都结婚了。”
    好姑娘的定义是怎样的?如何才能辨别一个人是好姑娘?他想像陆欢歌一样。
    薛舒雯,哎……
    肖云安睁开眼,起身端坐在病床上。
    ……
    还好,天气不冷,时间太晚,医院走廊有灯无人,变得怖人。
    薛舒雯大着胆子继续坐着,就不信了,她不离开,他会一直硬心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靠着墙快睡着,半梦半醒中,门打开,肖云安从里面走出来。





☆、17。可是他爱她爱怕了
    薛舒雯猛地醒过来,就知道苦肉计会有成效。
    “进来吧。”他的语气很冷。
    冷也没关系,能让她进去,共处一室,就代表他心里还是有她。
    蹲久了,脚麻。
    她起身地一刹那,站得不够稳,摇摇欲坠。
    从小练舞的缘故,不至于倒下去,她能极快地平衡。
    但她偏偏不好好站,抬手要放在他臂膀上,薛舒雯想看看,肖云安的心还为她留几分。
    结果让她失望,甚至觉得没事找事,自取其辱。
    他无情地走进去,说:“站不稳可以扶墙。”
    “肖云安……你太过分了。”薛舒雯真心受不了他的态度,“你的气究竟要生到什么时候。”
    要是他一辈子不原谅她,她会疯。
    “床借给你睡一晚,明天给我回孚城去,你爸妈给你找了一个好的事业单位,不要再来北京,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要像她当初和别的男生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决绝,态度明确。
    “我不要。”
    那带着懊悔和惊慌的哭泣,让肖云安烦闷地松了松病服领口,他讨厌女生哭哭啼啼。
    也许薛舒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和他重新开始,可是他爱她爱怕了,就像陆欢歌爱怕了他一样,谁愿意再吃回头草,再次爱曾经无形中将自己伤得遍体鳞伤的人。
    就像一个魔咒,爱情不怕义无反顾,只怕伤害会继续,周而复始,永无止尽。
    “大家还是老同学、老朋友,以后各自会有自己的家庭生活,为了再次见面不尴尬,回去吧。”肖云安用最好的语气和语速耐心的劝慰她,但愿她能听进去。
    病房内很安静,静到听见对方的呼吸,薛舒雯没有像肖云安所期待的那样,她向来喜欢死磕,她认定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云安,叫……叫医生。”
    她渐渐呼吸苦难,极力呼吸导致胸口起伏大,脸色难看。
    肖云安摇头:“薛舒雯,当年你父母应该送你去学表演,演技一定不错。”
    薛舒雯从小有哮喘,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发病的伎俩常常用在他帮某些力气小女生做一下体力活,甚至是他只是和别的女生讨论作业的时候。
    百试不爽,每一次他都吓丢了魂,送她去医务室,半路她就会咯咯地偷笑,弹着他的脑壳,得意地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和别的女生在一起。”
    次数多了,他知道她不愿意,自此,在班上没有和任何女生说过话,顾青远说他是典型妻管严。
    这一次,为了目的,又开始不择手段了?
    “薛舒雯,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不管怎么说,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经用生命去爱过的人,他见她如此,心里怎么不会翻起千层浪。
    暂且不论是谁的对错,如同镜子破碎有了裂缝,边缘锋利,一面伤人,一面伤己,这是肖云安不想看见的,为什么薛舒雯就是不明白,他很是无奈。
    直到薛舒雯多汗、面色苍白,唇色发绀,肖云安这才反应过来,这次是真的。
    他所说的每句话,都在刺激她。
    快速跑到床头,按下紧急呼叫按钮。
    肖云安扶起薛舒雯,让她呈半卧状,为了消除她的恐惧心理和焦虑情绪,只好说:“你只有好好的我才能原谅你,对不对?北京你愿意待,就待吧。”
    薛舒雯别的听不进去,唯独他这两句话,听进心里,肖云安抚额,他是个病人还惹出一个病人,真是折腾人。
    ……
    良人有话:良人是新人,喜欢这部小说的亲们可以动动手指加入搜藏哦,谢谢!





☆、18。你知道吗,我羡慕我妈
    香港到北京的国际航班只要三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半等顾青远从广毅回来,陆欢歌和他一起去接机。
    外面的气温挺高,车内开了冷气,陆欢歌两手紧拽在一起,头一直望向窗外,看沿途风景。
    忽然,顾青远的手覆盖在她手上。
    “马上要见到我妈,紧张?”
    她即使不说,他也能一语道中她心中所想。
    陆欢歌点点头,凝着秀眉:“结婚的时候没有通知她,婚后一直没有拜访她。”
    林玥婉多疼爱顾青远这个儿子,陆欢歌是见过的,她说过,以后顾青远结婚,女方一定要爱她儿子替她儿子分忧,不管中式西式婚礼,媳妇茶一定要喝……
    林玥婉所构划的蓝图,在多年以后,一项都未实现,儿子还和媳妇离开家,去了北京。
    这些,足够成为见面之后怪陆欢歌的理由。
    “多久没见面?”他轻问。
    她忧心的时候,会微微仰头,红唇轻启,卷翘的睫毛从侧面看过去,美得令人心动,想要用指尖轻触。
    “六年零三个月零七天。”
    六年零三个月零七天前,林玥婉对她说:“欢歌,顾家对不起陆家,青远后天会去美国,顾叔叔会从公司辞职,在香港建立顾氏的产业,然后定居,如果你愿意……”
    “我不愿意,你们顾家哪来那么多钱自立门户,就算饿死也不会进你们顾家。”她转身,对一个自己打心眼里依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说出这样的话,需要勇气。
    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身后传来一遍遍地叮嘱:“孩子,有事记得去香港找林阿姨,好好照顾自己。”
    走吧,一个个都走吧,她不会去找她,打娘胎里出生的那一天起,她注定要学会一个人照顾自己,还怕18岁以后的岁月吗。
    “欢歌,你知道吗,我羡慕我妈。”顾青远盯着前方开车,余光却落在她的脸上。
    陆欢歌沉默良久,顾青远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直到她开口问:“羡慕她做什么?”
    “你恨我爸,心念我妈,却不爱又不恨我。”
    她因为恨记得他爸导致陆家事发那天的日子,细致到多少号多少时多少分;因为爱记得多久没见过他妈,细致到几年几月几天。
    唯独不记得,他离开中国留学美国,离开美国回到中国的日子。
    她既不恨他又不爱他,所以不会知道,向她告白失败然后看着她向肖云安告白的痛处,也不会知道,他因为熬不住对她的想念,放弃美国所有大公司入职的机会,回到香港,又放弃家族产业,来到北京,只为等到她。
    只有自己从不拥有却又极其渴望,才会有羡慕。
    他总结概括后,陆欢歌长睫一颤,她清楚自己不爱他,若他不说,她不曾意识到她同样不恨他。
    细想,他那一句‘嫁给我,才有报复的机会’,根本就没有价值,她只针对他的父亲,她为那句话心动什么?
    顾氏还在,影响力越来越大,除了上次顾青远闹出丑闻,给顾氏造成影响之外,报复的成果在哪里?
    父亲若是出狱,瞧见顾氏繁荣的景象会受得了吗?对于她这个一事无成的女儿,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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