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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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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灵诡秘一笑,道:“那是自然,不过,那场大风却是她借给我的。”
    白正珂一脸惊奇:“哇,那就是奇门遁甲,召风唤雨之术了,一定是位道法高超的道长真人。”
    天下间哪有什么道法,所谓召风唤雨,只不过是骗人的谎言罢了,这白正珂也算是个精明的人,却也是说出这种蠢话。
    看来古今之人,思想毕竟有着很大的差别,在现代的一个二百五,或许到了古代就成了个天才,反之,古代的一个天才到了现代,怕是转眼间就成了白痴。
    所幸李灵是一个例外,他是一个天才到了古代,还是一个天才。
    一个可怕的天才!
    李灵却也不多加解释,猛抽几鞭,驱马加速而奔,白正珂也不敢多问,忙也加速跟了上去。
    穿过一片苇丛,再次看到了那两条破旧的渔船,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仿佛,如此的熟悉,如家一般。
    他勒住马儿,一跃跳了下去,人还未上船,嘴上却已兴冲冲的叫道:“阿草,我回来了。”
    没有听到那清爽的声音,他跳上船,四下察看,却不见阿草的影子,也没见到那位老汉。
    祖孙俩都没在,船却留在这里,看来没有去打渔,想来是去赶集什么的,不妨在此等上一会。
    李灵兴致不减,遂坐在了船头耐心等待,江风吹过,脸上抹过一阵阵的凉爽,分外的惬意。
    那白正珂原以为是位“道长真人”,却不料李灵口中所言的“借雨”之人竟是先前的那位渔女,心中极为纳闷,却也不好多问,于是下马站在船边,警惕的注视着四方的动向。
    等了一个多时辰,却不见阿草祖孙俩人回来,李灵有些不安起来,心中却是涌上一种莫名的不祥之兆。
    “文殊,四下找找,说不定他们就在附近。”
    说着,李灵跳下了船,沿着江水往上游而去。白正珂心中所想只是保护李灵周全,哪管他找什么人,却也不敢擅离李灵左右,一直紧随其后。
    二人离船起走出没半里地,忽然一阵风起,路旁林间却是飞出了片片白纸,纷纷扬扬,有如雪片。
    李灵随手抓住一片,细细一看,却是一张鬼钱。
    他略一犹豫,却是走了进去。
    白正珂忙道:“大帅,里面一定有坟地,看见了不吉利的。”
    李灵也不理他,只管拨开零落的枝叶往里走,白正珂无奈,只得跟了进去。
    越是往前,那种不祥的感觉越是强烈,他竟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的寒意。
    虽然经历过战场生死决战,目睹过血肉横飞,尸骨成堆,他的心,早已坚强如铁。
    但此时此刻,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心中存有一个温暖的梦境,浑浊,沾满鲜血的心灵才有一片狭小的沐浴之地。
    不想让梦破碎。
    拨开最后的一片枝叶,他松了一口气。
    林中的空地上,果然有座坟墓。
    可以说,只是一座简单的坟土堆罢了,连墓碑也没有,却见一名女子身着孝服,额头上扎着一根白带,跪于墓前,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纸钱,不断的往坟前的火盆中添加着,风一起,倒有大部分被吹跑,飘落四周。
    李灵缓缓的走过去,嘴角微微抽动,沉吟半晌,轻声叫了一声:“阿草。”
    她回过头来,怔怔的望着他,原本明如珍珠的眼睛却是一片红肿,显然是泪流所致,此时此刻,又是一片湿润,两行清泪忍不住又滚落下来。
    李灵俯下身来,单膝跪于她身边,沉沉说道:“阿草,发生什么事了。”
    “爷爷他……他死了。”
    说出这一句话,阿草已是止不住心中伤痛,放声哭了出来。
    李灵其实早已猜到是怎么会事,但他前日见到那老汉时,还见其精神抖擞,只不过是腿脚有些不灵便而已,只数日不见却已仙逝,如此急剧的变故,却是叫人难以相信,故而才会这么问。
    此时听阿草亲口道来,方才相信,眼见阿草哭得这般伤心,他心下极不是滋味,于是拾起衣袖,替她擦拭着眼旁泪水,柔声安慰道:“阿草,不要难过了,爷爷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
    阿草蓦地扑入他怀中,脸庞伏在他的肩头,哽咽着说道:“阿草也不想哭,只是阿草想念爷爷,阿草不想爷爷死……呜……”
    李灵抚着她的头发,轻声一叹,道:“生死难测,所谓天命,就是如此吧。阿草,告诉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阿草有了些许依靠,伤心之情自是减了几分,却是直起了身,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道:“你不辞而别的第二天,北村的王老爷便派人来催债,爷爷没办法,只好忍着腿脚的病驾船去河上捕渔,我在家里等啊等,不见爷爷回来,后来有人来报信,说是在下流的河滩上发现了爷爷的尸体……”
    阿草说着说着,又是哽咽了起来,不过这会她的的情绪却已安定了不少,稍顿片刻,接着说道:“我想定是那日风太大,爷爷腿脚不好,没站稳,所以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唉!都怨我,如果那天我拦着爷爷,不让他驾船出去就好了,都怨我,都怨我……”
    “阿草,你听我说!”李灵猛的拉住她的手,正色道:“这一切,全是那该死的老天爷的错,不管你任何事,你明白吗!”
    “李大哥!”
    阿草被他言语喝住,不再自责,却是眼神凄婉的望着他。
    ——————
    渔船上。
    李灵洗干净毛巾,回到船头,与阿草并肩坐在船头,他小心的为阿草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一举一动,就是一位兄长疼爱着弱小的妹妹一般。
    阿草任凭他给只自己擦脸,只是专注的望着他,忽而露出了笑容,道:“李大哥,谢谢你!”
    难得她又笑了,李灵自然是欣喜,遂也笑着说道:“不用谢。”
    泪痕尽去,又是那张熟悉的清澈而容,两肩而坐,极目远眺着天边的白云绿水,默然不言。
    阿草随意的摆动着双腿,一双洁白的玉足拨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渏。
    李灵沉吟久,开口说道:“阿草,跟我走吧,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我会带你去看梦中的草原。”
    阿草也不回答,只是反问道:“李大哥,你为什么对阿草这么好?”
    李灵一时语塞,想了片刻,道:“或许是萍水相逢,有缘而已,或许是一饭之恩,思图报答,又或其他什么的,不管怎样,阿草,请你相信,我是出自诚心。”
    阿草凝视着他,良久,忽而一叹,道:“草原是什么样子的,我真的想去看看。”
    她这一言,无疑是已经答应了,李灵心中一喜。他原本是想将阿草留在这里,等大军平定蜀国之后再接她走,但眼下她爷爷已去世,留她独单一人在此自是放心不下,于是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在身边照顾,遂道:“阿草,你且收拾一下吧,我们明日就出发。”
    阿草点了点头。
    李灵陪她又说了一会话,待天晚之时才与白正珂回城,路上,那白正珂却道:“大帅,陛下已下旨赐婚,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这位阿草姑娘带在军中,传扬出去,恐怕会不好吧。”
    方才李灵心绪稍有激动,却是没想到这一点,此时经白正珂这般提醒,方才省悟,点了点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略一思索,却是一笑,道:“不过我自有办法。”
第八十五章 重逢
    归州(湖北秭归),落于长江北岸的卧牛山麓,下游十几里处便是闻名于世的三峡之一西陵峡的峡口。Www!
    历史上,这里出过两位流传千古的名人,一位便是著名的爱国诗人屈原,另一位则是四大美人之一的王昭君。
    夕阳依山,昏晖斜染,归州城那巨大的石砌城墙皆被渡上了一层金边,远望之,有一种莫名的恍惚之感。
    不远之处,滚滚长江有如一条灿烂的金带从归州的身侧蜿延而过,江水迭荡,潮声响彻。
    那岸边,连绵十里营寨密布,旗角分明,一片肃整浩荡,正是周军的水寨。
    为免引起城中百姓的注意,李灵并没有选择入城,大军缓缓从归州城边行过,一路往水寨而去。
    比及接近水寨临岸的旱营时,远远望见寨门已有一队人马列阵以待,显然是在迎接大军而来。
    李灵望远去,却见队列前并立两人,一人乃是他先前派出的水师都督韩通,另一员将领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待大军行距百步之时,韩通与那人却是策马而来,奔至李灵马前,滚鞍下马,口称:“恭迎大帅。”
    李灵遂跳下马来,道:“两位将军,快快请起。”
    二人站起身来,那位要李灵不认识的将军却是上前一步,道:“末将保信节度使刘光义参见大帅。”
    原来是外镇的节度使,怪不得没有见过。
    李灵笑道:“原来是刘将军,是陛下派你来的吗?”
    刘光义道:“正是,末将奉陛下之命,早年于巢湖操练水军,十日前接到陛下密令,命末将率水师尽数南下,归大帅统领,西征蜀地。”
    “这么说,你和韩将军一样,都是擅长水战了。”
    “末将不才,统领水军多年,于水战之道略有熟悉。”
    看来这柴荣果然是想得周到,连水战的将领都给他准备齐全了。
    李灵呵呵一笑,拍了拍刘光义的肩膀,道:“刘将军,此次征蜀,本帅还要多仰仗你和韩将军的水战之才啊!”
    刘光义慌忙道:“末将愿为大帅效尽犬马之劳。”
    “此番南征蜀,诸位将军更需尽心尽力,为国争功,荣华富贵,功名利禄,我李灵自当与诸将共赏也!”
    他这话却是说与所有将领听的,众人闻之,俱是齐声道:“愿为国效忠,跟随大帅再立功勋。”
    李灵这才满意,遂与诸将率大军开入水寨。
    此处水寨依长江内河湾而建,分为水营与旱营。水营部分乃是由大批的楼船并排下锚,合围而成,有如环形的浮岛,内中又辟出数条纵横航道,以供小船行驶。
    旱营则建于临江的陆地之上,与一般的陆军营寨没有大的区别,只作蓄积兵员、屯积粮草锱重之用,为水营提供后勤保障。
    在东方,水战多发生的河湖战场,水域窄浅,对机动性的的要求不大,故而真正意义上的水战基本上就是水寨的攻防战,以及在狭窄水道上对运输船队的攻防战。
    因此,水寨的地位在长江水战中相当的重要。
    李灵率大军进驻旱营,令全军将士暂且休整几日,补充给养,待约期之日到时再行发兵,溯江而上,直取夔州。
    具体之事他全交给了慕容延钊去办,行军多时,身心略有疲惫,自己却直接回大帐休息,准备蒙头睡他一天。
    方才迈入大帐,眼前忽的跳出来的一个人影,大声叫道:“宋国公!”
    李灵吓了一跳,心想是哪个鸟人敢藏在老子的帅帐中吓唬人,抬头瞪向那人,正要发火,却是不由怔住了。
    “战……战蔚!”
    极是惊奇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怎么,宋国公,才分别一个多月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瘦小的身材别着一把大刀,身后还披着一件极为宽大的战袍,整个人仿佛被裹在麻袋中的葱头一般,这般搞笑夸张的打扮,不是战蔚又能是谁!
    李灵定了定心神,指着她说道:“你不在京中服侍殿下,跑这里来做什么?”
    战蔚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就是因为要服侍殿下,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呀!”
    李灵大为不解,忽然间似有恍悟,忙道:“你的意思是,殿下也来了归州吗?”
    战蔚嘿嘿一笑,道:“宋国公,我告诉了你,可有什么好处吗?”
    李灵知他跟随长公主左右,性子也有些放肆,遂咪眼一笑,道:“嗯,这个嘛……好处肯定是有的,我手下这些大将之中,有不少人只有妻室一人,也该添几个小妾了,我看你能文能武,聪明贤慧,改日我向长公主求个人情,就把你许给他们其中一人为妾吧。”
    战蔚脸色唰得一下就变红了,却是一哼,道:“你尽管去说吧,殿下待我极好,她才不舍得把我送给那些莽汉子们当小妾呢!”
    李灵不以为然的说道:“陛下已下旨赐婚,他日我与殿下便是夫妻,难道说,丈夫向妻子求一件事,妻子会不答应吗?”
    战蔚听他说得一本正经,心下果然是有些慌乱,急道:“宋国公,我告诉你还不行嘛!求你不要让殿下把我嫁给那些武将啊!”
    李灵心下好笑,脸上却是严肃得紧,干咳了一声,道:“那你告诉我,殿下是不是也来到归州了。”
    “是的。”
    “那她现在在何处。”
    “就在江边水营之中,那艘刷着红漆的大船上。”
    待她说完,李灵却是哈哈大笑,道:“亏你跟了殿下这么多年,也该练出些胆气了吧!没想到被我这么一句话就吓得招供了,唉!殿下知道了,怕是要扫兴得很呀!”说着便是大步走出帐外。
    那战蔚此时方才省悟过来,嗔道:“宋国公,你骗我……”
    ——————
    他急匆匆的往水营而去,分别月余,如今他们的关系已是非同一般,很想看到张高傲冷漠的面容,因为自己而露出似水柔情。
    很想听她再轻轻的道一声“李灵”,幽幽一声,情意无限,那种感觉,比没完没了的甜言蜜言更叫人心怀驿动。
    那船红漆楼船就在不远处,令他感到纳闷的是,越是接近那里,附近越是频繁的出现身着红衣战甲的女兵,一个个见到李灵之后,均是一本正经的行过军礼,口称一声“大帅。”
    哪里来的这么多女兵!是长公主殿下带来的吗?
    难不成,她要跟着自己去扫平蜀地么?
    李灵满心不解,又是疑惑又是迫不及待的登上了那艘红船,问了船内女兵长公主的所在,她们告诉他,长公主独自一人在楼顶甲板上观景。
    于是他爬上三层高的梯子,从狭窄的舱门钻出,却见正前舷首之处,一袭红衣,腰悬宝剑,静静的驻立在船边,极目远眺着江上之景,风过,旗舞,裙角随风摇曳,她依然如同一朵风中绽放的红梅,傲然而立。
    李灵心中一动,遂放轻脚步,蹑着脚悄悄走到长公主身后,双手微微伸起,想要从后面揽她入怀中。
    手还未触及她的身子,却不料,她身形陡然一转,腰间长剑瞬间出鞘,如电光一般斜劈向他的面部。
    他万没想到长公主警觉性如此之强,竟会想也不想便对他施以攻击,转身,剑出,只有眨眼之间,根本容不得反应。
    眼看剑便要从脖间划过,长公主眼神一惊,硬生生的收住了劈出的剑势,剑刃刹那间停在了他脖间分毫之处,却见一缕发丝已飘然而下,只需稍进那么片刻,怕是他这个“准驸马”便要人头落地了。
    人家的剑已收住,李灵却才反应过来,忙道:“别砍!是我。”
    比及他喊完人,长公主的剑已收归剑鞘,她脸上表情仍是冰冷,但眼神之中却明显闪动着惊喜,默然良久,道:“你……还好吧。”
    多日未见,她的口齿已比分别之日清楚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稚嫩,心中虽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何,只剩下了这一句再简单不过的问侯。
    一语,胜似千言。
    李灵能感受到她的情怀,于是微微一笑,道:“我很好,你呢?”
    她婉约一笑,道:“我也很好。”
第八十六章 线路
    长公主随后便转过身去,眼神又投向江上。wWW!
    来往的战船,贴江而过的水鸭,青山白云,水天交融,浑成一色。
    李灵犹豫了一下,却是上前微微贴近她的身子,双手伸过,轻轻的揽在她的腰间,拥之入怀。
    她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立时涌起一片红润,但却并没有反对,任由他这般温存的拥抱。
    虽然武功高强,虽然性情冷漠,对于倾心之人,却无法掩饰心中的喜欢之情。
    原来,她的腰也是这般纤细柔滑,她的背也是这般软若无骨,与她锋利而坚硬的宝剑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只是这般静静的搂着她。
    任凭江风抚过两张年轻的面容,心与心贴得如此静,世上,还有比这更近的距离么?
    他悄悄贴近她的耳边,温言说道:“殿下,分别这几日,你有想念过我么?”
    长公主不语,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李灵喜欢她这种欲言又止,半掩半露的情怀,却是一笑,道:“你可知道,我在千里之外浴血奋战,心中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有时候,我会想,万一我战死沙场,从此离你而去,多年以后,当你老去的时候,是否还会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他深爱着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他这番极为煽情的话,却是挑动着长公主内心的情愫,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中流露着感动的光芒,蓦地回过头来,深清的望着他的双眼,坚定的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会去陪你,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真挚的话语,坚定的眼神,天上地下,可曾有比此更动听的声音!
    他浑身一震,深情一眼,不再多言,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身在帝王之家,贵为金枝玉叶的公主,却能此情不渝的对待一个男人,在浑沌纷乱,人情淡漠的世间,实为难得!
    李灵相信她的誓言是真的,不过他心下却有几分愧疚,因为,他自己的那番语,貌似情真意切,感人良深,其实却是掺了不少的水份。
    是真心爱她,是为了政治前途,两者各占几分,连他自己也琢磨不清。
    或许,女人天生就是男人手中的牺牲品而已。
    男人又何尝不是,天下间的事,本就有许多说不清楚,想不通,不如不想。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
    笑尽英雄,唯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这般靠在他温暖的却怀中,哪里想得到他的心中会有这般深谋远虑,女人到底是女人,几番煽情的话便被感动,故而才会畅开心怀,倾诉那番誓言。
    李灵心中一叹,脸上却是无比的感动,道:“放心吧,为了你,我也要保住这条性命,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
    “挂掉?”长公主一脸茫然,听不懂这个“挂掉”是什么意思。
    李灵一时口误,溜出一个现代词,却是一笑,道:“这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就是死去的意思。”
    长公主若有所悟。
    李灵忽然又想起了那些红衣女兵,便道:“殿下,那些女兵是你带来的么?”
    长公主点了点头,道:“是我带来的,一共有一千人。”
    “嗯?”李灵吃了一惊,道:“一千人!殿下,你来归州不就是为了看望我么?似乎用不着带这么多女人吧?”
    “首先,这一千人不止是女人,更是我训练的娘子军,其次,我来此不光是为了看望你,而是要随大军去攻灭蜀蜀。”
    我靠,你疯了吗?我可是去打仗,不是去团游,你带一千个女人来能顶什么用?这不是瞎添乱么!
    长公主见他一狐疑,自是猜到他在小瞧手下这支娘子军的实力,脸色立时恢复了以往的那副冷淡,一把挣开了他紧搂的双手,道:“你放心,我和我的娘子军绝不会落于你和你的那些所谓‘英雄好汉’,战场厮杀,你尽管一视同仁,任命调遣就是了。”
    李灵忙道:“殿下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刚入营寨,一定累了,回帐中去休息吧,我也要去训练士卒,改日再说吧。”
    长公主说罢,却是头也不回的走入了船舱。
    李灵怔在原地,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喃喃道:“什么人嘛!刚才还肉麻得要死,说翻脸就翻脸,唉——”
    ———
    大帐之上,诸将分列左右,右首侧乃是刘光义、韩通等一拨水军将领,左首侧则是慕容延钊等陆军大将,虽说论军职,李灵之下既以慕容延钊最重,但由于长公主柴英的意外加入,军中商讨时每每坐在第一的慕容延钊却不得不后退一排,坐在了长公主的下首。
    蜀国地形险峻,山川河流密布,比之荆湖之地的地形要繁杂得多,故而此次入川作战有一定的难度,周军很难像江陵或是攻潭州那般,奔行千里,施以突袭,且周军的骑兵优势也很难发挥出来,此番征战,当以水战和步卒交战为主。
    这对李灵又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他本来就不是科班出身,此番南征获胜,一方面是手下将领出众,士卒用命,另一方面也夹杂着几分运气成份,当然,还有他的聪明才智一点功劳。
    月余的征战,却是让他受益匪浅,从手下部将如慕容延钊、王审琦处学到了不少的排兵行阵之道,积累了一些经验,虽然算不上已达到一个帅才的标准,但于领兵之道,却也不再是门外汉了。
    这时却突然接到周主西征蜀国的旨意,就这么几日的功夫,战场由南转移至西,不光地理条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连作战行军的方式也多有不同。
    就比方这水战,对他而言,仅有的知识便是三国里赤壁之战的那些描述,什么放火箭啦,铁锁连舟啦之类,其余诸如战船排阵,攻水寨之法,逆流而战时的船型排之法,一无所知,睁眼瞎一个。
    这就如同一个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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