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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票证年代的日常生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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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先生没说,只让我备着早饭等太太自己醒。”玛利亚摇摇头,孙齐圣没和她交代要去哪,“但先生给小少爷们带了旱冰鞋……”
“这是要在街上溜旱冰?”陶小霜自语道。
她自己是个笨手笨脚的人,游泳、溜冰、骑自行车……但凡要求反应和平衡的运动,她都学不会,少了好多乐趣。好在双胞胎在这一点上就不像她,他们像爸爸,运动神经特别强,除了身高不够,不能骑自行车外,游泳和溜冰这两样,他们都是一学就会的。
吃完饭,陶小霜起床梳洗换衣服,然后带着玛利亚去了12号那边。
让玛利亚把苹果派放进烤箱里,陶小霜自己冲了壶玫瑰花茶。
冲好,她先给阿婆和二舅妈各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和潘颖也倒了一杯。
捧着香喷喷的花茶,潘颖很享受的吸了一口气,这玫瑰可真是香,只闻一闻,自己这一身的奶臭味似乎都给冲淡了不少。
“谢谢小霜姐。”潘颖笑盈盈地道谢。
每当这种时候,潘颖总会想,要是小霜姐是迎国的亲姐姐就好了,这么好的脾气,可比暴脾气的采秀好相处多了。
这人哪,总是不知足的。老公脾气好,就想婆婆公公脾气也好,婆婆公公脾气好了,又想小姑子脾气也好,总之落在自己身上的好事那是永远不嫌多的。
不过,想归想,潘颖可没有笨到把这话说出来,不止不说,就是和老公迎国一起躺在床上时,她也会时不时夸一夸小姑子的。
潘妈妈经常教女儿:你嫁到程家去,要是放在以前,那叫高嫁!所以,你和迎国和程家人相处时可得收敛住脾气了。妈是过来人,不会害你的,在这样的婆家你多说好话多做好事,以后亏不了你的!千万别像那个采红,你看她,明明是现成的程家人,却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现在是眼看着金山银山,却一点好处都沾不到,还要连累老父老母来给她收拾残局……
“纸尿布用得还顺手吗?”一边喝茶,陶小霜一边笑着问潘颖。
“特别好用!”潘颖笑着直点头。有了纸尿布,不用再洗尿布了,她和迎国晚上时也能少起来两次,怎么可能不好用!、
“小霜姐,你简直就是我们的救星!”潘颖放下茶杯,边说边笑着双手合十,朝着陶小霜拜了拜。
陶小霜觉得有趣,就笑着道:“拜吧,拜吧。阿婆,二舅妈,你们看——我这是成了纸尿布救星了好伐!”
“不,你是救苦救难的纸尿布观世音!”潘颖笑嘻嘻的说。
陶小霜眼珠子一转,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那我得在这里点一颗观音痣才行!”她作势要起身,又问潘颖,“小颖,你的口红放哪呢?我得立马点上了!不能耽误了做菩萨的功夫!”
“哈哈哈……你们两个促狭鬼!笑死人了!”
徐阿婆和彭苗被两人这出即兴双簧逗得直捂肚子。
4人正说笑逗闹,门廊处的电话响了。玛利亚跑去接了,电话是孙齐圣打来的。
“太太,先生说他和朋友等会要聚一聚,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那两个儿子呢?”
“先生说了,他会先送回来了再去的。”
“知道了。”陶小霜点点头。
等玛利亚又回了厨房,潘颖道:“孙瑟和陶笙好聪明的呀,昨天那么长的一段话,他们听一听就能记住了,过了大半天,还能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她很有些向往的道:“要是竟龄的记性能有她两个哥哥的一半好,我睡着都能笑醒了。什么都能这么快就记住了,那以后上学还愁什么!对了,小霜姐——”说着说着,她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过新年时我遇到上官姐了,她和我说孙瑟陶笙的爷爷能过目不忘……这是真的吗?”
过目不忘耶,那是什么本事!简直聪明到没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早,字数也还饱满。双胞胎可爱吧,写到他们的时候,一条龙就想到两只一模一样的小猴子,真想摸摸他们的头毛呀O(∩_∩)O
第217章 合伙
孙瑟和陶笙的记性确实很好。
别的小孩学说话; 那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学,从指着东西能叫出称呼到自己能简单的说话造句得用上7、8个月到1年的时间。而他们呢; 会叫妈妈爸爸后,学起大人说话来那叫一个快。
陶小霜哄他们睡觉时唱的儿歌念的诗词,哪怕不懂其中的意思,他们也能听两遍就复述出来; 霍清芬和孙大柱见了后,都说两个曾孙子特别像他们的爸爸。
孙齐圣小时候也是个早慧的; 只两岁半就能背出几十首唐诗了。两个老人当年为此乐了好久!
可其实; 与其说双胞胎像孙齐圣小时候,还不如说这父子三人都像孙仲。
就像上官静说起的那样,孙仲是一个有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天赋的人。
上官静和陶小霜举过一个例子,当年孙仲带她来上海治病时; 见她在火车上闷得慌,就拿出纸笔来把上海的地图现画给她看。上海市区的十个分区; 他能记得每一条街道的名字和分布,市区里的一应公交路线,他也都一一记得。
虽然在那个建在大山深处的研究所里待了十几年,可对过目不忘的孙仲来说; 往日的一切仿佛都犹如昨日。
知道这事后,陶小霜惊讶羡慕之余; 又觉得对他来说,这也许也是一种不幸——
在他的记忆里,连故乡的街道和公交路线都如此的清晰; 那他的妻子呢?大圣的母亲,那个因为他的疏失而很早就过世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他也永远都历历在目吧。
做一个不能忘却的人,也许就是命运对孙仲的最大的惩罚。
情深缘浅,不外如是。
陶小霜有些黯然,她摇摇头,“他们的爷爷确实能过目不忘,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有这个本事的。”
“我听爷爷奶奶说起过,大圣和佰岁小时候和孙瑟陶笙一样,大人说什么话他们听一遍就能记住,可长到5、6岁后两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记性了。现在的话,他们两个也就比普通人的记性好,有兴趣的东西,看几遍后能记住大半,但要是不用,过个半把个月也还是会忘掉的。”
“那也好呀!”
潘颖觉得就孙家兄弟俩现在这个记性考个清华读个北大也完全够用了!
“……确实是好。”看着潘颖羡慕的眼神。陶小霜不觉就想到很久以前自己和孙齐圣上学时的一些事了。
那时,自己整天预习、听课、做作业,一样不敢落下,样样都认真完成,就为了能在班上考个第一名。这么辛辛苦苦地做个好学生,可到了期末,还得和天天忙着打球打架的孙齐圣争着考第一!因为这个,自己当年还偷偷哭过好几次的……
对一个一心要靠好好读书来争口气的小囡来说,没有什么比发现自己原来不够聪明更伤心的事了!
想到这些往事,陶小霜觉得心里一股子闷气就上来了。哼,死猴精,打小就爱折腾自己,以前是,现在还是!陶小霜伸手按了下后背,那里还有隐约的酸疼感,都是孙齐圣昨晚瞎闹腾的结果!
非得让孙齐圣这猴精素上两天我才能解气!陶小霜不由恨恨地想道。
于是,孙齐圣和小孙齐圣就悲催了。接下来的整一个星期,对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他都只能看不能吃了!
……
吃午饭前,孙齐圣回来了一趟,他先来12号和陶小霜碰了一面,告诉她,说要请客的朋友是朱大友,这次他还约了庄沙,他们3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所以他会晚回来一些。
“知道了,我会先睡的。”陶小霜给他理理领子,交代道:“朱大友现在就是个活酒桶,你可别被他灌醉了,记得少喝点。”
这几年里朱大友一个单身汉拖着个儿子,在男女之事上那是极不顺当的,白日里还好,要上班,还要顾着面子,他还撑得住,到了晚上回了家不用顾忌这些了,他就常常喝酒消愁,几年喝下来,可不喝成个活酒桶了!
“都听你的”,孙齐圣从善如流的点头答应了。
等他去了朱大友家,一上桌,朱大友却是大异往常,酒瓶子就没往桌上放,只顾着给他和庄沙夹菜。
“大圣,你尝尝这牛肉,鲜吧——今早刚杀的牛,我亲眼看着杀的。”朱大友一边说一边又往孙齐圣的碗里夹肉,夹完肉,他还觉不足,又殷勤地舀了一碗牛肚汤。一碗汤里,牛肚足有大半碗,他往孙齐圣的手边一放,“大圣,你再喝碗汤,原汤化原食好伐!”
这殷勤献得,简直昭如白日了。朱大友是故意的,他就等着孙齐圣好奇之下问他一句:“大朱,你这又是有什么为难事了吧?”
谁知孙齐圣却若无其事般,端起碗吃菜喝汤,压根不好这奇。
朱大友心里急呀,这一次他所求之事非同小可,孙齐圣不问,他就不好开这口。
还好,他请来做陪客的庄沙吃了他的牛肉喝了他的牛肚汤后发了善心,只听他开口问了:“大朱,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吧,也别闷着了,和我们说说吧。”
朱大友大喜,面上却是露出沮丧之色来,“唉,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找不到老婆,还得防着前面那个回来和我抢儿子罢了。”
“这两年里我过得是什么日子——那就是活鳏夫呀!”朱大友两手按着桌沿,大发牢骚地把自己的窘况吐了个一干二净。
“老婆跑了,我被人指着背脊骨明里暗里地笑话,不得不搬了家,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二室一厅没了,换了个一室一厅,房子小了一半不说,儿子也没人照顾了。我还得去求我妈白日里过来看着,你们是没听见那一天我大嫂说了些什么,她是光明正大地看我的笑话呀……”
“这些都不说了,我都还能应付!”朱大友咬着牙道:“可老子不能一辈子打光棍吧——”他使劲一拍桌子,大声道:“我算是看透了,这女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一个两个的,要么就容不下我的儿子,说什么等结了婚最好能放在他奶奶那里,要么就一心要管着我兜里的钱,还没怎么了,就要我给她的弟弟买三转一响!我呸,美得她!”
大友是什么人,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连亲生爸妈想在家里搞搞共产主义,他都能翻脸——凭什么拿我的钱去补贴大哥!他没本事赚钱那就是他的命!
“大圣,眼镜”,朱大友瞅着两个好朋友,终于把自己考虑良久的话说了出来,“我不想留在交运了,当个司机,当个运输队队长,我永远挣不到想要的东西——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能买得起大房子,能把那些势利眼的女人们都给砸昏的钱。”
“大圣!”他一脸求恳地看着孙齐圣,“我想去深圳开公司,也不做其他的,就做运输,你会帮我的吧……”
孙齐圣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就笑了,“大朱,做生意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朱大友还一上来就想开公司。
朱大友一脸的紧张,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有些心大了,“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来求你了吗?”都是一起玩大的朋友,朱大友了解孙齐圣,他知道孙齐圣不会为这个生气,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好冒险的人。
孙齐圣确实是没生气,相反他觉得这大朱是个做生意的料,敢想,脸皮也够厚——要是庄沙,不管再难也开不了这口。他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说你的打算吧……”
朱大友也不是空手套白狼的人——倒不是说他做不出这种事来,而是对着孙齐圣,他不想也不敢。他摸出一个存折放在桌上,“这里面存了5000块,是我所有的本钱了。这点钱开运输公司肯定是不够的,我是想……”他一咬牙,还是把话说完了,“和你合伙开公司,这5000块钱算是我出的本钱。”
敢情这公司还得自己来开,孙齐圣也不说话,只沉着脸吸起烟来。朱大友万分忐忑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庄沙,指望他再开口帮下腔。
庄沙却没说话,他不想再帮朱大友,他觉得朱大友这回有些过分了,说是他开公司,其实却是孙齐圣担了风险。
朱大友看出庄沙的意思了,他也知道自己不地道,忙道:“大圣,我也不是那种凭空乱想的人,上次你不是说起过,现在在香港和深圳两头跑运输的生意很红火,你的几个厂子要出货时经常都找不到货车。我就想,这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开一家运输公司嘛,自己的东西自己运不说,还能赚别家的钱。大圣,你说是不是?”
“哦”,孙齐圣挑着眉峰,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朱大急忙又道:“我也知道我这5000块要开运输公司是杯水车薪了,大圣,到时该算多少股份就算多少股份,你给多少我都没二话!”朱大友说着就直拍胸口。
朱大友一向是个聪明人,他也没看错想错——这时开运输公司,确实是稳赚的生意。而且跑运输,尤其是在国内跑运输,真要开公司的话确实需要他这样的老手,只凭这个,就可以给他股份,让他做个合伙人。
可他了解孙齐圣,孙齐圣更了解他,朱大友面相长得憨厚老实,可内里却是长有反骨的那种人,和这种人合伙,总是有风险的,孙齐圣倒是不怕他‘造反’——只要孙齐圣能一直压住他,他就会是最好的帮手。但事无绝对,商场险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孙齐圣不想看到将来两人可能反目的那一天……
能让寡情的孙齐圣放在心里的朋友,也只有打小一起长大的朱大友和庄沙了。
可要是拒绝……
他看着朱大友眼巴巴地凑到自己眼前的一张脸,额角冒着汗,鼻孔翕张着,还紧张地直舔嘴唇,朱大友显然是破釜沉舟了!
坐在一旁的庄沙早搁了碗筷,正面带紧张地看着两人。
孙齐圣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是现在拒绝了他,那也不用等到将来了……
人与人之间的交情就是这么脆弱,看来情比金坚,可其实嘛,很容易就会出现裂痕……
可偏偏人就是放不下这些。孙齐圣在心里嗤笑自己一句,面上却是笑了起来……
……
“所以,下半年我们是要开个运输公司了。”
陶小霜一边给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孙齐圣按摩太阳穴,一边道。
说了自己先睡,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于是还是等到他回来了。
“嗯。”孙齐圣有些头疼地闭着眼,被大喜过望的朱大友拉着不放,他就喝多了点。
“他们今天是不是约好了的呀!我这边也……”陶小霜就叹了口气。
“怎么。你也遇到有人要和你合伙做生意?”孙齐圣睁眼从下方去看她。
“也差不多吧。”陶小霜道:“……还好大舅和大舅妈没长朱大友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被约出去逛街了,所以晚了点。
随着年龄的增长,孙齐圣也变得会妥协了——要是换成10年前,朱大友敢拿两人友情做赌注,他就敢掀桌而去。
第218章 镜子
“是这么回事——”陶小霜道:“采红在港务局待不住了; 她想做销售; 在城隍庙那里租一个柜台,以后专门卖我们的电器。”
孙齐圣坐起身来,“你答应了。”
陶小霜苦笑道:“我能不答应吗; 我要是不答应; 大舅妈能给我跪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使坏; 采红转正后被分到了会计科,结果,那个许桂香正好就是科里的副主任……”
因为采红; 高椹才抛弃了许桂香; 采红分进了会计科,就算是落在了许桂香的手里,她还不有仇报仇,狠狠地报复呀!
而程采红可从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小白菜,许桂香要报复她,单位里也流言四起; 还都是些不利于她的流言; 她忍得了一次二次,忍不了第三次……
所以,前几天港务局几个后勤科合着开职工大会时,又被许桂香点名批评后,采红跳起来抓着许桂香的头发就干上了!
两个人在所有的同事的面前打得是天昏地暗,头发各扯下一大把来,怪话脏话也是骂遍了两家的户口本。
“都这样子了还怎么待; 等大舅他们知道时采红连辞职信都交了。她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说是要去火车站卖茶叶蛋了!我要是不让她做宏兴厂的销售,大舅妈和大舅真能给我跪下了。”
这时才1983年,离人人争相下海的90年代还差个6、7年的光景,所以程谷华夫妻真没想过要让女儿去做个个体户的,这是真没法子了——总不能让女儿真去火车站卖茶叶蛋吧,夫妻俩才不得不跑来龙泉里求侄女帮忙。
陶小霜本来不想答应的,可她又一想,采红要是做不了销售,就只能去做小生意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这时还时不时有人因为投机倒把而被抓坐牢的,或者她因为没了工作而和高椹闹得更凶了,两人干脆闹离了婚什么的,那大舅和大舅妈肯定要怪上陶小霜的,陶小霜自己倒是不怕,可阿婆二舅还有妈妈夹在中间就为难了,到时事情只会更麻烦。
所以,陶小霜干脆就答应下来了。一个销售而已,公司里现在好几十个了,采红要做就做吧。
“我和采红说好了,她做销售可以,但一切都按公司的规矩办,要是业绩不达标,或者手里的货款收不上来,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管销售是王泰的分内事,采红也让他管,陶小霜可不会给她开绿灯。
这话她是当着大舅和大舅妈的面说的,采红的脸色当场就有些不好,陶小霜只当没看见,非要她点头答应了,她才说了收下她的准话。
孙齐圣笑着一拍额头,然后懒懒地把头搁在了陶小霜的肩上,“哎,我算是明白了,今天我俩就是犯了冲,流年不利……”
他说着话就拿自己挺拔的鼻梁去磨蹭陶小霜粉嫩嫩的脖子,□□的小孙齐圣也硬挺了起来,“要不——我们做点好事消消灾吧……”
陶小霜的记性虽然没孙齐圣的好,可是也没有坏到哪里去,说好要让这猴精吃两天素,这话她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她一边一把推开孙齐圣,一边从鼻子里娇嗔地哼出一声来,她一手指着自己的侧腰道:“我这里现在还疼呢,都是你昨天给弄出来的。所以,这几天你都别想碰我——我得养伤。”
“……”老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孙齐圣不由愣住了。
陶小霜怕孙齐圣反应过来后又来撩拨自己——这色猴子肯定会的,她干脆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他留下,说完话就拉过被子,径自把自己这边盖好了,然后翻身去关了床头灯。
关完灯,她立马闭眼召唤迷雾镇,硬是一点纠缠的机会没给孙齐圣留下。
被她撂下的孙齐圣低头看了看还挺得笔直的小孙齐圣,心道:我这是怎么惹到小霜了,居然这么残忍地对我!
孙齐圣想破头也是想不到原因的——谁能想到陶小霜是在翻十几年前的旧账!
没办法,今晚他只能郁闷地用自己的右手安抚小孙齐圣了。
……
而另一边,得偿所愿的朱大友去了姐姐朱大丽家,他是去接儿子朱士涛的。
“事情怎么样了?”朱大丽是大概知道他今天的打算的。
“当然是成了!”仗着酒劲,朱大友得意的一拍胸口,“我和大圣是什么关系,那是比亲兄弟还亲,怎么可能不成!”
“大友,我就知道你行的!”朱大丽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温茶,“你醒醒酒,别熏着士涛。”
朱大友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吗?
当然不是,他心虚着了。
可是他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孙齐圣刚继承财产时,他就该去找他的,可当时他没去,现在孙齐圣手里不缺人了,机不可再,朱大友只能豁出脸去赌一把才能入伙了!
至于从底层做起慢慢来,朱大友想都没想过,就像孙齐圣想的那样,他是一个很适合做生意的人,有野心,脸皮也足够厚。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着真佛不去拜,偏要去做小沙弥了!
所以,朱大友情愿冒些风险,也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要是孙齐圣这次拒绝了他,他就得自打哈哈混过去,以后再说。总之只要孙齐圣不把话说绝了,他就赖定他了!
至于,孙齐圣会不会真的拒绝他,又会不会因为这事伤了兄弟间的感情,这个朱大友还真没想过。他是个很实际的人,从不想这些虚的,眼前的事实是——他又不是要害孙齐圣,开运输公司是件‘我好你也好’的事,兄弟俩一起赚钱不好嘛!大圣干嘛要拒绝到底?
朱大友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只要孙齐圣没点头,他的心总是虚的,朱大丽也明白这一点,但她不会拆穿他。
朱大丽从不拆穿男人心虚的那一面。
给男人面子,捧着他们,是朱大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绝招。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亲弟弟,这一招她也照使不误!
朱大丽的年纪不轻了,她都43岁了,年老色衰,曾经的情人们纷纷离她而去,以往钱来得容易,她向来是手里有多少就花多少的,所以如今也没留下什么积蓄,她和女儿的日子想过得宽裕些,就指着朱大友这个二弟了。
朱大友喝了茶,朱大丽又给他绞了热洗脸帕,让他擦脸。而内屋里,朱英英把士涛叫醒了,牵着他走了出来。
“二舅,你看你,脸都红成这样了,还来接士涛,让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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