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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悠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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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眉笑伸手去摸姜婉婉滚圆的肚子,感觉好奇妙,跟他们以前在医院实习时摸的好像不太一样,“婉婉,你这是几个月了?”

  “七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我家逍逍这辈子真的见不着他干妈了。”

  说着说着,姜婉婉哭得又大声了几分。苏眉笑劝得累了,也就不劝了,索性随她哭吧!

  “逍逍?不说说是男孩儿吗?怎么跟我一个小名啊?多娘炮啊?”

  “你才娘炮!是逍遥的‘逍’,不过真是取了你‘笑笑’的谐音。人家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就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又大声了几分,苏眉笑撩了撩耳朵,觉得真心烦了,这女人怀孕性情这么变得这么……变态啊!本就变态的那就更加变本加厉了。让她终于受不了爆发了,“好啦,别再哭了!姜婉婉,我告诉你,你挺着个大肚子也当不了林黛玉,还是省了吧!”

  姜婉婉一抽一抽的果然停了泪水,拿着纸巾还大喇喇地醒着鼻涕,一把一把的包了满地馄饨,鼻子都是红的。“你这没良心的,姐妹重逢,而且是劫后重逢,没点声泪俱下哪里显得我俩感情好?

  苏眉笑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是不感慨的,但是眼泪这东西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哭不出的悲伤只会酿成内伤。

  “这趟肯现身,又是因为顾天奕吧!听说人家要结婚了,终于忍不住了,早知道这招那么管用,我早给他介绍对象去!”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有人想看李博然的番外,嗯…………这段主要是给亲们YY的,实在是悠不会写**!

  带着无限抱歉飘过!

78、墓园
  “不;我早就放手了。”

  这是最近苏眉笑讲得最多的一句话;然而;话不是讲得越多编就越理直气壮;就能成真的。

  “哼,苏眉笑,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见证这苏眉笑对顾天奕从暗恋、单恋到好不容易的相恋;姜婉婉绝对算得上是唯一人,这其中有多深,不言而喻。从来爱情不是想忘就能忘这么简单,正因为她自个在深有体会后;更明白其中的无可奈何。

  姜婉婉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苏眉笑好像清晰地摸到了他的小拳头,很奇妙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婉婉,他动了,我好像摸到他了。”

  对于习以为常的姜婉婉来说,苏眉笑的喜出望外有点大惊小怪了,又或者,有人故意拿她儿子来转移话题。

  “跟他爹一副德行见着美女就撒鹰。”

  林大师长表示躺着都中枪。

  “别想拿我儿子转移话题。我听说你真的让男二号转正啦?靠,太狗血了吧!”

  苏眉笑轻咳了两声,“请注意胎教!”

  姜婉婉一把拍开自己肚皮上的手,“别老转移话题。我儿子要睡觉了,你还是跟他老妈正经聊聊!”

  苏眉笑轻笑出声,“我记得以前你最不待见顾天奕,一直很反对我跟他在一起?怎么?变成人家弟媳后就投敌了?我说你这丫的怎么这么经不住糖衣炮弹啊?立场也忒脆弱了!还是我们林大师长有办法,这迷汤灌得给力啊!”

  “去去去,说你问题呢,别老转移矛盾。”

  姜婉婉难得正经,倒叫苏眉笑的故作轻松使不上力。

  “婉婉,我们俩真不可能了,好么?”

  说完,苏眉笑弯下腰,微微撩了下裙摆,露出自己一小截右腿,触目惊心的右腿。姜婉婉倒抽冷气,目瞪口呆,半响,连哭都忘了,眼泪无意识的往下落。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四肢健全的时候尚且不敢去争取,如今成了残废,就别再给他添堵了。”

  “你瞒着他了?”

  苏眉笑低头不语。

  “笑笑,你知道吗?虽然顾天奕无情起来很混蛋,但他痴情起来更混蛋。” 姜婉婉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乱七八糟的泪水,“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苏眉笑没问去哪里,就跟着姜婉婉去了。令她意外的是,她们的目的地竟然是一座墓园。

  她来过这里,顾天奕的父亲顾弘剑就葬在这里,在那个飘雨的初冬早上,冷冷清清,只有她陪着他。

  不曾想,多年以后,在顾弘剑墓碑临近的地方,立着这样一块墓碑,上面赫赫红字刻着“爱妻苏眉笑之墓”。

  她的手抚过左下角的那处落款,摸着上面刻得很深的字,干涩的泪腺没有一点湿意,刺痛着,能流泪也是种幸福。

  “你在看看边上,那是什么?”

  苏眉笑顺着姜婉婉指引的方向看去,就在边上,紧挨着她的那块墓碑,上面赫然刻着“顾公天奕之墓”。

  这样一块墓碑挨着另一块墓碑,人家管这种叫夫妻墓,是夫妻合葬的意思。

  “你见过活人给自己立墓碑的吗?这不是活生生的在咒自己吗?当时劝也劝了,拦也烂了,骂也骂了。最后谁再多说一句,他就跟谁急。就这样,他执意立了这个碑。你说他是不是个变态?”

  变态,顾天奕,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变态。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一位穿着深灰色袍子的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小雏菊。他看见突然到访的人有点意外。苏眉笑才一回头,他更是着实吓到了,往后推了好大一步。

  “你……你……你是人是鬼?”

  原来,他把苏眉笑当成墓碑里爬出来的鬼了。

  “废话,我们当然是人啦!你见过鬼还怀着孕的吗?”

  “那……那她……怎么跟顾太太长得这么像?”

  “因为她就是顾太太!”

  “不可能,我在这墓园里守了很多年。顾太太是三年前下葬的,顾先生每个星期都会来一趟,如果你是顾太太,那里面的人是谁?”

  苏眉笑扶着墓碑,有点困难地站起来,风吹干了她的眼泪,只留下泪痕,“你说顾先生每个星期都要来一趟?”

  “可不是吗?每回来都带着新鲜的雏菊,而且都要坐上好一会儿才走。”

  “他……只是来送花!”

  “也不全是。我总看见他坐在墓碑上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候一说就是一上午。他不来的时候,也会交代我每天都在这里放一束雏菊。这不,今天菊花才送到,我拿着过来,就看见你们了。”

  苏眉笑看了看老者手里的菊花,开得新鲜,看得出来是刚剪下来的,好像还能看见上头的露珠。“这花也是他送来的?”

  “可不是,都是顾家自己种的,所以比外头买的要新鲜许多,有时培育出新品种,顾先生会亲自拿过来。”

  顾家什么时候开始种花了?这一走的三年,究竟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后来,苏眉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墓园的,虚浮的脚步踩在青草坪上,耳边依稀能听见老者最后一句话。

  “哎……你真的是顾太太吗?”没有得到回答,老者低喃的一句,“如果不是顾太太怎么跟墓碑上的照片长得那么像呢?”

  走出墓园,坐在车上,苏眉笑整个人仍是恍惚的。但是,姜婉婉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笑笑,即使这样,你还打算跟李博然回去吗?你忍心吗?”

  这个问题苏眉笑也想知道答案,希望有人能告诉她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

  “婉婉,我要回去的,我已经是李夫人了。”

  “你真是要气死我呀?我问你,知道他对你的深情后,你还能理直气壮的回英国当你的李夫人吗?”

  这是姜婉婉第一次如此讨厌固执的人,虽然自己也是那样固执的人,也许因为他们心中都有执念,所谓执念,就是心中一直有放不下的念想。

  “罢了,既然说了,就全告诉你吧!这件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是顾天奕有意瞒着,可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几天顾天奕强忍着没再去找她,就为了要查清楚两年前发生的事儿,但是他的人努力了很久,就连陶毅臣也只查到皮毛,比起他们当年知道的并不多。

  他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这样失败。闭上眼睛,他看见的全是那条触目惊心的右腿,曾经白皙修长的腿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不堪往事演变成今天的模样?

  一天不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都无法再见到他,除非她愿意告诉他。但是,他知道,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

  电话响了,接起来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上帝听见了他的祷告。

  “顾天奕,我要见你,在我们,家里。”

  一走三年,这栋大房子里苏眉笑唯一保留着的只有这把钥匙。当初签字离婚的时候,她想着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再走进来,想还给他,想走得彻彻底底,但终究还是不舍得,攥在手心里,就当留了个念想。

  伸手推开大门,房子里的一切和从前一模一样,不沾尘埃,就连花瓶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走进来,时光好像倒流了,如果时光真能倒流,他们的人生会不会幸福一些?

  为了她刁蛮霸气的要见他,为她的那句“我们家里”,顾天奕一路飞车过来。从车上下来,门已经打开,灯已经点亮,就好像三年前,她一直亮着这盏灯,从没有熄灭过。

  “笑笑………”

  她正走过餐厅的餐桌边上,手指轻轻地滑过桌面,“这里还和当年一般模样,一点都没变!你一直住在这吗?”

  他一步步走向她,好像走向个幻影,一惊,梦碎。

  “没有,你不在,这里空牢牢的。”

  他捂着胸口,说的是屋子,也说的是自己的心。

  一臂之遥,她回身,他要拥她入怀,迎来的却是清脆的一记耳光,以他的身手不是躲不开,是他可以没有丝毫躲闪,硬生生的接下。

  “顾天奕,哪有人给自己立墓碑的?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他愣住忘记动作,不是因为脸上有多疼,而是因为打他的竟然是她。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甩耳光,而这个女人谁也不曾想过会是她,这个爱他如命的女人。

  缓缓低头,米白色的平底鞋上清晰可见青草的痕迹,原来她从墓园回来。

  他笑了,“你从小就爱粘着我。我担心你一个人在那边害怕,有我在旁边,陪你说说话,没那麽孤单,也就不怕了。”

  打了又不忍心,抬手抚上自己刚才使劲浑身力气甩得有点火辣辣红的脸颊,枯竭的泪腺竟然好像复活了,一颗颗的往外落。

  “天奕哥哥,你这是何苦?不值得的!”

  抓住她的手,真真切切地握在手心里,心里才觉得踏实,“你是我的奶娃娃,做什么都值得?”

  她哽咽,牵着他往楼上走,低着头,任由泪水滴落在地上。

  这是他们的卧室,什么都没有变,就连床上用品都是她离开那天铺的那一套。

  这套床上用品是她买的,她曾说过是她最喜欢的一套。他都记着。

  她坐在床沿上,手轻轻地滑过曾经熟悉的触感,所有的美好好像都回来了,只是都过去了。

  “物是人非,天奕哥哥,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笑笑了。”

  他蹲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不,你依旧是当年的奶娃娃。”

  她苦笑着摇头,摔开他的手,“那天,你不是想看吗?”

  “不,如果勉强,我可以不看。”

  那天,他不是没看见,今天,他不想看,因为不想她痛苦。

  她已经弯下腰,将裙子卷起来,露出那条丑陋的假腿,“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义肢,可以让我如常人一般走路。但是再好的义肢,它也只是假腿,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就好像我们,就算我们再怎么不愿意面对,也无法掩盖我过去做过的错事,造成的伤害。顾天奕,你看看,值得吗?你说的对,我会有报应的,这就是我的报应。”

  他捧上她的义肢,没有半点嫌弃,无声的泪水滴在那毫无知觉的腿上,“笑笑,我愿以下半辈子的生不如死,换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那些混账话。”

79、墓园
  苏眉笑坐在床上;顾天奕跪在地上,这样的情景很难用言语形容。她用手臂好着他的头,温柔的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把自己的泪也顺了下来。

  “我怎么舍得你生不如死?”我倒宁愿自己生不如死。

  他在膝间抬头;两人泪眼相望;近在咫尺;却是模糊。

  “笑笑………”他张嘴才要说什么;被她俯身;用温润的唇堵住后头所有的语言。她明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听。

  有点意外,有点吃惊;甚至有点生疏,三年太久,久得他都快忘了要怎么去爱她。但当属于她的味道一旦被点燃,他们所有美好的会议如巨浪般席卷而来。

  他反抱紧她,狠狠的回吻她,将三年的思念尽数化成缱绻,缠绵与唇齿之间,直至她像溺水的人垂死挣扎的乞求呼吸。

  我的奶娃娃,你知不知道,重逢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迷蒙间,她急躁地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相比之下,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暴。他的衣服是完整的,但她的衣服却已经支离破碎。忍耐不住去啃咬她水嫩的脖颈,一路往下,这里每一寸土地他是如此熟悉,这辈子,这里只会属于他。

  她仰着身子,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泪水流淌顺着流淌而下,流进他移动的唇里。

  他覆在她身上,动作有一秒间的停顿,随后将咸的发苦的液体一点点的喝干。

  惟有尝尽她的苦,才知道他们的爱情有多苦。正因为知道彼此的苦,才让他们相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也许,就没那麽苦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是那样熟悉,不需要太多技巧,不需要太多撩拨,甚至不需要太多前戏,已经渐入佳境,一如既往的,他们仍旧和谐。

  但三年了,改变的事情终究还是改变了。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地架起她的双腿,她也再也无法用那双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精健的腰际,左右失衡,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入主。

  她在情迷中渐渐清醒,原来,真的不一样了。

  “要不……算了。”

  她的喉咙像堵了千吨沙石,废了好大劲儿才发出声来,好艰难,就像他们的爱情。

  “胡说!”

  本就憋得难受,而她这话就像一只棒球棍,毫无预警之下狠狠地打中他的心脏,剧烈收缩之后是绵长的酸痛。原来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个旋身,待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上面,压着身下的他,那里,只消一点点就完成了,他将最后一步留给她。

  “你曾经就是这样对我的,还记得吗?”

  “我………”不是不记得,只是当悲伤遇上激情,总要给她时间适应。

  “嗯?”

  他性急,忍不住要提醒下她,正好的位置,太容易顺理成章,轻而易举地引来她的惊呼。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面若桃红。但他也只是小试牛刀,咬着牙也要她自己亲自动手完成下面所有的动作。

  患得患失的感觉终于将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深吸一口气,抬高一点,压下去,太久没到的地方有些紧,有些疼,但无论如何,她完成了,他们再次合为一体,找回重温旧梦的路径。

  他躺着,看着跨坐在上头的小女人,这个用生命她的女人,此刻正用全部炽热包容他……他扶着她腰,她动得越发稳了,找到节奏,找到窍门,开始游刃有余。她的眼神变得柔媚、动情,在她盈满qing欲的笑眼里,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比她更加动情的自己。

  后来,他换了很多不同的方式,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不厌倦。她在他的引导下,满足了一次又一次。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依旧是她,并没有任何改变。就像他们的爱情并没有曾经的生离死别而减少半分。

  直至天色微蒙,能听见枝头鸟儿欢畅的啼叫,这久别重逢的春天才算结束。她几乎是奄奄一息地伏卧在他满是汗水的健美胸膛上,喘xi无法平复,就好像她仍旧起伏不定的心情。

  想起昨夜情迷,他们就像被酒精催了情的初恋情人,格外兴奋,忘情之间,忘乎所以,忘记他们彼此如今的身份。

  夜晚如果可以让他们沉迷,让他们逃避,那么,白天的到来就是要他们去面对现实里挡在他们前面的万千屏障、重重荆棘。

  她是手抚过他俊朗的脸颊,那里就是被她耳光狠狠抽过的地方,虽然印记早已经消退得完全看不见,但那道火辣辣的痛好像仍旧烙在她的心上。那记耳光是为了他给自己立墓碑而打的,更是为了另一个叫她心疼如撕裂的原因。

  “罢了,既然说了,就全告诉你吧!这件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是顾天奕有意瞒着,可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她屏住呼吸,等待姜婉婉的答案,然而答案,几乎让她的心脏好像都停了。

  “顾天奕有………应激性心脏病。他有意瞒着外界,就连林品晟也瞒着,若不是我在你师父那看见他的病例,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应激性心脏病,这六个字好像化作六把利刃一刀一刀的捅向她心脏的最深处。她太明白这是怎样的疾病,他怎么会得上这样一个心力憔悴的病?

  “他………什么时候的事儿?”

  “原因不明,时间……好像是两年前。”

  两年前,是因为他们的生离死别吗?

  他抓住在他脸上抚过一遍又一遍好像永远也不厌倦的小手,握着放在唇边轻吻,不愿放开。

  “奶爸爸,跟我说说你的这几年吧!说说那两块墓碑,说说………你的病吧。”

  搂着她的手臂突然变得僵硬而冰冷,任凭他费尽心思的瞒着,她还是知道了?是他忘了,她是位医生,刘教授是她的师父。

  “你知道了?”

  “你想瞒着多少人?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生气,想要从他的掌中抽回手,他不许,反而放进嘴里,原想轻咬,最后难免力道重了,咬出痕来!

  “我是要瞒着外头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却不是要瞒你!如果能瞒着你,我也是幸福的。”

  她忘了,这两年自己并不在他身边,瞒她?她连机会都没给他。

  两年前的某一天,那是个顾天奕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他办公室门被人很没有礼貌的推开,还不等他教训,已经位高权重荣升为警察厅厅长的陶毅臣横冲直撞地冲到他面前,“哥,出事儿了。”

  顾天奕二话不说停下手中的所有工作,定睛严肃地看着陶毅臣,“说。”

  他心里隐约知道将会是个天大的坏消息,比以前他遇到的都要灾难。

  “刚收到外交部传来的消息,中东……我们的人被绑架了……”

  话才到一半,顾天奕已被惊得站起来,整个上午他的心说不出原因的慌乱,听到中东出事,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心惊肉跳除了为了她还能有谁?

  “名单……嫂子……的名字赫然在列。”

  从听,到现在听完,顾天奕甚至不发一语,他面朝玻璃幕墙站着,既是全是被他踩在脚下,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又有何用?

  “他们要什么?”

  “10个亿……美金,外加一批武器。”

  “那还等什么?”

  泱泱大国给不起这20个亿吗?

  “外交部希望寻外交手段解决此次事件。”

  果然,在那些官员眼中,大局利益终于一切,可是他等不了了。

  转身按下桌上的语音器,“程俊,你进来。”

  才来公司没多久的程俊还算气场不弱,走进这低气压的办公室,竟然没有本分胆怯的意思。

  “你准备一下跟我去中东。”

  这天的中东红十字医院在烈日下也显得格外冷清,绑架这种事儿在这里时有发生,医生护士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照常工作、生活,这是他们的专业和责任,但眼神中有挥散不去的恐慌和害怕。

  都是人,谁不怕死?

  他们从院长那里才问到事发那天的原委始末……

  “那天Trista和两名医生带着两名小护士要去几公里外的部落给原住民看病,早上出去时还好好,说好了第二天早上就回来的,但这一去就没有回来。我们派了很多人去找,连维和部队都惊动了,找了一天一夜都没见踪影。三天后,我们收到一段录像,才知道他们真的是被绑架了………”

  顾天奕多希望听到院长说是他们搞错了,她并不在被绑的人质里面,但看着录像里她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地方,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怎么联系他们?”

  “您要做什么?不是说政府正在……”院长戒备地看着顾天奕,他们接到大使馆的命令不能轻举妄动。

  “我太太在里面。”

  院长看着这位风尘仆仆的东方男人,顿时明白了。谁没年轻过?爱情面前,所有理智都是浮云。

  半天后,他们联系上了绑匪头目,视像会议里,他们个个蒙着脸,也掩饰不了他们声音里的凶神恶煞。

  “钱和武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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