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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你说再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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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和你说再见(出书版完结)
  作者:无处可逃

  治愈系言情天后无处可逃感人新作(就算余生依旧相爱相杀,我却不想和你说再见)

  编辑推荐
  全世界都知道他二人的关系分崩离析,大闹到媒体上是诸多丑事。
  他对她的人生可以只手遮天,却遮不住媒体舆论的大肆渲染。
  她哪里知道,连她的任意妄为也都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
  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地算计她的余生,
  她却要他余生慢慢来偿还……
  内容推荐
  他是话不投机扭头就走的冰山傲娇男,他是与她父仇不共戴天的前任。她被他被欺瞒,她被他陷害。
  她是刻薄讨要赡养费的前妻,她是刷爆他的卡、私藏小鲜肉的“女神经”,他与她打了离婚证,他捉她的奸上了头条。
  纯粹恨一个人毫无意义,与其恨,不如让他厌恶的人不得安宁。爱却亦然。
  文案
  有一天,阮之和傅长川聊起了他的青梅竹马,““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偏偏喜欢我呢?她又美滋滋的分析,“论家世,我比不上她,学历也比不上……”最后肯定的说:“所以一定是我长得比较漂亮啦。”傅长川默了默,点头说:“没错,我就是你喜欢你这种膨胀的自信……”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Chapter 01你比从前快乐

  傅长川走进起居室,早餐一如往常已经放置在餐桌上。
  玻璃长颈花瓶里是一支清晨刚摘下的白玫瑰,犹带着晨露,白色骨瓷盘和咖啡杯都已经预热过,可以让精心摆盘的食物和饮料保持着适宜的温度。椅子已经拉开了,他坐下去,随意铺了张餐巾在腿上,顺手展开了报纸。
  报纸亦是被一丝不苟地熨烫过,又吸了表层油墨的,黄叔这个工作做了许多年,即便家里佣人不少,这件事也从不曾指派给他人。
  在这样的全民信息时代,纸媒渐渐已经被各种掌上讯息客户端取代了。可在这个家里,清晨阅读报纸的习惯,却还是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傅长川翻到某一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秀挺修长的眉轻轻一折,浓黑深邃的眼眸淡淡移向右上角的页码,放下了手里的咖啡:“黄叔。”
  黄叔大步走进来,笑着问:“先生叫我么?今天的火腿是不是不合口味?煎得有些老么?”
  傅长川淡声说:“黄叔,报纸缺了两页。”
  刚才还显得十分镇定的黄叔眼神闪烁了一下,想了想才说:“是吗?可能是报纸送来的时候就缺了两页吧。”
  傅长川眉梢微抬,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人觉得犀利到直透人心。
  黄叔挪开了视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我拿走了娱乐版。”
  傅长川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只是收回了目光,继续翻开最后一页,视线仿佛凝住了。
  黄叔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顷刻,他手里拿着刚才特意抽走的报纸,回到了起居室,递了过去。
  彩色的娱乐版面显得比经济、政治版块活泼生动许多,傅长川修长的指尖按在薄薄的纸页上,又轻微地挪了挪,露出了一个标题。
  黄叔一直非常注意他的神色与表情,顿时紧张了一下。
  可是年轻人表情如常,只是垂下眼眸,掩藏起了剧烈收缩的瞳孔。
  他扫了一眼内容,随手扔下了报纸,站了起来,“司机到了吗?”
  “行李都已经放在后备箱了,小连也已经到了,随时可以走。”
  “那走吧。”傅长川低头整理了一下袖扣,似乎已经忘了刚才那个小插曲,只是在离开起居室的时候,轻声说,“黄叔,下次她的消息你不用特意藏起来。”他顿了顿,因为体谅老人的好心,又放缓了语气,“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黄叔有些局促,点了点头。
  车子已经开过了花园,等在门口。
  黄叔看傅长川修长挺拔的背影,步伐依旧是从容的,可他看着他长大,也了解他,莫名地觉得,他或许并不如外表那样轻松。
  汽车缓缓驶离了,黄叔回到起居室,佣人已经开始收拾餐桌,正要收起报纸,黄叔从她手里接了过来:“等一等。”
  他走到落地窗边,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读其中一条新闻。
  早上他甫一看到“阮之”两个字,就抽走了这两页,此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一颗心也直落到谷底。
  “知名经纪人阮之又换男友,新男友疑似选秀新星沈垚……两人一起出入夜店,且在门口毫不避讳地热吻,随后一起叫车回到阮之的高档公寓,整夜未曾离开。”
  配图是记者在夜店外偷拍到的一张照片。
  许是因为夜色太深,距离又远,其实画质并不如何清晰,但是还是能看到一对男女拥抱在一起,高个子的男生微微俯下头,轻吻女生的脸颊,甜蜜亲昵。
  正在擦桌子的佣人恰好看到,惊呼了一声:“这是太太?”
  出口的瞬间才觉得不妥,又怕黄叔责怪,连忙收声,低头用力擦桌子。
  “她已经不是太太了。”黄叔合上了报纸,摇了摇头,只说:“记得不要在先生面前再提起。”
  此刻在去机场的路上,连欢也察觉到老板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平静,可始终轻微地蹙着眉,一言不发,并不像往常出差路上,还会询问她一些行程的安排。
  她只好安静坐着,也不开口。
  手机嘀的一声,新闻客户端推送出了今日新闻。
  连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划开看了一眼,又像火烧一样塞了回去,还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老板,瞬间懂了。
  车子行驶到容城机场的2号航站楼,办完登机手续,正准备过安检,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走到旁边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了些嘶哑,略有些低沉,一听就是带着宿醉,或许还没真正清醒过来,连名带姓地叫他:“傅长川,你是快要破产了吗?”
  他抿了抿唇,那条唇线很明显带着不悦:“一大早你又发什么疯?”
  “这个月的赡养费呢?”对方毫不顾忌地说,“每个月1号到我账上,这个月你付了么?!”
  傅长川沉默了片刻,把手机拿开了一些,对不远处的连欢说:“这个月她的钱打了吗?”
  老板口中的“她”,只有那一位,连欢连忙解释说:“应该是前天打的,但是您的个人基金这几天正在审计核对账目,所以推迟两天,周五一定会到账。”她显然看出傅长川眉宇间是蕴着怒气的,更加小心地解释说:“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就给阮小姐打过电话,但是没打通,所以发了条短信给她。她没收到吗?”
  傅长川知道自己的执秘做事向来妥当,也没再追究,只简单地说:“周五前一定会到账。”
  电话那边却长久没有回音,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有男生说“水好了”,她大概捂住了话筒,带着笑意,温柔而模糊地回应:“我马上来。”
  转而对他说话时,阮之的声音又变得冷淡起来,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哦”,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忙音,傅长川深吸了一口气,打完这个电话,后脊背都有了汗意,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此刻心底压不下的怒气。
  “先生,登机了。”连欢提醒他。
  “帮我改签一班下午的。”他突然间站起来,伸手松了松领带就往外走。
  “先生——”连欢喊住他都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他朝着出口的方向大步走出去了。
  司机已经开走了,这会儿正在高速上找出口掉头,傅长川也没心思等,径直叫了辆出租车就走了。从机场回到市区,正是最堵的时候,车子一路开得不畅快,走走停停的,到了长乐园都已经快九点了。
  长乐园是容城的高档寓所之一,安保素来严密,除了业主登记的车辆,别的车子一律不放行。傅长川在小区门口下了车,走过大门口的安保室,一个保安喊了声“傅先生”。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有些面孔很熟悉,他彬彬有礼地回了一句“你好”。
  “那个——傅先生,不好意思。”保安问,“您需要登记一下。”
  “七幢二单元1201,阮之。”他报了地址。
  保安立刻满脸尴尬,伸手抹了抹汗:“那个,您在这里还有别的认识的朋友吗?”
  “怎么?”狭长明亮的凤眸隐含不悦,傅长川已经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是阮小姐说过什么?”
  “阮小姐特意来交代过物业,说……如果您过来的话,不能放行,否则要投诉我们。”
  那句话当真是说得小心翼翼,傅长川简直能想象得到她嚣张跋扈来这里的样子,这些保安也一定是吃了苦头,才不得不拦下自己。
  他也不生气,打了个电话。很快,园区物业的经理过来了,狠狠剜了保安一眼,亲自开着车送他到了七幢楼下,这才离开。
  电梯安静地上行到十二楼,这一层两户打通,当初是他特意买下来,方便她上班住的。结果她结了婚也不肯搬,只好是他搬过来,在这里住了快两年,直到两人分居。
  房卡在离婚的时候就还给了她,密码……倒是不知道她换过没有。
  傅长川伸手按下一串数字,没想到门滴答一声,竟然开了。他也没多诧异,鞋子也没脱,直接就走进主卧。
  窗帘拉开了一半,床上乱糟糟的,显然主人刚刚起来。他忍着怒气,一下拉开了主卧里卫浴间虚掩的门。里边湿漉漉的全是潮气,浴缸里放满了水,年轻女人闭目躺在里边,似乎睡着了,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傅长川甚至忘了撸起袖子,直接就把她拖了起来,顺手扯下一条浴巾把她包裹起来,打横抱到了卧室床上。
  阮之在他伸手捞她起来的时候已经惊醒过来,想要挣扎,可是全身都被浴巾裹住了,手臂动一动都困难,只好拼命蹬腿,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傅长川你干什么!你这是非法闯入民宅!我要叫保安!”
  他顺手把蚕丝被裹在她身上,阴沉着脸用毛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依旧一言不发。
  “你别碰我!”阮之挣扎着起不来,开始口不择言,“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你告我?”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我倒要看看,这里谁敢接这个案子。”他一边说话,手里也没停下,把她的头发擦得半干,顺手把毛巾一扔,“打电话给优优,让她陪你去医院。”
  他松了手,她终于能从浴巾和被子里爬起来,靠着床头坐着,有气无力地说:“我下午还有工作。”末了补上一句,“不要你管。”
  傅长川半边袖子湿哒哒地贴在小臂上,也没理她:“你要是不介意我送你去医院被拍到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送你去。”
  阮之瞪大了眼睛,猛地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和你一起去的!”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傅长川嗤笑了一声,那表情似乎是觉得这问题太蠢,蠢到他懒得回答。
  阮之抱膝坐在床上,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脑袋像是涨成了两个大,还在拼命想他是不是又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
  她的脸色是真白,黑发披在肩上,下颌尖尖的,大概因为最近工作忙,又瘦了不少。傅长川冰冷的眸色略略缓和了些——这样安静的她,从来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发不出脾气来。他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但是懒得去解释,只觉得衬衫湿得难受,想去换件衣服,于是走向衣帽间,一边问:“我的衣服你不会全丢了吧?”
  步入式衣帽间的门一拉开,他话音未落,就怔在了原地。
  里边藏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男人。
  身高与他相仿,宽肩窄腰,穿的是休闲运动背心和沙滩裤,身上肌肉线条十分明显。那张脸他是认得的——报纸上称他是阮之的新宠,“小鲜肉”沈垚。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秒,傅长川脸色变得铁青,额角的青筋都蹦起来了。可他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慢慢地转过身,对床上的阮之一字一句:“阮之,我能捧你到多高,就能让你摔到多重。”
  他是真的发怒了。
  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和他对呛,否则没什么好结果。阮之咬了唇,一声不吭,也没看他。果然,他转身就走,没多说一个字。
  阮之靠回床上,看到沈垚的时候,脑子里那根弦铮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你怎么还没走啊?”她拉了拉被子,现在已经喉咙痛到没法发脾气了。
  “之姐,不是我不想走,我刚想闪人的时候,你老公就进浴室把你抱出来了。”沈垚无辜地指了指卧室一角的那张贵妃榻,“我又不敢走,只好躲进衣帽间了。”
  “他不是我老公。”阮之揉了揉额角,“前夫。”
  沈垚耸耸肩:“现在怎么办?”
  阮之懒得回答他,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头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肩上就出去了。客厅里,沈垚已经给自己煮了壶咖啡,正自得其乐地喝着,抬了抬头:“优优姐打电话来了,说一会儿陪你去医院。”
  她胡乱翻着家里的药箱,心里烦躁,偏偏怎么都找不到消炎药了,也没回头:“让她帮我买些消炎药。”
  沈垚愕然:“你不去医院吗?”
  “我如果是你,就没空这么关心别人了。”阮之淡淡地说,“得罪了傅长川,之前帮你争取的和RY集团相关的商演和代言都没戏了。”
  “我不急,有你嘛!”沈垚笑嘻嘻地说,“之姐,你到底是为什么和他离婚啊?是报纸上写的那样吗?”
  阮之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语带讽刺:“你觉得呢?”
  “RY集团发言人证实,傅长川已经与妻子阮之离婚……世纪婚礼时星港盛大的焰火还没散去,这场灰姑娘式的婚姻在持续了一年零九个月后,终于还是破裂了。”
  同结婚时的万人瞩目一样,两人的离婚被闹得沸沸扬扬,各种小道消息纷纷出台,霸占了各式头条长达半个月。性格不合是给出的官方说法,此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阮之太过贪财,以及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嚣张跋扈,傅长川终于还是难以忍受,不惜支付了大笔的赡养费换取自由身。
  “我觉得吧……”沈垚琢磨了一下,“新闻里写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行了,别贫嘴了。”阮之随手把沙发上的风衣扔给他,“保姆车到楼下了,你先下去吧。头发理理,已经联系了媒体。”
  沈垚怔了怔,隐约明白了什么,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之姐,你可以的。”
  阮之笑了笑:“所以当初你拒绝了日月传媒,选择和我签约,没选错吧?”
  没多久,助理优优带了消炎药过来,阮之吞了两粒就急着要走。
  “可是上次医生说了,短期内要是再发炎,就只能摘除扁桃体了。”优优有些担心,“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现在稍稍吞一口口水,她就痛得像是在吞一块烧红的碳一样,只好说得很轻很慢:“唔,我处理完下午的事就去医院。”
  “可是这样偷拍炒作,我怕……先生真的会生气。”优优跟了阮之三年,自然和傅长川也很熟悉,“刚才他真的来了吗?”
  阮之随手拍拍她的脸,漫不经心地说:“别怕,没事。”
  她先去美容院做了个面膜,闭目养神的时候,美容师悄悄退出去了。
  没躺两分钟,手机就响了。她也没看号码就接起来,是公关部的同事,说新闻已经发出去了,她闭着眼睛说:“微博上的热搜词准备好了么?重点别放错了,是沈垚。”
  “已经在刷了。”对方犹豫着说,“不过,刚才接到了RY的电话,警告说……”
  “什么?”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意思是不允许有下一次了。”
  阮之回想起刚才傅长川离开时的表情,忽然间有些心虚,想了想,才说:“我知道了。”
  此时的容川机场,连欢已经重新办好了登机手续。她偷偷看了一眼老板,他的衬衣大概是浸过水,湿了又干就显得皱巴巴的,左手的袖扣都掉了,只好随便挽起来,脸色更是比之前难看了许多。显然,和前妻又吵架了。
  过了安检他就径直去了一家机场的男装店,换了件新衬衣出来,随手就把换下的那件扔给了她。
  “长川!”VIP候机室里有人看见他,笑着走过来打招呼,“又上头条了啊?”
  杜江南。傅长川的朋友,也是美星娱乐的总经理,换句话说,是阮之的老板。
  傅长川脸色更加不好看,冷哼了一声就坐下来。
  “啧啧,当初我就劝你别娶阮之。”杜江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女人太折腾了,换谁都吃不消。”
  傅长川不接话,冷着眉眼,只松了松领口。
  “……不过,你上午真的去捉奸了吗?”杜江南压低声音问,“他们真在一起了?”
  “你怎么不去问你们公司的人?”傅长川淡淡地说。
  杜江南哈哈大笑,摇头说:“天地良心啊,这几年美星的事我很少管。”他顿了顿,“她一身毛病,还不是你自己惯出来的。”
  傅长川的眉毛微微动了动,那表情看不出是笑是怒,又或许他本就心情不好,仿佛压根没听到这句话,凉凉地说:“你的话越来越多了。”
  催促登机的广播又响了一遍,杜江南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我得走了。过两天一起喝酒啊。”
  杜江南一走,周遭立刻安静下来。傅长川揉了揉眉心,伸手招了招坐在远处的连欢:“什么头条?”
  连欢不敢说,只好递了平板电脑过去。
  标题是很耸动,离婚后再捉奸,配上他出入小区,以及沈垚随后坐保姆车离开的照片,算是增加了不少真实度。他随手又点开微博,阮之的实名微博依旧没有更新,最新的一条是宣传公司旗下艺人电视剧的,下边却罕见地有了几百条评论,清一色都是沈垚的粉丝,有求放过的,有说祝福的,有说更多的是骂她“老牛啃嫩草”。
  连欢斟酌了片刻:“林总那边知道了,也打过电话沟通过……”顿了顿,她小心解释,“这种新闻他们实在是不好压……应该是那边找人偷拍,直接就上热门了。”
  其实不用这样委婉地解释,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冷静下来了。
  十有八九,这是她早就盘算好的,专门挖了个不深的小坑等他来跳。
  ——当然,决定要去看她是自己心血来潮。她布置下的那些媒体原本也不是等着去拍他捉奸,或许一开始只是打算炒一下沈垚出入她的公寓而已。
  拍到了自己算是意外之喜,最后敢这样大胆放出来的,也只能是她的安排了。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竟然放松了不少,傅长川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
  阮之做完了美容,化了淡妆,觉得气色好了不少。
  优优开车载她回公司开会,红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她,依旧有些担心:“之姐,这两个会其实不算太要紧,你要是撑不住的话我还是先送你回去睡觉吧。”
  她低低咳嗽了一声,嗓子又痛得像是被刀割过,她只好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车子开进了公司停车场,周围只有一圈惨淡的灯光,优优拉上手刹,阮之刚推开车门,忽然间有个人影窜出来。
  她直觉中感到不安,眼明手快地钻回去,顺手关上车门。
  哗啦一声,一股刺鼻的味道扑进车厢——那人劈头泼了一桶液体,然后把桶子往车身上一砸,闪身跑了。
  到底还有一些泼了进来,手臂上头发上都有,优优吓得一直问:“之姐,你没事吧?”
  “没事,又不是硫酸。”阮之声音嘶哑,却很淡定,“别开门,打电话叫保安。”
  五分钟后,公司的同事和保安都赶到了,阮之这才下车。
  白色的卡宴车身上是大片的红漆,她踩在地上,未干的油漆很滑,差点就摔了一跤,最新款的Miu Miu高跟鞋也算是废了,至于身上的卡其色风衣,因为沾了半袖子的油漆,简直惨不忍睹。
  同事们手忙脚乱,优优小心扶住了她:“之姐,要报警吗?”
  “报什么警?等着别人看笑话?”阮之随手把风衣脱下来,当先走向电梯,当真脚下生风,直到进了电梯,下属们才反应过来,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大楼的七八九层都隶属美星传媒公司,电梯叮的一声来到九层,阮之当先走出来,和脸上的毫无表情相反,说电话的声音却很温和、甚至带着与对方熟络地笑意的。
  “……是,欣然的新片,对,就是那部《默语者》,刚接到发行方的电话,说是可能提档,所以想协商一下宣传的事……”
  她挂了电话,也不回头,语速很快:“安排三点和DL协商蒋欣然拍摄封面照的会,晚上帮我约RY的林枫,就说是道歉,请他吃个饭。”
  优优随身都带着便条纸,一件件记下来,恰好走到阮之办公室门口,她提醒说:“现在约的话林总监可能安排不过来……”
  “没事,周五晚上他从不安排工作,都是陪家人的。”她顿了顿,“你就说是家宴。”
  “……欣然的《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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