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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你说再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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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心虚,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被蒋欣然抓到了。
  “回来的飞机上我听说你拉着他捆绑炒沈垚了。我说你最近胆子这么肥啊,杜江南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就是一帮忙打工的,这么拼命干吗?”
  阮之有些恼羞成怒:“公司我也有股份的!”
  “哧,就你那点股份,还不及傅长川给你的赡养费多吧?”啧啧了几声,蒋欣然摇头说,“到现在我都不懂,他怎么就和你结婚了呢?”
  “我漂亮呗。”阮之咬牙切齿,最后补充了一句,“赶紧倒时差,调整好状态,不然照片拍出来修图的人看到都要哭了!”
  这句话是真的戳到了蒋欣然的痛点,她扑上去就要掐阮之的脖子,两人闹了一阵,优优在外边听不过去了,只好进来说:“欣然姐,你饶了她吧,她还病着呢。”
  蒋欣然这才收了手,高贵冷艳地理了理头发:“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收拾你。”
  蒋欣然一走,病房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广告的事搞定了,阮之松了一口气,想来想去,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是傅长川吩咐的。她本来绞尽脑汁挖了个坑,就等着孟丽钻进来,没想到他一插手,这样简单地把事情解决了。正在胡思乱想,手机嘀的一声收到一条短信,账户收到了这个月的赡养费,一分不差。
  她内心纠结了一下,滑开手机屏幕,心不在焉地查看通讯录名单,不由自主地就把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傅长川接了,不过态度极不耐烦,只问:“什么事?”
  “那个……”阮之随口扯了一句,“钱收到了。”
  “那就去逛街啊,新一季的衣服都上了吧。”他语带讽刺,“正好带上你那个新男友。”
  阮之难得没被他激怒:“周末你有空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冷冷笑了笑:“安排了跟拍的?”
  她小心示好:“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生日……一起吃个饭吧?”
  意料之中,对方的态度丝毫没有缓和:“鸿门宴?阮之,你给我消停点吧。”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阮之还愣了半晌,这才愤愤地摔了手机,骂了声“神经病”。
  她在医院里休息到第三天,炎症退了,人无论如何闲不下来,办了出院手续就去上班。
  短短的两天时间,外边已经是风言风语,暗流涌动。
  有圈内的朋友截了孟丽新发的朋友圈,孟丽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也算是撕破脸的大骂了。也有消息灵通的媒体发短信询问说:“之姐有人看见你的卡宴在清洗维修啊。”她心情好,亲自回复说:“是啊,被loser泼了漆啊。”
  这条回复又引发了无数揣测,甚至日月传媒的老总孟丽接受了传媒的采访,澄清了所谓的“泼漆事件”。阮之处于漩涡的中心,却始终没有明确表态,只好整以暇地说了一句:“是有谁不打自招跳出来说了什么?”
  不过对于阮之而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新的战场已经不是这些尘埃落定后的扯皮,工作日程一下子又排得满满的,尤其是因为盯着蒋欣然的封面拍摄,她更是早出晚归,亲自盯着片场,一点都不敢放松。
  最后一天她照例让助手去买了咖啡和点心分给杂志的工作人员,一直忙到下午五点,顺利收工。蒋欣然有事先走了,她还在等司机,接到了傅长川的电话。
  “周末了。”
  “啊?”阮之揉揉额角,“什么事?”
  “我说周末了。”傅长川语气很冷淡,“你上次说请我吃饭。”
  “哦,是。”阮之一下子记起来,“你不是说没空么?”
  傅长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十分不悦:“那就算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高贵冷艳。”阮之抱怨说,“我说了不请你么?你在哪儿?”
  “刚下飞机。”
  阮之心里盘算了一下:“那这样吧,我先去超市买点东西,你正好顺路来接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你要做饭?”
  阮之略略沉了脸:“怎么?不吃算了。”
  “……我来接你。”
  傅长川挂了电话,连欢在他身边,十分适时地问:“是司机送还是您自己过去?”又提醒说,“蛋糕已经订好放在后备箱了,是阮小姐喜欢的冰淇淋口味,不过路上别耽搁太久,久了蛋糕化了口感不好。”
  傅长川面无表情地接过了钥匙:“谁说是给她过生日?”
  连欢一声不吭,当然也不再提蛋糕,和司机两人一起走了。
  傅长川看了眼短信,她离得倒不远,就在下了机场高速不远的一个大卖场。
  车子停在停车场,傅长川打了个电话,她隔了很久才接起来。
  “还有多久?”
  “唔……你等等啊。我还在选菜。”声音忽近忽远,阮之还在那边和营业员说话,“……帮我称下这块肉。”
  傅长川果断熄火拔钥匙:“我来找你。”
  他在卖场里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在卖肉的地方徘徊,正俯下身仔细地挑选猪蹄。
  傅长川走过去,看了眼满满当当的购物车:“两个人吃么?”
  “是啊。”阮之头也不回,从过秤的营业员手里接过猪蹄,“你说这些够不够啊?”
  傅长川随手翻了翻食材,眸色深处滑过一丝笑意:“以你做菜的成功率来说,这些可能还不够。”
  阮之也不反驳,顺手把滑下来的发丝夹回耳后,十分诚恳地说:“那再多买点吧。”
  傅长川也没阻止她,看着她不断往车子里扔东西,直到满满一车再也放不下,他才说:“够了。”
  两个人推着车去结账,这个时间大约是晚饭时间,排队的人也不多。很快就轮到他们,一件件刷完价格,阮之忙着把东西塞进购物袋里,理所当然地说:“付钱啊!”
  “……”傅长川眉梢微扬,本想说什么,最后到底还是拿了卡递过去。
  推车走到停车场,傅长川慢条斯理地说:“不是说你请我吃饭么?”
  阮之怔了怔,嘟囔了一句:“习惯了。”
  他正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准备放进后备箱,闻言动作顿了顿,漆黑的眸色显得有那么一瞬的错综复杂。
  “……给你钱咯。”阮之坐在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从皮夹里抽了几张钱给他,“这总行了吧。”
  傅长川随手拿了,车子驶出停车场,他侧头一看,阮之靠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
  大概是真累了,她睡得毫无形象可言,呼吸声有些重,仿佛是在微微地打呼。本就白皙的脸因为疲倦,显得眼睛下边两块青黑色更加明显。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显得那样咄咄逼人。很多次他都这样看着她的睡容,忍不住好奇,这样瘦小的身躯里,怎么会藏着那么倔强的性子。
  车子还是开到她的公寓,这次保安十分爽快的放行了。
  傅长川驶进地下车库,看她睡得还熟,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探过身去轻拍她的脸。
  阮之一下子就醒了:“我睡了一路?”急急忙忙下车,跟着他去后备箱拿东西,这才发现还有个蛋糕。是她喜欢的口味,抹茶冰淇淋。阮之轻轻欢呼了一声:“帮我谢谢连欢,还记得我喜欢的口味。”
  他随口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买的?”
  阮之反问:“你能分清抹茶和红豆口味的区别么?”然后被自己逗笑了,“你还能记得我的生日蛋糕吗?”
  傅长川沉默了下,两人进了电梯,走到门口,阮之摁下了密码,房门滴滴两声,显示密码错误。
  “……”阮之仔细想了想,重新输入了一遍。
  还是错误。
  ……怎么回事?
  她有些目瞪口呆。
  “你换密码了?”傅长川冷冷地问。
  “是啊,你上次闯进来提醒了我,我得换密码了。”她绞尽脑汁,“怎么会……我明明昨天还开过。”
  又试了好几遍,始终开不了门,傅长川有些忍无可忍,伸手推开了她,顺手摁下一串数字。
  门锁发出愉快的音乐声,开了。
  “……”阮之简直难以置信,“密码是什么?”
  傅长川冷了脸,讽刺说:“你的车牌号码。你的密码还能有什么?手机末六位,和车牌号加零。”
  她一下子记起来,一脸被看穿的讪讪感,嘟囔说:“大不了我下次换指纹锁。”
  厨房的半边流理台都被各种各样的食材堆满了。
  傅长川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备菜,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觉得少看为妙,一声不吭就出去了。
  客厅里放着新闻,他刚换了一个频道,果不其然,厨房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仰头喝了半罐啤酒,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十分惨烈,她拿着锅铲,站得离炒锅很远,一副想要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
  傅长川只好抢过去先关了火,顺便看了眼锅子,里边黑乎乎的一坨东西,勉强还能分辨出是排骨。
  阮之顺手就把锅铲一扔,地跑忙不迭地跑出去:“我去抹点薄荷膏。”
  等她从药箱里找了薄荷膏出来,在手背被油溅到的地方抹好,再回到厨房的时候,傅长川指着那个黑乎乎的炒锅,语气平平地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这个锅子弄成这样的?”
  这套炒锅号称“钻石锅”,价值不菲,据说是德国最有名的不粘锅,哪怕是不懂厨艺的人都能轻松做出一桌好菜。还是之前有次两个人去国外旅行的时候,阮之非要买的。那次两人都没带助理,傅长川就只好千里迢迢从德国扛回来。不过他也深知,阮之对这些东西的兴趣只限于“买”,之后用过的次数寥寥可数。可是很神奇的,每一次,她都能制造出这样惨烈的景象。
  “我不知道啊。”阮之十分无辜地说,“是不是买到假货了?一点都不好用啊。”
  “……”傅长川深吸了口气,“你出去吧。”
  四十分钟后,四菜一汤放在了桌上。
  阮之有些不好意思,跑到厨房里,端出一盆黑乎乎的青菜:“刚才我第一个炒的是青菜,勉强算成功吧?”
  傅长川斜睨了她一眼,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咀嚼了两口,咽下去,没有评价。
  从他的表情判断,阮之十分明智地决定还是不碰为妙。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他做的饭菜了,说不想念真是假的,也来不及和他说话,就埋头苦吃。
  他看着她近乎狼吞虎咽的吃相,忍不住想笑:“是不是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菜了?”
  “没我捧场,你也很久没做饭了吧?”她认真地说,“那些人一定想不到傅先生还有这项隐藏技能。”
  他听着她这样可爱的口吻,看着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心跳竟然漏了一拍,脱口而出:“那复婚吧。”
  气氛蓦然间僵住了。
  她原本是在夹大块的牛腩,结果啪的一下,一大块落在桌上。
  阮之轻轻吸了口气,十分惋惜:“浪费了。”
  他看着她,刚才还有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淡去了。
  “那就重新签婚前协议啊。”阮之淡淡地说,“傅长川,这次我可要涨价了。”
  原本是要轻松下氛围,可她说完,就知道傅长川真的生气了。
  他一言不发地放下了筷子,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至少和我一起吃完蛋糕啊。”她探身去拉住他的手腕,是真的用了力,把他拉在原地,“我二十七岁的生日呢。”
  干冰已经挥发了大半,蛋糕也有些化开了。
  阮之却不在意,点了蜡烛,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是也没提要走,站在一旁看着,只在她要去吹灭蜡烛的时候喊住了她:“阮之,你每年的生日愿望……和我有关吗?”
  她怔了怔,抬头望向他。
  闪烁的烛光间,那张俊美沉静的脸仿佛忽近忽远。
  这样想起来,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好多个生日,他们都是一起过的。
  每次她都记得许愿,他就在旁边看着。
  可今年,离婚后的第一年,他问自己,这个愿望是不是和他有关。
  “有关啊。”她蓦然间绽放了一个笑脸给他,“我希望每次自己遇到事儿的时候,你都能像这次这样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
  他安静地听着,眼神中却滑过一丝失望。
  阮之却恍若不觉,站起来说:“对了,我前几天托人买了些膏药,据说治骨刺很有用,你拿给黄叔。”她拿了一个袋子出来递给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别说是我买的。”
  哪怕是当初和她最亲近的黄叔,如今她也是能避则避。
  傅长川讽刺地笑了笑,拿了那包药膏,转身离开了。
  公寓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阮之一个人坐了一会儿,给自己挖了一大块抹茶蛋糕,表面那一层已经开始融化了,吃起来奶油味略重。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直到全部吃完。
  电话铃声响了,她咬着勺子接起来,含糊不清地说:“连欢啊?”
  “阮小姐,麻烦你帮我告诉傅先生,他要的资料已经整理好了,刚发到邮箱。”
  她咬着勺子,没吭声。
  连欢还以为她不高兴,连忙说:“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们的,实在是他不接电话。生日快乐啊!今天傅先生特意飞回来的呢。”
  阮之沉默了一会儿:“他不在我这里。已经走了。”
  “哦……”连欢有些尴尬,“那打搅了。”
  “谢谢你的蛋糕。”她低声说,“谢谢你一直记得。”
  她挂了电话,去开了瓶红酒,随手找了个马克杯,就给自己倒了整整一杯。
  酒是之前傅长川住这里的时候存下的,她隐约还记得那时他还颇为得意地跟她炫耀过年份和产地,可她按照惯例也只问了一句“多少钱”,然后只记住了那个令人咋舌的数字,也被他嘲笑说“牛嚼牡丹”,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
  她仰头就喝了一大口,也没尝出什么特别,只是在些微酒精的作用下,感官似乎更加敏锐了。她很清晰地闻到了饭菜混杂在一起的香味,在这个空旷而清冷的室内弥散开,有一种特别的烟火味。
  她端着杯子,重新坐到餐桌边,一口一口,十分认真地开始吃剩下的饭菜。
  傅长川做的菜是真的好吃,即便是凉了,还是她熟悉的那种家常菜的香味。从小到大,他身边不缺佣人照顾,只有念大学的时候,他坚持独住,课余也花费了不少心思下厨,做得一手好菜。一毕业之后,回到国内,自然也就用不上了。而阮之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亲自下厨的人。
  就着小炒牛肉和清炒豆芽菜,她竟然喝了大半瓶红酒。酒精的作用下,情绪竟然也变得莫名地愉快起来。她随手把碗筷一丢,脚步有些虚浮地离开了餐厅。
  反正这样的一片狼藉会有钟点工来收拾,她从来不放在心上。
  看,这就是嫁给了傅长川之后的好处。
  物质上的宽裕和随之带来的安全感,是她很长一段时间想都不敢想的。
  无论如何,傅长川都是她的贵人。
  可她对这个贵人,却说不清到底是爱是恨。
  阮之推门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挣扎着摸出手机,眯了眯眼睛,打了三个字,对不起。酒精的后劲涌上来,她胡乱摁了个发送,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电话声吵醒的,阮之摸索着从枕头里找出手机:“喂”了一声。
  “之姐,我知道你一定在睡觉,你先别挂——听我说完——现在是下午两点了,五点要和RY的王总签约,加上化妆准备的时间,你必须起来了。”
  各种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阮之慢慢坐起来,“哦”了一声。
  “我已经在路上了,半个小时之后就能来接你。”优优又强调了一遍,“你必须得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优优到了阮之家里,她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
  助理的神色有些小心翼翼:“之姐,我去给你煮咖啡吧?”
  她“哦”了一声,听到优优说:“之姐,你昨天……好像那个,发错短信了吧?”
  阮之怔了怔,关了吹风机,胡乱拨弄了下头发,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略略有些僵硬。
  “你半夜给我发了条对不起。”优优小声说,“是不是发给傅先生的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提高了八度,打死不承认自己发过这条:“我给你发了这个?”
  优优简直太了解她了,这么嘴硬,昨天八成又是和傅长川吵架了。不过吵到最后她能想起发个对不起,傅长川就指不定被气成什么样了。
  阮之若无其事地岔开了话题:“对了,上次让你帮我送去干洗的那件风衣呢?”
  她竟然还记得,优优心里咯噔一声,脑子急速地飞转:“还在送洗呢,过两天才能去拿回来。”
  幸而阮之也没多问,优优一到厨房,就给连欢打电话:“欢姐,有件事你得帮我一下。”
  说起来两个人是同病相怜,前两年还好,阮之和傅长川没有离婚,什么事她们私下协调下也能处理。现在离了婚,不见面都能吵,见了面更是水火不容,一个比一个嘴硬,搞得她们十分难办,有时候只好瞒着各自老板,私下联系。
  连欢十分体谅:“说吧,什么事?”
  优优急忙把风衣的事说了:“欢姐你帮我找找,反正上次是傅先生拿走的,没准扔在了车子里忘了呢?”
  连欢一口答应了,挂电话前,优优迟疑着问:“昨天……他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连欢在电话那头似乎也是焦头烂额:“傅先生特意提早回来给她过生日,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优优挂了电话,若无其事地等阮之化完妆,换了衣服从卧室出来,连忙端上一杯刚煮好的咖啡,又殷勤地递上外套。
  阮之穿上去,顺手摸了摸口袋,里边有一张硬卡。
  她拿出来看了看,才发现是傅长川的信用卡,应该是昨天在超市买菜的时候他付完钱,忙着装袋,顺手把自己的卡递给她了。
  她也不以为意,递给优优:“这卡是傅长川的,你找时间给连欢吧。”
  两人出门去酒店,刚到大厅,身后有人跟着进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传来嗒嗒的高跟鞋敲击声。阮之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优优在一旁催促:“之姐,怎么了?”
  阮之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笑,眼神却又锐利得令人心惊,她仿佛没听到优优的话,用极为优雅的动作转了身,微微眯了眯眼睛,望向身后。
  优优一眼看到那个高个女人,铮的一声,心里那根线绷紧了。
  孟丽。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阮之的笑倒比平时更深了两分,一步一摇走得摇曳生姿:“孟总,来容城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孟丽近五十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站在那里,身材高挑,妆容完美,的确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她笑得十分亲切:“之之啊,这么巧?”
  阮之抿了唇淡笑:“约了王总签广告合约。”她顿了顿,有意表现得十分关心,“对了,何颖怎么了,怎么就突然间解约了呢?我家欣然还真是白捡了个便宜呢。”
  优优心里默了下,这种表里不一的事,她家老板做起来真是个中好手——这语气真是欠扁到她都听不下去了。
  孟丽看着她那张脸,心里恨得伸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抓一把,可表面上依旧若无其事:“是啊,是何颖的私事。不过也好,空出了那个档期,正好有别的工作。”
  “孟总这趟来的这么低调,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孟丽嘴角带了丝淡笑:“不低调不行。”
  她语气里的半吐半露倒让阮之心生警惕了,仔细想了想,以自己的人脉,圈子里的风吹草动不可能一无所知,最近容城的确没有什么值得争取的大项目。
  “约了朋友吃饭,不方便太高调。”孟丽眼角微挑,侧身向身后望了望,“噢,他来了。”
  阮之回身看了一眼,那辆车她很熟悉,而从车子里下来的那个人——她脊背一僵,站在原地,此刻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是傅长川!
  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火腾地烧了起来,她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直接走过去问他到底和孟丽有什么好谈的。可身边孟丽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一根毒刺,呲的一声,直插到她肉里,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到底还是没有过去质问,她只是微微扬了下颌,仿佛没有看见,径直走向电梯。
  “哦,我都差点忘了,傅长川是你前夫吧?”孟丽在她身后笑吟吟地说,“这种场合见面实在太尴尬了,你先走吧,回头咱们再吃饭聊天。”
  阮之双手握拳,指甲几乎插进了肉里,深吸了口气,再也没有理会她,径直走了。
  优优紧跟着她,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喊了一声:“之姐……”
  她站在电梯里,仰头看着跳动的数字,真正是咬牙切齿,她昨天竟然还想跟他说对不起!
  她真是疯了才会想对那样的人说对不起!
  “之姐……”优优又叫了她一声,“你别生气啦,傅先生没准根本不知道孟丽会来呢?”
  阮之冷冷哼了一声,推门而入前,轻声嘱咐了一句:“去问一下,他们在哪里吃饭。”
  双方的法务部已经各自审核并且互相沟通过细节,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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