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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帝国时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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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喊的声音更加强烈,一刀一枪的训练着,仿佛就像是在置身于真正的战场。那个古板的,难得说上一句话的孙新,把他的一句话刻进了这些人的脑海的,不想死在战场上,就把训练当作真正的战场吧。
    每当想到这句话时,每当想到这些武装农夫所创造的辉煌战绩的时候,这些新人在眼热的同时,也更加舍生忘死的相互搏斗。
    看到眼前的场景,那名剑士很是满意,若是有留意的人就会发现,他正是那个自称异类剑士的孙七,这一点只需要看他总是挂在脸上不大正经的笑容就看得出来了,在传送过来的克隆人中,只有他能lù出这种笑容来。
    “不错!”孙七微微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喊道,“今天晚上吃ròu!”
    声音不大,却瞬间传遍了整个营寨,众人陷入一片欢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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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逼城
    在士卒的一片狂欢之中,另一支部队同样在向珠山急速而行,对于本来就是为战争而生的他们,即使是在行军中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wwW!孙永金就在他们中间,紧紧的跟随着,一步也不肯叫苦。虽然明知道只要说上一声,那些绝对效忠的部队甚至于可以抬着他前进,但是在那几名山民面前,他实在做不出这么丢脸的事。
    只见得那几名山民偶尔就会回头望上一眼,心中暗暗吃惊,他们没想到这支军队能够如此熟练的在山林中跋涉,更没想到一个员外,也能够紧紧的跟上队伍,不肯叫上一声苦,回想起平时看见的老爷们,就连坐轿子也是叫苦不迭,与眼前的员外相比,实在有着太大的差距。
    于是,他们更加奋力的向前走着,作为一个从xiǎo生长在大山里的人,他们同样丢不起这个人。
    在这种堪称传说的速度面前,就算是急行军前往珠山寨的孙七也不过比他们先到达了一天而已,但也就是在这一天里,他颇费心思的安排了一个欢迎仪式。
    就像是在村头一样,同样是一排排的剑士,一排排的长枪兵,一排排手执火枪的农夫,那些刚刚收编的新兵此刻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惊叹,感觉到自己跟对了人。
    此刻,李生明也不禁愣在那里,喃喃的说道,“这真的是员外带来的援兵吗?”
    一千多人,而且看起来还是这么再加上珠山寨的兵,就算腾越城倾巢而出,面对面的列阵而战,只怕也能轻松的战而胜之。
    当孙永金也跨进寨mén的时候,孙七坏笑着靠近他,低声说道,“感觉如何?”
    “你确实与其他的人不太一样。”孙永金随便说了说便直奔主题,“珠山寨的兵能打仗吗?”
    这就是孙永金让他提前赶来寨子的目的,既然所有的剑士都是合格的基层军官,那么看出一支部队的战斗应该是没问题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刻,他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实力,因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孙七,等着他的答案。
    “你真的想知道吗?”孙七总是抱着他那坏坏的笑容,急得人想chōu他一顿,不过他的忠诚度还是没有疑问的,也很快就把自己的见解抛了出来,“毫无疑问,这些兵去剿灭土匪是一把好手,但面对成倍的清兵时……”
    孙七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些新兵简陋的装备,叹了一口,继续说道,“那些原来就是明军出身的没得说,能坚持到现在,说明他们的意志是很坚定的,但那些原生态的土匪就很难说了,他们上山不过是为了hún口饭去,送命是不肯的。”
    孙永金的心往下一沉,问道,“至少能同多少清兵对阵。”
    “吴三桂的老底子,一对一,还是有胜算的。”
    孙永金怔了怔,接着开怀大笑,说道,“这就够了。”
    “不过,他们还能变得更强。”孙七总是那样的坏。
    “如何做?”孙永金看向他,满是期盼。
    “带着他们一起打一场胜仗,让他们见一见清兵的血!”
    孙永金微微估算了一下,问道,“永昌府的援兵到那了。”
    “还有几天呢,而且来的也只是前锋,看来永昌府对我们还不够重视啊。”孙七歪着脑袋,表示对永昌府的短视大为不解。
    “嗯!”孙永金点点头,猛然下定了决心,说道,“那就用清兵的血来浇筑我们的士气吧,想必那些腾越城里的清兵也是憋坏了。”
    孙七没有反对,李生明更是举双手支持。
    **********
    腾越城里的清兵确实憋坏了,在这个征粮的好季节,眼睁睁的看着城外的一片金黄sè,不停的在风中摇曳,心中蠢蠢yù动,不停的向城外张望着,极力的保持着克制,遵守总兵大人的死命令,在援兵没有到来之前,绝对不许出城作战。
    于是不停的掰着手指,数着援兵该到来的日子,同时不停的朝着永昌府的方向望了望,然后一次次的失望,永昌府那边可能也没把这个地主民团放在眼里吧。
    突然之间吱呀”一声打开,又一名骑兵飞驰而去,如今能够作为信使的无一不是军中的他们远远的就能看出,那可是一名把总,还是军中的一把好手,被众人当作身手了得的人物,如今连这样的角sè居然都要担任信使了。
    不过大家依然不看好他,只是一个劲的扫视着那茫茫的山林,尽管他们使出了吃nǎi的劲,将眼睛睁得豆大,当官的甚至动用了千里镜,可依然什么也没看见。
    当他们看见的时候,只听得清脆的一阵排枪,那名把总就连人带马一起跌落在地上,在没有了声息。
    一名看起来像把总模样的军官猛的把刀甩到地上,骂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被一群土匪困在城里。”
    另一名跟他站在一起的把总则显得稍微平静,只是淡淡的说道,“没发过,也得过,现在即使我们出去又能怎么样,你还能从那树林里把他们抓的出来不成。”
    那名愤怒的把总心知他说得是理,闷着头不再吭声。
    就在此时,那名还保持着平静的把总突然变得不那么平静了,只见他努力的拍着另一个把总说道,“看,快看!”
    那名纳闷的把总没好气的说道,“看,有什么好看,看他们如何打扫战场么……”
    正这么说着,突然就嘎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看着逶迤的山路中缓缓的走出一支部队出来,还是那种清一sè的火枪,一眼就能看出究竟是谁了。
    “太嚣张了,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此时连那名原来还有点平静的把总也有点愤怒了,躲在山林里面袭击他们,这可以接受,这至少证明他们还没有与自己正面冲突的能力,但区区三百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是什么意思,想攻城吗,他当腾越城里近两千的清兵都是死人么。
    “我忍不住了,用不着援兵,我现在就去灭了他。”那名愤怒的把总就要带兵冲出去。
    “等一等。”另一名把总尽管很愤怒,但还保持着理智,拉着他,低声说道,“就凭你那点人能干得了什么,再让对手给打残了去。别忘了,我们可是总兵大人仅剩的一点老底子,败光了,谁还镇得住那些人。”
    说着,他的眼光悄悄向周围瞟了瞟。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们在城下耀武扬威,这样我们以后还怎么镇得住部下。”那名把总显然很是不甘,不过还是止住了脚步。
    “当然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既然要打,就得一次把他们给灭了。”他狠狠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那名把总眼前一亮。
    他微微点头,然后一起向城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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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阵
    “兵临城下,居然被一群土匪兵临城下。WWw!”马宁眼神有一点游离神变得更加涣散,在他的身上似乎再看不到一员悍将的风采。
    站在他身边的部下满是悲伤,他们都是跟着总兵很久的老人了,想总兵大人一路冲杀何其风光,如今更是被委以重任,却不料在xiǎo山窝里翻船,眼瞧着就是一个xìng命不保的结局。
    他们黯然神伤的同时,更有着一股愤怒,如今听到那支队伍竟跑到了城下挑衅,早就渴望着出城冲杀一番,其中又以留守的几个营最为热切,他们还没有见识过武装农夫义无反顾的冲锋,认为上一战不过是对方的侥幸而已。
    于是,一起抱拳请战道,“总兵大人,让我们出战吧,区区三百多人,难道就要让我两千多士兵窝在城里,避战不出吗?”
    尽管如此,但另一名军官还是忍不住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三百多人,哼,确实是三百多人,那场战斗确实也是他们的运气。不过,如果没有强悍的战斗力,你认为他们能靠运气打赢吗,别忘了,在磨盘山就是几千这样的jīng锐杀伤了我们近万人。”
    听闻此言,另一名部下勃然大怒,大声喝到,“你是被土匪给吓破胆了吧。”
    “你……”那名军官顿时也是火上心头,拔下衣服,指着那一个个伤口,说道,“吓破胆了,你也不看看爷爷我究竟打了多少血仗,从北到南,那一次不是冲锋在前,你以为这身上的伤口,全是我自己捅的吗。”
    眼见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另一人呵斥到,“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想被拖出去打军棍。”
    话音一落,两人顿时声音就哑了下去,然后向上的总兵大人看去。因为,就在此刻,哪怕眼前的这个人卧病在难以理事,更有可能命在旦夕,但在这个腾越城里,依然还是这个人说了算。
    马宁努力的睁开眼,看着众人殷切的目光,站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亲信了,也是他手上最为能战的将领。不过就是在这些的人眼里,他看见也不完全都是热切的请战,那些参与上一次战斗的将领们显然有一点畏缩,甚至还弥漫着一种避战的情绪。有时候人一旦战败了,那种yīn影就会久久的笼罩在心头,何况这种战败还是在跟对方进行堂而皇之的列阵对战出现的呢。
    他闭上眼睛,静静的想着,如果连这些最亲信的人都这样,那么本来就意志动摇的降军会怎么样,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
    于是,倏然之间就睁开眼来。
    众人只觉得那个战场上冲锋在前的马宁突然又回来了,也在这刹那间,只觉得重新有了主心骨,就连那些有一点避战的将领也殷切的等待着他的命令。
    此刻的马宁突然之间就变得中气十足,虽依然还在上躺着,但众人觉得,他随时都能够再度指挥他们奋勇杀敌,只听得他毫不在意的笑了三声,然后说道,“怎么,这样就害怕了,我们以前就没吃过败仗吗,面对比这危急得多的局面我们不是一样顶过来了吗,以前被围困汉中的时候,我们不是一样把明军给撵回去了吗。怎么今天就吓成了这样,不过是区区三百人,难道他们比围困汉中的明军还要可怕吗,既然吃了败仗,我们就得千倍万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
    闻听此言,众将jīng神一震,没错,他们又不是没吃过败仗,不过那些曾经打败他们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降了。如今面对的不过是区区三百人,以两千对三百,难道他们还有理由害怕吗。
    顿时,众将齐声请战,“请总兵大人下令。”
    “好!这才像是我的兵。既然那个土财主把他的匪兵都送到了我们面前,我们没有不吃下去的道理。不过我们也不能硬拼,没道理让我们的兵白白流血,利用我们人数的优势,把他给我围困起来,用炮轰。”
    众将脸上顿显喜sè,他们早就听说过那个土财主虽然火枪犀利,却没有炮火支援,心中暗叹,不愧是总兵大人。
    “去吧!”马宁挥挥手,让他们下去自行安排,这点xiǎo事总还用不着他来
    当众将鱼贯而出,马宁的身体突然一阵整个的jīng神气儿刹那间就垮了下去,喷出一口鲜血,骂道,“可恶。”
    明明援兵还有几天就来了,只要再坚持几天,随着那些永昌府的jīng锐加入,完全就可以重振士气,而那个土财主居然好死不死的选择这个关头,让他只能硬着头皮去迎战。战败的事情传开之后,因为城外连绵不绝的士气早就低落到极点,此刻,若是腾越城里再传出什么怪话,引得军心浮动,就会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越发的愤恨,明明身体已经伤重到那个地步,可还是咬紧牙关坚持,在没有活捉那个土财主之前,他绝不能先让自己挂掉,心中暗暗的发誓,一定要亲手活剐了他。
    同时,更是不断的给自己说道,既然你敢从山林里出来,就让你有去无回。
    就这么想着,他突然就强撑着坐起来,喊道,“把马yù叫进来。”
    马y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亲信,更是他的侄儿,因此,只是轻轻的一声召唤,他立刻就来到了身边,只见满身披挂,显然也是准备出城作战了。
    马宁说道,“你亲自带人求援兵,你告诉他们,腾越城已经危在旦夕,李定国带人打回来了,务必要让援兵以最快的时间赶回来。”
    马yù微微愣了愣,半晌之后说道,“叔父,你是说我们出城的兵会败。”
    马宁对这个侄儿还是极好的,强撑着身子解释到,“那个土财主这些天收罗的土匪都到那里去了,他真的只有三百人吗,这次出城应战我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马yù神sè一凛,听见叔父说道,“去吧!或许你带来的援兵就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不久,十数骑冲出城mén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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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里,孙永金笑眯眯的看着鱼贯而出的清兵,笑着说道,“终究还是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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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破灭
    飞扬的尘土,十几骑哨探最先冲出城mén,然后是近百的骑兵,环绕着三百人组成的方阵,不断的嚎叫着,仿佛是在挑衅,更像是在寻找着间隙,随时就准备这么来上一下。wWw;
    不过,他们这么做更大的作用是给予方阵中的士卒以极大的压力。当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时候,人类意志的那根弦就会绷到极限,来自于背后的敌人永远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来上这么一下。
    当这股压力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那根弦就会砰然断裂,然后如cháo水溃堤一般的崩塌,把整个方阵都撕裂得不成样子,成为一群群的待宰羔羊。
    此刻,就连那些潜伏在山林之中的新兵也在暗暗的捏着一把汗,特别是那些久经战阵,原来就是明军的人,他们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凶险,一旦方阵在这种困境中动弹不得,就只能任人宰割。当年在辽东的时候,不是没有这么强悍的方阵,无论是白杆兵还是戚继光留下来的浙兵,他们无一不是让满清胆寒的存在,可失去友军协助的他们,最终陷入一种难以动弹的结局,被火炮活活的轰死。
    他们再看向城mén,只见清兵还在源源不断的走出来,转眼之间就有了上千人之众,此刻,那些新兵的心揪得更紧了,不停的念叨着,“不会有火炮吧,不会有火炮吧!”
    城一名清兵把总开怀大笑,只见他的身边是一的火炮拖出来,他像看宝贝一样的看着那些火炮,然后对着身边的另一名把总说道,“哈哈,不愧是总兵大人,今天咱们就狠狠的轰一场那些兔崽子。”
    “嗯!”那名把总点点头,又把千里镜拿了出来,不停的张望着。
    “不就是有个千里镜吗,你老拿出来炫耀什么?”他对同伴的毫不理睬显然很是不满,说着,就要把他的千里镜一把抢过来。
    另一名把总很轻松的就躲了过去,说道,“你不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吗?”
    “不对劲?”他显然很是不解,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等会我们就死死的压住他们,四面八方,团团的围上,然后再架上炮来轰,看他们还能怎么样。”
    “说的也是,不过总有一点不对味的地方啊!”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把千里镜拿了出来。
    “你就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说着又要去抢他的千里镜。
    这时,他又听见那名把总说道,“真的很不对劲啊!”
    此时,那些围着方阵盘旋的哨探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了,能够成为哨探,那个不是打老了仗的若是一般的人这么被他们围住,要就动弹不得,满脸都是进退失据的恐慌。
    为什么这种恐慌在他们面前就看不到呢?虽然那三百个人暂时停止了前进,但他们在这种围困之下丝毫没有显得慌只是有条不紊的在做着调整,有条不紊到让人麻木的地步。
    战场上的敏锐xìng让这些哨探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眼前的那些方阵不是由人构成的。一想到这一点,心中就是一阵战栗,努力的想平稳心神,不过却又悄悄的把马拉开了一点,他们只想离这支方阵远一点。
    不过真正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由三百人组成的方阵突然移动了起来,只是安排了少量的人做好防守和监视,再度一往无前的向着清兵的阵势推进过去,仿佛浑然就没把那些个骑兵放在眼里。
    “啊!”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的常识被颠覆了过来,这样笨重的方阵,居然没能让他们缠绕住。那些呼啸着,不断策马奔跑的清兵同样感到一丝惊恐的情绪更加浓厚。
    “那些人难道就不知道恐惧吗,难道他们不知道时刻会有人从他们背后捅上一刀,或是来上一枪吗?”骑兵们脑袋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训练保持这么好的阵型尚且不易,何况是在战斗中,在强敌环视之中。人的常识一旦被打破,面临未知的境况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并且将这种恐惧不断的向周围蔓延。
    “真强军也!”拿着千里镜的把总不禁赞道。
    “少长他人志气,没自己威风!”另一名把总又要去抢他的千里镜,还是扑了个空,忿忿的说道,“强军又能如何,照样用炮轰死他。”
    拿着千里镜的把总没有理他,只是说道,“只怕得有有一场血战了!”
    “那也不一定,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快速冲过来,找死。”
    正在他们说话间,只见骑兵队里一阵呼啸,十几名骑兵就拿着三眼铳就朝阵势的后方杀奔而去。
    顿时,无论是正在出城,准备整顿队形的清兵,还是潜伏在山林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的瞪着平地上,那个的方块处。
    区区三百人的方阵,在这一刹那引来了几千人注目。
    他们的阵型,让他们溃散,让他们给我亡命的逃。”那名清兵把总不再去抢千里镜,而是骑上马,不断的冲着那边大声叫好。
    那些清兵骑兵更是死死的瞪着那的方阵,只要对方有一点的慌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把他们的阵势彻底的搅然后那些已经出城的兵马,会源源不断的冲向这里,将把这支部队彻底的拖入死地。
    只听得方阵之中的一名剑士,突然下令,然后整个阵型仿佛一个人一样,“刷”的一声就停了下来,面对后方的武装农夫立马把枪举了起来。
    “这不可能!”环视在一边的骑兵惊呼道,但冲锋的骑兵已经来不及反应,只得本能的举起三眼铳,渴望在对方之前把火枪shè出去。
    不过,此刻他们连这么一点的愿望都做不到,有且仅有朝向他们那两排火枪手shè出弹丸。
    十几名骑兵瞬间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几名骑兵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不顾的就要打马向后跑去,但装备掣电铳的武装农夫迅速的更换子铳,以一种他们完全意料不到的速度再次
    刹那间,又是几名骑兵倒下,最后逃脱的一名骑兵疯狂的策马奔跑,久久不敢回头,然后在一个安全得不能够再安全的地方,惊魂未定的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站在一旁的骑兵也是看傻了眼,这种冷静到残酷的军队究竟是何时诞生,又是怎么诞生出来的,那种已经扎根的恐惧再也止不住的滋长发芽,使得他们再也不敢靠近,纷纷打马远离那支怪异的军队。
    所谓的把这支军队困住,然后炮火不断的削弱他们的幻想,就在此刻宣告破灭。他们相信,就算在多一点去完成包围的态势,依然好不了多少,那个怪异的部队,绝对会朝着其中的一边冲过来,仿佛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进攻一样。
    此刻,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堆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克隆人,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按照标准的程式设定进行而已。
    在他们面前,除非生命已经消逝,否则任何人都挡不住他们的脚步,更不用指望用所谓的恐惧来困住他们。
    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一往无前的冲锋。
    在前进的过程中,他们或许会挨上几炮,但他们绝不会因此停下脚步,更不会转身逃跑。
    眼看着这支区区三百人的方阵就这么一步步的,稳步向前推进,一点点的靠近人数远远多于他们的清兵本阵。
    黑的炮口已经从清兵的阵势从伸了出去,但这似乎丝毫不能给予他们安全感,那些新归附不久的清兵不断的四处张望着,伸出舌头来着干渴的嘴但就算这样,依然抑制不住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流下来。
    阵势之中,更是有人轻轻的低语道,“咱们干嘛要给鞑子卖命!”
    声音虽轻,但还是有人听见,斜眼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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