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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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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勇又射出一枪,正压线,勉强算10环。
  不示弱的姜宇也喊出一声:“谁还有子弹?”
  立马一发子弹递到手里,咔嚓上堂,端枪就射,正中10环,可以说姜宇正中眉心,何大勇正中眉骨,姜宇嘴角一翘骄傲的笑,虽说毫厘之差,但还是我赢,四局三胜一平,怎么的?我姜宇赢定你了。
  何大勇叉腰,气息变得粗野,恨不能喷一口火,谁都看得出来,这扔根火柴就得呼啦着起来,这架势比下去到哪儿算个头!碾子见事打圆场,吐口唾沫星想灭灭火气,嘀咕:“你俩都行,这枪法都没得说,再比下去也没个上下,这都是死靶子,要是活靶子就能显出真本事了。”
  也是,守着死靶子来回较劲没个头,敢在比急了眼相互咬一口,那可真是龙狮虎斗了。
  靶子是死的,枪是活的,忽然有人喊一句:“拆枪!”
  拆枪!这办法不懒,除了射击的准确性,还要看动作的迅速性和头脑的敏锐性,何大勇和姜宇相互对视,默然承接了这个方式,两把枪瞬间让人拆的七零八落的摆在面前。
  姜宇淡笑,这难得倒我吗?这活儿我姜宇闭着眼睛用脚趾头都能摆平了,今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何大勇面部跟刀削了一样铁板崚嶒,透着寒光,这活儿我要是不满办,那就愧对我以往的光荣岁月。
  两人神情威谨,谁也不畏惧谁,面对拆散的枪支,迅速开始动作,嘁哩喀喳眼花缭乱,迅雷不及掩耳,几乎同一时间举枪,同一时间射击,同一时间中靶,两枪合并,发出一声震魄心神的轰鸣。
  姜宇9。8环,心里一惴,坏菜!
  果真何大勇满办,10环。
  姜宇眉头紧锁,我怎么能输呢!我怎么能输给他何大勇呢!满心自责,骄傲的嘴角勒出一道宁死不屈的弧度,咬着牙发出一句:“再来!”
  何大勇黑眉毛得意的一抖,刀削的冷峻面容舒缓的松弛下来,小兔崽子你还不服?我成全你,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身后一直沉默的穆筠喊出一嗓子:“行了,还有完没完了,这靶场敢情是你们家后院,没头没尾的让你俩人霸占着,我这一枪还没发呢,竟看你俩发威的叫唤了。”拿起枪,咔嚓打开枪栓:“我开一枪做为你们的结束,谁也别争,谁争我就给他一枪让他闭嘴。”说着捡起一空酒瓶扔给一个警员:“把它扔出去。”
  酒瓶子被扔到靶场的高空处,迎着炽阳旋飞着,只看到一个闪亮的光点儿,穆筠追着移动的光点儿射出一枪,正中,砰然一声,瓶子碎裂,玻璃碴在空中四溅,所有人叹服:“穆队打的是活靶子,还是穆队厉害,今天穆队胜出。”
  穆筠淡然一笑结束战事,收队!
  俩大男人无语,只得到此为止,姜宇晦气,为最后一枪的9。8环憋气。
  回去的路上,在车上何大勇问:“姜宇,枪法不错,以前没少练吧?”
  姜宇哼出一句:“玩出来的。”
  何大勇纳闷儿,咋玩的?没身经实战练不出这枪法。
  姜宇问身边的穆筠:“穆队,你是不是常练活靶子?”
  穆筠不以为然一笑:“和你一样,玩出来的。”
  姜宇笑了,这尕姐还真不是等闲的花瓶,我姜宇还真得下点儿功夫。
  周六下午开表彰大会,所有警员都到了会场,却不见姜宇的影子,何大勇正纳闷儿着接到姜宇的电话,姜宇请假说下午有事不参加会议了,何大勇恼愤,这小子说不来就不来,还真就没组织没纪律。
  穆筠满眼瞟着警员,不见姜宇的身影,这表彰大会局里领导都来了,挨个给刑警队成员按功授奖,这正是露脸的时候,姜宇是其中最醒目的警员,怎么能缺席呢!
  大会念到姜宇的名字,表扬与批评参半,这种奖惩实属少见,郑局还特意点名让姜宇上台发表感想,全局人拭目以待,都想一览姜宇是何许庙里来的和尚,却始终不见人影。
  穆筠着急,问何大勇姜宇怎么没来,何大勇没好气的回一句:“谁知道这小子干什么去了,十足的自由散漫为所欲为,这行为就该批评教育。”
  直到会议结束姜宇始终没有现身,穆筠莫名的心乱,这小子自打来到警队,就张扬耀武的尽人皆知,放肆的和她对视,翘着嘴角流痞挑逗的对她笑,抓住她胳膊强势的较量……这猛地见不着就跟缺了什么似的。
  穆筠想起两年多前第一次见姜宇的情景,她骑着马经过橡皮山西面的草原,冷不丁看到山腰下一辆散架的摩托车,不远处散着一张银狐皮,穆筠好奇加警觉,骑马上前,放眼寻找,果然远处山石边躺着一个人,穆筠下马走过去看个究竟。
  那人很年轻,仰躺在草原上,棉帽子已经甩出了老远,寒风吹着他蓬密的头发在前额飘动着,显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庞,闭着眼睛,嘴角坚毅倔强,嘴唇微微张合,在游丝般喘息,穆筠意识这人摔下了山,摔得不轻,但还活着。
  雪还在下,越来越大,寒风肆虐着这个受伤者,掀起他的大衣领子,坦露着一段挺拔的脖颈,飘雪趁机钻入他的身体,落在肌肤上瞬间融化,穆筠伸手摸摸他的脸庞,冰凉,又摸摸他的脖颈动脉,动脉正在微弱的跳。
  她端详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不知他为什么会摔下山,她得赶紧救他。
  年轻人身体微微一动,像是醒了,喉结蠕动,眼睛慢慢睁开,虚弱的看着她,穆筠和他对视,她想问他一句话,还没张口,这个人却噏动着嘴唇很气势的说出一句:“你大爷的,想把老子怎么样……来吧……”然后昏迷过去,穆筠吓一跳,想这人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张狂呢!还老子呢!我想把你怎么样?我在想办法救你!幸亏我遇见你,不然你今晚指定喂狼。
  天就要黑了,穆筠抓紧时间查看着姜宇身上的伤,扒开大衣摸摸他的上身,上身看不出外伤,下身左小腿骨节断裂,穿破肌肉恐怖着露着骨叉,大腿根处被硬物扎破正在涔涔的流血。
  穆筠撕开裤腿,拿出一段麻绳勒紧大腿血管,归正小腿断裂的骨节,用两段平滑的树枝夹住,再用麻绳缠绕固定,这一系列的处理给姜宇的后续救助打下了关键基础。
  穆筠背起姜宇试图把他放到马背上,试了几次居然没放上去,好悬把姜宇摔到地上,这小子要是再摔一次恐怕就得断了气,穆筠谨慎,想着对策,这人高过自己大半头,怎么样才能把他平稳的放到马背上。
  穆筠从马包里拿出一根长麻绳,把姜宇抱起来贴近自己,姜宇很顺从的趴在了穆筠的身上,这时候他可真乖得像个孩子,毫无知觉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穆筠用麻绳把姜宇捆在自己身上,小腹贴着小腹,胸膛贴着胸膛,一圈圈的缠结实,然后抱紧站起身,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抱住姜宇的肩膀,竭尽力气蹬腿上马。
  俩人面对面的坐在了马上,姜宇合着眼仰垂着头,穆筠把他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姜宇乖顺的贴合在了穆筠的怀里,像个熟睡的婴儿,穆筠就这样一手搂住姜宇,一手牵动缰绳向通山牧场走去,这段路程不长也不短,穆筠没敢快马奔跃,她怕再把这小子给颠散架了。
  第一次抱住一个男人是因为要救他,就像头受伤的花豹,残喘着呼吸让她怜悯,没有力量只受她支配,她想让他活,想看到他睁开眼活蹦穿跃的样子。
  穆筠第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贴合在一起还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心跳,趴在肩上的姜宇微喘着,气息扑蔓了她一脖颈,忽而有种莫名的悸动,止不住低头去看。
  姜宇在颠簸中梦萦般发出一句呓语:“你是谁……你是银狐吗?”这句犹如梦境的呓语姜宇始终没有记忆。
  穆筠惊讶,这人怎么又说话了,每次说话都不着边际,我怎么会是银狐?你为什么说我是银狐?你摔傻了吧!
  姜宇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很乖巧又很痛楚的样子,穆筠一笑,这样子还真让人有点儿心疼。
  回到牧场穆筠和老爸开上三蹦子迅速把姜宇送到了军区医院,医生马上实施了抢救,穆筠的心落了地,回到牧场已是深夜,第二天穆筠赶到刑警队已临近中午,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到军区医院。
  那天接电话的刚好是值班护士颜小曼,穆筠问:“昨天晚上送去的那个摔伤的病人怎么样了?”
  颜小曼电话里说:“你是说姜宇吗?他没事了,已经脱离危险了。”
  穆筠回问:“他叫姜宇?”
  颜小曼奇怪:“是啊,昨晚就他一个危急病号,你问的不是他吗?”
  “哦……是。”穆筠支吾,原来这人叫姜宇,又问:“他身体有大碍吗?”
  颜小曼回答:“左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其他没大碍,现在能瞪眼能骂人了,活分着呢!”回问一句:“你是谁呀?”
  “我是……哦……没事,就这样吧。”穆筠挂断电话,忽觉遗憾,遗憾没能看看这个姜宇活过来的样子。
  一年多后,就在那个骄阳似火的日子,一个貌似流痞无赖般的年轻人骑着摩托一直锲而不舍的追她到草原,她再一次见到姜宇,惊讶无比,这次截然不同,姜宇胜势气锐,活力四射,俏皮的笑,拦住她争搏着骑马……再没有趴在她身上病蔫依附的乖巧样了,穆筠欣慰,这个孩子活着,活得这么盛气撩人无所欲为的张狂样儿。
  又是一年,穆筠在刑警队与姜宇再次相遇,这次相遇意外之中还有震慑,这小子为什么总是冷不丁的蹦出来,每次钻出来都让她蒙神半天,脑子得旋转半宿的琢磨,怎么回事?他们居然成了同事,不会再有远距离的相隔,这是老天的安排吗?玄妙不宣。
  一下午没见姜宇的影子,穆筠这个心烦,坐立不安,什么事都干不稳当,我穆筠这是犯什么病了!
  下班集体要去欢客居聚餐庆功,穆筠毫无兴致,警员们簇拥着去了欢客居,何大勇招呼穆筠,穆筠回了一句:“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人都走了,剩下穆筠一人看着桌上那盆勿忘我发呆,满脑子姜宇,这小子眼里没人,什么都不在乎,多重要的会议也不参加,还真就像何大勇说的就该往狠里批评教育,等着,我穆筠得好好板正板正你这个狂妄小子。
  晚霞灿烂,一片金黄炫目,暮色就要降临,穆筠起身刚要出屋,姜宇背着一个大包晃晃悠悠进了屋,正与开门的穆筠撞个满怀,撞得穆筠心口突跳,姜宇嬉皮的笑:“穆队,这是干嘛去?”看看屋里问:“这人都跑哪去了?怎么就剩你一个人。”
  穆筠板脸严肃,劈头一句:“你到哪儿去了?”      




☆、24莫逆于心

  穆筠的一脸严肃让姜宇纳闷儿,嬉笑着问:“穆队,我……哪儿惹着你了?你这是……”
  穆筠脸色不变,接着质问:“一下午不见人影,干什么去了?”
  姜宇坏笑,盯着穆筠问:“怎么……穆队想我了?”
  穆筠脸一阵燥热:“正经点儿,我说正事呢,这么重要的会议都不参加,局里领导都来了,你也太散漫了,还有组织观念吗?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姜宇摸摸鼻子,眨眨眼儿,一副小孩儿乖巧样儿,嘟囔:“我有事,我跟何队请过假了。”讨好的笑,可爱的翘着嘴角:“就为这事?那下回我跟你请假,我有事第一个告诉你,行不?”
  穆筠追问:“别打岔,你有什么事非要在开会的时间去?”
  “我……我回趟家拿点儿东西,换洗衣物,生活用品,这不都在包里呢。”拿过包给穆筠看。
  穆筠这个气:“就这事?就为回家拿这个?你就不能等到休息的时候回家?”
  姜宇无辜状:“明天周日我值班,哪有时间回去,刚好赶在开会的时候没什么事,开会就是闲扯淡,还不如干点儿正事。”
  姜宇住市公安宿舍楼,筒子楼,单独不大的小间,简陋到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生活用品急缺,多天睡平板床,腰都快睡塌了,早想回家一趟拿点必需品,终于在开会的时候找到时机,姜宇着实没把这个表彰大会放在眼里。
  居所虽说简陋,但姜宇欣慰,因为后面就是穆筠住的宿舍楼,正好遥遥相对,每晚都能看到她窗口的亮光,这位置还真不赖,可以借着**的灯光自我安慰的做个春梦入睡。
  穆筠皱眉:“就你这烂事能比开会还重要?”
  姜宇狡辩:“那是,保证正常的生活起居才能保证充沛的工作精力吗,我最讨厌开会,照本宣科的形式化有什么劲儿……”
  穆筠打断,凤眼严厉的瞪着:“我告诉你姜宇,既然工作了就别再这么散漫,正常的组织活动你必须参加,记住了!”说完扭头走。
  姜宇慌了,想这穆筠还真急了,至于的吗?他姜宇谁都不怕,还就怕穆筠生气,放下大包追了出去,一把拽住穆筠的胳膊抻回来:“诶……怎么了?真生气了?”
  穆筠甩开手臂:“放开,你再敢拽我,别怪我教训你。”
  姜宇坚决不松手,不示弱的问:“你怎么教训我,我等着。”
  穆筠眨眨眼儿想半天,吐出一句:“我……我摔你。”
  姜宇笑:“对了,咱俩的较量还没完,今儿接着来,我看你怎么摔我。”
  拉着穆筠进了搏击训练室,训练室就他俩人,姜宇兴致正浓,今儿可找到机会和穆筠单练了,可有机会和她独处了,怎么的也得折腾出个一二三,耗耗筋骨,借势占便宜揩油,名正言顺的摸捏掐揉,自我安慰的找点儿平衡,晚上指定睡个好觉。
  姜宇饶有兴趣的撸胳膊挽袖子:“来,你不是想摔我吗,我给你机会。”
  穆筠没好气,叉腰看着姜宇,你他妈吃饱撑的,对了,都还没吃饭呢,那你就是饿得找抽呢,穆筠没兴趣扭头就走,被姜宇一把拉了回来:“怎么?怕了,没事,我个大男人不欺负女人,我让你五分……”
  话还没说完,穆筠翻过腰跟背麻袋似的一个大后背把姜宇摔地上,你还让我五分?你自我感觉也太好了。
  穆筠上套,姜宇乐了,一蹬腿爬起来,抱住穆筠的腰向后一摔,两人同时倒地,姜宇正压穆筠身上,软绵绵的不想起身,就想那么永远趴着,还没等半秒钟的温乎劲儿,穆筠抬起膝盖正顶姜宇的肋骨条,顶得岔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四脚八叉仰躺在地。
  “我操!”姜宇痛叫一声,他没想真干,他怎么能和一个女人真打呢,他就想揉着劲儿和穆筠撕磨缠泡的找感觉,这感觉找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刺激,绝对带着抽筋儿断骨的疼痛感,就这痛感嚎叫出来就跟宣情尽兴的高/潮似的,那么痛快,那么带感,可真是贱啊!
  穆筠飞身过来俩手抓住姜宇的衣服地邻起来,挥手又是一拳打在下巴上,嚷出一句:“这拳够不够?过瘾吗?”
  这一拳不轻,也不重,姜宇能感觉穆筠板着劲儿没都用上,也就是做个架势,但挺疼,再狠点儿下巴就得挂上血。
  姜宇立定,擦擦嘴角,回一句:“这哪叫过瘾啊,把你的劲儿使足了,你谦让我大老爷们儿算怎么回事!”
  穆筠回一句:“你倒是还手啊,别弄个我以大欺小。”
  这句话刺激了姜宇,我小?我哪比你小了?我用你让着吗?飞身上前,一个脚底绊子把穆筠铲飞。
  穆筠一屁股摔在地上,姜宇冲过去飞起一拳,拳头还没落地,思维一千倍的快进,这拳是打哪儿呀?打脸?绝对不行!那张面容他最爱了,再打肿了;那打胸?也不行,打坏了胸骨岔过气儿去,他可舍不得;那打肚子?更不行,女人肚子里金贵零件多着呢,什么卵巢子宫的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绝对是禁地碰不得……举着拳头思量了360度外加转体720度直体后空翻两周自由落地——这一拳砸在了穆筠的大腿腹股沟内则软骨上,砸得穆筠半条腿都木了。
  穆筠眉头一皱,身体一颤,姜宇情急的问:“疼不?是不是疼了……”
  穆筠咬咬牙不回答,翻身而起一把将姜宇按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压迫着小腹,姜宇不动,等着穆筠的击打蹂躏。
  穆筠挥起拳头停在空中,同样定住!喘着气,眼睛盯着,就是不下手,俩人眼底不约而同的射出精光,眼底浮出难以言喻的兴奋,炽火,浑身毛孔酥然敞开,血流澎湃直冲脑顶,激涌到每个毛细血管、每根脚趾、每根头发丝……
  姜宇饥渴的看着穆筠,嗓子眼儿难耐的干咽着,刺烈的要着火,渴求滋润,浑身躁动瘫软,穆筠脸色潮红,凤眼儿炽烈的释放着光芒,那目光灼烧的人心慌意乱,姜宇煎熬着,心里渴求,快点……快给我一拳,快……
  像是默契使然,穆筠挥起一拳打在他的胸膛,姜宇很享受的承受着这个力量,翻身而起扑倒穆筠,压着她身体,抓住她的双肩,火辣辣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我一直都想问你,你那天是怎么救我的?你是怎么把我驮回牧场的?”
  穆筠不敢正视,撇开姜宇的目光,回答:“我有本事把你摔倒,就有本事把你驮回去。”说完抬起大腿劈向姜宇的后背,姜宇啪嚓倒地,后背酥麻,穆筠急忙站起身转向一边不再看姜宇。
  姜宇忽觉下面硬了,大宝贝直挺挺的不知廉耻的竖立起来,这个窘态,急忙趴在地上,跟八脚章鱼的吸盘紧紧的吸着地面不动,恐怕让人看到,闭着眼祈求着血脉赶紧回流。
  可偏偏血液回流的那么慢,小弟弟直挺着举着,打开枪栓立马就能射出子弹,憋闷的这个难耐,如果没人他敢拿出来狠扇它一巴掌,再安抚着揉捏百搓直到汹涌江河喷射殆尽,可现在没法弄啊!操的,你敢让老子丢人现眼,老子回头非练你一百次给你泻泻火!
  一边的穆筠没看出端倪,这小子趴地不动是干什么?纳闷的哼出一句:“起来吧,还趴着干什么?”
  姜宇憋着劲儿回应:“累了,歇会儿。”
  “这就累了,还没几个回合呢,就累趴下了?这也太怂了。”哼哼冷笑。
  姜宇心里烂叫唤,我是怂了,要不是因为小弟弟不长脸,我指定跟你磨到底,姜宇撇过脸不看穆筠,他怕一照眼小弟弟就没品的充血粗脖子,气喘吁吁的歇着,良久大宝贝软了,装模作样的翻过身坐起,对着穆筠俏皮一笑。
  穆筠红润着脸庞,丰润的嘴角弯弯一笑:“起来了,练够没?”
  姜宇痞气的看着穆筠:“穆队,我是真让你五分,不然我今儿指定办了你。”
  办了?这词听着怎么这么刺耳,妩媚的凤眼瞪起来:“你想咋个方法办我?还没摔够啊?犯贱啊!是不是还想接着摔?”
  姜宇笑:“摔够了,今儿到此为止。”
  不到此为止也不行啊,是小弟弟犯贱,他控制不住啊,怕小脑袋没脸的捅破裤子,那可真是无地自容啊!站起身拍拍裤子,提提腰带结束战斗,安静了,躁动的血流回归心脏,正常的跳,人模狗样的恢复原状。
  穆筠问:“吃饭没?”
  姜宇回答:“没呢。”
  “那赶紧去欢客居吃饭去吧,队里人都在那儿聚餐呢。”
  姜宇问:“今儿怎么聚餐啊?”
  “刑警队受到表彰,庆功呗!”
  姜宇不想凑热闹,和穆筠练这一场正意犹未尽呢,好不容易找到独处的机会,不想错过,不想有旁人打扰,脑子一转说:“穆队,咱俩不去吃了,老去欢客居吃多没劲儿啊,我带你去个地方,准保你满意。”
  穆筠向外走,边走边问:“我干嘛让你请啊,我吃不上饭咋的?”
  姜宇追着后屁股:“不是,我早就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今儿刚好有机会,就是表示感谢而已。”
  “甭价了,你不是说过谢谢了吗,这就得了,别当回事总记着,再提这事我倒觉得别扭了。”
  姜宇赶紧回应:“行,以后再不提,那就当我们朋友吃顿饭不行吗,莫逆之交的朋友。”
  穆筠停住脚步:“莫逆之交?”
  “对,生死之交,莫逆于心的朋友。”真诚渴望的看着穆筠。
  穆筠凤眼儿大胆的回望姜宇,这理由还真是难以拒绝,这个男孩儿让穆筠开心,让她心跳得舒暖又悸动。
  俩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姜宇的嘴角满足的乐:“那我们去仙福楼,你想吃什么,蜂尔里脊、香酥羊排、金鱼发菜……”
  穆筠打断,像个小女孩儿似的要求:“我想吃炒凉粉。”
  炒凉粉?姜宇一愣,我们第一顿饭就吃炒凉粉?八角钱一碗!行啊,吃什么都行,只要能和你没外人打扰就和我姜宇的心思,姜宇赶紧答应,俩人来到最热闹的小吃街水井巷。
  晚饭时间,水井巷正人流穿梭,喧闹鼎沸,俩人找到一家炒凉粉,露天而坐,老板立马端上两大碗炒凉粉,浓稠鲜亮的调料顶着尖儿盖满一碗,飘着浓郁的香味,垂涎欲滴。
  穆筠接过碗对老板说:“我要多点儿辣椒。”
  姜宇附和:“我也多要辣椒。”
  老板笑:“我这辣酱是祖传秘制配方,一勺辣嘴唇,两勺辣红脸,三勺辣得心哆嗦,你们要几勺呀?”
  两人异口同声:“三勺!”
  老板眨眨眼儿,每人三勺扣上。
  这俩人饥焰中烧似的上来就几大口,顿时面目涨红,七窍被辣得冒着青烟,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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