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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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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宇拧脖子皱眉,真想踹碾子一脚。
  穆筠哼哈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那姜宇我先回了。”转身出了屋。
  姜宇这无奈,垂头耷脑袋叹着气。
  “姜宇,快吃吧,要不都凉了。”碾子殷勤的伸过一勺子粥。
  姜宇憋气瞪眼,左手一把夺过来,端碗就喝。
  碾子惊讶:“你……你能动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一直出远门在外省,没有带电脑,手机上网,抓耳挠头中。幸亏存稿自动发文。读者留评暂时不能回评,抱谦啊!过几天等我回家在一一回复你们。谢谢读者!      




☆、39就爱勿忘我

  多天来姜宇一点儿硬食都不能吃,只能喝稀粥,没滋没味的喝得这个腻歪,健美的身板儿瘦削一圈,脸颊轮廓更加分明,骄傲的下巴到脖颈胸膛崚嶒有形,身上的刀口更增添了男人的刚毅健魄,活脱脱的棱形肆虐着眼球,雄性荷尔蒙肆意挥扬,勾动着雌性都得回看两眼,都得噏动鼻子闻闻气味。
  穆筠再忙每天都要抽空来看姜宇,姜宇百无聊懒的一天就等这个时候呢,跟孩子盼着心爱的礼物一样,一见到就稀罕的捧在手里不想放下,哪怕几分钟只要见到穆筠这一天就算没白过,就美。
  见面的功夫俩人插科打诨、闲贫逗趣的瞎侃几句,火头不够就掐嗓子撩情的拌拌嘴,谁也说不过谁,谁也压不过谁的火头,拌到兴头上真想搂一块摔滚打爬摸心抓肺的练一场,可这是医院,在同欲相趋也得熬着、憋着。
  姜宇高兴,嘴角翘得飞扬,穆筠欣慰,凤眼儿迷得一溜缝的细长,相互迷情的瞧着、看着,含蓄的笑。
  一周多后,姜宇挪动身子可以下地,腹部刀口和肠子还是攥筋的疼,勾拢着腰直不起来,捂着走几步冒一身汗。
  姜宇二十四岁的生日到了,这之前他是怎么也没想到生日会在医院里度过,刚好是个周日,大清早姜宇就盼着穆筠来,生日过不过的是次要,见到穆筠才是重要,过得才会开心。
  快到中午时分,舰炮开着车带着大鹏等一帮众哥们儿来医院看姜宇,舰炮有心,没忘了姜宇的生日,他是来给姜宇过生日的。
  姜宇在军区的时候每年的生日都离不了舰炮,这俩人生日就差几天,总是借这日子一起过。
  舰炮拿了好多吃的,什么牛肉干、花生仁儿、肉罐头、水果……连带咸菜疙瘩都上阵了,还有瓷罐儿酸奶,啤酒和青稞白,这酒可不能落下,没酒就没气氛,没酒就没情意。
  看到舰炮姜宇就乐了,这才是哥们儿,知道这日子口绝不能让姜宇寂寞。
  舰炮进屋就查看姜宇身上的伤,从上到下浏了个遍,就差屁股没看了。
  “行啊,小子,终于被捅了!”
  姜宇嚷:“什么话,你盼着我让人捅啊!你丫存的什么心思?”
  存的什么心思?舰炮听到姜宇抓匪被刺伤的消息当时就急懵了,恨不能脚踩风火轮后背插俩翅膀飞过来,情急的接连电话的询问,当天夜里得知姜宇脱离危险这心才算喘了口气。
  医生护士的看到这一大帮子耀武威扬的秃驴们脑袋都疼,这看病人怎么跟帮派聚会似的,恨不能给轰出去。
  姜宇说好话,说他哥们儿赶坐一天的火车来看他,不容易,宽待点儿,容他和朋友聊会儿,医生护士的没话说,出了屋,情义够深啊!坐一天的火车来的,这是打哪来的?
  明明就三小时车程被姜宇说成一天的路程。
  亏了姜宇住单独病房影响不到其他病人,舰炮嘁哩喀喳拿出各种吃的摆在床头柜上,咧嘴呲牙咔咔咬掉啤酒盖递给姜宇。
  “姜大,今儿哥们儿就是来给你过生日的。”又拿吃的给姜宇:“姜宇,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肉干,果洛产的,是你最喜欢的那种,吃着……”
  众哥们儿人手把着酒瓶子,碰擦带响喧闹沸扬的和姜宇碰着瓶祝贺生日。
  姜宇感动,他不能喝酒,也不能吃,可他接着,心里暖和,就喜欢这热闹劲儿。
  “舰炮,今儿哥们儿对不住,我不能喝酒也不能吃硬东西,这……这肠子打着圈还没长好,吃进去估摸着就拉不出来了。”
  舰炮才醒悟:“操,咋不早说呢,我还真没想到,不能吃就别吃,敢在吃坏了,我在落个坑害英雄人物的骂名,就成了罪魁祸首的千古罪人了。”
  姜宇笑:“去你丫的,哪那么多废话,神掰胡扯没够。”
  舰炮把酸奶递给姜宇:“喝酸奶没事吧?”
  姜宇喝着酸奶,一尝就是通山牧场牦牛奶做的,味道特浓,好喝。
  “舰炮,这酸奶是通山牧场产的,我就爱这口,你小子还有真有心,谢了,等哥们儿好了,痛快的陪你们喝酒。”
  “谢啥呀!这当上刑警,人咋都变客气了。”
  舰炮拿着一盆茉莉花放到姜宇床头,枝叶间开着葱茏的白色小花,香气宜人。
  姜宇眨眨眼儿:“真他妈能充样儿,啥时候变得这么雅致了,还给我拿盆花。”
  “香不?”舰炮问。
  姜宇闻闻:“香!好闻。”
  “漂亮不?”舰炮又问。
  “漂亮!”姜宇看着花,这花的确清雅,香色含蓄低调,沁人心肺。
  “喜欢不?”舰炮还问。
  姜宇点头乐:“忒喜欢了,谢了。”捧着花又看又闻:“你丫的还冒充文人雅士呢,忒能充大尾巴鹰了,打小我也没见你喜欢养花呀。”
  舰炮淡淡一笑:“别谢我,你谢颜小曼吧,这是她送给你的,是她让我带给你的。”
  姜宇哑口,愣住,捧着的花轻轻地放回床头。
  舰炮又掏出一封信:“颜小曼还带给你一封信。”
  姜宇接过,他着实没想到颜小曼会送给自己一盆花,撕开信默默看着。
  “姜宇,听说你抓匪受伤了,很担心,很想去看看你,还是算了,见着你怕你喊我妹。
  “今天是你生日,送你一盆茉莉花,生日快乐!
  “茉莉花好养活,不太费事,它的花香可以使空气清新,可以对抗有害气体增加人的体抗力,喜欢你就养着,不喜欢就顺窗口扔出去。
  “姜宇,你把当妹妹看,对我来说,认你这个哥着实费点儿劲儿,挺需要工夫,不管你当我是什么,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别再出事了,别让我担心,好好的,身体健康。再见!姜宇。”
  姜宇看完信,沉默不语,顺手把信塞在枕头底下。
  半天问了句:“舰炮,颜小曼还好吧?”
  舰炮低着脑袋嘟囔:“表面看好着呢,这丫头心思重,还特细腻,挺任性。”
  舰炮记着姜宇的话,让他照顾颜小曼,所以没事就去看看颜小曼,跟朋友似的陪颜小曼聊天说地,他见过颜小曼的哭,也见过她的笑,时间长了,颜小曼的秉性摸得清透。
  “诶,姜宇,有天我看见高斌了,也不知和谁打架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活该!这怂忒得瑟,早晚得让人收拾了。”
  姜宇默然,那是他揍的,他不想宣扬其中的隐情,他既然放了高斌,就不会背地里再以此事当噱头损毁高斌,这是姜宇为人的习惯,仗义大气,这也是后来高斌佩服姜宇的原因。
  舰炮又说:“高斌这一被打还就老实了,再没去找过颜小曼,俩人不吭不哈的就算断了。”
  姜宇说:“断了好,颜小曼要是跟高斌就糟蹋了。”
  “可不咋的,高斌的秉性她颜小曼不知道咱还不知道吗,过后我还问颜小曼,你跟高斌是怎么回事,你是真喜欢高斌吗,你猜她怎么说。”
  姜宇挑眼听着。
  “她说她对高斌啥感觉也没有,高斌缠胡她,她借势和高斌在一起就是想忘了你,可这招没奏效,她还是想着你,你说这丫头身上就那么股拧劲儿死不回头,瞧你把颜小曼给折腾的……”
  姜宇沉默,这丫头咋这么倔呢!咋用这么轻率的方式呢,你这不是玩儿自己吗?也太幼稚了,真想转移感情也得找人好男人转移呀,你找高斌那样的没准儿哪天还真就让他玩进去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盯着舰炮琢磨,这舰炮不就不错嘛,从小跟我滚到大,他啥人我清楚,心善重情义,绝对是个好男人,你颜小曼眼跟前儿的好男人咋就看不到呢!
  舰炮垂脑袋默语的饮酒,面色沉着,也不知在寻思啥呢,姜宇低声问一句:“舰炮,你喜欢颜小曼吗?”
  这话惊着舰炮了,猛抬起头,脸绯红,只喝了半瓶啤酒跟灌了一斤青稞白似的,从脑门儿红到耳朵根儿,蹿血的涨着脸。
  “你……你姜大少啥意思?”
  姜宇燃起一根烟眯着一只眼笑:“我啥意思你还不明白,你丫脸红什么。”
  舰炮手足无措:“我……我喝酒喝的。”举瓶子咕嘟咕嘟又喝两口,一抹嘴:“姜宇,你甭价,颜小曼心里一门心思的只有你,你算把这女孩儿给害了,你别往我身上瞎搅合,我……我也不想自找没趣。”
  “你丫放什么狗屁呢!我咋就害颜小曼了,说你自己呢,别找话头转移,你要是真有意思就痛快的使点儿劲儿,别屈窝子不敢露头,哥们儿可是为你好,只有你配得上颜小曼,这丫头长得可人,人见人爱……”
  舰炮打断:“人见人爱!别扯了,你咋不去爱呢,那干嘛还让人家难受呢?”
  姜宇嚷一句:“我心里满着呢,没地儿装着。”吐口烟雾喘口气儿:“舰炮,我和颜小曼啥事都没有过,这你得信我。”
  “我信你,哥们儿一场我不信你信谁呀,你姜大少要是耍人那活儿的我也不会和你交情到现在。”
  舰炮之所以信姜宇也是听颜小曼念叨过,颜小曼说姜宇是那种自制力极强,致死都不会因欲念跨越雷池的男人,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姜宇看出舰炮有心,指定心里藏着掖着揣摩过,紧接着来一句:“舰炮,心里有啥念想就得努力着去做,不然以后可后悔。”
  舰炮低头无语,半天抬眼睛问姜宇:“你和那个穆筠咋样子?”
  姜宇瞥嘴一乐:“好着呢!”美滋滋的样儿。
  舰炮跟着乐:“操,没你丫招不上的事,我说这女孩儿咋都能让你给糊弄了呢,你都用了啥手段啊?”
  “啥手段,想学吗?你扎一刀子淌一身血就知道了。”
  “去你丫的,我脑袋有病啊给自己扎一身血!”
  姜宇默言的笑,别人不会明白,有的爱就是带着血,含着泪,来之不易,你经历过那档子事,就不会在忘记,就知道爱有多珍贵,就知道活着的时候就得珍惜。
  舰炮嬉皮的问:“到手了吗?干了没?”
  姜宇笑:“去你的,没到那份上呢,穆筠可不是一般的尕妞儿,厉害着呢,不好摆弄。”
  “还有你姜大少摆弄不了的女孩儿?想当年那么泼劲的橘子都让你摆弄了,这会儿倒装斯文了!”
  姜宇急,大声喊:“你丫的又提橘子那当没影的事,我好好一个活人都让你们这张烂嘴给毁稀吧了。”
  有哥们儿听见橘子的字眼儿,接言:“现在橘子那妞儿可了不得了,从小饭店干到大酒店,挣足了钱,我见过一回,那满身的风情万种,隔十里地都能闻见骚野勾人的气味,据说在城中区响当当的名气大着呢!”
  有人问:“姜大,你也在省城,没见过橘子?”
  姜宇摇头:“好多年没见了。”
  “你见着就知道了,出落的比原先更漂亮了,贼气势的大款,一般人想靠都靠不上,高斌当初瞎眼胡折腾的竟然把橘子给丢了,真没远见。”
  姜宇不以为然的哼哼笑,谁丢谁还不知道呢,这橘子敢作敢为,随自个性子活着,还就活得自我潇洒。
  正喧沸着,进来一个医生,让满屋的烟酒气差点儿熏一跟头,立马急了:“你们这是干嘛呢?这是医院不是饭店……”
  一顿训斥把一帮子秃驴给哄了出去。
  舰炮无奈,走到门口还回身喊:“姜宇,好好养着,我下周再来看你。”
  “甭价……你可甭来了,你来还得惹得我和你一起挨骂。”
  一帮哥们儿走了,消停了,安静了,可这心里却空落了。
  姜宇盼着见到穆筠,可一直等到大晚上,月亮都爬上脑顶穿过树梢就要落地愣是没见着穆筠,心里这个寂寥失望,琢磨今儿穆筠咋就没来呢?这日子缺了穆筠还有意思吗!想着、寻思着,一夜都没睡好。
  穆筠这一天都惦记着姜宇,可却有更重要的事给耽搁了,早上处理完队里的事务紧忙赶回通山牧场,也巧了,姜宇5月19日的生日刚好是穆筠妹妹的忌日,每到这一天穆筠都要和父母去祭奠她妹妹。
  每年的这个日子也是穆筠最愧疚的时候,在妹妹的坟上穆筠默然神伤,是因为妹妹芳华正茂的生命惨遭不测的陨落,而做为刑警的穆筠却至今没找到凶手,将此下去会是她一生的遗憾和愧疚。
  穆筠曾誓言为妹妹她可以抛掉一切,甚至不恋爱不结婚,可当遇见姜宇这一切都变了,经历过生死磨砺才知道活着的生命有多重要,活着就得去爱着,就得去拥有,她不想违逆自己的感情,否则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穆筠从通山牧场匆匆赶回省城已是大晚上了,医院已经不允许探视,穆筠知道今天是姜宇的生日,遗憾没和姜宇说句祝福的话。
  第二天下午穆筠抽了一个空挡去看姜宇,还拿了一盆勿忘草,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是送给姜宇的生日礼物。
  来到病房,姜宇刚好出去做复查不在,一眼看见床头的茉莉花,意外,好漂亮的茉莉,哪来的?挨着茉莉花放下勿忘我,两盆花摆在了一起,一个是香气四溢清雅的白色花朵,一个是没有香气坚毅不脱败的漫天蓝色。
  姜宇的床跟炸了窝的草垛子,穆筠收拾着,看见枕头下那封散开的信,拿起来看,哦!原来这茉莉是颜小曼送的,微微一笑,放回原处。
  爱一个人就是信任一个人,穆筠信姜宇。
  姜宇回来了,看着穆筠这个高兴。
  “筠子,昨天你钻哪个地缝里去了,害的我瞎琢磨了一夜,以为你让人拐卖了,老子差点儿拔枪带火的找你去。”
  “谁敢拐卖我!除了你姜大少有这贼摸的心思我还没找出第二个人呢!”
  端着勿忘我放到姜宇面前:“昨天有事耽误了,今天补上,送给你的,生日快乐!”
  姜宇心里暖和,捧着花嘴角翘得特单纯。
  “队里的人可都知道,你养的勿忘我跟命根儿似的不能碰,咋舍得送给我?”
  傻小子,我的心都给你了,还有啥舍不得的。
  “咋的,不想要啊,不想要我就收回。”
  “诶……别……当然要。”
  姜宇赶紧拦着,捧着花不放手,老子巴巴的就等着你送我东西呢,你就是送我路边的马草,老子也当宝贝存着。
  “姜宇,这盆茉莉可真清雅,香气四溢的,这勿忘我可没有香味儿。”
  姜宇捧着勿忘我,跟小孩儿手里的心爱的玩具,甜腻腻的摆弄着。
  “茉莉花忒脆弱,花瓣儿一碰就掉,我还是喜欢勿忘我,没香气我也喜欢,赶明儿我把勿忘我贴门上、挂墙上、揣被窝里、夹书本里……到哪儿都能看得到……”
  穆筠欣慰的笑,这个满足,这比多少誓言都暖心。      




☆、40甘愿让你咬死

  半个多月后姜宇想上班,这就要急着出院,腹部刀伤拆了线长得挺平整,可肩膀头的伤口还没长好呢,还没拆线呢,隔日子还得换药,走几步抻得伤口都疼,腰就没挺直过,哪能出院啊!
  姜国栋不想让儿子出院,是不想看到姜宇再回到刑警队,劝说姜宇回家养着,到军区医院拆线换药。
  姜国栋的意思让姜宇回家就不再让他走了,你小子哪也别去,好好待在家里,老子可不想再看你出什么幺蛾子。
  这天下午姜国栋派人接姜宇回家,领导同事的都劝姜宇回家养着,养好身体再上班也不迟,刑警队的工作活动量大,没个好身板儿哪顶得住,姜宇听劝,准备回家。
  这一天磨叽的就是不走,是因为还没见到穆筠,他要等穆筠来了道个别。
  傍晚时分穆筠赶来,姜宇拽着穆筠来到无人的角落,强势的抱在怀里,擦磨着耳边说:“筠子,我回家养几天,等着我。”
  穆筠双手环过姜宇的腰,不敢抱得太紧,怕勒着他的伤口,怕姜宇疼,温柔的贴着姜宇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闻他身体混着淡淡药香的气味,这气味独特,令人沉迷陶醉,闻着都不过瘾,张嘴狠咬一口吃肚里才算带劲儿。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经的拥抱,穆筠舍不得放开,舍不得姜宇走,就想天天见着这人,可心里明白,姜宇必须回家,家里安逸,有条件养身体。
  “姜宇,好好养着,别急着回来,你这伤都动了肠子,伤了元气,养不好以后落累赘,我等着你。”
  俩人躲在无人的角落缠磨着抱了好一会儿,都舍不得撒手,没敢有大的动作,没敢太张扬,这场合不行,怎么也得矜持点儿,要是换个地方,姜宇准会把持不住,非得兽性本能的啃着穆筠把她翻着个的压倒。
  警队的同事还都不知道姜宇和穆筠好一块去了,只有何大勇敏感的心思意识到,从姜宇雪夜救穆筠到这次追捕逃匪受伤,穆筠哭得那么悲痛那么动情,何大勇就知道,姜宇占了上风,他长久念想的穆筠就要归属于姜宇了,他得不到了,挺高大的汉子为感情禁不住的沮丧和失落。
  姜宇回到家,一天三餐老爸叫人伺候着,白天快睡到中午才起身,晚上下班的哥们儿弟兄又蜂窝般聚集在一起打牌胡侃逗闷子,很久没这么放肆松弛了,这是姜宇自干刑警后最轻松的日子,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他更想回队风火匆行的忙碌着,想见到穆筠拔罐抽火的泻泻**,大活人憋闷的跟笼子里无聊转圈的山鼠。
  一周后,姜宇去军区医院拆线换药,进门就碰到了颜小曼,两人把眼儿对视,友好微笑。
  颜小曼先开了口:“姜宇,听舰炮说你回家养伤了。”
  “嗯……是。”姜宇答应着。
  “伤口咋样了?”颜小曼关心的问。
  “这就好了,拆了线就好利落了。”
  “我给你拆线吧,别去换药室了。”
  姜宇赶紧回绝:“别……不用了,那什么……我还是去换药室吧。”
  “换药室这会儿人多排队,还得挂号缴费的,来吧,还不信任我?”
  姜宇无借口推脱,跟着颜小曼来到住院部。
  颜小曼对着一张小床命令:“躺下!”一脸威谨严肃,这绝对是主治医师大义凌然救死扶伤的派头口气,你要不听,就得暴病身亡的架势。
  姜宇躺下,颜小曼解开姜宇的衬衣,平静肃穆,整套动作娴熟专业,就像往命根儿插管子似的,职业索然,没有半点儿暧昧,可姜宇就是浑身不自在,你颜小曼也就仗着是护士,可以明目张胆的扒我衣服摸我的鸟,不然也不会有后来嚼不清的事。
  整个上身袒露着,颜小曼解开肩膀的纱布,倒吸一口气:“你……你这伤咋弄的?啥东西能给捅成这样……”目光慌措心疼。
  拿着药棉小心的消毒伤口,擦得姜宇痒痒的,嗖嗖的跟风似的往心里钻,念叨:动作快点,别这么小心,我姜宇心软,耐不住这么温柔的手法。
  “姜宇,这伤口缝得不地道,还真没咱军区医院的水平,这要留下一个大疤了。”
  姜宇不以为然:“没事,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
  “忍着点儿。”
  颜小曼拿剪子拆线,动作轻缓,谨慎柔和,不像拆线,倒像抚摸。
  剪开线,小镊子一根根抽出来,跟扥着筋似的疼,姜宇轻声:“嗯……”撇过脖子不看。
  “疼吗?”
  “没事。”
  树杈毛尖穿刺的疼我姜宇都经历着,这点儿疼算啥。
  说是不疼,可姜宇却出汗了,是刺激的,转过头正与颜小曼目光相遇,颜小曼眼睛里一层水雾,姜宇的心立马软了,揉成一团不知怎么着好,安慰着:“小曼,哥没事,离死远着呢,你别多愁善感的。”
  颜小曼轻声嘟囔:“姜宇,你怎么总这样,就不能好好的,除了摔伤就是刀伤这身上还有好地方吗,你这工作太危险。”
  姜宇笑:“小曼,哥就这命,命是注定好的,甭管什么事就逃不过,你放心,哥谢谢你了,还有那盆茉莉,哥会好好养着。”
  颜小曼默语,包扎伤口,低头轻声一句:“姜宇,你和穆筠还真是般配,穆筠了不得,女人干那个职业还真不是一般人,你们算是志同道合。”口气带着羡慕。
  冷不丁这一句,姜宇无言。
  颜小曼是从舰炮口中得知姜宇心里的人就是穆筠,这人救过姜宇的命,就是那次吃饭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位女刑警,可真寸劲儿,当时自己竟然不知道。
  腹部伤口也让颜小曼看了个遍,就在皮带扣边上,解开皮带扒开,一直扒到胯骨,给伤口大面积抹药消毒,一丝不苟,硬是耗尽半拉小时。
  咋这么长时间呢,在市医院换药嘁哩喀喳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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