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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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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疤子无语,也觉得自己过于神经。
  姜宇借势一句:“康疤子,你到底对兄弟有啥不满的?一有动静就找我的茬儿,啥事都往我头上按,连我泻火炸炮你都得盯着看,你到底啥意思?不如今儿说明了挑开了,免得以后再出幺蛾子找事,我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康疤子知道没理,惊着大伙了,青皮脸似笑非笑一句:“行了,这事就到这,算我炸刺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子就是担心……真赶上事了都得倒霉,对不住。”
  华翔一句:“行了,都消消气儿,操的,让你们俩**弄得心直跳,端起桌上一杯酒仰脖喝下去压压惊,接着吃:“今儿这事就到这,谁也不许再提,谁在吃饱了撑的整事别怪我华翔翻脸不认人。”看看桌上没怎么动的酒菜,挥挥手招呼:“都过来接着喝,我这还没吃饱呢,啥心情都让你们给毁了。”
  酒让小福子给摔了,又要了一瓶洋酒,开瓶倒满,举起杯,华翔对姜宇康疤子一句:“你俩人碰一杯,这事算过去了,往后别动不动拔枪动火,都是自己人至于的吗!”
  姜宇和康疤子碰杯,仰脖干完,沉默无语。
  这顿饭吃的惊心,吃的躁动,天大黑的时候,一瓶酒造完,这顿饭算是结束,康疤子还是心有余悸,就觉得不安生,非要走人,下楼退房,事先说要耍一夜呢,也没心耍了。
  姜宇算是看清了康疤子,这人谨慎、狡诈还狂暴,跟这人共事真得随时提着心眼儿。
  服务生王琦查看房间,几个人陆续出了客房,姜宇走在最后面让王琦叫住。
  王琦说了句:“先生,你的裤腿都是酒渍,要不要帮你洗一下?”
  姜宇看着王琦,莫名其妙,回一句:“不用了,这就要走了。”
  其余人已走远,王琦低声一句:“没关系,我们就干这个的,先生的功夫挺深,只可惜自己射内裤里了,内裤一定脏了,我们也可以帮着洗。”
  姜宇猛地抬眼,惊讶,老子怎么泻火他都知道?盯着王琦,王琦一脸淡定无辜样儿,姜宇忽然明白了,石伟道知道了,是他设的局,王琦是他的人,这屋里有监控,姥姥的!这帮人看到了老子泻火!嘴角狠劲儿一撇,骂了句:“这帮混蛋!”
  王琦淡淡一笑。
  姜宇心落了地,石伟道动作够麻利的,贼眼盯着着,知道一旦盯上这帮人就属带钩的耙子钩着就不松手,心踏实下来,脸却一阵热,操,让这帮混蛋把老子从里到外看了个透,王八蛋的……      




☆、91随风看舵

  重回到了那所偏僻的居所;又天天窝着,又过了近一个月;熬过了秋季,迎来的苍凉的冬季;几个人天天除了吃喝拉撒没别的事;熬得都快生蛆了,终于有一天康疤子吐口说:“外面没啥动静了;看来风声过去了。”
  华翔松了口气:“可他妈过去了;在这样待下去我非得憋出病来。”
  姜宇说:“那我们可以出去见见风了;你康疤子别想再指使人憋老子不动地方。”
  康疤子一句:“地方可以动;不能太出头,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得少去。”
  姜宇一句:“知道,都是怎么出来,这点儿还明白。”
  康疤子问华翔:“你说的事啥时候办呀?”
  华翔回答:“得等老爷子发话,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得提前安置好了。”
  “没问题,早安排着呢,这趟活从珠海那边过来,走的是中草药,一共十二把枪,都是AK枪械,还有弹药,分拆夹藏在草药里。”康疤子感叹:“在沿海边境这活还好折腾,可要往高原这地方折腾,中间多费好几道手,风险加大,顶难弄的活儿。”
  华翔安慰:“你受累,到时候少不了你的,一定不能出岔子。”
  “没问题,货物都有明码标签,账号、发票、运输单……样样手续齐全,我干这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问题。”
  华翔满意,点头:“那就好,我这会儿也能出去了,不能老窝着,什么时候接货?”
  “下月初五六号提货。”
  姜宇静耳听着。
  康疤子眼角瞥着华翔说:“这趟活儿我可是担着命为你办的,之前说的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外带给我弄个出境护照,老子犯的事太杂,干完这次的活儿,我得出去。”康疤子有前科,没法出境,他干这趟活也是为找个靠山出去。
  华翔回应:“没问题,老爷子答应的事,尽可的放心。”
  姜宇迷惑的问:“老爷子?”
  华翔一笑:“我养父,过些日子我养父要来。”
  姜宇神经波动,华翔的养父终于要露头了。
  康疤子感喟:“老子干完这趟活儿,就想着跑路走人,这地儿老子留下的痕迹太多,再待下去指定哪天就得掉进去,真要走了还有点遗憾。”
  姜宇问:“啥遗憾还能让你舍不得?”
  康疤子叹气:“女人,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弄到手,还没过瘾的玩儿一回。”
  华翔笑:“操,没看出来你还是多情的种,什么女人牵着你呢?”
  “橘香楼的老板,那骚娘们老子盯了好几年了,愣是没得手,走之前不能落下遗憾,这女人我一定得办了。”
  姜宇一惊,橘子!康疤子盯着橘子呢!
  康疤子哼哼笑:“华翔,你这几年在牢里都呆木了,料你没见过像橘子这样的娘们儿,满身的骚味儿能直接给你熏晕了,见着就想扒一口,可这娘们儿挺个样,只能看不能摸,一般人上不了手,操的,有点儿本事,不然她的橘香楼也不会成为省城首屈一指的酒楼,老子就喜欢这种带着辣骚味儿的娘们,干起来才带劲儿。”
  华翔淡笑:“瞧你说的,什么女人我没见过,我华翔吃腥拔辣的什么味道都尝过,能让我晕的女人还不多,不过这橘香楼在号子里就听那帮地鼠念叨过,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女人。”
  “呵呵……勾起你的瘾头了,哈哈……哪个汉子不吃腥。”康疤子笑得得意,青皮脸泛红光,那道疤痕像只扭爬的蛆虫附在颧骨上,特显目。
  康疤子扭头问姜宇:“你去过橘香楼吗?”
  姜宇淡定的摇头:“没去过,只听说过。”
  “操!你们这帮野牲口都圈号子里养傻球了,哪天带你们出去开开眼儿,看我怎么办那娘们儿。”
  姜宇心里惊怵,橘香楼他不能去,他和橘子相识,他不能让康疤子知道这事,康疤子要是知道了指定牵扯到橘子,非得问根问底的揣明白了,对谁都不利,可康疤子盯着橘子呢,要对橘子使啥手段?姜宇不能眼看着橘子落到康疤子手里,该怎么着?心里一团麻。
  风声过去,活动范围自由了许多,几个人也不用总在屋里屈着,每天除了打牌消磨时间,擦黑夜晚的会找个僻静地方下馆子喝酒,姜宇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背着人在公用电话拨通了石伟道的电话。
  石伟道一听是姜宇,哼声一笑:“听到你的声音还真不容易。”
  姜宇开口骂:“听声音不容易,你们这帮混蛋偷摸看我倒容易。”
  “不看怎么会知道你还有那功夫呢,憋坏了吧?留着劲儿等完事让你泻个痛快。”
  “去你妈的,啥时候完事?打出来我就知道我算是搭进去了。”
  “啥事总有完的时候,最近有什么动静?”
  “注意下月初五六号有一批从珠海过来的药材,那是康疤子走私的枪械。”
  石伟道问:“动作挺大,目的是什么?”
  “不清楚,说是等老爷子发话。”
  “老爷子?”
  “华翔的养父华科,他要露头了。”
  石伟道神经一动:“好,盯紧了,华科一出面,离完事就不远了。”
  姜宇问:“华科身份查清了?”
  石伟道:“他就是当年逃亡的杜鸿源,杜鸿源又回来了,他现在有另一种身份,是美籍华人,巴德霍科贸技能公司创设人,他应该是以学者的身份来到国内,摸清他来的目的,没有确切依据这人还不能动。”
  姜宇沉思,杜鸿源也曾是一个时代支边建国的精英,没想到28年后会重新回到原地成为他追踪的目标,岁月悠长,深迷难测。
  石伟道又问:“那个叫李书福的人怎么也跟着逃出来了?”
  “哦……那孩子和这事没一丝关系,他就是想逃狱回家,我半路上让他截上,差点儿没把我命搭上,这孩子跟着我,等完事再说吧,我想让他见见他的家人。”
  石伟道咳咳嗓子又说:“姜宇,你父亲一直想见你。”
  姜宇一震,心被扯了一下:“我父亲?他怎么着?”
  “他只是想见你,我给挡了回去,这个时候你们暂且不见的好,等消停点儿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姜宇激动:“我爸……知道我干嘛吗?”
  “知道。”
  “你们不是嘴巴比狗屎还硬吗!怎么能跟我爸松口?”
  “你老爸是啥人啊?他是军人,他干过的拐弯绕肠子的事多着呢,宝贝儿子越狱了,为啥呀?别人一撅屁股他就知道使啥招的人,咋能瞒得住他,再瞒着,他敢动刀子宰人。”
  姜宇的心一颤,百味杂全,到底是老爸,啥时候都有定力,心里安慰,是因为老爸知道他干什么,知道他没干丢人的事,知道他无罪,人心里就需要理解,这就够了,啥委屈也都能忍着了,可姜宇不知道老爸和华科的牵扯,不知道老爸要见他的真正目的。
  这天康疤子来了兴致,天刚降黑,招呼着要去橘香楼,华翔兴趣浓厚,早想见识见识橘子,姜宇闷着心思,说一句:“康疤子,咱不能到热闹地方张扬,这刚稳当下来,别在出了岔子,还是别去。”
  康疤子哼哼笑:“我能让你们出头露脸的地方绝对都是安全的,橘香楼排场大,一般小猫小耗的人物去不了那地方,越是扎堆儿垛仓的地儿越安全,老子每次去都是最高档的包间,除了酒楼内部人别人进不去门,放心。”
  姜宇坚持:“康疤子你还是慎着点儿吧,别在因为一个女人把我们给搭进去。”
  康疤子不屑:“老子心里有数,你们搭进去我有什么好,老子干事之前都得嚼呲百遍,绝不会让女人坏了大事,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
  华翔接一句:“姜宇,这都多会儿了,两个多月了,料那帮雷子也不可能天天守门拔户的,早过去劲儿了,你小子天地不怕的,这会儿倒比谁都谨慎。”
  姜宇拗不过,他必须走这一遭了。
  自从小福子被康疤子端枪威吓了两次,吓出毛病了,长记性了,啥事谨慎小心不言不语,私下里只跟姜宇掏心窝子说说憋屈,知道姜宇护着他,这是他的依靠,赶上这帮人出去找地撒欢儿的也不愿跟着,天天在屋里闷着,成了看家护院的门把手了,一心想着离开这儿,誓死也得回家看看,可又不知怎么走,只有先闷着等机会。
  小福子不跟着,姜宇一句:“不去就好好待着吧。”
  康疤子补了一句:“识点儿相就别乱窜,别给老子添乱。”
  小福子默然,以为出来就自由了,没曾想比在号子里还憋屈,心里难言。
  杨魄开车带着几个人上了路,开着车问了句:“几位哥别着急,我绕远走僻静道,从橘香楼后门进,车停地下车库,不扎眼,哥几个想折腾多久都稳当。”
  康疤子夸赞:“你小子贼头心眼儿,不愧是华翔门弟,哥几个有啥不放心的。”
  杨魄平时不多话,干的都是打下手出力气的活儿,多年前就与刚入境的华翔相识,那时杨魄落寞寒贫,赶上华翔帮他一把,随后成了华翔忠实手下,他念华翔的情,就是华翔入狱仍旧不舍义气,跟随至今。
  姜宇一路心乱,咋整?我不能见到橘子,可事事凑巧,挤兑到这份儿上,必须面对,还不能让康疤子和华翔看出蹊跷。这个难!这一路愣是没想出招数。
  车驶进橘香楼后门,后门都是橘香楼内部人出入的地方,还有一个专本内用的地下车库,外面的人很少知道,车顺畅的停在车库,来去出入避开了眼目,着实安全。
  几人下车,从后门进入橘香楼,做电梯直上已预定好的包房。
  姜宇侥幸的寻思,今晚最好橘子不在,但愿不要出现。
  包间挺大,缀着玻璃花的大吊灯明晃炫亮的照着,银绿色的窗帘遮挡着月光,衬的包间堂皇奢靡,搁架上摆置着仿古瓷玩,桌上一个彩绘的西式花瓶里插着一枝墨红深艳的玫瑰,一个低矮雕花红木茶桌旁蹲着一套夸大的皮质沙发,几个大胖子都能在上面打滚睡觉。
  康疤子一屁股坐进沙发:“怎么样,这档次够不够!老子每次来专属这屋,橘子这娘们儿别的招不上手,可老子花钱来的,她就得伺候着。”
  这包间四周墙壁都镶着厚隔音板,板面刻着精龙别致的纹路,连门都被隔音板包裹了一层,隔音极好,大买卖的生意人或是高官密客光顾的地界儿,绝对安全,而且私密。
  姜宇安静的坐下,这是橘香楼的总店,两年多前他来过,那是多年后与橘子的意外相遇,彼此悻然、愉悦,而今还是在这,姜宇却是另一种心情,惴惴不安。
  康疤子对服务生喊了一句:“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康疤子来了!”
  姜宇沉默着、等待着,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随风看舵,怎么的也得想法走过这道口。      




☆、92我要这个女人

  华翔要了一壶上等茯茶,茶桌低矮;服务员都是单腿跪式服务;斟满各杯。
  点了几样橘香楼的特色菜,要了一瓶雪域神酒,这酒是金黄色;倒在杯里晶莹透亮的。
  华翔端杯喝茶,康疤子一把夺过来:“喝什么茶,喝酒,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属药性酒,里面有鹿茸鹿鞭,补血涨阳气;老子今儿得多喝;弄个金枪不倒好好收拾那娘们儿。”
  华翔笑:“你他妈喝多了有娘们儿供着耍,我们喝多了找谁玩儿去。”
  姜宇点燃一支烟,默默的吸,眉头微蹙,他想一拳砸康疤子脑袋上,把那张青皮脸溅血的炸开花,再翻大背摔地上,狠踹在鸡/巴上,让你金枪不倒,老子踹烂你……只能在脑子想,啥也不能动作,忍着,端起茯茶闷了一杯。
  康疤子转脸对姜宇笑,又抢过姜宇手里的茶:“别他妈喝茶了,老子带你们是来喝酒的,这瓶雪域神今儿得造完了才算。”
  姜宇淡笑:“造完这酒硬起来咋整,到时候憋不住火别怪我跟你抢女人。”
  “跟我抢女人?呵呵……我康疤子看上的东西亲娘老子的情分都得站一边,是我的东西就得是我的。”康疤子阴笑。
  姜宇沉默,你康疤子别乐的太早,有我姜宇在,你敢逞野性我就敢削了你。
  上桌了几样菜,还剩最后一道青海黄鱼。
  几个人把杯相碰各自闷了一口,康疤子对服务生喊:“那道鱼怎么还不上?”
  “先生,黄鱼需要火候,得慢慢炖,你别急。”
  “老子急着呢,就等这道菜满桌呢。”对服务生命令:“去,这最后一道鱼让你们橘老板亲自端上桌。”
  服务生回答:“先生,我们橘老板今天不在。”
  不在!怎么能不在?康疤子意外,满眼失望。
  姜宇松了一口气,橘子,你千万别回来。
  康疤子凝神半天,无心喝酒,今儿就是冲橘子来的,当着人大话都说出来了,不在怎么行!拿起大煤砖块手提电话拨打,他拨的是橘子的电话,今天他必须说到做到。
  “橘老板,我在橘香楼候着呢,有道菜必须你端上桌我康疤子才能吃得下……”
  姜宇落地的心又提起来,静耳的听,他听不到橘子说什么,只听到康疤子软硬兼施不妥协的喊。
  “再忙也得来,我可是好久没来了,今儿有空给你捧场子,你可不能怠慢了……”
  “哼哼……我康疤子能来的地儿那可都是有说道的……啥意思你得掂量着,别惹急了老子。”
  “少来点儿甜嘴巴子哄人玩儿,你不来可没法收场,我这还有几个哥们儿弟兄等着呢,你赶紧的……”
  “你要是不来,我能捧场子也能砸场子……”
  啰嗦的一堆放下电话,骂了一句:“小娘们儿敢跟我摆谱,真不知骚皮脸值多少钱了。”对在桌的人得意一句:“等着,老子放话,这娘们儿不敢不来。”
  华翔摇头笑:“还真下功夫,口气也不怕吓着人。”
  杨魄坐在一旁始终莫言不语。
  姜宇闷声吸烟,面色平静,脑子却绷着弦儿的想,橘子你要是真来了可怎么弄?
  几个人喝了几盅,这酒果然功效火性,几杯下肚,精脉火热,血腾气涌,就等着那最后一道菜,过了好一阵,那道黄鱼迟迟未上,橘子始终未见踪影,康疤子的青皮脸让酒性烧成绛红色,憋不住了,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爆响:“他妈的,怎么还不来!”
  爆响声刚落,门被推开,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哎呦……打老远就听见砸桌子声了,拿来这么大火气呀!”
  姜宇闭眼无奈,他背对着门口,看不见但能听得清,这是橘子的声音,他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曾爽脆的对他笑过,对他敞开心的说过话,给他过温暖和慰藉,而今天他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橘子端着一盘炖烧黄鱼走进包房,红艳的唇撇着一抹傲媚的笑容,绒魅的双目扫视着屋内的人。
  康疤子一下来了精神,绛红的脸得意的扯开褶子。
  华翔瞪眼瞧着橘子,这娘们儿的确瞭神,难怪康疤子急猴屁股似的。
  姜宇大脑飞速的转,他不能让橘子先开口,转过身面对橘子,橘子正端着鱼,被突然转身的姜宇惊着了,端盘的手不经意的一抖,好悬摔了,瞪眼儿瞧着姜宇愣住。
  姜宇!这不是姜宇吗?
  姜宇没等橘子回过神儿,迅速抢先问了一句:“这娘们儿是谁?”咬着烟眯着眼儿盯着橘子。
  橘子刚要开启的嘴被这句话打哑了,呆目的闭合上嘴。她知道姜宇越狱了,可却万万没想到姜宇会出现在橘香楼,还是和康疤子在一起,寻思:姜宇,你这是咋的了?你不认识姐了?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会和康疤子混在一起?
  康疤子一乐,回答姜宇:“这就是橘香楼的橘老板,怎么的惊着你了?”
  姜宇淡然一句:“可不,果然名不虚传。”
  姜宇装不认识橘子,橘子回正目光,一声不吭,把那盘鱼稳当的放在桌上。
  橘子聪明,也装不认识,姜宇这样做自会有他的道理,一定是遇上啥事了,可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啥事,康疤子是啥人她最清楚,心里嘀咕:姜宇呀,你到底怎么了?又逃狱又和康疤子混,你都变成啥人了!姐好像真不认识你了!
  橘子坐定位置,正对着姜宇,康疤子倒满一杯酒放在橘子面前:“今儿你让老子等这么久,甭说别的,先罚酒一杯。”
  橘子看看酒:“这是老爷们儿喝的酒,我可喝不了。”
  康疤子眼一瞪:“咋喝不了?补气养血,舒经活络,男女都需要。”
  橘子一笑:“补血也是补你们爷们儿的血,男女有别,这道理谁都清楚。”橘子就是不喝。
  康疤子拧眉毛,一摆手招呼服务生:“拿瓶女士酒来。”
  橘子不理会康疤子,瞭眼看着其他各位问:“这几位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们是第一次来我的橘香楼吧?”
  华翔接话:“是呀,没想到这橘香楼藏金卧娇的。”
  橘子眼帘一眨,正和姜宇对视,姜宇沉默,橘子瞭眼一笑:“这位小兄弟,你也是第一次来?”
  姜宇看着橘子,淡定着眼神儿:“是呀,早听说橘香楼的菜品一流,今儿特意来尝尝。”
  双目对视,橘子猜不透,惶惑难解。
  服务生端上一瓶女士酒,康疤子打开给橘子倒满,橘子接过酒对着几个人招呼:“来,我敬大伙一杯,到我这地儿来,就敞着喝痛快了。”
  举杯相碰,各自饮尽杯中酒。
  华翔捅捅姜宇胳膊,对着耳朵轻声嘀咕:“这女人的确够韵味,瞧那胸和屁股,跟他妈洋女人似的有条儿。”
  姜宇闷声,如果只喝酒也就罢了,他怕有别的幺蛾子,姜宇希望赶紧过去,和橘子装傻不认识,那滋味不好受。
  康疤子又给橘子倒满,端到面前。
  “橘子,咱俩干一杯,罚你的酒不能逃了。”
  橘子拒绝:“我说康疤子,我酒量可有限,和女人较酒量,那可不是个事儿。”
  “咋不是个事儿,我康疤子可等你半天了,知道老子为什么来吗?”康疤子拧着青皮脸笑:“橘子,我为什么来你该清楚,咱俩相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心思你明白,今儿你得陪老子喝高兴了,不然过不去这道坎儿。”
  “哟……我说康疤子,这话怎么说的,咱都讲究个礼尚往来,你康疤子敬着我,我橘子也绝不失礼,打早的江湖水道的不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吗,不然趟身泥可不好洗干净。”
  康疤子眨眼儿,这小娘们儿嘴巴厉害,一向不饶人,散着妖魅还硬着骨气,从不屈软,康疤子就喜欢橘子身上这股劲儿,他想尽办法没得过手,这是他心里一块儿病,一个馋涎的瘾头,不吃到嘴里怎么能罢手,况且在别人面前夸下了海口,今天要是丢面儿,就闪了他的腰,打了自己的脸。
  “橘子,今儿这酒你不喝也得喝,老子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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