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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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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疤子紧盯着华翔,喘着粗气:“这姓姜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回回都和老子做对?我看他就不是个省事的茬子!”      




☆、94帮我见个人

  姜宇拽着橘子出了屋,砰的一脚踹上门;松开了手。轮到橘子一把拽住姜宇;拉着就走;这橘子可是憋坏了;满肚肠子的话就想赶紧说出来,想赶紧到合适的地界儿问清楚。
  急呲火眼的和姜宇来到她的休息间;进屋紧忙锁上门,脱口就问:“姜宇;你怎么……”
  话还没脱干净被姜宇打断:“橘子,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橘子静住;不问;可是太多的问题,太多的不解,为什么越狱?为什么和康疤子在一起?为什么装着不认识我……
  一顿折腾,累的要命,终于全身胫骨松懈下来,姜宇靠在沙发背上,紧锁眉头,闭眼休息。
  橘子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姜宇,满眼迷惑。
  姜宇睁开眼和橘子对视,相视一笑。
  橘子耐不住,啥话也不能问,可我太想知道,换着方式说一句:“姜宇,姐想着去牢里探视你呢,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姜宇无奈苦笑,挺凄然,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见面,惊魄心神,违着心情不能和橘子畅所欲言,特难耐。
  “橘子,我知道你有好多话要问,甭管你怎么想,我只能说一句,你信我姜宇。”
  橘子注视姜宇,她一直都信这个大男孩儿,信他是男人,信他满骨子都是嚣张的正义,信他腔血满肠的都带着人情,她曾盼着有一天姜宇光明正大的走出那道高墙铁门,与她在醋香阁欢欣乐呵的喝一杯,可眼前她看不懂,摸不清,但她能感觉到,姜宇还是姜宇,就在姜宇当着众人狠劲的亲吻她的唇那一刻,凝重的面色,威毅的眼神儿,捏的她的胳膊生疼,亲的她直颤,他能感觉这个大男孩儿多么的想保护她,心都颤了。
  这见面没有欢悦,满屋的惆怅、迷惘与哀凉,这气氛让橘子伤感,她不想这样,这是她喜欢的男人,是她一直牵肠挂肚的人,就想乐呵着,拿出一瓶酒倒满两杯,递给姜宇。
  “姜宇,姐啥也不问,既然咱俩见着了,就和姐喝一杯。”
  姜宇端起酒和橘子碰杯,一饮而尽,撂下杯,很诚挚的对橘子说:“橘子,你等着,有一天我姜宇会和你在醋香阁乐呵的喝一杯。”
  “好,姐等着。”
  橘子满足,这男人一向说话算数。姜宇默然,满眼凝重,她看不得,就想看到这人笑心里才开心,挑着话头一句:“姜宇,你可够狠的,刚才把老姐的嘴巴都亲疼了。”
  姜宇脸一红,低头乐了。
  “姐,对不住,真对不住,我是真急了,我要是不做样给他们看,那帮人不会信。”
  橘子呵呵笑:“有啥对不住的,你可帮了我了,姐还来不及谢你呢!”
  “橘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我姜宇不是冷肠子无心的人,你是我姐,连姐都护不住的人那还算啥!知道吗,如果今天我输了,我一定会一枪爆了康疤子的脑袋。”
  橘子心里湿润一片,无比欣慰:“姜宇,有你这话姐就知足了,姐没白疼你。”
  姜宇心里愧的慌,憋闷的时候,橘子总能让他乐,橘子的豪情总能给他带来畅快,他不想违着心思说假话,但太多缜密的事必须只有他一个人受着,他希望这事赶紧过去,他可以坦诚的面对父亲、朋友、哥们儿……还有他至亲至爱的穆筠,可这时候憋在心里,憋得难耐,憋得闷火烦躁。
  姜宇打开窗户,看着湛静的星空,扇开衣领,让夜晚寒肃的风吹进胸膛,缓解胸中的烦闷,迎着风大口的呼吸,像要痛快的吐出已久来不能宣泄的东西,胸口那颗血色花项坠随着呼吸起伏不停。
  孤独,姜宇感到渗骨的孤独,夜幕阑珊,万家灯火,深陷茫茫人海,可以把酒狂饮,可以使着性子狂吼,再闹腾再狂傲,也挡不住内心无人能解的孤独,他站在高处,在巅峰的云层,在星云苍茫,又在谷底的沟壑,在漆黑的角落,在肮脏的鼠洞……隔绝在与世人相悖,与心相违的痛苦无奈中,姜宇悲怜自己。
  橘子瞥见姜宇胸前那条项坠,盯着看,黑色玉石上带着血色斑点儿,不自觉地问:“姜宇,以前没见你戴过这个,这项链挺个色。”
  姜宇回过神儿,一笑:“这叫血色花。”
  “血色花?”橘子好奇。
  “嗯,就是以血示爱的意思,这是我想的人送我的,号子里没机会戴着,现在可以戴着了。”
  橘子叹然,这是姜宇心底最重心思的人送的,是他的情,是他的爱,轻声一句:“这东西真有讲究!”
  姜宇信橘子,也是现在唯一能让他和外界说上话的人,他信橘子能帮他。
  “橘子,能帮我个忙吗?”
  “这话说的,咋这么客气呢,你该知道姐的性格,你姜大少能说出求人的话可真不容易,别抻着,啥忙?快说。”
  姜宇笑了,这姐就是痛快。
  “橘子,找个合适的地方,我想见个人。”
  “见谁?”
  “就是送我血色花的人。”
  橘子心头一颤,啥都明白了,红艳的唇微笑着:“成,姐帮你!”
  姜宇一笑:“谢谢姐了!”
  “傻小子,姐等着和你喝一杯就算你谢我了!”橘子笑着,心里酸涩。
  也是从这天起,在华翔和康疤子的眼里,橘子成了姜宇的情人,姜宇可以名正言顺的约会橘子,康疤子气得牙床搓火。
  过后杨魄问华翔:“翔哥,我咋觉得姜宇和那个橘子以前就认识呢!”
  杨魄虽不言不语,可这人心细,属于背后跟班儿看风的人,长期就养成习惯了,别人咋闹腾,他一边只静眼看风向,比当局人都看的明白。
  华翔问:“你从哪看出来的?”
  “橘子一进屋俩人相视的眼神儿,我咋觉得不对劲儿呢?你注意到没有,橘子看见姜宇端盘子的手抖了一下,她为啥抖?那一定是看见姜宇觉得意外。”
  华翔还真没注意橘子的手抖了一下,不以为然。
  “你盯的这么细呢!手抖也不能说明他俩就认识呀,当时姜宇回过身就一声问‘这娘们儿是谁’声音跟炮锣似的,可能是给吓的,我倒是看到姜宇第一眼看橘子的那眼神儿,跟恶狼似的,呵呵……别说他姜宇惊,连我华翔看到这女人都闪着眼了,橘子这女人招惹男人。”
  华翔不予理睬,杨魄没话,只当自己多言,又说:“姜宇还真得逞了,他是真看上那女人了?咋那么卖命的争呢?”
  华翔一笑:“姜宇这人眼光高着呢,在号子里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就他那性格肯定放不过。”
  杨魄哼哼笑:“还真奇了,就他那一手破牌还赢了康疤子,真他妈蹊跷,这俩人算是杠上了,你看着吧,总有还顶牛的时候,康疤子那人可不好惹。”
  华翔不语,心说了,姜宇更不好惹。
  背着没别人的一个晚上,姜宇与华翔各自斟满酒觥筹交错。
  姜宇问:“翔哥,那天的赌局你为什么帮我?”
  华翔回答:“你不是看上那女人了嘛!憋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个撩心的,当哥的怎么能不帮!”
  姜宇端杯敬华翔:“翔哥,你可不止一次帮过我,你这哥当之无愧,我敬你一杯。”
  俩人一饮而尽,很多话憋在姜宇心里,他想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能走上同一条光明大道,甭管啥风啥雨我都第一个帮你顶着,如果没有那一天,我们只交错在黑白岔路口,你是否还认同我这个兄弟?你还会这样护着我吗?
  姜宇难言,自己又闷一口酒。
  华翔笑问:“你真的看上那女人了?”
  姜宇点头:“真看上了,第一眼老子就特喜欢。”
  华翔笑:“咋样?那天干的起劲儿吗?”
  姜宇一愣,马上一笑:“操,起劲儿,你不是也说她的大奶和屁股撩人吗,老子逮着了还不过把瘾!”
  华翔淡淡一句:“你为这个女人可不少下功夫呀,也难怪,这女人满身豪情媚气,风情万种,哪个男人都得多看几眼,我是看出来了,你他妈拼着命呢,这要是得不到就你那性子,你敢一枪崩了康疤子。”
  “还是哥了解我,我轻易看不上什么,看上了就往死里争。”
  “正因为知道你这性格,所以才帮你,我是真怕你火头上来给康疤子一枪子儿,我帮你也是为了别整出事,节骨眼儿上别找麻烦,你俩人必须赢一个才能息事宁人,我和康疤子的交情只是利益关系,我和你可是生死走过来的兄弟,当然要选择你了。”
  姜宇笑:“翔哥想的周到,你那快手跟光电似的,都唬了康疤子的眼,真他妈让人佩服。”
  华翔得意一笑:“没那本事哪敢出招,我那绝活儿可不轻易耍的。”
  姜宇问:“诶,翔哥,那张挂画咋回事,咋就自己掉下来了呢?”
  “挂画!操,就那张挂画我都没想到会掉下来,那张画被康疤子开了一枪,摇摇坠坠的愣撑着没掉下来,就赶那节骨眼儿的寸劲儿掉了下来,真他妈绝,这挂画要是不掉下来我还真没机会帮你。”华翔感叹:“姜宇,你幸运啊,老天在帮你。”
  姜宇低眉轻轻一叹,我他妈还幸运?我要是幸运就不会冤狱坐牢,就不会遇上你华翔,也就不会冒死越狱碰上康疤子这个杂种操的……我他妈是天底下最背运的人,最憋气的倒霉蛋!
  华翔劝:“姜宇,康疤子吃了亏,暴躁脾气指不定哪天就找茬儿发作,你占了挺大便宜,以后能过去的事别值当的跟他顶牛,这人对我有用,我得用着,我现在外场的事不易出头露面还指着他给办全了呢,明白吗?”
  姜宇点头理解状,华翔存的心思多,凡事从大局考虑,恐怕坏了大事。
  姜宇问:“翔哥,你养父啥时候来呀?”
  华翔淡淡回了俩个字:“快了。”
  姜宇心想,你华科赶快露头吧,见着你人影,抓着你这个大头,这事才能算完,我姜宇也才能解脱了。
  橘子按照姜宇的吩咐约见了穆筠,穆筠被约在僻静的醋香阁,看着眼前艳色风韵的橘子闻着扑面而来的浓迷香水气息,满心困惑,这女人是谁?我不认识?为什么约我?
  穆筠率性的先开了口:“我不认识你,为什么想见我?”
  橘子回答:“因为姜宇。”
  穆筠猛地一惊:“你说什么,姜宇!你见过姜宇?”
  “对,就是姜宇让我来找你的。”
  穆筠目光凝注:“你是谁?”
  “我叫橘子。”
  橘子!穆筠知道这个名字,她曾在姜宇身上闻到过这个熟悉的香水味儿,但他信姜宇,一直记着姜宇那句话:“我姜宇就喜欢你穆筠身上的味道,最自然最好闻,这辈子都闻不够。”
  穆筠自语:“你就是橘子!”
  橘子问:“你知道我?”
  “耳闻橘香楼的老板姿容艳丽,果不其然。”淡淡一笑,问:“姜宇有什么事?”
  “姜宇到见你。”
  穆筠问:“你怎么会碰到姜宇?”
  “姜宇和康疤子那帮人到橘香楼,我们是意外相遇。”
  穆筠又问:“姜宇怎么会信你?”
  橘子回答:“因为我是他姐。”
  橘子才知道姜宇的恋人是警察,姜宇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从穆筠的口气中琢磨这事是大事,是需要隐秘的事。
  穆筠默默一句:“姜宇啥时候有你这个姐的?”
  橘子静静一笑:“姜宇十七岁时我就认识了,那时候他是个狂傲朝气的大男孩儿,现在他从一个大男孩儿变成了男人,还是那么豪气,我曾对他说,你成人后会爱上一个女人,那女人得多幸福。”悠悠的看着穆筠说:“你真幸福!”
  穆筠动容,眼角微微湿润,说了声:“谢谢!”
  橘子把姜宇和穆筠的见面安排在自己的一处私宅,橘子有几处居所,这处最偏僻最安静,连她自己都很少来,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成为姜宇和另一个女人幽会见面的场所。
  自从姜宇当着人面撩上橘子,出入就有了正常的理由,对华翔说:“哥们儿今儿约了橘子,这娘们儿把我瘾头勾起来了,几天不见就耐不住。”
  华翔笑:“你悠着点儿,别为了一个女人只顾了爽在出什么岔子。”
  “没问题,我做事谨慎着呢!”
  姜宇名正言顺的去见橘子,而他真正要见的人是穆筠。
  姜宇来到橘子的住所,这房子挺温馨,窗帘白底缀着粉红色碎花,床上铺着华贵红艳的床罩,延续着橘子烈焰红唇般的风格。
  姜宇守窗坐着,遥看窗外冬日的阴霾天空,心里温情荡漾,等待心爱的人出现,他想筠子,两年多了就没和穆筠好好待过一天,想抱着穆筠把已久的压抑彻底释放。
  太累了!太寂寞了!空落落的,姜宇需要慰藉,需要填补心灵的孤独。      




☆、95想要孩子吗

  一声叩门声,姜宇等待已久;一激灵;急忙打开门。
  穆筠站在门外,凤眼儿凝神的望着他。
  炽目对视,难耐、苦楚、欣悦……无以言表;姜宇一把拉着穆筠进屋搂在怀里,不想说话;就那么抱着;勒得穆筠的骨头生疼。
  姜宇抱了很久,用下巴蹭着穆筠的脸颊;闻她身上的气息;好久没闻过了,好久没这么沉醉过了;贪婪的吸嗜……
  穆筠闭眼,倒在姜宇的肩膀上,沉迷的想睡,永远在这个怀抱里不想醒来。
  良久,穆筠睁眼看见姜宇脖颈里的血色花,哼出一句:“傻小子,喜欢这个项链吗?”
  姜宇咬着穆筠的嘴唇哼唧:“你送的东西能不喜欢吗?这辈子都得戴着。”
  穆筠好满足,凤眼儿眯成缝儿,头埋在姜宇胸膛来回蹭,亲他的脖颈,揉他的胸肌,蹭得姜宇的命根儿不自觉的撅起来。
  穆筠搂着姜宇没完没了的撒柔情,嘟囔:“你可真有本事,咋逃出来的?你要是不出来,我可就熬不住了。”
  姜宇瞪眼看穆筠:“熬不住你想咋着,是不是想撇了我?”
  穆筠眨眼儿,你个傻小子咋不懂熬不住的意思,我能撇了你?我穆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还问这样的话,满心的委屈,想起监控看到的影像,让小姐双手抱着屁股含着命根儿的场景,立马一股酸火沸腾,你个混蛋玩意儿,那是属于我的大宝贝,不许人碰,不许人摸,你他妈居然让别人含在嘴里,你居然拔着我的心肝,一掌推开姜宇。
  姜宇愣神儿。
  穆筠质问:“臭小子,是你要撇了我还是我要撇了你?你给我说清楚。”
  姜宇傻呆,我哪敢撇你呀,我撇了你还活的成吗,懵晕的问:“筠子,咋说这个呢,我啥时候想过撇了你呢,没可能呀!”
  “是吗?你再想想,你真就没做对不住我的事?”
  姜宇眨眼儿:“没有啊,想有也不敢呀,要是让你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那我还有活路吗?”
  穆筠急眼:“咋的,你还真想有啊!”
  “没……绝对连想都不敢想啊!你可别冤枉我。”姜宇忙解释,命根儿撅着,耐不住,恨不能一下把穆筠按地上活剥了吃肚里,伸手抱穆筠:“筠子,别瞎扯了,赶紧来点儿正经的,憋不住了。”
  穆筠一把打开姜宇的手,死盯着话题不放:“老实交代,这些日子你到底背着我干什么了,不说清楚我可不饶你。”
  “哎哟……我的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啥也没干,真就啥也没干,你怎么就不信呢,快过来让我抱抱……快……”急死了。
  穆筠偏不,躲得姜宇远远的,就抻着那股劲头,就让姜宇难耐,瞪眼儿凝视:“姜大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好好交代,火烙铁、铁鞭子、老虎凳、揉胸肉……的酷刑你可预备好了受着!”
  我操!这是审讯犯人,这就要法西斯惨无人道的凌虐呢!
  姜宇眨着单皮眼儿,弄不明白穆筠这是要玩儿哪招,挺挺腰板儿,我姜大少铁骨铮铮,还怕你这个,嘿嘿笑:“筠子,咋的了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严刑逼供敢在整个屈打成招,那你可是知法犯法呀……”
  “不许笑,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我严肃着呢!”穆筠绷着脸,还真跟儿审讯犯人似的。
  姜宇一愣,这是玩啥呢?还挺认真!别磨叽了成吗,我姜宇和你凑这个机会不容易呀!软着脸小心翼翼的问:“筠子,你……你这到底咋的了?我……我有点儿懵!”
  穆筠正色一句:“你这会儿倒懵了,你撇我的时候可带劲儿着呢,一点儿都不懵。”
  姜宇越来越糊涂了,我啥时候撇过你呀?闷头想,忽然想起在酒店和小姐的那场景,脸一下红了,忽的又绿了,来回变色好几回,偷摸瞥眼儿瞅穆筠,瞎琢磨:那事筠子不会知道吧,怎么可能知道呢?没可能呀!反正你又没瞅见,我是铁嘴钢牙打死也不能说呀,那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呀!
  穆筠仰着下巴又问:“咋的,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交代吧,我立着耳朵听着。”凤眼儿一垂自得的一句:“哎呦……忘带纸笔了,没法做笔录呀!”
  我操!姜宇抬起眼睛翘嘴乐,好你个穆筠,敢耍我!咳咳嗓子装大神儿:“筠子,那就甭做笔录了,反正我也没啥交代的,是死是活的把命就交给你了,你想咋的惩罚就来吧!”
  “那可是你说的,我可就不客气了!”穆筠盛气的一句,上前抓过姜宇的脖领子抻着拽着一把按倒在床上,睁着炽火的凤眼儿问:“说,你想要啥惩罚,我一一顺了你,让你尝个够!”
  姜宇看着穆筠,气虚紊乱,沸火燎心,烧得热血滚烫,烧得激情奔涌。
  “筠子,只要是你惩罚的,啥我都受着,我巴不得你跟我使揉肠子挖心肝儿的招数……老子等这会儿都等多久了!”
  “好,你等着,我筠子成全你,好好的给你拔拔火。”
  柔情对视,喘息不停,筠子强势的扒开姜宇的上衣,趴上去,双手帮他解着裤腰带,一把扯下裤子,姜宇一震,这气势真跟扒光了用刑上火盆一样,烧得彻骨揉心的疼,灼热的唇贴在胸膛,像烧红的烙铁刺啦一声蘸焦了皮肤,姜宇欢悦的哼出一声。
  这刑罚好,我姜宇多久都没这么拔心拔肺的让人蹂躏了,你筠子的逞虐是我最大爱慰,我他妈太喜欢了。
  姜宇翻过身,强势的抱起筠子,像抱起孩子一样的轻松,揽着双肩,抱起双腿,一翻个掀到床上,爬上去,几下扒光所有的遮拦,双臂抱裹着柔丝滑润的酮体,紧紧搂在怀里。
  很久没这么放肆过了,很久没这么喧瘴豪情的释放过了,不想阴霾的天,不想寒夜的风冽,不想居守在角落的隐秘,只想现在,只想眼前,就在此时一切春光灿烂,朝霞满天,犹如草原的广漠,犹如雪山的庄严。
  这是你和我长河中的一瞬,又是我和你一生中的永恒。
  筠子气喘,脸色红润,享受着难得的幸福,姜宇扶着她的头,紧盯着那双虚幻迷情的眼睛,一寸一寸的顶入,半截腰忽然猛力杵到底,穆筠“哼”的一声,腰身拱起,身体后仰,眯起眼睛皱起眉头。
  姜宇不留余地的猛力,硬杵杵的抵到最深处,热意充盈在结合处,满涨精血深拔的跳跃,震得那个美丽的身体颤栗不止,一挺一挺的像要抽离了灵魂,怜惜的让人不舍,震撼的让人心疼,快慰的让人想哭。
  姜宇眼角湿润。
  “宝贝儿……多久没这样了,嗯?多久了……”
  姜宇双手托起穆筠的臀部,竭力挥泄着力量。
  “想吗……想我吗……想不想我……”
  穆筠气如游丝般的颤叫:“小子……嗯……啥时候都跟拼了命似的……”
  姜宇附身压上去,看着那双灼情的眼睛节律刚毅的蠕动。
  “我多久才熬这一回……能不拼命吗!”
  姜宇把持着奔跑的速度,不想太快,不想到达终点,体慰着持马奔缰、聘跃天地的快感。
  筠子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快经不住这豪情怒放的喧奔,仰着头大喘,目光沉醉,娇柔旖旎。
  姜宇看得心焦,看得肝肺颤巍,我的宝贝儿,我一生的爱恋……啥时候我能和你天天如此,从白日到黑夜的领略春风,赏阅白雪,啥时候我能天天抱着你享受天时日月的光辉!
  扶起穆筠的后脖颈,托起她的身体,向捧着一朵圣洁的雪莲,爱慰的看,迷恋的欣赏,这是他喜欢的身体,冰晶的像天地合成的玉雕,火热的像杜鹃的芬芳,蕴带着自己的命,藏匿着自己所有的豪情,支撑着精神的寄托,爱你……我忠诚的爱着你……
  姜宇搂着穆筠的肩膀,像把持方向的缰绳,死死攥在手里,腾跃加鞭,速度激昂奋勇,震动着大地颤动,摇撼着星辰闪烁。
  “好吗……筠子,告诉我好不好,喜欢吗……喜欢这样吗……”
  穆筠被震颤的说不出话,身体托在姜宇的臂弯里,垂着头沉醉的呼吸,欢悦的哼吟,小子,你可逮着了,玩儿着命的折腾,我快让你四分五裂了!
  姜宇奋勇前行,驰聘绿野的草原,跨越神秘的雪山,直奔天际云霄,撑着那个身体和自己一起冲破星际无边的浩瀚……划开一道绚烂——盈满胸怀、至死无憾!
  筠子被摇撼的不能克制的哼叫:“小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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