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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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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宇使出全身力气把持着那个粗壮的胳膊,两双血红眼对视,额头的青筋都在跳,脖子的动脉都快迸出血。
  姜宇咬紧牙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干这一仗,到此为止。”
  猛豺狠狠的回了句:“完不了,老子就为了杀了你!”
  姜宇懵懂,为什么杀了我?我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吗?捏着猛豺的胳膊说:“告诉你没这么玩的,你居然动刀,卑鄙无耻,从哪来给我滚回哪去。”
  “我猛豺就等这天呢,不灭了你,老子就白活一场!”血红的鹰眼瞪着姜宇,宽脸巴子的肌肉不停的抖动。
  “好,你不仁我不义,就让你白活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姜宇使足劲翻过猛豺的胳膊,反向垫在自己的大腿上,举起戴铁环的手掌狠命的砸下去。
  只听到咔嚓骨裂的声音,猛豺疼得身体一颤,匕首落在地上,胳膊瞬间垂落——骨头断了!
  姜宇这一掌断了他的胳膊,垂肩耷拉着手臂,浑身颤抖,额头冒出虚烟般的汗珠,那是疼得,鹰眼蒙上一层晦气的颓败。
  “滚!带着你的刀赶紧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再有下回,就是你的命。”姜宇狠狠的撂下一句,他不想再继续,也不能再继续,广场上聚集了近二百号的疯子们,没原由的肆虐疯狂着,他知道今天这事闹大了。
  呼号一嗓子召集手下的秃驴哥们儿:“赶紧撤!快撤!”
  带领着三十多号秃驴从电影院的侧面撤出了战场,临走的时候姜宇回望了一眼,砖头乱飞,棍棒乱舞,打着滚的、趴着窝的、流血的、惨叫的……呜嚎瘴气的一片,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能逆转,真的要出大事了。
  猛豺看到姜宇带着人跑得无影无踪,咬着牙横着眼怨怒冲顶,这一仗他没灭了姜宇,倒是让姜宇断了胳膊,如果继续必成姜宇的弹丸猎物,留下就是警察的倭寇,两者他都不能要,呼号一嗓子招引着喽喽们坐上翻头卡车回了省城。
  就在姜宇和猛豺离去几分钟后,几辆警车鸣着警笛包围了电影院。
  这一仗的结果姜宇没有想到,与这事无关的人凑热闹,疯打一片,头破血流无数,俩重伤,送医院急救,一大帮子给关进了局子,挨个的审讯。
  姜宇手下的秃驴一个被开破了鼻子,两个别打成熊猫眼,大鹏自己砸的肚子还在攥筋,舰炮让铁球击得后背一片乌青……都没什么大事,庆幸的大喘,过后想起来却后怕的颤栗,这一仗忒野了!
  姜宇提前和秃驴们串好了口供,划伤的胸部贴了一块纱布,白衬衣毁了,换上另一件遮挡着胸部的伤口。
  矿区派出所关押了那批人,人数太多又转到海北州公安局,最终惊动市局,被定性为恶性群殴事件,必须严查。
  不久就有警察找上门来,姜国栋大吃一惊。
  姜宇被带到了公安局询问,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威风凛凛的坐在姜宇的对面,裤腰上的手铐发出哐刺的碰撞声,震慑得姜宇心颤,抬着单皮眼看着警察,忽然有种被打击的懦弱和屈从,那感觉真像自己是个犯人,而面前的警察英武豪气又正义。
  警察询问:“有人看见你出现在现场,说说你到那干什么?”
  “你是否参与这次群殴?”
  “是谁挑起这场斗殴的?”
  “你们一共去了多少人?”
  “说出和你同伙的名字。”
  ……
  姜宇装傻一问三不知,只说到过现场没参与,看了会儿热闹就走人了,警察不信,犀利的眼神和姜宇对视,那一刻姜宇近乎崩溃,死咬着牙不承认,他知道一旦吐噜了,跟他去的那帮秃驴哥们就都得受到牵连,都没好果子吃,他必须死扛到底,他不能毁了他哥们儿。
  警察目光逼视,又问:“有人目击你和一个五短身材的人斗殴,那人是谁?他是哪儿的人?现在在哪儿?”
  “我说了,我没参与,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眼睛直视着警察,内心慌乱,表面平静。
  几经询问姜宇死不松口,又接连询问了几个秃驴,口供都一致,警察没辙,没有证据,找不着与姜宇对峙的猛豺,何况围捕的时候姜宇并不在现场,于是放人。
  姜宇松了一口气,而当场被抓住的人却没那么幸运,警方为了给上级一个交代,让这些人彻底成了炮灰,谁让看热闹没够还上杆子找刺激了,这下倒好,好几十人被拘留关押,有四个致人重伤的被判了刑,而最终他们都不知这场争斗的起因是什么。
  猛豺侥幸逃过这一劫,但他断了胳膊,长好后落了后遗症,抬不起重物,他刚劲铁板一样的身体被打了折扣,姜宇的名字更深的记恨在心里。
  对于姜宇来说这仗打得无辜又费解,他不明白猛豺为什么这么恨他,为什么要置于他死地,直到多年后姜宇做为一名警察再次与猛豺相对,他才明白猛豺为什么要和他干这一仗,才知道那个深莫的起因,那个起因和断臂的仇恨致使姜宇命运里的爱情和事业备受煎熬。      




☆、15我把谁给办了

  姜国栋拍着桌子和姜宇怒吼:“说,你到底参与没?”
  “我说了没我事。”姜宇死不承认,目光不敢直视姜国栋,心虚没底气。
  姜国栋不信,气得发抖,拽起姜宇的脖领子拎起来,想狠抽上去,他从没这么动过怒,目光威赫气势逼人,那刻的眼神儿让姜宇看到了风樯阵马的赫斯之威,老爷子发起怒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姜宇甩开姜国栋的手:“别拽我!”
  姜国栋一眼瞥见姜宇胸前的伤,急问:“这是怎么弄的?”
  姜宇低头,故作漫不经心:“我自己弄的。”拉拉领子遮盖着。
  姜国栋眼神儿瞬间由威怒转为悲凉,那目光有无望有期待更多的是伤心,姜宇的心颤了一下。
  “小宇,爸一直认为你只是弄鬼捉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你本着性子越来越狂放,你知道你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吗!一意孤行放荡形骸,你……你会铸成人生大错,你这样怎么……怎么对得起你妈……”低头悲伤。
  姜宇心被触动,他知道自己这次过了火,结果不在预料之中,只是侥幸逃脱,在心里已是千回百折的反省自责,接下来老爸的怒斥教导他一言不发,沉默就是让步了,就是屈软了,但不代表道歉,他没有找到可以道歉的理由。
  这仗虽说灭了猛豺的气势,却让姜宇莫名的冤,他差点儿被猛豺捅死,却不知这是为了什么。
  姜国栋后悔那年没顺着姜宇让他当兵,在军队里锻炼锻炼,约束板正的受受思想教育,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惹是生非了。于是说:“小宇,在家好好待着,别出门了,我答应你,明年一定让你当兵。”
  姜宇抬起单皮眼,心里哼笑,怎么?后悔了!折腾不起了!这会儿想着让我当兵了,可我姜宇偏不顺应你,回了一句:“我不想当兵了。”
  嗯?姜国栋愣神儿,咋的?又跟老子尥蹶子,兔崽子到底想怎么着?
  “你不是一直想当兵吗,我成全你。”姜国栋耐着性子说。
  “那是以前,现在不想了。”姜宇斜着脑袋玩世的轻笑,气得姜国栋咬牙。
  “那你到底想干啥,就这么混?”
  “我考大学。”
  这句话惊着姜国栋了,可笑又憋气,我让你考大学,你死活要当兵,我要你当兵你又要考大学,你耍老子玩呢!
  “你再说一遍?”
  “我要考大学!”抬着下巴挑衅的对视姜国栋,咋的,不信还是不服?儿子就这么死缠没品,就爱和你莫衷一是,就爱看你憋气窝火的拿我没辙,哼哼冷笑。
  姜宇的决定不是心血来潮,自从那一仗过后,他琢磨了很多,我姜宇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就是这样折腾大天来也不过是个混神的玩儿闹,我得有立足于世的真本事。
  警察的震慑让姜宇险些崩溃,他姜宇怕过谁,能让他怕的人也必是可以战胜他的人。
  警察的气势豪威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正义从没有在姜宇脑海里缺失过,他缺失的就是可以呈现自我的豪气,他不想讨论人生价值,那太刻板太教条,那是形式上的舍己为人类抛头颅洒脑浆子的陈腐思维,他只想做自己,只想没遗憾的按照自己的意愿活。
  警察,帅气的制服,庄严的帽徽,手铐的威凌……还有枪,我姜宇还是要拿枪,名正言顺的拿起武器,才能活得不憋屈。
  “你当真要高考?”姜国栋不信,他已经让这小子快折腾出疑心病了。
  “是,当真!”
  姜国栋点头:“你的志向是什么?说说,想上什么学校?”
  “我要上警校。”
  姜国栋呆愣,好啊!小子,到底还是要拿枪,只是变了一个职业方向而已,姜国栋沉默片刻,一咬牙:“成!你要是想考大学老爸支持你,希望你言出必行。”
  “我姜宇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
  去你妈的,你死个命的要当兵,突猛子就改变了主意,还跟我扯什么出尔反尔,你等着,你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姜国栋立马找个铁笼子给你关起来。
  姜宇还真是说到做到,待业的第二年他上了补习班,和外界一切断绝来往,一门心思的扎进去,再没回过头,姜国栋看在眼里,心落了地,还给姜宇请了家庭教师,姜宇脑瓜快,只要钻进去就跟狗熊脑袋伸进蜜罐子拔不出来。
  时隔两年参加了第二次高考,姜宇如愿以偿考入了中国刑事警察学院,隶属辽宁省沈阳市,这小子还真有股子倔劲儿,说干啥,啥就成,姜国栋的心算是踏下来了。
  姜宇是国家恢复高考后第七届学员,从跨入警校大门那天起,姜宇脱离了姜国栋,仍旧是一匹奔缰难以驯服的野马,而他有了志向有了目标,有了人生施展未来的景象,那一年他二十岁,从这年开始姜宇逐渐跨入了他的警察生涯,而这个历程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平顺。
  在上警校的第二年的寒假他上山开了一枪,打死一只银狐把自己撂倒在山下,也是因为这一枪他第一次让一个女人的面容牵制了神志。
  腿伤已过一个半月,胸骨也不再疼痛,拄着拐可以随意的来回走动,昨晚和几个哥们儿玩牌到十二点多,等人都散去,姜宇自个还精神亢奋的不得了,到洗手间脱光下身看自己的腿部伤口,看自己的鸟有多大,是不是因为这次重创而缩短的半截,拉直了用手量量,还好没变,鸟还是原来的鸟。
  回到床上思维乱窜的想起《巴黎圣母院》里伊丽莎白泰勒的那对诱人的大/乳,憋不住了,把持着小弟弟安慰着、抚摸着,自/慰一回。
  不过瘾,换个姿势趴在床上,小弟弟的头狠抵着床,硬挺的小脑袋扎着床面,恨不能捅个窟窿,把劲儿生磨,欢愉得乱颤,又干一回,流一手湿,这自/慰都能接连弄几回,要真有个柔体酥胸压在身下那一晚上还不得干个人仰马翻的同归于尽,这股精脉憋闷的!
  懈怠了精力后,闷头大睡,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勤务兵小刘送来了午饭,惊呼:“小宇,咋还没起床呢?这太阳都挂脑顶上了,赶紧起来趁热吃……我放在桌子上了。”撂下话走人了。
  姜宇慵懒的伸腰,爬起,靠着床背发会儿愣,伸手穿上高领毛衣,正要穿裤子,才想起裤衩和裤子昨晚欣赏体魄时扔在洗手间了,裸着下半身下床,拄着拐去拿裤子,刚走没几步听到敲门声,琢磨又是哪个秃驴来了,来的正好,让他帮我拿裤子,随口一声:“进来!”
  屋外的人进了门,传来声音:“姜宇,姜宇在吗?”
  这声问是娇柔的女人声音,姜宇惊异,急忙转身,光着屁溜子拄着拐杖趔趄着往回走,迅速的上床拉过棉被盖住下身,虚喘。
  女人喊着进了屋,环看客厅没人,嘀咕:“人呢?”
  姜宇不想吱声,脚步声走进卧室,原来是颜小曼,姜宇惊讶,极不自然的装出笑脸:“小曼,你怎么来了?”
  颜小曼微笑,脸色粉润,围着一条桃红黑格围巾。
  “你歇着呢!我来看看你,昨天军区领导们体验,我碰到你爸了,你爸说你好多了,拄着拐走路没问题了。”
  姜宇不自然的笑:“我没事,谢了!”不自在的在被子里伸伸腿,挪挪光溜溜的屁股。
  “诶……别动,腿不利索,别下床了,躺着吧。”颜小曼以为姜宇要下床赶紧制止,姜宇垂头,你倒是让我下床,可我哪敢呀,瞅你赶得这个时候,偏偏老子没穿裤子的时候来。
  颜小曼脱下大衣稳稳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姜宇心一沉,你倒是想坐多久?你不能憋屈着老子就这样和你说话吧。
  “姜宇,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我看外面桌子上摆着饭菜,要不我扶你去吃饭。”
  姜宇忙回绝:“不……不用,我不饿。”心说了你快走,你走了老子才能下地,不然我就得跟泥塑似的挺到你走为止。
  “姜宇,听你爸说你着急上学去呢,也别太着急,怎么的也得不拄拐了才能上学呢。”
  “哦,估摸着再过半个月就不用拄拐了,在家闷得慌,还不如上学。”
  “姜宇,你看我戴着这个围巾好看吗?”颜小曼面带羞涩,姜宇抬眼瞟了一眼,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还行,挺好的。”
  颜小曼摘下围巾:“你的眼光真不错,这正是我喜欢的颜色,谢谢了。”
  姜宇才明白这是他送的那条围巾,这哪是我眼光不错啊,这是舰炮的眼光。
  “那什么……小曼啊,我没什么事,你看你上着班怪忙的还来看我,你……你去忙吧。”姜宇找合适的话想赶颜小曼走。
  “我今儿不忙,我今天上后夜,白天没什么事。”
  姜宇挠头。
  正闲话聊着,舰炮推门进来,喊着往里走:“哥们儿……哪呢?干嘛呢?昨晚抠你底炸你八十分是不是受挫了,躲着猫洞里自/慰呢?呵……这饭都送来了,还没吃呢?”
  舰炮知道小刘天天给姜宇送好吃的,动不动就过来蹭油水,喊着进了卧室,无防备的看见颜小曼坐在旁边,“哟!颜……颜护士在呢!”
  颜小曼回笑,舰炮不自然:八成俩人正热乎着呢,今儿来的不是时候,转身想走被姜宇叫住:“舰炮,你去洗手间……那什么算了……不……不用了……”想着让舰炮帮自己拿裤子,又琢磨拿来也穿不上,颜小曼就正挺的坐在旁边这可怎么说才好。
  舰炮眨眼不知怎么回事,这是嫌我碍事打发我去洗手间猫着呀!至于的吗?我舰炮还没这点儿眼力价儿吗!我走还不行吗!回了句:“我又没憋屎憋尿的,洗手间就不用去了,呵呵……那什么你们坐着,我先回了。”扭头走,姜宇一嗓子又给叫回来,好不容易来个挡驾解围的人,姜宇是真不希望舰炮走。
  舰炮回头,咋的?
  “舰炮啊,你还没吃饭吧,我知道你又是来蹭饭的,去吃吧,小刘刚送来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操!啥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哥们儿了,这一猛子亲切我舰炮还有点儿适应不了,嘿嘿笑:“姜大,你也没吃呢吧?”看看颜小曼:“颜护士你吃了吗,不然一起吃吧?”不知怎么着好,只想借势献殷勤讨好姜宇,姜宇赶紧接茬问:“小曼你吃了吗?要不你去吃点儿。”
  “我吃过饭来的,你和舰炮去吃吧,来,我扶你下床。”说着话伸手过去,姜宇情急的大喊:“别……别动,我不下床……不……那什么……我还不想吃饭。”
  舰炮率性的过来:“瞧你,不在乎这点时间,你吃完饭再和颜护士接着聊,哥们儿吃完就走,不耽误你,来一起吃去。”不由分说猛地掀起姜宇的被子,三人全惊愣了!瞬间下裸的两条大白腿和中间垂着的一堆蛋子儿长枪暴露示众。
  姜宇红着脸大喊:“你丫手贱啊!滚远点儿。”赶紧拉上被子。
  舰炮一惊,丫怎么没穿裤子,是不是刚和颜小曼干完还没来得及穿啊?颜小曼杏眼圆睁,意外,脸都红了,急忙转过身出了卧室。
  姜宇冲舰炮红着脸喊:“赶紧到洗手间给我拿裤子去。”
  舰炮答应着奔向洗手间,怎么的,裤子在洗手间!俩人是在洗手间干的?一直又干到卧室?操!这精神头也忒大了,就不能匀给我点儿,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我舰炮天天俩腿夹着个火箭炮满街窜,沉甸得要受不住,愣是找不着泻火的人。
  姜宇抢过裤子赶紧穿上,舰炮盯着姜宇琢磨。
  姜宇终于穿上了裤子,出了屋,颜小曼淡淡一笑,进屋拿了大衣和围巾:“姜宇,你和舰炮吃饭吧,我就不待着了,你好好养着,回头再来看你。”
  可解脱了,紧忙回应:“那慢走,我不送了,舰炮你替我送送。”
  舰炮后面拦着:“诶,颜护士,你干嘛走啊?你别走啊!再坐会儿,我吃完饭就走……”没拦住,颜小曼笑着挥手说了再见。
  姜宇气得瞪眼:“舰炮,你是贱啊还是没眼力价,猪脑袋啊!”
  “我还没眼力价,我恨不能马上走给你们腾地方,谁让你又叫我回来。”
  给我们腾地方?腾什么地方?姜宇懵晕,洗漱完吃饭。
  舰炮瞥瞪姜宇:“行了,甭装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假模假式的。”端碗吃饭,塞了满嘴油豆腐烂嚼。
  “我说你舰炮白和我从小滚到大,我使一眼色你就得知道我想干什么,没看出来我紧着让颜小曼走吗,你还拦着。”
  “我说姜宇,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我那不是为你好吗?”
  “为我好什么呀?我用得着你为我吗!再说以后别那么毛毛糙糙的,上来就掀被子,操!我这金贵的下半身又让这妞儿看了一回。”
  操的!我说你姜宇怎么装逼没够啊,都他妈让人摸着揉着……抱一起不知滚多少回了,这晾开被看一眼咋的啦!满心憋屈:“姜宇,咱俩可是傍着家的哥们儿,你要在别人面前摆谱也就算了,可你还在我面前装大瓣儿蒜,你啥意思呀?把我还当朋友吗?”
  “我啥意思?我没啥意思呀,我装什么了?”姜宇发懵。
  舰炮怨气:“行,赶明儿我长眼力价绝不打扰你,真是见色忘友,娶了媳妇就忘了娘,自古的话没法不信啊!”
  姜宇眨眼,撂下筷子:“舰炮,你倒是把话说明白了,不然我顶你肚子,把你吃得满肚肥油倒着个的顶出来,让你吐个痛快。”
  舰炮服软,知道姜宇的强盛脾气不好压制,软着语气:“行了,别的也不说了,来点儿实惠的,你就给兄弟传授传授经验我还是照样念你好,不瞒你说,哥们儿这几天正憋火呢,我看上单位一女孩儿,都示好的追了快仨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倒是说说,你姜大少都跟小姑娘使的啥手段,住着院身子动不了都能把人给办了,你教教我到底咋整的。”
  姜宇眨巴眼:“我把谁给办了?”
  操,没见过装傻能装得这么逼真的,还真要挑明了你才痛快吗!舰炮憋不住了:“颜小曼!你不就是把军区最漂亮的颜小曼给办了吗!咋就不敢承认呢?这可不像你姜大少的性格呀!”
  姜宇惊讶,一块儿猪头肉没嚼直接咽了下去,卡在嗓子眼儿,抻脖捯气儿硬是噎了下去:“你……你说什么,我办了颜小曼,这谁说的?我咋不知道呢,你别他妈胡扯!”
  “我胡扯什么呀!你自己干的事怎么不承认啊?”
  “我都干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颜小曼都动过你老二了,手法好,特舒服,有些事不用挑明了,局外人都清楚,你也不用装傻充愣的卖高雅,都是男人,谁也扛不住那点事儿,再说颜小曼也是心甘情愿,你俩人还真般配。”
  姜宇紧咬下嘴唇,皱起眉头,喊叫:“操的,岔了……搞岔了,我什么都没干……”
  “你腿伤着的时候是什么都干不了,但人家颜小曼愿意亲自上手为你服务,可真够意思,还别说你得好好对待人家。”
  “去你的,别他妈胡扯!”姜宇气爆的不知说什么好:“她是动过我老二,那是给我插管子……插尿管,差点儿没把老子弄死,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怎么可能。”舰炮非不信:“那样都是没事,哪样才算有事呀?做就做了呗,至于的吗,定情物都送了,还死不承认!”
  “什么定情物?”姜宇惊讶,怎么又出来个定情物了!
  “围巾啊,你没见颜小曼戴着那条围巾多乐呵呢!人家颜小曼都承认,你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不承担呢?这说不过去啊!这不像你姜大少做的事呀!”
  姜宇急了:“你说什么,颜小曼承认什么了?”
  “这军区都传开了,你和颜小曼处对象呢,人家颜小曼都没反驳,直接就默认了,你倒装神没够,合着俩年轻人激情似火的恋爱也是很正常的事,用得着在哥们儿面前遮遮掩掩的吗?”
  姜宇脑浆子疼,用拳头狠锤着脑仁儿,才明白,颜小曼为什么除夕那夜给自己送饭陪了他一整夜,为什么送他香烟,又为什么带着围巾羞涩的问他好看吗,全岔了!我姜宇还真傻。
  揉着脑壳对舰炮说:“哥们儿,我和颜小曼真没什么事,哥没办她,也从没想过要办她,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你信哥,我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儿一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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