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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女神的恋爱日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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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已经醒了很久了,还是压根就没睡?”
李让俯下身子,把被子又往倪谦身上拉了拉,缓缓道,“不想睡。”
“为什么?你不困吗?”
“比起困,我更想多看你一会儿。”
李让一边说,一边在倪谦的发丝间落下了好几个吻,粗粝的手掌还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婆娑着。
倪谦听到李让这么说,又摸了摸他露在被子外面那冰凉的上身,特别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紧接着,倪谦也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扭了扭身子,特别笨重的“爬”到了李让的身上去,像只树袋熊一样特别赖皮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倪谦的这个姿势刚好能够让她把她的脑袋放在李让的胸口上,能够让她在最贴近他心脏的地方,感受着那强劲有力的跳动声。
“你才刚做了手术,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我又不会消失,以后给你看个够好不好?直到你看腻的那天。”
“我怎么舍得腻?看来你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嘿嘿……我也不舍得……”
李让看到倪谦翘起她那小脑袋冲他笑得特别可爱,惹得他也心情很好的跟着勾起了唇角。
倪谦有些不安分的在李让的怀里乱动了一下,把被子动得朝下滑了一点,正好露出了倪谦锁骨和肩膀那一片昨天晚上被他留下的痕迹。
李让伸手轻轻的在倪谦的肩膀四周婆娑了一下,转而语气迷幻的凑到她耳边对她说,“下午你去上班的时候,记得换一件领口小一点的衣服。”
“为什么呀?”
倪谦话音刚落,她的余光里便闯入了自己身上那一大片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惹得她一下子就脸红了,特别难为情的把脑袋埋进了李让的咯吱窝里,还不停的用她的小粉拳捶打着李让的胸膛,都怪他昨天晚上真是太不节制了……
李让一把抓住倪谦那双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然后把倪谦的双手放在他的唇边特别宠溺的亲了好几口,才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昨天晚上累坏了吧?反正你今天下午才上班,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待会儿叫你,嗯?”
“讨厌死了你!你才累坏了呢!”
李让痞笑,“嗯,都是我在出力,可不是我比你更累么?”
倪谦被李让给调·戏得脸都快没了,气得她狠狠踹了一脚,活生生的把李让从床上给瞪了下去。
十点多的时候,倪谦被一阵刺耳的铃声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郑时年那熟悉的嗓音。
只是,这通电话的类容,却像一盆冰水一样,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就把她给浇醒了。
“谦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离婚了。”


第268章 昨天结今天离

郑时年话音落下,倪谦就像被身下的床垫给电击了一下似的,“噌”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什么!你说什么!”倪谦惊呼。
“谦谦。我离婚了。”
郑时年语气清淡的重复着同样的内容,那淡然的语气里,让人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像是在叙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又像是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无关紧要的内容似的。
倪谦脑袋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眼前一亮。
“学长,你是不是因为结婚太兴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啊?你刚才明明说是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怎么老是把结婚说成离婚呢?对了!你太太是谁啊?我见过么?你瞒得也太好了一点吧,怎么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有……”
“谦谦!”
不等倪谦说完,郑时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也正因为如此。倪谦心里突然滋生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
“你如果非要说是结婚也没错,对。昨天太急。忘了告诉你。我昨天结婚了。”
“呼……”倪谦长舒了一口气,想当然道,“我就说嘛……你刚才真的是吓了我好大一跳。我还以为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呢!”
郑时年迟疑了一两秒。说。“你的耳朵当然没出问题,我昨天结的婚,今天刚办完离婚手续,反正相差的时间也不久,我索性就把这两件事一起告诉你了。”
“什么!疯了吧你!你以为婚姻大事是那么轻易就能决定的吗!你昨天结婚今天就离婚,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怎么从来就都没有发现你是一个这么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啊!”
倪谦正气急败坏的冲着手机大声嚷嚷的时候,李让闻声走进了卧室。只见他径直走到床边,从背后把倪谦搂进了怀里,然后把他的脑袋凑到倪谦的肩窝里面眯着眼睛温柔道,“怎么又不把被子盖好?还发了那么大的火,到底谁离婚了?”
倪谦摇了摇头,递给了李让一个眼神,像是在说,等她挂了电话之后再说给他听一样。
可正是李让这小声的一句询问,却不偏不倚的落入了电话那头的郑时年耳中,惹得他瞬间没有了刚才和倪谦分享他离婚这一“喜讯”的心情了。
郑时年第一时间就听出了这是他哥哥李让的声音。
关键是,现在是周末早晨的九点多钟,倪谦不仅和李让在一起,而且李让还一张口就叫倪谦把被子盖好,不用问都知道,倪谦一定还没有起床吧。
所以……电话那头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么……
郑时年一改刚才淡然的语气,突然冷冽的质问倪谦,说,“你和我哥在一起了?”
郑时年问完了上面那个问题后,似乎他并不太想知道那个答案一样,于是他赶在倪谦回答他之前,又补充了另一个杀伤力更强的问题。
“你们住在一起了?”
虽然郑时年的两句话都是以问号结尾,可是他的语气却肯定得不行,哪怕倪谦支支吾吾了好半天都没有说出答案来,他都能准确无误的猜出来。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郑时年,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尽管他从最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希望的,他也特别清楚就算他做尽了一切,可倪谦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这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改变的,但此时此刻的他,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那么丢脸。
让他感觉丢脸的,不是他做得这些愚蠢又执念的事情,也不是倪谦不喜欢他,更不是倪谦和李让在一起了,而是眼下这个时机。
明明前几天倪谦和李让都还没有在一起,那么他为什么不提前几天就去做这两件事呢?更或者,他为什么不把时间拖得更久一点,等到倪谦和李让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他再去做这件事呢?
尽管郑时年知道,无论自己什么时候去做这件事,都不会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结果,可是提前做,他至少还可以再争取一下。或者说,等到他知道倪谦和李让重新在一起了之后,他再去做这件事,也能让他感觉自己至少是心甘情愿的想要给自己的单恋一个“悲壮”的结局。
可为什么偏偏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对现状一无所知的呢?
此时的郑时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怪不得他在倪谦身边守候了她那么多年都没有得到她的心,这还不是怪他自己么,怪自己永远都抓不住合适的时机,怪自己的命里根本就没有注定这一份缘分。
当初还在念大学的时候,郑时年在倪谦大一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可他却错过了好多个可以表白的机会,偏偏要在自己出国的前一天向倪谦表白。还没等倪谦给他一个答案,他已经飞去了大洋彼岸,这不是傻是什么?
等到郑时年回国之后,他分明知道倪谦是哥哥李让给小奕请的私人医生,可他的确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一直憋着没有正式的向倪谦表白,他总以为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可以让他尽情的挥霍。可谁又能料到,倪谦和李让之间的爱情来得这么快呢?让他这个“先来者”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举动,就已经成了个炮灰。
后来倪谦和李让经历了分手,复合,又分手。其间,倪谦怀孕了,生了宝宝,她妈妈去世了,她自己也在鬼门关里走了好几遭,而哥哥李让也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自暴自弃,又经历了订婚。
在这动荡且波折的五年里,郑时年眼睁睁看着哥哥那么痛苦也没有把倪谦的下落告诉他,并且他也一直守护在倪谦的身旁。可正是这样,他竟然还是没能抓住机会,这又怨得了谁呢?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生不逢时”吧?
郑时年特别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那握着电话的手掌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苍白无力。
“谦谦,你今天值夜班是吧,那你好好补补觉吧,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就行了。好了,你睡觉吧,我挂了。”
“喂等等!学长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不用了,我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啊!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你马上回宿舍去,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倪谦没有再给郑时年拒绝他的机会,颤抖着双手,“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可事实上,现实中的倪谦并没有电话中那么果断,在电话挂掉之后的好一会儿,她的双手都还狂抖不止,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时年的电话吗?你们在说谁离婚了?”
李让看到倪谦挂掉电话后就失魂落魄红着眼眶的样子,他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能感觉得到这件事一定很严重。
加之倪谦刚才提到了“离婚”这两个字,并且对方应该是倪谦和郑时年都认识的人,那么第一个浮现在李让脑海中的“怀疑对象”,便是倪谦最好的闺蜜,卉子。
如果是卉子离婚了的话,这对倪谦来说,一定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可是当倪谦说出真正离婚那个人的名字时,李让这才意识到,这件事不仅对倪谦来说会是个巨大的打击,对于他来说,同样也是。
“时年学长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是他哥哥,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吧?”倪谦红着眼眶颤抖着唇角问道。
“什么!你说谁?”李让惊讶又茫然,追问道,“你说时年离婚了?这怎么可能啊!你现在说他结婚了我都不信,就更别说是离婚了!”
“可是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李让有些好笑的看着倪谦,完全不相信她的话,特别不在意的只是把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出戏”当成了她众多“起床气”段子中的其中一条罢了。
“那好,你说来听听,时年是什么时候结的婚?”李让抚·摸着倪谦那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玩笑道。
“他说他昨天结婚,今天离婚……”
李让失笑,“那就更不可能了!就算他肯胡闹,怎么可能有那么蠢的女孩儿会陪着他胡闹?好了,我看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这脑袋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倪谦听着李让的玩笑自顾自的愣着神,有那么一瞬间,她也特别认真的在怀疑自己,会不会眼前这“一出戏”真的是她糊里糊涂的自导自演的呢?
可是当倪谦再拿起手机发现郑时年的名字的确出现在最近联系人的列表里时,她再也待不住了,风风火火的就跳下了床准备换衣服洗漱出门。
“你干嘛?”李让问。
“我得去看看他。”倪谦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有什么好看的啊,我不是都跟你说……”
还没等李让把话说完,倪谦便用一句杀伤力爆棚的话抢走了李让的话语权,就像高手点穴一样,瞬间冰冻住了李让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


第269章 人去楼空

“前段时间学长又向我表白,我拒绝他说,他的人生至今都是清清白白的。而我连婚都没有结就生了个孩子,我配不上他。就算他不嫌弃我,他家人也不可能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倪谦此话一出,李让震撼不已。更多的。则是慌乱。
此时的他根本来不及去弄清楚郑时年离婚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但他脑袋里面有个特别强烈的念头在告诉他,一定不能让倪谦去找郑时年,一定不能!
倪谦这个女人。李让太了解了。哪怕她自己受再多的委屈她都可以不在乎,但她却最受不了别人因为她而受委屈。
李让真的特别怕,他怕万一倪谦去了之后对郑时年心软了。那么他这刚刚才得到的幸福,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个时候的倪谦。情绪已经不太对劲了。她在换衣服的同时。还特别痛苦的冲李让解释了起来。可她那恍惚的状态,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跟学长说过好多次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实在是没办法也不想耽误他。所以我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当时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答应得好好的,我以为他懂我的意思,我也只是单纯的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曲解我的意思,还这么糟蹋自己,我真的不知道我该……”
“谦谦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说的话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不会像他那样理解。况且,时年这也不是在曲解你的意思,只怪他执念太深,就算你不跟他说这些话,他为了能让你所谓‘配上他’,也许他也会去做这些事情。”
李让心疼又心慌的从背后把倪谦揽进怀里,把她搂得特别特别紧,一遍一遍的安慰她,给她讲道理,可倪谦却怎么也听不进去。
“不是的,这就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学长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结婚,又随随便便的离婚?他的人生原本是那么的顺利,而且前途一片光明,可是现在却毁在了我的手里。”
“这怎么能叫毁在了你的手里?是他自己想不明白,怪得了谁?这么多年来喜欢你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难道其他那些男人也会因为没有得到你,而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吗!”
蠢?
李让关心则乱,没经过大脑就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字,彻底触碰到了倪谦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仅仅一个“蠢”字,便成为了点燃倪谦心里那根导火索的最后一点火星。
“蠢?李让你说谁呢!时年学长可是你的亲弟弟,有你这么说你自己弟弟的吗?”
“谦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才懒得管你是什么意思呢!你现在好意思说别人蠢,那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曾经都做过些什么事情?你不是也和别人假订婚过么!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蠢?”
“好好好,是我太着急,一下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可是谦谦,既然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你就不要再去找他了,好不好?”李让深深的皱着眉头,语气也由最开始的冲动变成了乞求。
“呵!”倪谦冷哼一声,语气略显轻蔑的对李让说,“李让,我不像你那么冷血,你可以不顾季言姿的感受想和她解除婚约就接触婚约,但我不能不顾学长的感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毫无怨言的照顾着我和喵喵,哪怕亲人之间的关爱也不过如此。这些年,我一直装傻不给他回应,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装傻还能装得下去吗?所以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一定要去见他!”
李让见倪谦态度坚决,他也没有办法和她硬碰硬,尽管不情愿,可他还是只能妥协。
李让皱着眉头抿了抿唇,说,“那好,你换好了衣服就下楼吃早餐,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
“倪谦!你!”李让再度妥协,“好好好,我不跟你去见他,我送你去总行了吧?”
“我说了,我自己去!”
倪谦突然拔高了语调,她那语气里渗透出来的坚定,更是让李让的那颗心慌得更厉害了些。
可是李让却活生生的把他那已经到了嘴边的火气给咽了回去,表情也瞬间变得柔和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倪谦这个女孩儿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他要是再这么和她对峙下去,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只见李让面无表情的在倪谦面前站了好一会儿,纤长的手指也早已经攥成了两个坚硬的拳头。
在李让沉默的这一小会儿时间里,倪谦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低下脑袋看到李让那泛白的骨节,心里一下子变得特别难受。
她不该跟李让吵架的。
虽然她心里着急,但她也该站在李让的角度想想他的感受,不是吗?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郑时年的确是一个特别需要安慰,甚至是一个特别需要同情的人,可是他再怎么说,也算是李让的情敌,如果李让真的能那么轻松的就放她一个人去找他,那她反倒要怀疑自己在李让心中的分量了,不是吗?
倪谦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伸出双手,用她那双小小的手掌,将李让攥成拳头的双手握进了手心。
手背上突然传来的那冰凉的触感,让李让那面无表情的容颜上,瞬间轻颤了一下,紧接着,倪谦那软糯的小身板便主动的投进了他的胸膛里。
同时袭来的,还有倪谦那同样软糯的嗓音。
“我只是特别心痛,想去单独的跟他说几句话而已,说完我就走。”
李让那紧攥的拳头,因为倪谦紧贴在他身上的那真实的体温,而渐渐松开,转而滑到了倪谦的后背上,给与了她一个紧得不能再紧的回抱。
“你还会回来吗?”李让轻颤着嗓子,在倪谦耳边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声。
李让这轻颤着的声音,不仅颤动了倪谦的耳膜,更颤动了她的心,颤得她鼻腔一酸,不由自主的往李让的怀里钻得更深了一些。
“当然会啊!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上哪儿去呢!”
李让眼眶湿润,动情道,“好,我等你回来,我等你……”
这是第一次,倪谦发现不仅她对李让没有安全感,李让对她似乎更加没有安全感,好像哪怕她只是到门口去扔个垃圾,他都会以为她会突然走掉一样……
倪谦特别心疼的抚·摸着李让脸颊上的胡茬,踮起脚尖昂起脑袋在他的嘴唇上浅啄了一口,然后脸上挂上了一抹软糯的甜笑,特别温柔的对他说,“先不要刮胡子,等我回来帮你刮,好不好?”
李让特别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在倪谦的唇上浅啄了一下。这一吻,没有任何情·欲的感觉,反倒像是一个印章,为他们刚刚立下的这个“约定”盖上一个承诺。
倪谦本来是打算打车去宿舍找郑时年的,可李让却一反常态的让她开他的车去。之所以说是“一反常态”,是因为李让自从知道倪谦出过车祸之后便不太愿意让她开车,比起让她开车,李让更希望她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可是今天,李让却主动交出了车钥匙。
倪谦因为心急,她并没有注意到李让这一点不对劲的小细节。可对于李让来说,这却是他能够让倪谦自己一个人离开的最低底线——李让的那辆车和他的手机有一个连通的定位系统,无论那辆车开到了哪里,他都能收到精准的定位。
李让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有些阴暗,也特别的不君子,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不这么做。况且,他也不怕被倪谦知道这些。在倪谦面前,他不是那个在时尚界能够只手遮天的大总裁,只是一个三十多岁了都还没有娶到心爱女人的可怜男人罢了。
倪谦一上车就在给郑时年打电话,可是她这电话一直打到了宿舍楼下,都没有被接通。
倪谦把车停下,一边上楼一边给郑时年发消息,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收到一句回复。
跌跌撞撞跑上楼的倪谦接连敲了好久的门,也没有收到一丁点的回应。正当这时,她突然想到郑时年有把钥匙放在家门口的花盆里的习惯。果然,她真的在花盆里找到了钥匙,并顺利的打开了大门。
只可惜,倪谦并没有在这间能够一眼望到底的宿舍里看到郑时年的身影。
不过,她倒是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个盒子和一封信。
见到这样的场景,倪谦大概猜到郑时年已经离开了这里。于是,她缓缓走近,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封信。
“谦谦,我很高兴你能看到这封信,这至少说明你多多少少也记得我的某些习惯,记得我会把钥匙放在哪里,光是这样,我就满足了,真的,特别满足。现在我要回一趟澳洲,带着刚和我离婚的‘新婚妻子’一起回家向爸妈请罪。现在,我最想为你做的一件事情已经做完了,我也该走了。”


第270章 半途而废的跟踪

看到这里,倪谦早已经泣不成声。
她这个女人,优点一个没有。缺点倒是有一大堆,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郑时年这么好一个男人的眷顾?
五六年过去了,当初那个青涩阳光的学长。如今也成为了一个跨过了三十岁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
虽然这么多年。倪谦一直都在强调他们俩不可能,她也一直没有因为内心的苦闷和寂寞做出过任何会让郑时年误会的暧昧举动,她也一直在劝说郑时年放弃她,所以倪谦完全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完全犯不着为了郑时年他自己的执念而心里难过。
可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她辜负了他,不是吗?
倪谦那一颗颗滚烫的热泪,像开闸了的洪水一样。奔流不止,不受控制的掉落在信纸上。
倪谦看到信纸上的字迹已然被她的眼泪晕染湿了好几块。她赶紧拿纸来擦干了信纸上的泪痕。生怕后面的字她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已经模糊了。
“谦谦。从今往后,我真的会听你的话,认认真真的去考虑我自己的事情了。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和我哥能够好好的。你们能够在一起真的不容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等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来给你们当伴郎怎么样?好了不多说了,我该走了,好好照顾自己,你可以想我,但是不要担心我,我会再回来的。保重。”
倪谦特别难受的抹了一把眼泪,放下了信纸之后,她把视线落在了旁边的那个盒子上。
倪谦缓缓打开盒子,当盒子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时,她脸上那刚刚才被抹掉的眼泪瞬间又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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