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人有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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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49章：形同陌路

　　　　汤丽华在大家悉心的照顾下，一周后身体明显有了好转，直到出院的那天，莫承天与梅云苏一直坚持陪在汤丽华的身边，就连汤丽华想撵莫承天回公司处理事情也未能说得动，只好由他们去了。

　　　　汤丽华很快就被大夫批准出院了。

　　　　当汤丽华开心的再次与一家人站在火红石榴树下的时候，心中感叹万千，深情的拉过莫承天与梅云苏的双手紧紧的握到一起，“承天，好好的待云苏！”

　　　　“嗯！”莫承天想叫奶奶，但叫不出口，叫妈更是叫不出口，不过聪明的男人只是点头表示同意省略了那一个称谓的环节，其实叫什么无所谓，只要他们幸福就是这一家人最大的心愿。

　　　　“丽华，风大了，进屋吧！”梅正声适时的唤着几个，浑厚而又有些苍老的声音，“我沏了上好的龙井，都过来尝尝！”

　　　　屋外的几个人包括可爱的小香香一齐闻着茶香拥进了客厅之中，“爸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手艺还是不错吗？”

　　　　梅云苏上前端起一小杯砖红色的小茶盏，慢慢的品着，“好茶，”紧接着梅云苏舔了舔舌尖掠过的清香，仰起头，微闭双目，啧啧称赞。

　　　　“就会拍马屁！”梅正声一边红着脸乐呵着，满足的听着女儿的赞许，不过还是清楚的逗了一个乐子。

　　　　忽儿梅正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道，“云苏，关于你认祖归宗的事情，爸爸也不拦你，不管你姓什么，做什么，爸爸永远支持你！”声音低沉，诚重、真挚！

　　　　“爸，你别这么说，”刚才有说有笑的梅云苏从红木的小登子站起身来，轻轻的放下茶杯，“不管什么时候苏苏永远是您的女儿，她所有的户籍栏上永远的父亲只有梅正声。”梅云苏适时的安慰着父亲。对于这个话题实在太沉重了，有时候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原本不想父亲在花甲之年之际失去抚养成人的小女儿，不管曾经如何，二十多年的养育亲情，打断骨头也连着筋啊。

　　　　汤丽华想要上前说些什么，梅云苏却冲着母亲泪光闪闪的摇了摇头，继续哽咽着，“爸妈，不管如何，你们在我心目中是永远占在第一位的。”

　　　　“好了，孩子，只要你与承天幸福，爸妈就知足了，”汤丽华适时的抬起袖子抹了把眼角的泪水。

　　　　梅云苏看了看两鬓斑白的父母，心里更加的酸了起来，不认亲是为难承天，为难已经知道真相的父母；认了吧，又是为难父母，怕是伤了他们的心，认亲意味着还会更多出一层父母的事情来。

　　　　女人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楚无奈。

　　　　“好了，”莫承天看出女人的心思，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拍在削如垂柳的肩上，深深出口。

　　　　“你们明天就回去吧，最好带上香香，让承天的父母也好受些，不然……”母亲一字一顿的说着，最后半句，看了看承天，唉的一声竟然没有说出来。同样作为母亲，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两人同时点头。

　　　　“你看你们弄得跟开个什么追悼会似的，都抹什么眼泪啊，这是高兴的事儿啊，承天与苏苏的幸福日子还在后头呢。”孔几道又为大家又斟了一轮绿油油的清茶，滔滔不绝的侃起了茶道。

　　　　“喝茶呢，有讲究！第一泡茶，应该还会有些杂质，茶道的香气还没有真正的泡出来，第二泡茶，来，承天，苏苏，品一下，味道才刚刚沁出来，香最浓最重！”

　　　　……

　　　　第二天，莫承天携着一家老小奔向金海，约到孔几道的时候已经是男人一家三口回到金海的第三天了。

　　　　清风茶楼。

　　　　孔几道依旧是一身唐装，但也却是苍重的脸上挂着一丝忧伤，不过看见包厢的门被打开后还是望到了曾经见过的那名清丽女子，明眸艳骨，但不失有着高度的艺术气质，精练的小坎简单大方的搭在肩上。身下着一身紫色的短裙，一双驼色的单长靴衬显着修长的美腿。

　　　　一样的棕色大卷，眉宇之间洋溢的却是羞涩，紧张，白皙的脸庞，精致小巧的五官，东方女子典型的气味，晃一如二十年前的汤丽华一样的迷人高雅，漂亮。

　　　　孔几道的心沉了又沉，对，就是自己的女儿，突然想起自己当年如何劝说汤丽华打掉孩子，是多么的可笑而又可耻，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自己居然显些成为扼杀如此优秀女儿的刽子手。

　　　　鼻子酸酸着，孔几道眼间有一股浊泪涌在眶中，背过身去，悄悄用唐装长袖简单的探擦试下。

　　　　慢慢的站起身子，温和、慈祥的开口，“云苏，我……我……！对不起你！”话终于脱口，心中压抑也缓缓解除了几分，卡在喉咙的那根几十年的鱼刺终于吐了出来。

　　　　“云苏坐吧，”孔几道挤出几丝笑容答道，话题一转，几个人顿时轻松起来，身后却探起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妈咪，这是谁啊？”稚嫩的童音打破了刚刚尴尬的气氛。

　　　　梅云苏一顿，不知道如回答香香，但也不能隔断了那道亲情。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

　　　　本来目色有些暗淡的孔几道，但听到清亮亮的童音立刻眸子发亮，不等孩子的母亲开口，便身子探向前问道：“是香香吗？来叫外公抱！”说完哆嗦一双大手撑着桌子，低头寻着那个童音的来源。

　　　　看着眼前的苍老男人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不知道想要说什么，目光锁定在暴露着青筋的手背上，哆嗦着，还拄着拐杖。

　　　　梅云苏弯下身子摸了摸香香的头道，“香香去叫－叫－外公！”梅云苏直起身子，咬了咬牙，看了眼已坐到桌子旁边的莫承天，男人点了点头，女人才迟顿出口，关健字处还是有些结舌。

　　　　“我不是有一位外公吗？”香香好奇的黑宝石大眼睛忽忽的望着梅云苏，“妈咪，”香香又看了眼目光炯炯的莫承天道。

　　　　“香香有两个外公疼不好吗？”莫承天上前解了这一道看似简单又富有深意的燃眉之急。

　　　　“嗯，”小姑娘还是怯怯的蹭到了孔几道的身旁，生生的奶气喊着，“外公好！”然后就抬起头，好奇的次着眸子，“外公，你怎么还有一个棍子，这是什么啊，能不能给香香当玩具玩玩？”孩子询问的口气。

　　　　“好，好，外公什么都能给香香！来外公抱抱。”虽然孔几道抱起肉嘟嘟的小家伙很吃力，但还是硬憋着一口气，把孩子吃力的抱了起来。

　　　　三个大人一时之间无语起来，只剩下小小的主角高兴的在这个空气中飞旋着清亮的童音与笑声。

　　　　梅云苏深深的垂下头，“孔老先生，真是对不起，还要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如果不便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女人深深的呷了口茶，感觉比父亲亲手泡制的茶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孔几道激动的一挥大手道，“没有什么不便的，你是我的女儿，只是当年一时糊涂，让你们母女受苦了。”

　　　　“没有受苦，其实我们生活的很好，我父亲其实待我们很好！”梅云苏故作镇静的说着，我父亲三个字明显的加重了音色。

　　　　谁都能听得出来梅云苏是对梅正声的极度认可，让孔几道的心倏的一沉，鼻子再次发酸起来。

　　　　“你妈现在好吗？”孔几道提着心裂的感觉小心的问候着当年想起来就心痛的那名女子，婉而如雪，明而温和。

　　　　可是他孔几道作为一名有妇之夫，却明明的勾引了良家女子，结果却什么责任也没有负，反而被父亲的铁门紧紧关了几个月，连见一次汤丽华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最后孔几道被父亲解除禁闭的时候，才知道汤丽已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嫁给了追求她几个月的梅正声，孔几道当时是整整三天没有睡觉。

　　　　然后再次见到汤丽华的时候，温婉的女人只冷冷的摞下一句话，“如果还为我着想，永远都不要去打搅我们的正常生活，此后我的一切与你无关。再相遇，形成陌路。”

　　　　短短几十个字，犹如一把把利刃深深的刺着孔几道的心口。为了不让心仪的女子伤心，孔几道真的再也没有打扰过她，只不过是在汤丽华刚刚结婚后，孔几道还是一无返顾的驱到到了A市，在那里悄悄的尾随汤丽华，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过得幸福而已，她明明知道却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一想到这些孔几道就心痛得不能呼吸，是的他亏欠她们母女太多了。再后来，看到梅正声对孩子、对汤丽华确实不错，男人便彻底的离开A市，再也不踏足那个令他伤心的地方，他也充许下属跟他提起任何关于汤丽华的事情，他只要听到她平安两个就好。

　　　　不管什么业务什么应酬只要涉及的A市，孔几道就会以各种理由推托掉。

　　　　不管何种原因，今天梅云苏以汤丽华的翻版恍然的就站在孔几道的面前，往事历历在目。

　　　　“苏苏，不管怎么样，只要你与承天幸福，爸—我会永远支持你！”爸爸说得生涩，甚至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忍痛说出了口。

　　　　“嗯，”梅云苏的小手有些哆嗦，赶紧端起一杯茶紧紧的喝了两口，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

　　　　“孔总，云苏的事情，下一步……”莫承天故意顿了顿道，抬眼看了看正与香香玩着的孔几道。

　　　　“我会在各大渠道明示、朋友圈、社交圈明确我与梅云苏的父女血缘关系。还有……”孔几道如数家珍想着如何让女儿接受到孔家的各种荣光。

　　　　“孔总，我看不必了，只要自己人知道就行，何心这么大张旗鼓，此地无银三百两呢？”莫承天倒是看得很清楚，毕竟当局者迷。

　　　　“我看也没有这个必要！”梅云苏也是淡淡出口，眼睛连抬也没有抬，小手却在泛白的在桌下握起。

第四卷　第150章：不会忘恩负义！

　　　　“哦，”孔几道抱着小香香的大用猛的哆嗦了一下，痛苦的眸子泛着酸楚，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脸色有些青苍。

　　　　“苏苏，我只有一个要求！”孔几道顿了顿，还是艰难的吐出口，怀中依然抱着小香香，爱不释手。

　　　　梅云苏的远山眉微微向上扬起，“居然还要提条件，真不愧是抛弃我母子的狠心人啊？”女人微咪着眸子，心倏的被揪紧，心中有一滴血在悄悄的渗出着。

　　　　“苏苏，我不是这个意思，”孔几道想要解释却无力辩白，大手有些颤抖。

　　　　“如果是让梅云苏改名换姓，那－办－不－到！我知道你在黑白两道这些年聚拢了不少人脉，但我也不会为了追求那一点点幸福的可能性，做一个狼心狗肺，人见人唾，不知道报恩于梅家的可耻之徒，我更不会忘恩负义，你就死了我改姓的那条心吧，我的户籍栏上的父亲永远只是梅－正－声三个字！”梅云苏语言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断断续续，胸脯被激动的情绪影响的一起一伏。

　　　　“苏苏，能不能听我说一句？孔几道的眸子带着几分哀伤与乞求，”心随着那梅正声三个字彻底碎裂了，眼神一点点的暗淡下去，没有了一丝光彩。

　　　　梅云苏默然无语，扫过那一张苍老、痛苦的脸庞，心也不知道安放何处了，只要抬起头就不忍心再看一眼那个属于自己的亲生父亲的痛苦脸庞。

　　　　她本不想这么激烈的说下去，她本不想让父亲如此痛苦下去；本想好好陪着对面的那个喜欢香香爱不释手的老人多说上几句不过火的话，可是情绪却不被自己所控了；那些话如刺一样聚拢在自己的喉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在喉咙被伤得血迹淋淋，再也吐不开口。

　　　　莫承天还是适时的调解了下这冰冷的气氛。

　　　　“孔总，说吧，云苏情绪有些激动！不要放在心上！”男人看着女人明明转过脸去，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

　　　　只要你们有时间带着香香回家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就行！说完这些话孔几道激动的卡在嗓子眼的其它话，再也没有说出来。

　　　　曾几何时，孔几道也曾远远的看着梅云苏三岁的样子被梅正声呵护的抱在怀中；曾几何时，他看着汤丽华一个人抱着那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甚至曾想冲动的想要上前冲着他们母女说，让我抱一抱孩子吧，可是理智的他一直告诉过自己一定控制住自的情绪，因为汤丽华最后一面的决绝词语如哽在喉。

　　　　“如果还为我着想，永远都不要去打搅我们的正常生活，此后我的一切与你无关。再相遇，形同陌路。”

　　　　心酸如锻，心伤似血，孔几道揉了揉眼角浑浊的泪水，爱抚的摸了摸香香的小头道，“外公这次来得比较仓促，什么也没有带，只随身带了这张卡，香香给！”说完从随身衣袋拿出一张卡直接塞到香香的手中。

　　　　无助的小脑袋看了看手中的绿色卡片，一脸的疑惑，梅云苏摆手示意孩子不要拿，可是莫承天去温和的冲着孩子点了点头，然后深深的看了眼梅云苏，意思是那是老人家表达心意的一种方式，他与云苏不会缺钱，因为莫承天名下拥有整个莫氏与梅氏的前身的梅氏集团，经济实力绝不逊于孔氏。

　　　　梅云苏只得做罢。

　　　　香香收了卡，孔几道淡淡的望了眼梅云苏道，“密码是你的母亲的生日。”简单的一句话，可谓是重千斤，一张上小银行卡，却记载着孔几道几十年来对母亲的爱与深情。

　　　　孔几道毕竟在江湖闯荡多年，凭借着自己经验，他觉得应该让莫华琼一家知道梅云苏就是自己的女儿，否则莫华琼一定会极力阻挠梅云苏与莫承天的婚事。

　　　　“承天，我会在明天上午抽时间，给你父母通电，告诉我孔几道有一个流失在外多年的女儿，就是梅云苏，也为你们的婚姻进行的顺利做些保障工作，做我一个父亲应该做的，我会一路祝福你们的。”孔几道深沉的说着，一言一行之间仿佛就自己就是梅云苏最正当的父亲，一个父亲做着为一个为女儿应做的事情。

　　　　“谢－－谢－－您！”梅云苏知道孔几道想极力为自己做些事情，但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满意，她的心灵深深的颤动着，鼓动好几次勇气也没有能让爸爸这两个字从自己的嘴中跑出来。而且刚才明明是误会孔几道，胸中自然浮起几丝愧疚。

　　　　梅云苏还是嗓子眼塞着一堆棉花，想要喊却喊不出来，最后还是憋着就控制不住奔涌而来的亲情洪水只是吐着这简单的三个字，然后再也不敢看父亲那浑浊的泪水顺着鬓角流下。

　　　　梅云苏幽幽叹息着，不知道何时再能与生父相见，心中涌起一阵阵伤楚。

　　　　临孔几道伤痛的出门之时，看着孔几道几乎已是全头的银发之时，瘦弱的背影，佝偻着身子，心酸痛楚的背影，让梅云苏再也控制不住的哽咽出语。

　　　　“对－不－起，爸！”然后女人任凭着泪水从白皙的脸上垂落下来。

　　　　莫承珠眸子里却是一场的平静，他知道云苏这样做是为了不让父亲徒劳的伤心而已，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盼望着自己的孩子过得更好呢？

　　　　孔几道临出门的身子却是一顿，心中一一颗刺终于吐了出来，嗓子眼似乎也没有那么的难受了，本来如死灰的眸子却是听到爸之后的转成了惊喜与明亮。

　　　　“唉！”孔几道清晰的回了声梅云苏，又望了望不舍水汪汪的小香香道，“有时间去看外公哟，外公永远欢迎你！”

　　　　“香香找外公玩！”稚气的童音回落的孔几道似乎不在痛楚的心中，他走的时候感觉天很蓝，心情很是轻快。

　　　　孔几道感觉突然之间自己一下年轻了许多，一场二十年前风花雪月的孽债终于让自己的心结打开了，虽然自己永远无法还清，但梅云苏与小香香却如一汪天簌还了他孔几道将要入土之人的一个人生的心愿，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他觉得现在的生活真好，有儿有女，还有一个懂事的小香香，他很满足现在在生活，一切都很美好，他决定好好珍惜剩余的人生，愉快的享受每一天升起的太阳，享受每一天明亮的月光，享受满天的星星快乐的眨着眼睛。

　　　　“好了，”明天莫承天拉着小香香的手，拥着明眸的女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明天带你去见我妈！”男人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怕！”梅云苏小声的嗫嚅着。

　　　　“丑媳妇也要见分婆，况且这个媳妇还是不丑的吗？”莫承天打趣的回着怀中这个如小兔子般的女人，一如九年前想到那个小女人见到母亲唯诺胆小的样子。

　　　　“有我呢！”莫承天拍了拍胸脯道，“还有我们最坚强的后盾，”越发幽黑的眸子微笑着扫向一边拉着的可爱小人。

　　　　三人幸福的走出了清风茶楼的包间，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一脸愕然的楚凌风，当他看到一家三口乐融融的从雅间出来的时候，先是孔几道，然后就是幸福的一家人，楚凌风的心开始抽搐起来，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放手给对面的男人，可是事已成定局，梅云苏爱的是身旁的那个男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徒劳无益，原本以为他们存在亲情血缘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没想到最后一道坚固的防线却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了。

　　　　身体有些发僵，但楚凌风还是硬撑着含着细眉之处的笑意，转而低头看了看两个大人中间的小不点，楚凌风还是发着低沉的声音唤着，“香香！”

　　　　小家伙快乐的眸子立刻灿若群星起来，“叔叔好，改天找你玩！”

　　　　香香却磨几着身旁的男人道，“刚才外公抱，现在爸爸抱抱！”香香一脸的稚气，撒娇着。

　　　　“好！”莫承天宠溺的弯下身子，伸出长臂立刻将小家伙轻松的拥上怀中，淡然优雅的望着眼前脸色有些发白的楚凌风。

　　　　“云－苏，恭喜－你们！”楚凌风撑着自己快要痛得掉下桌去的身子，一只手臂儿狠的扶着红木的茶桌角，还是散发着眸子深处的伤痛，一字一顿的说出，牙齿却有些不听使唤。

　　　　“谢谢！”没等梅云苏回答，莫承天却是抢先一步答出，他希望女人与那个男人彻底了断，男人悄悄府在女人耳边道，“跟他讲明白！”

　　　　然后男人抱着香香，还是让众名媛发直的眼神望着的优雅步伐向着茶楼外走去，黑着眸子发着可奈利香水的味道很快从女人的眼前消失。

　　　　女人扬起明媚的眸子，灿烂夺目，亦出皎洁的月亮，清澈见底，纯净的一发不可收拾，却不像入住在自己那里，脸上总挂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楚凌风终于输了，彻底的输了，从刚才看到女人幸福洋溢在脸上的一刹那间，楚凌风就知道了所有，但他还是不甘，一个四年前就令自己着迷的女子，苦苦的寻了四年，如今找到还是晚了一步，女人已是心有所属。

第四卷　第151章：连人也照顾到床上！

　　　　楚凌风突然嫌起了上天的不公，既然注定他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却又让他们四年前在祝华君的别墅聚会中相遇，难道让他们相遇仅仅就是为了成全梅云苏与那个男人的伟大爱情；难道四年前的相遇就是让他楚凌风成为他们这场轰轰烈烈恋情的男配角、牺牲者吗？既然不能在一起，老天为什么选择让他们四年前的偶然相遇，既痛苦又无奈。

　　　　心痛的无法呼吸起来，楚凌风还是支撑不住身体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淡然出口，“你决定了？”

　　　　“嗯！”女人迎着楚凌风的眸子挂着一些歉意。

　　　　“我会一直等你！”楚凌风毫不犹豫的出口。

　　　　“如果你不幸福，记得我可是排着队呢？”他一点点的吐着，感觉胸中被什么堵得厉害，他说不下去来，嘴角闪过一丝苦笑。

　　　　“赶紧去吧，他们等着你呢”？说完楚凌风淡然的转过头去。

　　　　直到女人消失在茶楼，楚凌风挥起大拳狠狠的砸向红木茶桌，一壶碧绿的碧螺春茶水从桌角溅了出来，就像是突然间生成绿色的泪水向着红木桌边的四面八方分流散而去，形成一道道沟渠的泪径，最后一滴一滴无助的垂落在地上。

　　　　梅氏别墅。

　　　　“妈，”莫承天一路拉着紧张不安的女人，可爱的孩子突然贮立莫华琼的面前。

　　　　莫华琼只是冷静兼冷漠的扫过低垂着头的梅云苏，眼里流露的尽是鄙视、不屑，然后转身来到客厅坐定。

　　　　莫华琼道，“你今天不是带你的女友过来吗？”老女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喝着李妈递过来的茶水，漫不经心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一只翠绿欲滴的翡翠手镯。

　　　　“嗯，云苏！”莫承天黑着脸坚定语气，用手指了指云苏。

　　　　“承天，开什么玩笑，梅云苏不是你的小姑姑吗？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也能做得出？”莫华琼犀利的眼神锁定在那个瘦弱的身影上，还有一个张着黑宝石大眼睛的小姑娘。

　　　　“妈，梅云苏不是梅家的女儿，是孔氏集团孔总流落在外的一个亲生女儿，她根本不是梅家的孩子。所以她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男人坚定回击，深沉出口。

　　　　莫华琼腾的站起，含着愤火的眸子，扬起手，精美的红陶茶盏拍的一声清脆，碎片裂成一点点，四散飞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