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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督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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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佳一愣,看着孟柳絮意味深长的笑,心想,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宛佳淡淡一笑,并未作答,有些话不点破会好些,尤其是在没有摸清对方心意之前。
    一个下人匆忙进来,在管家耳边耳语,管家脸色一变,想对孟柳絮说,可见宛佳在一旁,有些犹豫。
    孟柳絮见他这般神色,料想是出大事了,便沉着地看了一眼管家,接着笑着说,“宛小姐放心,文华等下有信了,我让人去告诉你一声。”
    宛佳自然是识颜色的,笑着告辞,“那多谢三太太,宛佳就不打扰了。”便告辞和风柳转身就随着送他们的下人往外走,身后听见孟柳絮惊呼,“受伤了?严重吗?叫大夫了吗?”
    宛佳心里一惊,立刻转身,急问,“谁受伤了?”又觉得不妥,忙道歉,“实在对不起,我是担心四少……”
    孟柳絮一脸慌乱,急急的说,“没事,就是老四受伤了,宛小姐想看看的话,就跟我来。”
    宛佳脸色一变,还真是徽文轩受伤了?徽文轩是在幽兰社受伤吗?
    她感觉事态严重,立刻对风柳低声说,“快去找龙炎桀,让他有个准备,但,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暗中查下就好。”
    风柳点头,低声答道,“奴婢晓得,小姐要小心,奴婢没回来前,你不要离开徽家。”宛佳给她个放心的笑,便忙跟上孟柳絮的脚步,往宅院深处走去。
    徽文轩住在徽家南面的一处独立院子,周边种满了拉牛牛竹,穿进就大院的青石板路上一路滴着鲜血,触目惊心,看着的人都大惊,丫头、妈妈们来回穿梭忙着。
    宛佳和孟柳絮的脸色都变得煞白,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丫头正好端着一盆子的血水走出去,孟柳絮一见,人就晃了晃,宛佳赶紧扶住,低而沉稳地说,“大夫来了,不用急,四少定会没事的。”
    孟柳絮不由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柔和的笑,心也定了许多。
    徽家专用的大夫正在奋力为徽文轩止血。
    徽文轩脸色煞白,人已经晕厥过去,胸口正中一枪,染红了整件衣裳。
    “文轩……”孟柳絮仿若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下软了下去,宛佳和一个丫头忙抱住,往边上的贵妃椅上轻轻的放着,她已经失去知觉,宛佳顾不上她,赶紧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徽文轩。
    二太太带着一群丫头赶了过来,进了屋冷淡地扫了一眼,淡漠地说,“老爷、太太都没有回来,有事通知我一声。”转身就走了。
    屋里的丫头也顾不上说什么,围着大夫帮着忙。
    老大夫抹了一头的汗,着急地对管家说,“这是枪伤,流血太多了,太危险,老夫恐怕不敢担保啊。”
    “什么?天啊,老爷太太都不在,这怎么办啊?”管家急得团团转。
    宛佳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说,“老大夫,血止住了吗?”
    老大夫点头,“血是止住了,可这枪伤位置太凶险。”
    宛佳面色微沉,“您先开一剂护心的药。马上煎了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去看看三太太,她晕倒了,得让她醒过来,管家马上派人去找龙大少,就说是我说的,马上派军医过来,务必告诉他徽少中枪了,在胸口位置。”
    管家立刻醒悟,只有军队的军医才最在行枪伤,顾不上多想,赶紧跑出去叫人去了。
    宛佳对一屋子手忙脚乱的下人沉稳地说,“都不要慌,去烧些热水,放些姜片,帮四少清理身子,找剪刀把四少身上的衣服剪掉,换干爽的纯棉被子,被褥子暂时不动,别让他着凉,注意大夫消过毒放了消毒棉的伤口不要碰到,窗户都打开,让空气流通,没有事情的人全部出去,不要挤在这里。”
    下人们听见她吩咐得井井有条,也顾不上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女是哪家的,都立刻分头行动去了。
    管家正好进来都听到了,对宛佳倒是很敬佩,孟柳絮一醒便叫了一声,“文轩你可不能死!”丫头扶着过来,一看到徽文轩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这可怎么好?他长那么大可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啊。大夫,大夫,你怎么不管了?”
    大夫正在收拾银针,听见叫慌忙跑过来,恐慌地说,“三太太,这是枪伤,最好用西洋的医术开刀去弹,否则很危险。”
    “啊……那……管家快去请洋医。”孟柳絮急了。
    管家忙说,“宛小姐已经让奴才去找龙大少爷了,他们的军医对枪伤最拿手。”
    孟柳絮一听,看着站在床边焦急地看着徽文轩的宛佳,脸上一喜,“好好好,快点给宛小姐搬张凳子请她坐着。”下人赶紧搬了一张雕花椅子放在床边。
    孟柳絮坐在床头,感激地拉着宛佳的手说,“宛小姐,多亏你在这里。”
    宛佳给她个安慰的笑,“应该的。”
    孟柳絮这下心定了。
    徽文轩的手指忽然动了动,“宛佳……”他喃喃地低唤。
    宛佳一怔,赶紧俯身轻声唤道,“文轩,文轩……”徽文轩依旧沉睡着。
    孟柳絮听见互相亲昵地叫着名字,更加欣喜,原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如此密切了。
    “老爷……”门口有人叫着。
    徽老爷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怎么回事?怎么会中枪?”宛佳马上站了起来,让开身子,抬头便对上龙炎桀那双深邃的眸,心里一松,忙走上去,放松一笑,“你来了?”
    龙炎桀板着脸,低声说,“等下再和你算账!”宛佳微怔,看着满脸写满醋字的他,又不由想笑,抿嘴忍住,没说话。
    风柳上来扶着宛佳,悄声说,“龙少生气了呢。”宛佳抿嘴悄笑,也低声说,“管他呢。”
    龙炎桀带来的两名军医,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其中一人说道,“要马上手术。”
    徽老爷忙点头,“好好,需要我们做什么?”
    “不必,你们的人全部出去,我们护士和军医在就可以了,要用的东西我们都有。”军医很干练的说了几句,门外候着的护士听见,便将带来的几个药箱带了进来。
    孟柳絮对下人们挥手,“都下去。管家去准备好吃的东西。”她感激地对龙炎桀说,“龙大少、宛小姐请客厅小坐,让我们尽点心意吧。”
    “对对,前厅请坐吧。”徽老爷难得的一脸敬意。
    龙炎桀扫了一眼宛佳,又瞪了她一眼,转身跟着徽老爷走了出去,走了两步,扭头看着想笑见他转头赶紧收了笑的宛佳,鼻腔哼了一声,“还不快走!”
    宛佳翻了翻眼皮,哦了一声,跟了上来。
    丫头们将茶几摆了满满的一桌,孟柳絮殷勤地亲自将点心端到宛佳和龙炎桀面前,说,“我还是去守着文轩,实在放心不下。”
    宛佳站了起来,“我和您一起去吧。”说着上来搀扶着孟柳絮,不理龙炎桀盯着她的目光,径自去了。风柳瞄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的龙炎桀,吐了吐舌头,赶紧跟宛佳去了。
    龙炎桀皱了皱眉,这臭丫头真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啊!
    “龙大少。”徽老爷见他一直盯着宛佳的背影,叫了声。
    龙炎桀收回目光,笑笑。
    “这次还真要感谢龙少出手相救。”
    “应该的,军队和地方百姓本就该守望相助,徽老爷不必客气。”龙炎桀笑笑,心里却暗自生气,死丫头,知道自己不高兴还不老实呆在这里。接到
    “龙少这次给周参督做媒,想必是准备对西北军有行动了吧?”徽老爷面上平静,眼睛却很注意龙炎桀的表情。
    龙炎桀依旧笑笑,没有其他表露,“西北军如果对我隶军不利,我定会不客气的,作为军队,不是为了霸占地盘,而是保一方百姓平安,徽老爷您说对吗?”
    徽老爷点头,“那是,如果各地军队都严守自己的地方,自然都平安了。”
    龙炎桀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动声色地笑着说,“那就要看各地军队是否服从大总统,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自古的道理,如果各自为政,岂不将一个大国割据为营?我们为何会被八国联军攻陷,就连小小的弹丸之地日本都敢窥探,就是我们的力量不够强大,哪又何谈保护地方百姓?”
    徽老爷怔了怔,他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着龙炎桀,一个未满20的年轻军官,懂得将国家放在心里,心里不由佩服,原本对隶军赶走宁军不甚赞同的他,似乎对这位隶军统帅多了份欣赏。
    两人谈了好一会,管家笑着赶过来,“老爷老爷,好了好了,子弹取出来了。”
    徽文轩的房间里。
    徽文轩依旧未醒,今天还是危险期,两名军医一边清理着手,一边交代着注意事项。
    龙炎桀悄然走到神色紧张的宛佳背后,伸手在她腰上一掐,宛佳顿时浑身僵硬,扭头瞪了他一眼,低声说,“干什么!”
    “给我出去!”龙炎桀压低声音说。
    宛佳白了他一眼,“没看人还昏迷吗?”
    “这里有他们全家人,轮到你吗?你不想解决幽兰社的问题了?”龙炎桀咬着牙根挤出话。
    宛佳想想,也是,便对三太太柔声说,“三太太,我先回去,恐怕家父担心。”
    孟柳絮感激地拉着她的手,“好,你先回去吧,那件事你放心,我等下再我们大姑娘打个电话。”
    “那谢谢张三太太了。”宛佳歉意地笑笑,带着风柳离开房间,背后龙炎桀也告辞紧跟了出来。
    刚出了大门,龙炎桀便大步跟上,风柳见状忙收了脚步,和跟在后面的两个警卫一起拉开距离,远远的跟着。
    宛佳瞟了他一眼,低笑,“干嘛?吃醋了?”
    “让你乖乖的在府里等我,偷偷跑了不算,还跑到徽府,我是提醒你注意影响,万一徽文轩误会了,人家情根深种,你岂不是欠人一份情?”龙炎桀故意绷着脸。
    宛佳想笑,转念便收了笑容,“杨掌柜被抓了,不过,地下室根本没有和幽兰社相连,这点幽兰社倒是不难处理,我是想,被抓的两人能救救出来吗?”
    龙炎桀边走边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对吧?而且,这件事和徽文轩有关,你都知道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徽文轩是国际红十字会成员,他们在将国际红十字会引到中国,帮助各地建立战地医疗队,上次和你一起见到那两人后,我特意交代花蕊他们留意的,可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想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龙炎桀站住,转身,看着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维护他?”
    宛佳也站住,拿眼看着他,“你不相信我?徽文轩之前一直在帮我,遥水的服装厂,幽兰社,都有他的股份,我和他是利益相连的朋友,所以,你说我该不该维护?维护他自然就是维护我的利益。”
    龙炎桀脸色一沉,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压低声音说,“宛佳,你给我听好,以前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因为你需要人和经济的支持,而你以前对我冷淡,那也罢了,是我一厢情愿,可现在不一样,你心里必须只有我一个人,否则,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宛佳皱了皱眉,“龙炎桀,两人相处就要相互信任,我说的都是实话。”
    龙炎桀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松开手,她手腕一圈红印,看得他一阵心痛,赶紧轻轻的揉着,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习惯那么大力气了。”
    宛佳定定地看着他,柔柔一笑,“桀,相信我好吗?”
    龙炎桀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没有这样在乎过女人,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哎,我保证,我会学习如何对你好的。”
    宛佳笑了,“你已经很好了,谢谢你能赶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龙炎桀悄然握着她的手,被宛佳挣开,“你不是说过我们表面上要君子之交淡如水吗?”
    “这话我收回。”龙炎桀立刻说,“一会不见你,就满心着急,刚才听到说徽文轩中枪,幽兰社出事,你又在徽家,你不知道我有多急,宾客来不及送走,就跟徽老爷赶过来了。”
    宛佳面上一红,“好了,等下快到大街了,时局未稳,对你对我都不好。”
    龙炎桀凝视着她,良久,方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掉宁军,让丽都安稳下来,我已经修书送往我父亲,等他们回来,我就娶你。”
    宛佳慌忙看了一眼后面的风柳和警卫,压低声音说,“小声点。”
    龙炎桀笑笑,从兜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她,“你看看的,这就是警察局查获的报纸,上面是公开对收回二十一条的言论,还有孙中山的发动北伐的倡议书,这种报纸是带赤字的,总统府定是要查办的,这个两个人救不得。不过,据我了解,徽文轩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他跟踪木村,应该是木村干的。”
    “木村为什么要杀他?”宛佳大惊,“难道和柳馥香有关?她察觉幽兰社和我的关系吗?”
    龙炎桀想了想,“不行,宛佳,你留在家里太危险,木村似乎已经不耐烦了,对柳馥香失去了耐性,他居然敢在丽都城内开枪,就已经狗急跳墙了。你还是留在督军府里比较安全。”
    宛佳摇了摇头,“越是这样,我越要镇定,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用太担心我。”
    龙炎桀看着她,还是很担心,她哪里会知道日本人的狠毒?他沉了脸色,“我先送你回去,被抓的两个人我想办法,你就不要再牵扯进去了。”
    他们走出徽家门前的长廊,汽车就停在路边,徽文轩对她说,“宛晴今天就被周霸天带走了。”他忽然一笑,“你少了个敌人。”
    宛佳笑笑,心里明白,柳馥香岂能善罢甘休?
    宛公馆。
    老太爷被晋君城请了出来,他跪在地上已经整整一个时辰,宛华忠也是刚回,看见他和哭得要死要活的四姑奶奶就头痛。
    柳馥香一脸阴沉,眼睁睁的看着宛晴被那个臭军阀带走,她的心就像被人挖走,痛不欲生,抬头看见宛佳进来,阴森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她。
    宛佳见家里这般情形,仿若无事人一样,走过去问,“表哥这是怎么了?”
    “哼,这一切不都是你部下的局吗?明知故问,晋君城,你要报仇该找她,你不问问她昨天晚上到现在去哪里了?”柳馥香指着宛佳边说着悲从心来,索性哭了出来,“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还我宛晴来!”说着就扑上来要抓宛佳,风柳一个箭步上前,飞一脚狠狠地踹到她的腰上,柳馥香一声惨叫,跌了出去,刚想哭叫,
    晋君城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请你们听我说!”
    老太爷脸色有些发紫,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发着抖。
    “城儿,是我们宛家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宛华忠心情沉重地说道,今天也算是宛家黑色的日子了,嫁个女儿还嫁得如此窝囊,而且,他也听说宛佳在督军府一整夜。他很清楚,柳馥香和宛晴对宛佳、怜云所做过的一切,他心里都清楚,就算宛佳要报仇,他也是无话可说。
    “打我的人我已经查明,是青帮的人,而,他们是收了柳馥香的钱!是她令我致残的!”晋君城的话让大家大吃一惊。
    柳馥香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你血口喷人!”
    宛华忠大怒,“柳馥香!你给我老实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点,他早就怀疑了,只是,他不敢相信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么可怕,那么恶毒。
    柳馥香哭着摇头,“老爷,这怎么可能啊,我和表少爷又没有仇……”
    “人,我已经请龙大少帮我找到并抓到了,人就关在督军府,随时可以送过来。”晋君城冷笑。
    宛佳挑眉看了一眼晋君城,他是要报仇吗?龙炎桀是什么时候和他联合的?自己怎么一点不知道?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再看看老太爷,他的神色似乎更加糟糕了。
    宛佳瞟了一眼风柳,风柳立刻明白,悄然转身出去。
    宛华忠怒不可遏,冲上去一把揪住柳馥香的衣领,愤怒地吼道,“快说!”
    柳馥香被他阴狠的目光吓住了,“不我没有,我对天发誓!如果是我,让我不得好死!”
    “让她死!这个毒妇,早该死了,咳咳咳。”老太爷嘶哑的声音奋力的喊着,紧接着一阵咳嗽,吓得丫头们不住的轻轻抚着老太爷的心口劝着。
    宛华忠扬起手臂啪啪两声脆响,狠狠地扇在柳馥香的脸上,“发誓?不需要!”他大力地将她一丢,“张成,拖出去,按宛家家法,打断双腿!”
    “不要……”柳馥香惊恐万状,死死抓住宛华忠的衣袖,“华忠,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以前是那么甜蜜,你忍心对我这样残忍吗?”
    宛华忠厌恶飞起一脚将她踢开,“张成,拉出去!给我打!狠狠地打!不打断她的双腿你们一个个就滚出宛家!”
    张成对下人使了眼色,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丁拖着柳馥香就出去,只听见一路的嘶声力竭的哭叫声。
    “把她的嘴给我堵了!”宛华忠怒喝,随着一阵木棍猛击的闷响,几声惨叫戈然停止,想必是堵了嘴。
    宛华忠气得一拍桌子,“我怎么就娶了个这么恶毒的女人?”
    “晋君城无颜再在宛家呆下去了,还请舅舅扶持我和母亲,也算对我的赔偿。”晋君城沉声说道。
    宛华忠赶紧将他扶了起来,“城儿,从今往后,舅舅就当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你就放心在宛家,你母亲也是我亲妹妹,我哪能不疼你们呢?”
    晋君城低着头表情很感动,没有人看见他眼帘下掩盖着一双阴森的眼睛,牙槽一咬,唇边勾出一抹冷笑。
    青烟和风柳急匆匆的进来,青烟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
    宛佳看了她们两一眼,道,“爹,女儿还有件事需要讲。”
    宛华忠忙说,“佳儿,你说。”他看着一直被忽略的女儿,满心都是歉意,早知道那个贱女人狼心狗肺的,他怎么会弄丢了怜云伤了女儿啊。
    宛佳平静地说道,“女儿早先怀疑老太爷的身体,令懂得医术的青烟给老太爷把过脉,发现老太爷体内有很奇怪的现象,因为当时没有确定,所以不敢妄言,今天,我想请爹在场,让青烟给老太爷看看。”
    老太爷和宛华忠一惊,“怎么回事?”
    宛佳示意青烟,青烟将药递给风柳,走上前,向老太爷行了礼,“青烟原名秋云,是百年堂秋掌柜的亲生女儿,秋云自小跟随父亲学医,已有十载,医术虽然谈不上精通,也算熟练,小姐怀疑老太爷被人下毒,命奴婢暗中给老太爷把脉,并留意了老太爷的吃食,果然在老太爷的药中找到了一味毒药,番木鳖,这种毒药会令人神经麻痹,最后窒息而死。”
    宛华忠和老太爷惊呆了。
    宛佳淡淡道,“如果不信可以试试青烟调配的这味药,专门解除番木鳖的毒,老太爷服用不消10分钟,体内便有舒适清爽感。”
    老太爷忽然喉咙被卡住一般,指着药,半响说不出话来。宛华忠吓坏了,赶紧说,“快,快给老太爷喂药。”
    不一会,老太爷果然缓和过来,长吁一声,让在场人都松了一口气。
    宛华忠紧紧握着老太爷的手,又愤怒又激动,“爹,是儿子不孝啊……”
    张成走了进来,“老爷,柳姨娘已经昏死过去。腿……已经断了。”
    “把她关起来!不准给她看大夫,死了活该!”宛华忠气得浑身发抖,“爹,我要休了她!”
    “早该休了!”老太爷死里逃生,激动地老泪纵横。
    “张成,你去联系下丽都城外的静庵方师太,等贱人的腿伤没血了,就丢过去,让她严加看管。另外,明天登个休妾公告!”宛华忠吩咐完,示意烟翠将老太爷扶下去。
    转身对宛佳说,“佳儿,青烟是秋掌柜的女儿?”
    宛佳点头,“是的,当年柳馥香设计暗害秋掌柜,秋家走投无路,女儿正好与秋云有一面之缘,便请管家招她入府,没想到,今天倒是救了老太爷。”
    宛华忠一声长叹……他都做了什么?造了什么捏啊!
    **
    周霸天握着宛晴的手,坐在汽车上,往周城赶。
    宛晴伤心欲绝,一路静默无言。
    周霸天本是心情大好,可看到她苦口苦面的,心里就开始不痛快了。
    “怎么?你现在不愿意了?”他冷冷地说道。
    宛晴没理他,头一直呆呆地望着车窗外。
    周霸天哪里受过女人这样的气,一下发怒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龙炎桀送给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要买账,就要哄着你!老子和龙炎桀也只是互相利用,你一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
    宛晴脖子几乎被掐得透不过起来,拼命挣扎着,她也没有受过这等罪,也不想让,奋力骂着,“你这个莽夫!我不喜欢你,你可以休了我!”
    周霸天听见这话顿时怒了,狰狞地笑着,俯身下来,满是胡须的脸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臭气熏天的嘴贴近她红颜的唇,惹得她一阵恶心。
    “休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下我周霸天的彪悍!”话音刚落,肥掌狠狠地往旗袍底下一抓,宛晴惨叫一声,吓得脸色煞白,这下她才知道恐惧,哭着求饶,“我错了,参督我错了,我听话……啊……不要啊……”一阵锦缎撕裂的声音,周霸天已经将她身上的旗袍一把扯开,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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